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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搐。

  打手又放慢摇动的速度,李婉容的身体又伸展开了,她舌头想湿润一下干燥的嘴唇,白玉堂站在离她脸不足一尺远。

  说,丁香跑到那里去了,城里有多少地下党员。

  李婉容摇摇头。

  夹子又扭曲起来,打手飞快摇动发电机,这时,一声尖利叫喊声——悲伤的痛苦的,从咬紧的嘴里脱口而出,约有十秒钟,大房间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叫喊声。

  疼痛再度降临,呕吐的浪潮席卷全身,李婉容拼命控制嘴后肌肉,唾液腺和消化腺,白玉堂又浮现了,嘶哑的声音又问,丁香藏到那里去了。

  吐出的粘液不多,因为嘴太干,吐不出来更多的了,可是李婉容像毒液一样吐出去,粘液啪地飞到白玉堂脸上,正中那眼下方,他头一震,像被一桶冷水浇过一样,他拿起地上木棍,飞一样打下来打中李婉容的嘴唇,嘴里满是牙齿碎块。

  白玉堂把木棍扔到房间对面用手慢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擦去沾液,这使他的愤怒情绪平息下来,李婉容望着他,她用力咽下从抽搐的嘴唇里流出的鲜血,你逼我下手,共产党婊子,我希望省下最坏的,因为你挺美的,我不想它了,你逼我别无选择,白玉堂边说,边仔细把小手帕放进口袋。

  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根金属棒,他从李婉容奶头上撤下一个钳夹,李婉容松了一口气,她打起精神等待无法逃避的命运,当冰冷的金属棒猛然捅进她红肿的阴道时,李婉容透不过气来。

  这次痛苦串遍全身,冲击着血管,拉扯着肌肉,挖掘她的骨髓,当超过李婉容身体承受极限时,她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昏迷来临了。

  真搞不懂,这些女共党到会吃了什么东西,就他妈的死心塌地不肯招供,李婉容听到白玉堂声音在说话,离得很远,凉水使她知觉恢复了,她动了,鼻孔嗅到一股刺鼻的焦糊的气味,不时听到女人尖锐叫喊声,她吃力地张开眼睛,看见对着她的乔美娟,被一个打手用一根粗大的艾条烧烤着腋下娇嫩皮肉,腋下浓密的腋毛被烤得焦黄,皮肉被烤得一大串水泡。另一个打手也用艾条烧烤她的阴毛,不到一会功夫,在乔美娟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敌人对女共产党员是多么的残酷。

  啊──乔美娟雪白裸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刑房,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李婉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身上到处是自己呕吐出来的污物,嘴唇的鲜血已结干了,更可怕的两个线圈仍爬在她身上,一个接在伤痕累累的奶头上,第二个爬在她的阴部里,我们可以谈话了吧,白玉堂盯着她说。

  李婉容摇摇头,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愤怒的浪潮涌起,高涨,消失,又高涨,她尽量咬紧牙关,但又顶不住,又发出尖叫,叫声忽大忽小,那个打手忽大忽小的摇着发电机,她痛苦抽搐扭曲,没过多久,又昏迷了。

  白司令,把这几个女共党冲洗一下,给点东西她们吃,然后慰劳皇军,野岗村仁看见已经天黑,几个女共党就是不开口,就下这个命令。

  是,野岗太君,我一定照办,白玉堂点头哈腰的答应下来。

  几个打手分别把李婉容,乔美娟,黄玉,杨星梅从吊捆她们的刑具上放下来,从清水泼在她们身上,然后洗刷她们身上的血污。

  李婉容从昏迷中醒过来,两个打手正在用水洗刷她身上呕吐出来的脏东西,一个打手一边淫荡的扒开她的大阴唇,一边说,这女共党真丰满,妈的,连这两片肉都这么大,另一个打手用力捏着她的大奶子说,这两个奶子嫩滑嫩滑的,捏起来好弹手,美的真是没法说。李婉容想挣扎地爬起来,但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经过电刑摧残的人的反应,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原,体力才会回来,她只好躺在地上任由打手对她的虐待。

  两个打手把手镣铐钉死在乔美娟双手上,然后,又把一条重达二十多斤脚链锁在她脚踝骨上,再把已经苏醒过来乔美娟拖到墙壁边上靠墙坐下,墙边已经坐着黄玉,杨星梅,她们两人面前放着一碗饭,一碗菜和一碗黑色的中药水,快吃饭,几个打手命令她们吃饭,但是,两个人根本就没准备吃饭的样子。

