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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作品:贪欢|作者:350682367|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23:58:14|下载:贪欢TXT下载
  “嘘──嘘──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白月喉结急速上下窜动,吞咽从静书嘴中掠夺的津液。她本来就很香,现在由於早春的作用,无论是口中唾液还是身下淫水都带着淡淡的花香,让白月欲罢不能。那从她口中撤出的还沾着静书唾液的两根手指,也不得闲的来到两人交合部位,捏住静书花核,突然拉扯──

  “唔──”静书瞪大眼睛,想要呼喊出声,可嘴巴被白月堵得严实,只能变成闷闷的呜咽。这样超出她承受范围的快感让静书恐慌,她怕自己会在这样的肉体交合中死去,再也醒不过来。大脑中有一团空白越来越强大,就要夺走她全部意识。滚烫的泪水顺着静书眼角无声滑入她散乱的黑发中。

  静书因受惊而突然咬牙,险些咬破白月舌头,可被她牙齿磕碰到的快感,让白月更加燥乱。他转移头颅,大口大口舔舐静书脸颊,最後回到那个不断喷出热气的小嘴,低声诱惑,“静书,舔舔奴家舌头。”

  他、他让她舔──静书躲闪的目光飘散起来,本就红透的又更红了一层。

  “静书,舔舔奴家舌头,奴家好想要,”白月继续低声哄诱,娇媚入骨的声音背後是就快压抑不住的暴乱,“奴家想要静书软绵绵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奴家,想要静书的口水顺着舌尖流到奴家嘴里,然後奴家再含着静书舌头,把那些口水一口一口吞下去。”

  嗡的一声,静书感觉自己头脑胀大一圈,各种细小声响在里面嗡动,不得清闲。白月轻轻抚弄静书花核的手指再次捏住那可怜的一粒,向上拉扯,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停下,而是接连不断的拉扯着,捏住花核的手指还配合的不住转动,毫无章法的施力揉搓。就连抽插在静书花穴的阳具也发了狂般以暴雨般的速度进进出出。

  “啊────”静书发出垂死似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别──白──白月──别──快……快停下……”身体被白月撞得颠簸起来,连同声音也断断续续。静书求饶,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流出,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被这样的快感烧死、折磨死了。

  (borntolose)

  更多 txt 好书 敬请登录 bsp;“静书舔舔奴家舌头。”白月继续刚才的要求,伸出粉嫩的还挂着涎水的舌头,凑到静书嘴边,可并不进去,就在那儿等着,等静书主动靠近他。静书别无他法,只能妥协,难以压制的羞耻心让她以极慢的速度伸出舌尖,贴上白月恭候多时的嫩肉。

  “嗯──”白月半眯着眼睛,舒服的叹出一口气。放慢身下抽插的速度,可拉扯、揉搓她花核的手依旧没有放松。“再舔舔,”白月继续下达命令,“夫人的舌头要一直伸在外面舔奴家,不然……”边说边暗示性的疯插两下自己阳具,“不然奴家只好从别的地方补回来了。”他後面这半句语气委屈,好像飞速捣弄静书花穴只是个不得已的替补。

  刚刚那两下已叫静书吃不消,她不知道白月是不是认真的,可又怕他是认真的。而自己那肿胀的一点还被他捏在手里玩弄……静书敛下眼睑,不去看白月满是情欲的双眼,笨拙的舔弄起白月舌苔。目的达到,白月松开静书花核,转而以麽指快速震动按压。

  “嗯──”静书的舌头随身体颤抖,哆哆嗦嗦摩擦着白月。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她舌尖儿低落在白月舌头,白月一滴不剩的将他们勾入自己口中,贪婪吞咽下肚。静书缓慢、青涩的舔弄让白月心痒难耐,他忍受不住的用自己舌头勾住她的,不停捋动、勾刮,两人舌头就这样在唇外交缠,混杂的唾液不停滴落在桌布,晕染开一片浸湿。静书舌头已经有些麻木,而白月却依旧无法满足,越多碰触就越多渴望。他干脆将静书嫩舌含入自己口中,大力吮吸起来,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这样的声响让静书难堪至极,尤其是红离还在一旁。因为静书眼睛已经看不真切,没有声响时她还可以自欺欺人说红离没在看自己,可声音……她瑟缩一下,想要抽回自己舌头,可被白月牙齿半路拦截,惩罚似的咬她一口。

