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呵呵一笑,枯手执起柔荑细细摩挲,轻吟,“脂肤荑手胜新雪。”
另一枯手抚上香~腮粉面,对上脉脉横波目,再吟,“掬明珠,丹唇冰面喷余馥。”
美~目直勾勾地盯着白发男人,红唇微动,“还有什么?”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语毕,枯手直向酥~胸去,探入衣中,掬在手中勾弄不止。
“致……致正……”,女人几近委顿软倒,“到床上去。”
“嘿嘿,为夫正有此意。”
梨花海棠携手去,点点娇羞说不得,床帏声高夜渐深,正是花心轻折、玉露春晖时。
喘息声平,头发微湿的何素波偎在俞致正怀中,丰润玉~臂抱住那朽躯,呢哝软语喁喁,“致正,你要一直活下去,活很久很久,活到我一百岁,然后,咱们俩再寿终正寝。”
枯手摩挲花儿样的玉~面,他笑意温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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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从父母的大院子出来,没有急着回住处,他先去厨房提了一小盅药膳汤,放入食盒,再原路折回,经大院子,往自己院子去。
进入自己的院子之后,他没有停留,而是径直往斜对角的一个小小角门而去,轻轻推门,再掩上,便进了晚晴的小院子。
按照四太太吩咐,和俞先生的点头同意,王阿姨暂时搬入小院,与晚晴同住。
她往常的习惯是看完午夜黄金剧场才睡觉,今儿搬了过来,电视机没来得及搬动,因此,她睡得比平常早。
睡眠时间提前,王阿姨怎么睡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烙煎饼,难耐啊。
正当她想借着出屋小解溜达溜达,外面角门的动静,让她彻底歇了菜——
俞先生偷偷来了!
偷偷?
是的,偷偷。
没在外面叫门,直接由角门悄磨叽进来的,不是偷偷,还能是啥。
她要是这会出去,可不是讨人嫌嘛……
嗳,小年轻就是好啊……
王阿姨善解人意地缩回床上,继续烙煎饼。
俞殷尚逡巡一遍黑灯瞎火的小院,十分满意没有啥动静。
这个小院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一草一木,无不熟悉,就好比晚晴住那正屋的门锁坏了,至今没有修,只能从外面上锁,他都知道。
熟门熟路,推门再关上……
“谁?!”里屋传来少女惊诧的叫声。
“是我。”俞殷尚低声答,他不想引来王阿姨的“关照”。
显然,少女也不想引来王阿姨,她问过一声之后,便悄然无声,房间里一片静悄悄。
月光明亮,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俞殷尚踩着一路月光,走进里屋。
房间里点着蚊香,床头蚊帐没有放下,床上,纤纤瘦瘦的小身子蜷缩着,面朝里,背对外,一副睡熟的模样。
食盒放在小几上,一手拉好窗前的厚窗帘,顿时,整个屋子全黑了,俞殷尚淡声说道:“打开床头灯。”
悄无声息,灯亮。
俞殷尚走到床边,居高临下俯看大半边脸埋在枕头里装死的小人精,平铺直叙地说:“果然是生气了,心眼比针尖还小!”
一直暗闪的滚雷,随着这句话,轰隆一声炸开,晚晴霍地坐起身,“谁生气了!”
“毛都炸开了,两爪子乱挥,还不是生气?”俞殷尚双手抱臂,仿佛看撒泼打滚的野猫一般看着她。
“你……”,晚晴气不打一处来,鼓着眼和俞殷尚对视三秒,落败,她咬牙承认,“好啦,你赢了,我就是生气了!不过是发了一会儿呆而已,你至于在长辈面前这样训我吗,不能暗地里提醒我一声吗?你训我,你也没得多少面子!”
一根手指戳中晚晴脑门,俞殷尚淡淡吐出一句,“傻~子!”
“干嘛!别戳脑门!”晚晴气恼地拍开脑门上的手指,最讨厌戳脑门了!
不戳脑门,改捏肉肉……
他两指一夹,捏起晚晴脸颊上不多的肉肉。
“啊!讨厌!”晚晴大叫,拍那狗爪子拯救自己可怜的脸颊肉肉。
“再大点声,把王阿姨吵醒最好了。”俞殷尚老神在在地提醒晚晴。
这坏人……
晚晴哀怨地瞪着俞殷尚,不得不压低声音,“疼啦,你快放开。”
看着小爱猫各种炸毛无奈的姿态,俞殷尚觉得今晚的鸟气出了不少,于是撤了手,说:“小傻~子,你让他们害怕了。”
“啊?为什么?”她貌似没有做什么恐怖的事情吧?
