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还是无法掩饰。
鹄洛笑了起来,十指轻柔在拂过他的胸膛,带给他阵阵酥麻的快感,被女性反过来轻薄的尴尬,使他的脸红透了,只是最后一丝的理智,让他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不想被我服侍吗?那就来服侍我吧。”
鹄洛放开了少年,改为从正面骑在他脸上。
零距离展现在眼前的蜜穴,立即使少年动摇起来,只见那丰满的阴唇微微张开着,腟内则是比少年想像中更加鲜艳的嫩肉,由一层一层的肉皱组成的纹理,延伸至淫穴的深处,彷彿是要把他吸进那深渊里一样诱惑着他,终于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去。
少年熟练的舌技,显出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他现在那卖力的舔弄,也让鹄洛有了感觉,淫液渐渐从她的淫裂中流出来,流进少年嘴里,甜美的滋味就像是赏易一样,使他更奋力地把舌伸进更深入的地方。
美妙的快感,使鹄洛发出甜美的叹息,大腿更不由得更用力地夹着少年的头部,肉纹一层一层被舌尖挑开的快感,居然使阅人无数的她也感到欲罢不能,几乎就要先高潮一次,不由得佩服艾妮莎的调教技巧。
希薇已经脱下被他弄脏的衣服,然而少年只是全心全意地舔着鹄洛的淫穴,感到被冷落的她就模仿着艾妮莎的动作,踩在少年的肉棒上。
即使希薇不懂得控制,那被践踏的阴茎还是飞快地振作起来,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感觉,使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但是鹄洛却没有斥责他,因为少年那充满蹂躏价值的表情,也让她也兴起了践踏他的欲望。
她也站到了少年面前,戏弄着那半硬的肉棒,而且她与只是模仿的希薇不同,她的技巧只会比艾妮莎还要纯熟,趾叉顺着他的棒身来回套弄,使那肉棒更是一下子坚挺起来,然后就似是调侃他一样,以脚趾撩拨他的卵蛋。
命根子被她们踏着,但少年的视线却不由沿着那两条诱人的美腿向上移动,即使他担心着艾妮莎的反应,男性的本能还是使他不自觉地前倾着身子,那两个初次目睹的蜜穴瞧个仔细。
希薇的小穴与鹄洛成熟的蜜穴不同,还维持着少女的形貌,两片薄薄的阴阴紧紧的合拢着,让人看不见内里的秘密,处处透着青涩的诱惑,也更衬托出鹄洛的淫靡。
但是他也只有现在能够分神欣赏,下半身不住传来的刺激,很快就使他只能集中精神在忍耐上,不只是鹄洛熟练无比的挑逗,希薇也已渐渐的找到诀窍,不单使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就连跪也跪不住了。
鹄洛让少年躺在地上,使他这才有机会看向艾妮莎,却发觉她正在看着自己被玩弄的丑态自慰,手指急速地在那淫裂中抠弄,妖艳的表情更让少年不知该如何反应。
“也差不多了吧。”
这话就似是宣判少年的刑期一样,鹄洛缓缓地在他身上蹲下。
硬得发抖的阴茎,就那样直接落入鹄洛的淫穴里,鹄洛还刻意让它逐寸逐寸地没入去,享受着少年表情的变化,直至完全把他的阴茎吞食进去。
即使已经塞了一根肉棒进去,鹄洛却仍感到不足般,以指尖轻轻捻着自己的阴蒂,双眼更是贪婪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那副模样就似是肉食性的雌兽,准备把少年吃个一乾二净。
“少年哦,你就慨叹对手太强好了。”
那肉洞就似是深不见底一样,湿润、火热、柔软,完全感受到那是另一个生物的体内,在被吃掉的恐惧中,他却无法抵受被肉壁捕缚的美妙感觉,无法反抗的黏膜接触,也让他感受到无法反抗的快感。
鹄洛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从她蹲坐而大开的双腿之间,可以看到少年的肉棒正不断地进进出出,她淫荡的肉穴。
少年几乎立即就把持不住,只因艾妮莎的赌约才勉强坚持着,但就连眼角流下了泪水,也被希薇凑过来舔去,彷彿连悲恸也被蹂躏殆尽。
“很咸哦,给你补充点水份吧。”
醉掉的希薇已是无可理喻,坐到少年的脸上,使他被盖住的嘴巴发出语焉不详的呻吟,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舔舐希薇的蜜穴,让这酒醉的少女安静下来。
少年用心地舔希薇的蜜穴,只希望这样能使少女满足,不用受到她的蹂躏,事实上鹄洛的淫穴早已使他濒临崩溃的边缘,肉棒硬得发痛,彷彿随时也会爆炸开来。
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包围着的快感,继续消磨着少年的意志力,鹄洛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异常地贪腻,能够随心所欲地收紧的淫穴,更似是想慢慢品尝他的肉棒般,每一个动作也弄得轻柔而连绵不绝,使少年不但无法反抗,更被那无法冲顶的感觉弄得差得疯掉。
