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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琳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呢?
为了什么人?还是为了什么事?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到最后还搭上了性命!
那么做究竟是否值得?
紫琳啊紫琳,不知你在临死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后悔?可曾有过半点怨恨呢?
还是如她般感到无比的解脱和轻松,庆幸终于可以不必再为那些世俗的事烦恼了!
元琳皱了皱眉头,这么想的话事情不就成了紫琳那家伙丢了个无比大的烂摊子给她,然后就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了,让她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元琳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俗语说得哑巴吃黄连可能就她现在这种情况!
不过以前的紫琳所执着追求和保护的东西,未必就是她会相同对待的,而且要一个商人为你做事,她当然是要收取报酬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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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琳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生怕吵醒了睡着的泽玉,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影,心中莫名的悸动,一扫刚刚树林里的郁闷,全身流过一种十分温暖舒适的感觉。
脱了外衣悄悄地溜进被窝里,把少年柔软的身子小心的搂进怀里抱紧。这阵子习惯了这么睡,真怕如果分开的话自己会不会因此睡不着。
原来被人需要着的这种感觉是这么好!这么温暖!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泽玉有事,更不会让自己有事!不管闻月紫琳留下个什么样的烂摊子给她都好,她都很庆幸自己能到这个世界来。因为是她让自己拥有了这个这么可爱的人儿。
她的宝贝可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的,不管是谁都一样!即使是对于以前的闻月紫琳最重要的人也不例外!
当紫琳抛下一切魂归九天的时候,那些人、那些事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现在的琳是新的开始,对于现在的琳来说最重要的就只有这一个。
女人察觉到靠在颈窝的脸蛋有点冰凉,往下挪了挪,轻轻地咬了一口少年可爱的耳垂:“怎么还没有睡着?”
装睡的少年睁了睁眼睛,有些无辜又带点幽怨的望了眼元琳,“你不回来我睡不着!”说着又埋进了女人的怀里,似乎犹豫了一下问到:“以前都很早回来的,今天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啊?!你……都知道!”有些惊讶的元琳还真没有想到每次自己走时都有尽量小心,没想到还是吵醒他了。
泽玉抬起头,瞪着眼前答非所问的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半夜不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当我都是没有感觉的吗?”虽然带点生气的味道,可这种暧昧的体位反倒有点像是在撒娇的意味。
“没有!怎么会没感觉!玉儿的这副身子有多敏感多销魂,我还不知道吗?那晚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元琳有些坏心眼的调戏着怀里容易害羞的少年果然,泽玉的脸立刻变得通红,但瞪着元琳的大眼睛里却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脸色也退的惨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看轻我的,觉得是我主动送上来,一定是个随便的男孩子!”眼泪说来就来,停都停不住,一个劲的争着往外冒。
她这是做什么了,不过是说了一些增加两人间情趣的话,怎么就让他误会成看轻他了!
“琳怎么可能看轻玉儿!如果没有玉儿,就没有今天的琳!谁说我们家玉儿随便了,琳第一个找她算帐,玉儿可是琳最重要的宝贝啊!”边说边亲吻这那双不断制造水珠子的大眼睛,伸出舌头轻舔着泪痕,咸咸的味道在唇齿间扩散,往下吻住那张微微抽泣的小嘴,和他一起分享那股咸咸的泪水味!直到泽玉快呼吸不过来了才放开他!
“玉儿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吗?玉儿这样冤枉我,琳的心也会痛的啊!”伸手擦干净少年哭花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个无限委屈的表情望着泽玉。
少年似乎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女人,忙解释道:“谁让你说我叫得很大声!那不是你们女人形容窑子里的哥儿们的话吗!都怪你说话不正经,人家才会误会的嘛!”红红的兔子眼回望着元琳,努力想证实眼睛的主人并没有错。
“如果你再这么看着我,一会就让你叫得更大声,而且这次不管你怎么求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女人的欲望被吊了起来有些沙哑的警告着少年。
女人一说完,红眼睛的兔子就已经飞快地缩回了他的兔子窝里,把女人的腰抱的死紧,脑袋扎在某人的怀里拎都拎出来!
