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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作品:UuTxt我的灵魂在古代|作者:howlweeeek|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1 04:03:37|下载:UuTxt我的灵魂在古代TXT下载
  越想他越觉得寂寞,不自禁地去了据说能排解世间所有孤寂的地方——勾栏院。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不断亲吻、挑逗他,让他有了一股冲动,寻到发泄的管道,进入那女子的时候……

  嘴里喊的,心里叫的,却是他的妹妹!

  他感到害怕、感到心慌,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妹产生情欲?太邪恶污秽,不能原谅,他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他骨子里那邪恶的欲望,才让他下山的?

  天哪!谁来告诉他,他该怎么做呢?

  他能想到的只有逃避,勾栏院成了他常去的地方。欲望的沉沦,成了他忘却的手段。在女人温香体热的怀抱中,放荡、荒唐、放纵、麻痹……

  自我放逐的生活,仍然没能挥去她的身影,他的心愈加空虚。当一年期满,回到红庄见到她的第一眼,他陡然恍悟——他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要她能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永远只能是哥哥,他也很满足。

  他理顺了自己情感的同时,也察觉到了许多以前从未留意的事。“他”为什么那样看着她,如此露骨的眼神;为什么短短的一年,“他”的侍妾一下多了许多,而且都能从她们身上找到她的影子;为什么“他”要限制她与旁人的接触……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心惊胆战,这才是遣他下山的真正理由!?恐惧油然而生,“他”疯了吗?“他”是她的父亲啊!

  不行,他不能让“他”毁了她!

  他要变强!即使他不能使她幸福,至少也要守护她的幸福不被“他”所夺去!

  再一次离开红庄,他有了目标。他努力地在江湖中磨练着自己,勤于练武,虚心向武林高手讨教……武林大会上,和黑堡主的一战,他受益匪浅。他满怀信心的回到红庄,以为自己能……

  哈!他真是太天真了!他一直都在“他”掌中跳舞,自己却一无所知,还在那儿沾沾自喜。他根本不能战胜“他”,反而还被……

  现在,他最不愿发生的事发生了,他一直以为“他”只是想,不会真的做;一直以为他还会有一丝的理智,结果,她还是被“他”给玷污了……

  他闭上双眼,已无力再承受……

  上天啊!就让这所有的罪,都惩罚在他的身上!

  他发誓,要付出所有,让她得到幸福!

  骆绝尘掩去自己的伤痛,睁开双眸,深情的凝望着身下的人儿,“你会是我最后的一个女人!”

  “男人总是喜欢说动听的甜言蜜语,但是,真实度令人质疑!”冷落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一点也不相信。

  “我骗过你吗?”

  “当然有,你忘了,就是‘采花’一事。”她揪住他的小尾巴不放。

  “呃……我……那是……”骆绝尘一下懵了,支支吾吾,结结巴巴。

  冷落不耐地打断他支来支去都还没支出的话,“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

  她眼波流转,绽颜一笑,美得朦胧清绝,透显一股莫测高深的韵致,“如果我让你向左走,你会向右走吗?”

  骆绝尘将他的手掌移至她的脸颊,轻轻磨蹭,深凝地锁住她,“我会向着你走!”

  冷落脸庞为之一怔,眼瞳深处竟讶异的出现了一抹温柔与动容。

  不!不能让他再这样影响她的心绪,任何的情和爱都只会让人毁灭,她经历的痛苦还不够多吗?还没接受教训吗?只有无情冷血才不会再受到伤害!

