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觉悟一般猛地将肉棒吞了进去。
她在第一下就含的特别特别深,以至于我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分身像根棍子一样一直被她含到喉管里面,最尽头紧凑柔嫩的触感差点让我直接失守。
“呜!”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喉管被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有多么痛苦。盈风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鼻子里发出了惊愕的声音,整个身体本能的想向后撤去。
可是她伸出手一下揽住了我的腰,拼命将自己重新探回来。肉棒在细窄的喉咙里更深入了一点,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盈风的喉咙在巨大异物入侵以后开始抽搐着呕动,试图将肉棒挤到外面,这不住的抽搐胜于最高等级的按摩,我的脖子都开始隐隐发麻。
而盈风就难过到了极致,她的眉头已经完全纠结在了一起,眼睛通红,泪水洒满了面颊。
我心痛到不行,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我往后一缩,肉棒带着喉咙柔滑的粘液从喉咙中挤了出来。
“哼……嗯……呜呜……”
盈风轻轻呻吟着,脑袋随着分身的进退开始动起来。她强迫自己每一次都将肉棒吞进最里面,而这每一次强行的进入都会带出她好多的泪。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吞噬殆尽,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了挽歌的脸……
压抑在心底的罪恶,绞痛,愧疚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这些感情充满了身体,而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发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盈风的小脑袋,开始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盈风还试着竭尽全力的主动配合。可几秒钟之后,完全不顾她呼吸节奏的我的动作让她实在无法忍受,她本能的想要停止。然而我粗暴的按住她的头,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呜!呜!呜!呜!”
我每一次深深地进入,盈风都凄惨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她在缺氧的情况下已经无力反抗什么,只能在每一次肉棒撞击喉管的时候微微在我的手中摇着小小的脑袋。
她在剧烈的冲击中浑身颤抖着抬起眼睛看着我,眼神那么柔弱和痛苦,却夹杂着无法诉说的温柔。
最后一次,分身开始涨到最大,我将它全部顶入了盈风的口中。盈风双眼开始翻白,口中发出了疲惫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大量的白色浆液冲进了她的喉咙,以至于从她嘴角喷了出来。
在我筋疲力尽的放开她脑袋以后,她一下子瘫倒,趴在地上开始剧烈的咳嗽。
大片大片白花花的液体从她口中涌出来,有一些就那么淫靡的粘在她的脸颊上。
我俯下身去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她。
好久之后,她渐渐清醒过来……然后用双手将我揽住,极尽温柔。
生活还要继续。
*** *** *** ***
“其实……不能删号……是我骗你的,我只是舍不得。”
章隆坐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小屋前,对我说。
我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挽歌的坟墓。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下一秒钟,她新建的角色从后面走过来,然后杀掉我。这样至少我心里会好过一点。
可是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寻仇。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红松城平静的不像话。
“我准备把设备卖了……”
他继续说着,“大概以后就不来了……”
我点点头。
“谢谢……我欠你一条命……”
是啊……章隆欠我一条命。可是我欠挽歌什么呢?我说不清楚……如果我能明白挽歌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或许仍然一样……我不知道。
章隆离开游戏以后,我又在挽歌的木屋废墟那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向城里走去。
这个游戏让我变的非常迷茫,在现实世界中的青春期过后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有些无论如何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缠在这个地方,让我难以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个世界。
当快要走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远远有三个模糊的人影在废墟那里站着看什么。也许里面有挽歌的新角色,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我只要等着她来报复我就可以了。但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 *** *** ***
在店里坐着,看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顾客,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并没有多么真实,至少不比【神都】的世界真实太多。我能确定的是,无论在外面的世界还是里面,你永远不知道人们想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你以为你所做出的选择,是为了决定另一个人的命运。可是你有资格替别人决定命运么?这种说法只是在逃避什么,因为人永远都是在为自己做选择。
那么我该怎么选择,才能够不失去挽歌?
我背叛了她,从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她的友谊,她的感情,她的所有东西。
在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小蜜蜂,很想很想。
我扭头对黎黎交代了一句,然后就快步走出了店门。
在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像雪花一样的玻璃碎片带着灼热的冲击气流将我狠狠掀翻在地,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家属于我的店铺被炸成了粉碎,嚎叫的人群从我身旁四散奔跑着,一个被什么东西削断了腿的可怜鬼在地上哀鸣。和鲜血一样颜色的火舌从每一个破碎的缝隙中狰狞的跳跃,似乎想舔舐所有靠近它的东西。
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着。
“不要转头。动的话,你现在就死,不动的话我让你多活一会儿。”
身旁传来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可辨。我没有动,因为我现在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你的命真大,爆炸前几秒竟然被你跑了出来……”
我静静的站在破碎的店铺前面,和那个声音的主人并肩站在一起。我意识到周围肯定是有公共摄像头的,否则他不会任由我继续呼吸这难闻的空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嗓子几乎完全挤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挽歌……是你杀的,没错吧?”
