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野这个肇事者却好象是失踪了一样,一直就没有露面,真不知道这么个薄情薄意的男人怎么能够得到婉柔那么多的痴心。
时间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消磨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丈人大寿的那一天。一大早,村里的老老少少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丈人家,看来,丈人一家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真不错,还没到中午开饭的时间,整个屋子里就已经满满地全是来贺喜的人了,连院子里也站的拥拥挤挤的。
这可把我和妻子给忙坏了,既然来了就是客,无论辈分高低,地位尊卑,我们都得好好的招呼着不是。而婉柔现在的样子根本就适合出来招呼客人,田野那家伙又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一直到现在没没露面,所以家里客人都得由我和妻子招待,这一上午,把我累的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容易到了中午,筵席终于是已经摆开了,还别说,丈母娘的手脚还真麻利,在村里的几个婆娘的帮助下,她一上午的工夫就竟然把几十桌的菜肴都准备妥当了。
照例,坐在主席位上的都是多少和自家带些亲戚的客人,不过很明显的,在婉柔身边少了一个人,这叫她身边的空位在众多拥挤的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目。
不过幸好大家的焦点都是在丈人这个老寿星的身上,所以也没有人去询问婉柔关于他丈夫的问题。在大家简短地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后,所有的亲戚邻居好友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这里对于过寿的习俗应该是比较多也很烦琐的,尤其是丈人五十大寿这样一个特别隆重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仪式好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好象大家的兴趣都是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而不是在关注丈人的寿龄上。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过让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婉柔一直是有些忧伤的发呆着,偶尔有朋友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也是浅浅的笑了笑,在表情上还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这和周围那些热闹的人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不时的想大门的位置张望着。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田野的到来。但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那小子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慢慢地,婉柔的眉头开始又一次紧紧地缩在一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的心开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小子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了。不过看他的打扮,好象是对丈人的大寿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一样,穿的不但随便,而且衣服还有些脏了。这叫本来就对他有些意见的丈人看的是直皱眉毛。
一边的丈母娘似乎是发现了丈人对于田野的那种不满的情绪,她赶紧提前走到田野身边对他说:“怎么才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听了丈母娘的话,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罩着这小子。这句话虽然是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可话的后半句明显的是在田野一个台阶下来。我不明白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对婉柔了,为什么丈母娘还要向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他。
“是啊,我……我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对不起,爸,我来晚了。”虽然这小子对着丈人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可看他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样。
田野的态度明显的让丈人有些不满意。可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儿上,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田野的解释。
一边的丈母娘看见气氛似乎是有些紧张了,她赶紧地把田野拉到桌子边上,还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了。这种关爱的态度让我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酒席并没有因为中间的这一点小插曲去中断。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轮番着上去敬丈人酒,虽然丈人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可是因为高兴,他还是尽量的做到酒到杯干,喝的不亦乐乎。
看见丈人这种毫无估计的喝法,让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我知道丈人的身体并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所以平时在家里,丈母娘一般都不允许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仅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两,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了。丈人这种不记后果的疯狂喝法,怎么丈母娘却一点阻拦的意图都没有呢?就算是因为丈人过寿的理由而可以适当的给他放送一些标准,可到现在,这种喝法也应该是早就超过了丈母娘的心理底线了啊?