  冷落双手环抱他的脖子,将手指埋进他的头发,往下一压,轻启双唇,贴印上他的唇瓣。

  骆绝尘愣住不到三秒,便夺回了自动权,他炙热的舌描绘着她诱人的唇线,细细的品尝她独特的清冽气息,他将所有的爱恋化成一个个温柔的吻,覆盖在她的唇齿间。

  他的亲吻是如此轻柔、挑逗而甜美,他吻过她精巧可爱的下巴,然后轻舔着敏感细腻的耳垂,用舌试探她粉嫩的耳窝,她浑身战栗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就让她被情欲所掩盖吧!掩盖住那浮动不稳的心绪……

  骆绝尘的双手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胸前探索,那对稚嫩的粉红色的蓓蕾,逐渐在他的揉捏下再次挺立、绽放。

  他的唇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路亲吻着她的肩胛骨,傲人的玉乳,来到平坦的小腹。他的舌尖不断地往下探索,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粘上斑斑湿痕。

  当他的舌尖滑过那柔软、娇嫩的三角地带时,冷落羞涩的夹紧双腿。

  “不要!”这声抗拒是如此微弱。这样的欢爱方式太亲昵了!

  “没关系的。”骆绝尘温柔的扳开她的双腿,埋下头,直探那湿濡的*中。

  他的舌尖狂野地吸吮、舔弄着她红肿的蕾瓣,挑逗着她的每条神经。

  冷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淌出一阵湿液,自她紧实的幽穴中溢出,仿佛有把火焰在体内狂烧、蔓延。

  骆绝尘也感觉到了她的高亢与燥热,这么强烈的反应,将他体内的热情引爆到最高点。

  “我要你!”他再也按捺不住,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再次滑入她的体内,并在她的甬道内做出最狂野的舞动。

  冷落半眯着双眸,情难自禁的从口中送出阵阵吟哦声,她的指尖深陷于他的背脊,覆上一条条激情的指痕……

  那销魂的激情声浪,令他的欲望更加的猛烈,在她的体内更疯狂的驰骋着。

  她摇摆着臂部,配合着他规则的律动,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合奏和谐的奏鸣曲。他们的身体完全的密合,可说是天衣无缝。

  骆绝尘在她的体内做最后的冲刺,他情不自禁的低吼一声,然后将温热的种子喷洒进她的幽穴中,两人同赴欲海的高潮……

  骆绝尘挪移开她的身子,见她早已全身酥软无力地昏睡在了他强壮臂弯中。

  他爱恋的吻了她略微淤青的唇瓣一记,才安心的拥抱佳人,满足的进入梦乡……

  过了好久,身旁传来他稳定的呼吸声,佯装昏睡的冷落睁开双眼,小心地移开揽在自己腰间的臂膀,起身,迅速穿好衣物。然后轻移莲步至床边,无声息的将她小巧的臂部搁在床沿上。

  凝睇着床上熟睡的骆绝尘,冷落的心中复杂无绪。

  对于骆绝尘,她从没产生过利用他的想法。两小无猜的日子,是她最难忘的,他在她原本黑暗的世界中,划下了一笔永远无法抹去的亮色……原来自己还有笑的能力,还能真心的绽开笑容。

  为什么人就不能永远像孩提时那样的单纯,一定要扯上爱?爱只会让一切都变味……

  他的爱让她感到了不安和威胁,还有更多的是危险。事情开始变得无法控制,她不想将他拉进网中,可如果再任由他这样下去,红枫一了然,必立刻传书给骆炜森,她就再也没有了机会,而他也会……

  现在还不是掀底牌的时候!一定要稳住骆绝尘,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阴,从他哀伤的神情和无奈的语气看,他肯定以为她的处女膜是被骆炜森所破。这样也好,不管先前他是否也和红枫一样,是骆炜森用来监视自己的工具,但现在他必不会和骆炜森站在一起,她的猜忌减少了,心中的重担也轻了不少。

  可是,爱情从来都是不可靠的,说不准,哪天就变了。不过现在也只能冒险一试,哪怕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对她来说也就足够了,至少短期内他不会背叛她……

  冷落弯身,在他的额头烙下轻柔的一吻,喃喃低语:“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喜欢的男人!”

