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就见一个穿着国小制服的娇小身影,家教良好地将鞋子放进鞋柜摆好。
「妈咪,我回来了。」袁幸鸽用甜甜的嗓音喊着,一走进客厅,四溢的炒菜香扑鼻而来。「哇!好香哦!」
「幸鸽,去洗洗手换下衣服,妈咪煮了你最爱吃的蒜泥蒸鱼和酱爆肉丝哦!」袁芸菁噙着慈蔼的微笑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在桌上。
「好──」受到食物的诱惑,袁幸鸽飞快冲进浴室。
袁芸菁摇摇头,准备好两副碗筷,坐在位子上等候。
虽然屋子只有十来坪大,但两个母女住起来己算十分宽敞。
袁芸菁现年三十岁,却已守了十年的寡,她在怀着幸鸽的时候,接获了爱人车祸不治死亡的恶耗。虽然在当时惨遭青天霹雳的生离死别,她曾经呐喊上帝的不公平,埋怨命运的坎坷多舛,然而每当她抚着腹中尚未成型的婴屈,她便想起他们计画过的美满未来。
那年她才双十年华,却决定生下孩子,继续完成他们天人永隔而无法成就的梦想。
「妈咪,我洗好了。」袁幸鴒兴高采烈地坐到母亲身旁,一双构不到地极的小脚在半空中晃啊晃的。
「那我们开动罗!」
「妈咪,这个给你,老师说多吃青菜才会头好壮壮。」袁幸鸽将花椰菜夹进母亲碗中。
「谢谢,幸鸽也要吃肉肉才会长高哦!」袁芸菁拍拍女儿的头。幸鸽是老天爷赏赐的小天使,虽然才十岁,竟已懂得关怀、孝顺母亲。
「妈咪煮的菜好好吃哦!」袁幸鸽津津有味地吃着。她最喜欢妈咪了!因为妈眯长得好漂亮又温柔,班上同学都很羡慕她呢!
「幸鸽,今天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吗?」这是她们母女每天晚餐时间的闲话家常。
袁幸鸽偏头想了一下,突然用很神秘的表情暗示母亲耳朵过来,好像怕被听见的样子。「偷偷告诉你哦,政伟学长放学的时候跟我说他喜欢我耶!」
「是前天家长会特地来向我问好的那个小帅哥吗?」
「政伟学长……会帅吗?」袁幸鸽状似懊恼地皱皱鼻子。人类的审美观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是小孩子亦会分辨所谓美丑。
「幸鸽不喜欢他啊?那你怎么回答的?」现在的孩子真早熟,小小年纪就知道谈恋爱了。
袁幸鸽连忙摇摇手。「我没有不喜欢他,政伟学长对我很好,常常买饮料给我喝……可是我不想当他的女朋友。」
「他还问你要不要和他交往哦?」天呐!时代果然在变,她在这年纪时还不晓得在干嘛咧?
「对啊!妈咪,好奇怪哦!政伟学长那么好,为什么我会不想当他女朋友呢?」小朋友的世界里总有十万个「为什么」,尤其感情的事复杂到连大人都无法看透,何况袁幸鸽只是个十岁的小孩?
「妈咪想……可能他对你没有吸引力吧!」袁芸菁思考着该如何解释。「妈咪说的你听得懂吗?」
「吸引力……」袁幸鸽圆亮的大眼转了一圈。「就像磁铁一样吗?」
「对!幸鸽好聪明。」想不到女儿竟能提出如此贴切的论调。「人就像磁铁,当你看到一个总能让你很注意,或者会忍不住想起他的人,那就表示你被他吸引了;假如他对你也是的话,那你们就是磁铁的南极和北极,啪——」
「黏在一起了!」袁幸鸽了悟地接下母亲未说完的话。「那妈咪和爹地也是罗?」
「没错。」抱起女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母女俩以鼻尖亲昵偎蹭着。
不知道是否一出生便习惯没有父亲的存在,亦或是太懂事贴心,袁幸鸽从来不曾哭闹吵着要爸爸,只有一次因为国语课要交一篇「我的爸爸」的作文,才十分苦恼地跟母亲说她从没见过父亲,不知该如何形容父亲的长相。
当时袁芸菁紧紧搂住袁幸鸽无助的身躯,只能告诉她——「幸鸽不是没有爸爸,只是爸爸太快去天堂了。」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袁幸鸽不但没有吵闹,反而拥住母亲的脖子,似懂非懂地安慰她,「妈咪还有我,幸鸽会一直陪着妈咪哦!」
袁芸菁听完後感动到无以复加,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抉择正确,她生了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宝贝啊!
