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朴天一与王冰冰搞到一起的消息,使舒畅积愿彻底爆发了。
朴天一有了别的女人,对别人来说是绯闻,是笑谈,可对舒畅不是。对舒畅来说,这是背叛,是侮辱,是侵犯。
舒畅起身回家,在路上打了朴天一的手机。不料,朴天一竟然关机。一想到朴天一有与王冰冰在一起厮混可能,舒畅则更是怒不可遏,气冲斗牛。
此时,朴天一还真就与王冰冰在一起。不过不是在厮混,而是在谈一件事情。
王冰冰的表姐夏云芳来服侍肖波,转眼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是就付给夏云芳酬劳的问题,朴天一始终也没有与王冰冰达成一致。
朴天一对王冰冰说,如果夏云芳再拒绝收取酬劳的话,那就只好忍痛割爱,辞退她了。
王冰冰一听就急了,说你不要老说酬劳不酬劳的,这就是朋友有难帮一把的事儿,怎么能谈得上酬劳呢?这完全是属于“该出手时就出手”,与你雇人是两码事儿。
朴天一把脑袋摇得像个拨lang鼓,说这样绝对不行,不能巧使唤人。
王冰冰小脸涨得通红,果决地说:“行了,你挺大个县长可别为这点儿小事儿磨叽了,我也不陪你磨叽了,我还有事儿呢。我先走了。“说完,王冰冰抬屁股起身就要走人。
“不行。“朴天一也不让步地叫道。
王冰冰露出调皮的笑容,诡秘地问道:“你是我走了不行,还是别的什么不行?”
王冰冰的大胆泼辣,朴天一早就领教过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跟王冰冰过招的。
看王冰冰媚态频出,又拿出她那上不管天下不管地的劲头,朴天一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跟你开玩笑,我必须得付款,否则……”
“否则什么?你怎么还没完没了起来?”王冰冰双眼一挑,“好吧,你不是要付款吗?那你就付给我好了。”
“开个价吧。”朴天一认真地说。
“你看我能值什么价?”王冰冰双臂抱胸,把脑袋扬上了天。
朴天一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你呀,你可气死我了。”
“你还气死我了呢!”王冰冰嘴上不饶人,“你攒好了。到时候我一块来取。拜拜。”
话音未落,王冰冰就像风一样飘了出去。
朴天一靠在椅子里,王冰冰的燕语莺声还在耳边回响,窈窕的身影仿佛仍在眼前晃动。
朴天一无奈地摇摇头,顺手拿起桌上的手机。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有听到响声,原来手机早就没电了。
朴天一换上电池后打开手机。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一串未接电话的号码。而其中的一个号码,使朴天一差一点没跳起来。
这个号码就是舒畅的。
朴天一立即给舒畅回拨过去。
过了半天,舒畅才接电话。
“你回来了?”朴天一急切地问道。
舒畅没有回答。
“你在哪儿?”朴天一又问。
“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我问你,为什么关机?”舒畅的口气很生硬,可以听得出是满怀愤怒。
“怎么了?”
舒畅的态度让朴天一非常意外,这种没头没尾气冲斗牛的态度是绝无仅有的。
朴天一努力保持着冷静,继续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去看你?”
舒畅冷笑一下,讥讽道:“你现在还能有时间来看我吗?你的心不早就飞到那个什么王冰冰的身上去了吗?”
舒畅指名道姓地说出王冰冰,这使朴天一惊骇不已。
“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呀?你抽什么疯?”朴天一也急眼了,舒畅的放肆,终于激怒了他。
舒畅“喀嚓”一下关上了手机。
朴天一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不由怒气盈胸,双眼冒火。(本章完)
第六十六章 没事找事(11)
导读:
“你在哪儿?”
还没等朴天一张嘴,手机里就传来舒畅的问话。
“我这儿有活动。”朴天一瞄了一眼身旁的王冰冰,尽量简短地说。
“我知道你在活动,还知道你在活动什么。”
舒畅阴阳怪气地说。
“有事儿快说吧。”朴天一心生不悦。
“你出来一下吧。”舒畅幽幽地说。
“你在哪儿?我现在走不开。”朴天一急忙问。
“我就在你那个舞厅门口。”舒畅说完就关上了手机。
朴天一一下子咬紧了嘴唇。
正文:
舒畅性情突变,不依不饶,固执己见,不听任何解释,而且言语尖刻,就是像疯了一样又哭又闹。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朴天一耐着性子,尽量平和地问道。
“说什么?”舒畅声嘶力竭地反问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吗?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望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舒畅,朴天一真是既可怜她,又痛恨她。
“我究竟干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啊?”朴天一带着哭腔问道。
舒畅转过猩红的泪眼,目光阴冷凶悍地盯视着朴天一,把嘴唇抿的紧紧的。
舒畅的这种目光让朴天一不禁胆寒。
这目光太陌生、太耍萌嗣倾と唬缓酢?br/>
这还是从前那个温婉可人、柔情百转的舒畅吗?一个人性情的变化竟然有这样的天地之别,反差如此之大?
朴天一瞅着披头散发的舒畅,痛心疾首地思虑着。
舒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肩仍然在抖动,压抑不住不间断的抽泣。
朴天一起身给舒畅倒了一杯水,想递到舒畅的手中。
舒畅非但没接,反而回手把杯子打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疯了?”朴天一一惊,不禁喊道。
舒畅眯着眼睛,朝朴天一凄楚地一笑道:“对,我疯了,我是疯了。都是你逼的。”
“我怎么了?我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样悲痛欲绝?你说,你说呀?”
