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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作品:暗月艳魔 全本|作者:无痕|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5:32:00|下载:暗月艳魔 全本TXT下载
  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

  ”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

  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 ***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

  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

  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

  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

  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

  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