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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 *** ***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

  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 *** ***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 ***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

  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

  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