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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玉堂也连连点头说,是太君,我马上叫人把这些穷鬼赶到这里来。

  枪声把奔逃的人群切成一块块的,山上硝烟滚滚。

  张本水一手搀扶着白杨县县长林枫,一手提着二十响驳壳枪,往密麻麻的树林里钻,鬼子越围越近,一阵密集的枪声,又有几人躺下,人们疯了一样,哭叫着,嚎叫着,四处里乱窜,张本水和林枫哪里喊得住慌乱的人群,谁也无法照料谁了。

  进了密林,来到一块无人踏过的矮树林,他们的身上,全被挂得破破烂烂的,只要不死,什么也顾不得了,这时,从密林里钻进十多个鬼子和汉奸,就要冲到张本水面前,张本水小声对着林枫说,林县长,我来掩护你,你从我身后冲出去。

  砰,砰,砰,一阵枪响,前面持枪走着的几个鬼子和汉奸全被打死,后面的鬼子汉奸一下子就趴在地上,拼命向张本水回击。

  林枫趁机就往后面的树林跑,他跑了几步,就已经跑不动了,对于一个富有家庭出身的他,虽然参加革命的时间比较早,但是都在大城市里做地下工作,最近才从上海调来白杨县当县长,刚到任不久,敌人就发动秋季大扫荡,他们跟随大部队转移不久,他就掉队了,只剩下他的警卫员张本水陪着他走,现在又被敌人包围,林枫只有拼命的往密林里钻。

  张本水受伤躺在地上,他已经打死十几个鬼子和汉奸,但也被一粒子弹打中肚子,他痛苦的捂住肚子,望着地上正围着过来的黄皮鞋,拉掉腰间两颗手榴弹的弦,跟正包围上来的鬼子同归于尽,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最后喊了一声,小鬼子,我操你奶奶的不许动,举起手来,几个伪军手握着步枪指着林枫说。

  老总,我是老百姓,放我走吧,林枫对着几个伪军说。

  从伪军身后走出特务队长于寿山,上下打量了林枫几眼,说,把他绑起来,什么老百姓,胡说,你是新四军共产党干部,老子又要升官,哈,哈,哈。

  几个伪军把林枫五花大绑,推推拉拉的往山下走。

  乔美娟不敢乱跑,怕越跑越远,就在松林边上蹲下来,她早就不信菩萨了,这时却在心里默念起菩萨保佑,这是学生时养下的习惯,每临考试,翻开试卷之前,她总是念几声,让纷乱的心境平静些,让过于紧张的脑筋放松些。

  是朝哪个方向跑?乔美娟站起身,茫然四望,这队掉得不是时候,她只去密林里小便,但是小完便后却走错方向,所以掉队了。

  东方的天际已经显出一线隐隐和晨曦,,不能再耽搁,乔美娟选中一棵合抱粗的马尾松作标记,先朝东跑,一边跑一边寻找白骨山,跑过一段后,又退回大树下,再朝南跑,这一次,她居然从山峡中望到白骨山,一阵激动,欣喜,眼睛湿润了,她甩开大步,机警,迅速,又小心翼翼地朝回赶,路上,还躲开了两队鬼子的巡逻队。

  天已经蒙蒙发亮,乔美娟下得棋盘山山腰,依着一块风化得快要碎开的岩石,向山下望去。没有发现情况,一缕烟云纹丝不动地悬在山谷中,终夜辗转其中的沟壑,陡起陡落的陷井,坑井全都模糊了,隐没了,从山上望到的高原,起伏平缓,象重叠叠的大海波澜,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司令员,乔美娟嘴角流出一股微笑。

  乔美娟正在往山下走,可是,她听到山下传来的一声吼叫,谁?站住。

  糟糕,敌人,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一闪,她转身跃步,顺着山坡朝远处跑去。

  站住,站住,随着吼叫,叭,一声枪响,子弹啾地钻到脚下,乔美娟跳了一下,躲到一块粗沙岩后,她回头望了一眼敌人朝山上爬来,又向山上看了看,山上的鬼子也朝山下冲来,乔美娟象弹簧似地跳起来,又开始向前飞跑,她只能顺着山坡横跑,但是,山上山下都是敌人,这样一来,山下的鬼子就会从山下跑斜线堵截。