  床上本应熟睡的人,紧闭的眼睑抖动了一下,一晃而过,好似错觉。

  冷落站起身子,侧身转头,当视线一离开床榻,原本恋恋不舍的神情愕然被一抹淡淡的笑容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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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云娘之死 字数:5313

  当第100个路人神情怪异地闪躲开他们的时候,冷落强忍住想要发飙的情绪。

  微笑是一件很好的事,在一天中对十个人微笑,会很快乐,对十五个人微笑,则会感到很幸福,如果一整天都保持微笑,别人可能会……觉着这人是疯子!

  比如说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不仅是疯子,还是中了邪的疯子!见人就笑,见物也笑,甚至他一个人没人惹他,他还笑!

  她快要忍不住了,想……想上前踹他两脚……

  “小姐,少爷这几天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红枫凑到小姐的耳畔小声问道。少爷已经连续笑了好几天了,她背上的寒毛也迟迟下不来。

  “我估计,是这几天他的便秘终于拉出来了,在那儿暗爽呗!”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他也听见。

  唉!冷落心中不由得感叹,他不笑,她担心;他笑,她更担心。他还是皮笑肉不笑得了。

  “在说我什么坏话呢!”骆绝尘飘到冷落的身边,宠昵般捏捏她俏挺的鼻尖,春风拂面。

  不经意流露出的情人间的亲密,让冷落有些心慌,做贼心虚的那种。她的眼角偷偷瞄向身侧的红枫。呼!还好!还好红枫在这方面够迟钝!

  “好话不说两遍!”冷落边说边往后挪一龟步,非常细微的距离。

  “可是你说的是坏话呀!当然可以说第二遍!”

  好哇!敢情他都听见了,还给她装傻!

  “在你看来是坏话,在我看来它就是好话!”冷落又暗自往后移一龟步。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步挪的太明显,还是她说的话惹到了他,骆绝尘一脸受伤的瞅着她,可怜兮兮地闪着他那略带卡通味的眼睛,谋杀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好——好可爱哦!好像她以前养的那只唯唯小鼠哦!

  不!冷落摇醒脑袋——意志不能这样薄弱,一点点小小的诱惑都顶不住,还怎么做大事啊!要给他一个“爱”的教育……

  “红枫,我口渴了,去把水袋拿过来。”首先要把红枫引开。

  “是。”看小姐两手叉腰的水壶状,又要洗刷少爷了,还是走远些,免受池鱼之殃。

  “这几天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有好好吃药吗?”

  “我很好啊,没有什么病!”

  “我说的是你的旧患,俗称神经病!”

  “……”

  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又得罪她了?骆绝尘挖空脑子,得出结论——他没有啊!还是到了她每月一次的发飙期呢?

  “你干吗?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呀?”冷落持续发飙中,不过在失控的状态下,仍保有一丝理智。听听,有谁发飙的声音有她小啊,听起来一点威严都没有。

  “呃……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

  “不是?不是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收敛,收敛懂不懂?”怎么感觉自己老气横秋的,人没老,心倒老了。

  情人相恋都能大方的沉浸在欢乐里,而他不能,只能将所有的爱恋与喜悦藏在心坎底吗?

  见他的头越垂越低,像被欺负了却无力反抗的小孩子,冷落心中产生了一种以大欺小的罪恶感。

  算了,打完孩子,总是要给几颗糖哄哄他的!

  “以后只要是住宿客栈,晚上我都会去找你的,到时,想怎样谈情说爱都依你,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也只能冒着危险,陪这个神经病一起疯了,不然玩完儿是迟早的事。

  光芒又回到了骆绝尘的脸上。

  就这样,“客栈半夜会情郎”的戏码开始上演……

  *************

  夜半深更

  “嗯……啊……唔……”

  一番云雨之后,冷落全身的神经倏地放松,覆在身上的骆绝尘在急遽的喘息中倒在她身旁,等待激情的浪潮平息下来。

  “你少做几次会死呀!你还没精尽,我先人亡了!”虽说爱是做出来的,情是谈出来的,可还没出来,估计她先翘了,被人做死在床上。

  “对不起,我该节制一点,可谁叫你太诱人,我实在控制不住。”骆绝尘呼吸恢复顺畅,带着歉意亲亲她的面颊。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罗?”冷落嘟着俏唇说,并用双手支起赤裸的身子,燃着火焰的眸子对上他含笑的眼。

  “当然!”