  “夫人说话不算话,”白月嘴中含着静书舌头,声音含混不清,可还是一字不差飘入静书耳朵,“那奴家只好略施惩罚了。”静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话音刚落,白月果然又像刚才那样捏起静书花核不住转动,这次还用指甲轻刮着那里,进出困难的阳具不管不顾的插动起来,牵扯着静书紧贴那粗长的嫩肉也跟着扯动、撞入。

  “唔啊────”让人内脏颤动的呻吟再次响起。白月早就想这样一起来弄她,只是找不到理由,刚刚静书的躲闪正好给了他个借口,不再压抑,彻底入侵个痛快。

  静书脑中的那片空白彻底占据了她全部思维,她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只有身下的那一次次撞击可以给她大脑打来一次次短暂的电击。

  三人云雨2

  比之前更加丰沛的蜜液泄了出来,淋洒在白月龟头,即使小小的花穴已经被白月阳具彻底塞满,也挡不住喷出几许。这股炙热烫得白月一下颤抖,抑制不住的冲动从顶端流窜入那根粗长进入下面被静书蜜液弄得湿淋淋的球囊。

  “全都给你。”白月低语一句,臀部紧缩,将那刚刚又胀大了一圈的阳具深深顶入静书蜜穴,球囊紧贴穴口,也要挤进去一般,将那里堵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空隙。浓稠滚烫的精液从白月阳具顶端喷出,射入静书被他强行顶开的子宫口。

  “啊啊──”静书以为自己刚刚已是极限,可现在这样的灭顶快感让她有如濒临死亡。白月的阳具因为喷射而不住抖动,带动着静书紧紧绞着他的内壁也不住撑开、缩回。穴口被白月堵住,大量精液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静书花穴之中,让她撑涨难当,小腹甚至也微微隆起。

  “不……嗯……让……让……出去……”静书带着哭腔求饶,希望白月能松开一些,让那些黏腻的液体流出去。可白月不仅没有松开反倒更加用力的堵上。他怜惜的轻吻静书汗湿的额头,满是春水的桃花眼中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乖,对你有好处。”白月没有说谎,早春要靠他的精液来解,他这样是为了能让静书彻底“吃饱”,当然……也有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多的吞下自己精液的私心。

  饱涨的花穴竟如真的会吞咽一般,收缩着吸收白月浓稠的精液。纠缠他慢慢软下来却依旧庞大的阳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感觉静书花穴已经不再收缩吸收,而是蠕动着要吐出那些过多的“食物”,白月才不舍的松下窄臀,却仍旧没有把自己下体从静书体内抽出。粘稠的精液终於得到自由般,顺着那细小的缝隙,急速滑落出来,与地面上静书留下的一滩淫水混合在一起。

  白月啄吻静书後背,享受着高潮後的余韵。她的小穴永远这麽紧,自己刚刚软下来,那里也跟着缩回来,始终紧贴着白月阳具,蠕动着、摩擦着。白月慢慢抽出自己阳具,更多精液哗啦一下倾泻而出,沾满静书花穴,在她被白月分开的两片花唇间拉出几缕粘稠的细丝,甚至连稀薄的毛发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还来不及完全缩回的洞口慢慢跳动着、收缩着,一股细细的白液从那里不住流出。

  “呼……呼……”静书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喘着气,感觉那股不属於自己的液体在自己花穴中经过挤压、摩擦,缓缓流出……

  白月看眼那些精液,有些失望。他以为只要自己堵住出口,她就能把这些全部吃下去,到头来……还是有流出来的……

  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红离掌心已是血迹斑斑,松开手指时,他甚至感受到指甲从掌肉中拔出的过程。那双冷淡疏离的眸子一刻也没有从静书身上移开,他看着她隐忍、压抑,看着她呻吟、颤抖,看着她瑟缩着容纳白月阳具,看着她舔弄白月舌头。红离紧咬牙齿,口腔中已有淡淡血腥味道,可他还是移不开目光。

  白月将静书裙子放下,勉强挡住那雪白的臀部和湿漉漉的花穴。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搂入怀中,坐在红离旁边。一切都好像与白月初入这件房间时一样,唯一变化的就是静书从红离胸前挪到了白月身前。可三个人都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静书四肢依然酸软,无力的靠在白月胸膛,双眼渐渐恢复清明。她盯着对面神情冷淡可眼中全是压抑的红离,轻声问,“红离,为什麽……”他对自己有情麽……如果有,为什麽将她交给白月。

