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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作品:贪欢|作者:350682367|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23:58:14|下载:贪欢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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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著铜镜撩起长发,果然看见那朵桃花开的正豔。

  心中一冷,静书眼前浮现出白月妖娆媚笑的脸。

  “夫人,”正在此时,婢女前来通报,“李家的七夫人前来拜访。”

  “不用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还通报什麽呢。”婢女话音刚落,锦华便笑著进来了,“静书,别来无恙?”

  “锦华!”静书喜出望外,“好久不见你,我可想你。”

  “我又未曾不是,”锦华笑道,轻抿一口茶,“这些日子李家上下可是乱了套,个个人心惶惶、焦头烂额。”

  “那夜明珠手链的事……?”静书压低声音问。

  “贼人好生狡猾,”锦华摇头叹息,“大夫人派了本城最精良的捕快,四处搜寻也是一无所获,怕是只能自认倒霉了。算了,不提这个,许久不曾登关雎一游,你看今夜如何?”

  静书顿时脸颊一热,又想起背後那枚桃花。锦华来的如此凑巧,若是她不曾上门,自己今夜恐怕也会……

  “对了,你与清音的事如何?”她恍然想起,锦华尚在想法为清音赎身。

  “银两的事,我已经自己解决了,你不必多虑,”锦华笑道,“不瞒你说,今晚前去关雎,我就是要告诉清音这个好消息。”

  静书看著锦华笑靥如花,心中忽然掠过一丝怪异。

  锦华谈笑风生,似是如常,可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12鲜币)再登关雎

  “啊啊──!”女子的尖声细吟贯穿整个房间,静书俯在白月身下,宛如白蛇一般扭动腰部。

  是夜,随锦华来到关雎之後,两人便分开去找各自的相好。静书本想先会会红离,却没料到经过白月房间门口时,冷不防被他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桃花记号宛如烙印,白月的唇刚一在那处落下,静书便全身瘫软在他怀中,不多时就被脱光衣衫,与白月在榻上纠缠起来。

  “嗯……夫人里面好紧……”白月发出闷哼,架起静书一条腿,快速抽插自己的阳具。粗大的肉棒将粉嫩的小穴撑开,透明的液体汩汩涌出。

  “慢点……啊啊……白月──”勾住白月腰际的那条腿不安分地摩擦著,静书扭动身体大声尖叫,听见那肉囊“啪嗒、啪嗒”的拍打著自己的穴口。

  “夫人……再叫……再叫大点声……!”白月双手抓著静书的双乳,翻弄揉搓,十指深陷入雪白的乳肉内。

  “啊──!啊啊──!”静书不顾廉耻的高声呻吟,粉嫩的乳尖挺翘在空气中。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两人小腹都已是黏湿一片。久未相见,分外饥渴,白月的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静书刺穿,不知抽插了多少回,他的身体才猛然绷直,将大量精液喷射进静书花穴之内。

  性事过後,二人都是气喘吁吁。白月凑近静书耳旁,作恶的舔著她的耳廓。

  “夫人,许久未见奴家,可曾想奴家了?”

  “这……”静书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与小倌该怎样调笑,她至今仍是不太懂得。

  “呵,那是不想奴家了?”静书困扰的模样反倒让白月觉得有趣,他手指微动,探入静书腿间,“但是夫人这里好似想的紧呢,看,都流了这麽多水……”

  静书越发脸烫,顾不得体内酸软,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头,这就想走。

  “夫人这就要走了?”白月一把抓住她,“夜还长著呢,不如与奴家再……”

  “不,我……”静书咬住嘴唇,轻轻挣脱白月的手。沈沦在与小倌的欢好之中,已是让她失去许多,再不能如此糊涂下去。

  此时,屋外传来小厮慌张的声音:“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去,白月公子他还在……”

  话音未落,门已被一把推开。

  站在外面的,居然是一脸愠色的红离。看见他一身白衫飘飘,静书一阵困窘,连忙将手从白月怀里挣脱出,但还是晚了一步。

  红离已经全都看见了。

  “夫人难得来一趟,怎对奴家避而不见,反而在白月房间里寻欢作乐?”他冷冷一笑,“想是夫人嫌奴家招待不周?”

