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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说对,不管你拿多少出来。”

  俞殷尚嘴角弯弯,晚晴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像是讥笑,“真的吗?”

  “当然真的!快点拿出来!”晚晴不耐地催促。

  俞殷尚推出一堆常见的5英寸照片,“这里一共是586张照片,你注意看照片的背面,看完以后,我出示照片,你把他们背面的资料说出来。”

  晚晴依言对照翻看,每张照片均是某个人的免冠照,照片的背面是相对应的姓名、年龄、亲属伦理称谓、所在地、职务,以及谁和谁是三代近亲,甚至其中数十张是婴孩的照片。

  如果硬要说这堆照片的共同点,那就是大部分人都姓俞,五官或多或少会有某部分相像,所有人的照片组成了一幅势力庞大的家族宗亲血缘图。

  晚晴猜测,这些人应该是俞殷尚的宗亲。

  照片和资料比较繁芜,晚晴逐一对照,当她记完最后一张照片资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这回她可是记得牢牢地,绝不会有一个错漏,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准确无误。

  晚晴志得意满地朝俞殷尚点点头,说道:“开始吧。”

  俞殷尚抽&出第一张照片,晚晴略瞥一眼,是个六七十的老头儿,她说:“俞善礼,68岁,堂侄孙,现居英国伦敦,欧洲华人总商会会长,育有四子三女,大儿子是俞家荣,杜绣琳是大儿&媳&妇,大儿子一支生有三子一女……”

  晚晴一张张背下去,背得嗓子干哑冒烟,期间喝光俞殷尚递来的六杯水,上了四次洗手间,背了将近四个小时,终于背完586张照片。

  晚晴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

  靠,凌晨四点……

  “怎么样?没说错吧?”晚晴自豪地望着俞殷尚,想要听到他的夸奖,她确信自己没有背错,她可是很用心记下的。

  想要听到俞殷尚夸奖的愿望,注定落空。

  她的自豪只换得他一个淡然的点头,“不错……”

  说着,俞殷尚拿出他最后的杀手锏——两式四份合同,“把这个签了,签了以后,你就是半个俞家人,没有人敢欺负你,以后我不记得的这些人,你见了,要提醒我,他们叫什么名字,和我的关系,明白了吗?!”

  “杀手锏”的标题,均明白无误地写着:培养协议书。

  协议书分为公私两式,晚晴还没看清楚“公”,先瞅见了“私”。

  “私”最最醒目的第一条,即是:甲乙双方为师生关系,甲方是乙方的私塾师,乙方是甲方惟一招收的女弟子,女弟子必从师,师必倾囊相授,师父对女弟子的身体各个部分,享有绝对主&权。

  他对她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我滴娘噢!!!

  晚晴满身的鸡皮疙瘩“哗啦”一瞬,掉了满地……

  第二十一章:干爹、女弟子和妹子

  【多么邪恶,又多么纯洁啊……稀罕的小妖精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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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皮疙瘩掉满地没得捡,再仔细看文件,还有比“身体主&权”更过分的条款存在。

  文件分“公”“私”两份,总体意思是对外和对内的两人关系。

  “公”是对外的,文件明确两人是义父女关系,也就是俗称的干爹和干女儿。

  俞殷尚身为义父,他的义务是培养义女晚晴成为精英人才;权利是晚晴必须为俞殷尚工作二&十&年,中途如有毁约,或是转投他人公司,则需赔偿俞殷尚九千八百七十五万余元。

  关于晚晴的部分比较简单,义女晚晴的义务是接受义父俞殷尚的教育栽培,权利是享受俞殷尚本人所具有的资源。

  文件的最后几页,列明完成各项培养所需费用和精神损失费,前文的九千多万元正是出自此处。

  “私”是对内的,进一步明确两人除了义父女关系之外,还是师徒关系。

  俞殷尚是晚晴的私塾师,晚晴是俞殷尚的女弟子,这份合约大部分表述比较模糊,没有清晰确定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通篇下来,主要意思集中在师徒规矩,晚晴必须尊师重道,老师教诲的任何事必须遵从,否则老师将进行严厉惩戒。

  此外,合约异常明确规定,晚晴的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不允许有任何损伤,大意和最醒目的那条差不多,总归一句话,俞殷尚对她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没有比这更脸红心跳、想入非非兼王&八蛋的霸王条款了!

