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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了。

  八爪章鱼般抱住俞殷尚,她不撒手,泪水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占领眼眶,“不要,阿尚不要,我不要滚蛋,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

  边说,眼泪边嗒嗒地往下淌,他对她是重要的,无关复仇,无关金钱地位,无关其他。

  和他在一起,她尽管老是被他“欺负”,也是快乐的、幸福的,出生以来,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微乎其微,她不想撒手他给的幸福的感觉。

  虽然总是暗地里说阿尚是坏人,但他从未真正伤害她,他对她好,而她贪恋他对她的好。

  “认真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胳膊被小猫的泪水淌湿,小身子哭得抖,却紧密地抱着他,一种被强烈需要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竭力稳住急促跳动的心,口头表现得相当,刚强。

  为什么是“或许可以”,而不是干脆的原谅呢?

  小手揉掉眼泪,晚晴弱气地问:“为什么是‘或许可以’?”

  “看你诚不诚心,心不诚、不踏实、耍奸猾的下场,你明白后果。”

  晚晴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惊恐,小手下意识抱他更紧,话赶话地下保证,“阿尚,我诚心,你不要赶我走。”

  “嗯,说吧。”

  晚晴交代来龙去脉,然后认错,“暑假你交给我的资料,里面注明俞明琛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级别,而且他又没照片,我当时看了,猜他的工作可能是涉密的,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也就看了,没想过问你。”

  “前几天我和善珠看了一部纪录片,是说隐蔽战线斗争的,我看了很感兴趣,很神往,也很敬佩那些人,他们是真的英雄。”

  “然后今天俞明琛来了,善珠告诉我,他是特工,有招募我的意思,我听了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就算做不了英雄,也能为国贡献绵薄之力……”

  俞殷尚忽而一声冷笑,截断晚晴后面未尽之语,“哼,看不出来,你倒是高尚,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该有,倒显得我卑劣低下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说一句,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俞殷尚喝断她。

  他语气狠烈,晚晴惶惶,“你说,我保证记住。”

  “你用不着受他招募,好好跟着我,一样能尽你的绵薄之力,这句话,给我记住!”

  “好的,阿尚,我记住了。”

  “重复一遍。”

  “我用不着受俞明琛招募,好好跟着阿尚,一样能尽我的绵薄之力。”晚晴宣誓一般将俞殷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

  “阿尚,可以原谅我了吗?”眼眶尚且挂着眼泪,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伸着脖子,抬着头,晚晴正等着裁决呢,突然,一块飞来的温热东西砸中了她,好巧不巧地罩在小脑瓜上。

  晚晴顺手一摸,那东西轻薄柔软,貌似是块衣料子。

  “什么东西?”晚晴扯下头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咂摸,摸~到链子和带子,其他却摸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细细滑滑是块衣料子,不晓得具体是件什么东西。

  “要我原谅你,最后一步,今晚好好伺候我,伺候到我~爽,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即使说着这么色~色的要求,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两者的反差,令伏在他身上的晚晴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本来也是打算色~诱的……

  这算不谋而合,还是一拍即合呢……

  心里千百个同意,口头矜持羞涩地表示,“好……只要阿尚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我马上去换,你等等我……”

  刚说完,手里立马被塞入另外一件薄薄的料子,晚晴摸出是条裤子,从手感上来说,和她手里的这件是一套。

  “去屏风后面换上这套衣裤,然后,慢慢走过来。”说着,俞殷尚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晚晴闭了眼,隔了一小会,她才睁开眼。

  待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晚晴“唰”地一下,不争气地红了小~脸。

  两手拿的皆是同一种不知明的轻薄料子,左手拿的是条水葱绿的裤子,右手拿的是件“古代吊带装”——肚兜,肚兜呈菱形,俗艳的大红色,上面绣着通俗的鸳鸯戏水图案,她之前摸~到的链子是肚兜的套脖部分,两条带子则是肚兜的系腰。

  红与绿是撞色,常言道:红配绿赛狗屁,暂且不说颜色搭配,光是这套衣裤面料的轻薄贴身,就足以叫她羞死,比上次穿的猫女内衣装更叫她羞。

  小~脸红若朝霞,晚晴嗫嚅着,没啥底气地说:“是不是有点土?”

