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时间: 06/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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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後世人来评论谁是大宋历任後宫之主中最具有贤名的,冉玉浓肯定是排不上号了。可是若论谁是最幸福的皇後,他则是当之无愧。不,不仅仅是宋,即使是後世风云变化,朝代更替,他仍然是後世皇後们羡慕的对象。也是,天子的另眼相看,几十年的独宠後宫,膝下嫡子环绕,享尽人间繁华。人活到这个境界,还有什麽可抱怨的?所有人都会这麽认为,可或许真的是人心实在是永不知餍足,又或许冉玉浓已经被宠坏了,他还是抱怨了起来。於是赵豫就有些辛苦了。
一切都要从那一日说起。赵豫依旧从冉玉浓那张宽大舒适华丽的风床上起身,小心的掀被要下床。冉玉浓懒懒的微微睁眼看了看,随後嘟噜了几声又阖目睡去。赵豫回头看了看他的妩媚睡态:乌发如云,肌肤胜雪,粉腮蒸霞,酥胸半露。只瞧得是爱意兽欲都如江河奔腾。忍不住又回去,掀开被褥,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上又亲又摸。只又增加了一层粉色欲痕。本还想再深入做些什麽,帷帐外福禄恭声催促了。这边他还没反应,冉玉浓已经睁开眼,微微挣著起身推开他说:“快去,要是误了早朝不就又给了那些言官口实了?你嫌耳朵根子太清净了吗?”说完收起双腿拉过锦被卷住身体翻身又睡过去,只留个背影给赵豫。赵豫无奈,只有黑著张脸出去了。
又睡了半个时辰,冉玉浓终於翻过身子随後懒懒的唤人。新上任的首席女官清韵忙带宫女挽起重重帷帐,待只剩最後一层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隔著桃红销金帐送进了一套亵衣裤。冉玉浓软软的穿起了,两名宫女这才将锦帐子挑起,清韵和点黛一左一右将他扶起。冉玉浓神态慵懒,娇弱无力的任他们扶著披上寝袍,随後坐到了梳妆台前。漱口,洁面,敷脸,程序繁复却丝毫不乱。折腾了一个时辰,终於梳妆整齐。高高的飞天髻上插上一支巴掌大的凤穿祥云钗,凤喙中含著一串宝石,最大的也是最末尾的一颗水滴状红宝石瑰丽华贵,正好与眉心的花铀相对。两鬓上又簪上一对掐丝镶宝石榴花,再加上八只玛瑙长钗,後脑又再插上一支刚刚摘下的牡丹。耳朵上又是一对红宝石耳环,颈上一串珍珠项链。再配上一身正红!子裙和水粉大袖衫,衬著本就圆润妩媚的面容,更加华贵逼人,豔丽非凡。侍女们围成一圈啧啧称赞,冉玉浓扶了扶脖子,淡定一笑。
今日也无甚麽事,只有後来元公主来给嫡母请安,才让他振奋了精神。元公主,就是原先的小郡主了。因冉玉浓後宫中除了冉玉浓与其母陈氏再无所出,再加上冉玉浓生下的全是皇子。因此倒成了宫中唯一的公主,倒是显得比几位皇子还要珍贵了。冉玉浓非常的疼爱她,连公主的及笄大典,都授命要大肆操办一场。元公主本人却并不因此而被骄纵了,性格随其生母,生的及是温柔恭顺,大方体贴,举止有度。让赵,冉对她更是疼爱。今日见她过来,冉玉浓自然高兴。忙唤她过来挨著自己坐下,随後细细的与她说话。只见这元公主态度恭顺,神态温柔,言语贴心,真真不比自己那几个泥猴子强上百倍。难怪以前总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只可恨行了及笄大典,就得给她找个驸马了。日後可就要少了这朵解语花小棉袄在身边,可该如何是好?
冉玉浓想到这,惆怅的叹了口气。元公主注意到了,忙问:“母後为何叹气?莫非想到什麽不快的事吗?”冉玉浓勉强笑著说:“不,没有。妍妍,只是想到日後居然要把你嫁出去,心里委实有些舍不得罢了。”元公主一听到这话,脸顿时羞红了,忙以扇遮面,娇羞道:“母後取笑儿臣呢?”说完便微微向旁低著头不说话。冉玉浓瞧她这幅娇羞女儿态,真是又是喜欢又是舍不得。
正感叹著,突然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传来,随後又是几声女孩子的尖叫。冉玉浓忙问:“出了什麽事?”一名宫女匆匆出去看了又回来说:“娘娘,是四皇子和五皇子下了课在玩。”冉玉浓皱著眉问:“既然是在玩怎麽会有宫女的尖叫声?”那宫女老实的回答:“两位皇子手里有些小炮仗,他们点燃後就到处乱扔,有一些掉到几位姐姐的裙子上,所以…”话没说完,冉玉浓已经又惊又怒,猛然站起来道:“这还了得,还不快把他们给我拿来。”没一会两个小猴子便被提了来。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得飞快,看到正位上母後的面色不善,知道大事不好。一被放下来立刻冲上去,扑到冉玉浓怀里,扭著腻著撒娇道:“母後,母後。”冉玉浓这回不上他们的当,沈著脸问:“你们刚刚在做什麽?”