  晚晴油然生出一股无名羞怒,她脑袋就算被驴踢了,也不会签这种条款,比丧权辱国还丧权辱国。

  不必对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客气,晚晴僵着脸,冷瞪俞殷尚,“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我决定对你进行收藏,变为我的藏品之一而已。

  俞殷尚默默在心里如是答,但他觉得没有回答晚晴的必要,他不认为她可以接受自己成为某个人的收藏品。

  俞殷尚好整以暇地摆&弄四份合同,“不要紧张,我对男女都没有兴趣,合约不涉及性,我不会叫你提供性&服务,当然,如果你对我有超出正常关系外的其他想法,比如性,你可以向我提出,我会找一个长得像我的男人,为你提供性&服务,不过,每次完事,你必须消毒,彻底清洁,我喜欢干净。另外,我不接受你和不像我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你想发生性&关系,人选必须由我确定。”

  最后,他给两人的关系下了定义,语气相当满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更纯洁的关系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晚晴粉&嫩的面皮儿瞬间涨得通红,她不晓得应该瞠目结舌好,还是大声喝斥好,她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人,给他个脸色瞧瞧。

  俞殷尚漫不经心地瞟了晚晴一眼,说:“你也可以不签,基于人道立场,我还是会出钱救你姐姐,但失去我的庇护,你和你姐姐发生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坏人!

  这个坏人!

  晚晴瞪着眼和俞殷尚僵持了一会,终究败下阵来,原因无他,她必须留在俞家,必须依靠俞殷尚的庇护。

  而且,那些培养项目看着就令人心动,首先一条是教她弹钢琴。

  她……

  貌似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被他吃得死死的。

  刚才还想即使脑袋被驴踢了,也不签约,现在,马上就自打嘴巴了。

  晚晴咬唇,狠狠瞪了俞殷尚小半晌,字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说:“我签。”

  “小晴,乖。”以清冷淡然的语调说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滑稽,可是人家俞殷尚已经迅速进入慈父严师的角色,递笔给晚晴的同时,还不忘拍拍她的头。

  小晴……

  她的脸上现在一定爬满了囧字……

  “叫我晚晴,否则不签,还有,不许拍我的头。”

  “同意前一点,后一点不同意,老师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气鼓鼓的大眼睛对上老僧入定的微眯眼,僵持片刻,晚晴再次败落。

  心里诅咒俞殷尚千百万遍,晚晴正要抓笔写字,突然手指传来一阵抽心的疼痛,立刻,笔从指端滚出,她握不住笔了。

  之前测试,晚晴赌着一口气,写了将近两百个又臭又长的生词,这会儿心情放松,是无论如何也写不了了,提起笔,手就痛。

  “手痛。”晚晴无奈地说。

  俞殷尚低头一看,的确如此,十个指头肿得小水萝卜似的,本打算她起床之后擦药,免得弄脏被子,这样看来是不行了,还是马上用药比较好。

  但是,上药前,还是先把字签了比较好,否则,他总有一种夜长梦多的错觉,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影响工作。

  俞殷尚想了个变通法子,说:“这样吧,你就在乙方签名那里按个红手印就行了。”继而,他打开红印泥,“先摁手印,等你手指好了,再签名。”

  晚晴按照他的要求,摁红手印,然后,他用湿纸巾帮她细细揩干净,完了,他拿出药油上药,真如合约上说的“行使主&权”,打理照顾她一丝不苟。

  晚晴已经放弃了某些无谓的抵抗,反正他不仅没弄疼她,还让她感觉很舒服,她暂且让他为所欲为,等她积蓄了力量,再甩掉那两份讨厌的合约。

  折腾一晚上,她的体力貌似又透支了。

  瞥了瞥墙上的挂钟时间,晚晴眼皮耷&拉,困乏地缩在被子里,“可以睡觉了吧?”

  “先吃药,再睡觉。”俞殷尚倒了杯温水,拿了药片送到晚晴面前。

  晚晴一一服下,待要倒头睡,却发现俞殷尚安然坐着,没有走的意思。

  “你不困?”晚晴眼皮子打架。

  “等你睡了,我再走。”俞殷尚收走水杯和药。

  这么说,他是要看着她睡觉再走咯?

