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全根尽没。
两根肉棒,就那样同时在她的后洞里抽插。
他们真的把她的一个洞当作两个洞来用,两根肉棒比拼似地不断加速,而且当插在前面那酒瓶被插得掉出来的时候,他们更是毫不留情的把它锤回去,直抵子宫的冲击,每一次也弄得维蕾姬丝喘不过气来,但也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一个结束了,又到另一个插入去,有人还把不同的酒从肉棒之间的空隙倒进去,弄得一塌糊涂。
干得兴起之后,他们把维蕾姬丝倒转过来,后肩抵地抬起臀部的狠干,她穴里那瓶酒就那样全部倒进她的子宫里,灼得她不住呻吟,而随之收缩的肛穴更是弄得他们大为享受,于是不住地重复下去。
维蕾姬丝已经不知道喝下肚的到底是酒还是精液了,反正他们的肉棒上也满是酒味,香醇的、火辣的、清淡的、浓郁的、清澈的、黏稠的,就如混酒一样弄得她酩酊大醉。
但即使醉了,也没能使她的欲望消减半分,反而是更凶猛了,樱唇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根送上来的肉棒,而背后的菊穴,更是无时无刻的接受着两根或以上的肉棒,从那里灌进去的酒和精液,就更是让人怀疑会否已经逆灌进她的胃里。
“嗯,太大了~~~”
他们选了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两支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屁眼,不单使维蕾姬丝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就连两根肉棒之间留下的空隙,也足够让小号的酒樽的樽颈插入去。
虽然紧狭,但是那两人也已急不住抽插起来,被这两根巨型的肉棒一弄,维蕾姬丝更是响起来了喜悦的淫叫,他们交替地凿入菊穴的快感,更是使她疯狂,直到那两人受不住双双把精液注入她的直肠里,才终告结束。
她的屁眼里已是一片白浊的汪洋,但是她却还是淫荡地把它扳开来,迎接下一根肉棒。
接下来的男人也不客气,一口气插进那淫乱的菊穴里,毕竟还在轮候的男人还有很多,还不计那些正在争取时间回复体力的人,他们根本没打算给维蕾姬丝休息的时间,不同的肉棒就只是一直蹂躏着那淫乱的肉体。
到最后的最后,他们还要维蕾姬丝以膣肉的力量把淫穴里的酒樽挤出来,而是想要试试众人一起把精液射向那被撑得合不起来的淫穴,弄成精液的水池看看,但是那小穴却出乎众人意料的轻易回复了原状,使他们只好改为逐一插进去内射。
终于连最后一人也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里,毕竟昨夜才发泄过,大部份人也只是射了一两次就结束了,但给数十人这么一轮,她也累得躺在地上,满足地笑了起来。
“虽然比不上昨晚,但还算尽兴吧。”
(十九)
“出击吧!”
战斗一开始,狄刹立即冲到最前方,这已经成了惯例,也不是为了守护身为神官战士的维蕾姬丝,只是纯粹地享受战争的乐趣,毕竟没有多少地方比战场更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张胆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国的奴隶士兵仍远不是他的对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师从远处射来的魔法,但凭着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魔法强化的战马,普通的魔法师根本无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组成之前,他就越过了双方的距离,简单得使他感到扫兴。
法瓦并没有打算与魔法王国正面冲突,只是不断地偷袭他们落单或是运送的部队,把骑马部队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数高等魔法师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弥补,但控制力却无法取巧,而且转移与攻击魔法不同,少许误差也会做成严重后果,座标错了还好,高度差距只要数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军还是只能靠人的双脚,与游牧民的全骑兵部队相比,机动力的差距绝对是致命的,这次的攻击也趁守军调迁的空隙乘虚而入,只要是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就不可能瞒过在天空中侦测的鹰眼。
那队移动中的军队收到消息后已经在赶回来,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战果。
狄刹已经突破了寨外的防线,与站在寨门上的城将视线对上。
城将额上的魔石正发生魔力的光芒,显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军队进入射程。
魔石赋予他们用之不尽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与准确度却没有改变,从这个距离飞过来的火球,狄刹即使绑着手脚也避得过,更别说在马背上。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对这种木造的城寨却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后的弓骑兵也进入了射程,接着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在策骑的同时射击,准确度仍比敌兵的弓箭或是魔法远,充份显示出游牧民的本领,他们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绕了半圈,堡内的建筑已经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们的只有高阶的魔法师,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当成蛮族,势色稍有不对就会抛下奴隶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无从,所以当天法瓦才会行险突击,成果就是使他们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战先退。
确定守将无意开门出来冲杀后,狄刹则是回头去对付那些从两侧慌忙赶过来的敌军。
箭矢与各式魔法从四方八面射过来,却给他轻易避开,反而是对方给他的突击弄得阵形散乱,已经无法赶过去制止弓骑队的箭阵,即使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对强悍的游牧民来说也不成威胁。