当他吐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几乎窒息,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如同死火山一般蕴含着某种深深的恨意。
我没有办法否认……
“可她的神经拟真级别应该……应该是……”
“是零级……她已经死了……而你需要付出代价……”
这句话使我之前的那些可笑的自我安慰全部变成了令人憎恨的欺骗自己用的谎言。我迫使自己去相信那个黑衣服男人明显的再也不能再明显的假话,到现在也只不过证明我是个只会找借口的混蛋而已。
我不清楚这个试图杀掉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些胁迫我的黑衣人和挽歌有什么必须要用性命做筹码的恩怨,我只知道是我杀了她……这一点已经清楚的不能更清楚了。
可是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旁消失了。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永远消失掉,就像他说的,他想让我付出代价。
消防队、警车尖叫着从道路的尽头向这边冲过来。当刺耳的声音将我从呆滞之中拉回来的时候,我决定了一件事情,一个改变了我人生的选择。
*** *** *** ***
“把条款看明白了,看明白了就在底下那个横杠上签字。”
面前的那个工作人员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表格推到了我面前。
我像僵尸一样坐在桌子前面,仍旧在思考这个选择是否正确。
站在被炸毁的店铺门口的时候,我所考虑的仅仅就是怎么才能从那个杀手的手里活下来而已。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公共摄像头下面活着,警察们所能对我提供的庇护也只是相当短暂的自我安慰而已。
我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和我一起在熟睡的时候被炸成碎片……像洛克、黎黎与雅客一样……也不想看到盈风因为我的原因而被伤害。
所以我坐在了这个地方,一个可以让我活下去的地方。
成为“电池”。
几乎是全部封闭的生物发电厂,荷枪实弹的士兵和严格的筛选程序,我在这里会很安全。
但是享用这种安全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代价是:放弃一切。
事业、朋友、家人……盈风……选择放弃这一切,然后苟延残喘。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只希望几年之后,自己能被那个杀手所遗忘,至少还能回去见他们一面。
又或许,我只是想在【神都】里面寻找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问题的答案而已。
我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张表格,申报身份。”
那个家伙又推给我一张纸。
“什么意思?”
“你要选择你在【神都】里面的身份,都是有条件限制的,看仔细了。”
我努力让自己振作一点,开始阅读那些令人头痛的东西。
在阅读之后我意识到,成为“电池”并不是像囚犯那样必须一直被关在这个地方。如果选择做替代ai的话,神经拟真级别会被设成最低的4,一天只需要登入八个小时,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但是相对的,游戏中几乎完全没有自由度,只能呆在一个小范围之内来为其他玩家服务。
我在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游戏内自由度最高的选择,所做的事情和去任何地方都可以自己决定。但一个月只能有24小时的登出机会,其余时间必须全部登入游戏。而最关键的是,神经拟真的级别是0。
按照工作人员的解释,由于这种选择自由度和神经拟真级别都最高的身份,往往很容易导致“电池”死亡。为了不让成本太高,只能加长所谓的“工作”时间。
这就是我想要的……
在填完了所有表格和手续之后,我最后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一成不变的灰蒙蒙的天空,钢铁建筑组成的森林,我深知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离我远去了。
我登入了游戏。
第01章
很久之后。
在这段不算长也并不短暂的时间里,我从开始的苟延残喘慢慢学会了怎么样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我在睡梦中一次又一次梦见我生命转折的那一天,有的时候我梦见用自己的双手杀掉了那些黑衣人救下了章隆;有的时候我梦见我没有杀掉挽歌,而是和她并肩一起击败了所有的敌人;还有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变成了黑色衣服那伙人中的一个,然后在梦的最后将手里的剑一次又一次刺进挽歌的后背。
每次醒来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心脏完完全全拧到了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该试着忘记那一天还是用噩梦来替自己赎罪。
我唯一知道的是,如果那一天我拥有足够的力量,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如果那时候拥有挽歌那么强大的力量,或许我现在已经和盈风结婚,店铺的规模越开越大,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伸手可得。
可是当我用那把短刀刺入挽歌的身体之时,这些就已经离我远去了。如果我们的世界有因果的话,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吧……大概。
【神都】的世界慢慢变成了我的世界,我真正的世界……
*** *** *** ***
“他妈的,你们搞砸了关我什么事!所有事情都要我给你们擦屁股?”
