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奶晕很大,奶子涨鼓鼓的,分明已经充满了奶水,两个大奶头被铁丝穿过,吊着两个铜铃铛,身体上面布滿了淋漓的汗水。阴阜上的阴毛被拔得一干二净的,被分开的两条腿间则滿是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淌到了线条优美的小腿上,显然刚遭到了轮奸。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穿透,吊着两根细长的铁链,她就是妇救会会长杨星梅,杨星梅双手被高高举起捆綁住,被吊在了墙壁上,两个打手的皮鞭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健美的身材上抽打著。她的身体上各个部位到处都是交错在一起的新旧鞭痕,她雪白的奶子、后背、腹部、臀部、大腿、手臂上都不能幸免,有几处甚至皮开肉裂、血肉模糊,虽然不足以破坏优美的曲线,但已使得原本晶瑩的肌肤变得慘不忍睹。
随着皮鞭触及肌肤的啪!啪!声,打手们吆喝着问道︰快說,县里谁是共产党。
你们就是把我打死,也不会得到任何东西。杨星梅坚定的说第二个女人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架上,她的低垂着头,已经昏过去了,她的脸蛋被凌乱的秀发遮掩着。她的身体上已经到都是伤血淋淋的。雪白的腹部也是鼓起来了,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被绳子从根部上捆住,变成了红红两个肉柱子,奶头上正往下滴着奶水,有的奶水流到两个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奶水流过肚子流到阴阜上的铜铃铛,再流到张开的阴道口,混在正往下流的精液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她依然給人宁死不屈气质,隐约带着几分高贵。只需要凭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
第三个女人带着一种古典的美。她被打手綁住了手脚,倒吊了起来。她的腿关节被固定在了悬空的橫梁上,线条优美的小腿则绕橫梁,倒挂在那里。两腿中间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拉着绑在横梁上,她的身体倒垂而下,直指地上的一个大水桶。她那一头长长的秀发被一个打手抓着,時而将她的头浸淹在水中,時而又将她的头拉起,給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水声响起,她的头又一次被按到了水里,她那被倒着吊起的全裸的身体疯狂地扭动了起来,穿挂着两个大奶头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拷問她的打手可以感到自己的手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他丝毫不放松,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头。浸在水里,一会功夫,打手又放开了她的头发,对着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的女人说,黄玉,你到底写不写自白书。黄玉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妈的,这个女共党连自己小孩宁可不要,看着那孩子被司令撕开两边,也不写自白书的,真不明白她们是些什么人。
第四个女人有着一头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地披散着,她的脸蛋上充滿了青春的气息,但是她的身体上布滿了暗紅色的鞭痕,雪白的大奶子、腹部、大腿无一幸免。原本白皙肌肤已经皮开肉烂,腹部也是鼓鼓挺立着,不用说这个女人也是被鬼子汉奸强奸怀孕的,从鼓起的肚子来看,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她双手伸展开,绑在一根木棒上,双腿跪在地上,小腿上放着长长圆木棒,几个打手捉住她的手和头发站在上面,不停用力踩踏,她咬着牙,没有吭声,另外一个打手拿着碗对着她的奶头,正在捏着她的奶子,雪白的奶水不停的流到碗里,她的面上充滿了愤怒。这就是乔美娟。
乔美娟的沉默似乎使得打手有一些不滿,他的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喝干碗里的奶水,再把鞭把子插入她的阴道里,使得乔美娟不禁呻吟了起来。乔美娟愤怒地道︰你这畜生,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你们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秘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几个打手马上迎上去,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白司令来了,夫人请坐,把两人迎到桌子后面坐下。
林枫来到白玉堂身边指着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一些话,白玉堂站了起来,来到那个男人身边说。
张明书记,你是第二任地委书记了,欢迎,欢迎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都看到了这些情景,你看这个是你的前任地委书记李婉容,一个打手把昏迷的李婉容的下巴托起来,让张明看,那一个是妇联主任杨星梅,这个是新四军医院院长,这个是新四军情报科副科长乔美娟,她们全是共产党的顽固分子,不过,现在她们要为她们的敌人生儿育女了,这就是她们要付出的代价,我想你不会像她们一样吧,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把白杨地区的共产党全说出来,你就是我的副司令,怎么样,考虑,考虑。
他妈的,狗娘养汉奸卖国贼白玉堂,想让老子投降当汉奸,没门,老子死也不会说的。
你他妈的找死,别以为你是男人我没办法动你,我一样找几个喜欢男人的人来把你奸了,到时候你不说也得说,与其以后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就说了,白玉堂恶狠狠的说司令,不要发火嘛,我看他不会像这些女共党一样顽固不化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漂亮的蓝色旗袍,挺着几个月的肚子,一摇三摆的边说边走到张明面前,用涂满红色手指甲的手,摸了摸张明厚实的胸部,然后说,张书记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出卖灵魂,卖身投敌的狗叛徒,臭婊子,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张明显然已经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谁了,他说完已经向任彩芬用力踢出一脚。我踢死你这个臭婊子。张明怒吼着。
但是,任彩芬说完已经躲在一边了,所以,张明根本就踢不到她。
你,你,你竟敢骂我,来人,把他衣服扒光,老娘要好好教训这个狗东西。任彩芬指着张明说。
白玉堂走过来对着任彩芬说,夫人身体要紧啊,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啊,不要气坏身子,让我来吧。
滚开,老娘自己来,你经常来玩这几个女共党,老娘玩玩这个张明都不行?