  鬼子跑斜线,距离越来越近,子弹从头上,从身前背后掠过,打地峭壁上,溅起一团团砂粒,乔美娟开始回击,她跑得不算快,姿式也不好看,只是摇摇晃晃地往前跑,引得狐狸追逐不舍,疲于奔命。

  乔美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天不吃不睡而变得苍白的脸,这时又涌出了红晕,她爬上陡壁,跳过沟堑,一次又一次摔倒,打个滚,爬起来马上又跑,她的鞋跑掉一只,荆棘和石棱割得脚底血肉模糊,山坡上留下斑斑血迹,她丝毫不觉得疼,好象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勇气和力量。

  她跑过一座山,又爬上一座山,迎面一排枪响,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闻声赶来的敌人象狼群一样嗥叫着拥上来。

  乔美娟怀疑地打量自己,想弄清发生什么事,左腿出现一片殷红,右臂也淌下了血,负伤了,奇怪的是丝毫不觉紧张,她望着围逼过来的敌人,嘴角一翘,竟绽出一丝冷冷的,略带凄凉的笑纹,她低下头,用嘴去吮右臂上的血,舌尖轻轻抚摸着伤口,接着,她侧倒身。用左手拾起掉落在草窠中的手枪,她还记着自己的戒律,宁死不当俘虏。

  她抓起手枪对着冲过来的两个鬼子,砰,砰两枪,两个鬼子应声倒下,左面又冲过几个鬼子,她又把他们全部打死,突然,身上猛地砸下一个重物,那是一个伪军,他紧紧的压着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抗,她手臂一弯,开枪了,身上压的伪军象被人掀翻的面袋,颓然倒下,可是当她把枪口转向太阳穴,勾动扳机时,却没有听到预期的震响——子弹打光了。

  第五章:二女落难

  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乔美娟的手腕,把枪夺走了,随即,无数黄色和黑色的人影一拥而上……。

  战场上,拼刺刀比躲在掩体里射击需要胆量,这是人们熟知的,更有一条,大家在一起,战死不足畏,一旦只身落在敌手,那就需要有特殊的胆量来面对酷刑和死亡了。

  乔美娟竭尽全力的反抗,在那些粗壮的日本鬼子面前,显得微乎其微,她一下子就被反剪双手,拖着站到枯黄的草丛中。

  一个挎着战刀的日本中尉,绕着乔美娟左转一圈,右转一圈,上嘴唇忽然翘起来,黑茸茸的一撮仁丹胡子立刻贴到鼻毛外露的鼻孔上,他摘下变得黑污了的白手套,伸出手,在乔美娟的奶子捅捅,捏捏,嘴巴一咧,露出被烟草熏黑的牙齿,扭头喊一声。女新四军的干活。

  伪军们嘁嘁喳喳,显出惊异不已,有个家伙上前一把扯掉了乔美娟头上的军帽,挂到枪刺上哈哈大笑,乔美娟怒火烧胸地瞪着这名伪军,日本鬼子的羞辱她可以忍住,本来就是异族,可这些伪军呢?他们可是属于同一个民族,乔美娟几次想扑过去拼命,都被身后的人死死抓住了,一动不能动。

  一群鬼子拥上来,怪叫着はしし中ちィ[卖春妇],しぁち专……[娼妓]……

  一只只手争着朝她奶子抓来,她喊着,叫着,声音尖厉凄惨,身体痛苦得扭来扭去,突然,她那条没有受伤的右腿蹬出去,蹬得又凶又狠,一个鬼子惨叫着蹲下来,随即在地上打起了滚,其余的鬼子稍稍一怔,枪托和拳头立刻象雨点似地落下来。