某个小镇的酒馆,阿斯特拉佣兵公会临时的据点,一个粗野的男人一边大口啜饮着手里的酒精饮料一边对面前的四个战士吼道。
我坐在酒馆另一边的角落里,用虚拟的煎蛋和烤香肠满足着自己的味觉,并将那边无聊的争吵当做下饭的东西。
那个男人是阿斯特拉的公会会长,库隆。脾气暴躁的他正毫无节制的对他的四个公会成员释放着怒气。从他的大嗓门里很容易就能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加入这个公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有人邀请了我,于是我就同意了。
作为佣兵,加入公会可以更容易的接到一些高报酬的任务,而且在某些任务需要帮手的时候,同公会找来的家伙多少能够多值得信赖一点点。
一切如我所料,库隆在几分钟之后扫视了一圈酒馆,然后丢下那四个家伙向我走过来。
他一屁股坐到我面前的座位上,脸色相当差劲。
我嚼着并不存在的香肠,没有看他,也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因为我知道他会先开口。
“你还真是喜欢在这个世界吃东西……”
他非常勉强的让自己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在这里购买食物所需要付出的价钱并不便宜,所以大多数人只是出于好奇或者凑热闹才会做这种事。然而靠营养剂在外面世界活着的我只有在这里才有机会让自己的味觉系统不至于退化。
我没有搭话,只是一味的将盘子里的东西运送到胃里,然后在盘子清干净之后擦了擦嘴,靠在椅子背上坐直。库隆在这期间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我完成整个用餐过程。
“绿蛇他们接了一个抢劫的任务,本来以为是可以轻轻松松对付的对手,所以只去了五个人。结果刚托被打成重伤,任务也被迫中止掉了。”
“所以呢?”
我很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依旧装糊涂。
“所以准备让你出马,把东西抢回来。”
库隆的的鼻翼在微微煽动,我知道他正压制着自己暴躁的脾气来和我说话。
“对手什么级别?”
“据说只有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其他三个绿蛇说他们搞的定。”
我等级在最后一次测试的时候是b,而在以往战斗中所取得的战绩足以给我在同级别战斗中取胜的自信。绿蛇他们中有两个c级和两个d级的战士,这场仗可以打。
“报酬多少?”
“三万金币,全都给你。只要不让这帮家伙搞砸公会的信誉就行。”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我清楚库隆至少为自己瞒下了一万,有可能替绿蛇他们也瞒下了一些。不过无所谓,三万对我来说已经值得赌上性命打上一场。
库隆经常在这种时候来找我帮忙。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这个小公会中排的上名次的战士,更多还是因为无论什么样的任务,只要钱足够我就会同意,哪怕是围剿超高级战士那种九死一生的任务也一样。
好在这种任务并不多,而且我的运气也不算是太差,所以我仍然活着。
*** *** *** ***
直到我成为一个职业战士以后才慢慢发现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庞大。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多数和我一样甘愿做职业战士的玩家竟然也都将自己的神经拟真级别设成了零级。
同样作为“电池”,像我这样自愿以高神经拟真级别来换取自由度的人大概只有万分之一。而我做这种选择的理由很简单……就像章隆当时所说的,只有这样我才有真正活着的感觉。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我真实的世界。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普通玩家在选择了职业战士这种身份以后,仍然将神经拟真级别设的这么高。因为很难想象,身为整个游戏中最容易出现生命危险的一类人会做出这种选择。
给了我答案的是一个朋友,也是将我介绍进了阿斯特拉公会的那个人。神经拟真级别所影响的并不仅仅是视觉效果、痛觉和其他种种感受,它所决定的更多的是你在这个世界做能做到的事情。攻击的准确程度、战斗时高速移动种的视觉捕捉、空战时候重力对方向感的影响……很多因素都在你成为职业战士的时候才能有深刻的体会。
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只有神经拟真零级的时候,玩家的能量级别才能够超越a级。
那个朋友在外面世界是一个普通人,但在这个世界他却是和我一样拥有不可轻视力量的战士。像他这样的人很多,似乎这种人在外面有专门用来沟通的网站。
章隆当时进入的那个加密网站似乎就是他们这种人所建立的,那个改变我们生活的升级包也是从那下载的。
当他把这些情报告诉我以后我才想明白以前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挽歌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等级很明显已经超过了a级。像他们那种程度的能量加速、爆发和高攻击力的能量刃绝对不是a级战士能够做到的。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在a级以上还有更高的级别,所以也没有往这方面思考。
a级之上再分十级,从九到零,零级的战士听说都是传说级的存在。我交战过最高级别的战士大概是八九级的样子,如果是单挑我不认为自己有取胜的机会。
当然,那个时候是一群人打一个,所以我们也不是很吃亏。
回想起来,我会说挽歌至少应该在五级以上,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大概是七级左右。
如果不是我背后的一刀,挽歌就算是打不赢,也绝对可以毫发无伤的逃离。
每次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我都会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可以去恨章隆,正是他的“舍不得”让黑衣服的家伙抓住了足以要挟我的把柄。可事实上,作出用挽歌的性命换取章隆这个决定的是我自己。
我真正恨的是我自己而已。可是如果再遇到那种情况,我该怎么选择……
如果再次让我见到那些家伙,我只希望自己的力量足够给自己另外一种选择。
“贪狼……你……没事儿吧?”