  杨星梅说,宁可死,也决不吃不吃鬼子汉奸的东西,她刚说完,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按在一张刑桌上,双手一字型绑在桌子两边,双脚用两条绳子绑好,再把她两只脚,分开绑在旁边两条柱子上,而且,把她两腿拉开成一字型,裸露的阴道刚好就在桌子边上,然后,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头发用绳子绑在桌子旁边铁钚上,这样她的头部就不能动弹了。

  白玉堂笑嘻嘻走到杨星梅面前,说,想绝食,不吃饭,告诉你,在我这里,我要谁死,谁才能死,不然,我每天都要灌饱你,而且是让你上边的口灌饭,下面让他们干你,等灌饱你,他们才从你身上下来。一个打手把铁漏斗用力插入她的嘴中,开始灌中药,这时,一个打手把裤子脱光,挺起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奶头,那个打手灌完中药后再灌稀饭这段时间里,杨星梅已经被两个打手强奸,等灌完饭后,她已经被三个打手强奸了,一个打手用铁丝穿透她的奶头,挂上铜铃铛,然后又在她的大阴唇上也穿上铁丝挂上铜铃铛,再把她从刑桌上拖下来,这时,杨星梅已经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黄玉见到没办法绝食,只好拿起饭菜,吃了起来,乔美娟吃力地拿起饭菜,也吃了起来,只有李婉容无法吃饭,黄玉怕她又被敌人灌饭,刚放下饭碗,喝下那碗中药,马上把李婉容抱在怀里,把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李婉容一边吃饭,一边小声的说,同志们,我们要坚强,决不能向鬼子屈服,虽然,我们的身子被鬼子汉奸污辱,但我们的心是鬼子汉奸污辱不了的,我们要做好思想准备,鬼子汉奸会用各种各样酷刑和污辱我们身体的手段来逼我们出卖同志,我们一定要挺住,同鬼子汉奸斗争到底,永不叛党。黄玉用力点了点头,乔美娟也说李书记,你放心,我决不叛党,但我很担心任彩芬,她表现很不正常,鬼子汉奸到现在都没对她用刑,她已经开始害怕了,李婉容说,这也没办法的事情,她要叛变,我们也阻拦不了,不过她掌握党的秘密很少。

  不许说话,快吃饭,一个打手走了过来,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几个人吃完饭后,二十几个鬼子走了进来,他们全都赤裸下身,几个打手慌忙把她们绑在刑床上。

  集体奸淫开始了,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排着五六个鬼子,但是,她们没有叫出一声呻吟,四个人咬紧牙关,忍受着鬼子对她们的强奸。

  李婉容被绑在刑床上,两腿拉成一字型,捆绑在两边的柱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吊两个铜铃铛,阴道里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她已经被十个鬼子强奸了,这时,一个鬼子挺着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里,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阴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李婉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痛苦呻吟不但没有令那鬼子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用力抓着李婉容雪白的大奶子,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虐待把她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这个鬼子突然发出一声鬼嚎,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在这个鬼子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鬼子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李婉容终于支持不住,痛苦晕了过去了。

  乔美娟的双手拷在刑床上,两只脚左右两边高吊着,此刻感到鬼子插进自己阴道的阳具在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一阵阵的撞击和难忍的涨痛几乎使她要喊叫出来,而阴具在她沾滿了精液的阴道里抽动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嗜的响声,更令她羞辱万分。

  乔美娟已经记不得遭到了多少次残酷的奸污,她感到自己下身的阴道已經逐渐麻木了,裸露着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滑腻腻、沾乎乎的精液,一直顺着屁股流到刑床上那奸污着乔美娟的打手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身体一阵激烈的顫抖,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到了乔美娟子宫里!“啊……过瘾……”那鬼子叹息着,抖动着他发洩完毕的阳具,用手将龟头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已经半昏迷的乔美娟身体上。

  黄玉躺在桌子上,双手伸向头顶,绑在桌子前面的柱子上,两只丰满雪白的大腿,被高高绑在桌子旁边两根柱子,圆润雪白的大屁股正好刚刚突出一半在桌子外面,两片红肿大阴唇向外侧翻开,露出鲜嫩的阴道口,她挺着圆圆的大肚子,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高高挺立在胸前,看到这样一个女人躺在哪里,十几个鬼子都很疯狂,他们强奸的强奸,吃人奶的吃人奶,使得她不时发出一声悲惨呻吟,但黄玉最后也忍耐不住了,不时高声的惨叫。痛苦呻吟,等到十多个鬼子心满意足走了,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杨星梅被捆在刑桌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一动不动,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流了出來。几个鬼子裸露下身在她旁边跳着日本舞。

  白玉堂走到闭着眼睛,不敢看这些鬼子罪恶行为的任彩芬面前,隔着衣服在她鼓鼓大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任小姐你整整看了一天了,有何感想啊?