赵玮知道不妙,忙先撒著娇说以後不敢了,偷偷瞧著母後的表情还是没有一丝变化。知道大事不妙,冉玉浓已经突然一声爆喝:“拿戒尺来!”赵玮赵玠慌了,哎呀一声转身就要跑。可是冉玉浓喝著“往哪跑?”提著裙子就来追。两个小家夥急了,看到旁边亭亭玉立的元公主,立刻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一起喊道:“姐姐救命!”说著就躲到了她身後,揪著她的裙摆不放。元公主也不知所措,见冉玉浓气势汹汹的提著一把戒尺过来。下意识的张开双臂,像只护崽老母鸡样挡在了他前面。冉玉浓要绕过她,她居然就转过身去又要挡。冉玉浓愣了,苦笑道:“妍妍,你这是干什麽?”
元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忙放下了手,见冉玉浓又要过来伸手拉身後的两个小皮猴。忙跪在他面前道:“母後。饶了弟弟们吧,他们还小呢。”说著殿内的人全都跪下来为两个小皇子求情。冉玉浓本来绷著脸执意要打,可後来元公主急了,干脆直起身来拉著他的裙子,说:“弟弟们虽然调皮,毕竟年纪小还未开窍。可母後要是为他们气坏了可就不值得了。还请母後息怒!”她牵著冉玉浓的裙子苦苦哀求,眼里都急出了泪花。冉玉浓见她这样,叹了口气,放下了戒尺,将她从地上拉起。看看她面上的眼泪都出来了,忙拿出自己的手巾为她擦拭。随後说:“好吧,今日就看在你的面上,饶了他们吧。”说完,瞪了两个小坏蛋一眼,说:“去,面对著墙壁,站半个时辰。”两个小男孩一听就皱起了整张脸,冉玉浓怒了,说:“迟一步就一个时辰。”他们一听,忙慌慌张张的跑到一面墙前,好好的站著不动了。
元公主开口又想说什麽,冉玉浓先截住她道:“妍妍,你不用再劝了。这两个小泼猴子该好好管管了,平日里都怪本宫太宠他们。还有你们”说完他瞪了两位皇子的亲随们一眼,吓得他们忙跪下。冉玉浓冷声道:“统统扣一个月俸禄。”元公主无奈,只有在一旁看著两个弟弟受罚。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小东西身体开始吃不消了,一晃一晃的。元公主看著心疼,终於忍不住又为他们求情。冉玉浓其实也已经气消了,也有些後悔了。此刻自然立刻就答应了。元公主松了一口气,忙说多谢母後便提著裙子,走过去拉著两个小东西过来。三个人齐齐跪下谢恩。
紧张气氛一过,大家顿时都缓和了情绪。待元公主起身告辞了,冉玉浓还在长促短叹。怨女大不可留,不能让元公主留在宫中再长些时间。展颜在旁觉得有趣,就说:“娘娘要是这麽喜欢舍不得公主,为何不自己也生位小公主呢?”这一话倒是提点了冉玉浓,他眼睛一亮,说:“正是!”
赵豫觉得今天的冉玉浓似乎很有些不对。下朝之後他耐不住又起了色心,想要来挑逗冉玉浓。於是拉著他就要他给自己“喂奶”。没想到冉玉浓眼波一转,娇笑道:“好啊!”竟然当即提起裙摆,随後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层层衣裙下,他的下身赤裸,压根就没穿亵裤。赵豫吓了一跳,问:“你怎麽这样打扮?”冉玉浓勾著嘴角笑得妖媚,双手搂著赵豫的脖子貌似不经意的样子说:“我今日觉得下面有些热,所以想凉快一下。怎麽?相公不满意吗?”