喉头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们这样玩弄,他已经不知道该继续忍耐,还是为了射出来而挣扎,那些无法发泄的快感,正在使他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他终于要射出前的一刻,鹄洛却停了下来,更捏住他的睾丸,不让他发射。
“不只一发也没关系吧?”
鹄洛望向艾妮莎问道,虽然艾妮莎看似是漫不经心地同意了,但她可不会错过艾妮莎那微妙的表情,使她在蹂躏少年之外又找到了别的趣味。
“满足不了我的话,可是要收钱的哦。”
“随便你吧,你这见钱开穴的淫妇。”
听到鹄洛与艾妮莎的谈话,少年更是咬着牙齿,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的快感。
鹄洛松开了捏住他要害的手,刚刚还叫他痛不欲生的玉指,就那样插入他的肛门里,这突然的变化使少年的忍耐化为乌有,在丢脸的呻吟中,那些白浊的东西已经全数发射到鹄洛的体内。
比平常还要大量的精液,满满地灌满了鹄洛的淫穴,即使在鹄洛放开了他的肉棒后,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让人难以相信是第二次的份量和黏稠,让鹄洛满足地大笑起来。
浓郁的精液也从鹄洛的小穴里缓缓倒流出来,这淫靡的情景却让少年感受到屈辱,他很清楚这两个女人只当自己是泄欲的玩具,却还是无法控制得了。
“不公平啊,就只有你在享受。”
“接下来就到你了,刚才艾妮莎不是答应了吗?并不只一发哦。”
听到她们全然不顾他感受的发言,他的泪水再次流出来,但两个女的当然不会理会,反而兴奋地商讨着如何在他身上取乐,酒醉的希薇自然是不知收歛,但就连鹄洛也毫不留情地玩弄他。
鹄洛再一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强制地使他再次硬起来。
“爽快点吧,软掉的肉棒可是没用的啊。”
他根本无从反对,希薇已经坐到他身上,少女的技巧并不如鹄洛,但是紧狭的肉穴却是少年不曾尝过的滋味,而且闲下来的鹄洛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香舌贪腻地舔弄他的肌肤。
被她们这样挑逗,使少年也渐渐忍耐不住,而且艾妮莎就手旁观的态度,也使他有点自暴自弃,忍不住挺起腰来。
这突然的改变虽然使少女错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过来,定在那里享受着少年的挺动,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让她的嘴角泛起愉悦的笑容,双手本能地搓揉着那不小的胸脯,指尖更轻轻挟住粉红的乳尖扭动。
虽然比不上鹄洛那种扣人心弦的媚态,但却有着另一种羞涩的诱惑,让少年更奋力地挺动,把肉棒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
娇嫩的肉穴被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每一次也让少年从她紧凑的肉壁上得到大量的快感,他的动作已十分激烈,但不知是因为他稚嫩的体型,还是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姿势所累,没半点凶暴的感觉,只似是头渴求主人赞赏的小狗,惹人生怜。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使得希薇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搓揉的动作早已停止,只是抱着身体,专心地承受少年送上的快感。
在少年想要作出最后冲刺的时候,希薇却比他还要快达到高潮。
一阵痉挛之后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娇憨的脸蛋贴着他脸颊蹭磨,因为醉意而意外直率地表达谢意,这意外的发展,使少年的脸因为不同的理由红了起来,虽然他的阴茎还留在希薇的体内,却已不想动了。
“真可爱呢。”
虽然只是一瞬间,少年真的忘了鹄洛的存在,但她已经以行动唤回少年的注意,她只是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卵蛋,但那初次尝到的快感,却使他近乎是痉挛地,比刚才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挺突腰部。