处于这个原因,我不由得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丈母娘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她这么放纵的由着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我和丈母娘的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着屋子的大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对着其它的酒席的,而他的后背就是正房,后面是没有酒桌的。
我和丈母娘其实坐的也很近。中间只隔着老丈人。本来,因为丈人的阻隔,我的视线是看不到丈母娘的,最多只能勉强的看见田野的位置。可是由于大家都轮番着上来给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时不时的表示一下回应。如果是小辈还好,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来。可要是敬酒的换成是和他同辈分,甚至比他还要年长的,丈人就必须要起身来表示对比他辈分的大人的一种尊敬。
可是在我仔细的端详丈母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现象。因为丈人得频繁的起身应对那些年长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开始频频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每一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他身体的缝隙里看见丈母娘的情形。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丈母娘好象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脸色开始变的比平时红润了许多。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么我很可能会以为那是因为她有些喝多了的缘故。可明明在我长时间的注意下,丈母娘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我看见她每一次举起酒杯都只是轻轻地珉的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面前的那杯二两的酒杯里还剩下最少一两半的酒呢。
既然她没有喝多酒,为什么她的脸会红了那么厉害呢?难道是丈母娘的身体生病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就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形了。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好象每次在丈人起身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丈母娘的下体里面有一块儿高高的突起,而且那突起那会自己蠕动着,虽然被丈母娘的裤子遮挡着,我不能发现那块突起到底是什么,可看形状就好象……好象是在她裤裆的部位里面有一只手在来回搓着一样。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种有些怪异的联想给抛到一边去了。“怎么可能呢?丈母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去呢?我……我已经是喝多了,眼睛看花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又将面前的酒水一干而尽。
可是当丈人继续频繁的起身敬酒的时候,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眼睛好象并没有欺骗我。因为,从丈人频繁露出的身体缝隙中我发现,那只原本还只是上下搓动的突起,已经开始向前后蠕动了。看那蠕动的位置和动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只在丈母娘裤裆里的手已经由搓变成扣挖了。就像……像我自己平时扣挖妻子的阴道一样的动作。
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这种怪异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开始联想的越来越离奇了。
使劲地用手揉了揉眼睛。我开始努力为把丈母娘的这个异常的举动朝别的方面想。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和那种蠕动的形状对在一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要仔细的观察一下。
我左右摇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假装坐的有些拥挤似的把椅子朝后面挪了一下。接着有装做是无意识之中的就把身体完全的靠在椅背上。
由于挪开了一定的角度,我已经可以避开丈人身体的阻挡了。我的视线也就能直接的看清楚丈母娘的情形了。可一看之下,我瞬间的大惊失色起来,巨大的震撼让我几乎就喊了出来。
我发现……发现确实是有一只手正从丈母娘的胯骨边上伸到她的裤裆里。可那只手竟然不是丈母娘自己的,是……是她旁边的田野。而丈母娘虽然露出桌子的上半身依旧是做的端端正正的,那她的下半身正顺着田野伸到她裤裆的手在来回迎合着。
不由得,我的嘴唇开始变的干裂起来。我几乎以为我自己一定是看差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了,丈母娘的眼神开始转到我坐的方向。可当她的目光刚一接触到我的时候,她的身子好象猛的一震,然后似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变的僵直了。
可是转瞬间,丈母娘就猛的把身体扭了一下,开始完全的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的动作做的很自然,如果不是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丈母娘的动作当成了是她随意的一扭罢了。而当她的身体再转过来的时候,丈母娘裤裆里的那块突起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就好象……好象刚才的一幕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一样。
连我自己都开始认为我刚才一定是看花眼了。看着丈母娘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我有些开始无所适从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对于刚才的一幕开始有些做梦的感觉。“也许……也许是我真的看错了吧!”我一面笑着,一面自己对着说。