  乔美娟拼命叫喊,那叫喊声是被枪托砸出来的完全不受意志的支配……

  乔美娟被押走了,鬼子用枪托捣着逼她自己走,她光着血淋淋的双脚,瘸着一条腿,左手抱着负伤的右臂,旁边有两个鬼子挟持,摇摇晃晃,勉强走到山下,她一只脚刚刚落在圆滑的卵石上,便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枪托又凶残地捣下来,乔美娟用手臂去遮挡,受伤的右臂挨了沉重一击,痛彻心肺,她尖锐凄厉的叫喊声使行凶的鬼子都怔住了,那是神经失常的人才会喊出的叫声,她卷缩着身体打滚,剧痛象开水淹没了她,一切想站起来的努力都失败了,甚至想用头去撞那石头都办不到,只能把身体拼命缩紧,再缩紧。

  日本中尉皱起眉头,思忖着喊了句什么,毒打停止了,上来两名伪军,开始拖着她走。

  乔美娟脑子在嗡嗡作响,她失去任何挣扎力量,任凭别人摆布。

  沉重的身体,软绵绵瘫在地上,一会儿被拖过卵石地,一会儿又被拖进干河床,她偶尔睁开一下眼,透过糊住眼睛的尘土,泪水和眼睛,漠然望着变得浑浊,暗红的天空和云朵,望着层层高崖绿油油的山林,觉得身体融进了这大山,和大山一样经受风雨侵蚀,河水冲刷,被无数沟壑割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当她再一次眼时,视力已经触不到远天,高崖,只能看到各种古怪的石头和杂草乱糟糟地交织在一起,从脸侧向后移动,她的牙齿已经咬出血,剧痛使她渐渐昏迷,而昏迷又带来一种软绵绵的解脱,仿佛灵魂已经升起,在浩缈的高山上空飘浮,不过,即使在解脱中,她也没有失去那种折磨人的感觉——象是有一股股烈火在贪婪地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连骨头都舔着了!

  突然,一道激昂,高亢的歌声从天而降,开始有些缥缈,以后越来越真切: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

  乔美娟头一歪,闭上了眼,但是,她的嘴角留下一丝淡淡的笑纹。

  喂,同志,水,给你水。从远方传来的声音又一次将她唤醒,其实这声音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她觉得头颅被什么东西托起来,虽然很缓慢,她却仍然痛得呻吟不止。

  干裂麻木的嘴唇触到了什么,隐隐有一种惬意的滋润,生理本能的需求,使她想也没想,立刻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她不知吞进去的是什么,身体各部位焦渴的细胞不等神经支配,就把那点水分抢夺一干二净。

  散失的知觉和力量一点一点回到体内,凝聚起来,信件仿佛要证明她的顽强的生命力,那叉开的两腿和摊向两边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收拢。

  乔美娟终于睁开了浮肿,沉重的眼皮。

  暗红色的世界,一切都罩在暗红的薄雾中,房屋,树木,人影,声音………不对,被红雾笼罩的只是自我,这层红雾便是使脑子,心脏都隆隆作响的剧痛,红雾把她隔离到世界之外。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象是有什么灼烧了她的神经,红雾陡地向四周退缩,她看清了蹲在身边的人那是一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有一张粗糙,苍老的面孔,皱纹又深又长的老婆婆,用一只粗糙土碗往她嘴里灌水。

  远处传来日本鬼子的吼叫,老婆婆惊慌地躲到一边。

  杂沓的军靴声响过来,乔美娟从直觉上感到,考验又要开始,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暗暗作准备,从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那里,收集一切能收集到的勇气,意志和力量。

  起来,一个声音在她头上喊。

  乔美娟的目光顺着沾满污泥的军靴和粗呢马裤一点一点望上去,看到了那张黑红的保养很好的日本大佐的面孔。他就是新任命的旅团长野岗村仁她缓慢地摇摇头,用手指着心口窝,开枪吧,你们开枪吧,就在这儿开枪吧。

  野岗村仁恶毒地狞笑,用流利的中国话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也不会杀你的,乔美娟小姐,很奇怪是不是,你的人已经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们了,你是新四军军分区情报科副科长,今年二十三岁对不对?

