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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父都不允许这种悟况发生,一切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无耻的歪理!

  小女孩儿暗骂,身心却散发着甜蜜的尖叫,小手抱紧了男人的头,幼穴渗出的淫水淌了男人一手,湿乎乎,滑腻腻,修长的腿儿下意识夹紧那手。

  男人得色,中指抠弄粉嫩小花,清淡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可惜手头没有拍照的东西,否则,我一定把你的小嫩瓜拍下来,让你瞧瞧样儿,瓜儿是很极品的粉色,尤其是这里……”

  中指退出内穴,指尖在穴口最外的小花嘴处,一瓣瓣地猫摹,男人的解说很情色,“自己感觉到了吗?这里,为什么总是称呼为花呢,就是因为不撑开的时候,它的形状像聚拢的花,这些一瓣瓣的小肉儿是花瓣。”

  语调一转,男人的声音变得邪恶,“昨天早上,你还记得吧,师父是怎么在办公桌上搞你的?师父可是全看洁楚了,什么形状,什么颜色,师父记得一清二楚。”

  男人每天早上晨勃,小女孩儿要负责帮他解决释放,昨天早上起得晚,没来得及床上解决,拖到了公司,主持例会的时候,他对下属发了一通的冷暴力脾气,小女孩儿为了安抚他,答应让他任意施为。于是,会议解散以后,他把她压在会议室的大长桌上,背对外面的朝阳晨光做了。

  小女孩儿清楚记得,当时他是怎么架起她的腿儿,迎着光亮吸食那蜜地,怪不得他昨天早上做得那么狂兴,吃那个地方,羞死她了。

  男人猫摹朵朵小花瓣儿,小女孩儿清晰感觉到那勾人的指尖是怎么一分分、一寸寸摩挲每点嫩肉儿的,又重提昨天早上的爱事,对小女孩儿而言,不啻是十数倍的刺激。

  小女孩儿不免娇啼媚泣起来,配着她的南方口音,不知多销魂蚀骨哟。

  好个小娇娇……

  手指玩弄穴口的花瓣,男人恶意提醒,“这是在外面哦,不是在院子里,也不是在房间里,你再哭大声,把其他人招来,我可不负责。”。小娇娇不得不一手抱着男人脖子,一手背放在小白牙之间,降低声音,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压抑的娇啼媚泣更娇更媚,竟使得妖花提前绽了。

  妖花绽,视听盛宴,情火烧得男人想一攻到底,直取花心。

  男人不但想,而且也做了。

  大掌撤出幼穴,淫水被恶质地揩拭在裙子上,男人示意小娇娇看裙子,“看看你的水儿。”

  浅蓝色的裙子被擦出一溜儿深蓝,鲜色醒目,小娇娇呀地一声,红透稚嫩小脸,她赶紧转了头,看向别处。假山石高矮错落掩映当中,有块可以坐的平滑石头,男人熟知地形,他将小娇娇一抱而起,闪身转了两转,进了临湖的假山边缘。

  平滑大石旁测是三面假山环绕,只有一条小道通入,非常隐蔽,但由于临湖,面向湖边的假山不免有些低矮,坐在大石上面,将将藏得住身形,如果动作幅度过大,那就什么都暴露无遗。

  男人坐在大石上,小娇娇分了两腿,坐在他大腿上。

  尽管想马上扒开小娇娇的小裤子占了她,但男人偏偏隐忍不发,他指着藏在裤子底下的隆起物,十分无耻地说:“我昨天服务了你,今天换你服务我。”

  床第间嬉戏,怎样都是有做过,唯独没有做过这个,他昨天为她做的,是两人间的第一次,如果说换一换,为他服务,很公平。

  只是……

  好羞人呀……

  小娇娇羞得垂了限,“没做过,不会。”

  “学着,不能光是你一个人享受,你想要我尊重你,你也必须尊重我,双方的尊重是基于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你不互利我,我怎么平等对待你?”男人大言不惭,他双臂向后,两手撑在石头上,摆出一副等着享受的姿势。

  又在说歪理!