朴天一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折磨,肺都要气炸了。
“你装傻是不是?那好,我替你说,”舒畅的脸色阴沉得就像一口井,“我问你,你和姓王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朴天一急了,“你说‘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也没‘怎么回事’。你这乱七八糟都是在哪儿听来的?这不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吗?”
“你急啥?没有你急啥?”舒畅一看朴天一急眼了,倒好像抓住了理,“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
舒畅振振有词,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真理在手的架势。
“咱们别吵了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跟这无中生有较什么劲?”朴天一想尽量劝慰舒畅,使她尽快平静下来。
“无中生有?你敢说无中生有?”舒畅平静不下来,听朴天一这么一说,反而更来了劲儿,“你说无中生有?那满大街怎么都知道,都在说?一个人诬赖你,两个人诬赖你,满大街的人都诬赖你呀?”
“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什么‘满大街’”朴天一莫名其妙地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舒畅得理不饶人,继续猛追猛打,“我还不了解你是啥人?哼!”
舒畅的轻蔑态度激怒了朴天一,原有的一丝爱怜瞬间荡然无存。
“舒畅,我劝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是啥人?”
那一天,简直就是暗无天日,两个人吵得是一塌糊涂,昏天黑地。
到最后,舒畅也没有说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到的绯闻。
最抱屈的还是朴天一。
舒畅一口咬定朴天一与王冰冰有男女苟且之事,可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就是一个劲儿地又哭又闹,不依不饶,而且没完没了。
朴天一的任何解释都无济于事,被舒畅没头没脑地一顿连怨带损,也没弄明白个子午卯酉,干生了一肚子气。
不说又不行,说又说不明白。朴天一一咬牙一跺脚,干脆甩手而去。
舒畅病了,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没法正常入睡。而一入睡,就能梦见朴天一与王冰冰在一起苟且,便会猛然惊醒。
朴天一自那天甩手而去后,就再也没有跟舒畅联系。等情绪平稳了之后,朴天一不由有担心起舒畅来。
想到自己当时酒后失德,占有了新婚三天的舒畅,又使舒畅意外怀孕,失去生育能力,以至导致舒畅最后离婚,这一切都是由于自己的缘故造成的,朴天一就会陷入深深的懊悔和愧疚之中。本想应该大度一些,尽量去关心爱护为自己做出巨大牺牲的舒畅。可又一想到舒畅的蛮横无理,信口雌黄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晾她一段时间,不见得就不是一个好办法。
一天, 王冰冰特意来找朴天一。一进门,就把门关紧了。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朴天一看着王冰冰开玩笑道。
王冰冰坐到朴天一的对面,笑盈盈地说:“出事儿了。““出事儿?出什么事儿了?”朴天一认真地问道。
“有人造我们俩的谣言,说我们俩有绯闻了。”王冰冰话还没说完,就开始笑起来。
“冤枉,实在是冤枉。”朴天一两手一摊,做无可奈何状。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也没干什么事儿,怎么会整出绯闻来呢?”王冰冰仍然笑着问道。
“我说的冤枉就表现在这里。”朴天一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被冤枉下去?”王冰冰表情夸张地问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朴天一反问道。
“要不就假戏真做,来个弄假成真?”王冰冰一双俏丽的眼睛挑衅似的盯着朴天一。
朴天一的脸一下子红了。
王冰冰哈哈笑起来,站起身。
“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呀?”
“不是怕你吃了我,而是你不怕我吃了你呀?”
王冰冰的生猛态度鼓舞了朴天一。朴天一也来了一个绝地反击。
“谁吃谁那可不一定。行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
王冰冰没等说完,就买开脚步,转身走了。
舒畅继续在极度的失望中煎熬中,沉痛而不能自拔。
在一个深夜,舒畅又一次从朴天一与王冰冰苟且的梦境中惊醒。
在被惊醒的那一刻,舒畅好像一下子清醒了。
面对朴天一这个花心负心汉,自己这样伤心欲绝下去有什么用?不吃不喝不睡,把自己折腾死了又有什么意义?
舒畅平静地思考着。
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朴天一造成的。无论从什么角度说,朴天一都脱不了干系。绝不能就这样让朴天一为所欲为,喜新厌旧。
从朴天一那天的反应来看,他似乎觉着冤枉得很。这种人不把他直接按在床上,他是不会认帐的。
“所以,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小辫子。”舒畅的思路好像豁然开朗了。
那么,要抓住朴天一的小辫子,就不能等着天上掉馅饼,更不应该这样死扛着。而要让朴天一放松警惕,然后……
主意已定,舒畅马上给朴天一打电话,对自己那天的过火行为表示歉意,请朴天一原谅自己。
朴天一一接到舒畅道歉的电话,气恼的心马上就软了,也请舒畅原谅自己那天的不冷静和不辞而别。
双方好像把话说开了,就相约晚上重新聚首。
天际间隐隐传来了雷声,人们不禁翘首期盼,希望老天爷睁开眼,赶紧降下甘霖,滋润久旱的土地。
朴天一这段时间比较繁忙,各种检查、调研、考察等等,接待任务不断。每天疲于奔命,都要应酬到很晚。
朴天一的辛苦自不待言,而比他更辛苦的则是舒畅。
表面的和好如初,仅仅是掩盖了舒畅准备抓住朴天一把柄的真实意图。在两个人欢愉之后,却是舒畅的具体行动。
舒畅晚上开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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