  任彩芬说,你们不能对我干这些事情,我,我,我,然后她小声说了一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哈,哈,哈,任小姐,白玉堂一边把绑在柱子上的任彩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一边说,来人,找间干净的房子让任小姐歇歇,几个打手把任彩芬送到隔壁一间房子里。

  任彩芬呆呆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放着的自白书,耳边不时传来李婉容她们悲惨叫喊声,她的脑海里不时出现白天她看到的一切,那些鬼子汉奸对李婉容她们的酷刑折磨和强奸,女人被扒光衣服,被鬼子汉奸侮辱玩弄情景,那血肉横飞的景象,一阵一阵在她脑子里转动,使她觉得一阵阵哆嗦,如果自己也被他们这样折磨,能挺的过去吗?

  第十章:女叛徒

  任彩芬一动不动在昏暗的光线中一直坐着,表情呆漠,目光僵直,由绝望转向痛苦,由痛苦转向迷乱,待目光中的迷乱消失,眼中已空洞无物,失神大睁着,慢慢伸手取过了自白书。

  这一夜,任彩芬伏在灯下写了十几页纸,字迹狂飞乱舞,她已彻底屈服了,她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部写出来。

  清晨,一个打手跑了进来,手里晃着一迭纸,报告白司令,任彩芬写下自白书和她所知道的一切,不过,她也写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也知道她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她的叛变,对几个女共党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给她们一个打击,说不定,她们因此而开口,白玉堂说完,已经换了套干净军服,收拾齐整,腰佩手枪,进了关押任彩芬的屋子。

  任彩芬头发零乱,脸色灰白,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死去似的,白玉堂奸笑的说,任小姐选择了合作态度,玉堂代表大日本皇军表示欢迎,现在给任小姐送上奖金五十两黄金,丝绸旗袍三套,请任小姐更衣,然后,出去吃早饭,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白玉堂命令拿着东西的打手说。

  任彩芬换上了干净漂亮的旗袍,走出屋子,正在屋子外面等着白玉堂眼前一亮,面前这个女人真像换了个人似的,瞧那模样儿多水灵,叫人疑心是仙女下凡。白玉堂瞧得人都直了眼儿,偷偷咽了咽口水。

  野岗村仁笑咪咪的站起来迎接,说,欢迎,欢迎,欢迎任小姐,任彩芬有点羞愧的低着头,走到野岗村仁面前,在野岗村仁旁边的林枫连忙拉出一张椅子,请坐任小姐。

  任彩芬坐了下来,面前大圆桌子上放满了鸡鸭鱼肉和饭菜,野岗村仁连忙坐下,挥挥手说,请,请,任小姐随便吃,不用客气,吃,吃,各位,他夹起一个鸡腿,放在任彩芬的碗中,说,任小姐,吃吃吧。

  任彩芬望着鸡腿咽了咽口水,突然抓起鸡腿狠狠地啃吃起来,她可饿坏了,几天来才吃了一点饭,现在看见这满桌子的食物,马上就吃起来了,饭后,野岗村仁笑咪咪的说,任小姐能够心明大义归顺皇军,我代表大日本皇军白杨地区司令部任命任彩芬小姐白杨县妇女联合会主任,望任小姐同皇军真情合作,共同把白杨地区的新四军和共产党游击队通通消灭,野岗村仁说完后,十多个鬼子汉奸一齐鼓掌,请新上任的任彩芬说话。

  我一定努力干好主任这个工作,配合皇军消灭共产党,谢谢野岗村仁司令,谢谢各位,谢谢,任彩芬满头大汗的说完这些话,她知道再也不能回头了,只有硬着头皮干就是了。

  刑房里,一个打手正大声叫骂,他妈的,女共党想睡觉,没门,不招供就给我站好了,一个打手用力拉了拉李婉容大奶头上的铜铃铛,李婉容惨叫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日夜,她一直是双手被铐在墙壁上的铁钚上,两腿分开铐在地上铁钚上,除了吃饭和强奸才会把她放下来,其它时间她就是这样吊着,几个打手轮流看守她,不能让她睡觉,在她的对面,乔美娟也是一样吊着,不过,现在乔美娟已经昏死过去了,几个打手正在把她放在地上。