  小娇娇斜飞他一眼,但没打算和他理论,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小手拉开裤链,勾开内裤裤头,几乎是“唰”地一下,数道青筋蜿蜒的粗硕孽根直直指向天际,小娇娇看见,那眼嘴儿已有微徽水渍。

  先不急着做,小手握住孽根,小娇娇的南方口音又娇又软又媚,“以后你要尊重我,不管你再怎么不高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摆出师父的架子训我,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咬得那么过分。”

  被他咬出血了,她的肩头现在还疼呢,伤好以后,也不知能不能消牙印儿。

  小手恨恨一捏……

  软软的小手捏着他的孽根,仿佛连命都被她捏住……

  男人倒抽口气,身子不自觉后仰,“一言为定,答应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她信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男人昨天做过,她亦知道要怎样做,而且男人爱洁净,她没有心理障碍。

  小娇娇滑下男人大腿,分开他的腿,跪在地上伺弄欲龙。

  一手把玩玉袋宝丸,一手扶着龙身,小香舌妖妖娆娆,从根部舔上,媚眼儿间或斜瞥,观察男人的反应,他要是闷哼,她就放轻力道;他要是倒抽气,她就加重对付。

  当小嘴啜吸伞状龙头,舔扫龙眼,让龙身在小嘴里进出,立刻,换来他胸膛起伏,低低呻吟,她知道,终于找对紧要的方法啦。

  大掌按住腿间的小脑袋,男人的身子绷直得像根标枪,“好……真好……好徒弟……师父的好徒弟^真会服侍师父……好乖……师父等会喂饱你……”

  龙眼渗出晶亮的透明水液,小娇娇尝到淡淡威甜、仿若鸡蛋清的味道,她停了口活,娇媚斜视男人,神情性感纯真,她娇滴滴问:“师父是想射给弟子的哪张小嘴吃呢?”

  漆漆的长发些微凌乱,她女奴般跪在他腿间,衣衫半褪,小巧圆润的肩头是他咬出的牙印,雪肤酥胸,雪兔勃发,柔媚的眼儿宛如春水欲滴,嘴里还问着射哪里的话,怎么可以有这样乖巧的小人儿呢。

  双掌捧着小脑袋,男人射意在即,他哑声说道:“都想射,还想让你吃下去。”

  “那……”,小娇娇眼儿转了转,咬唇吃吃笑,“第一发,射到弟子嘴里,后面的别浪费啦,下面的小花儿可想着师父的精水呢。”

  天,好只小淫猫!

  骚到骨子里去了!

  他怎么养了这么个小骚货!

  欲火烧得男人两眼通红,他毫不客气地命令,“小骚货,张嘴!”

  媚眼对视欲眼,花瓣样的小嘴一启,男人的欲龙霎时冲入,摁住那小脑袋,便是一发猛力的精水射出,抽出来时,小嘴含不住,嘴角点点精水蜿蜒。

  “吃下去!”男人命令,继而一把提起小娇娇,整个小屁股已是湿滑,粗野的欲龙毫不费劲地猛抵,尽根而入,令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媚叫。

  “好骚……”,男人重重插了三下,即刻支持不住,他低吼着,射满了幼穴。

  射完,男人靠在假山石上休息喘气,那小娇娇却是活动开来,原来她还没满足呢。

  射过之后,欲龙犹自坚挺,小娇娇抱着男人的脖子,小腰轻摆,吞吸欲龙,顶弄蜜穴。

  男人笑着拍了拍小屁股,帮助她咬得更紧些说:“真的好骚……”

  话未完,突然薄唇被封,半口腥甜微咸的水液,从她小嘴里哺了过来。

  男人一时不察,竟被她灌入口中,猛然错愕,继而醒悟自己刚刚吃了什么进去。

  分开那张可恶的小嘴,男人满脑门黑线,锐目寒光闪现,“你……”

  小娇娇笑得顽皮,话头极快,堵住了他,“我吃了一半,你也应该尝尝你的‘葡萄糖’好不好吃?”

