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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作品:寂寞倾斜之都市稻草人|作者:kyzym18|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18:52:49|下载:寂寞倾斜之都市稻草人TXT下载
  梅里妩媚的一笑,道:“姐姐还有假的,我叫钮祜禄&;#8226;棋梅里。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了,特意来见见他。”

  男孩子似乎很生气,气呼呼的埋怨:“钮祜禄&;#8226;索棋年一个星期前就走了,既然你是他姐姐,就该早点来看他。”

  “走,为什么走。”梅里很惊讶。

  “我哪知道为什么呀,好像是生了病………反正是生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就走了。还说是因为学费不够,上不起了。………”。男孩子一边埋怨,一边狠狠瞪了梅里一眼,径直走了。梅里独自站着那里发呆。有蔷薇花瓣顺着风向落下来,正好落在她齐腰上的卷发上,像一只堇色的蝴蝶簪子,爬在哪里,微微扇动着精巧的翅膀。

  “梅里!……”突然有人在喊她。离开美院这么多年,还能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梅里觉得很亲切。抬头一看,一条灰色的影子已经冲到跟前。是一个匀称精干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灰色的厚衬衫。“喻教授。”梅里轻轻地叫着,心里很愧疚。这喻薰教授正是梅里的指导教授,特别看重这个天赋聪颖的女学生,对她的不告而别十分痛恨不解。原是预备永远不再原谅的,可这些年过去,已逐渐平静。

  喻薰教授走到梅里面前,有些伤感的说道:“果然是你,梅里,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了,跑哪里去了,当年你突然离校,我心里真是难过极了。你是很有天赋的好学生,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有继续坚持作画吗?”梅里不知怎么回答,低着头不敢看喻薰教授。

  喻教授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梅里只得如实相告:“我来找钮祜禄&;#8226;索棋年。”喻教授眼光一亮:“钮祜禄&;#8226;索棋年?那可是第二个你呢,跟你一样有天分………”随后黯然伤神的说:“为什么我教的好学生都留不住。难道这年头艺术真的一文不名,被铜臭替代了……悲哀啊”。

  梅里赶忙问道:“他难道真的走了,为什么走,什么时候走的,哪里去了。”喻教授痛苦地摇摇头,说道:“好像是经济上的困难,也有说是感情上的问题,年轻人的心思风起云涌,我真是没法理解你们…太可惜了,太可惜了,两个多么有天份的孩子啊。”喻教授的眼圈红了,忙悄悄偏过头去。梅里看在眼里,非常难过。师生两个默默无言的站了好一会,喻教授一言不发的抽身要走,梅里突然说道:“喻教授,如果我能找回索棋年,学校还能收下他吗?”喻薰教授楞住了,好不容易回过劲来,立刻拉起梅里的手,动情的说:“梅里,太好了太好了。如果你能在一个月内找回索棋年,我保证让学校重新接收他。”

  “哦,对了,有个海湾市的记者曾经来学院打听过你,人好像叫…安源………。”喻薰教授临走时告诉梅里。海湾市?记者?安源?梅里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交往过这么一个人。

  男人女人和成泥(4)

  4,

  那个女人消失了,跟她突然出现一样神秘。梅里去市图书馆查阅了一些地域风俗传奇方面的资料,里面写的千奇百怪,最神奇的是,在西藏有一种非常古老离奇的巫术,可以为人洗脑,将一个人的记忆和技能全部更换给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接受这种巫术的人能在转瞬之间掌握一些从没接触过的技能,譬如语言,艺术,文字,文化等等。梅里扔下书,心里觉得异样的烦乱,好像那个神迷的女人就是一个巫术的使用者一样,令人不安。

  心慌意乱的从图书馆出来,梅里立刻往望海花园赶。庄秋昨天打电话,说这次要回来小住半个月,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一个疯子,变态狂。一想到庄秋,梅里就泄气,一百万真不是好挣的,要不是看在哗啦啦响的钞票面子,她梅里才不伺候他呢?一个禽兽般的老东西。

  庄秋最喜欢观看的表演是让梅里一丝不挂的在木头地板上翻滚,做出各种挑逗狎猥的勾当。这还不算恨,有时候地板上还得铺设上玻璃呀,木头呀,辣椒呀,什么的,最离奇的是有一次居然泼了一层鲜红的猪血。梅里全身上下血淋淋的,翘起雪白丰硕的大腿,向庄秋展示最隐秘的私处。什么时候庄秋的尘根有反应了,蛇头立起来了,庄秋才下令结束这场现场表演,骑上梅里的身体,直冲而入。