  怪……人……

  晚晴没有被人守着睡觉的经历,尽管意识不太清醒,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要不然感觉太奇怪了。

  苍白瘦弱的小&脸泛着困倦的浅青,眼皮子悄然阖上,她含含糊糊地说:“等起床碰见章小姐,我要做些什么,她才不会计较我?”

  凉被没有盖住她的肩,俞殷尚悄然坐近,将被子掖上点儿,“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叫她章小姐,你已经是俞家的人了,是她的长辈,我在你背后呢,她不敢计较。”

  “哦……”,临睡的烦躁被他的话驱散殆尽,晚晴睡着睡着便笑。

  “那么担心,嗯?”俞殷尚刮刮晚晴的脸蛋儿,那细腻美好的肤质,惹得手指在其上诸多留恋。

  俞殷尚天生情感温度低于常人,热不起来,连体温亦是如此,他手指轻刮晚晴的脸蛋儿,晚晴只觉得凉丝丝的,甚而还有几分痒意,她哑着嗓子,呵呵笑了一声,便别开脸,躲一边去,“痒痒……”

  真像躺在棉花堆里撒娇的小病猫,主人不过是挠挠……

  俞殷尚眸色微暗,面上仍是清冷一片,他收了手,翻出一卷绷带,细心缠绕她受伤的十指。

  晚晴吃的药物含有强烈的睡眠成分,药效发作,她困得快睡过去,眼皮子已经掀不开,但尚有知觉,不免问:“怎么了?”

  “免得你的手蹭到被子。”俞殷尚一本正经地回答,一本正经地缠绷带,丝毫没有因为她睡觉而松懈。

  睡神降临的那刻,晚晴迷迷蒙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以后还是叫你俞叔叔吧,叫其他的,叫不出口。”

  “随便。”剪刀剪断绷带,俞殷尚缠好一只小手,转而缠另外一只,他仿佛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去你姐姐家的?你的爸爸妈妈呢?”

  问了良久,没有应答,俞殷尚低头看时,却见下方那紧闭的双目中有清泪流下,眉头紧蹙,满脸愤懑神情。

  他放了手里忙活的事儿,微凉的手罩上她的额头,大拇指轻揉眉头,“怎么了?”

  她撇着嘴,哭得像噩梦中的小娃娃,“爸爸和别人走了,妈妈为了找他,死了,福利院好讨厌,我从福利院逃了出来,遇见了陈妈妈。陈妈妈对我最好,但她得病死了,剩下我和姐姐……讨厌……讨厌这样的生活……”

  晚晴突然的情绪失控,令俞殷尚手足无措,他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笨拙地抽纸巾为她擦泪,“晚晴好孩子……”

  他很想说点安慰的话,无奈,他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又天生冷感,想了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有俞叔叔在,俞叔叔会对你最好。”

  “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晚晴如婴孩般无助,呢呢喃喃问。

  “真的。”俞殷尚轻柔地揩干净她的眼泪,“我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做不到的。晚晴乖,相信我啊。”

  小&脸寻着微凉的手偎了过去,像猫咪似地蹭主人的手,晚晴依赖地蹭脸边的大手,哭着打了个小嗝,“嗯,相信。”

  她哭泣着依赖的样子,使俞殷尚清凉的心涌起一股陌生逼人的郁热,好像从清静消暑的地方突然去了一间闷热灼人的黑屋子,瞬间,他烦躁不安到了极点,有好几次他都想抽&出手,甩开晚晴,回自己房里去。

  可是……

  又感觉很舍不得……

  晚晴第六感的趋吉避凶的本事太强,即便处于半睡梦的哭泣状态,她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晚晴转开脸,不再依偎大手,咕咕哝哝问起别的事情,“家里是怎么排辈的?怎么你和俞皓的名字和其他人不同。”

  无来由,俞殷尚舒了口气,心头重新归于清凉,他拈起绷带继续缠绕手指,说:“咱们俞家是望族,让你记的那些人是血缘比较近的宗亲,全国各地,还有十几支俞家血脉,他们都是地方上的大族,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惟一现存的俞家宗祠玩玩,见识一下。

  不过,那座宗祠是汪口俞氏分堂,其余的俞氏总堂和各个分支堂,要么是毁于战火,要么是毁于文&革,基本不存在了。如果咱们这支俞氏的宗祠存在的话,堂号应该叫做‘高山堂’,取高山流水之意。