一个声音将我从思索中拉了回来,我抬头看去,发现绿蛇他们正站在我面前,用略带警惕和不安的脸色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再次被仇恨的情绪控制了神智。抬手捏了捏脸,我对他们摇了摇头。
我和公会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什么交集,除了被拉上一起执行任务以外,我和他们也只不过是点头打招呼的交情。
公会里唯一的那个朋友经常骂我眼神阴沉杀气太重,可是我并没有刻意去改变。
所以到现在为止能够忍受我坏脾气,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他一个吧。
“说说情况。”
我对绿蛇说。
绿蛇是个故意把头发染成绿色的高个,他身上的铠甲也在边缘部分点缀着没品位的绿色。他沉默的看了我几秒钟,然后拿出一张地图。
“我们接的任务是私人匿名发布的任务…是先付佣金的…所以会长才这么…”
这种先付佣金的任务对公会信誉度要求很高,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库隆这么生气了。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个,这个公会的存活本来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行。
“说重点,对手水平怎么样?”
“挺厉害……”
我对绿蛇的说话方式十分厌烦,因为他说的在我眼里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里面有个高级战士……”
站在绿蛇旁边的阿什维克接口道,“那个家伙起码是b级。”
“配合怎么样?”
“挺不错的,高级的那个家伙主攻,其他几个只是纯粹替他防御周围的攻击。他们的移动很有章法,队形不乱,一看就知道以前练过。主攻的家伙用高能量的攻击,五分钟就耗尽了刚托所有的能量,然后砍伤了他。”
阿什维克的思路很清晰,我对他的答案表示满意。
“讲讲之后发生的事。”
“刚托倒地以后我们立刻就放弃了进攻,直接护着他走了。”
“对方追击了么?”
“没有,他们很狂的向我们叫喊了几句就笑着走了。”
我已经了解到了我需要知道的事情,点头示意阿什维克停止。他很识相的安静了下来。
“两个战术,你们自己挑。”
我竖起了自己的食指,“第一,用突袭迅速重伤他们中的一个,挟制以后用人质换你们要的东西。”
绿蛇和阿什维克他们互相看了看,“第二个战术呢?”
“正面战,我们将高级战士和其他人进行分割。我负责缠住他,你们迅速解决一个到两个人,然后来帮我。”
绿蛇嘴唇动了动:“我觉得第一个战术有点儿太卑鄙了……”
“我也这么觉得。”
另一个人说。
绿蛇看起来并不是多么正气凛然的家伙,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身为战士的自尊心却比较强烈,面对可以正面击败的对手,像这种偷袭胁迫的手段会本能的引起他的反感。
“你们不用的话不代表别人不会用类似的手段对付我们。”
阿什维克说。
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我并没有说话。就我而言,我只对那个重伤刚托的战士有兴趣。刚托是c级的战士,按照他们所说的情况我认为对方极有可能已经到达了a级。
如果能堂堂正正和那个家伙交手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以好好地体会一下我自己的力量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层次。但是往往事情都不会像你想象中那么顺利。
绿蛇并不善于言辞,他被阿什维克说的有些动摇,但还是没有松嘴。我有些厌倦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又开口了。
“对方不是傻子,突袭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想像上次一样,冠冕堂皇的走到对方面前撂上几句狠话,提升好能量然后再开打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并没有说自己一定能打赢那个家伙,而且你们也不一定就能成功的分割他们。如果拖到持久战的话,配合程度更默契的一方肯定会赢。”
绿蛇妥协了,和他站在一边的那个家伙也没有继续坚持。
*** *** *** ***
在去往那些家伙所在的镇子的路上,我和他们仔细研究了如何分割对方阵型的办法。虽然不一定会奏效,但总比一窝蜂的涌上去乱打一气的好。
“你们到底要去抢什么东西?”