  乔美娟有些紧张,甚至忧虑,她不知道鬼子如何得知她的身份,一定有叛徒,她担心孱弱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了毒刑。但她没说一句话。

  上来两名鬼子,把乔美娟拖起来,她摇摇晃晃,尽了最大努力才没有摔倒,她转着头看看周围,这是一个农村场院,有些眼熟。

  野岗村仁扫视一眼坐满场院的老百姓和一些战俘,歪着头大声问,你说,这里边还有没有新四军特务?

  乔美娟也没力量叫喊,便用一种心平气和,不卑不亢的语气回答,说什么,你想听吗?

  你说,野岗村仁说。

  乔美娟挑衅地冷笑起来,最初那种缠绕心际的忧虑,被另一种勃发的,并非完全受理智支配的感觉所替代,她突然地放大了嗓门,说你们法西斯兽行,说你们必然灭亡的道理,说中华民族的气节,说抗日军民的英勇斗争和伟大胜利,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野岗村仁大打出手,气急败坏地吼着什么,乔美娟竭力站住脚,脸上,头顶,胸膛和两肋,拳头雨点似地落下来,虽然痛不可挡,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叫喊,反而高兴的发狂,这种毒打下的不屈,总可以洗刷一部分被俘的耻辱了,她的腰上挨了一脚,终于一个跟头栽倒地下,她爬着,挣扎着,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却始终没有喊出。

  她终于又站了起来,她发现满场的老百姓和十多个战俘跟着站起来,他们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纷纷逼向前来,野岗村仁抽出了战刀,吼叫着,场院四周响起机枪的拉拴声,一队鬼子用刺刀顶住了战俘们的胸膛,乔美娟看到这种场面,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想扑到同胞中去大哭一场。

  战俘和老百姓被刺刀逼迫着重新坐下,野岗村仁由于目的没达到而暴跳如雷,他本想征服一个女新四军,从而轻易地征服这些新四军的战俘,他万万没想到,中尉报告的情况完全不准,女新四军在毒打下没有哀号求饶,反而顽强得可怕。

  野村岗仁猛扑上来,野蛮地扒光了乔美娟的衣服,他知道,不仅疼痛能使人屈服,羞辱尊严也同样能使人屈服,他淫笑着,围着乔美娟伤痕累累,赤裸裸的身体转一圈,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个女新四军的身子太美了,两个雪白的奶子虽然不很大,但却很坚挺,两个奶头红嫩嫩的,淡淡的粉红色奶晕围绕在四周,大腿尽头的三角区黑油油一片浓密的阴毛,掩盖着两片红红的大阴唇。

  乔美娟被两个鬼子反扭手臂,在战俘们和老百姓面前不得不低下头,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转眼的功夫,她猛然扬起头,面对太阳挺起洁白的胸膛,大声喊道,同志们,同胞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日本鬼子,我没说错,他们就是一群畜牲,一群………

  耳畔轰然一响,一个耳光打在乔美娟脸上,没容她倒在地上,野岗村仁已经叫鬼子把她拖进一间农屋里。

  屋子里有几个女人,赤条条裸露着雪白身体,绑在行军床上,有几个鬼子军官光着下身,趴在她们身上吭吭哈哈强奸她们,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悲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使乔美娟听到直打寒战,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悲惨的一幕,两个鬼子将她反捆双手,扔在行军床上,一个鬼子按住她的肩膀,左右两个鬼子把她两腿拉开,直到把她两腿拉成直线,另一个鬼子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在屁股下面垫了两个忱头,这样可以使她的阴道更加突出。