火热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希薇的子宫里,烫得她呻吟起来的同时当然也惊醒了这醉倒的少女,只见她扁着嘴的从少年的身上挪开,似乎在埋怨他打破了那悠闲的时光。
作为真正的受害人,少年对她这种无法理喻的抱怨自然有所微言,但是他的怒意在看到白浊的精液从那缝隙中流出来时便烟消云散,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底下的鹄洛弹了那肮脏的肉棒一记,低头看到的却是她肉食性的笑容,果然下一个瞬间他的肉棒已经被鹄洛含进嘴里,舌头熟练地卷起他软垂的肉屌,只是稍为吸吮,却已经使他感到无比的快感。
“我也来~~”
希薇硬是要鹄洛分她一半,一起舔着少年的分身,让他尝到被两个女子一起舔着肉棒的滋味,而且还是两个风格不同的女人,在希薇专心地舔着肉棒的时候,鹄洛却紧紧盯着少年的脸,刻意要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伸长了舌头,舔过棒口上的裂缝。
少年的肉棒很快便再次站起来,然后被鹄洛的淫穴吞噬进去,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上次的精液,使少年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却无损那能令他害怕的快感。
“喂喂,让我令你更舒服吧。”
希薇已经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索着,但是她粗糙的手法却使少年不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苦乐交替的表情,使希薇感到非常有趣,娇憨地笑着的同时,也不停地试着以不同的手法戏弄那两个肉袋。
虽然不是他锺情的人,但少年就是对这种表情没有任何抗力。
在希薇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的同时,鹄洛穴里的紧缩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肉棒被无情地搾取的强烈快感,不知不觉间已令他到达了极限,再一次射到鹄洛的淫穴里。
在希薇想要令他的肉棒再站起来的时候,鹄洛却把阴户再度对准少年的嘴巴。
“舔啊,虽然是个满是精液的脏穴,但那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在她说完之前,他已自动自觉地舔了起来,接着肉棒上一阵温暖,该是希薇又在享用他再次的肉棒,但视野全被鹄洛的阴户盖着的他已经不知道正插在哪一个洞里,只是凭着本能的一边挺腰一边舔着鹄洛的私处。
在少年的舔弄下,鹄洛的情欲也变得更加高涨,淫液不住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来,还夹带着少年射进去的精液,使他怎样清理也清理不完。
越来越催情的呻吟声,让少年知道希薇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却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后与鹄洛一阵耳语,双双的放开了他。
“喂,你应该还能站得起来吧,那就别只是躺着。”
坐起来的他看见的却是希薇翘起屁股的伏在他前面。
他还未弄清楚是甚么回事,鹄洛已经拈着他的阴茎放进希薇的穴里,然后重重的打在屁股上,使他身不由己的直插进去。
被他这样一插,希薇更是舒服得一阵呻吟,因为双手被绑着的关系,他只能伏在希薇的背上不住的挺腰,而且每当他慢下来,背后的鹄洛就会重重地打在他臀上,就像是鞭马一样地不让他停下来。
在鹄洛的监督下,少年每一下也是全力地插入希薇的最深处,火辣辣的磨擦,早已使他的肉棒濒临极限,但是鹄洛却连射精也不容许,每当他想要射精的时候,就重重地捏住他的睾丸,用剧痛使他停下来。
但是另一方面,她却又不断地挑逗着少年,不但把那双巨乳压在他背上,更肆意地玩弄他的耳垂,吹气、舔弄、轻咬,而且在不需要刹止他的时候,握着他肉囊的那只手就不住地轻轻按摩,使他一直处在极限却又射不出来的境界。
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腾,就似是会永不完结一样,他只能疯狂地挺动腰部,让身下的少女不住发出极乐的响声。
在希薇攀上了高潮的同时,鹄洛也终于放开了他,但他已累得跌坐在地上,超过极限的肉棒仍然不断地脉动着,无法发射的痛苦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但是双手被绑着的事实却教他连撸弄也做不到。
爬起来的希薇看着那狰狞的肉棒痛苦地抖动,感到的却只是有趣,忍不住用脚尖轻轻地由下至上撩拂,逼它把内里那已稀释得不似是精液的液体吐出来。
“哎哟哟,这是第几发了?”