再突破了一层敌兵,狄刹已经与维蕾姬丝所在的另一翼汇合。
既然在战场上,维蕾姬丝也换上了铠甲,只是它的设计却教人无言以对。
铠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当为了方便活动拆除了外裆甲,胸前的部份也换成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样时,就成了异常煽情的设计,少女的私处就只由一片薄薄的内铠甲遮住,胸前无法纯以硬板甲描绘的曲线,就配以无数细链织成,薄得能瞥见肤色的锁链甲,使整体更似是饰物多于防具,彷彿是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设计一般。
即使整体而言没有裸露出多少肌肤,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见单薄的设计,却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着那片薄甲下,是否还灌满了男性的精液。
维蕾姬丝也非常了解如何运用她的天赋本钱,总是战斗间夹杂着极尽诱惑的动作,把对方的视线引往铠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种只差少许就能窥见铠甲下胴体的错觉,而难以移开视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诱惑影响的敌人,也难以在她剑下讨好,虽然比不上狄刹这个闇骑士,她已经比普通的佣兵强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战场上也是尽显锋芒。
两队交叉而过,乍分乍合的愚弄着敌军,同时也没放过以箭矢攻击敌人的机会,魔法王国的军队以魔法为主导,火力十足却无法追上骑兵的速度。
只要维持这样,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猎鹰表示的距离越来越小,平厡上也开始看见扬起的尘埃,他们早预计到那队守军会赶回来,但时间上还是比他们的预计快了不少。
城寨已经受到不少伤害,但是离破城还差得远。
若继续攻城,援军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他们被前后夹攻。
狄刹再把一个敌兵斩下,回头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将也正好望过来,自信已经撑过去的城将露出满挑衅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应。
后方传来撤退的号角。
在那些援军抵达前,他们早就脱离了战场。
法瓦本来就没打算把碉堡攻下来,增援一来就立即撒退。
没有奇谋妙计,也不会拼命死战,只是逐点逐滴地削弱对方的兵力。
在这数个月间,战况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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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营地。
围绕着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战士正随着乐音起舞。
她们的舞蹈追求的不是优雅,而是动感、节奏以及诱惑,双手做出仿如抚慰一般的动作,柔若无骨的腰肢,更是摆出犹如男女交欢时的姿势,充满情欲的挑逗,种种能使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的舞步,有些兴奋起来的女子甚至扯脱衣服,暴露出她们热情的胴体。
这是她们的传统,也是她们寻找情人的方式。
若对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话,就地实干起来也不是奇事。
她们不在乎对方是佣兵还是游牧民的男子,开放的她们也不介意找个一夜情人,相对地男性也不能对她强求,只能凭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孃,接纳与否的最终选择权还是留在女方手上。
当中也有人正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被争夺的女人也把这视为魅力的证明,所以也不会吝惜给予胜利者应得的奖励,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们的舞蹈逐渐炽热起来,找到称心对象的女子也变得更大胆开放,柔软的身体早越来最后的界线,紧挨着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热舞,娆柔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虚晃作势,而是大胆的轻轻触碰,挑逗对方。
刚才成为争端的女子,也正贴着那胜利的男子热舞,诱人的臀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还逐渐的往下游摆,瞧男伴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而她还欣赏着他青涩的反应而娇笑起来。
看着她诱人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男方能够忍耐才是不正常。
让人感到情欲高涨的男女也不只是这一对,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开。
像是旁边的男人已完全配合着女方的演出,单手放在女伴的后颈上,假装把她上身压下,下身更是贴着她大开的胯间抽动,弄出彷彿是强暴似的气势,而那女子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摆舞出表示陶醉的肢体动作,使观众也沸腾起来,为那男人呐喊助威。
当众爱抚,热吻,征服,勾引,能让城镇之民脸红耳赤的热情奔放,随时随地轻松上映。
另一边传来欢呼,原来是维蕾姬丝也进到场中起舞。
这数个月间,她的艳名早响彻军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会不时狩猎看得上的男人,每次还动辄不止一个。
她的美艳、放荡,与她交欢时那极乐般的享受,无一不使男人趋之若鹜,所以即使她偶然会换上红顶帐篷接受男性寻芳,一旦出场还是惹来无数男性争夺,因为在众人争夺之下夺得美人归这殊荣,总是男性无可抗拒的诱惑。
维蕾姬丝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却已经比她们更狂野和诱惑,即使是无意争夺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转睛。