  庄秋还喜欢使用各种道具,手记,塑料瓶,拳手,手肘,大腿,脚趾头,甚至还从厨房拎出过一把锋利的菜刀,菜刀冰冷的刀背在梅里细嫩的肌肤上滚过,最后停留在鼻子尖上。庄秋有商人的精明,在不伤及梅里的性命和其可以忍受的最大限度内,他的花样繁多,千奇百怪。梅里是不怕庄秋的,可她比较害怕庄秋手里的菜刀,雪亮亮的,寒光闪闪。万一庄秋一个不留神,失手掉下来,她梅里的如花娇颜就得大打折扣,到时候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也换不回来。

  梅里先在情趣内衣店买了一套情趣内衣,才打了个的赶往望海花园。一进别墅,就看到庄秋的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那里。梅里哼着小调扭进去,娇声叫道:“查理,怎么不去接我,人家走得好累啊。”查理是庄秋的英文名字。庄秋阴险地冷冷一笑,面上却还是满面春风,张开手,接住扑上来的梅里,口里胡乱叫着,手指也没有消停:“亲亲的宝贝小妖精,有没有替我守住你的小咪咪呀,有没有想别的男人啊……。你可不能失约哦,咱俩还有整整一年的期限呢。”

  梅里猫一样钻进庄秋肥胖的怀里,乖巧的紧紧偎依住,别看梅里体态修长,可身体相当柔软,动如娇龙,静若伏兔,伏在庄秋的怀里十分小巧娇俏。庄秋惬意地抬起梅里的下巴,用短胖冰冷的手指尖在她漂亮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想象如果这是一把刀,该是怎么的效果。梅里巧妙的挡开庄秋的手,娇声说道:“查理,别划了,我害怕,让我觉得是一把刀在我脸上割呢。”

  “宝贝,有没有瞒着我偷男人啊,你可是个天生的小骚货,离开有男人的滋润是活不了的,呵呵。”庄秋把手伸进梅里的内衣里,狠很地在她的乳头上掐了一下。梅里痛得‘啊呀’一声惨叫,从庄秋的怀里滚出来。庄秋点点头,说道:“去给我换一套衣服出来,这一身太严密了,女人就不能容许她们在家里穿衣服。

  十月初的天气已经不热,尤其是在这偏僻的望海花园,别墅里缺乏人气,很阴凉。梅里取出新买的那套墨绿色的情趣内衣,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网链更合适,由一条条绿色的细带子交织而成,在胸前结成两朵硬币大小的花瓣,刚刚遮住高耸的乳头。细带子继续向下延伸,在私密处亦绾成一朵巴掌大小的花瓣。屁股是完全顾不上的,全部露在外面。这样的情趣内衣还不如不穿,反倒比全裸更令人喷鼻血。果然,庄秋一见,眼睛都直了,骂道:“操你个小骚货,这玩意儿要出人命的,拿出来害人,真真是个小骚婊子。”梅里有天生的妖气,穿上这种东西,演绎得勾魂夺魄。 想看书来第二华人书香吧

  男人女人和成泥(5)

  5,

  梅里娇媚地在庄秋面前展示,光着脚板在红松地板上扭来扭去。她已经敏感地觉察出庄秋今日的心情似乎不算太好。空气中郁积着一股一触即发的紧张和暧昧之气,庄秋是不肯轻易流露出内心想法的那类男人,老奸巨猾,心如狡兔。如何将紧张全部转化为暧昧,梅里还是有点没把握。

  所以,她扭动的幅度恰到好处,即不过分浪荡,又得保持必要的矜持。一个绝世妖精如果想刻意勾引一个好色的老男人,应该不是难事,梅里懂得运用肉体炸弹炸开庄秋的心里防线。果然,庄秋很快就放松下来,笑道:“小妖精,有人说你勾引了一个小白脸,还把他引到这里来过,不过我不相信,你说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呢。”

  梅里哪里肯承认,冷笑一声,说道:“怪不得我觉得今日气氛不对劲,原来是你在怀疑我,既然都说不相信了,为什么还来问我。怎么的?你是希望我说有还是没有?……可惜的很啊,实在是还没有。不过,如果你需要,我马上就可以到大街上去拉一个这年头,想吃腥的猫多的很。”