  俞家的家谱,到我父亲这一代,已经修了32代,取名用十六字家谱诗‘恪守礼训,永庆升平。致德明善,家繁兴邦’,我是德字辈,俞皓是明字辈,我们用的是学名,以后&进族谱,还是要用回原来的名字。

  俞家的老族谱,女人的地位很低,家里面的女儿,绝不会写入族谱,即使写了,也不会写她们嫁到哪里,除非是嫁进高门大族;如果是流落在外的俞家男丁认祖归宗,他的生&母是谁,来自哪里,也很少有人会记录这方面的情况。

  你是我认的义女,原则上不能入家谱,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了,没有过去那么讲究,你也会进家谱的,过段时间,我会选个好日子,办酒席,定下……”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一道均匀的浅浅鼾声传来。

  俞殷尚戳戳晚晴的薄面皮儿,她半点没反应,看来是彻底进入了梦乡。

  正好缠完最后一截手指,剪掉多余的绷带,俞殷尚把床边一堆的东西挪到茶几,清出一片地儿,接着,他走到落地窗前,撩&开一丝窗帘边,明亮的光线便铺天匝地地射了进来,他迅速放下窗帘,房间重归适宜睡眠的昏暗。

  往门边走,将房间落锁,然后,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干净手,最后,他站定床前脱衣裤,好好地把它们放在椅子上。

  掀开被子一角,他如泥鳅般滑了进去,自然地抱住他的“小猫”入睡。

  也许,他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放诞无礼,但是对他自己而言,再正常不过,他每收藏一件新品,定要抱着睡两三个月才能罢手,否则,铁定严重失眠。

  晚晴作为新收藏的藏品,目前在俞殷尚心中,已跃升至心头第一好,他不抱着她睡,他怎么睡得着。

  别看小猫没几两肉,瘦瘦的,可身型极好,发丝幽幽香,肌肤滑不溜手不说,某些地方还挺有肉,不是想象中的瘦削……

  俞殷尚握着手里的嫩笋儿,颇感意外地捏了捏,立刻惹来几声意识不清醒的依依呀呀,“嗯呀……嗯嗯……嗯……呀……”

  说也奇怪……

  那声儿像一根鹅毛拂过他周&身,自发育期开始,除了梦中遗&精以外,从未有过反应的男&根,竟应声立了。

  天……

  天啊……

  俞殷尚只觉全身的血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奔去,顷刻间,胀成不可思议地大。

  他的身体,竟然对人有反应了!!!

  俞殷尚吓了一跳,全身猛地窜过一阵哆嗦,他连忙抽&出放在晚晴身上的手,滚到被子外边去。

  精壮的胸膛起伏不定,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下方剑指南天,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是真的起反应了。

  自发育期到来,他对同龄男孩热衷的男女事,一点热度没有,曾经误以为自己喜欢同性,他试着握了最好朋友的手,结果以呕吐作为收场,至此,他明白一个事实,他既不喜欢男,也不喜欢女,除非津&液攒得太多,做梦&遗了之外,不会有其他反应,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冷感者。

  对性没有感觉,所以,他才会和晚晴说,不要妄想什么性关系。

  既然是梦里面遗的,当然是醒来才发现床单、裤子湿一大块,男性的自然生理反应,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

  好新鲜……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两下那根硬&挺挺的大玩意,它摇头晃脑,摆了两下,便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方,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第二十二章:禽兽不如未和谐版

  【羞涩,唁都不说了,口昧不轻,喜欧河蟹美好新社会的妹子们进来吧】

  绝对超级无敌河蟹版,与完整版宇数相同,不代表平时写文水准,读者企鹅群共

  享在五天后,等着吃大餐的妹子自动留下l63邮那个箱,其他邮那个箱亦可,最好不

  要留企鹅q邮那个箱,因为企鹅q邮那个箱会让病弱的小今比较暴躁。

  大家不要在21章留邮那个箱哇,我要翻页,好麻烦哒,留在本章吧。

  场面话:花花随喜~~~~

  真实的内心:你们懂得的哦,嘿嘿~~~~

  此章开始,先讲个老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

  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

  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日:“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宇:“汝连禽兽都不如。”