不,不,夫人你误会了,我是怕你伤了身体。我玩这几个女共党也是为了打开她们的嘴巴,白玉堂抱着任彩芬双肩说。
好了,不要说了,我只是对他用刑,不会让他碰我的身体的,任彩芬说完,已经走到被扒光衣服的张明身边。
此时的张明双手被绳子吊起,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两个铁钚上,阳具软绵绵搭拉在两腿中间,阴阜上长满了黑油光亮粗硬的阴毛。
任彩芬走到张明身边,双手突然一把捉住他的阳具说,张书记,你这玩具也不错嘛,让我搓搓看,你的阳具到底有多大。然后温柔上下搓动他的阳具。
你这个臭婊子,要杀就杀,不让你动我,让那些男人们动手,张明涨红着脸说。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阳具在这个女人抚摸下已经发硬,自己三十岁来第一次被女人扶摸阳具。有一种兴奋感觉。
不要害羞嘛,一个大男人,你看看,你的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了,好家伙,这么大,这么长,这玩具一旦要被打坏,那你一辈子就完了,没有孩子了,考虑,考虑吧。
臭婊子,拿开你的脏手,张明拼命摇晃着身体,想甩开任彩芬的手,但被绑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甩开她的手。
来人,拿铁丝来,一个打手连忙递过去一根粗铁丝给任彩芬,任彩芬用力捏着张明的龟头,从龟头的张开的尿道口用力插入去。
啊,张明失声惨叫,没等他惨叫完,任彩芬把另一根铁丝插入他的睾丸穿透过另一边,张明大叫一声昏过去了。
哗,一桶水又把张明从昏迷激醒,他低着头看到插着铁丝的睾丸上,已经被挂上铜铃铛,并且拧紧铁丝,一个打手把电线导线接在插着他尿道口上铁丝上,另外两根接在两根钢针上,两个打手分别手拿着这些电钢针,同时从张明的乳孔中插入胸膛里。
啊,张明一声惨呼的吼叫,两个打手一边插钢针,一边说,你招不招供?
龟儿子,老子死也不会说的,张明开口就骂。
摇,快摇,电他,电死他,任彩芬叫喊着,一个打手拼命摇动手摇发电机。
啊,张明嚎叫着,浑身颤动,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一泡发黄尿水像箭一样喷射出来,接着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不一会儿他又昏迷了。
张明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被绑在一条长木凳上,拿筛子来,一个打手高呼,就有另一个打手扛来一面竹筛子压在张明胸腹上,又有两名打手手把住筛沿,用劲往下压,张明的皮肉被筛眼格子紧紧勒住,一包一包的肉瘤被挤到筛眼里从筛眼里高高地弓出来,打手拿来一把刨刀,放在筛面上,对准那些数也不清的小肉块猛地推过去,刹那张明失声惨叫,浑身顿觉被千蛇啮咬,万针穿心,筛子起去后,任彩芬就问,怎么样,这些才开始,张明咬住嘴唇,任彩芬手一挥,早准备好的一盆花辣盐水便抬过来,往张明身上密布全是的血窟窿泼去,张明登时牙碎血迸昏死过去了。
张明醒来后,被反绑双手吊在着,双腿被分开捆在两根柱子上,他被逼屁股朝后撅起,特务队长于寿山此时光着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他双手扒开张明的屁股,阳具用力插入他的肛门。他可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家伙,男的共产党干部,新四军都是他强奸玩弄的。
啊,张明痛得边惨叫边痛骂,你奶奶的,你这个龟孙子,狗胆包天,竟敢强奸你爷爷,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
于寿山不管那么多,一声不吭的不停抽插,直到半个多时辰,才射出精子来,他满意的拍了拍张明的屁股说,又是一个处男,这么多共产党够我玩几个月了。你们接着审。
从那天以后,刑罚逐步升级,鞭抽火烙,剜肉抽筋,无所不用,直折磨得张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直到这时候,张明仍不失英雄本色,他被拷打体无完肤,经常昏迷不醒,打手们只好停止用刑,这天任彩芬走来看视,问,张明滋味好不好受?