  庄秋哈哈一笑,又在梅里细腻的大腿根部狠狠连掐了几掐,留下几个猩红的血印记。梅里心头火起,强忍住疼痛,心想,豁出去了,老东西,也让我来教训教训你,大不了死它一回。她把手伸进庄秋的裤腰里,也在同样的部位狠狠回敬的他一下。同时媚眼如丝,嗲声叫道:“啊,啊,疼死我了…。。我也得让你尝尝这种不好受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掐我。”庄秋并不生气,居然显出一副异常舒服满足的神情,胡乱叫到:“哎呦,哎呦,掐得好,掐得好,舒服真舒服啊。”梅里冷冷一笑,在心里暗骂,老狗,真是一条地道的老狗。

  两个人相互掐了一阵。梅里细皮嫩肉,哪里受得了庄秋的大力进攻,没有多久,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多少块好皮肉,火辣辣的胀痛。庄秋皮糙肉厚,膘肥体壮的,自然禁得起;梅里急了,不管不顾,狠命的一把抓去,恰好抓住了庄秋的肉根。庄秋倒吸一口冷气,抬起手臂,‘啪’地狠狠扇了梅里一个大耳光,将梅里打倒在地。又提来一桶冷水,照着梅里兜头兜脸的淋下来。梅里瞬间如同掉入一个大水缸,情趣内衣歪挂在身上,卷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模样甚是滑稽。庄秋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梅里小亲亲,你这个样子真是棒极了,我看我的帐篷都顶起来了,来,快给我把衣服脱了,让我搞一搞。”梅里咬着牙,从地板上爬起来,飞快的脱下庄秋的衣服。庄秋丑陋臃肿的身体立刻裸露出来,白腻肥厚,在朦胧的灯光下泛出一层浅淡的油光。庄秋爬上梅里的身体,费力的左攻右突,很快就松懈下来。梅里忍住恶心,不由得在心里回味索棋年年轻充满活力和激情的男性身体,对庄秋也就越发的鄙视和厌恶。

  庄秋从梅里身上滚下来,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根乌黑的鞭子。梅里一见,花容失色,心想,不会吧,这老东西也太离谱了,只从小说和电视剧中看到过类似的道具和场面,莫非还要发生在我身上。没想到,庄秋将鞭子递给了梅里,说道:“来,小妖精,用它打我,狠很的打,不要客气,不过,可不许打我的脸哦。”

  梅里看了看庄秋,又掂了掂他手里的鞭子,只稍稍犹豫了两秒,就毫不犹豫的接过来,朝庄秋肥胖的肉体上狠狠的抽打过去,只听得鞭子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和庄秋满足的叹息。

  庄秋笑嘻嘻地对梅里说:“梅里小宝贝,现在该轮到你了,要不要也尝尝我的手法,很舒服的哦…。。”。梅里哪里敢应称,忙不迭地套上一件衣服,就往楼上跑,嘴里叫道:“查理,我累了,要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再陪你玩好了。”

  庄秋收起鞭子,阴冷的一笑。对着电话说到:“马挥吗?给我查一查那个小妖精这些天来的活动。查出来以后,立刻报告给我。”梅里听得分明,不觉暗暗叫苦。

  男人女人和成泥(6)

  6,

  安源手记(26)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且不说穆小葵近来情绪低落,光是林养就让我招架不住。从茶馆里出来,这妮子居然抱住人就啃,一点也不避嫌疑。林养今日的话有点蹊跷,女人花花肠子多,和男人相比,更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花样,耍些无伤大雅的小小花招。穆小葵就从来不在我面前玩弄这样的手段,真教我遗憾。

  缄说:女人,就是那种奇怪的神经不大正常的不可理喻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发觉她们特别的正常,那就只能说明她们不爱你。爱情使女人们的头脑发热,使男人们的身体发热。缄这家伙越发的成精虫了,医学院的高材生,怎么就找不到女人来爱呢?非得在林养这一根树上吊死,早知道他这样认真,我何苦把林养介绍给他,真是莫名其妙。

  林养不是适合缄的那类女人,她的经历太复杂。接受她的男人必得先接受她从前的经历。林养需要的是可以提供平和环境的男人。缄却是个内心拥有浪漫特质的男人,他可以和特别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交往,但一定控制不住林养这样凌厉的女人。或许细腰比林养更适合他。

  安源手记(27)

  k市日报最近报道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丈夫怀疑自己的妻子有外遇,苦于找不到证据,偷偷在家里安装了针孔式摄像机。没想到被一个熟知的朋友窃取到摄像机拍摄到的,该女子在家里的裸体画面,放置到了互联网上,被人认出。一时之间传播的沸沸扬扬,妻子一气之下跳楼自杀,孩子出走,至今下落不明。丈夫虽然一纸诉状将朋友告上法庭,但已经悔之晚矣,家破人亡了。