酒桌上依然是热闹非凡的。大家推杯换盏的正喝的高兴呢,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段小插曲。我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的转到婉柔身上。却发现她正一杯一杯的有些疯狂的喝着酒。也许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大寿而感到高兴呢。可是对于婉柔倍加关注的我却敏锐的发觉到,这小妮子现在的动作是绝对不正常的。因为没有人会在自己父亲的大寿宴席上这样带着悲伤的神情去喝酒的。这……这绝对不是因为兴奋,而是……而是在借酒消愁呢。
看着婉柔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开始愈发的担心起她的身体了。婉柔的酒量我知道,基本上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可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最少喝了三,四瓶了。这种喝法喝到最后,以婉柔那脆弱的身体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我赶紧捅了捅身边的妻子,然后用嘴朝着婉柔的方向努了一下,示意她注意一下这小妮子的异常。
妻子很快的就发觉了婉柔现在的情形,她嘴里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赶紧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她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妻子走到婉柔的身边呢,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霍然的降临在我们这桌宴席上。
(十三)
就在妻子刚要走到婉柔的身前,另一边的田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的就站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毫无征兆的举动。而这时,婉柔刚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来想再次喝干了。却被田野这样一个举动猛然的蹭在她胳膊上。顿时,酒杯里淡黄色的啤酒就摇晃着飞出了酒杯,呼啦一下几乎把田野的整个上半身都淋透了。
其实,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田野的衣服本来就穿的邋邋遢遢的,即使被酒泼了一下,也不会在龌龊到哪里了。可这小子似乎是最近欺负婉柔有些上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她就骂了起来,骂着骂着,似乎还觉得不解恨,还顺手给了婉柔一个耳光。
满桌子的客人都被折这场意外的事件给弄的有些惊呆了,不是我们这桌,连带着其它的所有酒席上的客人都静了下来,一时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场面冷然间一下子变的静悄悄的,巨大的反差让我和妻子都开始错愕不已。
最后,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婉柔,这丫头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象是逃命似的飞奔到自己的卧室里,依稀间,只留下她一阵有些哽咽的哭泣声。
“啪”还没等大家的神经松弛下来,就看见一只手在田野的脸上重重地煽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那么响亮。这巴掌,是妻子赏给那小子的。
田野被妻子的巴掌给打了明显的有些愤怒了。他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上去一把就将妻子的领子拽住,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你他妈的胆子大啊……”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从后面抓住头发,对着他的眼眶就狠狠地砸了上去,这一拳我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打的,打在他眼眶上,还被他的颧骨震的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随着我的拳头落在他眼眶上,田野的身体就象一块沙袋一样荡悠着就跌了出去,踉踉跄跄的连他旁边的酒席都叫他给撞翻了。
院子里的客人都被这种意外给弄的五迷三倒的。他们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寿宴却出来这样一个惊险火暴的局面呢?不过奇怪归奇怪,大家还是赶紧的挤上去,将还想踹田野几脚的我给拦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长辈亲戚还不住的劝我:“好了,别……别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咧。这……这可是你们老丈人的寿宴啊,你们这么闹……就不怕他不高兴?”
“我很高兴,打的好,打的好……”这时候,丈人的那个洪亮的嗓音开始响了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开始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还在捂着眼睛的田野说道:“你……你个畜生,建军打的好,我看,打你还打轻了……”
一边坐着的丈母娘赶紧的上去一把拽住丈人,拼命地向他打着眼色,示意丈人别在火上浇油了。
可丈人好象是已经豁出去了一样,根本就没理睬丈母娘的劝阻。只是继续对着田野说道:“自从你中了奖以后我就发现了,你……你小子是越来越能显谱了。三天两头的就嫌弃婉柔这嫌弃她那儿的。我知道,你……你有钱了,看不上婉柔这个农村的丫头了,你想找一个好的是不是?”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田野……田野他不是这种人。再说了,这孩子不还是挺孝顺的吗?还……还出钱给咱盖新房子哩……”丈母娘赶紧地在一边为田野开脱着,看那架势,好象对田野的事要比她自己的事还上心呢。
“少跟我提新房子的事。”丈人脾气火暴的一声就打断了丈母娘的劝解:“是……他是给我盖新房子,我……我本来以为,这孩子仁义哩,他心里惦记着是咱们老两口给他养活大的,这是他的一片孝心哩……”
顿了一下,丈人突然声音又大了许多的说道:“屁,都是狗屁!大家也看见了,这畜生也就是给我修了一个宅子了,就以为……以为我们……我们欠了他多大的人情了,也……也不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给放在眼里了。在……在这种场合就开始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他……他把我当什么了?这……这还是我的寿宴吗?简直……简直就是给我报丧了啊……”
“呸呸。”一边的丈母娘赶紧朝着地上吐着吐沫。吐了几口,她就一下子把丈人的嘴给捂上了:“说什么呢?这……这大喜的日子咋说这样的话咧,多不吉利啊?”