  俞殷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看见自己的男根,硕大坚挺的样子。。·

  那么大,那么肿胀,似一把怒剑朝天指去,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表皮暴起数道狰狞的棱线,仿佛即将撑破薄薄的皮儿,肉伞一并地打开,是盛放的孢子散发它旺盛的生命力。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三下那根大玩意,刚才还硬挺挺的模样,经他指头戳,便立刻摇头晃脑,摆了两摆,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体,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儿,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谈,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段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肌肤相贴瞬间,又是一记激灵,那玩意儿再次硬了,硬得俞殷尚心旷神恰,脊椎骨都是似乎有点麻麻的。

  “小猫,叔叔抱抱……叔叔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俞殷尚嘀嘀咕咕地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热得发晕,他的大脑也热得发晕,处于无限死机状态,只能凭直觉行事。

  劲腰被小腰的链子硌得分外不爽,手指顶开搭扣,抽出腰链,放置一边。

  下体隔着晚晴的睡裤,对着肉嘟嘟的小屁屁不住磨蹭,荡来荡去,不得其法,大手似有自己意志,把那碍事的裤子从头撸下一大半,褪至膝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

  不是没看过a片和小黄书,可是,实际与理论的差别是巨大的,实际的操作效果也是意想不到的。

  撸下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全往孽根奔,胀得俞殷尚叫苦连天,愈加不得其法。

  摆荡的混乱中,孽根无意中寻了一条缝隙钻入,顿时被两个肉瓣儿夹得死去活来,

  被肉缝儿吸住了,脱,脱不得;摆,摆不开。

  俞殷尚倒抽口气,立马觉着自己升天了,劲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手抓着嫩笋儿,拧着尖尖搓捻,脸庞不住蹭那长长的黑发,嘴里喃喃吃语,“猫猫好嫩……那里好嫩……好喜欢……唉……好喜欢……唉……怎么可以这样……喜欢……”

  那肉生生的玩意儿乱戳乱闯,况且那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拨弄,便要被水淹泽国,湿咂咂的,晚晴就算睡得再死,也要被他吵醒了。

  晚晴惊醒,呆了片刻,片刻之后,才明白自己陷入什么境况当中。

  睡衣前端撑得老高,像两座隆起的大山,衣服底下,她真切感觉到两只乳儿发胀,腻腻的两团,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乳尖儿又酥又麻,被捻得像两粒小酥果儿。

  更令她羞耻的是,双腿被膝间的小内裤和睡裤绞成套儿捆住,紧紧并做一处,湿得不像话,身后的男人活塞似地摆动着,肉棱儿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搔刮嫩羞羞的小娇花儿,引得她双腿打颤,引得她无意识翘高臀儿,深深含住那粗壮男根不放,更引得水流声漉漉,汹涌地往那出口奔流,叽叽咕咕地乱响。

  偏偏,脑后热乎乎的呓语还不消停,不断拂过光滑敏感的皮肤,激起她一粒粒小疙瘩,“好猫猫,好嫩……唉……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不对的……唉……好嫩……”

  清冷的嗓音说着羞臊人的话,反差效果巨大,他每叹一声,她的腿便应声湿一分。

  她以前不是没有和段乔胡闹过,情到浓时,怎么也是经历过的,只是有母亲前车之鉴,最后一道防线,她无论如何都死守住了。

  但是,不管和段乔闹到哪样,身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唧唧咕咕的水儿出个不停不歇,还翘了粉臀,迎了上去,翘啊翘,挪啊挪,扭啊扭,拽着那孽根直往里面吸。

  她和他之间的身体化学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仿佛毁灭的末日到来!!!

  晚晴骇然睁大了眼,嘶哑叫道:“俞叔叔,不要。”

  “醒了?”他一僵,蓦地清醒,停止了动作。

  小手急切撩起衣摆,去掰大手,小脸侧过去,水汪汪的眼哀求地望着他,“俞叔叔,不要,我们刚刚签了约,你是义父,是老师,我是义女,是女弟子,你还说对男女没有兴趣,不会叫我提供性服务,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唉,小猫儿的眼波怎么可以那么柔呢,好可爱的样子啊………

  刚强的大手不动分毫,她越掰,他越捻动顶端的小酥果,他直视她,视线牢牢地锁住她不放,“名分不过是虚的,欺名盗世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少我这一桩。这不是性服务,我觉得你也是愿意的,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的腿被你弄湿了。义父和老师的身份,不能妨碍咱们俩平等自愿的性关系。你乐意,我也乐意,何乐不为。”