  她不太想穿这种东西诶,嫌弃它“土”是最好不过的理由,如果他能采纳她的话,免了她穿这套奇怪的古代内衣,她会相当感激他的,是感恩戴德、感谢天恩的感激呀,内牛,如果真的不用穿的话。

  俞殷尚歪着半边脸看来,没啥表情,斜着眼瞟人,不容置喙地说:“土不土,穿上身再说,不好看再脱,现在,去屏风那边。”

  “呃,好吧。”晚晴今晚可被他整治得老实,她没脾气,乖乖从他身上退下,去屏风背后换衣裤。

  菱形的大红色肚兜看似俗艳,实则精致无比,面料入手如水滑之外,那对鸳鸯戏水更是栩栩如生,就连套脖部分的金链子做工亦是精细,由一朵朵镂空的小金花拼接而成,透出淫~靡香~艳的世俗气息。

  换上大红肚兜,低头看看胸前风光,小娇娇的脸热得可以煮鸡蛋。

  脱掉外裤,小娇娇准备换水葱绿的裤子,展开一看,裤子省了最重要的一点面料——裆~部面料,没有裆的裤子是开裆裤。

  顿时,小娇娇全身像蒸熟的虾子,粉粉地,从头红到脚。

  瞅着开裆裤发呆,冷不丁,那男人好像有透~视眼似地说了一句,“不许穿内~裤。”

  小娇娇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苏绣屏风是半透明的绢素材质,她开了这边的小灯,他在那边能毫不费力地看见她换衣的每个步骤,像演皮影戏似的,可不是透~视了嘛。

  小娇娇羞得“呀”了一声,快手关掉小灯,惹来他的不满,“把小灯开上,说了今晚要伺候我~爽,敢打半点折扣,看我等会怎么治你。”

  无奈,小灯重开,按照他的要求穿裤子。

  开裆裤是直筒九分裤,且面料滑薄,小娇娇下面凉丝丝,无风自然凉。

  换好衣裤,步出屏风,小娇娇方走两步,便知这套衣裤的厉害,柔~滑的面料摩挲皮肤,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面料底下激凸不说,一抹湿意迅速氤润了小嫩瓜。

  也是在同一时刻,那上红下绿的小身影第一步踏出屏风,原本呈慵懒闲适状侧卧的男人,锐眸霍然微眯,壮硕的粗翘亦叫嚣着伸直了懒腰,振奋了精神。

  他从未走眼,这次也一样。

  红绿搭配虽是撞色,但要看是什么人穿,以何种形式穿。

  小丫头肤色美极,白且薄透,晶莹粉润有光;肤质好极,触如鸡子滑嫩,令人爱不释手,摸着会上瘾,那身红绿极是突出肤色、肤质,与“土”不沾半点边,其中香~艳穷奢难以形容。

  肚兜、溺袴的搭配堪称叫绝,完美突出了她那童颜巨~乳的身型。

  临近例假,雌性激素的分泌致使胸器比平常大上许多,挺翘着,撑得肚兜高高的,圆~鼓~鼓的,愈发突出柳枝样儿的小蛮腰,是盈盈一握的风情,是不堪一折的娇柔。

  大~乳美胸,水蛇小~腰,再配上那张青涩的小~脸,整一个童颜巨~乳,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妖冶迷人的极品妖精吗?