“没什么不吉利的,这……这畜生都干出来了,还……还不能让我说吗?”丈人一把就将丈母娘的手给甩开了,他上去指着田野的鼻子就骂道:“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这时候田野的眼睛里似乎也闪出一丝后悔的目光。他似乎对刚才的卤莽举动有些醒悟了,张着嘴对着丈人说道:“爸……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个出息的女婿。”丈人没有等田野把话说完,一口就回绝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田野似乎也看出来这次丈人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有再解释了,只是步履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看着田野的背影,丈母娘的眼睛里似乎是有些湿润了,又似乎还带着一丝心疼,一丝惋惜的目光。她看了看正暴跳如雷的丈人,又看了看已经越走越远的田野,好象是在两个人中左右为难一样。最后,她还是跺了一下脚,跑着出去就想拉田野回来给丈人赔罪。
“回来,别……别去拽那个畜生。”丈人的话干脆而有力。响亮的声音把丈母娘张奔跑的步伐给硬生生地拉住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真的有些羡慕那小子了。不但有那么死心塌地的老婆,还有这样一个对他如己出一样的丈母娘。真想不通他没有什么理由这么胡闹。
最后田野还是走了。在大家目目相睽的注视下走的无影无踪了。身边的妻子也转到我跟前和我说道:“老公,我去看看婉柔,别叫这丫头再想不开。看来……看来实在不行了,我也只有用……用那个办法了。你……你在这里招呼一下客人。”
“好的,你……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那小子有没有伤到你?”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妻子。
“没……没事,你照顾好客人,别叫他们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扫兴了。毕竟,这是爸五十大寿,也不能就这么丧门的就过了啊。”妻子好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完就冲着婉柔的房间走了过去。
听了妻子的话,我知道这次她应该,应该是把她心里边的那件还没有盘算成熟的事情给附之于事了。真不知道她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能……能有这么大作用,可以挽回这段基本上已经完全破碎的婚姻。
叹了口气,我开始回头劝那些有些尴尬的客人们继续喝酒。可是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大家已经都不可能再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了,再加上丈人那张已经气的铁青的脸,贺喜的人流开始用各种借口离开了,不大一会儿,基本上人就都走光了。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我回到院子里一看。丈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屋去了。估计他已经别气的都快起不来了吧。我摇了摇头,开始帮着丈母娘收拾着宴席上的残羹剩饭……
一直忙活到天黑,我们才收拾好残局。累的我腰酸背疼的。我摇晃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坐在炕头上,开始仔细的寻思着到底妻子说的办法是什么呢?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反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在我睡的香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从睡梦中晃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回来了。正一脸沧桑的看着我。
“怎么样了?”我依然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问着她。
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语气有些挣扎一样的和我说道:“老公,我……我和商量个事儿……”
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知道妻子终于肯把她心里正盘算着办法告诉我了。
“老公,我……我想,现在唯一能挽救婉柔他们两口气的办法就是……就是让婉柔尽快的怀上孩子。”
“是……这我知道。”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有些奇怪地问妻子:“可是……可是你也知道了,婉柔她……她根本就不可能怀上啊?”
“是……她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妻子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怪异。都说了不能怀上了,还有什么可是呢?
可突然的,我猛然有些醒悟了妻子用词的变化,她说的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难道妻子的想法……我猛的甩了一下头,心里边出现了一丝奇异的念头。
“老公……你都说了,婉柔不能做人工受精的,她……她身体的状况只能接受正常情况下的怀孕,我想……我想能不能给她……给她借种……”
“借种?”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你疯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太……太异想天开了。我……我……”我张着嘴巴,几乎都被妻子这个大胆的办法给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公你……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办法是太疯狂了。可……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这个的啊。我……我实在不能看着婉柔就这么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再这么下去,我怕……怕这丫头会承受不住的啊。”
“可……可那也不能用这个办法啊,这毕竟不是田野自己的孩子,难保……难保他不会发现的。万一以后被这小子看出些破绽来,你想,那时侯婉柔不是就更受罪了吗?”我赶紧的说出一些理由好打消妻子的这个异于常理的念头。开玩笑,我说那些谎言的本意,是不想看见婉柔这个小妮子就这么苦苦受田野折腾。可我并不想再把婉柔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可是妻子好象并没有被我说服。她依旧是在和我不停地解释着:“我……我都想好了,不会让田野看出破绽的。我想,我找一个……一个和田野长相差不多的人就好了,这样的话。婉柔……婉柔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能和田野有父子像,不会让他发觉异常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能保证这个男人就一定有健康的生育能力呢?万一……万一再找一个和田野差不多病症的男人,那不是……不是白白的把婉柔往火坑里推吗?”我还是不死心的开导着妻子,希望她能赶快的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这个男人有很健康的生育能力呢?”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下。
“那……那也不行。”我的语气坚决是站在妻子反面的。“就算是这样,你……你能保证这个男人的人格吗?难保他占了这样的便宜不会出去乱说,万一再传到田野耳朵里,这不就都前功尽弃了吗?”