  安源点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家庭生活最大的安稳来自于彼此之间的信任,没有信任,何来幸福。这男人不是大脑有毛病就是神经不正常。推而广之,信任是一切关系的平衡点,包括我和穆葵。可是,为什么,我觉得穆葵好像不信任我呢?她今天为什么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

  安源手记(28)

  找到穆小葵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在魏主编的办公室,穆小葵手里捏着一份公开声明可怜兮兮的站着,等待主编的万斤雷霆。女人和女人的较量有点假模假样,没有男人之间的淋漓气势,看了让人好笑。但是我不能笑,穆小葵已经在朝我咬牙切齿的使脸色,一定是希望我在主编面前美言几句。我左右为难,介入女人之间的战争无疑是所有愚蠢之中最愚蠢的举动。

  穆小葵表情沉痛的开口说道:“恩,恩,主编,我的检查的确是写得相当不深刻,你教导得对,教导得对。”我竭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穆葵也真够呛,这种时候居然也敢调侃。主编似笑非笑,接过穆小葵的检查,大声念道:

  ……。在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不正常的婚外恋情都是不值得倡导而必须大力屏气的,它带来的伤害不仅仅是男女之间的情感及身体打击,还包含着对家庭对社会的巨大伤害。在显处,它导致的是一个个家庭的破裂,在暗处,是社会生活中隐形的暗疮……而做为具有国内重大影响杂志之一的栏目小编穆小葵,居然在编辑按中明目张胆提出有悖社会伦理和正常生活次序的错误说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主编敲着桌子,好奇的问道:“穆小葵,你这写的这是什么,能解释解释吗?我怎么读不明白,这跟你的错误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得承认这穆小葵还真能胡诌,文笔也够流畅,就是范围太大,恨不得把整个宇宙都装进去,什么都写到了,就是没有诚意,干巴巴的。这哪里像在写检查,分明是在卖弄文采嘛。

  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怜的穆葵一定难逃主编的法网了。主编笑嘻嘻地撕掉穆葵的检查稿,随手扔进了废纸篓。问我:“安源,你说说看,该不该撕。”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缄说的没错,她们总能在你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你下一个拌子,让你不知所措。

  主编冷静的说道:“穆小葵,你运气好,有个神秘人替你出面,给杂志社提供了一大笔广告费和赞助。我们答应以杂志社的名义替你做一份公开社声明,声明嘛,就由安源来写好了。安源?你没有意见吧?恩?”

  有这样的事情,我很疑惑。我注意看了看穆葵,发觉她的神态里有一种阴郁的受到伤害的疼痛感,虽然我断定不了,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穆葵她会出什么事情呢?

  男人女人和成泥(7)

  7,

  梅里也看到了k市日报上的报道,开始她只是一扫而过。对于这种免冠堂皇的政府日报,梅里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什么事情是不可以造假的?舆论固然是必要的,但不可否认,很多事件都是人为的在暗箱操作。

  梅里早失去了对所谓正道的兴趣,在她的爱情观念被河西小葛无情的践踏后,她的人生观也发生了扭转。梅里已经不再是从前安城那个单纯妩媚的小女孩,她眼睛里的梅花鹿已经丢失了。

  梅里很快的扫视了一眼k市日报,眼角的余波好像看到一个什么针孔摄像机之类的字眼,不禁又重新翻回来细看。果然是针孔摄像机。梅里心想,早知道有这种好东西,哪还用得着费劲巴拉的用数码相机拍摄陈琛,直接在床头安装一个针孔摄像机就行了,保管拍摄出的画面异常清晰,别说三万了,三十万他都得给。

  想到陈琛,梅里嘲讽的微微一笑,估计如今的日子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开设计室的资金大半都是老婆名义下的。那个精明强干的老婆大人是一只既抓钱又抓人的耙子,他的结局只能有两个,一是光着屁股滚蛋,二是夹着尾巴做人。无论哪一种,气势恢宏的一番恶战都是必不可少的了。

  哈哈,梅里痛快的大笑。但很快,梅里就笑不出来了,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既然有人可以安装针孔摄像机,庄秋当然就更有可能安装,以一个房地产开发商的经济实力,别说一个针孔,就是一枚监测卫星也能给你弄来。