希薇用沾了他精液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前笑道,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只记得自己在她们的凌虐下,被逼不断重覆硬了又射,射了又硬的过程,布满在他四周的精液早已多得难以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大姐给你后面开了苞没有?再站不起来的话,就到姐姐们来插你的了哦。”
看着她俩不断玩弄那少年,艾妮莎也渐渐变得不耐烦,只是不想发作。
“有时还是对自己坦白点好哦,我们的大姐。”
给鹄洛在耳边这么细语,艾妮莎回头就要发骂,鹄洛却已经抛下她走回希薇与柏特那边,害她握着的拳头无处发泄,好半刻才不静下来,笑着的佯作发怒。
“好哦,你们想我主张所有权的话,我就做给你们看,”别对我的东西那么放肆!“”
听到她的责骂,希薇立即笑嘻嘻地拿着自己的衣服跑掉了,害艾妮莎只能头痛地搓着脑袋,一旁的鹄洛却是满足地大笑,到连鹄洛也走掉之后,艾妮莎再走到破涕为笑的少年身边,踏在他已经疲不能兴的阴茎上,狠狠的道。
“你给她们射了这么多,不给我射回同样分量,可别以为我会让你睡。”
(二十)
帐外充满着喧闹的气氛,帐内却宁静多了,即使已经有点醉意,洛丝的说话仍旧是那么简短,或是自斟自酌,或是听着狄刹随意挑起话题而回个片言只语,但大半的时间却是被沉默不语,若换上某些定不下来的家伙,早就受不了。
狄刹倒没有不耐烦的感觉,却有点为那个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冤枉,她的作风确实教人很难知道她是否不快,特别是她没有露骨地拒绝的时候。
已经很久没碰见那个男人,他本来就是属于另一个部落,即使在联军中也是不同部队,那次他只是作为传令的路过,早回到所属的部落里,也幸好如此,才使洛丝不用顾虑他在本族的影响力而勉强忍耐。
经过这段时间,狄刹已凭战功得到一定的地位,于是更方便了洛丝以军务为名找他过去,她到现在还是把尝酒一事当作是秘密,狄刹就是少数她对饮的对象。
营内四处是醉酒闹事的家伙,却没有发展成佣兵与正规军之间的冲突,使负责佣兵队的洛丝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战场上,正规军与佣兵之间绝少这么融洽。
游牧民向往自然,没甚么纪律可言,与佣兵间的冲突自然比讲求纪律的正规军少,而且他们一闲下来就开始斗酒,交流远比正统的军队多。
听到狄刹的评语,洛丝也罕有地顿了一会才作出回应。
“他们的乱交大会,也算原因吧。”
狄刹呆了半刻,才想明白了故箇中道理而笑出来,也招来洛丝的白眼。
追求女人会争风吃醋,但单纯睡过同一个女人,却会成为共通的话题。
虽然这是洛丝自己说出来的,但这显然不是女性能笑着畅谈的理由,默然的取来另一组酒具,酙来一瓶新酒,联军为佣兵采购了不少不同的酒类,洛丝也乘便取了一些来品尝,当中不乏狄刹连听也没听过的酒品。
“洛弗仑的麦酒。”
洛丝只是淡淡的说出产地与酒种,却连一句评语也没说,也不是惜字至此,只是观看狄刹会如何评价第一次尝到的酒,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虽然她不知道狄刹曾经是毁灭女神的闇骑士,但也看得出是个与饮酒作乐无缘的世界。
对狄刹而言这只能算是陪上司耍乐,不过也不算难熬。
一瓶已尽,而洛丝也无意再开一瓶,那狄刹也是时候告退。
“祝你旗开得胜。”
狄刹头也不回地随意扬手谢过,他并不奇怪洛丝已经知道,毕竟她就是管理佣兵的人。
数百骑在夜色中全速奔驰。