  乔美娟哭着,喊着,身子不停地挣扎,但是,被三个粗壮地鬼子按住的她,只能作无力的挣扎。她的右臂,左腿都受伤了,就是不按住她,她也动弹不了。

  两个捉住她两只脚的鬼子,不停玩弄她血淋淋两只脚丫,并且扒开她的大阴唇,玩弄她的阴道口,按着肩膀的鬼子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还不时用嘴吸吮她的奶头,乔美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嘴里大声叫骂,但这几个鬼子都不会中国话,所以根本就不管她的叫骂。不停在她身上施虐。野村岗仁光着身子,胯下挺着粗硬的阳具,暗红色的大龟头象个小拳头,来到乔美娟身边,对着正在流泪的乔美娟说,乔小姐不要哭嘛,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白杨城里的新四军特工说出来,哪我们就会停止这一切,而且会发给你奖金,把你送到上海,南京,北平等大城市,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害怕,如果你不听劝告,死不回头,等着你的是无休无止的性折磨,严刑拷打,直到你屈服为止。

  小鬼子,你们只会用这些野蛮无耻的手段,强奸只能使我感到屈辱,折磨只能带来苦痛,但是,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屈服。乔美娟坚强地说。

  野岗村仁挺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她的阴道里,乔美娟干燥的阴道也使他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共党的阴道被几个手下搓弄了半个小时,却还是干干的,也使他抽动比较困难,野岗村仁不管阳具的疼痛,硬是用力抽插,但是身下这个女人却一声不吭,你不喊叫,我一定会让你叫喊,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抽动阳具,双手搓捏她的奶子,把一对雪白的奶子搓得红红的。

  乔美娟瞪着一双仇恨大眼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忍着阴道火辣辣疼痛,忍着被夺走的处女痛苦,不能在鬼子面前哭,不能在鬼子面前喊,共产党员是永远不会屈服的。

  野岗村仁赤裸的下身不停撞击着乔美娟的屁股,阳具在淌血的阴道不停抽插,野岗村仁兴奋得哇哇怪叫,没过多久,他身子一阵哆嗦,阳具在乔美娟阴道里射出一股浓浓精子,野岗村仁满足的用毛巾擦着已经软绵绵的阳具,毛巾上鲜红的血迹另他非常兴奋的说,这个女新四军是个处女,你们也尝尝女新四军的肉体,但是,每天不能超过十个人,多了就会把她搞死,我还要从她身上搞到我所需要的情报,好了你们干吧,是,谢谢旅团长,几个鬼子军官一齐向野岗村仁敬礼。

  一个鬼子迫不及待的把已经粗硬阳具插入乔美娟淌血的阴道里,屁股不停的撅动抽插着,乔美娟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叫,忍受那羞愧折磨。

  鬼子拼命淫虐着她的娇嫩的身体,淫虐她每一寸肌肤,但是乔美娟就是不屈服,直到昏迷过去,几个鬼子把已经昏迷的乔美娟扔在一边,走出农屋,只剩下一个军医给她伤口包扎。

  乔美娟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右手臂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子弹也被拿出来,但是自己光裸着身子,两个看守她的鬼子,淫荡的望着她的身体,不时东摸摸,西捏捏,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弯下腰,双手抱在胸前,挡住鬼子的淫手,两个鬼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个鬼子把枪放在一边,一下子把乔美娟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乔美娟拼命挣扎,叫骂,但那个鬼子却牢牢把她抱住,另一个鬼子扒开她双腿,用手捏着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慢慢的拉开,看了看她流着精液的阴道,呱呱地说了一些日本话,正在这时候,野岗村仁进来了,当他看到两个士兵正在玩弄女战俘时,气愤的走过去,两个士兵马上站起来,野岗村仁啪啪,啪啪,每人打了两个耳光,用日本话狠狠骂了两个士兵,意思是,这个女俘是属于司令部长官的,等我们问完口供后,才会给士兵们玩弄。

  这时,门外传来女人叫骂声,你们这些野兽,畜牲,狗东西,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着,两腿间流着白色的精液,黑亮的阴毛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结成一块块毛发,被两个鬼子拉拉扯扯的拉进来,乔美娟吃惊看着这个裸体女人,她是黄玉大姐二十七岁,军区党委委员兼医院院长,她因为怀孕,留了下来,没有随部队转移,这次带着上百个伤病员藏山上一个山洞里,可能被鬼子搜出来了黄大姐,乔美娟叫了一声。