纵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双瞳还是能让每一个人感到它正锁在自己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就是拥有这种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错觉,她并没有错过场内外的任何变化,任何一对注视着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轻轻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丝不挂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动的女子。
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情欲总是特别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这种单纯的情欲关系,对于想与他交欢的女子,他也抱着纵情享乐的心态,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即使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关系的纯綷欲望。
维蕾姬丝只是送上一个调侃意味的笑容,又继续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颈上,使她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炽热的情欲早让她浑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热情地扭动身体,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实上她也不孤独,场外的四周还有不少的男女受场中的热舞带动,幕天席地干起来。
狄刹的双手不断在她健美的胴体游走,一边欣赏着维蕾姬丝的舞姿,一边把她送上无数的高潮。
维蕾姬丝一舞既罢的同时,那女的已经完全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狄刹为她盖上衣服,奥特也懒得去问他想去哪里,只是认命地为他看护这个睡着的女子。
他走了没多久,奥特便看见鹄洛往他走过来。
“圣骑士,你也有兴趣吗?”
鹄洛笑着瞄了瞄睡在旁边的女性,显然误会了那是奥特的战绩,但奥特也懒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执着于圣骑士的荣誉,对不喜欢受约束的佣兵来说,这反而使他变得更容易亲近,虽然还是有些人对他敬而远之,但已有不少人不当是一回事,圣骑士这三个字与其说是职称,倒不如说是他的外号。
“我只是旁观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吗?”
“我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玩意。”
鹄洛笑着的拍了腰间的钱袋一下,这是她刚才充当吟游诗人赚来的报酬,佣兵随任务四处游历,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闻,加上她动人的声线,这钱也赚得不冤枉,随在鹄洛后面的还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刚才的听众,意犹未尽下便跟着鹄洛,看有没有辨法要她再来一曲。
既然鹄洛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随手拿起狄刹留下来的酒樽,满满地酙了一皿,他是拥有猎鹰者称号的箭手,也是营里第一的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称号,基于他能猎物的难度:先是地面的走兽,然后是空中的飞鸟,以雕这些目标庞大的大型鸟类开始,继而是雁、鹰之类的猛禽,最后以隼为最高称号,即使他还未得到猎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经是神技。
“虽然我没兴趣离开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来助酒也是不错。”
说着也为鹄洛酙了一皿,请求鹄洛再来一曲,几杯过后鹄洛终于还是拗不过他,但却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说故事。
“好吧,就说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鹄洛故作阴沉的声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有鬼怪出来只会被他们消灭,但鹄洛的声线却有令他们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随手翻弄而明暗不定的营火,也为恐怖的气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时发生的事了,相信你们也记得,当时我们为不让湖上都市的斥候发现而分成小队出发,我那队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发后,我却感到有点不妥,心血来潮的点算一下,却只有四十八人。
这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记错了或是有人当了逃兵,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四十九份粮食却全部派光了。“
“于是下午的路上我再点一次,的确是四十八人,而晚饭的时候我也仔细地确认了没人拿多了,的确是把四十九份也派光了,于是我也以为是自己算错,但是到了翌朝,路上又是只剩四十八人了。”
“一路上重复了很多次,在路上是四十八人,但是到了目的地,却有四十九人。”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一个的去点数。”
“还是四十八人,而且,还有一匹没人骑着的马跟在队尾。”
“我慢慢的靠过去,却听到了……”
一阵淒厉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就连奥特也给吓了一跳,待听清楚是维蕾姬丝的恶作剧时,她已经满足地坐在对面,运动后的肌肤透着美丽的红霞,上面更满布了晶莹的汗水,随着孤度滑落乳沟的一幕,就连他也看得呆了。
维蕾姬丝拿起桌上的肉和酒,补充刚才消耗的热量和水份。
“刚才在说甚么?”