目标是上次那座木寨,上次虽然因为对方的增援撤退,但既然那是已被派往另一处的部队,他们的折返只代表另一边的兵力变得脆弱,法瓦已经去了攻击那里,而狄刹他们这边的任务就是视乎增援的数量,选择攻下这里或是夹击援军,这就是机动力占优的游牧民所拥有的绝对选择权。
昨天已经确认了援军开拔,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木寨攻下。
虽说这片草原也不是完全毫无起伏,但能埋伏的地方却非常难得,所以他们不是埋伏在附近,而是绕道到另一边,从他们的警戒范围外一口气突袭。
已经能看见木寨,上次的战斗中被破坏的部份还没有全部修复,在草原上就连木材也是贵重物资,寨内储存的物资也只够用来修补受损最严重的部份,次要的就只能等待由草原外运进来的木材运到后才能修复。
肯塔来到狄刹旁边。
“要先杀掉放哨的人吗?”
“不必了,只要争取到越过木栅的时间就够了,你们也不想与还在睡的敌人打吧?”
肯塔闻言会心一笑,战略只是为了让战士能尽情发挥所长而存在,这次的黑夜突袭也只是为了突破那些讨厌的木栅,袭击还在睡的敌人实非他所愿。
这时警报响了起来,但他们已快要到达墙边。
狄刹发下指示,追在他马后的巨汉立即越过了他,加速直线地冲向木墙,双手横握着巨鎚,配合马匹冲锋的力度打在木墙上,发出比警报还要响亮的巨响,仅是一击就把一大片墙壁轰飞。
木寨的结构本身并不脆弱,但上次的战斗中却有无数地方差点焚毁,仅是以应急的手段补强,这些弱点虽然从外边不容易看出来,但在最前线冲杀的狄刹却很清楚受损的程度,这也是法瓦要他暂代指挥的理由之一。
狄刹刚从缺口突入寨内,就立即跃下马背,落地的时候黑刃已经了结了两名敌兵。
寨内已经演变成大混战,除了在马背生活的游牧民族外,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坐在马背,所以大部份的佣兵也已选择了下马打近身战。
狄刹则是直接杀向那些躲在后排的魔法师,单凭那些兵卒根本拦不下他的脚步。
直到他斩杀至第二阵,敌军才勉强使他的速度慢下来,但这时候敌军的混乱却从他背后传来,使那难得组成的防线再度崩溃。
是维蕾姬丝,她惯用的铁链仍然缠在她手上,只是以手上的大剑战斗,那是柄界乎长剑与双手剑之间的大剑,但对女性而言却略显巨大,正适合她以双手挥舞。
优雅的动作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强悍,任何进入其领域的人,只有灭亡。
她并不是弱不禁风,必须保护的对象,作为神官战士,没有比她更值得信赖的伙伴。
狄刹是无法挡下的利刃,直接撕裂防线,维蕾姬丝则是从容不逼地前进,带着绝对的领域把那些涌向出口的敌人挡回来,她每前进一步,就使敌方的生存空间减少一分,彷彿在收割被狄刹弄得支离破碎的敌阵。
一支焰矢射向狄刹,与刚才那些魔法师不同等级的火焰,第一次截停了他的脚步。
施法者还在远方,但狄刹已知道是上次站在寨门上的那个魔法将军,匆匆赶过来的散乱装扮,加上距离比上次更接近,狄刹有了新的发现。
“蛮族,我要你付出代价。”
她正想发出第二个魔法,一个黑影却出现在她背后,是帕比斯,他不是刻意潜行,只是敌军的注意力全被狄刹吸引了过去,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是女的吗?有趣,我决定要俘虏你了。”
她慌忙转身后退,帕比斯的战斧却已重重地往她本来的位置劈下去,虽然避开了,但她脚下的梯级却被击碎,四散的木碎如雨般击打在她身上。
见她被帕比斯截住了,狄刹就改为追杀那些四散的敌兵。