「妈眯,爹地跑到天堂那么远的地方,你会不会寂寞啊?」袁幸鴒把玩着母亲那双在夜里总能带给她温暖的手。
「我有幸鸽啊!怎么会寂寞呢?」幸鸽的鼻子、眼睛都像爸爸,嘴巴和眉毛则像她,幸鸽是融合他们基因诞生的综合体,对她而言,这甜入心坎的小宝贝的存在足以代表一切。
「那妈咪除了爹地之外,会不会再遇见另一个磁铁啊?」袁幸鸽天真地问。
「这个妈咪不确定耶!幸鸽不希望妈咪遇见另一个磁铁吗?」未来的事袁芸菁无法预测,但无论如何,她都会以幸鸽的想法考量为优先。
「不会啊!幸鸽只是想和妈咪说,以後我碰到吸引我的磁铁,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所以妈咪也要第一个告诉我唷!」
「那有什么问题!」语毕,母女俩默契十足地勾勾小指,指腹贴指腹,这是她们的约定。
在十岁这年,袁幸鸽领悟了「吸引力」这个道理,小小的心灵亦开始期待着那块与她磁性相吸的磁铁。
隔天,政伟学长热切地跑来问袁幸鸽的意愿,她对他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你不是我的磁铁。」
政伟学长哪里会懂?只能一头雾水地看着袁幸鸽离去的背影……
桃色吸引力 1
空气中隐约擦出火花
两人相视那一刻
吸引力十足引爆……
第一章
鸦片酒吧
袁幸鸽看了看手表,现在中原标准时间十二点二十分,而她的二十岁生日也已过了二十分钟。
这是她头一次来到这种灯光昏黄的地方,而且是只身一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在二十岁时做一件疯狂的事。
怎样才算疯狂?对於从小到大都是长辈眼中的乖孩子、老师竖拇指称赞的袁幸鸽来讲,她决定在「鸦片酒吧」挑选一位能给予她「吸引力」的男人进行告别处女的仪式——或许对许多同龄女孩来说这一点都不稀奇,但对保守的她而言已经是极限的挑战。
「鸦片酒吧」是她偶然在路边发现的,位置在地下一楼,所以她无法无探勘地形,纯绰是被店名勾出光临的欲望。
鸦片——一种令人迷醉成瘾的强力毒药,她喜欢这样的名称。
loving you is easy cause you’re beacutiful。
making love na do。
loving you is more than just a dreame true;
and every time that bsp;i’m more in love bsp;la la la ……do……
袁幸鸽错愕地聆听熟悉的乐曲,觉得自己真是来对地方了,酒吧里放着这首「loving you」是由一位因飞机失事而辞世的外国女歌手演唱的歌,并不主流,却在多年前深深掳获了她。虽然这首曲子没有任何伴奏,但歌手清唱的那股美妙嗓子和陶醉其中的成熟唱腔,让人亦不禁迷失在优美的音符跳跃中。
no one else can make me feel;
the colors that you bring。
stay bsp;and spring time……
点了杯螺丝起子,袁幸鸽小口小口啜饮着。传闻中螺丝起子因像果汁般香甜可口,而素有「处女杀于」之代称,她不敢牛饮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初夜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
曲子的歌词十分煽情且挑逗,并不符合袁幸鸽给人的青涩印象。虽然她乖巧懂事到所有人都以为她没有过青春叛逆期,但她自己知道,窜流在她血液中、隐藏极好的邪恶劣根性,在二十岁的今天悄悄破壳而出。
她是单纯,但不笨,即使她呈现在外的是披戴白色羽毛的天使面具,并不表示她与绚烂世界脱节,她知道在这样的场所该扮演什么样的女人。此刻的她顶着一头浪漫飞柔的波浪鬈发,娇媚万华的时尚彩妆,一件紫色的低胸小可爱和紧身低腰裤,展现出简单却美得令人屏息的冷艳气息。
从刚才到现在已有不少男士前来搭讪,可惜他们都不是她要的,但「鸦片酒吧」里聚集的男士们都十分有风度,就算遭受拒绝也不会因此而恼羞成奴心。
袁幸鸽并不急躁,她坚持相信心中的预感,今晚她绝对会遇见那块「磁铁」。音乐持续播放着,她沉稳地等待,浑然未觉自己已成众所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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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健当然也不例外,他那双勾魂桃花眼眯成一条迷人的细缝,瞅望着只身坐在吧台的袁幸鴒。