的确不好受,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张明说。
任彩芬大喜过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时反悔还来得及,等伤治好,仍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张明幽幽叹了口气说,的确不好受,我既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充其量只不过搭是一条命,再说出许多人那就不便宜啦,我是不会干的。
任彩芬气得暴跳如雷,跳着脚叫,好,你,好汉子,你硬,你能受,你就再慢慢尝尝吧。
第二轮的酷刑就开始了,张明身上的肉已烂得不成样子,再折磨也不觉得疼,打手们就用烧红铁棍插入他的肛门。
啊,张明惨叫,又数次昏迷,直到肛门被烧烫成一个圆洞,打手们见张明还不屈服,便拿他的骨头开刀,每天都把张明拉去,从指关节开始,二十个指头,一天折它几个,接着是足关节,肘关节,肩关节,张明的惨叫声和呻吟声长时间地笼罩在日军司令部驻地上空,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氛围,这种氛围使日伪军在睡眠中都意识到他们不得不活在一出剧里,剧的内容是新四军和日伪军在进行意志和力量的较量。谁输谁赢正难分难解,起初人们对张明的惨叫声并不在意,久而久之,张明惨叫声一起,日伪军营里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宁,他们拷打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这个不屈不死的东西简直就不是凡胎肉体,张明持续不断的惨叫不但不能显示打手们的胜利,反而好象是张明为生命和信仰在引吭高歌。
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张明原是在日军司令部接受审讯的,不知怎么的,渐渐地全城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么一回事,几个女新四军和李婉容地委书记,张明地委书记近在他们咫尺的地方经受惨绝人寰的酷刑,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几个女新四军,李婉容,张明的情况,在茶楼里悄悄议论着这几个共产党员神人,久而久之,他们只能对能靠近日伪军司令部的人这么问,还叫么?消息来源者答,还叫哪,问的听的人皆长舒一口气,似乎他们自身的张明他们一起又经受一个日伪军肆虐的长夜,张明他们叫声不断,证明他们还活着,张明他们的叫声不绝,说明他们还没有叛变,到了后来,全白杨城的百姓都达成这么个默契,那就是,倘若张明他们的叫声一直不断,一直到底,那便预示着,新四军坚持一定胜利,他们把睹注押在张明他们的惨叫声上,张明他们的惨叫声如今和全城老百姓息息相关,他们怀念新四军爱民亲民生活,他们盼望新四军能早日打跑鬼子汉奸,他们暗暗和张明他们一起使着劲,然后悄悄奔去相告,还叫哪,还叫哪最后一次审讯是在一个月明星朗的夜举行,野岗村仁问张明,有什么说的吗?,此时张明不仅体无完肤,且身无全骨,他几乎不能动弹,只剩下去两粒眸子还有些光彩,它们牢牢盯住审讯室屋顶靠墙角的一扇天窗,那该是一条银河吧,数也数不清,数也数不清,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还有说的吗?野岗村仁继续问,张明面颊动了动,野岗村仁凑近听,张明嘀咕的是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野岗村仁背着手踱到一边去,脸阴沉得可怕,打手狞笑着走上来,用钢针插入张明乳孔里,轻轻搅了搅,张明乳房周围的烂肉立即揪成一团,剧烈地抽搐起来,可张明的表情依然如故,甚至在他早已腐烂得不能辩认的嘴唇上还挂着一团古怪的微笑,那团微笑也蠕动着流也流不完,另一个打手从火盘中捞起一把烧着的火把,朝张明走来,他看了看张明,再看了看手中的火把,猛的往前一送,把火把捅到张明下身的阳具上,刑房里顿时丝丝叫着腾起一股半生不熟的腥臭味,张明石破天惊地一声嚎叫,顿时昏死过去,这是张明一生的最后一声嚎叫,这嚎叫听起来更象是一声极乐的呐喊,又象是一个热烈的欢呼,一下冲出审讯室的瓦顶,在繁星密度的夜空里久久地游荡,久久地不去。