  还和她贫嘴,冷落惩罚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骆绝尘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凝,由她在自己身上撒泼,修长的十指轻柔的抚着她滑润的背脊,享受着这个难得的旖旎时刻。

  “骆骆……”一声低沉温柔的呼唤蓦然打破平静。

  “嗯……”冷落勉强睁开惺忪睡眼,语调渗着浓浓的睡意。

  每次的“客栈幽会”她都偷睡在他那儿,等天翻白肚子时,骆绝尘就会唤醒她,趁着微亮的天色,赶回自己的房间。简单而言,就是偷完情后,离开现场的时间安排。

  “天还没亮啊,你叫我干嘛?”冷落探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仍泛着银色的微光。她重新将头搁回他的颈窝,闭上眼皮,养神。

  骆绝尘神色游移,欲言又止,而后又无奈的轻叹,最后还是启口:“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她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间,含糊的应了一声,“说。”

  “是……云姨的事。”

  冷落霍然张开双眼,意识恢复清明的状态,所有的睡意在“云姨”二字面前,全在一眨眼间烟消云散。

  她佯状无意地抬起头,与骆绝尘对视,慵懒地扬起柳眉,“娘?娘有什么事吗?”

  “还记得离庄的那天吗?我晚到了……”骆绝尘答非所问。

  冷落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在门前集合,就差他一人,正谈起,他就出现了,险些激怒骆炜森。

  她点点头,神情示意他继续。

  “其实……在前一晚,我在‘妩春园’里到处都找不到你,便猜测你可能是去看望云姨了,打算到那儿去看看,谁知……”骆绝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横起胳膊拦过她的腰,将她抱得好紧,“谁知我竟看见你被云姨压在地上,她还勒着你的脖子……”

  没想到那个时候他也在场!?

  “我正想奔去救你……他……他先我一步冲了进去……”

  他?指得是骆炜森吧。已经很久都没再听过骆绝尘叫骆炜森爹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知道他是不会让云姨伤害你的,为了怕他发现我,我跃上屋顶。透过残缺的瓦片,我看见他将云姨从你身上踢开,看见他让人将泪流满面的你带离‘云阁’,看见他……”话到此处,骆绝尘不忍往下说。

  她能承受这个真相吗?她从小便最亲云姨。说云姨是她最在乎的人,一点也不为过。每次“他”送给她的珍奇异宝,她都会转手给云姨,还告诉云姨是“他”送的;每次云姨身子不舒服,她都连拽带拉地揪他去看望,说什么这样才能带旺人气,病也好得快些;在云姨面前,她的眼里总是渗着哀伤与怀恋,不自觉流露出的柔情和体贴,有时还真让人分不清,谁是母亲,谁是女儿……

  “看见他什么?说啊!”她使劲推开他结实的胸膛,靠坐起来,嗔怒的斜睨他。她最讨厌别人玩故作神秘这套把戏了,要么说,要么不说,她没有兴致和他玩猜迷。

  骆绝尘一言不发,冷落怒火高涨,也失去了耐性,“不说就把你揣下床去!”人的好奇心能杀死九条命的猫!

  在她抬起腿,痛下杀脚之际,骆绝尘捉住她的粉腿,以免她伤到玉足,无奈的叹气,“我不说,是怕你伤心……好吧,我告诉你,这事你迟早会知道,我也不希望你被他瞒一辈子!”