  黄玉被两个鬼子拖拉着来到野岗村仁面前,她用坚强的话语对乔美娟说:“小乔,要坚强,鬼子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们的心。”

  “黄女士还是这样顽固不化,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们两个人好好考虑考虑,这才开始,等回到白杨城,那就是要脱下一张皮,看你们娇皮嫩肉的,何必为共产党卖命,大日本皇军才是解放你们的军队,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来的。”

  “呸,你们侵略我们国家,烧杀奸虐我们的人民,这是解放我们?你们在崔家崖后沟一次就杀了一千多个无辜老百姓,你们在南京奸淫妇女,杀我同胞,你们一共杀死几十万手无寸铁的人,这就是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厚颜无耻的狗强盗。”黄玉阵痛骂野岗村仁。

  “啪,啪!”野岗村仁气得打了黄云两个耳光,转身离去。

  黄玉和乔美娟背靠背的坐在地上,两人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再捆绑在一起,旁边站着几个鬼子,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她们努力把双腿合并起来,不让鬼子看到裸露的阴道。

  “小乔,你怎么会被俘的?”黄云问大姐。“我上树林去小便,谁知道却走错方向,迷路了,被鬼子发现,杀了几个鬼子汉奸,子弹也打光了,才被他们捕捉,大姐,你是怎么被俘的?”乔美娟问道。

  “我们藏身的山洞被警卫排的一个班长出卖,我们全部被俘,伤员可能全部给鬼子杀了,几个女护士也不知道被他们拉到哪里去奸淫,只有我被鬼子带到这里,给那些当官的奸淫。”

  “怪不得,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鬼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原来有叛徒。”乔美娟说。

  “小乔,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我们一定要经得起考验,死也不要说出党的秘密。”

  “大姐,你放心,我死也不会说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一点不把几个鬼子放在眼里,她们知道这些鬼子不会中国话。所以不怕鬼子听到。

  第六章:男县长的软骨头

  林枫被于寿山几个人押进一间农家房子,里面传出一阵阵男人、女人的惨叫声,林枫被推进屋子里,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吊着五个人,四个是男人,一个女人,都被剥光衣服,身上血淋淋的。

  几个男人的阳具都被铁丝捆扎着,吊着一个沉重的石头,阳具被拉得长长的,一个打手正在把铁丝插入一个男人的尿道里,那男人疼得啊啊的大叫,另一个打手也把铁丝穿插进一个男人睾丸里,一边插一边问:“说区干部都躲在什么地方?!”男人痛得啊啊大叫,但是不时也骂道:“狗汉奸,老子死也不说!”

  另一个女人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铁丝紧紧捆扎在大腿根部,露出血淋淋的阴道,两个雪白的大奶子,红肿的奶头穿上铁丝吊着两个铜铃铛,一个打手在女人的惨叫声中,把铁丝穿过长满阴毛的阴阜皮肉里,穿过那些黑黑的阴毛,再挂上一个铜铃铛,女人大声骂着:“狗汉奸,我们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枫看得浑身直打哆嗦,他认出来这些都是乡村干部,于寿山抓着他的头发:“看清楚吧,小子,你要是不说就象他们一样,说,你是干什么的?”“我是教书的。”林枫说。

  “胡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剥光他的衣服!”于寿山叫道。

  几个凶狠赤裸上身的大汉把林枫双手向后一扭,然后用绳子把他反吊起来,三两下就把他的衣服扒个精光。

  林枫被迫弯着腰,双手反吊着,两只胳膊就象断掉似的痛入心肺,他不禁的大声惨叫,“呀呀”的叫痛。

  于寿山一把抓住林枫软绵绵的阳具,一边搓捏着他的龟头,一边说:“小子,你这玩意还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吧,这铁丝一捅,你这辈子就完了,你要是再不说,我们要动刑了。”