我保证这个男人既和田野长的很像,又有健康的饿生育能力,而且我更敢保证他的人格,我相信他绝对会守口如瓶的,绝对不会透漏这个事情。“妻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和我说着,只是,只是从她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怪异的目光;有些无奈,有些不舍,又有些辛酸。
“不可能。”我几乎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声音几乎是用一种吼叫的口吻和妻子喊道:“你怎么敢保证他的人格,一个能作出这样事情的人还有什么人格,我不信……绝对不相信。”
“你必须相信,而且你也肯定相信这个人的人品,因为……”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好象是用尽全身气力似乎对我说:“因为这个人就是你!!”
“我……”在妻子说出这个字的瞬间,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震撼刹那就将我全身都震的麻木了。我张大了嘴巴,吃吃的说不话来。
“老公你……你听我说,其实这事我也……也考虑好长时间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不能……不能……”妻子看见我几乎是吓的傻了一样的表情,开始耐心的开导起我来了。
可是妻子怎么能知道,我现在的痴呆摸样根本就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兴奋的。我的心已经“噗噗”地开始跳个不停,连全身都被这个意外的惊喜给弄的火热起来。
渐渐地,我感到心脏乱跳的越来越厉害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胸部也因为这个消息而不断起伏着,气喘的越来越粗。连妻子在我身边说些什么我都听不道了。
一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开始慢慢地从这种意外的震撼中平缓下来。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绝对不可以表现出对这件事情的任何一丝兴奋的表情,毕竟,这是妻子的提议,而借种的对象是她的丈夫,这种委屈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承受的住的,如果这时候我哪怕露一点点细微的色狼模样,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种难以弥补的裂痕。
“老婆……你……你在说笑了……这……这不是真的……”突然间,我想到这万一是妻子的试探呢?虽然我也知道她一般情况下不会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来试探我的。可女人嘛,都是不可理豫的,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推测她们的想法。
“老公,我……我说的是真的。”妻子的话让我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已经千万个同意了。可表面上,我还得装出一种并不赞同的口吻来表示我对妻子的爱意。于是我继续装成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和妻子说道:“你……你疯了,怎么会想出这个一个愚蠢的办法呢?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我……我是你的丈夫,而且……而且我也爱你,除了你,我绝对不会去碰任何一个别的女人的。告诉你,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听了我的话,妻子的眼睛里开始慢慢地的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罩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上,就好象是在一块晶莹的钻石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白纱一样美丽。
她轻轻地靠在我怀里,轻声对我说:“老公,我也爱你。我知道你疼我,宠我,对不起,我……不应该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为难你,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她的语气也开始哽咽起来。
“坏了,”我傻傻地搂着妻子,已经开始后悔的几乎要自己杀了自己,最后的一个想法就是:“我……我有些表演的过火了,难道?难道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吗?”
(十四)
我的脑筋在飞快地转动着,心里不住的盘算着给怎么说才能不露痕迹的再次把话题引到借种上面去。
静了一会儿,我开始装做很神情的对妻子说:“老婆,我……我不准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了,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的!虽然我知道你是关心婉柔在想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办法,可你也不能这么就把老公给卖了啊?”
