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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 *** ***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