赵豫有些惊讶的一笑,一只手去捉住他的下巴,冉玉浓一双妙目波光粼粼的盯著他。刻意放软的声调带著他本就清越而暗含磁性的音质,更加让人想入非非。腻腻的一声“相公”,
妖娆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赵豫心领神会,邪邪一笑。说:“是吗?让为夫瞧瞧,娘子下面哪里热?”说完一只手已经摸向他下身,沿著深深的臀缝一路来到了那媚穴口。一根手指按上那褶皱,冉玉浓已经身体一滞,随後头无力的靠著他的肩膀,微微喘息著说:“就是那里,感觉到没有?很热啊…”赵豫摇摇头,说:“待我再看看。“一根手指突然刺入,激起冉玉浓小小的一声惊叫。这才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确实有些发烫呢。”随後邪笑著问:“可要为夫帮你散散热气?”
冉玉浓娇喘著,身体里的手指还在搅弄挣动,惹起一阵阵瘙痒难忍的快感。点点头说:“有劳相公了。”赵豫笑眯眯的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说这客套话做什麽?”嘴里说著,一只手仍然在他身体里搅动,嘴里却说著:“我手有些不得闲,娘子这身上的衣裳,怕还是得你自己脱去了。”冉玉浓瞄了他一眼,勉强在他怀里坐直,这一下身体里的几根手指插得就更深了,忍不住“嗯呀~”一声。随後才抬手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的将衣裳脱下扔到一旁。面上故作著娇羞,眼里却是满满的挑逗。直到只剩一件过胸长裙,因带子是绕到後面系好,并不好解。他求助的望向赵豫,赵豫一只手伸过去,扯住他胸口的布料就是狠狠一撕,“呲吱”的几声,一条好好的裙子便被他粗鲁的扯成了一根布条。内里的银红色软烟罗抹胸便现了出来。绣著精致图案的半尺料根本起不到什麽遮蔽作用,一双高耸的雪乳隐约可见,粉色乳头更是隐隐凸出,更显得淫荡妖豔。
冉玉浓嗔道:“太粗鲁了,我又没让你撕了它。”赵豫坏坏一笑,说道:“明天我还你一百条”不等冉玉浓回答就压低了声音补充道:“用软烟罗来做。”说完隔著一层抹胸,伸手去拧他一颗乳头。冉玉浓“哎呀”一声,双乳却又挺了挺,然後问:“你送的,我自然是敢穿了。只是…你舍得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了?”赵豫一把握住他一只乳一捏,随後说道:“说实话,若不是怕别人也看到,我真恨不得你天天都只穿一件裹胸在我面前晃荡!”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深埋在冉玉浓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旋转搅动按搓,只玩弄的冉玉浓穴口几乎要融化掉。嘴巴更是一张,隔著一层薄薄的抹胸咬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
身体一丝不挂的跨坐在赵豫身上。玉体裸裎,春光无限。微微侧著身体,由著赵豫随意亵玩著身上最敏感羞耻的地方。冉玉浓难耐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诱人的双峰随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突然,体内的手指猛然抽出,顿时空虚感从下袭来。冉玉浓不依的叫了一声,不料赵豫却突然掐住他双腿一个使力,顿时下身被狠狠提起。冉玉浓没有防备,顿时上身倒下,正好躺倒在他膝上。顿时成了头下脚上,反折著身体,双腿大开对著赵豫的姿势。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扶在他小腿上,勉力支撑起身体看著赵豫。却见赵豫怡然的欣赏著眼前的美景,瞧见冉玉浓正看著自己,冲他森森一笑,随後伸出舌头,在那两腿间舔了一下。冉玉浓那里本就春潮泛滥,此下就更加不得了。一声娇吟,两腿勉强踏在赵豫身後的椅背上,人已经软软的躺回他膝上。
赵豫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修长双腿,娇嫩粉臀。最重要的,是那臀间此刻正冲著自己一张一合的粉色媚穴,犹如再向情人撒娇的美人。赵豫瞧了瞧,然後忍不住上去吻住。冉玉浓本短暂平静下来的身躯大力一震,随後因感到一条狡猾的舌头探入而激动颤抖起来。冉玉浓头无力的向後垂下,下身被撩拨产生如飞流急下的瀑布般的快感,因倒悬而充血的头开始听到嗡鸣声,他终於大声的浪叫了起来:“不,不,相公嗯啊~~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更硬的嗯啊~~~哦~哦~不太舒服了~~很好啊~~噢哦~~相公~~再深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他的身体在赵豫怀里剧烈挣动著,颤抖著。赵豫几乎要抓不住他的腰了,忙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腿分开绑到椅子的扶手上,随後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笼中猛兽。朝著那已经开始彻底融化的媚穴杀入。