攻进来的游牧民已经占领了寨门,使对方连开门逃跑的机会也没有,而唯一的缺口则由维蕾姬丝守着,所有以为有可乘之机的人,已经付出他们的性命作为代价。
若他们早点放弃现成的出口,学游牧民打破寨墙逃走,结果可能会有分别,但也不过是把屠杀战改为寨外的追逐战,而他们是绝对逃不过游牧民的骑术。
当狄刹把其他人解决后回来,看到的就是那女将额上的魔石被击碎,倒在地上。
维蕾姬丝推开女性牢房的门,走了进去。
“哦啦,已经开始在玩了吗。”
虽然这个建在前线的木寨没有平民,但侍从、奴隶士兵和魔法师之中也有不少女性,其中颇有姿色的,被俘虏的下场当然只有一个。
女性被奸淫的惨叫声,响彻了牢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女奴隶还好,那些法师却娇贵惯了,几乎是一开始就发出令人愉快的惨叫,使那些爱好凌虐的家伙更集中在她们身上取乐。
两腿张开被吊在半空,任由男人抽插;被锁在木架上,被不知名的男人轮奸;双手被绑起来,强压向男人胯间的强制深喉,如同战场上以取敌的首级数为傲一样,他们也以能操死多少女人为荣,即使没用上伤害性的刑具,也足够使她们死去活来。
狄刹没让奥特和娜伊芙参与突袭,虽然奥特不像娜伊芙那么死脑筋会坚持对俘虏也以礼相待,但看到这种情景总会使他不舒服。
维蕾姬丝却对这惨况毫不在乎,往最深处走过去。
在那里的是那个被帕比斯击碎了魔石的女将军,布维妲。
她只是被简陋的铁链把双手锁起来,连那些奴隶士兵受到的措置也比她严厉,魔法师们额上的魔石直接连结着体内的魔力回路,损毁后根本无法使用魔法,勉强使用更会引发魔力逆流,毫无反抗能力的让那些家伙更安心地玩弄她们。
出乎维蕾姬丝意料的是,布维妲那边就只有肯塔一个人。
“镶石的婊子,给本大爷好好的舔乾净。”
他刚刚才奸淫过其他的俘虏,肉棒上满是精液和其他女性的淫液。
布维妲倔强地闭起嘴唇,却无法阻止肯塔把棒上的淫液拭在她脸上,自信的美貌遭到淫液沾污,对她已是十足的屈辱,但是她的愤怒只会使施虐者更满足。
双手被拘束之下,布维妲只能拼命偏转脸避开那污秽的阳具,那避之如蛇蠍的表情,更加地挑起了肯塔的戏弄她的欲望,不断把龟头压向她的朱唇,布维妲越是闪避,就有越多的淫液括在她脸上。
看着他俩的攻防,维蕾姬丝感到肯塔只是在玩弄这个女将军,否则以游牧民的体格,怎会奈何不了一个女性的魔法师,于是走过去轻轻一笑。
“她不肯的话,就由我来舔吧。”
布维妲愕然抬头,以为维蕾姬丝是在可怜她。
维蕾姬丝笑着的跪到了肯塔面前,爱怜地在龟头上轻轻一吻,才把沾满了秽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螓首起劲地上下耸动,就连棒上的淫液,也被她舔走吞下去,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使布维妲只感到难以置信。
维蕾姬丝那淫荡的表情,终于使布维妲明白到她只是照自己的欲望行事,她并不是那男人的部下,更不是俘虏,却比她们更用心地吸吮那男人的肉棒,而且她不断舔着男人的东西时脸上那陶醉的表情,使布维妲也不禁动摇。
维蕾姬丝妖艳的双眼扫过布维妲,然后便更热情地服待那根肉棒,舌尖卷舐过肉棒的沟口,使肯塔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伸出舌尖从肉棒的根部直舔至尖端,然后更是仔细地舔遍每个位置,就连龟头的冠状带也不放过,不但迅速地来回舔弄那敏感的位置,舌尖更不住在龟头上打转,舒服得使肯塔几乎控制不住。
维蕾姬丝稍为放开了肉棒,然后又从前端开始逐小逐小的含进去,到最后整根肉棒也进到了她嘴里,柔软的红唇贴在肉棒的根部,前端的一截更是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喉头的弧度使敏感的龟头紧紧地压在食道的肉壁上。