  林枫看着自己的阳具已经被于寿山搓得发硬起来,一个打手正用铁丝捆扎一个大石头,另一个打手拿着陆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来到他的身边,林枫已经感到火辣辣的热度,那个打手轻轻的把烙铁烙了一下他腋窝,黑黑的腋毛全部都汤焦,腋下的皮肉都汤起一大串水泡。

  “啊,痛死我了,啊,啊——”林枫大声惨叫着。

  “说,你是干什么的,快说,再不说,就不是刚才那种烙法,我要从这里开始——”于寿山狠狠的捏着林枫胸膛小奶头说。

  “老总,求你放了我吧,我真是教书的。”林枫气喘喘的说。

  “他妈的,你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铁丝过来!”一个打手用钳子,钳着一根烧红的铁丝,递给于寿山,于寿山把铁丝狠狠插入林枫的奶头。

  “啊……”林枫长长的一声惨叫,头一低,失去知觉了。

  “啊!啊!啊……”女人的惨叫声,又把林枫从昏迷中惊醒,他看见那个女人被几个打手绑在长凳上强奸,女人不时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声。

  于寿山用手搓着林枫的阳具说:“再不说就把你变成太监,到那时候再招供就晚了。”于寿山看见林枫不吭声,就挥了挥手。

  林枫看见一个打手左手钳着一根红铁丝,右手抓着他的阳具,对准他的尿道口,就要捅进去,连忙说:“不,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说了。”于寿山笑着说:“这就对了,说,你的职务。”

  “我是刚来不久的白杨县县长林枫。”

  “你能不能把老百姓里的地县干部指出来?”于寿山问。

  林枫在于寿山凶狠的眼光注视下,小声的回答说:“可以。”

  “哈,哈,哈!我一看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给林县长松绑。”

  几个打手连忙松开吊着林枫的绳子,把一套伪军的黄军装递给林枫穿上。

  “走,林县长,出去看看老百姓里有没有共产党干部?”于寿山推着林枫出去。

  于寿山和林枫肩并肩的走了出去,场院外面站着上千个老百姓,一张桌子就放在场院中间,他们走到桌子后面坐在椅子上。

  “老乡们现在就放你们走,不要争先恐后,一个个从桌子前面慢慢走,现在开始。”于寿山说道。

  老百姓们一个接一个的从桌子边上走,另一边已经绑着十多个男人,他们都是区乡干部,一个三十二岁左右的圆脸女人,挺着丰满大奶子走过桌子时,林枫一看,马上拉了一下于寿山的衣服,小声的说:“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于寿山马上一挥手,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那女人绑起来,女人大声骂到:“林枫,你这个狗叛徒,卖身求荣,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婉容,李书记,久仰,久仰!”于寿山走到不断挣扎的李婉容身边说道。

  “呸,狗汉奸,猪狗不如的狗东西,滚开!”李婉容怒骂着。

  于寿山擦了擦脸上唾沫,淫荡的在李婉容大奶子上摸了摸,说:“回到白杨城,我要把你变成猪狗不如。”

  李婉容怒骂于寿山:“无耻,中国人的脸都让你们这些小日本的走狗丢光了。”

  “啪!”于寿山打了李婉容一个耳光,恶毒的在她下身摸了一把说:“婊子养的共产党,不要急,老子等一下再教训你。”

  林枫指着一个正在走过的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说:“她是地委妇联主任杨星梅。”于寿山指了指杨星梅,几个打手马上反捆杨星梅双手,杨星梅挣扎骂着:“林枫,你这条狗,走狗,民族败类!”几个打手把她拉到李婉容身边。将麻绳拴在李婉容胳膊上,两人栓在一起。

  接着,林枫又指出几个县区干部,老百姓走得差不多了,一个年轻二十七岁左右的女人昂首挺胸来到林枫面前,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林枫捂着脸说:“你,你,你敢打我?”于寿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