  这个丫头不剥光衣服,是不会知道她的极品所在的。

  男人看得两眼发直,全身血脉愤张,只想荒~淫无度、变着法地亵玩她。

  锐眸本就锋锐,因着欲念,目光异样灼灼,落在身上是被火烧着前行,不用他命令慢行,小丫头瑟缩着,慢吞吞挪到男人床前。

  螓首低垂,小丫头不适地盯着脚尖,羞人答答地轻唤,“阿尚……”

  “叫六少。”六少纠正她。

  “呃……”

  “今晚我是六少,你是六少的小丫头。”六少一本正经地宣布。

  得,今晚要玩少爷和丫头的游戏。

  伺候,果然是伺候……

  至于爽不爽,尽力吧,反正是豁出去了……

  小丫头一咬牙,咿呀学着叫,“六少。”

  第五十二章:鸳鸯戏水

  【第五十二章:淫戏】

  【小丫头混战邪恶帝,又荡漾又凶残,稀罕的小妖精们入内围观吧——】

  一个是最佳导演,另一个是最佳演员,被俞六公子调教这么些时日,小丫头极其知他心意,懂得配合,能按他的要求,最大限度地发挥角色和情景要求。

  六少一本正经地宣布角色和任务,小丫头反应快,立刻换了称呼,咿呀学语,叫六少。

  “从现在开始,你自称‘贱婢’,明白了吗?”六少威武十足地下达第二项指令。

  贱……贱婢……

  好扎耳哦……

  她才不贱呢!

  “能不能换一个自称?”小丫头为自己谋福利。

  “不可以。”六少一口拒绝,“古代犯错的丫头要求得主人的原谅,不自我贬低一下,怎么会得到主人的宽恕,你想不想我宽恕你?”

  “想……”

  “想要我宽恕你,就这么自称!”六少说一不二。

  呃,好吧,今晚注定没下限,谁让她打定主意哄他阴雨转暗天呢。

  一没下限就没下限吧……

  如此一想,小丫头埋头朝着没下限的不归路狂奔而去。

  小丫头乖巧讨好,“六少,贱婢明白啦。”一说罢,她红着脸对六少羞笑。天杀的,怎么这么乖、这么可爱,真想一口吞了她!!!

  裤中物硬得青棱子直突突,六少却面无表情,声音冷硬无比,“蠢丫头,去把窗帘拉上,等着演戏给别人看么。”

  闻言,小丫头粉面变得煞白,差点炸毛,居然忘记拉窗帘!

  呜呜呜呜,要是被王阿姨看见,她不要活了啦!

  满头黑线的小丫头轰轰隆隆跑过去,连“唰”三声拉好窗帘,遮挡满室春光,却不见背后某人唇边若隐若现的笑意,和落在那无暇美背上的炙热目光。

  手忙脚乱地拉好窗帘,小丫头来不及喘口气,那边主人威严自持的声音又传来了,把小丫头支使得团团转,“斟茶、认错。”

  小丫头不敢拖延怠慢,赶紧跑到八仙桌边斟茶。

  茶壶颇沉,有些分量,茶水倒入杯中,小手碰了碰杯身,杯身温度微温,应该是泡了有段时间,显然是早有准备。

  小丫头叹气,今晚除了认命,还是认命,否则,他不会放过她的,最聪明的办法就是按着他的要求做。

  叹着气,小丫头将将转身,眼角余光顺势扫向六少所在方向,继而顿住,只见那边的床前地面不知何时摆了一个类似参寺庙参神拜佛用的蒲团。

  想想蒲团的作用,就明白床前为什么会有蒲团了。

  捧着七分满的茶杯,小丫头战战兢兢走到六少跟前,恭恭敬敬地说:“六少,请喝茶,原谅贱婢吧。”

  呜呜,她不想跪蒲团啊……

  六少怎么可能听见小丫头心里的哀嚎呢,即便他听得见,肯定也是无视掉。

  六少指着蒲团,冷冷说道:“诚意呢,你的诚意在哪里?贱婢认错最会耍奸偷滑,刁奴!”

  “六……六少……”

  “没诚心认错就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他言语决绝。

  “不要,六少不要赶我走。”小丫头吓得不轻,扑通跪在蒲团上,捧茶认错,“贱婢错了,请六少原谅贱婢吧。”

  “我没让你跪搓衣板,你已经是万幸了!”六少换了个口气,优哉游哉地说。

  内牛,搓衣板好像是女人罚男人的专用吧,如果她被少爷罚跪搓衣板,那……

  好狠毒啊……

  她怎么就没遇见一个温良恭谦让的主人呢?!