元琳无奈的笑了笑,他这么急着扑到自己怀里,到底是叫她快点动手呢,还是要自己看在他投城的那么爽快的份上放他一马呢?轻轻抚摸着少年柔顺的长发,她的玉儿啊!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快睡吧!什么都不要想,睡醒了我们就收拾东西去镇上的云来客栈,我带你去见几个人。”她的玉儿啊,即使是包袱也是最甜蜜的包袱!而且她也不会让他变成一个包袱的!
怀里的人儿僵硬了一下,“这么快!你已经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是谁了吗?”
“嗯!”
“从镇上回来后天天半夜出去,就是去见那些来找你的人吗?”
“嗯!”
“确定……确定是姓闻月吗?”语气中不由得夹杂着一丝不意察觉的轻颤,“嗯!”
之后沉默了很久,久到元琳以为他都已经睡着了,却听到怀里传出一阵好似梦中呓语般的呢喃:“玉儿是琳最重要的东西,琳说过的话不可以不算数的!”
“嗯!”
其实在元琳知道了闻月紫琳的事情后,她就已经猜到泽玉应该早在看到那块刻有闻月字样的玉佩时,就可能大致估计到自己的身份了!但他却对紫琳这个朱云国人尽皆知的人物只字未提,是怕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就不守信用的抛下他走了吧!
他的这种做法刚开始时元琳还真有点生气,但一想到泽玉那单纯的性子为了瞒她一定在心里憋得更辛苦才是。
而且泽玉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孤单的留在世上,后来又被自己的义母再次意外的丢下,他会这么没有安全感不是没有道理。
想起他对受伤的自己不眠不休的照顾,即使知道也许有天这个女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他走掉,居然还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不被抛下!
那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如果她真要是个无耻之人,怕就是给为她生个孩子出来也不会认帐的。就这么轻易的把清白压上,还搭上一生的幸福,仔细算起来只有自己欠他的,没有他欠自己的份,那她还有什么资格怪他?还有什么不能原谅他的呢?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呢?
玉儿是她最重要的人,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比不上他对自己的意义来的重大!
‘玉儿啊!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再被抛下,再次寂寞!’第二天的下午,天河镇最大最豪华的云来客栈里走进了两位衣着甚是寒酸的年轻人,引得所有在大堂吃饭喝酒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酒筷把这二人细细打量。
要知道这云来客栈可不比一般的客栈,光是随便点几个普通的小菜,就要几十两银子,那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而且招呼的也不只是那些有钱人,还有不少是朝廷中的达官贵人,或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只要能走进这家客栈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各个都是衣衫靓丽雍容华贵,就连那跑堂的小二也是一身新衣,敢情这突兀的二人是走错了地方不是!?
本以为这二人立刻就会被店家赶出去的,却见那掌柜意外热情地出来招呼着,一脸巴结讨好的样子,难不成这二人还是哪条道上的大人物!?怎生的如此面生!?
站在前面的少女一身洗的泛白的青衫,脸上有些慵懒之色,面容清秀的不似一般女子,多了几分文弱书生的儒雅气质。眉目辗转间总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出此人该是个时常微笑的人,这种人最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盼望与之结为知己,但当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望着他人时,却能感受到那股琢磨不透的深沉,隐约透着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同行的少年一直低垂着脑袋,紧紧跟在那女子身后,想是男子都很少出门所以难免有些拘束!
就在这二人进店门的时候,楼上的雅间已经开门走出了位一身劲装,腰间配剑的女子。呼吸沉酌,脚步稳健,一看就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
见二人已到大堂,立刻欣喜的迎了下来,没有让那掌柜对女子太过纠缠,一声少主子叫的在场所有人都暗中吃了一惊,因为在座的也有不少人知道那功夫精湛的女子就是太师府上的侍卫总管——霍子荣!
早在十年前霍子荣就凭着那身硬底子的外家功夫和家传剑术成名于江湖,是当时少有的颇受赞扬的少年英雄。正当前途看好时,不知道何故不久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
有人说她在与对手决战时死了,又有人说她惹了仇家逃命去了,江湖上后起之秀很快就盖过了她的名声。就在人们几乎已经快要忘了的时候,她这失踪半年的剑客却意外的出现在了闻月太师的府上,还带着她那年仅十岁的妹妹霍子兰成了太师府的一名侍卫。
这几年她常替她那不怎么露面的逍遥郡王出面处理事务,所以大多在官场上跑的人都对这位做事谨慎小心的总管非常熟识。
前阵子听说太师府世子失踪,整个金陵城闹的沸沸扬扬的,太师府出动了所有人全国范围的找寻,刚看她称呼那一身落魄的少女为少主子,难道那一身文弱书生样的年轻女孩就是朱云国传闻里的利害人物!?