一开口,他首先认错,“是我错了,思虑不周,我不应该纵容你去表现。”
“呃……”,晚晴依旧不懂,她困惑不解,“你不是告诉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行吗?”
“行是行,但是要有分寸,你知不知道阿珺是整个俞家记忆力最好的人,打个平手也就差不多了,可你居然比他还厉害。而且,那个魔方……”,俞殷尚回忆了一下,方才问道:“你玩过没有?”
“没有,见别人玩过,今天是第一次。”
“嗯,你注意过普通人玩魔方的速度吗?”
“没有。”晚晴摇头,她曾见有人拧了半天,不得其法,她看得不耐烦,就走了,还真没有注意过他说的这个。
“家里的这些孩子们,都算比较聪明的,除了善珠,其他人最快要将近十五分钟才能还原色块。善珠的业余爱好是玩盲拧,闭着眼睛还原魔方,最难的那种,她是受过训练的,她的速拧个人最快纪录是30多秒,你呢,你想想你当时是什么速度吧。”俞殷尚总结性说道:“你赢了阿珺就算了,还赢了善珠,你说,你让不让他们害怕?聪明固然好,太聪明则是一种不受人控制的力量,人对于自己不能控制的东西,总会产生恐惧感。”
当时比完,他已经觉得有些不妥,后面酒席上二哥三哥的表现,和其后书房密谈,都印证了他的猜想,那些人果然害怕小猫儿聪明伶俐。
晚晴顿时醒悟,竟然是这个原因,她仰望俞殷尚,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没想那么多……我当时……就想着不能丢你的脸……”
俞殷尚赞赏地摸那颗猫脑袋,继续说道:“杨修之死,你学过这一课吧?杨修因为太聪明,而不懂收敛,猜透了曹操的每一个想法,以致招来杀身之祸。前车可鉴,我希望你以后学会收敛,聪明不要外露。”
晚晴倏地想到一点,“你是故意的,酒席上,你是故意训我的,对不对?”
“嗯。”俞殷尚颔首,“训你,让你出点丑,是为了你好。”
他在保护他的猫。
一个来自社会底层,空有好资质,没有见识过场面,且能为他所掌控,为俞家卖命的聪明人,这样才符合他们的要求。
其实,那个聪明的分寸挺难把握。
不能太聪明,也不能不聪明;太聪明,会让人心生不安;不聪明,又会被人瞧不上,总之,要聪明得恰到好处。
能控制住自己的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露,什么时候不该露,这本身就是一种绝顶聪明。
原来是为了她好,晚晴今晚最后的一点小别扭,因为他的解释,而烟消云散。
既然他说那些人怕她的聪明,那么他呢?
晚晴歪头斜睨,“你会不会怕我?”
“不会。”俞殷尚语气肯定。
“为什么?”晚晴好奇。
锐眸满是骄傲感和自豪感,俞殷尚高高在上,睥睨她,“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义父和师父,我教你,养你,塑造你成材,你是我的作品,没有人会害怕自己的作品。”
“嘿嘿……”,晚晴傻傻地乐了,至于乐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的话令她很开心,她想乐就乐。
“小傻~子。”俞殷尚捏她一把,“起来,去把小茶几上放的汤喝了,鱼头豆腐汤,补脑的。”
“啊?!你给我带吃的了?”晚晴眼睛发光,霎时心花怒放,她一把掀开毯子,奔下床,直扑小茶几。
打开盖子,立刻食香扑鼻,再看当中,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碗,盛着一碗鲜白美汤,鱼头侧卧,其间环绕嫩白豆腐,散落桂圆核桃仁,点缀碧翠葱段,甚至还丝丝地冒着热气呢。
“馋猫!别光顾着看,快吃,鱼汤凉了,很腥。”晚晴看不见的后方,锐眸带笑。
“我没吃饱嘛!”晚晴辩解,急忙将食盒内的汤碗起出,小勺和筷子贴心地放在盒内,一并取出,提筷开吃。
见猫猫吃得起劲,大掌挠挠猫头,他淡声带笑,“金蝉脱壳,嗯?”