  言毕,双眼扫过静书衣衫不整的身体。

  “不,静书并无此意!”静书连忙摇头,“我只是想见过白月之後,再……”

  “吓,原来夫人并不是要急著回去,而是要急著见红离?”身後传来白月略带调笑的声音,他起身一手拽住静书,“夫人如此不老实,白月可不依。”

  “夫人急著见我,你心中嫉恨?”红离冷笑,言毕大步上前,硬是将静书从红月手中抢过,拦腰抱起。

  “红离公子!”静书惊呼。

  “夫人莫怕,奴家只是……请夫人去奴家的房里小坐一会儿,”红离冷冷一笑,“夫人意下如何?”他嘴上如此问,双脚却未曾停留。不等静书出声应允便抱著她大步走出门,连看都不看白月一眼。

  白月坐在床头,一双桃花眼中烟云流转,渐渐又归为沈寂,最後似是化作一汪凝结的春水,微微幽冷,却又含著无比的寂寥。

  “早春……早春……”他摇头叹息,低声自语,“你这小小一粒蛊药,究竟能栓她到几时,占她到几时呢……?”

  红离将静书抱在怀中,一路未曾出声,脸色微冷。静书数次想从他怀中挣脱,却因与白月性事後全身无力,用尽全力也无法让红离的双臂松开一丝一毫。

  将静书抱到自己房内,红离将她狠狠扔在床上。女子柔韧的身子在床褥中弹跳几下,未曾系好的衣带又散了开来,露出内部布满性事痕迹的白皙躯体。

  见此情形,红离眼神更冷,俯身压了上去。

  “红离公子……”静书惊慌出声,不等说出一句话,红离居然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就著刚才白月留在她体内的精液,硬生生的挺了进来!

  “啊啊!──”静书惊叫,才刚刚被蹂躏过的小穴,再次被迫接纳男性的巨物。

  “荡妇……!”咬牙吐出两字,红离一个挺身,巨大的肉棒完全没入静书小巧的穴内。

  粉嫩的小穴含住著他暗色的肉棒,痉挛收缩,紧紧吮吸著他。红离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许久未见,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如此销魂,已经与白月做过一次,里面却还是如此的紧窒。

  “啊……啊啊……红离公子……”静书啜泣,只觉得下腹饱胀难耐,小穴像要被他撑裂一般。插在体内巨大的阳具能够清楚感觉到,顶端的突起像要嵌入她肉壁一般紧贴著她。

  “夫人,把腿缠在我的腰上,来。”红离柔声哄诱,那轻软的嗓音像是上好的迷药,让静书茫然听著他的话,微微颤栗著抬了抬大腿。

  微妙的姿势变化,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

  “嗯──!”花穴用力收缩,让红离额上渗出一丝薄汗。他艰难地低头一笑,神情中没有了刚才的刻薄冷淡,反而显得十分无奈,还有一丝宠溺。

  “你咬的我真紧……”他悄声道。

  静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穴,本就红透的脸颊这下更是热得快要冒烟。这份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激发了红离的欲望。他将静书的双手绕上自己的脖子,搂紧她的纤腰急速冲刺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没入花穴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静书连声浪叫,红离每一次进入几乎都要将她撑裂,可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感觉空虚难耐。柔软的身体随著红离的撞击而无力摆动,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阳具每一次冲击都给她带来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而她欲生欲死的叫声在红离听来就是最刺激的春药,让他更加卖力的晃动腰杆。

  “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女人淫乱的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静书的肉穴因为红离快速的抽插而不断吐出淫水,随著男人撞击的动作四处飞溅,将两人的小腹都弄得一片湿润。突然,红离猛一个挺身,将大股精液喷射进静书体内,灼热的刺激让静书发出尖叫,几乎与红离一起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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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静书全身裸露,双腿大张,汩汩的淫液还在不停地从花穴里流出来。红离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体内,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热液一点一点的弄出来。

  “射进去好多呢……”他低声道,“夫人,你快把我榨干了。”

