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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炎皇驯姝|作者:zyxsophie1|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0:12:19|下载:炎皇驯姝TXT下载
  “是炎皇带你回来的?”炎皓觉得疑惑,为什么炎皇要带她回来,而她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走到大厅来呢?

  没给炎皓思考的时间,段凌纱拉住他的手,想要拖他离开这里。“走啦,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炎皓给她的印象是个正人君子,因此对他反而比较没有惧意。

  只是炎皓看到她的裸背也怔住了,“等一下,你的衣服……”这女人不会想要穿著这身衣服在外走动吧,那说不定一出炎居就会马上被人给绑走。

  “先别理它,带我走。”她只想赶快离开,一点也没注意到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炎皇。

  除了她是背对炎皇外,其余的人全是正面向著他。

  “炎皇!”有人马上出声。

  这一出声更是吓得段凌纱立刻躲进炎皓怀里,她直觉认为他的怀里才安全。

  只是这可苦了炎皓,因为炎皇明显的怒火不是唬人的,炎皓只能苦笑地拉开她的身子。

  “段小姐,你别这样。”

  段凌纱不想看到炎皇,他的眼神太恐怖了,像要吃了她似的。

  她索性抬起手圈住炎皓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曼妙的身躯,根本是全贴著他。

  炎皓这时不但没有美人在怀的愉悦感受,反而有种不安。

  “段凌纱,马上离开炎皓的身上!”

  炎皇愤怒地低吼,而众人则是纷纷走避。

  炎皓看著兄弟们一个个都走掉,独留他一人面对这头怒狮!全里直骂他们真太不够朋友了。刚才眼睛吃冰淇淋时大家都有份,这时要受难了大家马上作鸟兽散。

  “我不要!”

  她才不会那么傻,要是真听他的话那她不就完了,起码现在炎皓还会保护她;她有种直觉,炎皓对她还算不错,像现在她靠在他身上,他根本连手部不敢碰她一下,很是尊重她。

  若换成别人,早就不安分地对她毛手毛脚了。

  “你不可以放开我哦!”她在炎皓耳边低喃。

  “段凌纱!”她竟然当著他的面在炎皓的耳边细语,怒火加欲火急攻而上,让炎皇火爆的脾气更是濒临爆发边缘。

  炎皓眼看这样不是办法,不得已只得稍微用力拉开她死缠的双手,让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也想平息炎皇的怒火。

  “不要,你不要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段凌纱对炎皓说的话让炎皇的思考停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纳入自己怀里。冷声命令炎皓:“你下去!”

  炎皓听命地离去,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段凌纱。

  “不要,炎皓,你不要走,我要跟你一起走!”

  可惜炎皓已经走远,段凌纱被迫一人面对一只可怕的怒狮,一只几乎疯狂的狮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挣扎反倒让炎皇急欲恢复的理智完全失控,他用力抱起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段凌纱被用力丢在状上,不过在之前她已经狠狠地咬了他肩膀,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炎皇没想到她会这么粗蛮,所以才不客气地将她抛在床上。

  段凌纱痛苦地间吭一声,觉得非常不舒服。

  她本就还没完全酒醒,头一直昏沉沉的,这时又被他给丢在淋上,更是让她头痛不已。

  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虑这些,她只想著要赶快逃出去,不然她的名节恐怕不保。

  炎皇气愤地站在状边看她,一气之下开始想扯开她身上那件引人犯罪的衣服,这件衣服他若不撕了它,他也不用叫炎皇了。

  “不要,你不要碰我!”

  她以手护著胸前,死命地捉著身上仅有的布料,并且开始后悔自己只穿了这件衣服。

  经过一阵拉扯后,炎皇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俯趴在床上,而段凌纱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地解开那条细绳,同时她的恐惧感也升到了极点。

  “任步磷,你放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可惜她的喊叫对炎皇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手轻轻地搬上她的裸背,让她全身战栗不已。

  碰触到她柔腻纤细的裸背,那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身将他的唇印在那上头。

  被他的唇给震得回神的段凌纱拚命大叫,并且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炎皇推离她身上,可惜,她如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只消一个手掌压在她腰上,她就连动都没办法动一下。

  “任步磷,马上离开我的身上!”