「看来你有新猎物了。」孟尧太了解每当好友露出这种色迷迷的表情,代表又有女人准备失身了。
「她很美。」薛京健由衷地赞叹。
她的美来自一种矛盾,拥有前凸後翘的妖娆身段,却又带着一抹婴娃般的纯洁气味。那张妆点得宜的绝尘脸蛋总是轻柔地笑着,带有挑逗意味,却对众男士的殷勤置若罔闻,她的婉转排拒不像欲擒故纵,却又恣意散发邀请媚波,在天使与魔鬼的诡谲交错下,神秘得教人想揭穿真实面纱。
孟尧沉吟了一会儿。「没见过她,应该是新面孔。」
「鸦片酒吧」的老板正是孟尧,而薛京健则持有三分之一的股份,不过这只是他们的休闲投资之一。
孟尧几乎每晚都来「鸦片酒吧」报到,因为楼上有他名下的承租套房,他自己则住在其中一个楼层。薛京健是位律师,口才伶俐再加上针针见血的清晰思路,再匪夷所思的复杂案件皆能迎刃而解。
「你认为……她来的目的是?」这允满诡异的女孩已撩动薛京健想碰触的决心。
「很难说。」 「鸦片酒吧」的生意还算兴隆,来酒吧的客人除了品酒享受气氛之外,几乎都抱持另一种心态——找人暖床。
「你认为我有多少胜算?」薛京健是个自视甚高的男人,但她制造出的若有似无距离感,令他破天荒地质疑自己的魅力。
「咦?」孟尧挑高眉饶是兴味,这么踌躇的个性不像薛京健。
「她看起来不太好接近。」薛京健为自己的反常解释。
孟尧吹了声口哨,与音乐不协调的刺耳引起周围无数道好奇目光,仅仅利那间,孟尧清楚看见女人们欲将薛京健活吃生吞的放荡欲望。
只有袁幸鸽傻傻地愣住了,一个不留神,玻璃杯自手掌滑落,碎得满地旨是,她吓得连忙缩高双腿。「啊!」
这时服务生迅速赶至清洁场面,有礼貌地询问着:「小姐,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抱歉,麻烦你了。」袁幸鸽满怀愧疚地想接过服务生手中的扫把。
「您没事就好,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服务生笑容满面地说。
「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袁幸鸽踱至角落,好方便服务生打扫。
孟尧看见这一幕,立刻豪爽地掏出家里钥匙交给好友。「我想你用得到。」
「为什么?」这样冒然上前好吗?
「猜的,你去试试吧!」孟尧推了薛京健一把,凭薛京健玉树临风的皮相,没几个女人招架得住。
「好吧!」她已经擒夺他的心神,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让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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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站在吹风口下的位置,她的衣料单薄,根本禁不住冷风侵略。正当她搓抚着双臂上的鸡皮疙瘩时,突然一件西装外套搭上她的肩头,阻挡了飕飒寒意。
她抬起头望向这位好心人士,四目相交的瞬间,她竟感觉呼吸困难。
「还冷吗?」薛京健从唇里吐出富有磁性的低沉音调,近看才发现她比远观更完美无瑕。
「现在不会了……谢谢。」他们仍然痴痴对望,袁幸鸽心中警铃骤响,明明白白的情愫已证实——她找到她的磁铁了!「我可以和你做个朋友吗?」
闻言,薛京健不禁忡怔一下,接着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没想到想亏妹反倒被亏了。
「你在笑什么?」袁幸鸽一头雾水,只觉得他的笑脸怎能如此帅劲? 「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在笑我们心灵相通。」薛京健收敛笑声。「和你做朋友,我可是千百个愿意。」
「我叫袁幸鸽,你呢?」他们果然吸引了彼此,那么她决定非要这男人不可。
「幸鸽?」似乎是个含有自由洁净意义的名字。「我叫薛京健。」
「你……喜欢我吗?」袁幸鸽很单枪直入,因为在今夜,她要实现她的愿望!
「你一向这么主动?」从来都是他在掌控局面的,怎么他觉得自己反被受制了?