  “我……我并非不想见你……”静书双颊飞起红晕,“只是,只是……”

  “我懂,只是早春之毒已发,夫人正迫不及待地找白月交媾。”红离言语如此刻薄,眼中却无任何嘲讽之意,反而似是隐隐带著心事。

  看著最後一滴精液也从静书的花穴里流出来,他将手指退出,取来一块白绢擦干,又将衣物披在静书身上。

  “红离公子,你怎麽了?”静书察觉到他眉间的一丝阴霾。

  “是我害了夫人,”红离摇头,“夫人本事出身良家,偶尔来此寻欢作乐便可。都怪我那日疏忽,留下你一人在我房内,才会让白月钻了空子。”

  “不,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落入白月圈套!”静书急急辩解,她从未因此怨恨过任何人。既是自己误入温柔乡,沈溺於云雨之事而不慎失足,这理所当然不应该责怪红离。就算是白月,她也从未想过要他补偿自己什麽。

  红离眉间阴霾依旧未曾散去,此时屋外传来小厮轻唤:“严夫人,七夫人喊您。”

  静书听见,连忙披衣起身。

  若是往常,她两人必会流连到天亮方才离开。然则锦华久未出门,若是突然夜不归宿难免引人怀疑,因此两人说定二更前必定要返家。

  在廊上遇见锦华,她与清音正手挽手说的亲热,看来事情办得很顺利。静书也曾疑惑锦华究竟是如何解决了银两的问题,但看她面露喜色的模样,也知趣地不再多问。

  等待的轿夫和婢女已经打起了瞌睡,静书与锦华叫醒他们,分别上轿,各自回家。

  夜路漆黑,轿夫难得这麽晚还送夫人回家,一个不小心居然走错了路。几人在小巷子里东转西转也走不出去,让静书坐在轿子里被晃得头晕目眩,又累又倦,忍不住掀开帘子。

  “这究竟是到了哪儿?”她问。

  “回夫人,像是不小心绕到了李府的後门。”轿夫面色发窘。

  “……你们怎麽如此大意?”静书大吃一惊,“还不快走?这夜深人静的,小心扰烦了人家休息。”

  轿夫唯唯诺诺,左转右转还是找不到出路。李家乃是当地的富户,李府院内院外的路错综复杂,後门都有好几处,就连静书时常去李府与锦华相见,也数不清府上到底有多少个院子。

  漆黑夜色中,远远浮动著两团红光,似是悬挂在後门上的灯笼。

  “好了,先在这里停轿吧。”静书叹息,老在人家家门外面乱转也不是办法,干脆就在後门歇歇脚,让婢女找到了路再回来通报。

  冷风瑟瑟,静书站在屋檐下,忽听得门後似乎传来声音。

  有人在说话。

  那声音刻意压低,听不真切,却是十分耳熟。静书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好奇,她让轿夫在原处等候,自己则听著声音传来的地方,摸著墙根探了过去。

  悄悄停在墙角,她竖起耳朵,这才听清说话的人居然是锦华。

  “这不是早就说好了麽?”锦华声调略高,像是生气,“手链变卖的银两已经分了你一半,你还想怎样?”

  静书心中一惊。

  “不想怎样,”另一个声音邪妄轻佻,是个男人,“只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七夫人想想,当初帮你望风的是我,给你找地方变卖手链的也是我,在大夫人面前替你隐瞒的还是我。为解七夫人的燃眉之急,我连自己的娘亲都不顾了,七夫人怎好意思就这样打发了我?”

  “是你出尔反尔!当初早已说定变卖手链後,你我各得一半,如今你又来反悔?”

  “七夫人这麽说可就不中听了,我确是要与你平分银两。但前提是……夫人给我的,可当真是完整的一半?”

  “你……!”锦华顿时失声。

  男子也不再言语,院内瞬时寂静一片。静书指尖紧抠住手心,耳边传来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听出来了,说话的二人一个是锦华,而另一个……竟是……李清逸?