  她在家中看多了父亲及他的手下对女人的那些伎俩,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些事也会发生在她身上,而这个男人她甚至还不是很认识。

  “不可能!”他粗暴用力地吸吮她的裸背,刻意在她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就不信这样她还有办法穿什么露背的衣服。

  满意于自己的杰作后,他用力将她给翻过身,要她正面面对他。他的体内已积满了对她的渴望,今晚她是难逃服侍他的下场了。

  只是他没想到当他将她转过来时,段凌纱竟大胆地赏了他一巴掌。女人的手劲不大,因此这巴掌倒不是很痛,只是从没有人敢给他巴掌,就算当年他被训练为杀手保镖时,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而她一个弱女子,都快成为他女人的人竟敢这么做,这个巴掌之仇他是非报不可。

  “是你自找的!”段凌纱不认为自己做错,就算他是老板,他也没有权利这么待她,怎么说她也是黄花大闺女,身子都还没给人碰过。

  炎皇的眼神一黯,脸上的青筋显而易见,可见他的火气有多大。二话不说,他随手拿了条领带,用力将她的双手给绑在床头。

  “你干什么?你不可以!放开我!”

  段凌纱吓坏了,他怎么可以像个恶霸,这种行为根本是不对的,她不接受。

  地无能为力地扭动双手,无奈越动领带勒得越紧。

  “从没有人敢给我巴掌受,就算是你也不行。”炎皇气愤地怒瞪著她。

  还不容她开口,他的手很自然地来到她胸前,用力一拉,她上半身仅有的布料已经被他给扯开。

  “啊!”

  而后他还不停止地继续他后续的动作,段凌纱为了阻止他的行为,拚命用脚踢他,怎奈衣服还是被他给扯下,并且眼睁睁地看著它被他给撕碎。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穿这种衣服,你看我会不会当场脱了它。”

  这是一句充满恐吓及威胁意味的话,而他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竟这么要求她。

  “我才不受你的威胁!”段凌纱赌气地道。

  “你会的。”他又想到她刚刚躲进炎皓怀中寻求保护的情景,怒意更炽。

  他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只剩下一件底裤。

  “不要,你不要碰我!”她死命地想要躲开,奈何根本没有办法,被绑住的双手阻碍了它的动作,只能无助地承受他欺压在她身上重量。

  “我倒想看看你这张嘴有多刁。”

  说完,他的唇封住她的唇,并且粗蛮地将舌头伸进她口中,要她回应自己的热情。

  段凌纱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第一次就被这么吻著,她当然是完全无法反应,怔怔地任由他索讨,直到她发现他的手在她胸前游走时,她才惊惧地扭动身子,想要他住手。

  无法挣脱的她只能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头。

  “啊!”炎皇嘴角泛出血丝,没想到她会咬他的舌头。

  “好刁的嘴。”说完他还是再度吻住了她。

  段凌妙很明显地尝到了血的味道,那是他的血。

  他以手捏住她的下巴,尽情地挑逗她的舌,他的手也完全没有闲著,往下探索她曼妙的躯体。

  他一把握住她丰满诱人的ru房,很是满意地任意玩弄著,并故意在她乳尖上轻揉慢捻地要她受尽折磨。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挑弄,段凌纱有些不能承受,那份从她体内往外扩散的热力使她无力摆脱,只能顺著他的意思。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唇时,昏眩的她不但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还不住地申吟出声,咬住唇想要停止申吟,但炎皇除了手之外,他运唇都一并用上了,在她身上抚弄亲吻,让她陷入一阵情欲快感中,完全不能自己。

  段凌纱左右摆动著头,想要摆脱掉那份羞耻感,但她的全身愈来愈热,热得今她受不了。

  连他动手解下她最后一道防线时,她也完全没有发觉。此时她的胸前已布满他的吻痕及咬痕,那些痕迹又痛又热,他一点也不温柔,像是个要完全征服她的人,要她服从地任他掠夺。

  炎皇看得出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偏偏他就是要这么折磨她的身子,现在的他像是个完全的掠夺者,一个蛮不讲理、毫无理智的掠夺者,为了让她更痛苦,他的手很快来到她的女性敏感处,那里正慢慢凝聚著热力,很是今他著迷。