袁幸鸽耸耸肩,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这可有趣了!她似乎远比他想像的还要难驯。「我很欣赏你,那你呢?」
霍地,袁幸鸽的雪凝玉臂环住薛京健的颈项,踮起脚尖在他耳廓旁轻吐芬芳。「你很吸引我,让我想吃掉你。」
情欲的电流急骤爬窜全身神经,薛京健抚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她紧密地贴着自己。「你在勾引我?」
「你想要吗?」他的脸靠得更近,但她没有丝毫畏惧,粉嫩的丁香小舌朝他薄唇一舔。
「这就是你来『鸦片』的目的?想找人做爱?」
「为什么这样想?」袁幸鸽以手指描绘着薛京健的唇型,嘴角仍挂着灿笑。
「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很饥渴。」她身上有股糖果般的香甜味道,让他觉得她尝起来肯定很可口。
「我只想要你。」袁幸鸽的唇瓣贴上薛京健的,在字语诉说间啄吻他。「你愿意满足我吗?」
「为什么是我?」薛京健下腹的温度节节高升,她这样大胆的挑逗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克制。
「因为我们磁性相吸啊!」袁幸鸽感觉到薛京健勃起的偾张,秋水如波的灵眸垂怜地睇视着他。
「磁性相吸?」薛京健喜欢这个说词。
「我知道你起来了,我们做爱吧!」袁幸鸽像无尾熊般跳起来紧攀住薛京健。「我帮你掩护。」否则他裤裆升旗的模样恐怕不能见人。
他不是柳下惠,不可能放走这个自动送上门的佳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在临走前投给孟尧一个「谢啦」的眼神。
孟尧则好笑地摇摇头,一口饮尽杯中物。
他们没发觉全场的男女都注意着他们暧味的一举一动,而当他们离去的同时,男人与女人夹杂惋惜和愤怒的叹气声几乎掩盖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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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健带袁幸鸽搭电梯直达六楼,进了一间布置还算有品味的小套房,她直接扑向舒适的席梦思大床。「这里是哪里?」
「我朋友的房子。」薛京健松开领带、脱下白衬衫,只着西裤的他流露出狂野的性感。
「你是说和你坐在一起的那个?」当薛京健跨上床逼近袁幸鸽时,她的心跳顿时漏掉半拍。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其他男人。」薛京健压住袁幸鸽纤细的身躯,开始剥她衣服。
「你真霸道。」袁幸鸽娇嗔着,手则替薛京健解开皮带,没几秒钟两人便裸裎相对。她干躺在床上,豪迈地展开四肢。「我们开始吧!」
「你很急?」薛京健反而笑了,因袁幸鸽的表情好似在慷慨就义。
「是啊!我忍不住想要你了。」袁幸鸽讲话不拐弯抹角,灿眸频送挑逗的秋波。
「你这嘴……真是令我想驯服。」话尾结束直接堵上她不害臊的唇瓣,以舌头挑衅她。
「嗯……」这并非她的初吻,所以这样的纠缠她不陌生,尽情放任自己与他享受甜蜜的濡沫相交。
「你挺厉害的嘛!」她果然如他想像中的美味,他以大掌勾勒着足以媲美维纳斯女神煽人心魂的曲线。
他的手很轻很轻地膜拜她细致的肌肤,像羽毛一般飘柔,她忍不住战栗一下,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啊!好奇怪……」
「你好敏感。」粗糙的掌心搓揉瑰丽椒乳,因滑腻的触感而叹息。她是个天生丽质的可人儿,所有的一切完美到不真实,肤质晶莹剔透到连一粒痱子都找不着。
他俯身亲吻柔软的颈线,沿途留下男人的烙印,大掌流连忘返地搓揉发育良好的浑圆,先舔着峰峦间的诱人沟渠,接着移至右边含住一颗粉红蓓蕾,像甫出生的婴儿饥渴地吸吮着。
「啊……嗯……」她的纤子鼓励似地穿梭在他的脸宠和浓密黑发间。
他不愿遗漏地将两团浑圆挤在一起,一次含进两粒红莓,用牙齿邪恶地咬噃拉扯。
「啊……好舒服……」她忘情呢喃,将胸脯拱高任他品尝。
「腿张开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他喜欢她的诚实,男人於床笫之间格外热爱来自女人真切的激情反应。
「好……那你要很温柔哦!」她突然露出腼腆的小女人姿态,那张让情潮薰染得嫣红的娇颜教他的欲火直飙沸腾。
「你这小魔女……」太可怕了,她拥有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潜力。
但他不想抵抗,他将她修长的玉腿弯成m字型,将她浑然天成的潋滟私密尽收眼底。
「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他恍神地喃喃自语,手指试探地轻触花瓣,惹得她下腹一震,蜜液在花甬开合间缓缓流出。
「啊……好舒服……」她轻声低喃。
「你自慰过吧?我想看。」
「我……」她对他的突兀要求感到无措,望进他深邃的鹰眸,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其实前天晚上她趁母亲熟睡时,偷偷打开彩虹频道恶补过了,於是她脑海开始回忆着,柔荑则学着电视里演的揉压自己的丰盈,素指也搓弄顶端蓓蕾。
她的私处仍旧燥热,诱惑她侵略自己乎常都不曾孤芳自赏的地带,当指腹按捏鼓起的小核时,快感随之入侵。
「啊……啊……」她逐渐在自慰的欢愉里迷失,丹唇没有休息余地娇喘着,连动作也大胆了起来。
看着她放浪的纵情模样,他的气息不禁粗喘,将食指探进她檀口,她仿佛得到恩宠般地吮吸起来。
「你这浪娃,怎么不插进去?」他发现她总在湿热水穴外围枢搔,却迟迟不伸入。
「我……会怕。」
「怕?这是处女才会说的话吧?」这么放荡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处女?