“不是的,老公,我……我不是把你卖了……”妻子马上开始在我怀里焦急的解释着。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虽然婉柔现在很可怜,甚至……甚至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可……可你也不能让我去做这个啊。”说着句话的的时候,我把“婉柔现在很可怜”这句说的很清晰,而后面的话却说的含含糊糊。用这种语气和妻子说,她的注意力应该都被我转移到婉柔的身上去了。
想了想,我觉得好象还是不够煽情,于是我就接着说:“再……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我同意了能有什么用?婉柔她……她也是绝对不可能赞同你的想法的。”
和妻子说完这些,我就再没有说别的了。我怕自己再说下去就有些露骨了。不过我的这些话应该能再次把妻子对于婉柔的忧虑给勾上来。这一点我是相信的。
果然,妻子先是在我怀里靠了一会,不过身体却一直在细微的颤抖,就好象心里在激烈的斗争一样。好半天,她终于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的和我说:“其实,其实老公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建议的……”刚说到这里,妻子象怕我生气似的赶紧的又解释道:“老公,你……你先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虽然面无表情,可心里却乐开了花,我开心的想着:“我……我怎么会在意呢,怎么会生气呢?好不容易才让你把话题又回到这上面,我又怎么不会让你把它说完哩?”
妻子开始很小心的对着我说道:“我知道老公是最爱我的了。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唯一的妹妹,我是绝对不会想出这个一个为难你的建议的。可是,可是现在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婉柔那丫头心眼死的要命,一门心思的就是不肯和田野分开。既然他们不可能离了,那我也只好想办法该怎么让他们和好了。”
顿了一下,妻子接着说道:“其实老公你也别在意。这件事情你就当……当是在帮助婉柔,也别让其它歪的地方想,而且……而且我也和婉柔商量过了,她……她也同意了,你想,一个女人都能接受这样的事,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那一刹那,我好象是被几万的高压电击中了一样,整个脑袋都嗡嗡的直响,“婉柔同意了……”就只剩下这一句话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老公……你就答应了吧……”迷迷糊糊中,我发觉了妻子的话一直才我耳边徘徊。
我虽然还是想再装一下,可是我怕这种让我几乎无法控制的喜悦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来。我也知道自己最好是再能伪装一下,让妻子继续哀求我几句以后再装做勉强的答应了。可是我我真的无法在控制了。
尽最大努力,我才勉强地让自己的脸部肌肉变的僵硬一些,然后我用一种很是无奈的表情点了一下头。我没敢说话,怕一说话就会让妻子听出来我语气中的异常。
“好了,老公,你……你答应了,那……那就快去婉柔的屋子吧!”妻子并没有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请求而变的开心,反倒是语气中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和无奈。
“什么?现在??”我失声叫了起来。
“是啊,既然想好了,几尽快实行吧,毕竟,婉柔总这么在娘家住着也不是个事啊。为了能和田野尽快的把感情挽救回来,她就好还是快些回家陪他的。所以婉柔在家里也住不了几天,这事的时间并不多了。”妻子还是用一种有些幽怨,有些失落的话语和我说着。
“可是……可是……”虽然我心里早就一万个同意了,但事情真的到临了,我却开始有些微微地犹豫了。
“好啦,快……快去吧……”妻子一块催促我,一边强行的将我推了出去,只是……只是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眼睛里还流露出一种有些矛盾的光芒。
这是的我却没有发觉这么多。我所有的心思已经都飞到婉柔的身上了。开始走出屋子的时候,我还能装做有些勉强的样子。可是随着屋子门被妻子光上以后,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我一把丢开了。我脸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都挤在一起了,一种高兴到极点的喜悦让我甚至都想大声地吼叫起来。
我们住的屋子和婉柔休息的地方隔的很近,最多也就十几米的路程。可是这短短的路程对我来说甚至都觉得有些长了,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就冲到婉柔的房间,只是,在路上,因为兴奋的有些腿软,我几乎都重重地摔了一跤。
到了婉柔屋子门口的时候,我的心几乎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紧张的连呼吸都没办法喘均匀了。断断续续地粗气一下下地从鼻子里喷出来,连推门的手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着。
终于,随着“吱狃”一声,门被我推开了。随着目光转到卧室里,我的眼睛猛的一亮;婉柔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她因为在应该我的到来而特意收拾的。床上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迭的整整齐齐的,就好象是……是新婚的洞房一样。这叫我的心里一阵激动,眼睛开始不由自主的盯到婉柔的身上。
从我进了卧室以后,婉柔就很害羞的坐在炕边上,低着头,手捻着衣角,俏丽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布满了红晕,完全是一幅新媳妇的娇羞模样。
看着婉柔那种柔柔的样子,我不由得舔了一下早就干裂的嘴唇,“咕噜”一下咽了口口水。嗓子眼也干的想火烧似的。好半天,我才把神儿缓过来,然后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婉柔身边。
婉柔的身子比我刚来的时候消瘦了许多,本来就瘦弱的身子显得更加娇柔了,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那种小女人的娇柔表情让人看的是心痒异常的,也叫我心里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开始悄悄的泛滥起来。
“婉柔……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头脑里空荡荡的。就这么傻傻地坐在婉柔身边,这种巨大的惊喜开始让我觉得好象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哦……”听了我的话,婉柔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美丽的娇靥上就好象是一块甜美的红苹果一样,晕红的双颊使我再也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对着婉柔的面颊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别……姐夫,别……”出乎意料的是,婉柔竟然开始在我身边挣扎起来,把我刚凑到她脸旁的嘴用手给挡住了。
“婉柔……?”我有些诧异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会拒绝我,难道……难道妻子并没有和她说清楚吗?