“是啦。”晚晴边喝汤边说:“章珺和章玥明摆着是要灌我的酒,我喝完那杯,干脆倒了,正好省事。不过,醉是真醉了,回来躺了一会,慢慢酒就醒了,但这会头还有点发晕呢。”
“葡萄酒度数不高,一两杯就醉了?”锐眸不觉逡巡小~脸,当真是脸泛残红。
“我讨厌喝酒,喝啤酒也会醉的。”晚晴挑核桃仁和桂圆吃,“我那天刚到别墅就砸章玥的琴,真不是我故意的,我病糊涂了,误喝了啤酒,才会那样的。”
抚摸猫头上的大掌停了,他说:“睡觉前,不要吃太多。”
“知道啦,我胃口没那么大,已经吃好了。”晚晴放下筷子和勺子。
“还没洗澡刷牙?”他问。
“是啊。”晚晴不好意思地承认,“我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才醒没多久呢。”
“你去洗澡。”俞殷尚收起食盒,眼瞅着是往外走。
他不和她睡了么?晚晴想也不想地叫住他,“等等,你去哪里?”
“回我院子。”
“哦。”声音里有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失落。
他却感觉到了,锐眼黑浪轻飞,转身往外走,留个背影给她,“洗完澡,再去睡觉。”
“知道啦……”
俞殷尚一走,晚晴觉得没劲,随意翻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了个澡,再重新躺回床上。
醉酒头晕,脑袋一沾枕头,晚晴的意识渐渐模糊,跌跌撞撞要往梦里走。
即将真正入睡,冷不丁又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晚晴猛然一惊,被惊醒,“谁?”
“是我。”黑暗里传来俞殷尚的声音。
“怎么又来了?”晚晴拉开床头灯,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借着灯光瞧去,他已是换了套衣服,穿着睡衣来的,呃,没瞧错的话,他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酒?!
晚晴一吓,全醒了。
她坐起身,说,“你拿酒过来干什么?”
“培养一下你的酒量。”俞殷尚一边往杯子里倒葡萄酒,一边淡声说道:“以后的交际应酬,离不开酒,我不要求你笑傲酒林,但不能被一杯酒放倒,最起码要有三杯酒的酒量,我才能放心带你出去。不用怕,酒量讲究循序渐进,一下子培养不了,今晚就喝这么多。”
说着,俞殷尚将一小杯红葡萄酒交到晚晴手里。
他的要求很正当,她无法拒绝,再看杯子里的酒,貌似也不多,只有四五口的量,喝喝也无妨吧……
晚晴盯着酒杯,迟疑地说:“那好吧……”
捧杯,小口小口喝下,外带一脸嫌恶,仿佛厌食的猫。
俞殷尚相当得色地注视晚晴喝下那杯小酒,只有他自己明白,那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是用来哄她的,他的目前并不是培养她的酒量,而是想看一只小醉猫。
“喝完了,我可以睡了吧?”酒杯交回给俞殷尚,晚晴小小打了个酒嗝,便躺下了。
“当然。”猫猫的酒量真是奇差无比啊,酒劲这就上来了,俞殷尚心中喟叹,太方便他了,他今晚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辜负了。
放了杯子,俞殷尚戳戳晚晴,“往里面躺。”
酒精控制,晚晴已然微醺,她晕生双颊,衬得那莹白晶粉的肤色晃晃地扎人,眼波娇~软滴滴,“你要和我睡?”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放在特定的环境里说,真要撩~拨死个人。
当然要和你睡,睡你,俞殷尚默默在心里答。
“嗯。”强耐下腹腾起的燥热,俞殷尚隐忍不发,面色仍是清冷。
纤瘦的小身子往里挪了挪,“上来吧。”
时间已近初秋,北地夜晚开始变凉,晚晴久居南方,盖着毯子未免嫌凉,现在有俞殷尚旁侧躺着、温着她,是正正好,小身子自动偎入俞殷尚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侧躺位置。
猫猫小情人的乖巧,很得他心,搂住了,便不撒手。
俞殷尚执起小手,逐一啃过根根葱段儿,啃得晚晴咯咯直笑,“哎呀,痒痒,不要咬了。”
“不咬你也可以,你就说说,你那手书法是哪里练来的。”不单老爷子对如何作弊有疑问,他也有自己的疑问,要知道书法绘画这些技艺非一日之功啊。
听他问起这个,晚晴是一脸的小得意,酒后言谈不免放肆无忌,“想当班干部,得到老师的注意,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行?除了好好学习,总得有一两手吧,从小学开始,班里的黑板报和墙报都是我负责的,班里和学校搞活动的大字标语也都是我写的。我的同学有钱去少年宫,有钱去各种辅导班,我没钱没机会,而且,学别的浪费时间,又花钱,还不一定见成效,字嘛,只要你好好练,总会写好的。这是我唯一不怎么花钱,又拿得出手的东西啦。章珺硬要撞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办法,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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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得意的小醉猫,怎么看,就怎么招他喜欢。
薄唇弯做愉悦的弧度,手指刮那小娇娇的绯面,俞殷尚略起身,凑到粉嫩的小耳朵边,轻轻咬,“你不是想知道我拿酒过来是要干什么吗?”