  “哼!”六少轻哼,坐起身,双腿下床,但不是要走路,他双腿大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裆胯和小丫头面对面,小丫头便有意无意地跪在了六少的双腿之间。

  当茶杯被六少从手中抽走,放在一旁小几上时,小丫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姿势旖旎暖味。

  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结好的睡衣腰带,缓慢的动作异常优雅,含着性感的芬芳,小丫头眼不带眨地盯着六少手指的每个动作,仿佛错觉自己的红肚兜也被挑开了似的,满肚子被罚跪蒲团的哀怨不翼而飞,她不禁喉干舌燥,霞染双颊。

  分开霸气华丽的暗金色睡衣,随着六少半褪睡裤,壮硕粗翘精神抖擞地一跃而出,递送至小丫头的眼前。

  这人呐,一旦突破了下限,很容易激发潜力。

  小丫头羞人答答地瞄一眼六少,小手便熟门熟路地攀上,准备服侍少爷。

  孰料……

  小手还没摸到粗翘呢,粉脸就“啪”地挨了一记,六少的呵斥随即传入耳中,“我让你动了吗?不知进退的贱婢!”

  此“啪”不是彼“啪”,不是掌掴的,而是用粗翘抽的。

  手掌掴脸,再轻都是羞辱,是疼痛;粗翘抽脸,再重都重不了哪儿去,是轻怜,是蜜爱,是情人间的淫戏和嬉耍,轻轻的一声“啪”,勾人答答地,抽得人销魂哟。

  小丫头虽然初涉男女之事,但并不是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之人,少爷用粗翘抽她脸,她哪儿觉不出其中味儿,只被少爷抽得是心晃晃,荡了满腔子蜜浆,一双妙目汪汪地含了水,道不尽意味地瞅着自家少爷。

  小丫头的直白反应,激得少爷双目赤红,连着“啪啪”,又是抽她几下,边抽边骂,“死丫头起异心,看我不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事!不听话,就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六少,贱婢知道错啦,您轻点儿抽,抽坏了贱婢的脸,贱婢等会可服侍不了您呢。”小丫头眼汪了水儿,娇糯着声儿求饶,她膝行,跪得更近,双臂一抬,两只小手哀求地拂过六少的股沟,绕向后方的尾椎骨。

  大腿根部的股沟和后腰的尾椎骨,是六少的两大敏感部位,那作孽的小手,当即惹得六爷打了个哆嗦,这哪儿是认错呢,分明是求六少更加狠狠地“罚”她嘛!

  六少腰腹往前挺送,执起粗翘根部,连连挥打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嘴巴数下,“我想重就重,想轻就轻,这哪有你说话的余地吗?贱婢!掌嘴!”

  “啊呀……六少……嘴好疼呀……”,小丫头咿呀叫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叫着叫着,小嘴张开,竟然把六少的肉蘑菇不小心含到嘴里去了。

  小嘴儿刚沾了肉味儿,便好像沾了世间绝美的东西,立刻滋滋有味的吸弄出声响,两只小手没闲着,捧着下方的宝丸抚摸轻搓,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仰视上方俯瞰的六少爷。

  六少忍不住探身一挥,顿时小丫头满头乌丝幽幽披下,从上方的角度俯瞰,是绝对刺激的反差。

  十三四的稚嫩娇娃儿跪在他胯前,乌溜溜的长发、红肚兜、绿溺祷衬得那身雪肤玉肌,白莹莹地扎眼,腰肢那么细,仿佛一折就断,可是,肚兜快被那对不知羞的大奶儿撑爆了;

  小嘴儿那么小,却含着粗硕且长的肉棒,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是吞咽困难了,可那么小的嘴儿还能吮咂出湿靡动听的声音,嫩嫩的小手还能抚弄宝丸,那眼睛还挺勾人,妖冶淫蘼莫过于此,勾魂摄魄莫过于此。

  六少被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弄得倒抽口气,好个骚滴滴、媚娇娇的死孩子,勾引起男人来,半点不含糊。

  情欲所在,肉棒更形粗壮,小丫头吃不过来,正待撤退,换种方式舔弄,猛然听见头顶一声恶骂,“骚丫头,勾引你家六少,还想着逃跑,看六少怎么治你!”