“姐夫……门……门还没叉呢……”婉柔的声音就好象是蚊子叫一样轻不可闻,如果不是我正好就在她嘴边,可能就听不到了。
听了她的话,我再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色急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急身起来就冲到门口。
锁上房门以后,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小姨子,跳动不已的心也开始更加剧烈了,一想到婉柔这个能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的尤物竟然可以和我同窗共枕了,就让我开始一阵阵的狂喜。我小心的走到炕头边缘坐下,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婉柔搂在我怀里。
这一次,婉柔没有拒绝我。但也没有很顺从,只是任凭我搂着她,就好象是一块木头一样,只不过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现在的她心理的波涛澎湃。
轻轻的,我将自己的嘴唇一点点地凑到她的脸上,离的她越近,就发觉婉柔已经是俏脸羞红,一双媚眼也紧紧地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副娇羞地悸动和略微害怕的轻抖。那种欲说还休的娇柔表情弄的心里边都开始痒痒的。
望着她的媚态,让我身体里的火苗开始腾的一下流遍全身。我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搂住她温暖细滑的香肩,将头一点点地往她的脸上移动。
似乎是害羞,也好象是婉柔有些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亲热,她开始下意识地躲避我。不过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一直用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有些贪婪的把嘴唇继续凑上去。
终于,在我的坚持下,也在婉柔的半推半就的抵抗下,我的嘴唇开始印上了她小巧的红唇上。刚一接触,就觉得我的嘴唇好象是吻在一块柔软到及至的花蜜上一样,有些凉,有些抖,更有些甜丝丝的感觉。
一开始,婉柔还有些抵抗的心理,毕竟,我是她的姐夫,我们之间的这种有些乱伦的情形还叫她一时难以接受。她有些欲拒还迎地紧闭着两片香唇,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唇上舔来舔去,她就是不肯张开嘴让我品尝她的美味的香舌。
对于婉柔的这种矛盾的心理,我是相当的了解的,她虽然是答应了妻子的那种荒唐的办法,但那只是出于一种实在无奈之下的被动应承。而在婉柔的心理,她可能只是把我真的当成一个借种的对象而不是一个要和她进行鱼水之欢的男人,我相信,只要温柔一旦确定自己已经怀上了,她绝对会坚决的放对再和我继续这种乱伦的关系的。
而我不一样,我的目的是要长期的和婉柔在一起。虽然我知道这应该是有些异想天开的。毕竟,我不可能为了婉柔而离开我的妻子,因为两个人在我心目中都是一样重要的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要长期拥有婉柔的念头。这种有些近似于霸道的想法让我开始算计起要怎样才能让婉柔能心甘情愿的和我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第一步,我想我应该用一种最赋有技巧性的性爱来征服婉柔。说到技巧,我相信我的能力绝对要比田野那个粗鲁的汉子要强一百倍。我要让婉柔感觉到在我这里可以得到比以往更刺激,更强烈百倍的舒畅和幸福。而做到这一点,我必须从开始的时候就要循序渐进,不能太色急。
我开始放弃了对婉柔的嘴唇的进攻,转而把湿滑的唇开始顺着婉柔那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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