  白玉堂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任彩芬,任彩芬穿着一件黄颜色的旗袍,挺着两个大奶子,一扭一摆的走了过来。

  十几天没来,眼前这个地委书记李婉容双手高吊,低垂着头,头发被扯拉下一大块,露出一片白白的头皮,脸色惨白惨白的,雪白身子到处是鞭痕和烙铁印,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布满牙齿印,还插着十多根长长的钢针,黑油发亮的阴毛被打手们全拔光,阴阜皮肉里穿上一根铁丝,吊着一个铜铃铛,红肿的阴道插着一根粗木头,木头露出外面的一头不时向下滴着白色的精液,两片大阴唇被两根钢针穿透,再穿过大腿根部的皮肉,紧紧贴在大腿上,白玉堂看到李婉容被整成了这个样子,不禁笑了笑,这帮家伙真是什么折磨人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但是这几个女共党就是死也不开口,真是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挺过这些刑具。

  白玉堂用鞭子拨动李婉容伤痕累累的柔嫩的两个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胸前一颤一颤,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白玉堂狂笑着,用双手抓住李婉容胸前赤裸着奶子,粗魯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紅粗大的奶头。

  李书记这么多天了应该清醒了吧,这不是人过的日子,说出来吧,你张开眼睛看看,这是谁?她也是你们共产党干部,你认识的,她归顺了皇军,现在是吃香喝辣,穿的是漂亮的衣服。白玉堂说完向任彩芬摆了摆头。

  白司令,你们也太狠心了,把一个女人家剥光着衣服,光着身子,打呀,玩呀,奶头上还挂着铜铃铛,女人那地方还插着木头,看看,把我们李书记折磨成什么样子,人家好端端还是美人,快,快,把她放下来,让李书记坐下来,那木头也拿出来,任彩芬边说,边帮忙解开李婉容手上的绳子,然后,又用力把插在她阴道里的木头拔出来。

  啊,李婉容痛得呻吟起来,任彩芬连忙和一个打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任彩芬再拿过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又叫人拿来一杯水,亲自端到李婉容嘴边,说,李书记喝点水吧。

  任彩芬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心里一阵阵的冲动,很想拿起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这些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但她也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只有死心塌地跟着白玉堂消灭共产党和新四军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她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给白玉堂看看,她是真心投降的。

  李婉容慢慢睁开眼睛,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杯中水,突然将手中杯子砸在正低着头看着她喝水的任彩芬头上,大骂道,打死你这个狗叛徒,打死你这个狗叛徒,虽然,李婉容被吊了半天,没多大力气,但还是在任彩芬头上砸了一个大包。

  啊,任彩芬边捂着头部,边惨叫说,李婉容,你以为你还是地委书记,你现在是一个婊子,一个共产党婊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我看你是死了心跟着共产党了,但是,我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我要看着你跪在我面前屈服求绕。

  狗叛徒,不要作梦了,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像一只狗一样活着,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狗叛徒,李婉容用手指着任彩芬说着。

  你们还楞在一边干啥,把这个女人手脚吊起来,让我好好整整她,任彩芬狂叫着。

  是,夫人,原来白玉堂这十几天没来,是和任彩芬结婚了,几个打手把李婉容拉起来,按在地上反扭双手捆扎好,再把她双脚分开拉向头部和双手再捆好,然后用梁上吊着的绳子拴好吊了起来,刚好吊了一人多高左右就停了下来,把绳子绑在一条柱子上。李婉容低垂着头,两个大奶子向下坠挂着,一摇一晃的,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李婉容两只丰满的奶子落到任彩芬的两只手中,雪白的奶子在她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任彩芬把玩了一会儿,她有一阵的性冲动,很想抱住面前这个女人,好好玩玩,但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老公,你看这婊子的奶子好,还是我的好?