  说话间,两只大手固定了胯间的小脑袋瓜儿,吓人的粗翘在温暖湿润的口器里来回进出,与进入幼穴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番说不出的玄妙滋味,六少刚做了两个回合,精关竟隐隐有失守的迹象。

  小丫头一方面被少爷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金豆豆掉个不停,另一方面又喜欢得紧,乳首激凸,幼穴湿痒,她万般柔顺,努力张大了口器,以咽喉部位吸吮少爷的肉蘑菇头儿。

  娇娃儿又娇又柔,当真是尽心尽力伺候他,那个可人疼的乖劲哟,六少哪儿受得了这个呀,连续挺了数下,精关当场失守,不可掌控地乱射一气,射入口器之中。

  大手捧着娇娃儿的脑瓜,冲那口器里乱射,六少低吼,“吞下去,给我吞下去,不许像上次那样糊弄我!把我给你的,全部吞下去!贱丫头!”

  且射且退,粗翘慢慢退出口器,退到最后,肉蘑菇头儿堵在唇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堵住小嘴儿,不让精水儿外流。

  妙目娇喷,挖那人一眼,娇娃儿嘤咛一声,慢慢仰起脖子,让他看清楚吞咽的动作,她是怎么把那么多精水儿一滴不落地吃进去的。

  吞下最后一口精水儿,小舌头顽皮地伸出,让六少检查。

  “乖丫头!”六少奖赏地拿起小几上的茶杯,递给小丫头,“用茶水漱漱口。”

  很显然,六少是用“吞精”作为对她的惩罚,可是……

  大概因为精水儿是少爷射在嘴里的,所以,她一点儿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挺喜欢它的味道,觉得好吃,感觉和少爷难以言喻地亲密。

  漱不漱口,她其实无所谓,不过,洁廨的少爷会不适的啦,哈哈。

  “谢谢六少。”小丫头完全进入角色扮演情景,她谢了少爷的恩赏,才接过递来的茶杯。

  小丫头的反应逃不过六少的火眼金睛,一根手指轻佻勾起小丫头的下巴,六少玩味地逼视,“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嗯?!”

  小丫头爱娇地勾他一眼,却不答话,头一偏,避开那根手指,举杯入唇,漱口起身,将嘴里的茶水吐入旁边的垃圾桶内。

  第二次漱口时,小丫头后背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那人身量高大,半压着搂住小丫头,小丫头等于被他完全罩在怀里,像被大鹏羽翼护佑的小雏鸟。

  那人的淡声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甜,低低的声调有些黏、有些稠,仿佛是呓语,“你还没回六少的话呢,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吗?那种东西有什么好,除了用来生孩子,你上次耍奸猾,害我吞了一半,借口说下次吃全部,我晓得你是没真心、哄我的,我也不和你计较,谁让你小呢,我让着你。拜你所赐,我尝了那东西,又恶心,又不好吃,我也没真的要你吃下去,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你拒绝我,我也不会生气的,你怎么能当真吃了呢?当真就算了,怎么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呢?你就是要哄我,也犯不着做到那个地步,我会当真的。你说你这死孩子,怎么天生那么会做戏呢,哄得我都快当真了。死孩子不学好,尽学会了怎么忽悠。”

  说着,薄唇像蝴蝶蹁跹飞舞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葱白段儿的后脖梗上,边吻,他嘴里边呢喃嘟哝,只是声音太低,不管小丫头如何细听,也无法听清楚。

  稚嫩的小身子半驮着矫健的男性躯体,像背了一大块烧红的炭,脖梗儿又被那样对待亲吻,这一刻,旖旎情潮,来势汹汹,小丫头快被他烫熟了,小腿儿软软地,站也站不稳,娇弱无力,只一个劲缩在他怀中,没了骨头一般地受着他亲吻脖梗儿。

  他那么洁廨一人,不也吃过她的么……

  尽管身子软了,但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

  小手紧紧捏住茶杯,她面红心热,绵软说道:“你吃过我,我吃吃你的又有什么?我不是做戏,也不是忽悠,是真的喜欢,因为它们是阿尚的,是阿尚给我吃的,换了别人……”