“不是训练我的酒量么?”心知肚明,却羞于言表,晚晴嘴不对心地说。
俞段尚低哑地笑,声音里有一种灼人的热度,“还装?装不知道我是来——”
“来什么?”晚晴娇声无力,却是紧紧夹住了腿间的那只大手,小花嘴儿吸吸吮吮,张张合合,就像婴孩的嘴找寻母亲的奶头一样。
“来——干你——”,说着“干你”,另一只大掌从睡衣下摆进入,提了那娇花的翘奶儿揉捏拨弄。
“呀——坏人——”,晚晴难以控制,小手隔睡衣按住下面的大掌,莺莺沥沥地叫唤起来。
“那么大声,我不介意你把王阿姨叫来。”俞股尚咬着晚晴耳朵说话。
晚晴赶紧闭了嘴,但是,身上不断肆虐的大手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无法宣泄的快感层层叠叠地积累。
而且,只要想到隔壁屋里睡着一个人,他们倆人在这屋里干着这种男女事,怎么想就怎么有种偷悦的快感,她惟有捂住自己的嘴,发出闷闷的呜呜声,才能消减一二。
晚晴的性感觉来得很快,俞殷尚摸了几下的功夫,那整个小屁股已是滑不溜手了。
更可恶的是,他在她耳畔的邪恶低语,比偷情的感觉更甚……
小裤子被扒开,修长的腿儿被抬起,那粗硕的硬物缓缓从背后滑入,一步一步抵入小花嘴,他在她耳畔邪恶低语,“你知不知道,师父和女弟子会发生点什么?”
小娇娇在他手中颤泣,“不知道。”
“女弟子是用来服侍师父的,专门服侍师父,让师父干她的。”说罢,他抵着小花嘴儿便入了进去,“叫师父,否则不干了。”
“啊呀……”,小娇娇捂着嘴闷声哭叫,她意识迷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低叫声不断从嘴里流泻,“师父……师父……嗯呀……师父……轻点……”
“师父干弟子,天经地义,怎么能轻,要治她,狠狠治她!”他霸气得很,邪恶得很,一下又一下地深抵,抵得她花穴咻咻瑟抖,窒汁淌湿身下床褥。
“师父……啊呀呀……受不了啦……”,高潮来得好快,快感令她不能承受,她捂嘴娇声闷泣,听到人耳朵里,更是心荡神驰。
“干得你受不了吗?”娇花在怀,他深抵浅出。
“不要说啦……讨厌……”,太刺激了,好想泄,她闷哭,小手几乎痉挛地掐着胸前肆掠的大掌,小花嘴咬得那物儿窒息。
“坏徒弟……”,突如其来的咬劲令他倒抽一口气,“徒弟敢对师父使坏,师父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一声又一声的“打死”,欲棒连番重抵花心,狠狠戳刺,戳了数下,终于戳开那花心堤坝,破得蜜水泄洪似的直下泽国。
“啊……师……师父……”小娇娇闷声狂乱哭叫,“嗯呀……你弄坏徒弟了……”
泄死她了呀……
“就是要弄坏你,射死你,干你,勾引师父的坏徒弟!”他低吼一声,猛干了进去,抵住花心死命地射开了。
一个泄,一个射,水乳交融,男女私合,欢悦无限,两人化作一体,飞了九霄云外,享那人间至乐去了。
第三十八章:作乐
【每夜里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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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姨这三天睡眠不好,不是一般不好,是非常不好,经常到天亮才能睡着,只怪院子太小,不论哪屋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得真真的。
嗳,隔壁那对小年轻的精神劲头真是太旺~盛了,每天半夜去厕所小解,走到外面,耳朵眼里尽灌些克制压抑的嗯嗯啊啊作乐声,那个不堪入耳啊,老少不宜啊,把她这张老脸臊得没法说,偏偏白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影后都没她这么辛苦。
扛了三天,第四天是极限,再下去非得精神衰弱不可,王阿姨私底下找到俞殷尚,说自己严重认床,希望在不惊动四太太的情况下,搬回隔壁的大院子去住。