  “不……”

  她的头摆动得更用力了,也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攻势,但他可不想让她避开,他拿了一个枕头枕在她接下,让她不能乱动。

  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一股奇妙的快感快速地通过段凌纱的全身,逼得她不得不去感受。

  炎皇的手恣意地拨弄她女性si处的柔软,直探核心,无情的手快速地撩起她的情欲,也让她认识男女之间的爱欲。

  “你……住手……篆…”她断断续续地申吟著,因漏那份异样的触感让她只能拚命喘气。

  “若我说不呢?你不是喜欢男人看你吗?喜欢男人碰你吗?我就让你如愿。”体内已濒临爆发的欲望要他马上占有她,但他强压下欲望,他打算让她疲累,完全的疲累。

  当她瘫软的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他的手指更是出其不意地进入她体内。他是故意的,也清楚的看出她的惊慌。

  疲累的段凌纱只是轻缓地摇头想要拒绝,就算受尽折磨的此刻,她依旧坚强地忍著泪:她不轻易流泪,因为母亲告诉过她,眼泪是为了喜悦而诞生的,不是为了承受痛苦而流的,所以她不愿意此时流泪,她不要!

  她索性闭上眼,承受他给她的折磨,反正就这个身躯是他想要的,虽然她不甘心,但她会要他付出代价的,她不会这么乎白无故地让自己被人占有。

  “有感觉了是吗?”

  炎皇在试探过她的紧绷后,将自己置身于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中,抽开枕头,低头吻著她的胸,出其不意地一举进入她体内,大胆地律动自己的身子。

  一种像是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惊地睁开眼,扭动著腰想逃开。

  “你不要动……不要再动了……”

  但她逃不开,只能放弃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炎皇看著身下的段凌纱,在进入她体内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律动身子,让她一点调适的时间都没有。

  “不要拒绝我,去感受它。”看出她故意以无反应作为回应,炎皇加快律动的速度,手来到两人结合处一再拨弄,逼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将自己交给他。

  “碍…”

  满足的快感再次席卷他们,让他们不住地喘著气。

  这时炎皇才发现段凌纱昏了过去,在他热情的折腾下,她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看著她泛红的脸及多虚的红肿,他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他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发现她的手腕早已布满瘀痕,可见她挣扎得多用力。

  他凝视著她,拉过被单盖住两人。

  这个夜晚似乎特别短,再过几个钟头天就要亮了……

  第四章

  我去公司了,你好好待在房里,不要离开,我的纱纱。

  炎皇段凌纱早上醒过来后,在化妆镜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爱的口红当笔在镜子上留言。

  气愤的她瞪大眼看著镜子上火红的字,高张的怒气直涌而来。

  不要离开?他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向那张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证明了昨晚她已成为他的女人的殷红上,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它的人。不,绝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夺走,只是她觉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虚软无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吓,她瞥了眼衣柜,匆匆走上去打开它,发现里头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没有她可以穿的。

  “什么嘛,他不是应该很风流吗?怎么会运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

  不过她不介意,随意挑了件衣服。他以为没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这房门,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有的是办法。

  她走进浴室想要冲个澡,但当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镜前时,她的脸顿时气得涨红。

  “任步磷,你该死!”

  没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明显可见,不只胸前有,背后也都是,连她白哲的变腿上都是红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得全身发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让她可以亲手挖下他的双眼,砍了他双手,一并将他的嘴缝住,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冲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直到她满意为止。

  段凌纱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镜子,这才满意地走出房间。她用他房间里的t恤及牛仔裤改造,她还发现这两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贵,而是非常 贵,这让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将t恤的下摆用剪刀给裁掉,然后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让人想入非非。她还将他的牛仔裤裁短,用度带系住腰部,让它宽松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裤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肤完美无瑕,让人眼睛一亮。

  就这样,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离开炎皇的房间。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拿了些碎布,每当她走过一个转角,她就放一块碎布,让自己不再迷路。因为她的小聪明,没多久她就找到大厅了,而大厅出去就是大门口。

  只是在大厅里并不是没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认识的男人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见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张大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会有这种夸张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当然会让他们目瞪口呆。

  段凌纱的头发全盘在头上,只有少数几撮垂落在脸颊旁,更显出她五官的精致绝美。

  “段小姐!”