「啊……嗯……」她的手指摆放在花蒂边迅速振动,忽然一阵急遽的酥麻畅意将她推上高潮的天堂。
他有丝讶异她的高潮竟来得如此匆促,立刻将头颅贴近她的花海深处,不容错过如此娇艳勾魂的一刻。
「呼……啊!」她娇喘方歇,岂料穴口竟突来一股充实感,她错愕地看他。
「你好小、好湿。」他手指缓慢抽动着,当他想再插进一指时,却发觉她异常紧窒。
「你……啊!」即使花壶已获得充足的湿润,异物的初次占据仍让她有些不适应,在他的频繁刺激下,丝丝细微的快感持续扩张。
「喜欢吗?要不要再快一点?」他奋力地取悦她,柔嫩的花穴不断淌出黏腻蜜汁,不但沾染了他的手,也浸湿她胯间的床单。
「要……啊……」她难耐地扭摆玉臀,脚趾因激烈的畅怀蜷曲着。
当他感觉她的水穴越来越敏感抽搐时,他突然撤手,黏稠爱液在他张开的手指上拉出透明丝线,他淫秽地以舌探掬,日光如炬地瞅望她。
「想要吗?」压着她的身躯,他的舌头在她兰津香口进进出出,暗示着她需要的渴望。
「给我……给我啊……」他突然在她濒临极乐的重要时刻撤回,一股狂浪欲火席卷她所有理智,全身细胞都住呐喊要他给予。
「如果我说不要呢?」虽然他的分身已绷胀到近乎疼痛,仍坚持想听她不留余地的祈求。如果她是美丽骄傲的云豹,他便是最高竿的驯兽师。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雄腰,不允许他虎头蛇尾。
「哦?」他故意顶撞她一下。「那你求我啊!」
「求求你……快……」她困难地撑起上半身,央求他的宠幸。
「如你所愿。」微退开身,将硬邦邦的巨棒瞄准花壶,臀部全力直捣蜜巢。
「好痛!」她的五官因撕烈般的剧痛全皱在一块儿。
「你是处女!?」当他冲破那层薄膜时,想退步已来不及了。「该死的,你怎么不说?」
「你又没问……天……真的好痛……」她疼到不停颤抖,虽然早知道每个女人初尝禁果难免要难受一回,却没想到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仿佛四肢百骸都快瓦解了。
「你……」见她如此不适,他居然不忍再责怪,但她将穴口缩得死紧,让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放松,你吸得这么紧,我动不了。」
「你……慢点……」她才稍稍松放,他便按捺不住地密集抽动。
「待会你就会叫我快点了!」他没上过处女,所以只能尽量减低激烈动作,看她是否能慢慢习惯。「还疼吗?」她实在甜蜜得教他舒畅不已,让他快克制不住了,连声音都变得痦!