人们还来不及仔细研究那神秘的年轻女子时,三人已经上楼,消失在所有人的眼睛里了!
子荣把元琳二人带到了客栈的一间贵宾房门口,在房门上敲了敲,得到里面的人的回应后才推门而入。房里没有多的人,只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瞧子荣对她的恭谨程度,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那老妇人见人进来后,别具深意的看了眼元琳,然后站起身来向她拱手行了个礼道:“闻月小姐,好久不见!老朽这厢有礼了!”
想来此人就是子荣昨夜向她提及的神医雪域文卿了!江湖传闻此人一直行踪飘忽不定,乃是绿林上有名的用药高手,可谓千金难求一药。据说她多年前与紫琳曾有过一面之缘,子荣此趟出行正好与在天河镇上停留的雪域文卿相遇,得知她正住在云来客栈,所以她们今天是特别来找这位神医看病的!
“前辈这是什么话,该是晚辈给您见礼才是,这次可要劳烦前辈了!”元琳说着也拱手还了个礼,拉过背后的少年道:“玉儿,来!拜见一下这位雪域前辈!”
少年望了眼元琳,乖巧的道:“容泽玉见过雪域前辈!久闻前辈大名,还望有机会能得前辈指点一二!”
那老妇人深深的望了眼泽玉,又看了眼元琳道:“放心,一定会有机会的!”
之后又寒暄了一会,子荣就将泽玉带到了另外的一间厢房里等候,吩咐了两名手下保护他的安全后,自己又回到雪域文卿的房门口小心的把守着不让外人打扰。只因为这神医看病有个习惯,不管病人是谁,通通不许他人在场旁观。
房间里,老神医一边为元琳把脉,一边用仅元琳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交谈着:
“不错,伤的确是好了很多,除了有些经脉因毒素长期侵扰而淤塞外,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小姐重伤后的失忆,恕老朽也无能为力,也许假以时日就会慢慢想起的!”
“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内力配合针灸打通淤塞的经脉,这样小姐的内力应该就可以很快地恢复了!”
“天下人都说风情之毒难解,没想到那少年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医术,就是老身亲自来解,怕也要费不少时日才能根除此毒!如今才短短一月,小姐体内几年的毒性就已根除,那少年还真是个人才。”
“哦!这么说来文卿是不会怪我让你收泽玉为徒的事了!”
“只要小姐一句话,就是收那门口的乞丐做徒弟都行,更不用说这么有天分的人了!老身可是求之不得!只怕是那少年不原意和小姐分开!”
“这事你放心,我今晚就会同他说,你明一早就带他走,我还活着的消息这时怕是已经传到了金陵,他如果留在我身边可就更危险了,尽早上路也安全些。”
“一切听从小姐安排!”
“宛青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管事亲自出马,从没有让小姐失望过的!”
“是吗……希望如此!”墨黑的瞳孔变的更加深邃了,浅浅的低语让人猜不透元琳此时的心境。是担心吗?或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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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章有h不喜者误入哈,其实也没有什么实质剧情的,可以跳过!
分离(上)
元琳从雪域文卿的房里出来时差不多已是吃晚饭的时候了,雪域因帮元琳疗伤耗损功力,还在调息中,吩咐了人手小心守着房门,随时听候神医的传唤。转身让子荣通知小二把晚饭送到自己厢房,就快步去找那一定等的焦急的少年了!
厢房里,本来等得不耐烦地少年,此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元琳推开门正准备接受少年的一番抱怨时,才发现当事人早不知梦游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宠溺的摸摸少年的脑袋,昨晚为等她回房这小家伙一直没有睡好,难怪他今天精神会不好!
“小懒虫,快醒醒!”稍微用力的拍了拍少年粉嫩的脸颊。
熟睡的可人儿紧了紧秀气的眉头,困惑的睁开了大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傻愣了半刻后才像是突然明白过来般,伸手抱住女人的腰,习惯性的把头埋进对方的怀里:“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人家好想你!”