  梅里唰的一下从床上弹下来,脸色发白地走来走去。庄秋的协议上说的很清楚,在两个人合作的两年里,梅里必须遵守的只有一条,就是不可以和除开庄秋以外的任何男人有性接触。否则梅里就得无条件退回那一百万支票。至于额外的每月开销,是不必算在内的。老奸巨猾的老狗,早看出她梅里是不甘寂寞的女人,离不开男人的滋润。庄秋自己的那根圆柱棒不争气,满足不了梅里的需要,就写下这么一条害人的条文。

  宽大豪华的房间,到处都有可能藏匿一根小小的针孔摄像机。梅里越想越像,越想越怕,觉得自己处身在一个透明的气场里,一言一行都暴露在庄秋的视线之内。梅里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了,千选万选,选中的本就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变态狂,要命的是,这个变态狂还是一只资深老狐狸。

  梅里沮丧万分,在房间里窜来窜去,找不到一丁点可疑的线索。也许是我多虑了?老狗还是有一点良知的。梅里安稳自己。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手记呼叫惊醒了梅里。梅里一看显示,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号码。

  电话里一个沙哑的男音在喘着粗气低声说:“我知道你就是梅里,有人派我调查你,我这里有一点有趣的图片想先给你瞧瞧。如果你满意,我们可以做一个很好交易。”

  梅里急忙问道:“在哪里,有人知道吗?。”

  对方说:“当然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你走出望海花园的大门,一直往前走。走到望海路的尽头,看到了一条小巷口,进去。里面有一辆白色的菲亚特,尾号是0676,你只要坐上去,剩下的事就别管了。”第二华人书香吧 bsp;男人女人和成泥(8)

  8,

  梅里匆忙地抓过手提包,就往外冲。出了别墅的大门,梅里打了个的,去了一趟电器城,挑了一只十分小巧玲珑的,像一条精致项链一样的微型录音机塞进了提包里,又赶回望海路。梅里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并不很清楚录音机会有什么用途。

  在望海路的中段,梅里下了出租,慢慢往前走。她是特意挑选这个位置下车的,可以借机整理一下混乱的思路。梅里是个狡诘的女人,她明白自己处于明处,对方应该很明了她的一举一动,没有躲藏的必要。梅里尽量放慢脚步,她很从容。边走边欣赏沿路的风景。望海路上栽种着一色的枫香树,叶子已经变成红紫色,紫莹莹的一大片,煞是好看。依旧有人在做着沿路速写,一些年纪极轻的女孩子在嘻嘻哈哈的打趣,每个人都青春逼人。梅里双手抄在风衣的口袋里,平静的往前走。

  果然,在望海路的尽头斜斜地插进去一条小巷子。巷子挺深,宽度刚好能容纳一辆小轿车。梅里没有犹豫,径直走进去。一辆白色的菲亚特停在那里,梅里坐进去。车子无声的滑动,很快就穿过小巷,七转八转,最后拐入一条幽僻的街道。梅里留意地看了看街牌,这里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上七美人街。开车的是个男人,戴着宽大的墨镜,看起来身材高大粗壮,坐着都足足比梅里高出一个头。男人皮肤粗黑,毛孔粗大,这点可以从搁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上看出来。他的手指上长有黑密的汗毛,衣服穿得很严密,所有的扣子都抠得严严实实。典型的走狗形象,梅里想。她这会子已经不觉得太紧张了,如果这个男人想害她,完全不必大费周章的把她弄到这里,直接交给庄秋不就行了。

  梅里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男人的脸,男人绷紧嘴唇,嘴角的线条粗粝冷峻。下巴略方,挂得干干净净的。因为戴着墨镜,梅里观察不到男人眼神。梅里很善于从细微处分析一个人的内心活动,尤其的男人。约莫三十上下,寸头,严肃干净,一丝不苟。是那种衷心耿耿,而一旦反叛就会顽固到底的家伙,梅里在心里琢磨。这样的男人危险和运气并存,结局往往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

  男人透过黑色的墨镜也在打量梅里,这女人很迷人,肢体语言很能说明这点。你看她光是坐着的姿态就风情万种,流露出千般风流万般情趣。她的黑色风衣下是一件暗绿的紧身闪光绸连衣裙,长度刚好在大腿中部,显露出她完美修长的美腿,没有穿丝袜,皮肤细腻滑润,模上去的感觉一定柔韧富于弹性;她的胸型美好,一只手握不下,运动的时候,一定像只可爱的兔子;她的下巴流畅鼻翼挺拔,尤其是两只狐狸眼,似娇非娇似嗔非瞋,有多少浪荡的柔情藏在里面。她的锋利的美艳中有几分娇憨,她凄哀恐慌的眼神中有些许的叛逆和无谓。现在,她就像一只可怜又任性的羔羊正等待着他的宰割。一想到宰割的刀柄不是握在老板的手里,而是落在他—马挥的手里,他就非常得意。