  虽也怀疑过锦华为清音的赎身钱来路不正,但她从未料到锦华居然会去偷大夫人的东西变卖换钱。而更想不到的是……李清逸居然与她同流合污,暗中密谋陷害自己的亲娘。这……这是怎麽回事?

  莫非大公子在外荒淫无度欠下大笔银两,抑或惹下风流孽债无法摆平?静书知道李家的产业全由两位公子打理,难道从家产中取一些来自用还不够,非要将贼手伸向自己的亲娘?

  她屏息静气,还想多听一些。

  果然,两人沈默半晌之後,李清逸幽幽地开了口。

  “七夫人不必隐瞒。那些银两中,你把应该给我的部分私藏了一些,我早已知道。我何尝不知七夫人的苦衷?那手链不是寻常之物,若是被娘亲发现贼手居然是自家人,七夫人在李家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无依无靠,提早备些银两防身也在情理之中。”

  “清逸,你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锦华冷声道,“若是你气我骗你,缺你的银两我可以给你,一分不少,如何?”

  “夫人说笑了,清逸也不缺这点钱。”李清逸嘿笑两声。

  “那你……?”锦华低声问,似有些困惑,全然看不透李清逸在打什麽主意。

  “在下有一事相求,恳请‘七娘’您……务必得答应呢。”李清逸故意重言“七娘”二字,等锦华确实听清楚了,才继续开口,“听说,‘七娘’您与严家的夫人相交甚密?”

  静书听闻此言,心中又是一惊,瞬时从头顶冷到脚跟。

  李清逸明明在说手链的事,为何会突然扯到自己的头上?

  (10鲜币)三更密语2

  “相交甚密又如何?”锦华冷声问,“静书老实本分,跟我们府上的丫鬟不一样,你少打她的主意!”

  “哈,老实本分?”李清逸阴测测地一笑,这笑声让静书一阵寒颤,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听得出李清逸这笑声里隐含著什麽意思,明知两人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如坐针毡。

  “怎麽,难道你真对静书有意?”隐约觉得李清逸另有他意,锦华奇怪地问。

  “七娘也知道,清逸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因生性风流爱惹祸,也没少挨过娘亲的训斥。那位静书夫人虽是寡妇,却容颜秀丽,举止得体,更难得雍容大度,深得清逸欢心。那日偶一相见,清逸便再难忘怀,还望七娘从中牵线,也好了去清逸的这桩心事。”

  “你疯了!”锦华惊叫,“静书比你年长,辈分更是同我一样,大夫人怎会答应这门婚事?就算李家人答应了,静书她依然对亡夫心心念念,怎会答应嫁给你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生人?”

  “清逸明白,所以……得靠七娘在严夫人面前美言了,”李清逸说著又是阴测测一笑,“此事若是成了,我不但不再要七娘您补足银两,手里的这些悉数赠与您也无妨;但若是您没能说动严夫人……那麽,若是有人去娘亲那儿吹枕边风,清逸可就保不住您了。耽於男色之事,大家虽然都心照不宣,但李家的七夫人盗取变卖大夫人的夜明珠手链,换得银两为小倌赎身,这种事传出去的话,可有一番好戏能看了。”

  “李清逸!你……你……!”锦华又气又恼,半天都说不全一句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七娘当日与我商议此时,就从没想过清逸有一天会反咬您一口麽?”李清逸叹息,又笑,“那麽,闲话莫多说,清逸就等著七娘的好消息了,可别让清逸失望哦。”

  他说罢便低声大笑,笑音渐渐远去,似是走了。

  院内寂静半晌,忽而传来锦华幽幽的一声长叹,然後便再没有了声音。

  静书怔怔站在墙根,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许久不曾醒转。直到婢女从旁呼唤数次,她方才回过神。

  “夫人?夫人?夜露寒冷湿衣,小心著凉。路已经找到了,我们快回去吧……夫人?”

  “好……”静书呆滞点头,“好,回去吧……”

  等回到家中,梳洗完毕躺在榻上,静书又是一阵心头纷乱。她看不透李清逸意欲为何,就算加上当日严府後花园的荒唐事,二人仅仅只是见了两三次面,只知对方姓甚名谁而已。这位李大公子生性风流,静书实不明白他到底看上了自己哪点。

  莫非……

  心中忽然一凛,静书背後涌起一股恶寒。莫非那日在後院一番云雨,让李清逸误以为自己是放浪形骸之人,意欲用自己做挡箭牌,成亲之後继续寻欢作乐?