甜甜软软的撒娇声,加上怀中香滑入骨的身子,让女人的心跳快了好几拍。咽了咽喉咙,要不是一会小二要来送饭,一定现在就抱着美人滚到床上去了。有点惋惜的搂紧少年:
“困了怎么不到床上去睡?下次累了不要再在桌子上睡着了,很容易着凉的!玉儿可是大夫,大夫可不能常常让自己病倒的哦!”
“嗯!玉儿以后什么都听琳的!”拽在女人怀里的脑袋更紧了些。
元琳揪出少年因害羞而整个泛红的脑袋,对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你说的哦,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嗯!”少年坚定的保证着,都说跟了妻主后就要出嫁从妻,那听自己妻主的话当然是应该的。
看到少年坚定的小脸,让元琳突然很心虚,觉得自己这么哄他许下承诺似乎是很卑鄙的做法,尴尬的不知下一句要接什么才好!幸好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是送晚饭的小二到了,才算让她松了口气。
席间元琳积极的替泽玉布菜,少年碗里的菜都快要堆的满出来了才会稍微收敛点,目光一直粘在少年红的发烫的脸上,想到要分开好长一段时间,元琳就觉得心里空空的,现在还没有分开就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真想不顾一切的把他带在自己身边,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她的理智还在,为了以后能够更久的在一起,暂时的离开是必要的。
她不可以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带到那个危机四伏的金陵,也没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保护的了他的安全,所以必须让他先学会怎样保护自己,只有暂时放手小鸟才会学会飞翔!她的玉儿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泽玉的这顿饭,简直就像是在元琳的监视下吃完的,满腔的心思都在那不知为什么老看着自己一眨不眨的女人身上。
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煎蛋了,连刚刚吃了什么也根本没有注意,女人夹什么,就吃什么。实在吃不下了,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哀求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她是故意想撑死自己吗?
吃过晚饭命人撤走了碗筷,送来了一个注满了热水可容纳两个人的大浴桶。元琳却见泽玉半响都没有动静,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浴桶。
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东西怎么看可都不会像是用来欣赏的吧!亏他还能看的这么专注!
无奈地拉过仍然继续发呆的人儿,索性开始自己动手动手帮他宽衣!再等下去水都凉了!
发呆的少年见一双女人的素手正解着自己的腰带才猛然醒悟过来,飞快的跳了开去,望着被自己突然的反映吓了一跳的女人,怯怯的道:“你……你转过去,我自己来!”
敢情他们什么都做过了,现在却怕她看见!以前都听说女人婆妈,敢情这里的男人更婆妈!不想和少年大眼瞪小眼的浪费时间,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转过身去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少年迅速的脱光躲进了水里,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背后就响起了女人入水的声音,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僵硬的任身后的女人把自己拉进那不着寸缕的怀里。
虽然自从上次她碰过自己以后,她对自己很亲密,也很体贴,但不知为什么却不曾再碰过他的身子!本来他还在想是不是因为那次自己表现的不好,所以女人才提不起性致,一直考虑要不要再主动点的。
但只要他一想起那晚不管自己怎么求饶,女人都不肯放过自己的恐怖经历,就会又窘又怕的退缩了!今天她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那么粗鲁可怕,让他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个破娃娃任她玩弄!
感觉到怀中少年的僵硬和紧张,元琳温柔的按摩着泽玉紧绷的肩膀和腰骨。探过头去,下巴亲昵的靠在泽玉的肩膀上,嘴唇贴着少年小巧饱满的耳垂细细低诉着情人间的爱语,不时像受不住诱惑般的,把那小巧的耳垂卷进口中调戏一番,每每惹得耳垂的主人全身轻颤不以!
“玉儿……好玉儿……相信我好么……琳永远不会伤害玉儿的!”
“别怕……交给我……除了我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专心感受就好!”
渐渐的,少年紧绷的身子在女人细心的安抚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溶化的像一汪清水一样摊在元琳身上了,两只小手虚弱的捉着女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腕,诱人的嘴唇微张,不停的轻喘着,只有那双眼睛还死命的紧闭着。
仔细清洗着少年滑腻的肌肤,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唯独对那早已蓄势待发、极度渴望安抚的男根迟迟不碰。女人的手在少年的大腿内侧和小腹间流连,不厌其烦的来回抚摸着,总是有意无意的用指腹轻扫过男根的顶端,引得少年哭泣般的低吟出声,想要得到安抚的渴望更强烈几分!