  他得感谢老板安置的微型摄像机,使他有机会亲眼目睹她的淫荡,而她的淫荡,如今正面临着他的采撷,这简直是有趣极了。他现在的口袋里就装着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画面,她在里面的表现令他血脉喷张。她在那个小男人的身子底下扭曲放纵的模样多么狂野,呻吟声多么激荡。令他肉体上的一个部件强硬红肿,难受地要命。

  啊,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就要成为他马挥的身下物了。男人费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管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微响动。梅里虽然没有听到响声,但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男人的喉节,在一上一下的颤动,她偷偷的笑起来。

  男人女人和成泥(9)

  9,

  男人将梅里带进一栋房屋,屋中的设备很简陋,一张老大的床占据在房间的中央,墙角随意地放置着一台电脑。地上铺设着暗红色的地板砖,推着乱七八糟的空酒瓶子。墙壁上张帖着巨幅的裸体美女图片。

  梅里放下心来,站在房间的中央,对锁门的男人说:“马挥,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你的老板知道吗?我可是你老板的女人,你竟敢打我的主意,不要命了。”

  马挥一把将梅里推到床上,骂到:“臭女人,你敢威胁我。等一会儿你就该老实了,先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磁卡,装入电脑中,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特写镜头,是两只女人的乳房。美妙丰满,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汗珠。然后是女人柔软的腰部,肥大的臀部,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玲珑有致,毛发很浓密卷曲,覆盖住私密部位。女人开始左右摇摆,一双玉手在乳房上抚摩,两根手指头捏住乳头在轻轻揉撮,画面上出现了极轻微的呻吟,像幽深的水流,在身体的深处向外流淌,逐渐漫过脚面,小腿,大腿,心脏。等到呻吟淹没了头顶,女人的手滑进了小腹尽头。女人的小手接着变成了男人的大手,一个俊俏捭阖的年轻男人从女人身后环上来,伸出舌头和女人热烈接吻。手掌上下移动,覆过女人的全身,最后停留在浓密的森林里。

  女人的身体非常柔软,能过扭曲成奇异的姿势。画面上的男女在蛇样的纠缠,女人用赤裸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一边扭动着躯体一边抓住男人……梅里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自己和索棋年。她正在刻意地勾引教导那个美院的小学弟。梅里花容失色,粉脸涨的通红,羞耻,恼怒和恐惧占据了她,令她战栗不已。

  她挣扎着下床,关闭掉电脑。对马挥软弱的说道:“大哥,你这是从哪里来的,你预备怎么处理?交给庄秋吗?”。

  马挥摆摆手:“这么高潮的录像,我可真舍不得交出去。我要留做纪念,想女人的时候就拿出来瞧瞧,自摸也能摸得更带劲…。。滋滋,这上面的女人别就是你吧……啊…。。真他妈够味,够骚。”

  梅里伸手去抢磁卡,马挥用手臂一挡,就将梅里推翻在地板上。马挥挪喻道:“怎的,还想销毁证据?晚了点,已经印在大脑里了。这是老板要的,我肯定要保护好,算了吧你,别白费力气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是由我交出去呢,还是你自己交出去。”马挥惬意地在床边上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梅里豁出去了,说道:“你交啊,有种你就交出去。没错,是我勾引的,怎么样吧。大不了还给他一百万,还能怎么样。”

  马挥的墨镜还没有摘,还戴在眼睛上。他嘲笑道:“小妖精,你可真是天真。你不觉得这录像很奇怪,没有老板和你交欢的场面,只有你和那个帅哥乱搞的吗。老板是故意这样做的,只要他回望海花园,他就避开或关闭摄像镜头。你想得太简单,请你猜猜看,如果我是老板,我会不会把这个东西传播道社会上去,或者直接发的互联网上,给全天下的人观看呢,哈哈。”

  梅里魂飞魄散,呆立在原地。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是太有了。她梅里是什么东西,不值得庄秋为她保守秘密。梅里攀上马挥的膝盖,把脸埋进马挥的大腿上,哀求道:“好大哥,求求你,帮帮我,把这东西还给我,要不就销毁它…。。你还得告诉我庄秋在望海花园安装了几只摄像机,位置都在哪里,我好防备防备嘛…。。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马挥脱掉梅里的黑色风衣,把手从裙子的领口里伸进去,在梅里光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摸,淫笑道:“幸亏,我做了手脚,更换了画面上的内容…。。不知道吧,我可是电脑制作天才,连老板都不晓得我有这种本事…。。答谢我,啊哈,小乖乖,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