“在说你上次马腹行军的事。”
维蕾姬丝想起来之后也是一阵娇笑,却轮到肯塔他们听不明白,虽然传说的英雄谭之类的常常也有混在野马群的腹下逃命的情节,但行军之中单单一人跑到马腹下的理由,却怎样也想不到。
“只是难得有机会,想试试被马骑的滋味吧。被巨大的马屌塞在小穴里,一边奔驰在大草原上,每一次落蹄的颠簸,也会重重地捅到小穴里,最后还有那喷泉般的射精,虽然时间是短了点,那感觉也不错呢。”
维蕾姬丝边吃边说,却使肯塔他们听得呆了,好半晌才能确定自己脑中的想像没有出错,证明这少女的淫乱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没碰到狄刹他吗?”
“嗯,但他还要去找洛丝,所以只做了一次,今晚谁有兴趣的?”
相约好时间,并把手中的食物和酒清光之后,拍一拍手的又走向其他团体,似乎是觉得刚才的人数还不太足够。
肯塔这才想起鹄洛的故事根本是在戏弄他们,嚷着要她另说一个,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嚷着要鹄洛再来一曲,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次却轮到希薇从鹄洛的背后扑上去,彷彿是小孩子般缠上她的脖子,通红的脸颊显示她早已醉了。
“艾妮莎呢?她又回去宠她那小男孩了吗?”
“醉了的小孩就回去睡吧。”
“嗯?是大姐灌醉了他吗?”
“我是在说你。”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信就试试看吧。”
奥特只能听着她和鹄洛的对答苦笑,更不想去问她要试甚么,而且在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更莫名其妙的是鹄洛指使了肯塔去送她回去。
“她给人的感觉跟上次完全不同哩。”
“你说的上次,是她的身份还是商人女儿的时候吧,这是当然的嘛,那是个公私不分的世界,人们总喜欢把商人以至亲眷的品德也拿来说嘴。彷彿卖袋小麦也得追查三世姻缘,反而是货物的品质却没人注意。”
瞧她举杯痛饮的样子,奥特也自然地代替了肯塔的位置为她再酙.
“感慨良多呢。”
“当然呢,不过我不是离家出走,是我爹破产吧了。”
震耳的咆吼声,使鹄洛杯中的酒也受到震到,是帕比斯跳到场中仰天咆吼,凶兽般的吼声顿时就吓怕了几个女子,但也有几个女的不感害怕,反而绕在他的四周起舞,显示出对他的野性生出兴趣,观看他何以为继。
被他吸引过去的女子中也有几个已经受到别的追求,给他以这种方式抢去猎物,当然也不爽地往他走过去,毫无疑问是想以决斗展现自己的魅力。
鹄洛也被他吓了一跳而微微动气。
“又是那头流浪狗。”
“流浪狗?”
“那家伙也算有名,功夫不错,也深知如何融入群体,却特别喜欢单人任务,更不会长期停留在同一队里,虽然也有传闻他是个会杀死自己人的死神,但他不停转换佣兵团,即使听闻某个他待过的佣兵团全减,也难以追查他当时是否在团中,毕竟佣兵团因为某些原因全灭的事根本是无日无之,难以一一追查。”
总有些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像他会主动与人打成一片,却又限制往来的人,倒是比较罕见。
“好了,情报环节到此为此,是时候满足我的兴趣了吧?”