野岗村仁踱了回来,望望足下洋灰地上的张明,那已不是个人了,只是一堆血块烂肉粉骨混合成的几近呈糊状的物质,野岗村仁用套着马靴子的足尖拨了拨这堆物质,他感到两耳轰鸣,双眼发黑,气急难耐,全身虚脱,他一直没弄明白,由于他出色的审讯而制造出来这堆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野岗村仁把足尖从那堆物质里拔出来,在洋灰地上蹭了蹭,蹭去沾在靴子上的血块和碎肉,不自禁地往后退了步,裹在笔挺的军装里的脊梁骨冻僵成一条冻柱,他想在那堆血肉骨筋交加的物质里找张明的那个叫灵魂的东西,那东西究竟藏在哪儿,那个东西使他虽然成功地把整个张明变成眼下这堆物质,而他一点也没有得到胜利感,他看了看四周,吊着,捆着的几个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她们,她们也象张明一样死也不开口,她们到底是肉做的,还是钢做的,总之,他失败了,皇军失败了。
野岗村仁叫过来白玉堂,明天要公开处死张明,一定要杀一儆百,野岗村仁吩咐完后,便一跤跌于扶手椅中再不想站起来,他觉得筋疲力尽,恐怕从此一蹶不振。
伪军连夜在城里张贴布告,连夜鸣锣告示,全城百姓明日一律到城西门外校场看刑,还有裸体女共党游街示众,用不着伪军强制,百姓都会去的,张明一直百姓心里惦记着,如今他走了,自然百姓都要去送送,陪他一段路程。
那天天气非常好,好得让人心疼,没有一丝云,没有一丝风,太阳从一大早起便无遮无拦向着地面倾泄着金黄色的光辉,空气充满了凉爽的芳香,真是个好天气啊,重阳节又近了,张明被送到刑场直至大卸八块,再也没出过声,他只用他唯一还有神采的眸子看着阳光和百姓,路两旁站满了日伪军,随着张明牛车两边走着的是四个反绑双手光着身子,身上到处是伤痕累累,赤脚拖着脚链,嘴巴被毛巾堵得严严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其中三个人都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她们红肿的大阴唇不是被铁丝穿透大腿根部的皮肉捆扎在大腿根部上,就是吊着两个铜铃铛,随着她们走动的身子,她们奶子上下甩动,奶头和阴阜挂着铜铃铛左摇右晃的叮当当的响,她们跟着张明牛车在石板路上一颠一颠地朝西门走去。
刑场设在西校场,不老不死的野菊花簇拥地爬上场沿,蔓生得还金壁辉煌,刽子手把张明抬上木砧,他们先把张明四肢砍下来,然后再从腹膈那儿切下腹部和臂部,接着他们刀放在张明的左右胸之间,把它划开,一直划到脖子窝那儿,左边那块被划开的血窟窿里扑地一声窜出一颗心来,最后他们把刀举起来,往张明那个仍长着一对精亮眸子的脑子剁下去,最后这一下一下把上身连着三大块分开了,他们在那堆血肉里捡出张明头颅,把它关在竹笼里,用根竹子把它挂在校场旗杆上去,大伙都看到张明的头颅慢慢升到旗杆顶端,牢牢地粘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中,鲜红鲜红的头颅把它周围的空气都湮红了,如一面展在空中四通八方都可观望的旗。
白玉堂抽出第一个女人嘴巴的毛巾说,李婉容,看到了吧,同皇军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李婉容没有理会白玉堂,高声的说,乡亲们,看看吧,这就是鬼子和狗汉奸又欠下中国人民的一笔血债,共产党,新四军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啊,啊,一个汉奸用力抽打李婉容的嘴巴,并从新堵住她的嘴。并且都被拉上牛车上带回去了。
第十二章:产后出山
棋盘山抗日根据地,一间泥土房子里司令员正和政委商量事情,政委,白杨地区党的组织这段时间被鬼子汉奸破坏得很严重,两个地委书记一个牺牲,一个还被关押,我看要派出一个得力干部才行。
司令员,你看派谁去好呢?