  红离看着她犹带泪光的双眼,一言不发。

  “夫人,”白月知道一切因自己而起,坦白解释,“因为奴家给您服了早春。”

  “早春?”静书不解,早春是什麽。

  “早春是种蛊,服了早春的女子,必须靠用药後第一个与她交合的男子的精液才能维持生命。”白月并不保留,可眼睛却紧盯静书,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这番话听得静书骇然,她突然想起,自己与白月初次相见时,他给自己吃的东西,当时只当那是普通药丸,如今想来……竟……震惊过後,静书只剩下复杂,她费力的抬起头,望着白月瞳孔,“为什麽。”为什麽给她用早春,那天,他们是第一次见不是麽。

  白月迎着她略带悲伤的目光,半垂下眼睑,不言不语。为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开始只是因为对红离护着的女人好奇,再来是对她那种客气温和的态度有些兴趣,鬼使神差般喂了她早春。最开始是怎麽想的呢……或许是为了气红离吧……要把他的恩客抢过来,喂了早春会死又如何,只不过是个恩客,只要她隔三差五来一次,就能保命,对二人都没影响。可後来,竟然变成了对她的挂念,入夜後会因为念着她坦白不知的呻吟而肿胀难忍;她三两天没来,又会担心她身上的早春会不会发作。事後他才明了,静书不是那种会常来关雎的恩客,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背上了她的命,却还有那麽一丝庆幸。

  白月的沈默让静书无从继续,她打理着夫家生意,明白覆水难收的道理。只是……只是要接受这一切,还需要一段时间。

  “那……我要多久……多久来一次……”

  白月抬手以麽指抚弄静书颈後的皮肤,回答说,“等这里出现桃花的时候就该来了,待桃花盛开时,就……”她就会有生命危险了。後半句他没说,静书也领会得到。

  “那……”静书又有另一个犯难的问题,只是太过尴尬,实在不好意思出口。既然……既然自己要靠他的那个过活,即使自己不容易怀孕,但这样下去,总会……

  白月神情黯淡少许,艳色的嘴角却勾成惯有的弧度,“夫人请放心,奴家精液只能被用来抑制早春,再无其他用处。”是的,服了早春的女人是怀不上“解药”的孩子的。早春,是穷途末路的牵绊,只有深深绝望的人,才会用这样招数,而他白月,关雎的头牌,用了。想到这儿,白月突然惊醒般看向红离,对方依旧是那样冷冷清清,看不出心思。难道……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红离才没有给静书也服早春?

  “呵呵,呵呵,”白月轻笑出声,细长的桃花眼中永远蓄着水汽,似要落泪一般,“红离啊红离,你终究比我会打算。”

  静书不解白月这突然的一句从何而来,再看红离只轻轻抿着嘴角,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想到今後自己与白月的纠缠不清,静书沈思一会儿,逼迫自己淡淡一笑,温和着态度对白月说,“那……那以後……劳烦你了。”虽然不知道白月为什麽要给她用早春,但静书肯定那不是因为爱。而他要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行那云雨之事,纵是倌人,也会不舒服吧。何况,白月是如此俊俏之人,而她只是个普通寡妇,将来年老色衰之时……静书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守寡至死的打算,所以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不适,却也说不上愤恨。但在她心中,白月不同,他如此风貌,肯定会有良人为他赎身,到时……静书暗暗定下决心,到时,自己就别再去叨扰他吧……反正,她这一生,平平淡淡,除了那人之外再无牵挂,而那人……静书胸口一窒,默默责备自己,还想什麽呢,又怎麽可能。或许早早轮回,就有机会……

  白月没想到静书会说这样的话,他以为静书即使脾气好,不会扇他耳光骂他难听话,也绝对会怨恨自己,一句话也不愿多说,可她竟然说了这样的话:劳烦自己了。竟好似她有什麽麻烦事要仰仗自己一般。怎麽会有这样的女人……白月狭长的眼中魅惑尽散,只余复杂难解

  (9鲜币)庭院淫事1

  静书回到府中,只觉腰膝酸软,困乏不堪,想是与红离白月二人欢爱过度,顿觉又羞又愧。想先夫过世後自己一直洁身自好,为何只去了几趟关雎,竟变得如此不堪……

  她轻抚颈後桃花印记处,又想起刚才白月的那番话。倒是并非贪生怕死,此生最牵挂之人早已先她一步等在奈何桥头,只是如有一日良人当真为白月赎身,二人至此不得相见,她真会死於早春之手?