鹄洛的食指轻按在奥特的胸膛上,加上她妖媚的声音,若不是她刚刚才说过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事,奥特很有可能会以为她在诱惑自己,但即使明知她是想令自己误会,也找不到把她推开的理由,而且越是介意,越只会增加她的乐趣。
奥特半推半就的反应,使鹄洛更起劲地戏弄他,玩得兴起之下她更拉开衣服,露出了半边胸脯,即使奥特在维蕾姬丝的戏弄下已经放开了很多,但还是无法完全放下。
虽然还能谈笑自若,眼神却不时不自然地避开她那充满诱惑的巨乳,而发现这点的鹄洛当然就是变本加厉,整个胸部紧贴在奥特身上,弄得不可开交。
“无耻之徒!”
那尖锐的叫声,众人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娜伊芙来了。
对宣扬生命礼赞的大地女神而言,这片大草原就完全是与客场无异,不是醉生梦死的佣兵,就是自由奔放的游牧民,唯一会稍为体谅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奥特这个前圣骑士,所以纵使四周全是更过激的行动,她却独对鹄洛生出反应
鹄洛施施然从奥特身上爬起来,却似乎无意收起那对巨乳,自从维蕾姬丝当众顶撞她开始,这些佣兵也越来越不当她这个女神官是一回事。
“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你不是想说那只是两团脂肪块,就算给男人看到也没甚么大不了吧!?”
娜伊芙早已竭斯底里起来,但鹄洛却毫不打算息事宁人,那笑容显然就是在戏弄娜伊芙为乐,毕竟大地女神的教义就好像针对她们这些佣兵一样,每一条也在削减她们的利益,她来这里只是数个月,早弄得天怒人怨。
“当然不是了,这是用来诱惑男人的东西,所以才要拿出来使用啊。”
“诱…诱……那种事请你在结婚后再做,男女的关系才不是——”
“对对对,也有那种捆绑销售的方式,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单独散卖呢。”
“你这是甚么意思?”
“想要我的身体,就得爱我一世,照顾我一生,这不是买卖是甚么?只要所有女人也听从你们那套,就能教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傻呼呼的上钓,不单是买卖,还是市场垄断,谋取暴利呢。”
“爱…爱才是婚姻的灵魂,才不是像你所说的是性的交易。”
“若是为了爱的话,为何又要把性绑进去呢?我是个商人,喜欢的是明买明卖,你爱我我就爱你,就是这么简单,而不是把没写在契约上的东西硬塞进去,即使是附送的东西,具约束力的赠品就该作为交易的一部份来考虑。”
娜伊芙已经涨红了脸,但鹄洛也越说越火大,即使她沉默了也继续追打。
“若不是想垄断市场,就别来干涉我们,你有你吊高来卖,我有我零售散卖,若你认为委身于不认识的男人是屈辱的话,就来佩服我们能够忍受吧。”
娜伊芙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总是这样两三下就被人唬得无言以对,却又喜欢好管闲事,这两个月也不知道看过她多少次这样欲辩无从,两眼泪光的样子,结果由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落得由他去开解她,却总是无法改变她的行事方式。
不过这次鹄洛也是真的怒了,在奥特拉走娜伊芙的时候,还要丢来嘲讽。
“可别给这圣骑士乘人之危,吃掉你的附送品呵。”
娜伊芙回头怒瞪着她,她也一点不让地反瞪回去,直到娜伊芙被奥特拉到看不见的远处之后,她才悻悻然的站起来。
“妈的,给她弄得酒也难喝了,我先回去了。”
当众人想到她是趁机落跑,逃避他们续滩的要求时,她早就走远了。
************
鹄洛才回到自己的营区,立即看见希薇趴在一个帐篷的旁边,刚才把她领走的肯塔则是不知所踪,使鹄洛咋了咋舌,以为肯塔把醉倒在路旁的希薇弃之不顾,但当走近看到是谁的帐篷之后,立即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轻轻一拍她的肩膀,却害得她差点跳起来,但醉醺醺的脑袋还是懂得不要发出声音,一口气打了一大串的手势。
鹄洛叹了口气,意思很明显就是她那一大堆的手势她一个也看不懂,使希薇呆了一下之后,打了最后一个手势,这次的意思就易懂多了,是邀她一起偷看,反正当鹄洛看到这是谁的帐篷时,她就已经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这是艾妮莎的帐篷,这时帐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就似是俘虏一样,双手被缚在背后,但少年并不是俘虏,他的样貌就连希薇与鹄洛也不陌生。