丁香,三团政委,她去怎么样?司令员说她不是刚生了一个男孩不久吗?政委问她前两天向我请战,要求回部队,我看把她派去白杨地区担任地委书记现在只有她去了,她熟悉那个地区,好吧,我同意。
丁香搂着儿子,躺在小屋的土坑上,薄薄的棉被下,小抗日缩成一团,钻在她的怀里,丁香解开内衣的扣子,让自己的肉体紧贴着儿子,小抗日的头,深深埋在她的两只奶子中间,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她的两个奶头,小手很有劲,抓得两个奶子又酥又痒,这小家伙已经半岁多了,开始呀呀的学说话了,明天自己要离开他了,回到白杨地区去打游击,真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不过,我是一个共产党员,在部队和日本鬼子进行艰苦的战斗中,自己不能为了孩子,而不去工作,不去和鬼子拼杀,丁香想到此时,就紧紧搂抱着小抗日,一直到天亮,喂过最后一次奶以后,她就把小抗日交给一个老乡照顾,然后穿上军装,挎上两支二十响驳壳枪走出屋子,当走出屋子时,她流下了眼泪,但她又很快抹干眼泪,不能让战士们看到自己流泪,她迈着坚守步伐,走向司令员,走向战士。
十月的一天,处于上海和南京之间的白杨县城中心大街的祥和茶馆二楼雅座里坐着两个客人,背靠窗户,面对楼梯的那位茶客正以很优雅的姿态用碗盖拨着盖碗里的茶沫儿,另一个年轻些的茶客眼睛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街景。
楼下大街上列队走过的日本宪兵们不会想到,茶楼上坐着的是白杨地区游击队队长李成和警卫员陈东民。
听得楼梯脚步响,他们是游击队政委白杨地区地委书记丁香和警卫员小萍,两人穿得很讲究,一色的杭纺绸长衫,头戴礼帽,脚下是干层底、礼服呢面布鞋,雪白的线袜子,腰间鼓鼓囊囊,一点也不加掩饰,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20响驳壳枪。李成暗想,此女确实胆识过人,敢打扮成日伪便衣队的模样,腰里明日张胆插着枪大摇大摆地闯进日本人的老窝里来见面,胆小点的人想想都打哆咳。
丁香双手抱拳:李成兄,别来无恙乎?李成抱拳还礼:丁老板,恭喜发财呀!李成说:以茶代酒,丁香兄先干了这杯……
丁香一笑:承蒙李老板厚爱,谢谢喽,四人坐在一起,李成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说,丁政委,查清楚了,鬼子联队长平田准备下午在聚仙楼摆生日宴会,城里的鬼子和汉奸头子都来参加。
好,我们下山第一仗就在他们心脏开花,马上准备好。
日本联队长平田一郎是个比较好客的人,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两天包下了聚仙楼,城里有头有脸的名流、日本军官、皇协军军官都收到了请帖。
好,我们去吃他的饭,喝他的酒,给他的生日送上一份厚礼,准备好了,下午就去。丁香说完,向李成点点头,就和小萍离开茶馆。
饭馆的大门口放着一张桌子,宾客既然来祝寿就没有空手来的,礼品已堆满了一桌子,一个管事的把送礼人的姓名用毛笔写在一张红纸上。
李成和陈东民也买了些礼品,按规矩留下姓名,两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找了个靠墙角的桌子坐下,同桌的伪军军官们之间也是不认识的,见他们坐下便都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丁香本来也想买些礼品糊弄一下,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几张边区票外一分钱也没有。她和小萍商量,两人都说,去他娘的,我们吃他的饭是给他狗日的脸呢,带什么礼物?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迎过来准备接礼品,见两人空着手就有些不高兴,心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白吃白喝来了,见他俩长衫礼帽,腰里捌着盒子枪,这些便衣队可能来找平田有事请示的,所以也不阻拦。
桌子上摆满了冷荤类的下酒菜,热菜还没上来,平田站前来要寒喧几句,他一点中文也不懂,哇哇哇的说了一大堆,翻译官把它译成中文,大致意思是日中亲善之类的话,还说经过这一年多清乡,共产党和新四军都被消灭光了,现在白杨地区是王道乐土了,大家都伸长脖子得他把话说完就吃饭,但是他突然不说了,眼睛死死盯着墙角一张桌子的上两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而且吃像极其难看,嘴巴发出咂咂的声音,一点教养都没有。
丁香平时喜欢吃油炸花生米,她正用筷子一粒一粒飞快地往嘴里送,正巧小萍也喜欢吃这东西,就把筷子伸过来,丁香非常自私的把盘子拿到自己面前,以便吃得更加方便,小萍一见花生米快没了,便有些不高兴了,她一伸手把盘子抢过来,干脆端起盘子往嘴里往,丁香抢慢一步,花生米全进了小萍肚子里。
丁香忍不住教训小萍几句,你看你那吃相,这是宴会,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怕丢人,一个大姑娘家的,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小萍心里不服气,还嘴硬的说,你那吃相比我好不了多少,说完又掰下一只烧鸡的大腿啃起来了,丁香怕小萍把那只大腿也吃了,连忙起来把那只大腿也掰下来,嘴里骂着,操,你怎么只管自己吃,小萍吃东西速度极快,一只鸡腿扔进嘴里眨眼间就变成骨头吐出来,根据地里干部战士都很少有肉吃,何况是吃鸡,有这现成的好东西吃,她们还不拼命吃,小萍她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邻近桌子前,一伸手扯下两只鸡腿,又顺手端起一盘油炸花生米扭头要走,这时,屋子变得静悄悄的,所有日本军官和伪军军官都感到莫名其妙,像这样吃法和缺教养的人还真少见。