  想她出身良家,自小知书达理,夫妻恩爱,守寡後静心夫家产业,本以为会这样平平淡淡度过一生,却不想偶一失足竟天翻地覆。若真因荒淫之事而丧命,却也有几分不甘。

  困倦之下,她也无心用膳,匆忙梳洗过後便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已是三更,卧在床头又回想往事,从当年嫁入严家,到夫君抱病而亡,而後是出於一时兴起与锦华登楼,偶遇红离惊为天人,又被白月一时生恨喂下早春,自此万劫不复……件件旧事皆是历历在目,不觉竟潸然泪下,独自一人守著孤烛默默垂泪。

  “夫人并无大碍,想是平日操劳过度导致气虚体弱,安心静养几日就好。”隔日,请来的大夫细细把脉後,开出一张补气益血的方子。却不想静书听在耳中,脸色不觉又黯淡几分。

  竟以为寻常大夫能解早春之毒,自己果真是异想天开。既是小倌穷途末路的招数,又怎可轻易化解?强颜欢笑送走大夫,静书卧在床头,不免又长吁短叹起来。

  难道,自己此生便只能落在白月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小婢前来通报,“钱庄掌柜求见,说是严家有几笔银两尚未归还,是否要请他进来?”

  “快请进!”静书一惊,连忙起身接见。

  那钱庄与严家也是世交,掌柜做事本分,静书慷慨大方,两家合作多年也相安无事。今日掌柜找上门,静书方才想起自己被关雎之事弄得心烦意乱,竟是把银两的事忘到脑後去了。

  连忙给掌柜赔不是,还清银两,又加上利息和小礼,等掌柜欢心离去,静书已是身心俱疲。

  回到卧房,看见桌上又摆著高高一叠账目,她越发头晕目眩,竟是横生怒意,险些把账目一掌扫在地上。

  惊觉自己如此心烦意乱,静书满腹心事不知该对谁诉说,只能独自一人来到府中花园散心,以此驱赶心头的压抑。

  天已近黄昏,她走到一处假山附近,停下来歇口气。不想刚刚在石墩上落座,腿间竟是一阵微漾。心中大为惊骇,她斜倚在假山旁,心中渐渐明白。

  是了,服用早春之人,身体会更加敏感。已是几日不曾去关雎,那处自是无法忍耐。紧咬下唇,静书想等待这一波燥热赶紧过去,却不想越是忍耐越是饥渴,腿间那处越发空虚难耐,恨不能立刻与男子交欢泄欲。

  实在无法忍耐,静书环顾私下无人,躲在假山後,偷偷将手伸进了裙摆内。

  此时,一道人影掠过花丛,偷偷潜到了假山的另一侧。漆黑眸中掠过一丝冷笑,竟是李家的大公子李清逸。

  那日被静书在李府内撞到自己与丫鬟交欢场面,李清逸本以为像静书这等良家女子,定会又惊又惧。她必会与大夫人告状,再不济也会对自己避而不见,甚至仓皇逃走。

  不料这位严夫人居然在晚膳上若无其事,过後也未将此事告知他人。李清逸生来风流无忌,早已做好被大夫人斥责一顿的准备,没想到这小寡妇居然一声不吭,只是似对他有所畏惧,令他反倒觉得有趣了。

  刚才闲来无事,他突生一念,想要会会这小寡妇。而静书刚巧去花园散步又未告知他人,小婢遍寻不著她,李清逸不甘白跑一趟,趁她们一个不注意,偷溜进了府内。

  严府长年只有静书一人打理,虽略有荒凉萧瑟,倒也不算狼藉。李清逸饶有兴趣四处打量,突然在假山後听见女子的轻喘。

  还以为如自家府上一般,是哪个婢女在与男人幽会。李清逸笑而前去偷窥,不料竟窥见静书将手深入裙摆的场面。

  静书以指尖触如两腿之间,那隐秘之处果真已经淫水淋漓。小巧的花穴微微充血,指尖稍稍用力按压,一道黏腻的银丝就从缝隙里缓缓流出,顺著大腿肆意流淌,直流到膝盖和小腿。

  全然不知道自己正被男子窥视,静书兀自用手指抚慰下体。两个指节挤入紧致的阴道,指甲轻轻刮蹭肉壁的嫩肉。自己的抚慰更能掌控力道,体内很快传来酥麻,她将背靠在假山上,微微蜷缩起身体,脚趾也在鞋内勾了起来。