“哦啊~~~~~”冉玉浓长长的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感觉是那麽的好,让他下一刻便舒服的忍不住开始咬著唇自我爱抚起来。放肆的隔著抹胸抚弄著双乳,他闭著眼,殷红的双唇吐出一串串甜蜜的呻吟。不料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又被赵豫拉了起来,成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这下那肉刃在体内埋得更深,冉玉浓又是一声尖叫,腰肢已经开始柔韧有力的扭摆起来。赵豫扶著他的腰,低头一口咬住还挂在他身上的抹胸,随後用力一扯,将那抹胸扯下吐出,最後张嘴将尖翘的乳房吞入了一小半。反复的吞吐,舔舐,撕咬,激起冉玉浓一声高过一身的浪叫,再配上下身中一下下往上顶入的肉刃,他叫著喊著,身体被激起千百种妖娆浪态,初衷已经忘记,只恨不得能被这样操弄一辈子,嘴里胡乱喊道:“快嗯啊快用力,啊相公,啊崇光,快,操死我吧啊啊啊干死我吧,搞坏我吧我要再用力些嗯啊啊啊~~”在一阵阵尖叫中,他攀登到了感官顶峰,随後急速痉挛收紧的媚穴将赵豫的精水也尽数缴榨了出来。
短暂的停歇後,赵豫想要把肉刃从他体内拔出,没想冉玉浓的媚穴死死的收紧不肯它离开。赵豫一愣,冉玉浓抬头水淋淋的看了他一眼,因刚刚的放肆浪叫而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撩人性感,说道:“我还要!”赵豫笑了,也不拔出,伸手解开束缚他双腿的腰带,扶著他身体两人交换了位置。站在椅子旁,扶著他的腰说:“准备好了吗?这次可是要很长时间的。”冉玉浓回头冲他妩媚一笑,只吐出了两个字“用力!”
当下赵豫果然很是卖力,只操弄的冉玉浓娇躯颤颤欲仙欲死,嘴里淫声浪语不断,身下两人的交合处更是不断地滴出散发淡淡幽香的淫水。赵豫如此操弄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又将他转过身体,侧身跪坐在椅子上,一条腿被高高提起,胸前一乳更是被死死的扣在掌中。赵豫来回了近半个时辰,终於身体一抖,低吼了一声就此倒在了冉玉浓身上不动了。冉玉浓也是同时一声高喊,腿间粉茎一泄如注。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赵豫先从椅子上起身。懒懒的拔出终於疲软的肉刃,随後拿过一条帛巾便要为冉玉浓擦拭。待要抠挖他媚穴的时候,冉玉浓却忙阻止道:“等等,先别清理这里。”赵豫一愣,随後习惯性的淫笑道:“怎麽,舍不得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冉玉浓用手拨弄著下身媚穴,一脸憧憬的笑道:“说不定,此刻已经有位小公主种下了呢。”赵豫脸色就微微有些不好了:“你还想生一个啊?”冉玉浓点点头,说:“是啊,老早就羡慕陈妃有个贴心的女儿了,这回我定要自己也生一个养著。”他欢天喜地的说著,没留心赵豫的脸越发阴郁。赵豫心里想著:怀孕,生子,坐月子。前前後後又是近一年的看得到吃不饱半禁欲的日子。更别提又要为他的教养伤透脑筋。要孩子做什麽嘛,真是……
腹诽是腹诽,他可没敢提出来泼冉玉浓冷水。冉玉浓既然起了这个念头,那更是兴致勃勃,在床事上越来越主动,每每恨不得榨干他每一分精力。到後来都恨不得寻找一切机会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勾引他兽性大发。在如是折腾了小半年,肚子终於有了动静,可是十月怀胎果熟蒂落後,冉玉浓一看,又是个皇子。当下撇著嘴恨不得哭了起来。赵豫在旁也是无法,只得安慰道:“乖,不哭,这次是皇子,下次就是公主了。不哭,啊~!”冉玉浓咬著牙只是不说话。
待到出了月子,他还不死心,四处打听生女儿的秘方。同时更是花样百出的勾引赵豫与其交合。赵豫倒是乐得其成了,没日没夜两人胡天胡地的很是胡闹了一阵,将这世间能想到的姿势,能想到的地点全都玩了个遍。终於又有了喜讯。可十月之後,再一看,又是个皇子。冉玉浓还不放弃,出了月子後又要赵豫与其交合。虽有了喜讯,可最後,还是个皇子。这次他终於崩溃了,只看了小皇子一眼便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赵豫无法,生怕他还想要继续生女大业。知道频繁的生育对他的身体消耗极大,且当时冉玉浓已经三十好几,已经不合适再生。想了想,干脆说:“要不,我们就把这孩子当公主养。你看他眉清目秀的,可不就是个公主模样吗?”冉玉浓正伤感呢,听他一说便来了兴趣。於是,可怜的八皇子便成了个小公主。穿衣用度全是女儿用具。这种特殊待遇直到他明白事理,哭闹抗议才稍稍改了些。譬如,立刻皇後宫,便可以做回男子装扮。
於是,本著“彩衣娱亲”的精神,八皇子足足穿了十四年的女装。这期间到底闹出多少假凤虚凰的荒谬情事,赵豫和冉玉浓怕是都不知道了……
离别
发文时间: 06/19 2010
……
先贴一半
度过一个缠绵眷慕的新婚之夜,黎明将至,案上的一对龙凤红烛也即将燃尽。冉玉浓抖了抖眼皮,在赵豫的怀中醒来。一双眼朦胧而又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放眼望去,满目的绮帐繁绣,金陈玉设,绣被浓熏,隐隐暗香在鼻间嫋绕。冉玉浓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望著眼前人平静安宁的睡颜,恍然如梦。谁能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普通的少年,一晃成为晋王的正妻。不,他现在也不能算是普通的少年了,拥有了这样奇妙的身体,哪里还是常人呢?想著他忍不住伸手扶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真奇妙,这里居然有了眼前男人的骨肉!