碍于女人老是不予满足,少年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磨人的游戏,终于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睛,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大眼睛无限委屈的望着那个看似在认真帮自己清洗的女人,无言的控诉着她对自己的不公平!
“求我……开口求我……就立刻满足你!”过分的女人却似乎还不想停止这场甜蜜的折磨,吻了吻少年光洁的下巴,胸口的两处柔软在少年细滑的后背若有似无的轻轻磨蹭着,另一只手甚至擒住一颗少年胸前饱胀的红缨,微微拨弄、拉扯,直要怀中的人儿开口求饶才肯放过他!
“呜……求你了……琳……呜呜……求求你……给我……快给我嘛……呜……”已经被身体的欲望折磨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少年,只得忍着羞耻开口求着玩的正性起的女人给他个痛快!
游走在少年大腿的手,在听到那声呜咽时就攀上了那已经涨的有些发紫的玉茎,快速的套弄着,胸口的手配合着轻拨、拉扯敏感的茱萸,小心的控制力度,不再像上回那样弄伤这鲜红的嫩芽!
“啊!啊……嗯……呜……琳……呜……慢点嘛……啊啊……”
亲吻着少年靠在自己身上的肩膀,沿着优雅的脖子又缠上了泽玉可爱的耳朵。张嘴把整个耳朵一起包住,慢慢的仔细品尝,柔软湿滑的舌头横扫过整个耳廓后,猛往耳道里钻,引得少年不住地躲。
“琳……不要了……别……啊……会痒……啊……啊……”
“啊……啊啊……唔唔……”
突然感到手中的玉茎一股接一股的振颤,知道他的高潮马上就要到了,立刻转过怀中人儿的脖子,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将他高潮的叫声吞没进自己的身体里!
终于等少年发泄完了,元琳才放开泽玉的嘴唇,分开时沟出一股暧昧的银丝,让元琳又把他捉回来狠狠的深吻了一回,才抱着全身无力的少年出了浴桶。
拉过旁边的毛巾帮他把身子擦干裹好,抱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替他把被子盖严自己趟在外侧,拉了一下床旁边的铃铛,(客栈里客人沐浴完后唤人倒水的装置)让店家来把屏风外的浴桶搬走。
伙计动作也还迅速,来了两个高大的女子,目不斜视的抬起浴桶就走,一眼也未望过内室,门口的侍卫细心的代主子关上了房门。
回过神来的泽玉娇羞的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亮铮铮的大眼睛里尽是滴水的柔情!
元琳犹豫了再三,关于送他离开的事,还是决定现在说出来,本想逃避的留到明早再说的;可是实在不想骗他。
元琳犹豫了再三,关于送他离开的事,还是决定现在说出来,本想逃避的留到明早再说的;可是实在不想骗他。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语气有点沉重的说着:
“嗯!琳说过是我!”少年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目光,不敢看女人的眼睛,“记得就好,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后一定会胡思乱想,所以一定要记得对琳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抬起少年的脸,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无比认真地说:“此去金陵有多少无法预知的危险我也不知道,而我也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我……”少年的辩解被女人给伸手捂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怕危险!但是我怕啊!如果因为我的疏忽让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无法原谅自己的,到那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也许是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或是杀了自己赎罪!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吗?”
“我是不是……成了琳的累赘了……”少年的目光变得黯淡无神“傻瓜!只要你肯努力,琳不会让你变成累赘的!我的玉儿就算是,也是琳甘愿背一辈子的累赘!”
“我不要成为累赘!我一定会努力的!可是我要怎么做才可以不让琳担心呢?”
“我知道你对医药很有兴趣,雪域前辈也对你抱很高的期望,所以我希望你能拜她为师,跟她好好学习!江湖上都说她的药千斤难求,难求得不只是救命的药,毒药也是!你以前的义母教你的大多是正统药理,只要你能学好雪域前辈教你的东西,那就足够可以保护你自己,也不用我担心了!”
“要跟她走吗?……”看的出少年还很犹豫,目光左闪右躲就是不看元琳“如果你不愿意跟她走,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我会找个隐秘的地方把你藏起来!不管多久,直到我认为安全为止才会放你出来!”