  最敏感的一点不断被自己的手指刺激,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下体淫水泛滥,弄得自己满手都是。水淋淋的花穴抽搐著,颤抖著,似兴奋又似哭泣。大量淫液被细嫩的手指用力捣出,弄得四处飞溅,脚边的花草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剧烈的快感令她眼中浮起一层泪雾,雾中似是出现红离冷冰冰的脸,又似换成白月邪魅轻笑的脸。两张脸在眼前轮番交替著,最後居然渐渐化为一个邪妄张扬的黑发男子。

  眼瞳陡然瞪大,静书全身如坠冰窖。

  曾在李府有过一面之缘的李清逸,正不慌不忙地从假山後面绕了出来。

  (10鲜币)庭院淫事2

  “夫人独自可曾玩的尽兴?”两眼直直看著静书,李清逸不怀好意地浅笑,“若是夫人想大声叫人也可,但是看到您这副模样,府上的丫鬟家丁必然会觉得相当有趣。”

  “你……你……!”静书又惊又惧,双颊通红,全身如同被雷当头劈下。她全身僵硬,手指依然插在自己体内,一时竟忘了拔出来。

  “是在下粗心了,怎会忘记夫人守寡多年,芳心寂寞,总有需要的时候?”用扇子轻轻敲打自己的头,李清逸微笑上前,一把抓住静书的手腕,“那……让在下帮夫人一把,可好?”

  言语中,他握著静书的手稍稍用力。随著他的引导,静书的手指在体内又没入几分,深处一阵酥麻,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啊……”

  “看来夫人是很希望在下相助?”李清逸邪邪一笑,握著静书的手,强迫她再推入自己体内的更深处。

  “啊……啊啊……”静书扭动身躯,双颊绯红。她不知李清逸是如何闯入府中,当下的情形又无法出声喊人来将他赶出去。全身都泛著阵阵酥软,她只求谁帮她快点发泄出来,好熬过这高潮要到不到的难耐。

  “夫人的手指,好像力气不够了?”凑近静书耳边,李清逸轻吹一口气,“那接著换在下继续,夫人先稍作歇息?”

  他说著握紧静书的手腕,将她的手指缓缓拔出花穴,而後将自己的手指猛然插了进去。

  “啊──”静书仰头高吟,身体因快感而颤抖,“嗯……嗯啊……”

  这酥软入骨的呻吟将李清逸挑逗得不行,果真这寡妇是寂寞难耐,光是手指就让她叫成这个样子。想到自己误闯严府竟有如此豔遇,李清逸顿时欲火焚身,阳具微微跳动,轻轻磨蹭著静书两腿之间。

  勾起食指,他毫不留情地按动静书内壁,那里已经完全湿润,这女人虽已嫁为人妇,那里居然还是紧得不行,李清逸只插进去一个手指,就感觉紧窒不堪,简直要被吸住似的。

  “夫人放松些……”他轻声低语,手指在静书的花穴内不停弯曲,想把里面撑大一些。

  “嗯啊──”静书已经听不清他说什麽,他人的抚慰比起自己的手指不知强烈多少倍,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体内那一点。

  手指的侵犯中,花穴不仅没有放松,反倒更加用力的收缩,李清逸干脆强行再探入一指──

  “啊啊──”静书被刺激得拱起後背,双手抵住李清逸的肩膀。可李清逸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游移在她後背的手掌,将她按进自己怀抱,“夫人别跑啊~”

  “不……不要……!”静书的身体不住颤抖,声音又甜又腻。李清逸腿间的阳具涨得发痛,他借著静书汹涌而出的蜜液,快速抽插手指。

  “啊啊啊啊──呃啊──”静书无法控制的尖声呻吟,双手紧紧抱住李清逸的脖子,丰满的双乳贴向他前胸,隔著布料焦急地摩擦他的身体。

  “嗯……”李清逸也是闷哼连连,他狠狠抽插几下,撤出手指,将静书的一条腿抬起,急切地扶住自己阳具。顶端在静书穴口来回滑动两下,然後对准那个瑟缩的洞口,一插到底──

  “嗯啊──”静书大声浪叫,花穴紧紧咬住李清逸的庞然大物,用力绞著。

  “嗯……”李清逸闷哼出声,稍微移动身体,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那里传来。他大力抽出自己的阳具,再尽根没入,剧烈的几乎令静书体内传出淫靡的水声。静书的身体被他顶得剧烈摇晃,发髻散落,乌黑的长发缠绕在汗湿的脸颊上,好似妖娆无比的黑色小蛇。