  “葡萄糖”源于两人近日在网上看的一则笑话——

  生物学的澡堂中,教授正在讲解精液里含有很高比例的葡萄糖。一个女生新鲜人举手发问:“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意思是它应该是甜的?”

  “对!”教授回答,并准备要补充一些数据。那个女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吃起来不是甜的?”

  教授说:“它吃起来不是甜的,那是因为感觉甜昧的味蕾是在舌尖,不是在后面的喉咙。”

  她说“葡萄糖”,他立马意会……

  目光如此狡黠,说的那番射哪里的话如此包藏涡心,她这么作弄他,他本应该生气的,偏偏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竟没有一点气上头。

  但,不能让她看出他不生气!一男人刚转了这念头,小娇娇便黏了上来,一边小猫样地、讨好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一边小屁股动得勤快,提纳吸吮欲龙,主动认错,“阿尚,我和你开玩笑的呢,你原谅我嘛,下次不这样啦……”,说着,她声儿渐渐低柔,凑在他耳边说话,“味道不错,很好吃,下次,我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小小身子在他身上动作,小肉套儿那么紧窒,套弄不停,小嘴儿亲昵地说着那么淫荡的话,气息浮动中全是彼此情欲的味道,在在刺激男人的欲念,第二次来了……

  大掌收拢,包住小屁股,劲腰摆动,把个小娇娇颠簸得花容失色,插得那幼穴淫水横流,湿尽了彼此结合的私处。快感积累,小娇娇正待啼一嗓子,忽而,她看见湖那边的花园入口处进来一个帮佣阿姨,

  吓得她立刻伏了身子,僵硬地抱住男人,低声说:“有阿姨进园子了。”

  “不要紧。”男人根本没当回事,“进来收垃圾的,你动作小点,别出声,没人知道。”

  略放下心,小娇娇依言而行,可是,动了两下,她发现,快感比刚才更强烈,和王阿姨住在小院子时,两人躲在房里滚天滚地的感觉差不多。

  作死的,她好想尖叫。

  男人看出小娇娇的反应,他沙哑命令,“咬着我的肩。”

  小手扯开衬衣,小白牙一口咬中男人肩头,铁臂即时收紧,托紧怀中的小身子,小幅度地,欲龙密实地抽插,进进出出,干个不停。

  穹天之下,假山小石的花园中,两条交配中的蛇,淫靡地云雨交缠,化作天地无边春色

  无声闷干,插那幼穴不下数百,终于,臻至顶点,花心痉挛时,那浓浓精水一并地射出,灌得小腹微鼓,幼穴装也装不下,把两人私处淌个淋漓透湿。

  紧匝密实地胶合好一会,小娇娇方才轻轻地吐了口气儿,放开嘴里那块肩头肉。

  俞殷尚垂眸扫视,怀中小猫儿伸头伸脑地偎着他,模样儿十二万分飨足,小嘴上尽是血,不需看肩头,那阵阵的奇痛告诉他,她咬的可比他咬的深多了,他咬的时候,收敛了力道,

  她则是趁欲尽兴咬的,小猫儿够狠的。

  轻拍一掌肉嘟嘟屁屁,俞殷尚指着肩伤说:“臭丫头,看看你干的好事。”

  小猫儿伸脑袋一看,呃……

  深深的一圈牙印,轧得皮肉全破,血水迅速浸湿了深色的衬衣。

  抿抿唇,嘴里全是腥锈昧。

  再看看自个肩头,这伤和那伤真不能比,他的重多了。

  本来咬他,除了发泄尖叫的快感,还有回敬一二的意思,这会儿他伤重了,倒叫她有些隐隐作痛了。

  “对不起,我应该咬轻一些的。”小猫儿拱着脑袋凑上去,小舌头一舔一舔地舔舐他的肩伤,蜜着声儿哄他,“阿尚,你看,你咬了我,我又咬了你,咱俩肩上的牙印儿正好凑成一对呢,互相在对方身上盖了一个戳,不是挺好嘛,你说对吧?”