说不上是什麽样的心情,但是似乎并不後悔懊恼。这麽多天被这男人这样百般怜爱,鞍前马後的伺候著,呵护著。寂寞的心似乎已经被打动了。而给一个家的承诺,是多麽的具有诱惑力,让他彻底的妥协了。无论如何,有一个家,那自己的人生,就会真正完整了吧!他在赵豫怀里动了动,动作稍稍大了点,将赵豫也惊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张开了双眼,然後对冉玉浓温柔的笑了,说:“早啊~!”那一笑让冉玉浓的心也暖了,他回报以羞涩一笑。看他这副新媳妇的模样赵豫便受不了,一只手干干脆脆的开始袭胸。
被褥下的赤裸身躯一震,冉玉浓又急又羞,说:“别呀,一大早的!”赵豫笑眯眯的继续把捏著手中触感极佳的双乳,半坐起身。一只手伸到冉玉浓身下一用力,干脆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成趴在怀里的姿势。冉玉浓身体还软绵绵的,就这麽无辜懵懂又有些怯生的仰头望著赵豫。赵豫看得心热,低头温柔的吻住他的双唇。冉玉浓羞涩而温顺的承受著落到唇上的热吻,心头一直热乎乎的。好像,有些什麽东西,在慢慢的变化著……咦?好像真的有东西在发生变化?冉玉浓忙和赵豫分开,瞪大了眼睛,含羞带恼的嗔道:“一大早的,你…你怎麽又…?”赵豫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说道:“不能怪我啊,心上人一丝不挂的躺在怀里。为夫一身强体健的大好男儿,怎麽忍得住这诱惑?”说著,顶在冉玉浓臀间的肉刃似乎又硬了一层。
冉玉浓又是羞恼又是窘迫,急道:“这下,这下该怎麽办?都这麽硬了…这……”赵豫隔著床帐往外看了几眼,说:“现在还早呢!”说完回头对冉玉浓笑得意味深长:“还来得及让我们来一次。”这话一出,冉玉浓“轰”的一声整个身体都红透。赵豫瞧他一副煮熟的虾样,忍不住调笑道:“还害羞什麽?我们都是夫妻了,今天还是新婚期呢。乖,来把腿张开。”手已经伸到下面将冉玉浓的双腿拉开。冉玉浓无奈,心里又已经被说服了,想著:是啊,都已经是夫妻了,再这样推脱反而似乎有些矫情了。於是想了想,只好低声对赵豫说:那,那你快些,动作小些。赵豫笑著亲亲他的脸颊,应允道:知道,就算是不为咱两著想,我也要顾及到孩子啊。说著,手便伸到冉玉浓小腹上慈爱的厮摩了几下。
是以至此,只有让他做一次了。冉玉浓双臂紧紧的勾著赵豫的脖子,脸藏在他怀里让赵豫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没关系,冉玉浓平日里欢爱时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被他所牢记。赵豫低头,含住冉玉浓的一边耳廓,亲吻吮吸。一双手做足了前戏後,终於扶著一柄炙热肉刃缓缓的伸进了那已经软化濡热的媚穴之中。进去後,也不急著一味猛进,而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进,温柔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著。怀里冉玉浓在轻声喘息呻吟著,看不见他的脸,不过没关系。看著那肤质光滑,线条流畅柔美的背部,还有美丽的蝴蝶骨逐渐因激情而慢慢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色泽,已经足够撩人遐思。我的宝贝,是个尤物呢!赵豫暗暗自豪。
要不怎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在此刻的赵豫眼里,冉玉浓真的是怎麽看怎麽好,怎麽看怎麽美。不算出众的五官在他眼里,都是极有味道极禁得起细品的。更别提冉玉浓已经在他用爱意和情欲催灌下,日益褪去青涩,逐渐透出成熟迷人味道的身体。在他眼里,冉玉浓已经是一只即将成熟的蜜桃,时刻诱人品尝。平日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露著不自知的风情。所以,他很是庆幸:幸好当初自己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宝贝被不知哪里的野男人勾走了,那可就急死人了。现在,他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人也已经成了自己的。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圈禁他,牢牢的抓住他,把他收到自己的掌握之中,不让任何人抢走。至於宝贝的心…慢慢来,他们的日子还很长呢~!