  或许真是如此,她杨静书本就不是寡知廉耻的女人,且不论自己是否放浪形骸,光是李清逸以那件事做威胁,自己就绝不敢再阻止他寻花问柳。

  好一个李清逸。

  她愁眉紧锁。

  那,是应了这门亲事;还是不应?若是不应,凭李清逸这般心狠手辣,锦华必是要受一番苦。虽然盗取大夫人的手链本是她的错,但念在二人毕竟故友一场,静书实不忍看到她被李大夫人赶出家门,去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如此这般胡思乱想,静书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一睁眼天已大亮。

  等梳洗过後,吃过早膳,才刚拿起账目看了几眼,婢女便前来禀报:“夫人,李家的七夫人与大公子来访。”

  静书点头:“快请进,再沏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该来的,还是来了。

  几日未见,李清逸似是越发风流倜傥,黑发挽起一髻,眸中含笑,手握一把纸扇。与他相比,锦华却是无精打采,面色苍白,全身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与昨夜的容光焕发判若两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夫人别来无恙,在下给夫人请安了,”见到静书,李清逸拱手作揖,言毕一挥手,“把东西都送进来!”

  几名下仆立刻从门外抬进几个大箱子,摆放在严府的院子里。静书看著这等阵势微微皱眉,看来李清逸这次是来真的。

  “李公子与锦华一同登门拜访,令严府蓬荜生辉。只是,两位尽管拜访就是,送这麽重的礼干什麽?”她微微挤出笑容,故作毫不知情。

  “夫人有所不知,在下今日登门不止为了拜访夫人,也是为……提亲而来,”李清逸轻摇折扇,顺势推了推锦华,“……七娘?”

  锦华如梦初醒地抬起头,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静书看到锦华如此,心中颇是不忍。

  二人相视无言,锦华犹豫许久才勉强笑笑:“静书,清逸告诉我,你在我们李府中找到二公子的那一日,清逸对你一见便难忘怀。他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也已经守寡多年,有没有意思……改嫁……”

  到了这里,她已是说不下去。静书不觉心中更痛,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为锦华筹到清音的赎身钱,才令锦华落魄到如此地步。

  她想了想,笑道:“你两人没有一点征兆,突然上门提亲,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那夫人的意思是……?”李清逸见静书并未冷眼相对,立时步步紧逼。

  “改嫁的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李公子太过唐突,可容静书多想几日?”她笑问,“不过静书丑话可说在前头。如今世道艰难,严家的产业也是如履薄冰。当年夫家对我有恩,我是断不能弃严家的产业於不顾。若是李公子当真对我有意,可得把这份不太丰厚的家产也一并纳入,可好?”

  “无妨,无妨,”李清逸笑道,“严家的生意稍有微恙,在下也略有耳闻。这些年夫人辛苦了,若是愿嫁入我李家,在下必定不会亏待夫人。”

  “不,并非我嫁入李家,而是……李公子你入赘严家,可好?”静书笑笑。

  (9鲜币)洞房花烛夜1

  “啊?”李清逸一愣,角落里偷听的婢女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风流种的如意算盘打的可好,然则静书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既是一心想找个挡箭牌,自得付出一点代价,屈尊入赘一个寡妇的夫家,也算能煞一煞他的锐气。

  “……夫人好生有趣,”愣了半晌,李清逸方才醒转,勉强一笑,“这种事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夫人不愧在生意场中闯荡多年,果真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客套的话不必多说,李公子可能接受我的条件?”

  “这……待我回家与娘亲商量看一下,夫人可答应?”