肯塔闭目享受着,极度的快感使他几乎就站不稳了,双手下意识地压着维蕾姬丝后脑,不让她动上半分。
肯塔的身体已经抖震起来,果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把精液射进了维蕾姬丝的口里,维蕾姬丝却不肯放开他,直到最后一滴的精液也被搾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一道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流下,使她的模样更加淫荡。
“要来真的吗?”
在他点头的同时,维蕾姬丝已经随手解开胸部与私处的护甲,她的铠甲下面再没有其他衣物,当铁甲铛的一声落在地上,肯塔已急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维蕾姬丝的私处,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里挖弄。
“不是早已湿了嘛?”
“那当然的嘛,但要不要让你干又是另一回事。”
维蕾姬丝没有把铠甲全部脱下,只解下了胸部和两腿之间的部份,让她美丽的胸脯与淫穴暴露在外,不过肯塔也已经习惯了,在时间不够的时候她总是这样与他们交欢,那怕是开战之前的紧张时候她也不肯放过。
而且这种近乎是全武装的姿态只会使他们更加兴奋,作为同僚,他们很清楚维蕾姬丝在战场上的实力,能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身下淫辱,最大限地满足了他们的征服心理。
肯塔抱起维蕾姬丝撞在布维妲旁边的墙上,后肩的铠甲撞在墙上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他却毫不在乎,肉棒狠狠地捅进维蕾姬丝的淫穴。
插进去的肉棒没有半点停顿,已经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每一下也是全力以赴,粗大的肉棒几乎全根抽了出来,才一口气捅回去,发出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响声。
粗暴的动作甚至把维蕾姬丝整个抛起来,双峰也随之摇晃,诱使肯塔更大力握下去,这份原始的暴力也使她更加的兴奋,淫乱的呻吟不断被她的口中传出,肉壶更迎合着肯塔的抽插而不住收缩。
肯塔抬起了维蕾姬丝的左腿,以便插进她淫穴更深的地方,也使得他俩交合的位置就近距离的暴露在布维妲眼前,越来越多淫液从维蕾姬丝的淫穴里流出来,更随着肯塔那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甚至溅到了布维妲的脸上。
布维妲只感到脸上发烫,维蕾姬丝的淫荡彷彿传染了她,变得想要试试是不是真的这么舒服,幸好肯塔的心思现在全放在维蕾姬丝身上,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淫乱的呻吟声,也传到了牢内其他男兵的耳内,不少人已经放下了正在淫辱的俘虏,围到了维蕾姬丝的身边,似乎是打算肯塔一结束,就取而代之。
维蕾姬丝当然也看到了,众矢之的的情况使她更加兴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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