  “啊──啊啊──啊──”她随著李清逸的抽插呻吟著,小穴丝丝疼痛,又带著更强烈的舒爽。她双手和一条腿都缠上了李清逸的身体,另一条腿不停颤栗,大量的淫水顺著大腿内侧不停流淌,把脚边的花草弄得濡湿一片。

  静书的小穴很紧、很湿,李清逸闭眼享受著,这小穴就好像上好的绸缎紧紧箍弄著他的阳具。他不知疲倦的耸动著腰,阳具越胀越大,几乎要将静书撑裂。

  “李公子──”濒死的快感令静书哭喊出声。这一声公子令李清逸兴奋异常,埋在静书体内的阳具忍不住猛抽两下。

  “嗯──!”滚烫的精液顿时从阳具顶端喷出,射入静书体内的最深处。

  “啊啊──”静书发出高亢的尖叫,大量粘腻的液体喷射进被阳具强行撑开的子宫口,令小腹传来一阵鼓胀感。

  饱涨的花穴用力收缩,内壁不断吸取李清逸浓稠的精液,纠缠著他变软却依旧庞大的阳具。强烈的高潮令静书双目失神,眼瞳中溢满朦胧泪雾,直看得李清逸心神荡漾,恨不得再来一次。

  “夫人可还好?”他托著静书瘫软的身体笑问,感觉静书的小穴还在缓慢蠕动。

  双手扣住静书的腰,李清逸从她体内慢慢退出,粘稠的精液顺著那细小的缝隙流泻而出,悉数流在二人脚边的花草,白浊的颜色淫靡不堪。

  眼见静书快要瘫倒的模样,李清逸笑著为她整理裙装,又将她拦腰抱起离开花园。园外的婢女见到李公子抱著夫人神色匆忙,几乎吓得惊叫起来。

  “夫……夫人这是怎麽了?”女孩子惊得脸色发白。

  “在下误入花园,惊见夫人昏倒在假山旁,想是操劳过度。”李清逸眯眼一笑,暗暗看了静书一眼。静书咬住嘴唇,可恨他满口胡言,却因性事後全身虚软无力,加上婢女在场,就算有嘴都说不清,只得愤恨地闭上眼。

  所幸李清逸将她抱入闺房中後并未再纠缠,只说了自己改日再来便先行离去。不知情的侍女家丁皆称赞李公子知书达理家教有方,静书躺在房内听著众下人的闲聊,只觉哭笑不得。

  (10鲜币)早春之谜

  一晃又是几日,静书依然是心不在焉。往常日日阅读的账目,如今看来竟是如此晦涩,书简捧在手里,恨不能把它们都撕成一片一片的。

  心中烦乱,她喊人备轿,前去李府找锦华闲聊散心。两位闺中密友几日不见,自然分外亲热,凑在一起便是说不完的话,连时辰都无暇去关心。

  “对了,锦华,你可曾听说关雎中有一种叫做‘早春’的药物?”言谈间,静书犹豫著问锦华。锦华熟知关雎,或者能对这种蛊药略知一二?

  “早春?”这二字令锦华脸色大变,“难道红离给你服了早春?”

  “不,不是……”静书连忙摇头,随口扯谎,“只是……我那日在关雎偶尔听到两名小厮闲聊到这种药,觉得药名风雅,有点好奇而已。”

  “药名虽风雅,发作的时候可一点都不风雅,”锦华苦笑,“静书,实不相瞒,早春乃是小倌为牵制恩客,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使用的蛊药。恩客需与被下蛊之後第一个交合的男子的精液方可为生,否则就会蛊毒发作而死。且被下了早春的人,身体会更加敏感,几日不与男子欢好便会饥渴难耐。”

  锦华的话,令静书心中一沈,却还是不甘心的问:“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万一……万一那小倌被良人赎身,无法再与被下蛊的恩客相见。那……那如何是好?”