“不是的,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离开你罢了!我会努力学的,不要把我藏起来,我也想帮琳的忙!”知道女人是铁了心要送自己走了,那他一定要尽快变成有用的人,到时就可以在琳的身边帮忙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嗯!”
元琳总算松了口气,让他自己答应,总比把他打晕送走,到时恨她要好!
望着心情低落的泽玉:“嗯……要不这样!反正每个月那边都会有人来给我会报情况,如果你认真听前辈的话,也学得很快的话呢,你就可以和那人一起来见我,好不好?”
“真的吗!那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一定能见到琳的!”消沉的少年总算恢复了点精神。
“那为了奖励这么有动力的泽玉,送一样礼物给你!”说着从床头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打开看看!”
“好漂亮的蓝水晶耳环!”少年激动地眼睛都红了“喜好就好!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玉儿象天空一样,蓝的透明!所以专门为你选了这个颜色,这是专程拖人去从乐国带回来的!来,我帮你带上!”说着扶起少年,小心的替泽玉穿耳朵。
泽玉会这么激动是因为,在这里男子订亲或成亲都会由妻主亲自为其穿上耳坠,表示此人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了!
元琳知道后就立刻找人去定了这对耳环,而蓝水晶珍贵,也只有从乐国才有少量出产,开始元琳还真怕来不及给他!
好不容易两个都带好,才发现怀里的少年都哭成泪人了,担心的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是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呜……”
“瞧你!怎么高兴的都哭了!别哭了!乖!”用帕子擦着少年滚落的眼泪,裹身的毛巾在扭动间已经完全打开来,女人的眼睛开始不规矩的乱瞄,见怎么擦都收效甚微,索性吻住那张膻口,拉着少年躺回床上去。美其名曰——转移注意力!
女人不安份的双手在少年身上乱摸着,逗得身下不久前才经过高潮洗礼的身子敏感无比,良久才放开深吻的唇:“一会让你更舒服!”
“上次你也这么说!”少年委屈的戳破女人曾骗过自己的谎话!
元琳好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似的愣了半秒!没想到她那次的表现还不只是一般的糟,不然刚刚在浴桶里泽玉也不会怕成那样!
“放心,这回真的只做让你舒服的事!”信誓旦旦的女人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少年对自己改观!
于是这晚一直到大半夜,房间里只听得到少年惹人脸红的叫床声,幸好这云来客栈的房间还算隔音,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睡不着了!
早上,元琳硬是拉起旁边把身体缩成一团虾子的少年,不由分说地帮羞成粉红色的人儿穿戴起来,少年埋着脑袋没有说话,乖乖的任元琳摆弄。
嘴角泛着一丝窃笑的女人,故意在少年耳边嘟哝了一句:“怎么不理我!昨晚我可是没有骗你,真的只做了让你舒服的事啊!”
“什……什么嘛!我哪有不理你?”少年厥着嘴,抬起圆铮铮的大眼瞪着老是对自己使坏的女人“哦!那怎么见我起来,也没有动静,也不和我说话,难道我昨晚的表现不够好!仍然没有让公子满意?”女人假装苦恼的思索着“你……你还说,你这个大色狼!昨晚居然用嘴……用嘴……还故意在那里弄出那么多的瘀青!坏死了!”少年说完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什么瘀青嘛!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呢!这叫爱的记号!我们分开这么久,你以后每天换衣服看到它就会想起我,想到我有多疼你,到它消失了,我们见面我再帮你种上!”女人轻轻抚摸着少年大腿内侧一个接一个的深紫色的吻痕。
“就是不看到它,我也会每天想你的!”少年想起马上就要到来的分离,不舍的抱住女人的脖子。
“你乖乖的,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不过现在你再这么磨蹭下去,我们就要被等着喝你那杯师父茶的雪域前辈笑话了!”
少年赶紧放开女人,自己忙碌地穿戴起来,突又想起什么,低低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昨晚你都没有真正的要我?”
正帮忙穿衣服的元琳愣了一下:“傻瓜,我要真的要了你,今天你还爬的起来?所以下次见面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我……我会努力学的!”少年的声音低得几乎快听不清楚,也不知那忙着穿戴的元琳有没有听到,只是女人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些!