  白玉堂连忙说,当然是夫人的好。

  哪你干什么还对我说要把她变成一头奶牛,要吃她的奶水,任彩芬不满的说。

  这不是要逼她们招供的一个办法,再说,这人奶可是一个好东西,男人吃了大补,女人吃了更加美丽漂亮,皮肤更加嫩滑,白玉堂说道。

  真的,那我为什么挤不出来啊,任彩芬边说边用力捏着李婉容的奶头,但是,只是听到李婉容的惨叫声,却一点奶水也挤不出来。

  夫人,不要急嘛,等几天吧,这女共党到时一定叫夫人喝个够,不过,你要是喝,现在就有一个,来人把黄玉拉出来,白玉堂说。

  是,二个打手走到房子另一边来到一个二米见方的木笼边上,仔细地观望着。

  笼子的另一角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庞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女人有着圆润的肩头、尖挺的大奶子、高高鼓起的腹部,她的肌肤到处是伤痕,雪白的肚子上到处是黑红色的烙铁印。秀美的双脚也被绳索绑住,拉向了两侧,使得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呈直角,阴毛稀疏的阴部红肿着无法合拢,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精液。

  两个打手打开木笼门,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叫喊着,黄玉爬出来。

  黄玉慢慢的挣扎坐起来,从那个只有半人高的木笼门爬了出来,扶着木笼的木柱子站了起来,一个打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走吧,院长小姐。

  兽牲,黄玉骂了一句,然后,挺起胸膛,向着房子中间走去。

  啊,李婉容惨叫着,怒骂着,狗叛徒,拿开你的狗手。

  这女人玩女人还真有趣,任彩芬搓捏着李婉容奶头说,我还第一次摸别的女人的奶子,挺好玩的,但是你这个婊子还嘴硬,我要看看这奶头能吊多少东西,来人,拿两块砖头用绳子绑好,再吊在她的奶头上,我要看她哭爹叫娘的叫喊。

  两个打手马上把砖头吊着李婉容大奶头上,李婉容两个奶子被砖头拉得长长的,一阵阵的拉扯肌肉的疼痛,使李婉容不时呻吟两声,但是,她还是咬着牙齿,尽力不喊叫,不能让这个叛徒阴谋得逞。

  任彩芬望着站在她面前黄玉,只见这个医院院长黄玉披头散发,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后,秀美的脸蛋被打得浮肿,嘴角流血,全身伤痕累累,雪白的腹部高高挺立着,两个大奶子充满了奶水,红红的奶头上还挂着往下滴的奶水,两片大阴唇红肿地挺立着,赤裸的双脚上被钉上一条二十多斤重的铁链,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桶水,用毛巾洗刷着她的两个奶子,擦干净她身上的脏东西和阴道。

  任彩芬用手托起黄玉下颏,黄大姐,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女人挺着五六个月身子,每天被十多个皇军和那些打手们在身上过一遍,只要你在自白书上签名,把你知道的新四军共产党的情况说清楚,那你就可以走了,或者我们把你送到上海去生孩子,你只不过是个医生,也不会知道什么共产党秘密,何苦为共产党卖命,像我一样,一个星期前不是和你一样是共产党干部,共产党有什么好,每天担惊害怕,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被俘后,又要受刑,被那些臭男人强奸,但我归顺皇军,有吃有喝,不用担惊害怕,什么样,说吧。

  呸,狗叛徒,无耻,我黄玉无论你们如何折磨,我永不叛党。

  你,你,你这个婊子,看我如何收拾你,我先尝尝你的奶水,任彩芬叫人把黄玉牢牢按住,然后,抱住黄玉的身子,舌头先舔了舔她的奶头,嘴巴马上衔着她的奶头,黄玉大声叫骂着,但任彩芬没有理睬,只是用力一吸,一股温暖带有奶香味的液体涌进她的嘴里喉咙里,任彩芬接连吸了好几口,才松开口,说,老公,这人奶真好喝,说完,又咬住黄玉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会儿,她心满意足地松开黄玉大奶头,但又一只手拿起一个杯子,对淮黄玉的奶头,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一股奶汁喷涌而出,很快就灌满一杯,老公过来喝奶,任彩芬说道。

  白玉堂走了过来,拿过杯子几下就喝完了,什么样,太太,这些女共党你说服不了吧。

  谁说的,你看,那个地委书记不是痛得哼哼哈哈的,任彩芬指着正在大声呻吟的李婉容说。

  那我就看看太太的手段了,打开那两个女人嘴巴,你立头功。这是白玉堂的阴谋,一方面可以考验一下任彩芬是不是真的投降,二是逼着她真的同共产党决裂,但另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真是变得很快,刚才那两下子,把两个女共党搞得鬼哭狼叫,这女人真他妈说变就变,比任何男人还厉害。

  任彩芬走到李婉容面前,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使她脸蛋对着自己,望着她痛得惨白的脸,口中不时小声惨叫一声。

  任彩芬边揪着李婉容头发摇晃着边说,李书记,说不说?