「比较不疼了……啊……」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来势汹汹的醉人情潮。
「喝、喝、喝!」大掌压制她柔软腰肢,他冲锋陷阵地强力贯穿她。
「啊……你好棒……啊……」远比自慰更疯狂的欢愉像雪花飘坠,覆盖她的思考空间,只剩激情澎湃满载胸腔。
「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他俊逸颜面尽是欲望纾解的满足,他不晓得是否处女都是令人如此销魂,但眼前的她教他欢悦到近乎歇斯底里的地步。
「天……我受不了了……啊……」她的灵魂都快震碎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无止尽地恣意占领她,让她欲停止却又贪婪地想要更多。
在今夜,她找到第一眼便吸引住她心神的磁铁,即使天亮过後,游戏正式落幕,她也不反悔。
第二章
即使「鸦片酒吧」里光线晕黄,但举手投足间充满野性男人味的薛京健一出现,孟尧便瞧见他了,连忙举高右手指示自己的位置。
「喏,给你的。」孟尧将一杯威士忌移至薛京健面前。
「你早猜到我会来?」
「你这个礼拜每天都来光临,我才想问你……是上次那女人的关系吗?」薛京健以往非流连酒吧的人,入股纯粹是好玩,但自从那个让人惊艳的女人出现之後,薛京健却夜夜在同一时刻现身。
「看来我的心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嘛!」薛京健捶了孟尧肩头一拳。
「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孟尧感到好奇,就凭薛京健优秀的外貌,女人通常是他最不匮乏的东西,没见过他为哪位佳人这般积极过。
「她很吸引我……孟尧,是我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薛京健不晓得这样是否可以称为喜欢,但这几天以来,他的脑海确实充斥着她的一颦一笑,尤其是在他身下淫乱娇喘的媚态。
孟尧听了差点没让酒液噎死。「怎么可能?我看她挑逗你的样子很老练呢!」
「她流了很多血在你床单上,你没看见吗?」
孟尧摇摇头。「我家有请佣人定时做打扫。」
「难怪。」薛京健的眼光开始在各包厢和吧台游移,找寻那个溺搦身影。「她今天有来吗?」
「没有。」孟尧不解。「你到底为什么找她?不可能她要你负责吧?」
真是的话,恐怕那女人无法如愿了,薛京健是首屈一指的律师,谈到这种事,他靠那张嘴就能把人压得死死的。
「正好相反,她趁我睡着时跑掉了。」
那天当薛京健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他顿时有些茫然,若非床单余留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渍,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荡漾人心的春梦。
「不会吧?难道她玩仙人跳?」所以薛京健才会拚命寻她复仇?
「她没有……她就像泡沫一样消失了。」老实说薛京健本来也存有此怀疑,但他皮夹里一毛钱都没少,她甚至帮他将丢得凌乱的衣物折叠摆好,感觉上她似乎早就预谋要来段露水姻缘便拍拍屁股走人。
他那晚曾闪神而过的念头没错,但他才是被她盯上的猎物。
这时孟尧终於懂了,那女人在薛京健心海挖出一个似是得手却未尽然的洞,虽然只是一夜春宵,女方竟献出只有一次的初夜,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为之疼惜;但她却不将极受女人捧宠的薛京健看在眼里,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你连一点资料都没有?」
「我只晓得她的名字。」她给的应该是真名吧?
「凭你的能力,想找个人并不困难吧?」不过薛京健连着几日露面,让「鸦片酒吧」的女客人越来越多,以生意经营原则来看,薛京健若是坚持来这里堵那女人,他也不反对啦!