一个年轻的日本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视着小萍,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八嘎!小萍虽然不懂日语,可再不懂也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她本是个农村孩子,没受过什么礼貌教育,从小好勇斗狠,跟爷爷练武艺,同男孩子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平时无风还想兴起三尺浪来,何况有人骂她,于是小萍张嘴就回骂:操你妈,你狗日的骂谁?在场的日本军人中没有懂汉语的,对小萍粗野的回骂茫然不知,在场的伪军军官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丁香一脸坏笑地说:小萍,骂人就不对了,你看,多难听呀,张嘴就日爹操娘的,他骂人是不对,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学呀。这时,坐在靠墙角桌子前的李成和陈东民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他俩的驳壳枪的机头早已张开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丁香的桌前,对翻译官嘀咕一阵,翻译官说:太君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谁请你们来的?丁香已经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她若无其事地说: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万大洋在哪里?老娘是新四军的丁香,那边坐着的是游击队队长李成,我们两颗脑袋该值十万大洋吧?李成一脚踢翻了桌子和陈东民两人拔出枪在手,喊道:李成在此,谁也别动,平田一郎,我那五万大洋在哪里?平田一郎虽听不懂汉语,也知来者不善,他右手一动,已抓住腰间的手枪柄,其反映速度惊人的。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丁香一掌击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着飞了出去。丁香的太极掌顷刻间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击得粉碎,口中的鲜血竞喷起一尺多高。
丁香微笑着对着一屋子鬼子汉奸说,你们作恶多端,我代表人民向你们讨还血债,话音没落,她手中的驳壳枪就连连响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成和小萍也开火了,四枝驳壳枪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铁扫帚将屋子鬼子军官伪军军官都扫倒,肖枫和于寿山一见不妙就想跑,但是,丁香早就盯上他们了,叭叭两枪,两人的脑袋都开了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鬼子这次吃亏吃大了,又一次被丁香把所有日伪军官全杀死,只有白玉堂和旅团长野岗村仁去南京开会才逃过一命,任彩芬也因为坐月子才没去参加宴会,没有军官的队伍等于一盘散沙,城门口的日伪听到城里有枪声,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丁香,小萍,李成,陈东民都没费什么事,打倒几个日伪军,顺利出城了。
野岗村仁和白玉堂气冲冲的从南京赶回来,只是那一大堆的尸体等着他,野岗村仁气得举起指挥刀把一张桌子砍断,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活捉丁香。
任彩芬在一旁说,太君,我有一个主意,我们要抽调最优秀的士兵,把他们训练成一支特工部队,配备无线电通讯器,专门盯住游击队,发现游击队后马上通过无线电报告回来,我们城里部队马上乘车赶到那里包围游击队,那么她们必然跑不了,一举就会消灭游击队,这就是发挥皇军机动性强的特点,不过特工队的人一定要最优秀的人才行,要和皇军一起混编以提高战斗力。
好,说得好,任小姐真聪明,我看我们也破个例,用女人的对付女人的,任小姐,我任命你为新的特工队队长,队里一切人都要听从你的命令,如有违反命令者,不管是皇军或者是其他人,一律格杀不论。
好,即然太君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干,任彩芬说道。
在棋盘山下的小王庄里传出一阵阵的激昂歌声,这是新四军军歌光荣北伐武昌城下,血染着我们的姓名:孤军奋斗罗霄山上,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千百次抗争,风雪饥寒:千万里转战,穷山野营。
获得丰富的战争经验,锻炼艰苦的牺牲精神,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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