  李婉容说别妄想了,狗叛徒,我死也不会说出我党的机密。

  任彩芬放下李婉容的头发,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走到李婉容面前,李婉容两片大阴唇被钢针穿扎在大腿根部,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红肉壁。

  啊,任彩芬手中的长钢针一下插入李婉容阴道的内壁上,李婉容凄惨地叫出声来。任彩芬手中的钢针狠狠的接二连三扎了上去,“啊~~”李婉容痛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恶毒的任彩芬竟用如此残酷的刑法折磨李婉容女性最敏感娇嫩的地方。

  任彩芬毫不手软,直到把手里的钢针全部扎遍李婉容的阴道内壁上,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站走回椅子上坐下,李婉容已经痛得视线模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她被放下来,“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李婉容登时激灵的清醒过来,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尤其是奶头和阴道里更是疼痛难以忍受。

  李书记不好受吧,说,你到底说不说?任彩芬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李婉容说狗叛徒,不用费尽心机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打死我吧。李婉容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任彩芬说。

  任彩芬用脚踩住李婉容的雪白的臀部,李婉容目光坚定,彷佛什么也看到。

  说,城里地下党名单?

  任彩芬一脚结实地踢在李婉容流血的阴道上,李婉容依然坚强地,没有回答。

  我叫你不说!

  任彩芬绕过来,一脚一脚踢在李婉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李婉容痛苦地弯曲起整个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任彩芬又走到乔美娟身旁,只见乔美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摊开双手双脚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两个白白大奶子都是烟头汤出一个个水泡,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然后捆扎的大腿根部,大阴唇吊着两个铜铃铛,十个指头血肉模糊,它们都被铁锤砸烂了,十个脚指被烧红的铁钎子穿透,小腿上还插在两根铁钎子乔美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任彩芬,布满伤痕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任彩芬奸笑着說:“还嘴硬吗?贱人!”

  乔美娟咬着牙,虽然鬼子,任彩芬和打手们令人发指的暴行使她感到了羞辱,可既然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也只有任她摧残了。

  任彩芬见乔美娟还硬挺着,她让人拿來一台手摇小发电机,从上面引出几根电线,连上电极片。

  她拿着电线,对乔美娟说:“乔美娟小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这种电刑可不是你这么娇嫩的身体受得了的!”

  乔美娟愤怒盯着任彩芬,但她就是不說一个字。

  任彩芬拿着电线来到乔美娟面前,仔細地将电线前端的电极片插进乔美娟还有些潮湿的阴道,又将另一个插入她的肛门。

  乔美娟扭着腰想掙扎,但是现在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恨任彩芬竟然要对自己这里边用电刑,乔美娟气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任彩芬走回发电机前,看着气得发抖的赤身女人,狞笑着摇起了发电机的手柄。乔美娟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阴道和肛门里击来,她躺在地上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了吓人的惨叫。

  任彩芬继续加快摇动手柄,乔美娟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地颤抖,她感到阴道和肛门里一阵阵刺痛,像着了火一样难以忍受。她再也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任彩芬不停地摇着手柄。乔美娟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疯狂的速度颤抖着:在地上滚动,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乔美娟身上一塌糊塗.过了好长時间,任彩芬也已摇累了,她停了下来。乔美娟已经被电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任彩芬摇了摇头,对着白玉堂说,她们都死了心不会说了,慢慢来,我就不相信她们会忍受每一天的拷打和凌辱。

  第十一章:真金不怕火炼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鬼子加紧对抗日根据地的围剿,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清乡运动,很多地县组织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抗日形势进入了一个低潮时期。

  走,他妈的,快走,十多个便衣特务在林枫的带领下,把一个赤裸上身,锁子骨被铁丝穿透,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推进了刑讯室,男人被推到屋子中间,他四处看了看,只见七八个打手正在拷打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充滿了古典的美。她的脸蛋娟秀柔和,看上去性格恬靜沉穩,她那赤裸的身体看上去十分誘人,肚子已经微微的鼓了起来,看的出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两个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