  “那还能如何是好?”锦华冷笑,“不过是你死我活而已。”

  “此话怎讲?”

  “早春这药,本是小倌为牵制恩客而用,既是要与恩客长相厮守,又怎愿被别人赎身?倘若愿被赎身,自是与恩客的缘分已尽,活在世上又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静书大惊。

  “正是,杀掉下蛊之人,早春便自行可解。”锦华说著笑笑,“怎麽搞的,不知不觉竟说起些死啊活啊的事。也是我糊涂了,关雎每位小倌只有一粒早春,使用自然是要慎之又慎,怎会用在你我这种小家碧玉身上?”

  “说的也是。”静书低头赔笑,心思却早已不在锦华身上。原来如此,中了白月的早春之蛊,需定期与他交欢;但倘若要解蛊,只要……只要将白月杀掉便可?

  心中一时五味杂陈,静书不知自己是喜是悲,是有了一丝期待,还是陷入更黑暗的深渊。

  “对了,静书,”这时锦华忽然压低声音,“我有一事相求,看在我们姐妹多年的份上,你可一定要帮我?“

  “什麽事?”静书问。

  “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银两?”锦华说著比了个手势,“这个数。”

  “这麽多?!”静书大惊,“这个数目,都快抵上严家大半年的收入了。你……你这是……要做什麽?”

  锦华低头不语,耳根泛起浅浅红晕。

  “难不成你……要替清音赎身?”静书突然明白了。

  “不是赎身,”锦华红著脸用力摇头,“只是暂借、暂借而已。清音自小出身贫苦,家中只有一个年迈重病的老母,不得已才卖身到关雎。近些年老母愈发病重,他哭著求妈妈放他回乡几日。妈妈怕他一去不返,硬是要他留下这几年伺候恩客的钱。你说要是都留下了,他哪里来的盘缠回家?好歹我与他缘分一场,相识已久,这次不如帮他一把,让他了去心中遗憾。”

  “锦华,你曾对我说,小倌和恩客不过是逢场作戏,要我千万别太认真,可是你自己怎麽?……”静书轻声质问,“你该不是……对清音……?”

  锦华苦笑:“是真是假,假假真真,我也分不清楚了。只是想起清音泪眼婆娑的样子,我的心便也跟著痛起来。人活一世,能行善还是多行一些的好,清音这些年也不容易,不如就借此与关雎一刀两断,回老家去娶个媳妇,这辈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算了。”

  “锦华,并非我不愿帮你,”静书低头皱眉,“只是这两个月严家的生意被我捅了好几个篓子,略有损失。再加上常去关雎……”

  “这麽说,撇去关雎不论,我听闻跟严家有往来的好几个生意人都和你们有了矛盾,难道是真的?”锦华一惊,“掐指算来,那正是我带你去关雎之後的事,而且最近你总是两眼无神,郁郁寡欢,莫非不小心深陷进了小倌的温柔乡里?”

  “你别乱说!”静书连忙捶了她几下,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神色。锦华看著她便心知肚明,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唉,都怪我!怪我一时兴起,忘了你出身良家,平日一心打理夫家产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麽抵得了这些风月场所的邪魔歪道?都怪我!”

  “锦华,你千万别这麽说,”静书连忙宽慰,“我这些天只是身体不适而已,与关雎并无关联。你要的银两我会想办法,三日後给你答复可好?”

  “不,银两我不要了,”锦华摇头,“静书,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往後,不要再去关雎了。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只想著你芳心寂寞,想找个有趣的地方给你解解闷。那些小倌俱是身经百战,你一个小女子怎能是他们的对手?都怪我,锦华给你赔罪了!”

  “锦华!这万万不可!”惊见锦华突然身形一矮,似是要下跪,静书连忙把她搀扶起来。心中苦笑,她自知自己的心事逃不脱锦华的眼睛,可与关雎的联系哪能说断就断?且不论那令她神魂颠倒的红离,光是给她服下早春的白月,就已经把她牢牢栓在了手中。

  可身心日益憔悴,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难道她真要为自己和严家的产业,将白月置於死地?

  (10鲜币)夜明珠手链

  “哟,二位夫人在聊什麽呢?”正在此时,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是李清逸。见到锦华,李大公子恭敬低头请安;可是到了静书那边,他趁锦华不注意,偷偷飞了静书一个笑眼。

  “与静书许久未见,随便叙叙旧而已,”见到李家人,锦华赶紧收起心事,换上一张笑脸,“有事吗?”