  大家适时回过神来,因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厅了。

  段凌纱很是不高兴地回过头,“我要回家。”她老实不客气地对著炎皓说。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胆也不敢让她离开,一半是因冯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过请你务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挡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脚长在我身上,我爱走就走。”段凌纱想要推开炎皓,可惜不能如愿。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开。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坚持道。

  这里是炎居,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强留的人,那说什么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纱已经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听炎皓那些鬼话,什么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个陌生男人又能对她怎么样?

  “炎皓,我要去上班。”她找了个理由。

  “炎皇说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其实公司本来就没有公关部,那是为了她才设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当然马上废掉了那个部门。况且那个办公室还是炎决的,炎决去了趟台湾,他才暂时将办公室挪给她使用,再过几天炎决就要回来了,他得赶快将办公室回复原样才是。

  “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公司的。

  “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是他自己要答应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个性,只要冷眼一瞪,哪个人不是乖乖听话。

  “请你回房间。”

  段凌纱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别的要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先吃饱再说,她的胃已经在跟她抗议她的虐待了。

  “我会请人替你准备,请你先回房间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这身衣服在“炎居”里走动,那太醒目了。

  段凌纱现在是饭也吃了,力气也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离开这里酌。

  她冷静的开始分析所处的位置及与大门的距离。她走到窗口一探发现这间房间外正好有一棵树,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树。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给我走,我就偏要走,贞操都去了,再留下来太危险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调情,她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火热,那种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轻便的服装刚好适合她爬高爬低,她就这么轻松地爬到那棵树上,并且顺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请自重。”

  炎皓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段凌纱转过头,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吗?

  他怎么会知道它的举动?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无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见之明在树上装个监视器,他还真想不到这么一位有气质、有女人味的女人竟会爬树。

  “我要见任步磷,马上!”

  掌段凌纱没办法的炎皓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只得听从她的话带她来公司。

  不过当他带她走进公司时,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进公司,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她那一身穿著实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脸冰冷得仿佛都快结霜了。

  炎皓带著她直达炎皇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

  “请进。”炎皇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皓先进入办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时有些纳闷,在看见他身后的段凌纱后,他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纱纱,你那是什么衣服!?”

  炎皓赶忙起这个机会溜了出去,看得出来里面会有场男女问的战争,他这和平使者还是快快闪人。

  段凌纱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冲到他眼前,与气得站起身的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一开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话。

  指著他的脸大骂的段凌纱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从哪里拿来的,纱纱?”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较长,比较合身。

  段凌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没想到他会匿称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无权过问,还有,不要叫我纱纱!”衣服穿在她身上,当然是她的了。

  “说!”炎皇逼问。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她恨老实地说,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将垂落的发拨向后,一脸恼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宝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别拜托一位设计师朋友订造的,设计这件t恤的大师已收手了,所以说这件衣服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绝对比你这件还贵,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会说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过分。

  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睡了几个钟头,还页有点累。

  她转身不想理他,反正继续跟他说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祝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转过身,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贵事。

  “不要告诉我这件裁短的牛仔裤也刚好是从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险,散发出骇人的眸光。

  “你说呢?我昨天去你家时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炎皇的脸已经气得涨红,“你知道那件裤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主人”亲手送给他的礼物,在他当她的杀手保镖时,她特地买给他的,对他的意义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还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样重要,你凭什么夺走它,你说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段凌纱苍白著脸,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转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打算打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父亲,要他来带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亲了,回去随便嫁给哪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在路上走。

  他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一个急躁、冲动也完全独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胸部刷过他的手。

  “你又没穿内衣了?”这个发现使他的声音更大了。

  段凌纱很是羞惭地以手护在胸前,想要躲开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来她认为没穿内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种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凉的打扮,里而又没有穿内衣,这样根本是便宜了别人。

  炎皇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过度的反应,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引起他满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这样,似乎还有别的,一种他不清楚的感觉已窜上他心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为什么这个女人连生气时都这么今他著迷。

  他条地转身拉过她。

  “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开另一道门后,她的目光锁住里头一张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挣扎。