他叫柏特,自从艾妮莎在某次的袭击中救了他之后,他就不断追着艾妮莎跑,就算是最迟钝的人,也知道他是爱上了艾妮莎,而艾妮莎也没认真地驱赶他,总是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态度,但直至现时为止,她俩与其说是恋人,倒较像是主人与宠物多一点。
艾妮莎正坐在椅上,与少年同样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上就只是随意地披了一件披风,使那对傲人的双峰与下方的耻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繑腿而坐的姿势,使她更添了几分冷傲和美艳。
冰冷的玉容显出她正在发怒,美丽的足尖更是毫不客气地点在少年的肉棒上。
“你不是还在抱怨我去乱搞的嚒?怎么又变硬了。”
与他年稚的外表不同,那东西已经发育得不错,现在它不但笔直地站着,更早已是爆发的边沿,在艾妮莎故意戏弄下,他忍不住发出啜啜的呻吟声。
少年懦弱的表现,使艾妮莎露出娇艳的笑容。
于是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肉棒上,那粗长的东西在艾妮莎的脚下一抖一抖的,他的忍耐早已到达极点,虽然还未射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因为强忍而扭曲,使艾妮莎的脸上浮起妖艳的笑意,沉醉在戏弄这个男孩的快感里。
那火热的触感也让艾妮莎十分舒服,肉棒在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脉动,更是使她感到兴奋,于是不断地磨擦他的东西,使他不断停留在射精前的一刻,却又无法射出来。
看到这里,鹄洛也明白希薇为甚么会偷看,在这个战场上的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即使有些受虐倾向的家伙在,但柔弱得令人兴起虐待之心的就只他一个。
直到男孩的意识开始迷糊,艾妮莎才收回踩着他的美腿站起来,冷冷的宣告。
“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若你能忍得住不在我以外的女人体内射出来的话,我就应承你不再让别的男人碰我。”
希薇感到不妙的时候,艾妮莎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掀开她面前的帐篷下部。
“进来吧,两位偷窥的变态。”
这下不只少年目瞪口呆,就连希薇被吓得僵着了身子,但鹄洛却似是早猜到会是这样般,大方地走进帐内,使得希薇也只好跟着她走进去。
“即是说要我们诱惑这个小男孩吧?”
鹄洛只是微微一笑,既然被艾妮莎抓个正着,她也懒得浪费气力去谈判,然而当她伸手到背后解开绑绳,少年却害羞地别过了脸,鹄洛那对巨乳本来已够夺目,双手摆在脑后的姿势更大大增强了它的存在感,使少年不敢直视。
看到少年以眼角偷看,本来只打算虚应故事的鹄洛也稍为感兴趣起来,双手探到皮甲的内侧一阵探索,才慢慢把它们拉下来,她那身性感的皮甲本就没有多少件,但是在她刻意地加入种种诱惑的动作下,她变成赤裸的时候少年也早憋得脸红耳赤。
这时希薇也走了到他的旁边,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玩法,不由得好奇地以指尖弹了弹他的龟头。
“哇!哇哇!!!!”
白色的精浆以意想不到的势头喷出来,不但喷到希薇的脸上,余势更落在她的衣服上,这下子不但希薇呆了,就连艾妮莎也感到有点无奈,玉指按在额上苦笑,但为免难得的游戏结束得这么白痴,只好原谅了他。
“既然不是在体内,这次就放过你吧,不过下一次就没有了。”
少年如获皇恩大赦的表情,连鹄洛这个利益主义者也不禁体会到艾妮莎的心情,兴起了想要戏弄他的冲动,无声无息地走到少年的背后,以指尖托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嗯?那么下一次想射在那里?我的胸部吗?”
少年不停摇头,却掩饰不了他的肉棒正缓缓站起来的事实,压在背上那对胸脯的美妙触感,虽然弹性上比不上艾妮莎,但大小和柔软度却远远胜出,即使他多样想要忍耐,男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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