  “不许有别人!不许、不许、不许,我不许!”突然,背后那人暴烈截断她的话,“你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他劈手夺走她手里的茶杯,一口喝掉剩余的茶水,掰了她半边小脸,低头俯下,以唇渡水,哺入她口中。

  小丫头柔婉似水,半仰,承了男人所有的暴烈,乖乖喝掉他哺来的水。

  他不止哺水,蛟舌且恣意扫荡她唇内的每一寸地方,卷着小香舌纠缠还不够,还模仿男根的动作,进进出出,间或顶弄爱抚。

  要来例假的缘故,不仅胸比平常大,小身子比一般时候来得敏感,就连那方面的欲望也比往常强烈。

  吻了两下的功夫,小丫头已被弄得娇哼不断,小嫩瓜湿嗒嗒地往外滴水,小丫头跟着感觉走,转了小身子,紧紧攀住面前这男人不放,耻部凑到男根上拱啊拱地磨蹭。

  娇娃儿的主动,取悦了六少,他一手搂住她不放,一手顺着开裆的小屁股往下探,若有似无地拂过嫩菊,激得娇娃儿轻啼,最后长指插入幼穴之中勾弄捻动,害得娇娃儿自动扭起小屁股,以无声的行动诉求更多。

  射过一发的欲根,很快被娇娃儿的主动撩拨得再次整装待发。

  六少喉头咕哝一声含糊的笑,分开与她的吻,“骚丫头,痒不痒?想不想六少杀杀你的痒,嗯?!”

  问这话的时候,俊脸的表情看似再正经不过,仔细一辨,却是邪气四溢,搔得人不但心痒,穴穴更痒。

  小娇娃想得紧,可口头不好意思呀,她嘴里频唤六少,箍着六少的脖子,小身子近似于挂着,火热地黏在六少身上研磨,一双大奶儿更是贴着六少的两粒红果来回扫动,求欢的意味露骨又香艳。

  她这样干,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何况六少不是圣人。

  六少眨也不眨地凝视怀中娃儿的每一分饥渴娇色,锐眸的热度可以锻钢炼铁,手指挑开金链的搭扣,金链便与菱形肚兜一分为二,再将肚兜的胸口部分往下折,一对涎翘饱满的大奶即刻挤满了他的眼帘。

  或是月事将近,亦或是今晚情动太过,大手掂了掂、捏了捏,居然难以掌握那对大笋乳。

  是的,那是一对笋乳。

  所谓笋乳,并不是寻常乳房扩激开的形状,而是呈挺翘直立的圆锥形,像破土而出的竹笋,故而有此称呼,是极品中的极品。

  小娇娃乳型完美不说,奶头俏立后的颜色亦是极妙,是粉嫩的樱红色,男人看着就想咂一口,不仅如此,他还知道下面那幼穴的美妙滋味,没有插过,是不会知道的。

  嘿嘿,他运气好,得了这么个宝贝儿。

  属于他的宝贝,谁都甭想抢走!!!

  是他的,就是他的!!!

  锐眸渐深……

  哎呀,他怎么光看不动手呀?小娇娃扭着细腰,轻抖着大奶招引六少,“六少,贱婢要六少。”

  “要六少做什么?”欣赏够了小身子,六少邪邪地说,下边两根手指进出幼穴,不疾不徐地亵玩小娇娃。

  被六少的手指搞得啼了一嗓子,小娇娃星眸含水,娇滴滴瞅着六少,挺了胸,嘴里说着没下限的淫话,“要六少吸奶儿。”

  “还有呢?”六少边问,边打横抱起小娇娃,一同抱坐在床沿边,他把两条美腿儿m状地弯折,小脚板踩着床边,于是,两人交叠的姿势仿若大人给小孩子把尿暇的,那修长的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她,要说多淫有多淫,

  小娇娃被这情态羞得耳尖粉红,小手却有自主意识地扒下六少裤头,引着欲龙往湿嗒嗒的小嫩瓜上扫动,隔靴搔痒地解解谗,“还有,要六少插。” 真乖!