在元琳的陪同下泽玉给雪域文卿磕了三个头,敬了杯师父茶就算完成拜师礼,因为时间匆促所以一切从简,三人一起吃过早饭,就送他们师徒二人上路了!
“少主子既然很喜欢那位容公子为何不把他带回府里,而让他和雪域神医走呢?雪域神医行踪不定,主子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容公子的!”见送走泽玉后,有些心不在焉的元琳,子荣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元琳转过头正而八经的看着子荣,半响没有说话,让子荣紧张的以为自己是不是问错话引主子生气了,正要准备请罪的时候,却见元琳像换了张脸似的,满脸笑的坏坏的,勾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道:
“看样子,子荣一定会是个很痴情的妻主啦!不知道以后会是哪家的公子有幸可以嫁与你为夫郎啊?”
“少主这事怎么扯到我头上了,属下说过我至今未娶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夫,而且子容对天发过誓的,今生非他不娶!少主身份可不一样,要都多少公子少爷的都可以啊!”
“子荣这句话总算说对了!我是什么身份!要多少公子少爷都可以!为什么要守着个玩腻了的醋坛子呢?反正带回去也是丢一边,何不趁早丢远一点?而且我还挺想见一见那位在金陵等着我的言飞公子啊!”看着子荣欲言又止的样子,元琳又恢复自己平时那副随和慵懒的神色,嘴角间淡淡的笑意让人舒心又怎么都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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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有大大们说先更正文,所以就把番外推后了。至此第一卷:开局完成,大家鼓掌撒花!!
知道现在大大们可能还不怎么了解女主所面临的情况和处境,不要担心,在第二卷:杀机中大人们就会很清楚了!至于男主有几个,偶还没有定,不过不会只有泽玉一个的!
第二卷中的人物是一个比一个辛辣,请大人们都不要去小瞧他们哦!
其实对于这篇小说,鉴于自己的打字速度,我本打算写个十来万字就完结的,哪里知道写个开局就五万了,研究了一下,朱云篇争取控制在十五万字以内,不然不累死偶啊!(某星看见咖啡就想吐)所以后面我会让剧情发展的快一点,删掉一些可以省略的情节,如偶以前还准备让女主去治水的,最近看到一篇文里已经有女主去过了,所以淹就让它淹吧,偶决定不管它了!
朱云篇打算写三卷:第一卷,开局第二卷,杀机第三卷,赌命谢谢支持本文的各位大人们,有了你们的支持偶才能坚持下去,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某星一定会更加努力的!鞠躬下台努力去!
太师府(上)
从天河镇赶回金陵的这一路都还算平静,元琳因为重伤初愈,所以每天都呆在马车中听子荣讲一些紫琳身边的人和曾经经历的琐事。
子荣因为不放心她的安全,后来又从附近调集来了八位功夫好手,加上她之前从金陵所带来的四人,一行十四人,日夜兼程的赶路!走得是官道,歇的均是驿站,没有再遇到想谋刺她的杀手,也没有撞上个不识相的强盗!这倒让元琳有点小小的失望!
难不成关于她重伤失忆的事凶手早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不怕她活着回去揭穿,自然也不忙着在这节骨眼上除掉自己了!
五天后元琳总算来到了朱云的国都——金陵!
大街上车水马龙穿流不息,街道两边店面林立,客源络绎不绝,热闹繁华的程度较之之前的天河镇简直小屋见大屋,让元琳惊叹不已!不愧是朱云的都城,是商业和军事的聚集地,也是支撑一个国家经济的命脉所在之处!
此时太师府里全员到齐,准备迎接他们的少主子归来。
元琳由子荣扶下马车一走进那道朱红的大门,见到的就是前院里跪了一地的人,黑鸦鸦的一群全只看得到后脑勺。
为首的一人没有下跪,是个六十多岁身形略微发福的老妇人,头发已见花白,眼角的鱼尾纹倒是把那张沧桑的脸勾得几分慈祥,这人应该就是子荣向她提过的,连太师也要礼让三分的老管家——利嬷嬷了!
这老妇人是打从她外婆任军前校卫时就担任闻月府的管家一职了,看着闻月向吟和闻月含笑两姐弟长大,直到闻月向吟升任皇城禁军都统,与赫兰云峥成亲,弟弟闻月含笑嫁人,和闻月紫琳的出生,都没有离开过闻月府!