  “无妨,那静书就等著李公子的好消息,”静书含笑点头,“不过,这些厚礼公子还是收回去吧,静书当真消受不起。”

  “严夫人客气了,我们李家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李清逸说著,“啪”的一声合起折扇,“那麽夫人,在下这就告辞了。”

  他说罢转身便走,锦华跟在他身後,偷偷瞥静书一眼。静书心知肚明,上前将锦华拉到一旁。

  “静书……我……”锦华欲言又止,尚不知静书早已知道来龙去脉。

  “锦华,我明白你自由苦衷。”静书摇头苦笑。

  “我真是对你不住,清逸与我虽是名分上的母子,我也不会偏袒他。这孩子自小风流不羁,实在并非你改嫁的好人选。”锦华叹息,眼中已是有泪花闪烁。

  “你不必忧虑,”静书宽慰,“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做事自有分寸。如今严家的产业确是如履薄冰,危机四伏。若是有个人能帮忙,我会轻松很多。夫家留下的产业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若是一门亲事能力挽狂澜,倒也未必是坏事。”

  “那你果真是要……?!”锦华大惊。

  “尚未定论。”静书笑笑。

  “静书,我真是对你不住,”锦华垂头,“此事我实是无奈,他日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锦华定是万死不辞。”

  “死就不必了,你好生照顾自己便是。”静书说罢,吩咐下人送锦华出门,自己则回到房内,又沈思起来。

  看来,要是不答应这门亲事,李清逸定是不会放过锦华。而若是答应了,自己稍加利用却也能成一番大事。李家的两位公子常年打理府上庞大产业,与自己严家的那点小生意自不可同日而语,若是能借李清逸之手解了自家的燃眉之急,也并非不能接受。

  何况自己……

  伸手抚摸那处桃花印记,静书面露苦涩。若不杀白月,自己这一生就要被他牵制在手中,抑或毒发而死。这样的身体也不可能再嫁入寻常人家,与荒淫无度的李清逸配在一起,岂不是刚好?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苦笑起来。

  三日後,李清逸再度上门提亲,送上更多聘礼。看来真是对这位大公子十分头痛,李大夫人居然答应他入赘严家,与静书结为夫妻。

  想起当日在李府中撞见李清逸与丫鬟偷换的场面,静书不觉莞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清逸如此胆大包天,必定惹下了不少祸事,大夫人急著盼他成家立业,好收了这份玩乐的心。

  只是大夫人哪里想得到,李清逸早已为自己铺下後路,这门亲事实非郎情妾意。

  半月後,李清逸与静书正式结为夫妻。众人皆是觉得这桩婚事十分有趣,成亲当日几乎全城的人都来看热闹。

  静书不喜玩乐,也怕嘈杂,拜堂之後便躲在新房内。

  不多时,李清逸便醉醺醺地进来了。

  “夫人可想我?”虽是喝了酒,那双黑眸却依旧清明,眼底一丝邪笑让静书竟心生一丝畏惧。她想说些什麽,李清逸却已上前将她推倒在踏上,撩起她的红色嫁衣,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

  “李公子……!”静书惊呼。

  “都已经拜过堂了,怎麽还叫我公子呢?要叫我夫君,”李清逸眯眼一笑,“夫人实在不乖,看来得夫君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才是。”

  他说罢不等静书吭声,将她一把推翻在榻上分开双腿,直接将嘴凑近她的花穴,一手支起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阴唇。

  那微冷干燥的手指让静书忍不住一个哆嗦,花穴本能地收缩起来。

  “夫人的花穴看来喜欢夫君呢,”李清逸笑道,伸出舌尖舔弄花瓣几下,而後将食指插入一个指节,按动深处的花心。

  “嗯……!”静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中早春之毒,自己的身体早已敏感非常,光是被李清逸舔弄戳刺,全身便酥软无力。

  “夫人的花穴流水了,”李清逸淫笑著凝视那个粉嫩的小口,一丝暖热的花蜜顺著他入侵的手指缓缓流出,将他的手指弄得濡湿一片,泛出淫靡的水光。

  “夫人如此难耐,可是因为想起了那日你我在花园内一番云雨……?”他明知顾问。

  “别……别说……”静书摇头阻止他,双颊绯红。

  “怎麽了?”李清逸假装不懂她的意思,“夫人觉得夫君说的不对?可是夫人明明如此快活……”

  他说著故意对花穴吹了一口热气,静书全身一凛,花穴收缩,更多的花蜜从花径内汹涌而出。下体一片湿润,她羞涩的全身颤栗,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夫人好生可爱……”李清逸叹息,手指继续在静书体内蠢动著,“夫人分明早就是嫁做人妇的女人,为何在榻上还如少女般羞涩?”