「不需要,我有预感我们会再碰面。」薛京健是从不吃第六感那套邪门歪理的人,但这次他却如此深信。
「那我就祝你预感早日实现罗!」
两人拿起酒杯轻撞对方,「哐!」地一声,一起饮尽杯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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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鸽,你看妈咪穿哪件比较好看?」袁芸菁拖着女儿到房间,兴致高昂地拿起一套又一套洋装在自己身上比对。
「这件。」袁幸鸽比着一袭粉红色的碎花连身裙,看着母亲如沐春风的模样,试探地问:「妈,很少看你这么谨慎挑选衣服,你要去哪吗?」
「约会。」袁芸菁和女儿感情好得就像姊妹,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粉红色适合我吗?我已经四十岁了耶!」
袁幸鸽错愕地问:「你交男朋友了?」
「对啊!」袁芸菁望向女儿。「幸鸽,你不喜欢我交男朋友吗?」
袁芸菁这才想到自己忘记关心女儿的想法了,虽然她十岁那年投赞同票,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搞不好她现在的想法已有改变。
「我没有反对的意思,你别想太多。」袁幸鸽太了解母亲有多重视自己,只要地一句话,天大的困难母亲也会为她做到,所以赶紧澄清。一我只是有点意外罢了,你都没告诉我嘛!」
「幸鸽,对不起,我看你这几天在考试,个好意思打扰你,结果就粗心地忘了。」袁芸菁做了赔礼的动作,年轻的外貌加上俏皮的性格,让她看起来压根儿没有四十岁做妈的样子。
「干嘛道歉啊?你又没做错。」袁幸鸽拉下母亲的于,在这个家,稳重的袁幸鸽还比较像是当家主母。「妈,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啊?」
「他啊……」谈论起情人,袁芸菁的脸颊上有掩不住的喜悦。「长得斯斯文文,听说自营一间公司,父母都移民到美国了,不过他算挺孝顺的,三不五时就飞过去探望家人……」袁芸菁滔滔不绝地说着,十足深陷情网的症状。
「重点是……他对你好吗?」连家长都探听得一清二楚,袁幸鸽心想或许自己就快要有新爸爸了。
袁芸菁点头如捣蒜。「他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中午还会来带我去吃饭,而且只要我一不高兴,不管谁对谁错,他绝对道歉,把我哄得心花怒放呢!」
「瞧你把他说得那么好,你们到几垒啦?」袁幸鸽揶揄地眨眨眼睛,她们母女俩的话题向来是百无禁忌的。
袁芸菁的脸蛋瞬间炸红。「要死了,你开妈咪玩笑啊!」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记得还有母亲威严这种东西。
「还害羞咧!」袁幸鴒故意呵呵笑谑。
「不过,他有个很严重的缺点,让我不太能接受。」袁芸菁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
「什么?」袁幸鴒也跟着紧张。
「他……小我六岁耶!」袁芸菁倒不怕传出「老牛吃嫩草」的议论纷纷,但每当想到对方年纪比自己小,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疙瘩。
袁幸鸽真想一头往墙壁撞去。「这哪算缺点啊?出生日子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可是……很奇怪嘛!」
「拜托,我可爱的妈咪,这种事现在已经不稀奇了好吗?最重要的是安全感,你觉得他有给你吗?」虽然母亲经历无数波折堪称坚强,但仍保留一份天真,或许是因为天性乐观的缘故。
「有。」这点袁芸菁毫无异议,因为不论外型或内在,他确实是可靠、值得托付终生的对象。
「那就好啦……你几点要去约会?」袁幸鸽突然想到,照她们这样蘑菇下去,她怕母亲会迟到。
「他说八点要来接我。」袁芸菁有女儿精神赞助,显得自信许多,决定就穿那件粉红色洋装。
袁幸鸽边望时钟边退到门口,「妈咪,你只剩十分钟可以梳妆打扮了。」
「啊——真的假的?来不及了啦!」
接下来袁幸鸽不断听见袁芸菁房里传出物品掉落的声响,忍不住无奈地摇摇头。
十分钟後,袁芸菁走进客厅,袁幸鸽不禁佩服自己眼光高竿,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哪像生过孩子的妈?活脱脱像个娇柔粉嫩的绝色佳人。
「他应该在楼下等你了吧!」袁幸鴒刚才隐约听到汽车喇叭声。
「我知道,他打电话说他到了。」袁芸菁在身上喷了些许香水。「他问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出来吃顿饭,他要约他弟弟介绍给我认识。」
「好啊!」袁幸鸽是个标准的大学生,只有假日才打工。「你快下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嗯,自己在家小心哦!」
袁幸鸽倚在阳台看着母亲雀跃地跳下楼,心中是充满祝福的。母亲已经辛苦了太久,将人生最灿烂的岁月都耗费在自己身上,是该有个好男人来疼爱母亲了。
尤其那男人还很绅士地替母亲开车门……咦?她突然觉得那男人的神韵和薛京健有几分相似。
想至此,她突然对母亲很愧疚,因为她不敢将自己的一夜风流告诉母亲,这是她有始以来对母亲唯一的秘密。
薛京健……她恍神地咀嚼他的名字,晚风徐徐吹着,拂乱了她的心思,对於那颗与众不同的磁铁,—场缠绵悱恻的激情,说真能潇洒忘怀,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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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点哦!」薛景斌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让人直觉他是个好好先生。
「嗯。」袁幸鸽点点头,随便点了份主菜,她对吃向来不挑剔。
服务生离开後,袁芸菁起身去上洗手间,正好留给他们谈话的空间。
「我可以叫你幸鸽吗?」
「可以啊!那我要叫你什么?」这才是个大麻烦,因为喊叔叔似乎太老气,唤大哥又有失辈分。
「呃……」这也考倒薛景斌了。
「不如这样吧!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晓得该怎么喊你了。」
「那你问吧!」薛景斌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温文儒雅,但却极少人知道那副镜片根本没有度数,只是为了遮掩那双太精明的利眸。
「第一,你有恋母情结吗?否则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大你六岁的女人?」袁幸鸽并不想保持客套,爱情中的女人十之八九盲目,她必须先明白这男人的真实面貌。
她直接的言词没令薛景斌愠怒,但他也感觉到她在探他的底。「你母亲很天真浪漫,完全不像四十岁的女人,和她在一起,反倒是我老成多了。」
幸鸽沉吟了一下,再问:「你很有钱吗?」这题有些废话,看他带她们来的餐馆,一客牛排最便宜也要三千元,岂是平民所能承担的?