  他还想要/!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在意地对待一个人,这是个法治社会,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话一点也没有威胁性,炎皇理也不想理,他只想要品尝她红艳艳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他的个人休息室,段凌纱被他给压抵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一张嘴继续骂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则我会告你的,我真的会……”但她还来不及说完,嘴就被他给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摆动著头想避开他的唇。

  炎皇不理会它的挣扎,只是开始将她t恤下摆的结给解开,方便他的手探入。

  当他的手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及丰满诱人的胸部,段凌纱又被那般异样的火热给包围,倘的肩流连于她洁白的颈项间,并动手扯开她盘住的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他用力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满足地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缩了下身子。

  她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地已不再推拒他,而是静静地抵在两人之间,她的头转向一边,但身子却是完全面对他的强硕。

  背后的墙使她无可退,而眼前的他更是一步一步入侵,让她根本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唇来到她赤裸雪白的胸前时,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为这有点熟悉又陌生的情欲而颤抖。

  这时的炎皇动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胸部,并在那敏感点上轻啃慢咬,制造出更多的火苗烧炙著她。

  段凌纱告诉自己要反抗,要赶快逃离他的身边,可是她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有魔法,每次他一靠近,她就变得虚弱无力,连脑子都不清醒。

  他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才紧张地以手让住胸前。屋子里的灯光明亮,将她赤裸的全身照得清楚,也让她看清楚他的表情。昨夜起码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她不必看著他满是欲望的脸,但现在在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完全的失去理智,那副要将她吃了的模样,让它的脸晕红。

  “我要看你,纱纱。”炎皇拉开她的手,对她的完美发出赞叹声,她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她给吸引住!

  他想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却遭到她的拒绝,他知道她在害怕。

  “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了,我的纱纱。”他试著诱哄她,但她还是坚决不愿,不得已他只得用手强迫地分开它们。

  “你……你怎么可以……”当她看到置身于前的他时,竟不知说什么,刚才那一阵美妙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怎么可以让他再次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是该讨厌他吗?

  他强夺了她的第一次,现在他又这么做,而她竟允许他,她觉得很羞惭但又阻止不了那种感觉。

  “我要你!”炎皇想让自己慢慢来,因为她还不是很适应,但是他的身体已等不及了,忍了一天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已完全释放开来。

  他的手又像昨天一样来到她的核心敏感处,想要再制造一波新的惰潮。

  “等一下……”她虚弱地低喊。

  但炎皇举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并慢慢地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他不再粗暴,也不再霸道地要她完全承受,他要她也能感受到他想带给她的快感。

  段凌纱虽还不太能适应他的进入,不过她感觉到这一次不再那么痛了,而是有一种很甜美的舒畅感。

  她轻咬著红唇要自己不能出声,她怕自己也沉沦在欲望中,但是不住的申吟声还是逸口而出,炎皇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律动也跟著改变,由慢转快地大肆抽动。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的融入她体内,这份激情使他们很快达到高chao。

  段凌纱娇喘地大口大口吸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而这次她竟完全享受到爱欲的欢愉。

  压在她上头的炎皇却不抽离她体内,还直待在她的柔软处。

  “你走开!”她想要扭动身子推他离开口

  “不行,我还想要。”

  段凌纱惊愕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明显的情欲诉说著他确实还想要。

  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只是开始,他根本没有完全满足,况且她的身子对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他很难会不想要她。

  “不要,我好累,而且你怎么可能还想要,不是一次就完了。”

  段凌纱对男人体力及精力的充沛是全然一无所知,她以为刚才那样就结束了,怎么知道他还要,而且是一点疲 惫感都没有。

  “你走得掉吗?”

  他又开始使坏了,他一向不对女人使用暴力,虽然他的脾气暴躁,但他知道怎么疼爱女人:只是面对段凌纱,他心中男性的征服欲压过他平日的原则,他非常想看她向他求饶及柔弱的表情及声音,那一定非常美妙。

  不容她反驳,他很成功地让她身上起了更大的火热感。

  “不要,那里不行,你不可以!”

  炎皇离开她的身体,低下身子吻向她的核心敏感处,并且在那里使壤,逼得她直想翻身逃离。

  “不要!”她在床上挪动身子,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唇。

  在这张床上她是如此的渺小,而在他面前,她是何等可口诱人的猎物啊!