赵豫抱著这样不可告人的心思,抚摸著怀中人的身体。想了想,他低头呢喃似的说道:“玉浓,玉浓,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一天比一天爱。你要记著,一定要记著!”冉玉浓已经到了情热关头,迷迷糊糊的听不太真切,只胡乱应了几声。赵豫怜爱的笑了,双臂收紧环住他。用力之大唯恐他下一瞬便会插翅飞走。不知不觉中,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乖戾……
说会很快,果然就没用多少时间。在这方面,赵豫还是很有经验的。当终於纾解了欲望後,赵豫依依不舍的从他身体里离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媚穴缓缓的滴出了一些精水。量不多,赵豫对外喊了声来人,立刻帐外有女声回应道:奴婢在!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怎麽有人在吗?”那女婢回应道:“是!奴婢琦月从昨晚开始当值。”冉玉浓脸立刻又红了一次,想:那,那不是什麽都听到了!羞死人了,他死死的将脸埋在赵豫怀里不敢抬起。赵豫抱著他忍俊不禁,安慰道:“别害臊,这些也是为了能随时来伺候。以後你就习惯了。”冉玉浓闷闷的说:“怎麽习惯?让一个小姑娘天天来听这种声音?真是!”赵豫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後两人起身,一群侍女进来伺候著。可惜大多数都没能插上手。赵豫一手包办,无论是为冉玉浓擦身,穿衣,洗漱。其余侍女都只能给他打打下手。赵豫将这个视为情趣,做的不亦说乎,全然不管旁人的眼光。两人都打扮妥帖後,便一起进了宫谢恩。收了一大堆御赐,满载而归。回府後,冉玉浓有些累了,便先换了便服休息。赵豫却往前院来见了桂太医。见了他也不说话,只坐在书案後沈思。桂太医见他这样有些忐忑不安,终於鼓起勇气来问:“王爷找下官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赵豫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案板,随後貌似淡定的问:“桂太医,那一日王妃的孕信,是你首先断出的。”桂太医点头说:“王爷大喜!”赵豫点头说:“这事上你有功,本王自然心中有数。不过,今日,本王有件事要和你说。”桂太医忙问:“王爷请讲。”赵豫眯著眼,看著桂太医道:“你在为王妃诊脉时,难道没有诊出,他乃是雌雄双体吗?”
此言一出,无异於惊雷,硬是将桂太医还有赵豫身後的福禧福禄都齐刷刷的变了脸色。赵豫不管,慢悠悠的说:“此刻你们能站在这里,就是你们被本王视为心腹了。本王就直说了吧,王妃原本乃是男儿身,不知为何,几个月前突然长出了女子才有的双乳。在与本王合欢後,更是有了身孕。说起来倒是件稀罕事。”说到这里,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可是其他三人却怎麽都笑不出来,知道自己刚刚听闻了一件惊天的宫闱秘辛。当下心里七上八落,不知道赵豫打的什麽主意。
赵豫继续不咸不淡的说道:“虽是件稀奇事,但事关王妃与本王的隐私,本王告诉了你们,自然也并不希望此事泄露出去。明白吗?”最後三个字音调加重,三人明白轻重,忙表态说绝不会泄露半句。赵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後继续说道:“王妃虽现已雌雄共体,可惜下体还是男儿身,承欢时要借用後庭。本王担心长此以往,对他身体不利。桂太医你专擅养生,可有什麽法子吗?”桂太医这下明白了,忙搭话道:“下臣这里正好有张方子,据传是古早前,不知哪朝天子最宠爱的娈宠用的,对後庭保养有奇效。下臣这就去找出来配好,随後奉上。”赵豫满意的点点头,说:“那就有劳了。”随後顺後拿起案上的一对白玉麒麟镇纸,命福禧给了桂太医。桂太医忙跪谢,随後急急的退出去抓药了。
屋里还剩三个人,赵豫微微侧过头,说:“你们知道本王为何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吗?”福禧福禄忙一起跪下说:“老奴当全力为王爷效劳。”赵豫满意的笑了,随後叹了口气说:“本王不日便将奔赴前线,这一去不知要去多久。王妃年轻,又单纯天真。府里上下都还要靠你们操持著,尤其是王妃,身怀有孕,又有著这样的秘密。更是需要你们操心。”福禧福禄明白,福禄专管内院事务,当下想了想,说:“当务之急,是得给王妃选几名稳妥可靠的贴身侍女才是。”赵豫点点头说:“正是,你去好好甄选一下,调一批人来。别的不说,长相什麽的是其次,可信可靠又能办事才是主要。”福禄答应了,随後又想起一事:“还有王妃现在已有身孕,日後临产之时,还得找一名嘴严的稳婆才是。”赵豫赞许的点头,说:“正是~!”随後对福禧说:“你虽主要管前院事务,可也要好生照看著。待我走後,你们要好生伺候王妃,照看好府中上下。”两人连忙应承下来。末了赵豫又想起一事,说:“王妃心善,怕是容易被人欺了还心软。你们且留意著,若有在伺候时怠慢的,更有甚者敢冒犯顶撞王妃的,也不用回王妃了,轻则打出去,重则打死作数。明白吗?”话到最後,已经很有些森然的味道,两人忙答应了。