  “老爷请您过去一趟。”李清逸虽是与锦华说话,眼睛却不住地往静书身上飘。想起二人当日在花园中的云雨之事,静书顿时又羞又窘,连忙站了起来,“既然锦华有事,静书便告辞了。”

  “我还想与你多聊聊呢,怕是老爷等得不耐烦,”锦华笑著拉住静书的手,“那我也不多留你了,有空再聚,我找个婢女送你出门。”

  “婢女们都忙著晚膳,”此时李清逸突然插嘴,锦华和静书俱是一惊。只见他摇扇轻笑,一双黑瞳凌厉中又带著几分邪妄,看的静书胆战心惊。

  此时老爷又差遣下人来催促锦华,不敢再做停留,锦华匆匆离去。而静书也连忙告辞离开,抛下李清逸慌不择路地向门外逃去,心中慌乱,跨出大门的时候居然不小心绊了个踉跄。

  “夫人小心!”李清逸上前搀扶,静书还未能稳住身体,这一踉跄居然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放手!”那双邪妄黑瞳近在咫尺,静书心如擂鼓,不敢直视,拼命躲闪著。

  “若夫人已无大碍,在下自会放手。夫人毕竟在我李府中跌倒,若是出了差池,在下怎能担当得起?”李清逸笑问,言毕还故意在静书耳边吹了一口气。

  那丝丝暖意直侵入静书的五脏六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身中早春之毒,再小的挑逗也会令身体产生反应,然则李清逸毫不知情,看在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只觉静书表面看来娴熟温良,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

  笑著放开静书,李清逸摇起扇子,心中有了另一番盘算。

  “在下有一事想问,不知夫人可否愿答?”

  “什麽事?”静书冷声问,当日在自家後院中的一番云雨已不愿回想,此时与李清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真想夺路而逃。可一介弱女子哪跑得过这样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只怕李清逸再行猥亵之事,若是被人看见,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夫人莫怕,在下并无恶意,”李清逸笑道,“只是想问夫人,可否有再嫁之意?”

  “你……?”静书大惊。

  “若是有,夫人看在下如何?”

  “你……你说什麽?!”

  “在下也听闻严家似有微恙,愿助夫人一臂之力。毕竟与夫人萍水相逢,缘分一场,且那日在花园你我水乳交融,相见恨晚。在下也到了谈婚论嫁之年,不如就与夫人……”

  “你住口!”李清逸的一番话,让静书面红耳赤,高声喝止,“我生是严家的人,死是严家的鬼。此生并无再嫁之意,李公子好自为之!静书……告辞了……!”

  此时看见自家婢女已备轿在外等候,见她如见救命稻草。静书匆忙作别李清逸,转身便走,再不回头。

  远远看见轿夫起轿,李清逸悠闲摇扇,黑眸微眯。好一个淫荡烈妇!当日明明如此饥渴难耐,与他行下苟且之事,如今居然有脸说自己死是严家的鬼?有趣,真是有趣!

  他李清逸生性风流无羁,为此没少挨过大夫人的训斥,望他早日成家立业,也好收了玩性。然则李清逸寻欢作乐惯了,哪能受得了缚手缚脚的日子,又有哪个与李家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能管得住他?

  如今遇到这个静书,倒是不错。看她如此淫荡,保不准外面还有几个相好。若是两人成家,各玩各的倒是不赖,还省得再听大夫人的絮絮叨叨。

  只是……要如何逼她同意这门婚事?

  李清逸转动黑眸,脸上带了一丝阴冷的笑。

  静书回到府中,越想越是羞恼,连带对李府也有了忌惮。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居然惹上那个风流邪妄的大公子!以後李府怕是不能随便去了,就算要与锦华见面,也得多加小心才是。

  然而与锦华这一别,便又是数日未见,原因乃是李家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大夫人珍藏的夜明珠手链不知被谁盗走。这手链乃是当今圣上御赐之物,被盗之事非同小可。李家恐於皇宫追究,不敢声张,只得偷偷寻觅。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街头巷尾还是略知一二,连静书也略有耳闻。

  惧怕与李清逸碰面,又知自己身为外人不该淌李家的浑水,静书更是下定了近日不去李家的决心,只是打发婢女给锦华送了几封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