  男人女人和成泥(10)

  10,

  梅里伸手缓缓摘下马挥脸上宽大的墨镜。马挥的长相很粗砺,虽然不英俊但也并不难看,属于比较大众化的面相,不柔和,却带一丝隐约的跋扈,有大西北男人的强悍和顽固,鼻翼一侧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突起黑痣。据说在这个部位有这种黑痣的男人占有欲和性欲都是比较强的,如果是地位较高的人,一般还喜欢独断专行,如果地位很低,则极度的自尊和自卑并存。这种男人内心的世界很阴蔽固执,他一旦爱上或者恨上一个人,就会死心踏地的去爱或去恨。

  一块不懂得圆滑的坚硬石头,最大的用处就是拿来闲置或铺垫。一个不懂得圆通的男人,最大的用处就是被拿来做保镖。

  梅里翻身上床,将马挥推倒在床上,侧伏上他的身体。慢慢解开马挥的扣子,开始亲吻他。马挥的身材很健美,胸肌发达,腹部全都是结实的肌肉,和庄秋的大肚腩完全不同;和索棋年与河西小葛的健康亦不相同。

  梅里的动作很缓慢,很羞却,娇若无力,收敛起放荡和疯狂,像一个初次涉足欲海的小女人。她心里很明白,画面上的她和眼前不同的她带给他的感官冲击一样巨大。她柔软的小舌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轻柔的滚过,力度刚刚好。既可以充分调动起他的情欲又有足够的想象空间,他的大脑在快速的充血,但决不会被冲击得晕头转向;他还可以细细品味她的挑逗和撩拨,还能回味她在画面上火辣的激情和迷人的肉体。他有的是时间。

  马挥继续等待着梅里的攻击。但梅里不急,她从他逐渐加深的呼吸里捕捉着他的情绪变化。她等他有了强烈反映之后,突然将手探进他的裤腰里去,在那里,她碰到了一个肿胀粗大的物件,她一把抓住,不给他余留一点挣扎的时机。

  河西小葛离开以后,梅里除了和美院的小学弟索棋年有过一夜的激情,再就是和庄秋了。和庄秋那根本不能叫做爱,完全是性虐待,梅里毫无乐趣可言。这个马挥的阳具估计有十八厘米,握在手里又粗又硬,用起来一定很激烈。梅里想。

  马挥被梅里撩拨的兴奋颤抖,一翻身将梅里压在身下,三下两下撕开梅里的连衣裙,硬挺了进去。“啊,啊。妈妈的,果然是极品,又紧又滑,太爽了。”马挥胡乱的叫骂。梅里偷偷搽掉眼角的眼泪,极力配合马挥的动作。终于,在马挥长时间凌厉的攻势下,梅里放肆地尖叫出来,

  马挥亲着梅里的私密花园,说,梅里小美人,我为了得到你,不惜背叛老板。现在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你的小洞穴是我遭遇过的最好的小洞穴。你是所有女人中最肉感最风骚的那一个,可惜被那么一个半老的残废的东西使用,真教人生气。我会告诉你怎么防备摄象机的监视和操作,但你得答应暗地里我的女人。你就是个添不满的无底洞,不认为只有我的十八厘米能满足你吗?

  梅里想,这个叫马挥的保镖,首先应该是个崇尚阳具的男人,然后才是崇尚野心和反叛的男人,因为在对待摄象机事件的表现上,他明显先偏重于阳具的享乐,然后才决定今后的方向。不过,他的阳具的确很棒,欲仙欲死。

  纠缠不清之情绪(1)

  第七章 纠缠不清之情绪

  在她的四周,人们正在沉睡,覆盖在音乐之下,但是他们并没有被音乐唤醒,他们在静静的睡着。………玛格丽特&;#8226;杜拉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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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8226;杜拉斯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她在心理和人性方面的讲述很教人叹服――我这样说是为了更好地诠释我的故事。穆小葵我此刻正打开了《情人》这一本书。玛格丽特&;#8226;杜拉斯在里面塑造的那个我,跟目前的这个我一样困惑,忧心忡忡。

  细腰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跟窗外那只灰背的麻雀一样讨厌。“哎,我说,穆小葵,你不对劲,很不对劲”。细腰总结性的说。