赵豫又想了想,说:“王妃日常起居,你们小心照看著。他说什麽,你们得听著。他要什麽玩什麽,你们就想法去弄来。不准让他受委屈。还有,”他心里还有最大的记挂:“平日里,身边至少要有两名侍女寸步不离的跟著。他身边不得出现男丁,也不得有任何一名男子出现在他眼前。他若要出府,你们中至少要有一人跟著,随从不可少於五十人。可记住了吗?”两人连连点头。赵豫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要说桂太医办事速度确实快,没几天便将药方配好了来。赵豫接过来细细看了,後又想起了一事问:“王妃现身怀有孕,这方子对他腹中胎儿不会造成什麽损伤吧?”桂太医忙回答说:“正是如此,小臣做了些改动,必不会伤著王妃玉体。”赵豫点点头,便携了药来找冉玉浓了。
离别(补)
发文时间: 06/20 2010
……
好了,小两口小别了
赵豫要加油,玉浓也要加油,作者更要加油
快点结束了大家都好~~~~~
冉玉浓正坐在窗边看书呢,见他来了,就站起来,旁边守著的皓月忙伸手扶著他。冉玉浓推开她们,笑著说:“别这样,搞得我都开始紧张了。”赵豫也笑著走过来,挥退两位俏丫鬟,亲自将他从窗边扶到一张软榻上并肩坐下。然後从清月手里接过一个红木螺钿盒子,当著冉玉浓的面打开。冉玉浓一看,原来是一盒子玉棒,大概有一根手指大小,颜色黄褐。冉玉浓纳闷的看著赵豫,问:“这是什麽?”赵豫神秘的笑著,说:“这可是好东西,为了你身体著想,我特定让太医们做了来的。”说著,便附耳过去细细的将这玩意的用途告诉了冉玉浓。冉玉浓一听就顿时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不,不用了吧~!这也太不好意思了。”赵豫不以为然,说:“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现在不注意调养,将来等到我们都有了年纪,出了什麽病痛,我可不就要心疼死了?还不如现在好好养著,再说,日後咱们的孩子,怕是也要从那里生出来了。现在注意些,以免到时候防范不及伤到了。”
他好言相劝相哄,终於使得冉玉浓羞著脸点了头。赵豫忙命人将准备工具都拿了来。冉玉浓一看,除了先前的螺钿盒子,还有一个大银盘,盘内盛著三把圆管软毛刷,各自在把柄上镶嵌了红黄蓝三色宝石。另还有个汝窑彩绘瓷盒,一打开便芳香四溢,内里盛著一盒淡金色液体。赵豫告诉他:“这是已经调配好了的茉莉精油。”然後又加了一句,“对收紧皮肤很有用哦~!”冉玉浓不解,赵豫也不急於解释。先命人将软榻前的帷帐放下,两人便被搁在了一个小天地里。随後亲自动手,将他的下半身衣物褪去,再把他在软榻上摆弄成跪伏的姿势,下身抬高,裙子全部撩起露出赤裸的臀部和双腿。盯著小翘臀瞧了半天,赵豫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拍打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怎麽听著颇有些淫靡之意,冉玉浓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赵豫笑著,伸手却去拿起一柄圆管软毛刷,将它浸在茉莉精油中,随後再拿了起来,最後却是瞄准那冉玉浓的下身媚穴去了。冉玉浓吓了一跳,扭著臀就要躲开。赵豫忙扶著他腰解释道:“别怕,这是必要的清洁,而且茉莉精油对你这里有好处。”冉玉浓细细一想,终於明白了他说的好处指的是什麽。当下将脸埋在纱枕里不说话了。赵豫趁机将毛刷对准了媚穴小口,然後缓缓的插进去了。
软刷一顶开入口进去,前方的冉玉浓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那刷子其实并不粗,大概就赵豫的麽指大小。可是带著软软的细毛,再加上茉莉精油,感觉就不同了。冉玉浓只觉得一只长长细细,软软滑滑的东西反复在身体里面进出著,柔软的反复摩擦著敏感的媚径痒痒的,麻麻的,有种若有若无又尽落不著实处的难耐感。
渐渐地,已经有了经验的媚径开始起了些许反应,内里越来越热了。茉莉精油又起了作用,开始有了小小的火辣感。并不是疼痛,可是在身体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发生,和毛刷引起的落不到实处的痒交替出现,那效果是惊人的。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突然又短暂的惊叫了一声,原来深埋在体内的软刷改变的路数,开始原地旋转了。这样带来的瘙痒就更深了,偏偏臀上一股热量靠近,原来是赵豫顶不住诱惑,已经低头在他臀上细细甜甜的亲吻起来。