  被舔得痒痛痒痛的,他闷哼一声,“你倒是会说。”

  口头那么说着,心里其实已被她哄高兴了,满意地微眯眼,像只饱餐后打盹的公狼,大掌抚摸猫脑袋,他说:“看看打扫的阿姨走了没?”

  此处隐蔽,且视野好,小猫儿四处望望,开心地说:“走啦。”

  两人住的院子离花园最近,正好方便回去换衣服。

  俞殷尚整整晚晴和自己的衣服,然后抱起她,循着一条隐秘的小道,回到附近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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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殷尚住的大院子备有急救箱,两人互相处理对方的伤势,晚晴先在俞殷尚的指导下,包扎了他肩头的伤,然后俞殷尚处理了晚晴的伤。

  肩头缠了绷带,不能穿短袖的衣服,他们各自换了长袖,稍微梳洗过后重返厅堂。

  俞家人有换衣服适应场合的习惯,一天换个两三件的不稀奇,所以,当二人换了身衣服出现的时候,没人觉得奇怪,倒是晚晴哭得小~核桃似的双眼相当惹人注目。

  俞殷尚扯晚晴出去以后,俞家人陆陆续续回来,先前在场的晚辈们口舌快,因而厅堂上的众人皆知六公子脾气发作,无故责罚了晚晴,这会儿看向她的目光,大多是可怜,少数如章玥者,则是痛快了。

  厅堂里的席面迤逦铺开,大家各自安坐,等着佳肴美味上桌,不过,今天俞家的人到得不齐,年长的各有各的交际应酬,故而只摆了七八桌,年纪太小的玄孙辈均在自家院子里呆着,由保姆阿姨们照管。

  老爷子俞致正见晚晴来了,和蔼可亲地朝她招手,“丫头过来,挨着爷爷坐。”

  晚晴一瞧,主桌人不少,有章家四口、许家姑侄、老爷子与四太太何素波,但三个老儿子和媳妇们不在,估计外面另有宴饮,脱不得身,算上她和俞殷尚,整桌凑满十人,真是十全十美啊。

  老爷子召唤,焉敢不从。

  主桌只剩老爷子左手边的两个位置,老爷子示意晚晴坐离他最近的左手边,晚晴乖巧坐下,俞殷尚坐剩下的那个位置,如此,主桌的顺序位置明显了,自俞殷尚右手边数过去,按着辈分岁数大小排的,俞殷尚右手隔壁是章晋浦,晚晴的对面恰好是许家姑侄。

  菜还没上,大家嗑瓜子喝茶闲聊。

  老爷子望望顾着和章晋浦说话的俞殷尚,再瞅瞅晚晴那双肿得小~核桃似的眼睛,小声小气,好像害怕别人听到似地说:“丫头,你师父脾气大,在家里经常作威作福,欺负咱们这些老幼,爷爷也怕他,你不是一个人,别往心里去,习惯习惯就好了。”他边说边愁眉苦脸地抽抽鼻子,“咱们要学会苦中作乐。”

  晚晴才不相信俞殷尚会目无尊长呢,她对妙音亭里俞殷尚背老父的那幕印象深刻,一看就知道他是孝子,老爷子之所以这么说,大概是想缓和她的情绪,免得她对俞殷尚心怀怨忿。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并不是所有长者都能如老爷子这般,放下长者的架子,低了身段去逗后辈一乐的。

  晚晴喜欢老爷子,心里亲近他,当即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小~核桃眼弯弯眯成一条缝儿。