我一边走一边问。
“煌霜护手……”
绿蛇说。
我微微愣了一下:“这么高级别的东西怎么可能在他们那种水平的人手里?”
“谁知道呢,给任务的那个家伙说让我们可以从他们身上找到那东西。如果找不到的话也没有关系,但是至少要把有关那东西下落的情报从他们嘴里要出来。”
“总而言之……不把他们打败的话是不行的吧……”
阿什维克说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东西真的在他们那里,我们根本就打不赢……”
我皱着眉头说,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提高。
他们几个都没有说话。
煌霜护手是一整套装备中的一件,我记得曾经在拍卖行看到过其中另外一件煌霜之石,标价是一百万,具体的竞价如果不出价的话是看不到的。那种档次的装备完全不是我们现在能够企及的东西。
而且我也猜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任务的总金额大概会是在十万左右甚至更多……
毕竟能够弄到煌霜护手情报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煌霜护手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物品。库隆那家伙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老实。
唯一让我疑惑是,为什么那个家伙要挑我们这样普普通通的公会来做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是为了避开那些大公会的耳目?越去想这种事就会有一种在被人利用的感觉。
“贪狼,你是怎么认识布鲁瑟的?”
就在我把脑细胞用在思考不着边际的事情的时候,阿什维克说话了。
“为什么问这个?”
我抛掉胡思乱想的事情,看向他。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好奇心。”
我扔下一句冷冰冰的回答,噎的他说不出话。
布鲁瑟就是拉我入会的那个朋友。我是在一个单人任务中碰到他的,最开始的时候是敌人,因为他的任务目标和我相同。
当我们两个人打了个不相上下的时候,他突然退后不打了,然后说出了让我惊讶的话。
“如果你加入我们公会的话,东西你就拿走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瞬间以为自己遇到了神经病。可是在后来一段时间里,我渐渐发现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是在真真正正的享受这个游戏,按他的话说就是说,网络游戏真正有价值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不是那些虚拟的物品。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整个公会的人都相当喜欢他,他也得心应手的交了非常多的朋友,我只是其中的一个。
但是至少我可以信任他,在后来的一些任务里我我帮过他,他也帮过我。
我觉得他在外面的世界也是这样的人。有些人在虚拟的世界里会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布鲁瑟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洒脱不是能伪装出来的东西。
如果不认识他的话,大概我早已经在战场死掉了。这并不是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而是他像缓冲剂一样延缓了我内心里黑暗爆发的机会。
在当初刚刚成为“电池”的时候,我像疯子一样提升着自己的力量,不断将自己的性命置于生死的边缘,无数次任务以对方的死亡作为结果出现在我面前。
我那个时候已经不在乎对方是否会在现实死掉,而我心里知道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被人杀死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用别人的性命作为自己提升力量的手段,代价就是你同样要赌上自己的命。
在认识了布鲁瑟以后,他的一些想法潜移默化的开始影响我。他标志性的乐观笑声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其实和外面没什么区别。于是我不再与这个世界为敌,真正开始“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因为我毕竟是一个不稳定也不愿意和别人过多交流的危险家伙。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也不会真正将后背交给这种人。
*** *** *** ***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在镇子里面开战说不定会被通缉!”
绿蛇站在墙角对我低吼。
我抬眼看了看目标所住的旅馆,“他们已经在这个镇子里住了很多天,如果你要等他们离开镇子到野外的话就要在监视他们很长时间,一出门就要进行跟踪。稍有疏漏突袭就泡汤了。”
“所以你就打算他们一露头就直接开打?这也太鲁莽了吧!”
在城镇里战斗很容易会损伤城镇里的设施和居民,如果是大城市的话肯定会招来卫兵。但是我认为这种小镇子最多也就只有几个有战斗等级的玩家而已,而且在地图上也明显标注这个镇子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可是眼前的这几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让我完全没辙。这也不是不能理解,身为佣兵所有人都很清楚被通缉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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