  洞房花烛夜2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那日在花园里,这女人不但不知廉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亵玩自己,还张开大腿淫乱地与他交欢。一番云雨之後她却变回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简直是骚到了骨子里。

  “不知夫人在跟夫君我之前,还跟多少男人做过?”他柔声问,指节在静书体内缓缓抽插,“他们……会对夫人这样做吗?”

  静书咬唇不语,李清逸也不追问,低头伸出舌尖,沿著两腿之间那条粉嫩细缝,从底端一直添上花核,故意发出舔舐的声音。

  一双漆黑的眼瞳紧盯静书脸庞,凝视她欲仙欲死的表情。

  “嗯……啊啊!──”静书又惊又羞,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他……他居然舔她的……那里!

  “夫人不愿意?”李清逸用舌尖戳戳那个玲珑的小核,指节也持续在她体内抽插著,“可夫人明明就很舒服,为什麽不大喊出声?”

  “……嗯啊……”静书说不出一个字,双腿大张,身体在榻上疯狂地扭动著。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头,绯红双颊妖冶无比,与塌下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判若两人。

  “夫人居然流了这麽多水,”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李清逸用舌尖勾起几丝蜜汁,“这可是夫人的小穴饥渴地在流口水了?那……夫人是想要夫君的手指……还是肉棒?”

  “你……”静书双颊一阵滚烫,无力地瞪了李清逸一眼。

  这一眼让李清逸乐得浑身酥软,魂飞魄散。胯下已经胀痛难忍,他不愿再多说废话,抱住静书的双腿,腰部向前一挺,将阳具狠狠顶了进去!

  “啊……”尖叫般的呻吟贯穿整个房间,静书挺直身体,眼睛蓦然睁大。

  “夫君的肉棒,夫人可喜欢?”李清逸喘息著笑问,抱著静书坐直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坚挺炙热的巨物整根插在她体内,就连两个炙热的球囊都埋进白嫩的臀肉里。静书的腰纤细柔韧,用男子的双手就能轻松扣住。而那湿润的小穴却又如水蛇般将阳具紧紧绞住,直让李清逸爽的销魂蚀骨,恨不得将静书在自己怀里揉碎。

  “静书……”不知不觉唤出静书的名字,李清逸一手捏起静书的脸,嘴唇缓缓地凑过去。女子的黑瞳中泪雾迷离,似是哀怨,又似是风情万种……

  一夜荒淫无度,隔日静书只觉全身酸软不堪,在榻上躺倒晌午方才起身。她只知李清逸生性风流,却不知他这样如狼似虎,要了她好几次都不知疲倦,直到窗外天色微明才稍作停歇。

  不过,如此喂饱他也好,静书并未对这桩婚事有所期待,只是为了锦华和严家的产业著想。李清逸相好甚多,一定很快就会对她失去兴趣,转而去找其他女人,让她过上清净日子。

  然而她想错了。

  似是食髓知味,洞房花烛那夜过後,李清逸依然日日纠缠她,云雨之事不分昼夜,只要他有了兴致,无论静书在哪里或是在干什麽,都会将她就地按倒满足一番,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下人看见。

  李清逸不明白,这杨静书既非姿色过人,也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为何这样一个普通的再嫁寡妇竟会让自己如此神魂颠倒。而静书自己也并不知晓,服下早春的人不但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激起男子的春心,情愿不断与她交合,永不知疲倦。

  两人如新婚夫妇般彻夜缠绵,让静书几乎无法脱身去关雎。眼看桃花之印又将显出,那日她谎称出门购买绸缎布料,方才骗过李清逸,独自一人前往关雎。

  红离与白月皆是与往常并无二样,且红离越发对静书冷漠疏离,也并不请她去自己房内。

  静书也对红离心存愧疚,无言纠缠。只与白月会了一面,又交欢一番,以便压制体内的早春之毒。

  “夫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奴家好生羡慕。”事後,白月捻起静书的一束长发,媚笑低语。

  “哪有什麽喜事,不过是再嫁而已。”静书叹息苦笑。

  “夫人谦虚了,谁不知道李家乃是当地的大户,与宫内的皇亲国戚也相交甚密。更何况李大公子声名在外,夫人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快活吧?”