  骆绝尘脸色沉重,“你离开‘云阁’后,他……下令将云姨扔到后山丛林让她……让她自生自灭……”他将“他”所有污秽的言语都隐了去,并不打算告诉她。

  冷落丝毫没有为他的话所影响,面无表情,既难捉摸又无人可猜透。他果然还是没有饶云娘的性命,这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对于任何她喜欢的人或物与任何伤过她的人或物,他从来都不会放过,无论是谁!冷落的脸不由得冷凝起来,心底沉着哀伤。

  “之后我一直尾随着他的手下,一到后山丛林深处,他们就扔下云姨离开了,我连忙上前探视,云姨早已昏迷不醒。我立马为她输入内功,希望能缓解伤势,可是她之前受的内伤太严重了,云姨本来体质就弱,再加上被他踢了一脚,五脏六腑皆遭到重创,命不久已……云姨去世后,我将她埋葬在了丛林里,所以第二天才会晚到……骆骆,云姨的死,你不感到吃惊吗?”骆绝尘在讲述的同时,眼睛一刻也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她太沉静了,面色没有一丝起伏。

  冷落朦胧的瞳眸底下透着清冷,她的一切早就伤不了她的心了,从被她勒喉的那一刹那,她也同时舍弃了她……

  “我很吃惊。”轻音淡冷的语调。

  骆绝尘喟然一叹,眉宇忧凝,她现在的状况让他很担心。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向你解释云姨的情况,但我很肯定——你在怨她。出来这么久,你一次也没提起过云姨,这不像你!你是最关心她的,我还记得,你才2岁就会对她说,天气冷要多穿些衣服,以免受凉;多吃些绿色的蔬菜,才能什么营养均衡;饭后多散散步,就会长命百岁……这么关心她的你,怎么可能对她的近况不闻不问?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想……想杀你,但她还是爱你的,她只是被迷了心窍,不是有意这么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被关了近两年,都会有疯狂的举动……”

  “你这是在为她说话吗?为一个想要取我性命的人!”

  冷落瞳眼一凛,从床上坐起,背过身将搁在床头的衣服穿好,正欲起身,骆绝尘焦急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不是!我不是!当我看见她勒住你脖子的时候,我恨不得痛揍她一顿,后来为她运功疗伤,也仅仅是因为不能见死不救……”

  “那……为何处处维护她,为她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安慰我吗?我不需要!”冷落握紧拳头,努力压抑心中的愤怒。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骆骆,”骆绝尘突地放柔了口气,双眸深凝的锁住她,“你知道,在云姨临终的时候,她想的是谁,念的又是谁吗?”

  还能有谁,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除此之外,还能有谁!难不成还有她的位置?冷落暗暗嘲讽自己。

  骆绝尘默默端详她好一会儿,才喟然道:“是你!云姨想的念的都是你!你……”

  “你闭嘴!闭嘴!我不用你假好心,你的这些谎言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冷落喝止住他,深深地吸口气,克制住自己想要向他咆哮的冲动。她的心中不断叮嘱自己,不要忘了现在的环境,一点小小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并没有骗你,云姨当时将我看成了你,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都在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请求我原谅她。她说你才是她最该珍惜的人,她很后悔,她爱你……没有骆炜森,真的没有!”

  ……你才是她最该珍惜的人……她爱你……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知何时悄悄溢出她眼眶,滑落在白皙的面颊上。

  骆绝尘慌了,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只能笨拙的为她拭泪,将她揽入怀中。

  她是怎么了?她的指尖拂过自己的面颊,上面有着水迹。她哭了吗?不是说不会再为她哭?为什么会……

  她的心乱了……

  “骆骆,虽然云姨走了,可你还有我,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骆绝尘附在她的耳侧,轻轻的呢喃情语。

  他的话,将冷落一片空白的脑子唤醒,她愕然发现,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失控了,他究竟要搅乱她的心绪多少次才够?