  六少奖赏地捏住奶头儿捻动,薄唇轻啃一口小耳尖,“用什么插?”

  “用这个。”微颤的美腿合了合,轻夹欲龙,却由于六少的大手占了大半,两腿根本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欲龙滑出腿问,惹得小娇娃不满地撅了小嘴。

  “这个是什么?”六少诱导,他喜欢听她说那种淫词艳语,“要是不好意思说,六少不会插你,让你睡在旁边,晾一夜。”

  什么也不干……

  晾一夜……

  太毒了!

  小娇娃咬咬唇,狠了狠心,从善如流,娇声说道:“是肉棒,六少的肉棒,贱婢要六少的肉棒插,痒呢,要六少的肉棒杀杀痒呢。”

  话音落,忽而小身子被转了个方向,变成面对面,而那欲龙招呼也不打一声,坏心眼地来了个长驱直入,娇娃儿再度坐下时,下体已被壮硕的欲龙整个填满,撑到极限。

  “呀……涨……好涨……顶到了……”,小拳头乱捶穴少,娇娃儿咿咿呀呀叫唤,两人身量差距不小,即便幼穴湿得发洪水,要整个吞进欲龙,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六少等待娇娃儿适应的间隙,继续出言挑逗,“知道你穿的裤子叫什么吗?它叫做溺袴,古人穿它,外面要罩着裙子,溺袴能防寒防虫咬,也是便于上茅厕。知道贱丫头穿了是干嘛的吗?贱丫头穿了这裤子,不但方便便溺,更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插她。今晚贱丫头自动送上门,找主人插穴,这要搁古代,就是丫头爬床,最低贱的那种。你说,你是不是贱丫头,穿个溺袴让人插的贱丫头?!”

  说话间,粗大的欲根频频向上顶弄,把个娇娃儿颠得像骑马似的,又涨又美,“嗯呀……六少轻点……”

  “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干的贱丫头,非找着主人干你?说,是不是贱丫头!”六少恶狠狠地深捣数下。

  巨伞数度吻开内里的花心,娇娃儿的小屁股立时缩了起来,幼穴死绞紧欲根不松口。

  娇娃儿被六少这般狠干,干得魂飞魄散,干得淫水直出,她哽咽啜泣,稀里糊涂地照着六少的话说:“是……贱丫头……咿呀……”

  叫得声儿变了调门,小手胡乱拍打六少厚实的背脊,却是制止不了他在她胸口肆虐。

  六少吸奶,磨死个人,除了吸吮卷噬,还吧唧吧唧地咂出声响,更何况,她那么小,却要喂个大男人吃奶,本身看上去就特别的淫色,幼穴还被这男人干个不停,视听触的三重感官盛宴,娇娃儿受得了才怪呢,不拍打拍打他怎么发泄呀。

  混乱拍打之中,突然一阵痉挛传遍全身,幼穴绞紧,娇娃儿呀呀,将将叫了两声,下体哗地湿了一大片,将两人的交接处,弄得滑腻不堪,溜溜地滑手。

  六少一愣,不由离开雪乳,探手一摸,再抬眼一瞰,好么,高潮了……

  他还没射呢,她凭啥高潮?!

  敢不等着他,有她好果子吃!

  娇娃儿陷在欲海情潮之中难以自拔,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幼穴突然就空了,紧接着,没半分怜惜地,被一股力道往床里掼,整个人趴下。

  “干嘛呀?”娇娃儿不高兴地回眸瞪六少,别说她脾气不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里,幼穴被撤得空落落,任谁都不会好脾气的。

  六少冷哼,跨步而上,半跪在她小屁股上方,锐眼灼灼,湿漉漉的欲龙泛着淫靡水光霸道的逼人气势像山一般地压下。

  六少那么个姿势悬在她身上,姿态伟岸之极,强势得像头捕食中的猎豹,娇娃儿后怕地缩了缩,“你……你要干嘛……呀……”

  容不得她多问,两只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