  静书一下子就知道白月意有所指,顿时双颊红透,羞愤扭头。如新妇般羞涩的模样让白月放声大笑,一时守在门外的小厮都好奇的把头探进来看。

  “夫人还是这麽有趣,”白月一边笑,一边抚摸静书光滑平坦的小腹,“只是夫人与新郎君夜夜笙歌,别忘了这个地方或许会长出些什麽来。”

  静书脸一红:“你别乱说。”

  她早知自己难以怀孕,当年也遗憾未能为严家留下一子半女。与李清逸成亲实是无奈,成天荒淫无度也并非她本意。只是产下李家子嗣的事,她却从未想过。

  眼看天色不早,她披衣下床,准备打道回府。如今李清逸晚上必定要与她共进晚膳,让她在天黑之後无法出门,只得在白天才能偷偷来关雎一次。

  “夫人要走了?”白月懒洋洋地起身,披上一件红袍走到静书身边为她开门,“那,奴家就不挽留夫人了,後会有期。”

  静书咬了咬嘴唇,微微点头。

  踏出白月房间,她抬头便看见一位白衣公子站在廊下,竟是红离。被他撞见自己从白月房间出来,静书自是羞愧难当,深深低头快步从红离身边经过。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之时,静书耳边飘来白月低语。

  “早春之毒,我会想办法为你解。”

  “!”

  静书一惊,抬头之时却只看见红离离去的背影。

  她怔怔站在廊下,不知多久,直到婢女前来呼唤数次方才醒转。

  “夫人,时间不早了。若是夫人久未归宿,老爷会生气的。”婢女怯声道。李清逸对静书虽是客气有加,对底下的人却冷漠严厉不留情面,如今严家上上下下都是他做主,只要是他的意思,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静书点头,连忙离开关雎,但一路上却对红离的话念念不忘,似是心头压著一块大石。

  红离说……要解他的早春之毒?难道他要将白月……不,他不会做这种事,自己也不值得他这麽做。

  厅堂惩戒

  等回到严府中,天色早已昏暗。李清逸坐在客堂内摇扇不语,面色微愠,似是不悦。众多下人沿两侧排开,俱是不敢言语。

  静书微觉困惑,缓步迈入客堂。见她回来,李清逸的脸色方才缓和一些:“夫人回来了,可让夫君好等。”

  “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摊,觉得有趣,不觉多耽搁了一些时间。”静书笑道,说出早已编造好的谎言,又吩咐婢女取出预先准备的绸缎,在八仙桌上铺开,“这些绸缎,夫君可还觉得不错?”

  “夫人的眼光嘛,自是不会错,”李清逸冷笑,“只是,夫人今日果真去了绸缎庄,而非其他什麽……难以启齿的地方?”

  静书一愣,血色瞬时从脸上褪去。她不知是谁泄了密,但是看众下人唯唯诺诺的脸色,必是挨了李清逸的一番拷问。

  “你们都下去吧。”挥手打发下人,李清逸面色更冷。得令的下人们忙不迭的逃走,偌大的客堂只剩下了静书与李清逸二人。

  李清逸起身慢慢踱到静书面前,轻摇纸扇,另一只手捏著静书的脸缓缓抬起。静书皱眉,不知道他打的什麽算盘,如此阴冷的气氛让她越发不安。

  突然,李清逸一把将她推倒在八仙桌上,狠狠撕开她的前襟。

  随著布料碎裂的声音,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方才白月留下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青紫交杂的吻痕咬痕印在静书的胸口,宛如一幅淫荡至极的春宫画。

  “荡妇!居然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