「这很重要吗?」他不觉得袁芸菁是因为他是富家子弟而与他交往。
「是我个人的问题,我希望我妈和你在一起能丰衣足食,这并不为过吧?对了,你们会结婚吗?」服务生送上餐前沙拉,袁幸鸽用叉子插了一口蔬菜送进嘴里。
「老实说,我存款多到可以不工作花到下辈子都花不完,这样你满意吗?」他们薛家产业跨及海外,只是很少人知道原来那些耳熟能详的大公司皆於薛氏名下。「我早向你母亲提过结婚的事,但她非常犹豫不决,我想,她很在意你的心情。」
吃完整碗沙拉,袁幸鸽拿起纸巾擦拭嘴角,问了最後的关键性问题。「没错,既然你清楚我妈很在乎我,那你应该明了我的父亲在她心目中有着无法抹灭的地位,这样,你也无所谓?」这话很尖锐,却是不争的事实,以防日後这看似优雅但心绪慎谋的男子拿这档子事出来和软弱的母亲争吵。
薛景斌发现袁幸鸽伶巧聪慧,果真如袁芸菁所言是从小到大站稳学科冠军的大才,很适合当他薛某人的女儿。
「第一,我不会和一个逝世已久的人吃乾醋;第二,不瞒你说,你认为以我的条件,有必要去欺骗你母亲这般柔弱的女子吗?真在意的话,早知道她有个二十岁大的女儿时,我就全身而退了!况且,每个人多少都有刻骨铭心的过去,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以後想念的对象只会是我。」
袁幸鸽黛眉一挑,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她就知道这浑身散发傲凛气息的男人,岂如母亲形容的斯文两字简单了得?不过,她喜欢他对母亲的企图心。
「我们家应该不会上演继父虐待拖酒瓶的肥皂剧情吧?」袁幸鸽纯粹是开玩笑的,就算他敢怎样,她也是个成年人了,怕他不成?
「放心,我绝对是个好爸爸,而且我还打算帮你添个弟弟或妹妹,免得你无聊,你看我贴不贴心啊?」
「拜托,你想让我妈当高龄产妇啊?」
「谁教她老是不答应我的求婚,只好使出无上车後补票的烂招数罗!」薛景斌耸耸肩。
「不用、不用,这事交给我就成了,未来的爹地。」几句交谈之下,他们已经成为最佳狠狈为奸父女档了。
「好!我喜欢这个称呼!」他们高举红酒杯乾杯,彼此都能预见将来他们肯定合得来。
袁芸菁一回座位,便见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不禁纳闷他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
「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主餐牛排熟腾腾地送上来,袁芸菁连忙拿起餐巾隔挡喷溅的汁液。
「聊他这未来爹地的身分何时才能换成现在进行式啊!」袁幸鸽调皮地说,马上接收到薛景斌赞赏的目光。
「幸鸽,你在胡扯啥啦!」袁芸菁害羞地娇嗔,没多想便将一块热烫的牛排送进嘴里,立刻哇哇大叫,眼泪都飙出来了。「好烫、好烫!」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惜惜。」薛景斌心疼地直往爱人嘴里吹气,看得袁幸鸽脸红心跳。
夭寿哦!孔子有道非礼勿视耶!袁幸鸽适当地转开脸,却在下一秒全身僵硬。
因为她看见薛京健颀长的身影走进来,她连忙把头垂得低低的,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楣。
眼角觑见薛京健居然越走越接近,袁幸鸽的小手紧张地扭绞衣角,脸蛋都快贴到桌面上了,只能不断祈祷千万别让他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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