  就这样,他用他的唇使她再次达到高chao,并再要了她一次,使她全身像要虚软般地在床上。

  “下次不准再反抗我的意思,听到了吗?”

  炎皇缓慢地在她身上叉点燃火花,他不诉诸暴力,但他有的是方法,她总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不,她不要,她不要听它的,可是身子好累,全身都像不是她的那般无力。

  她只想要离开他身边,这个男人太恐怖了,继续下去她只怕自己会完全丧失掉自己,只是他会让她走吗?

  从他对她的欲望来看,他对她十足的有兴趣,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从他一再的需求就能看得出来。

  “我在问你话啊!”

  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她不想理他又怕他再次的需求,只得闭上眼不敢看他。

  “什么?”

  “以后不准反驳我的话,也不可以反抗我!”

  “我不是你的女人,办不到!”

  她在言语上软弱不下来,就算她的人都被他给吃了,她还是她自己的主宰,谁都没有权利要求她怎么做。

  炎皇让她忽然睁开的眼给怔住,这个女人真是不同凡响,完全引起他的兴趣来了。

  “我会让你答应,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段凌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倘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呢?光是他一再强占她的身子就让她不平了。

  “我想睡了。”段凌纱不理他的重压,反正他不管怎么样都想强迫她的话,那她也没办法。

  炎皇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想知道在这张绝色容颜下藏著什么样的想法。

  只是段凌纱早已进入梦乡,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时间,还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虽然陪女人躺在床上并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种满足感,况且她抱起来又柔又软地好不舒服,因为这样,他也缓缓进入梦乡。

  第五章

  当段凌纱醒过来时,已回到那间她待过一晚的房间了。这次没有听到什么冲水声,也没有看到人影,房间里只开了个小灯,似乎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是炎皇带她回来的吗?那他人呢?

  为什么她连著两次醒来都看不到他的人?

  她走下状,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还有一个门,那扇门后还有灯光,好像有人在里头。

  她轻轻地打开了,这才发现炎皇正坐在里头,不过当她一开门时,他就马上发现她了。

  “醒了,纱纱?”他难得地露出一抹笑,一抹看起来很温柔的笑容。

  她点点头。

  “过来。”

  若他的语气是十足的霸道,她可能会反抗,但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轻柔,像是情人间的对话。

  她不由自主地走向他,站在他眼前。

  炎皇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坐在他身上,“告诉我,为什么找上我?”

  段凌秒不讶异地轻笑,想拉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却无法如愿。

  “告诉你什么?你又想要知道什么?”

  “为什么是我?”他指的是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去应征。

  “因为你是炎居的主人,而刚好你有家公司,我刚好也很想去里面工作,所以就是你了。”

  “你只想要在我公司工作?”她有没有打听过,他从不讲女人的,除了“焰坊”外,四个门皇底下的公司除非需要,从不用女人。

  “没错。”

  “为什么?”它的答案使它的男性尊严有些受到伤害。

  “因为你的公司刚好是我父亲极为赞赏的公司,若我能在里面有好的表现,相信我父亲就不会强迫我回日本了。”其实父亲的意思是要她嫁给他,不过她不会傻到真告诉他实在。

  “可是你却引起我的兴趣。”他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著实让人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是故意要跳上你的床,一切都是不小心造成的。”她只想在美国工作赚钱,回日本是她一生中最不愿的事。

  炎皇环住它的手突然缩紧了下,“一是不小心,因为我要你。”

  段凌纱害怕的就是这句话,他要她,但他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呢?

  要?要又代表什么?

  爱她吗?

  她想不是,那么是要她永远留在他身旁吗?

  那也不可能,对他来说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不过以他的能耐,或许已查出她的底细了。

  所以他的要,只是想占有它的rou体,以她的rou体带给他满足,这样的她是多么的卑微啊!她抬起脸,“我可以选择不要吗?”这句话明显是个错误,因为他脸上的温柔已在瞬间消失。

  “你说呢?”