  说着,俞殷尚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摆起腰来回动了两下,清晰的淫靡声再度传入晚晴耳中,小粉险“唰”地红透,一直红到耳朵尖去了。

  这人……

  表面看似中规中矩,作古正经,实际却是个无法无天的……

  晚晴气苦,一方面要死守防线,另一方面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意志力和身体的拔河,导致她鼓着眼,瞪着俞殷尚,牙齿磨得咯咯响。

  俞殷尚实在太满意自己的新藏品“小猫”,无一处不可爱啊,就连咬牙生气的样子,也很特别。

  好想啃一口……

  这么想着,俞殷尚付诸行动了,他做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举动——他的嘴啃上了小猫的嘴。

  可惜啊,没经验就是没经验。

  他一嘴啃下去的后果,是双齿相撞,撞得晚晴“嘶”地嗷了一声,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笨蛋啊!”

  “你的身体,我还不熟悉,多做几次,就会好了!”俞殷尚辩解说道,他也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但是在年龄小许多的晚晴面前,他不能失去主控地位,不能表现得弱势,否则,他敢保证,会被她觑着空子,骑到头上去的。

  正所滑恃宠生娇嘛。

  “不……”,晚晴话未说完,小嘴再次被俞殷尚吃掉。

  这次,俞殷尚努力回想曾经看过与吻有关的所有影片镜头,他很快摸索出一条门道,吮着晚晴的小嘴儿,在其中兴风作浪,勾搭她回应。

  要命……

  反应好强……

  唇舌交缠,晚晴被迫起舞时,脑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眩晕。

  她本来病着,吃了睡眠作用很强的药物,被俞殷尚连番作弄,才惊醒了,这会两军交战,她哪里是他对手,况且,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晕沉沉地,不由自主回应他,只想给点好处,快点把这坏人打发掉。

  晚晴惦记着打发,俞殷尚可不是。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动欲念,更不会通过自然方式得到自己的孩子,谁知,迟到了十多年的性觉醒,在一个出其不意的时刻降临,这种感觉不啻是中了头等巨奖。

  他有那么容易放了她么?!

  有么有么有么……

  吮吸那小舌,感觉根本不够啊……

  俞殷尚欲念灼热,觉得孙悟空被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焚烧也不过如此。

  他头一抬,唇舌分离,顺着感觉,不由分说推高晚晴的睡衣;头一低,婴儿吸奶似地,神准地吸着晚晴的乳儿不放,啜出吸咂咂的动静。

  一手捻动剩下的嫩乳,另一手扯掉晚晴单腿的裤子,再紧紧搂住小腰,至于腿间孽根,更没闲着,他分开晚晴细嫩的双腿,孽根挤入前方缝儿里,与羞羞的小娇花来了个正面接触。

  晚晴耻都是的毛发很稀疏,无茂密之态,保持着发育初期的稚嫩幼女模样,而俞殷尚的男性都是位是完完全全的成年人状态,雄性荷尔蒙使那里的黑草地浓郁茂盛,当稀疏与浓密正面相对,那个刺激是难以想象地惊人。

  见根儿地扎着小嫩肉,津津的水儿顷刻湿了一层黑草地,晚晴的大半个身子应激地弹起,“啊……”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更鼓励了他,孽根磨了两下,即刻寻思着找到入口进去销魂一番,只是新手止路,不得其法,突突地戳了好几次,都没戳对地方。

  晚晴察觉俞殷尚的无耻念头,禁不住双腿胡踢腾那大粗腿,缠着绷带的双手顾不得疼痛,没头没脸地打俞殷尚,嘶哑大叫,“不要俞叔叔,不要,不要……”

  晚晴的攻击对俞殷尚而言,无异于挠痒痒,她自以为是的大叫,听在他耳朵里,比幼猫示威强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于一个即将失去处女身份的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不是也要丢掉他的处男身份了么。

  他终于要和“处男”说拜拜了啊,他也是一个正常人了……

  那种难过纠结又高兴的心情啊……

  天底下男人哄女人的话是相通的,俞殷尚哄晚晴也不例外。

  俞殷尚放掉嫩笋尖儿,跪起身,将晚晴完全抱在怀里,一掌托着小粉臀,彷如怀抱孩童,他出言哄他的小情人,唉,是的,是他的小情人,比藏品版上了一个档次。

  物以稀为贵。收藏无数,但引起他欲念的小情人可能只有这一个。

  没有她,他不会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