  冷落轻轻地推开他,“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的声调出乎他意外的平静,令他有种被排斥在外的心慌。

  还是不能走进她的世界吗……

  骆绝尘伸出手想碰触她,但伸到一半的手却忽然收了回来。他静静地穿上衣服,默然离开了房间。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有不断在她耳边回荡的话,冲刺着她的心——

  ……你才是她最该珍惜的人……她爱你……

  既然已经决定要放下,又为什么要让她再次拿起?她已没有了拿起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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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水中救人 字数:6710

  夕阳逐渐隐没山头,借着天边的几抹艳丽的浮云,将它最后的光亮洒向大地。絮絮的秋风,扬起优美的旋律,山中清新的空气混着花香味迎面喝彩,令人心醉神迷。

  “翻过这座山就到杭州了,今天在这露宿一宿。”骆绝尘勒住缰绳,轻轻一跃,下了马。

  冷落在红枫的搀扶下,姿势优雅地下了马车。

  遥想当年在红庄时,仪容仪表课,没办法找代打的,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魔鬼教练红福加红枫对她展开了铁蹄般“践踏”,其成果是世上又诞生了一位大家闺秀,当然,这个大家闺秀是时隐时现的。

  走路要走莲式步(莲步行走),微笑要是无齿式(笑不露齿),吃饭要用粒粒式(数米的吃法)……

  只是一个简单的下马训练,就把她累得差点趴下,每次下马,要人搀扶;私自下马,重来一次,膝盖过弯,重来一次;步伐太快,重来一次……在无数重来一次的“熏陶”下,她学会了什么叫下马的“艺术”。

  按照惯例,红枫和红威去树林中打野味,摘野果,她和骆绝尘等着吃闲饭。

  “……”

  “……骆骆……”

  “不要叫我,我没有心情和你说话!”冷落不耐地掐断骆绝尘的呼唤,虽然离那夜已经过了三天,可那晚他所说的话已然烙刻在了她的心上,直到现在,也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

  “可是……骆骆……”

  “什么?”冷落的腔调提升了半度。

  “我……只想告诉你,你的左肩上有只蜘蛛……”

  “哇——”冷落飞似的蹦起,犹如无头苍蝇四处乱窜。她最怕蜘蛛了!

  “……刚刚离开。”

  苍蝇骤然停止运动,从小巧无害的飞行昆虫,瞬间变成凶狠的食肉动物,慢慢在迫近着她的猎物。

  “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呃……你的左肩上有只蜘蛛刚刚离开。”骆绝尘瞅着她的眼睛,中速地把话又说了一遍,那双该死的眼中漾满无辜,嘴角却蕴着笑意。

  (他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只要是在外面,冷落必须无异议地戴着她的面纱,顽固的冷落之所以被说服,不,应该是被气服,只因为一句话:你长得太不安全了)

  他是故意的!

  冷落心中燃起了忿忿的火焰,举起拳头,向他挥去……

  等等!

  当她的粉拳离他的脸只有0。01公分,悬停,甩收!

  她没那么傻,揍下去,伤得不是他的脸,而是她的手!

  冷落原地跺跺脚,用鼻腔哼他,转身就走。

  “你到哪儿去?”骆绝尘心急了,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不想看见你,不准跟来,小心我咬你!”冷落笔直地向前奔,头也不回。

  他只得无奈的任由她走远。还好这是条官道,没什么危险,如果真碰到个什么事,倒霉的也会是遇上她的人。

  骆绝尘牵起一抹苦笑。唉!本来是想逗她开心的,谁知弄巧成拙。他真是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

  “死骆绝尘,烂骆绝尘,我踩踩踩——”冷落将满腔的怒气,化为脚力,使劲摧残着花草。沿途无辜受牵连的花草们,就这样被她给踏平了。

  “呼!心情爽多了!”难怪人们总是喜欢用暴力排解压力,用力过度后产生的酥软感,让人心情舒畅,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冷落环顾四周,蓊郁的树林中流躺着一条小溪,淙淙的溪水波光粼粼,岸边的树然说道,乌黑亮丽的瞳眸好像毫不在意却又深不可测。

  “‘命’可解为‘人’、‘一’、‘叩’,意指命中将会被一人所‘扣’(音通叩),直至灵魂离开肉体为止。”

  将被一人所扣?和她的处境简直不谋而合。

  “如果真是那样,如何能破?”