  “我不想当你的情妇,也不做你的女人,我有绝对的自由,你不能约束我。”

  她受过高等教育,而且从小看多了在父亲身边来去的女人,她们每个都是真心爱著父亲,但是父亲到头来还是伤害了她们,因为他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绑住的男人。因为这样,她告诉自己,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那么笨,一生守著一个男人,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只能带著一颗破碎的心离开;她要自立,要独立,要靠她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就算这辈子不结婚,没有人可以陪伴她都没关系,她已经看破了。

  “你……”

  他能给的只有这么多,他还没想过结婚,可是他又不想放她是,在他对她如此狂热时,他不愿让她离去。

  段凌纱摇摇头,用手抚过他的脸。

  “去找别的女人吧,我不适合。”

  炎皇不放手,还是紧抱著她,而且愈抱愈紧。“你要我怎么做?”

  急切狂乱的眼神让他更显粗扩,英挺约五官已皱了起来,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说法。

  “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生活中还没打算让男人介入,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我现在最大的要求是回复平静,继续找份工作。”但那似乎太难了,除了他之外,还有父亲给她的压力。

  “不行!我不答应。”炎皇吻著她的眼、她的肩、她的鼻、她的唇而至她的颈项。

  段凌纱闭上眼,想要拒绝他。

  “欲望只能征服我,但它不能抚平我的情绪,不要再这么对我了。”他连著几次要她,她已经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怀孕。

  “那你说,给我一个答案,我会完全照办。”为了留住她,他只能低头了。

  “顺其自然。”她回答。

  什么叫顺其自然?他不懂。

  “什么意思?”这女人难道不能说得更清楚些吗?

  “我也不知道。”

  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其实他要她待在他身边不是正合她意吗?父亲将不会逼迫她结婚,可是等时间久了,当他厌倦她时,她该怎么办?像父亲身边那些女人,到最后一个一个离开?到那时候她真走得开吗?

  女人能承受许多,但就怕日久生情的爱,那是怎么剪都剪不断的愁。

  “我要你留在这里。”

  “为什么?”她真的想不出他为什么执意要她。

  “只能说你挑起我的兴趣。”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不过却不是个很好的答案。

  段凌纱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才缓缓开口:“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几乎想告诉她,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答应。

  “你不可以带女人回来,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我都无权过问,只是你不能带女人回来,若是有,我会马上离开。”这是她仅能维护的尊严了。

  炎皇深深地望著面无表情的她,对她只有这么一点要求感到不可思议,每个围在他身边的女人要的不是他的钱就是想要绑住他的人,她竟只要求他别带女人回来,还愿意接受他在外面有女人,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若你觉得太勉强就算了。”他的沉默不语让她好生失望。

  “不,我答应。”

  “是吗?”但这个答案并没有让她觉得高兴。

  因为她仿佛又看到母亲的等待,母亲所承受的那种痛苦似乎即将落在她身上。

  “我说到做到。”

  她终于可以不必回日本,又可以待在他身边,但这是最好的结果吗?

  面对这个筑惊不驯的男人,她心中涌起许多不安。

  自然的,段凌纱的东西全搬进了炎居,现在她是正大光明的在这幢大房子里走动,每个人对她也很客气和善,犹如她是自己人。

  不过她想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其实只是炎皇的女人,一个陪他上床的女人罢了。

  不是她自愿如此贬低自己,而是因为那确实是事实。

  但现在他只准她喊他怜,也一再匿称她的小名,那是母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喊过的小名。这天,她还是一个人醒来,每天炎皇都早她一步起床,也准时离开炎居。来到炎居后,她还没有在早晨醒来时见过他。

  他是刻意这样做的吗?

  让彼此不要有过多的牵绊。

  段凌纱趴趴在他的床位上,深吸口气嗅著他残留的气息,苦笑地翻身仰躺。

  是她答应的,她自己答应要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床伴,今天会有这种情形她也早该想到的,母亲生前也是这么孤单,这样地等待著,没有人比她了解那种苦。

  这些日子和他相处后,她知道他确实是个十分霸道的男人,除了限制她的穿著,更限制她外出的时间,就算他不在炎居里,还是可以掌控她的行动,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那只不过是男人在保护他私有物的一种动作,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明明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但他总有办法知道他的其他女人有没有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男人似乎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