这府上所发生的大小事怕是都难逃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只是选择了是否保持缄默罢了!一个聪明长久的管家永远知道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
一到前院,老管家就迎了过来,从子荣手里接过元琳,握着元琳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肩膀和腰身,嘴里直嚷着:
“瞧瞧,这才出去多久,好不容易养得结实点,怎么就瘦成这副样子了,琳儿就只知道惹嬷嬷心疼!”
“我的少主子啊!你就不能多注意点嘛,每次都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回来!这回嬷嬷不把你养胖,你就不许出京!……”
老管家唠唠叨叨的说着一大堆话,也没有让旁人插话的余地,若在平时元琳一定会觉得厌烦了,早仍下这人走了。但现在不知怎么的,元琳听着那些唠叨反而觉得很窝心,眼眶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她该是紫琳很敬重的一个人了,心脏跳动的这么剧烈,情绪控制不住地激动,一把抱住在自己身上比划着的老管家,语气不由得有些哽咽出声:
“嬷嬷……”
“你这淘气鬼,总算平安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让嬷嬷担了都少心思!其它什么都不重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一把岁数的老管家让元琳的那声哽咽的呼唤弄的老泪纵横,一个劲的擦着自己的眼泪,也帮忙抹去了元琳脸上刚溢出的泪珠子。
“以后有什么事,嬷嬷替你担着,你就安心在府里养伤!你这身子还经的起几次这样的折腾,嬷嬷还等着你给我送终呢!再来一回,你没事,嬷嬷的命就要被你给吓没了!”
“……”
老管家在门口说个不停,这可苦了那跪在地上的一干几乎快要被主角们遗忘了的后脑勺们!
好不容易见老管家收住了眼泪,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子荣才上前打断了两主仆的叙旧,之后利嬷嬷给元琳挨个介绍了府里的人,这才让前院跪了许久的下人们散去,最后才告诉元琳太师和赫兰侍君还在正厅等着她。
太师府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闻月向吟的府邸,虽然真正的主子只有三个,使唤的下人却是过百,其间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数不胜数,光从门口的前院走到议事的正厅就花了半柱香的时间。
不过元琳现在根本不会有兴致欣赏这些精致的人工雕凿的艺术品,她一直所好奇的闻月夫妇也就是她以后的爹娘马上就要见到了!虽然子荣有跟她讲许多关于这两人的事,她还是有些拘束,像马上要发考卷的小学生般紧张了起来!
在老管家和子荣的陪同下元琳很快到了正厅,宽阔的花厅里正上方端坐着一男一女!不用任何人提醒,元琳也猜到这两人就是闻月向吟和赫兰云峥了!
坐在左边的女子,剑眉凤目好不威严的样子,整个脸型棱角分明,看得出是个不苟言笑之人,身上还穿着朝服,不知是才回来还是马上就要准备要出去,年纪也许不到四十,头发却已经全白了!银色的发丝梳髻垂于身后,更多了几分难以亲近的感觉!
传闻闻月太师操心国家社稷,为朝廷不分日夜劳心劳力,以致华发早生,三十出头就满头银发!想来她的每天都是很忙碌的,连失踪一个多月的女儿回来,她都还身着朝服!
坐在右边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却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即使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也看的出年轻时定是个难得的美人!这两人该是很般配的一对璧人才是!
外间都说闻月向吟虽然位高权重却是个少见的痴情种子,除了赫兰氏再没有听说有过什么别的侍君,连一段风流韵事都没有闹过,要不是还有闻月紫琳这个女儿,外面还以为闻月向吟不行或是有什么特殊嗜好讷!可这两人间那股明显的疏离和冷漠,元琳完全看不出这两人有多恩爱!
刚刚一时的紧张在见到这两人时都奇迹般的消失了,望着那两双隐约透着些许关切的眼睛,胸中泛出一股难言的苦涩,每一次脉动都扯痛着心房,没有激动地泪水,也没有澎湃的情绪隐现,只是淡淡的哀伤!身体冷静的出奇,似乎早以习惯这两人对自己的冷漠!
“侍卫总管霍子荣参见太师、赫兰侍君,子荣不负所托把少主子平安带回来了!”一进正厅,子荣就抱拳单膝下跪给这两人汇报情况!
见元琳一行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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