  老爷子拊掌笑哈哈,“哟哟哟,乐了乐了,终于乐了。”

  一老一少笑得欢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许湘竹怜惜晚晴被表哥俞殷尚无缘无故教训,碍于俞殷尚的严肃冷淡,她不好表示什么,怕起了反效果,现在看晚晴笑了,还有老爷子俞致正在背后撑腰,她轻轻转动饭桌上的玻璃转盘,将瓜子糖果盘转送到晚晴面前,微笑说道:“晚晴,拣颗糖吃,甜一甜。”

  老爷子跟着怂恿,“离上菜还有些时候,够你吃颗糖的,丫头,来,拣颗吃,甜甜嘴。”

  糖果盘装着五颜六色的糖,光瞧那包裹的糖纸,就知道是高级货,晚晴眼看花了,这些糖她全部没吃过,也不晓得哪颗好吃,哪颗不好吃,又不好意思翻选,她正要随意拣一颗,意思意思吃点,忽而,一只大手打斜里横来,精准地从盘子里挑出一颗,放在她面前。

  “比利时的手工巧克力,口感好,你尝一尝。”俞殷尚淡声说道。

  哎呀,她最爱巧克力了!

  晚晴眼睛一亮,欢欢喜喜地拣起巧克力,“谢谢师父。”

  老爷子呵呵地笑,“瞧瞧,这做师父的还是疼徒弟,把最好吃的一种糖给挑了出来。”

  有老爷子带头,其余人大多应景地赞两句,少数两个如何素波、章玥,一个冷着脸仿佛没听见,另一个扭头看别处。绝不肯说半句好话。

  这时,许佑康抿了口茶,含笑说道:“阿尚,既然已经认了弟子,什么时候摆认亲、拜师宴?你俞六公子收徒认亲可不能简单了哦,肯定成为京中盛事。”

  正式的认亲、拜师宴?!

  哎哟,可不是忽略了这事儿嘛!

  许佑康无意中点醒了老爷子,尽管他偏疼幼子、爱屋及乌喜欢晚晴,但是他最爱的人是妻子何素波,她不乐意的事情,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适才俞殷尚翻了醋缸,扯晚晴出去,他从中嗅出点危险的味道,那孩子超乎常理地在意一个人,意味着他将来很有可能忤逆爱妻的心意,和家里作对,他不乐意见到那种情况发生。

  在人前趁早定下大义名分,绝了儿子的念想,至于背地里儿子怎样喜欢小丫头,他不管,总之,媳妇的人选要合爱妻的意。

  老爷子来劲,脸笑成一朵花,掩住目光里的狡黠,“阿尚啊,这是大事,不能图省事委屈了咱们丫头,你说,咱们是去人民大会堂开宴,还是去其他五星级酒店办宴会?”

  认亲拜师,是权宜之计,俞殷尚从未想过办什么宴会真正坐实那个名头。

  早料到会有人提及此事,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俞殷尚不动声色,接招,“我已经计划好了,等晚晴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我会找风水师父选个好日子,认亲、拜师和庆祝升学的宴会在同一天举行,宴会地点,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再说。”

  “要等那么久?”老爷子瞠目,好家伙,算时间得明年去了。

  “形式而已。”俞殷尚反问,“难道不办宴会,晚晴就不是我徒弟了?我记得您最讨厌形式主义,怎么在这种细微末节的小事上,反而走~形~式?”