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觉得胸口有些闷有些紧,忍不住伸手烦躁的去扯开。用力过大, 将项上的一串绕成几圈的珍珠项链扯断了。瞬间“滴滴答答”声中,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珍珠滚落,落在了他的衣摆上,更多的落在了地上,弹跳了几下後四处滚动。冉玉浓无暇顾及,身後赵豫将软刷抽出,又换了一柄新的进来。身体越来越热,下身媚穴中又痒又疼,一波波慢条斯理的奇妙快感袭来,让他无处招架,只能将手中的纱枕揉捏成一团,强忍著。
可,他怎麽忍耐得了?臀间的粉茎已经自己站立起来,胸口越发的涨痛,脑子也越来越昏沈,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今天,好像崇光还没有“吃奶”。鬼使神差的,他抬起昏沈的头,扭过身去望著赵豫,傻傻的问:“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奶?”赵豫正弄得开心呢,见他回头用这样荡漾迷离的水眸,湿润的嘴唇望著自己,还说出了这样隐秘又赤裸裸的挑逗话语,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赵豫毕竟是赵豫。只是愣了一下,便诡异的微笑起来,说:“说起来,确实是呢。还要多谢娘子提醒了。”说完,松开还塞在冉玉浓身体的毛刷,任它只露出个镶宝手柄。随後将冉玉浓改成仰躺在榻上,一件件的将他衣服脱去,知道全身赤裸。上下打量眼前美妙的裸体,赵豫笑了说:“觉不觉的最近你穿衣服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冉玉浓双眸继续荡漾著水波未能回应。赵豫自己点头道:“不过,我最喜欢这样。”将冉玉浓修长双腿曲起分开,随後微侧著身体从中压下去,一手掐住冉玉浓的一只乳,随後含住乳头大力吮吸。另一只手复又握住那柄软刷,继续工作著。
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冉玉浓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腰肢尤其抖动的厉害。却被赵豫用身体压制住,随後温柔又邪佞的说:“乖,别动的这麽厉害,小心伤了胎气。”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点点头。赵豫很好心的指点他说:“要是受不住,你可以叫出来。”於是冉玉浓果然一声声的浪叫了起来,从支离破碎转为婉转悠长,听在赵豫耳里,可比天籁。待到最後,赵豫觉得清理的差不多了,便把软刷抽出。终於,冉玉浓腰部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了一会,腿间的粉茎开始出精,而媚穴中也迅速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合著残留在内的茉莉精油一起流淌出来,暗含著淫靡味道的温香四处散溢,帷帐内有著浓郁的味道。冉玉浓顾不上了,只能大口的喘著气,软倒在赵豫怀里。
若说这赵豫果然厉害,这个时候还能把持得住。略微思量了一下,他突然扬声对外喊道:“清月,你进来,为我们清理一下。”帐外立马传来了清月的答应声。随後帐帘被一双纤纤素手掀起,一个身影进来了。
清月头一眼看到帐内榻上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忙低下了头。可後一瞬,她突然意识到了什麽不对。煞白了脸,满脸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往榻上一看。冉玉浓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见此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环在胸前的结实胳膊。赵豫一眨不眨的紧盯著清月,声音很是平稳的问:“清月,你看到了什麽?”清月吓得魂都快飞了,略微定了定神,随後努力平和著声音答道:“奴婢看到王妃的身体沾了些污物,需要好好清理。”赵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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