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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

  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