  父子俩过招,儿子嘴厉,老爷子被说得哑口无言,一旁的俞明瑾插嘴打趣,救老爷子的驾,“小叔叔,您悠着点,爷爷都说不上话了。”

  京腔嘎嘣嘎嘣脆,听着可逗趣,除俩母子,整桌的人全数笑开,气氛热闹极了。

  热闹间隙,有个人悄然闲下,他的目光越过俞殷尚,定格在晚晴身上。

  这是章晋浦第二次见到晚晴。

  两次,他都有不可捉摸的神秘错觉,重新搅浑他的记忆,仿佛透过她看见褚玉兰。

  玉兰长相普通,俞明瑾肯定早已忘记玉兰的样貌,但是作为玉兰的青梅竹马来说,他一直记得,从未忘记。

  眼前的姜晚晴,不说十分像褚玉兰,起码像了五六分。

  不期然,章晋浦联想起那个被俞明瑾摔在石头上的孩子,他和褚玉兰的孩子……

  世界总会有巧合的事,会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呢……

  章晋浦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突然,一个匆匆闯入的人打断了厅堂里热闹的节奏。

  “小皓,你怎么来了?”老爷子笑眯眯地招呼俞皓。

  俞皓脸色惨白,神色悲恸,面颊上还有哭过的痕迹,这对熟知他性情的人来说,非常反常,因为他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硬汉,奉行男儿流~血不流泪。

  老爷子按捺住心中的怪异,他如常说道:“来得正好,你有口福,咱们准备吃饭了。”他吩咐旁边待命的帮佣,“添一副碗筷过来。”

  “不……不用了……谢谢小爷爷……我是来找小叔叔的。”俞皓一开腔便带着点掩不住的哭音,接着,他朝俞殷尚说:“小叔叔,麻烦你出来一下。”

  俞殷尚起身,跟着俞皓到了门外。

  能让俞皓这么悲恸的,除了某件事,别无二事。

  周围没人,俞殷尚心中有准备,他开门见山,“出什么大事了?”

  俞皓粗声哭道:“爷爷去了,今天下午在院子绊了一跤,当时就没了气儿……”

  “扑通”,两人身后猛然传来摔倒的动静,继而是女人的尖叫,“爷爷……您……您怎么了……”

  俞殷尚回头一看,锐眸瞬时沉了——

  只见几步开外,老爷子俞致正摔倒在地,发出尖叫的俞明瑾正手足无措地站在老人旁边。

  第四十二章:枕头风

  【女人的枕头风是相当厉害的大杀器,嘻嘻,如能善加利~用此项技能,必定福泽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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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明瑾似乎受到强烈的惊吓,手足无措地站在老~爷~子身边尖~叫。

  俞殷尚疾步上前查看老父时,何素波从屋里冲了出来,猛推开一个劲尖~叫的俞明瑾,清出道儿,与儿子一同查看丈夫。

  老年人骨骼脆弱,比不得青壮年,一旦摔倒,很容易造成骨折等伤势,如果扶助手法不当,还会引发二次伤害,所以,老年人摔倒不能随便扶,正是这个道理。

  出于照顾俞致正的需要,母~子俩特别学过针对老年人的急救护理知识,所以,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两人并不慌乱,有条不紊地将老~爷~子俞致正检~查一遍,确定他只是晕过去,两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何素波吩咐帮佣搬来平时备用的躺椅,然后,俞殷尚从地上抱起老父,将他小心翼翼安放在躺椅里。

  掐了会人中,弹了点凉水,老~爷~子悠悠转醒,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小皓,你~爷爷真的去了?”

  俞皓小孩样儿地蹲在躺椅旁,攀着扶手,擦干眼泪,说道:“小爷爷,对不起,我没想说的。”

  老人年纪大了,轻易不能刺~激,俞皓把俞殷尚叫出来说这事,就是想瞒着老~爷~子俞致正,谁知,还是被老~爷~子知道,弄出这么大动静。

  苍老的手摸~摸俞皓的头,老~爷~子勉强笑笑,“你这傻孩子,你能瞒多久,最后还不是要让我知道?我可不能错过老哥~哥的追~悼会。”

  俞皓的爷爷俞致宗是老~爷~子年长二十一岁的大哥,再过十几天就是他一百一十岁的生辰,老~爷~子本打算好好庆祝老哥~哥高寿,不料寿还未做,人倒先走了。

  “爸……”,俞殷尚半蹲在摇椅的另一边,宽慰老父,“伯伯是寿终正寝,这算白喜事,您不用伤心。”

  “摔了一跤去的……”,话至一半,老~爷~子俞致正叹气,“唉,也只能这么想了。他当年跟我说过,他有三种死法,一是被枪打死;二是生病病死;三是运~动里整死,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去了,老天爷真是和他开了个玩笑。”

  继而,老~爷~子问俞皓,“你爸爸呢?”