  我自嘲:“有什么不对劲,除了不再是处女,我哪里都对劲的狠。”

  细腰很感兴趣:“什么,什么。你和谁做了?是不是安源,他是不是很棒。”细腰夸张的添了添嘴唇,这个色女。

  我没精打踩的说道:“谁不知道安源是你细腰的梦中情人,做梦都想跟人家做爱,我怎么能忍心下手。”安源根本进入不了我,我排斥得没有道理,可我没有办法。

  “那会是何人?”细腰很惊奇。我一直是个低调收敛的女人,她没见过我除了和安源之外的其他男人有过亲密的交往。“喂,穆小葵,老实说你到底会不会嫁给安源?”

  我没法回答,这不是嫁不嫁的问题。安源说过,没有性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我当然不能做不道德的人。但这些情况我说不出口,我有一种固执的观点,男人比女人更容易遵守承诺,所以,我可以很轻松的告诉樊攀,却不能告诉细腰。

  如今的穆小葵快成了杂志社的众矢之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我从小就是个相当敏感的孩子,长大之后,依然感官敏锐。我猜测我成名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我可笑的编辑按,二是那个乐意赞助的神秘人。

  究竟是谁有这样的闲钱跟闲情,愿意帮助一条落水狗。对,我现在就是一条落水狗。杂志社的所谓文人都一个腔调,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对优秀的安源尚且虎视眈眈,何况是其貌不扬,毫无权势背景的一个穆小葵。我从主编室出来,就感到了一道道杀人的眼光,一把把小飞刀从各路人马的眼睛中飞出来,命中率百分百。

  可我并不介意,真的。这绝不是矫情,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窘迫和气愤,我只是丧气,没来由的丧气,这种丧气跟我的处境无关,它来自那个不知姓名的神秘人物。………恩,是个男人,神秘的男人。魏主编是这样说的,余下的就不再透露了。

  男人?这世界男人多了,肯帮助穆小葵却极少。安源算一个,丁卡算一个,樊攀算不算呢?一想到樊攀,我就断定一定是他干的。

  我问细腰,如果有一个男人,从小和你一块长大,但你对他一点儿也没有好感。分开多年之后,他功成名就回来找你,突然请求你嫁给他。这期间你们从来没有联系,彼此也不通任何消息,甚至连对方的秉性经历都一无所知,你能相信他是真心要娶你吗。

  细腰嚼着签字笔的笔头,沉思了几秒,坚定的回答,嫁,干嘛不嫁。难得人家有诚意,又名利双收,先嫁过去再说,这年头爱情不如面包好吃。

  细腰说的没错,如今的时代,爱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沦陷,我干嘛还抱住一个过时的真理不放。可是,可是,穆小葵她实在不想做乘火打劫乘乱入室的那种人,她要的是两个人最简单原始的彼此融入,心平气和的关切和一点点真实的激情。

  我给不了安源,樊攀给不了我。一个轮回的怪圈。

  我很认真的对细腰说,如果你想追安源,就尽管放开了去追。他实在是个好男人。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纠缠不清之情绪(2)

  2,

  穆小安一夜没有睡好,这段时间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首先是安城市妇联主席的人选一直没有确定下来,穆小安是有把握自己入选的。凭能力,她左右逢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论相貌,她沉鱼落雁,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没有理由不如选。其次,穆小安对于丁卡敢于反驳自己也觉得奇怪。结婚两年来,丁卡一向为穆小安是从,对这个高傲地如同小天鹅一样的美丽老婆,丁卡说不上是爱慕还是惧怕。

  第一次见到穆小安,她已经是安城市政府办的秘书长了。二十六岁的穆小安春风得意,依偎在安城组织部长张果的怀里,正在翩翩起舞。是安城教委组织的一次交际舞会,丁卡英气逼人,儒雅睿智,一手国标跳得山水起伏。穆小安一见倾心,立刻想占为己有。这个女人不仅对仕途有野心,对英俊漂亮的男人也一样神往。

  穆小安自信只要是自己看上的,没有得不到的,事实也是如此。她主动向丁卡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先是通过关系将丁卡调入安城文化局,然后和丁卡的女朋友,一个小巧的女孩子摊牌。她对那女孩说,我喜欢丁卡,我能给丁卡优越的生活和光明的前途,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也可以给你调换一所好一点的学校去。前提是你必须主动退出,因为我决不会输。与其最后狼狈而出,不如现在全身而退。大家都是聪明人,对不对呢?穆小安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