  “再写一字。”

  冷落又写下一“破”字,她还真懒,问什么,写什么。

  “‘破’解为‘石’、‘皮’,如有铁石的心、虚华的皮方可破。”

  这些话令冷落的眉宇蹙起,那抹漫不经心悄然逸去。她垂下眸光,唇角却抿着一丝难解的淡笑。

  铁石的心、虚华的皮吗……

  “小姐,他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暗语似的话,听得红枫一头雾水。

  冷落猛地回过头,轻斥道:“天师说的是神语,我们说的是人语,怎么可能会明白?没意思,走人!”

  话方落,便起身示意红枫赏他些碎银,然后走人。

  冷落一行人离开市集不久。

  “姑娘,请留步。”骇然,刚才的算命邋遢男又在街上拦下一女子。

  “神经病!”女子拂袖而去。

  “姑娘你早就死了才对。”一女去,一女又来。

  “你才早死了!”鸡蛋挂在了他的脸上。

  突然,一群人,走路带着风来到“许半仙”算命摊。

  “给我砸了!”领头的人发出狠话。

  “乒乓”小摊被彻底分了尸。领头人命他的手下架起邋遢男,“还记得我吗?许半仙。”

  “很熟,可是不认识。”

  “好啊,死到临头,还敢摆我一道。”一拳重重的打中邋遢男的腹部。

  领头人抓起他的头发,“三日前,你拦下我,给我算命,我写下一个‘婚’字,问姻缘。可你告诉我什么?嗯!‘婚拆开就是女、氏、日,日又分为两个口,如果能娶一个吕氏女子,两口必合在一起,相敬如宾,家室和睦。’可结果呢?”

  领头人情绪有些失控,使劲拽高他的头,“结果我却娶了一个母夜叉,闹得家里天天不得安宁!你毁了我的生活,你说,你要如何补偿我!”

  领头人作势要再赏他一掌,骤然,一团黑影冲了进来。

  “不要——”

  领头人垂下眼,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头抱住他的裤脚,半跪在地。

  “老头,你干嘛?想找死吗?”

  “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他不是‘许半仙’,我才是。”

  “嘎?”

  “我儿子本是一个教书先生,可半年前,他的娘子死了,就开始神智不清,时好时坏,遇见人,就说别人早就死了,他不是有意的。求求公子饶过他吧!”老头老泪纵横,往事不堪回首。

  “那怎么坐在摊位前的,是他,不是你?”

  “这……这几天吃坏肚子,一天要跑十几次茅房,我也不想啊!”

  事情本可在此处告一段落,可是,领头人只要一想到家中的母夜叉,心头的火又再次熊熊燃起。

  “你的儿子是疯子这没罪,可你放他出来招摇就是你的不是了,一起给我打!”

  “哎呀……”

  声音渐渐消失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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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医毒打擂(上) 字数:5425

  湛碧楼

  桌上,摆满了杭州有名的珍馐佳肴。西子芙蓉、龙井虾仁、兰花春笋、西湖醋鱼、宋嫂鱼羹……令人垂涎欲滴。

  “公子,奴家叫……”一个女子莲步走到桌前,羞答答低垂螓首。

  “我知道,你叫小翠,家住在‘湛碧楼’的隔壁。”骆绝尘放下手中的碗筷,极度无奈。

  女子一听这话,猛然抬头,眼中放射金光。

  “一盏茶的时间内,你已经来过三次了。”

  “……”

  “哈哈——”冷落笑得拍桌子打椅,杭州的妹妹不同凡响,胆子飙大,连着向骆绝尘搭讪了三次,罪孽啊罪孽,“咳”一声,她被自己的口水噎喉了。

  “看我的笑话,就这么有意思吗?”骆绝尘轻拍她的背,辅助她顺气。

  “当然——没意思!你现在是越大越呆,越呆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