  “省里开~会,他坐今~晚的专机回来。”俞皓说。

  老~爷~子沉吟片刻,说道:“你~爷爷在的时候,和我说过,他不去八宝山,不想火化,他要葬回咱们老家的墓地,埋在你太爷爷身边,做死后孝子。”

  不去八宝山,不想火化……

  俞皓一听,脑袋直接炸了。

  爷爷俞致宗的级别高,去不去八宝山,家里人说的不算,这得走程序,经过中~共中~央批示,才能落叶归根。

  当然了,不去八宝山还好说,上面一般会遵从老同志的遗愿,程序也就是个形式而已。

  至于火化……

  1956年至今,不入葬八宝山、又不实行火化的高级别干~部唯有许世友上将,他是死后尽孝,葬在母亲墓旁,他的丧葬是邓爷爷特批的下不为例,既然是下不为例,那肯定不会有第二例。

  顿时,俞皓面色为难,“小爷爷,这个……”

  老~爷~子是老干~部,俞皓知道的事,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提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老~爷~子说:“没事,咱们先打报告看看,组~织不同意的话,还可以带着骨灰葬回老家。”

  俞致正说的,不失为变通之法。

  “现在咱们俞家,您辈数最大,一切听您的。”爷爷俞致宗意外去世,俞皓全乱~了,有长辈在,等于有主心骨,自然是听长辈的。

  “通知领~导了没有?”

  “还没有,一出事,我立刻赶到您这儿来了。”说着,俞皓的声音变得哽咽了,“爷爷这会还躺在家里面。”

  老~爷~子颔首,他朝俞殷尚说:“接下来有很多事情要做,你陪着小皓过去,协助他处理。”接着,他抬头对周围的众孙辈说道:“你们打电~话,通知那些没回来的,叫他们赶紧回来,我去写报告,阿尚,扶我起来。”

  “不急,”何素波按住老~爷~子的肩,“你先吃两口饭,再去写报告。”

  老~爷~子拍拍何素波的手,“你们吃吧,我吃不下。”

  “妈,等爸写完了报告再说。”俞殷尚蹲在地上,“您扶他一把,我背他回院里。”

  何素波想想也对,丈夫正在伤心劲头上,一门心思扑报告上去了,吃饭的事儿,缓缓再说,宵夜少不了的。

  “好吧。”何素波叫上俞皓,“小皓,搭把手。”

  俞皓连忙起身,同何素波一起,扶老~爷~子,趴俞殷尚背上。

  俞殷尚背着老~爷~子,俞皓何素波跟随陪同,四人往主院去了。

  四人一走,饭菜陆陆续续上桌,好一顿丰盛大宴,可是,发生这种大事,众人哪里还有心思吃饭,纷纷电~话通知自家的家长或者同辈赶紧回来。

  主桌的位置空了仨,看着怪难受,晚晴没有回主桌,她凑到俞善珠那桌,胡乱吃了几口算饱,然后,婉拒了俞善珠闲聊的好意,早早回自个小院休息。

  家里人有事忙,她也有事忙,明天高三开学第一天,她得准备一下功课,说不定未来有几天需要请假,参加追~悼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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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睡到半夜,正香甜时,被子里突然钻入一个冰凉凉的东西,瞬间把她凉得小小尖~叫,“啊——”

  “叫什么叫,是我!”两人肩膀上都有伤,不方便搂着睡,只能平躺,俞殷尚捏一把晚晴的当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