既然王阿姨这么识相,这么主动,他要是不同意未免太不近人情,于是,王阿姨一说,俞殷尚欣然点头,她立马卷起铺盖滚回了隔壁大院,终于摆脱了魔音穿脑的势力范围。
王阿姨自动走人,趁了俞殷尚的心,却苦了晚晴。
有王阿姨镇宅,俞殷尚还晓得收敛,现在王阿姨一走,小院一统春秋,变成了他的天下,每夜里扯着晚晴寻欢作乐,愈发地肆无忌惮,其中放浪形骸、欲海淫~靡、种种销~魂惟有晚晴知道。
晚晴销~魂的同时,也很吐血,继猫猫和主人之后,俞殷尚最新迷上的口味是男师父和女弟子,还特地弄来仿制的古代衣物和首饰,两人夜晚在院子玩儿变相的古装cosplay,更吐血的是,她居然一点不讨厌,他想玩什么,她就配合他玩什么,玩的不亦乐乎,乐在其中。
假如某天他又好上干爹和干女儿这口,她也处乱不惊了。
呜呜呜,她都被他作弄坏了!!!
晚晴这厢吐血,俞殷尚那厢郁闷。
晚晴在俞家是一战成名,白天他去公司坐镇,那些尚在暑假假期中的小辈们,趁他不在,轮番去骚扰晚晴,比如许湘竹、俞皓、俞明昇、俞善珠、俞十五之流,不是来找她聊天闲扯淡、帮忙整理古建资料,就是来找她玩魔方、一起写字练书法等等。
这些烂事,还是他前次白天回家取资料的时候发现的,小妞儿白天各种事项安排得满满当当,比他这个集团主~席还要忙。
来找晚晴的所有人当中,以俞殷尚的标准来看,除了俞皓,就是俞善珠最有问题,丫看晚晴的眼神非常不对劲,百合气场忒强,偏偏晚晴以为是“手拉手好朋友”,半点不防备。
俞殷尚头顶警铃大作,本打算暂时让晚晴在家待一段时间,适应一下新环境,现在,他觉得应该提前结束适应期,把晚晴提溜去公司学习办事才是正理,因此,在晚晴开学前的第五天,他直接带她空降公司“伴驾左右”。
为了方便办公,俞氏家族和俞家的两家母公司在同一栋大楼内。
俞氏家族的京跃实业是真正的家族事业,主要从事实业方向的经营,比如地产基建、能源、零售、制造等方面,新中国成立之前,当时第二任的董事长俞致忠把公司连根拔起,迁至香港,改革开放以后,才从香港迁回来。
俞氏家族没几个善于经营的人才,董事长的位置是族内子弟能者居之,同辈的俞致忠亡故,老爷子俞致正做了第三任集团主~席,恰好小儿子俞殷尚有经商方面的才能,父子连任,轮到俞殷尚做第四任集团主~席。
俞致正自己创立的事业则稍有不同。
他尽管外面挂着“红色资本家”的名头,实质上,经过56年公私合营,俞家原先的实体工厂被改造,俞致正不再担任直接的经营管理工作,但可以享受高额的股息,他本人另外担任政~府公职,此外,俞家经历过抄家,十年浩~劫过后,几乎是打回原形,从头再来。
经过这些事,俞致正还能重新挣下一份更庞大的家业,原因无它,他碰上了好时候,正逢国家改革开放,急需吸引外资参与国内经济建设,他的中兴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成立与政~府的支持密不可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俞家的事业是国家的,具有强大的政~府背景,同时,它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经常暗地里办一些政~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政~府基于对老爷子俞致正的信任,对他的继任者俞殷尚给予同等优待和特~权。
晚晴是个高中生,当然不能去中兴集团,俞殷尚把她挂靠在俞氏家族的京跃集团那边,给她按了一个实习助理的头衔,名正言顺地带在身边教她办公。
对下面的职业经理人和高管,俞殷尚宣称晚晴是世伯家的继承人,进公司学点东西,他并不交代培养晚晴的真实意图,以防这些人心生轻视不服,进而觉得领导对下面人不信任,毕竟晚晴缺少三历“学历、资历、阅历”。
俞殷尚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一步一步来。
俞殷尚那么说,众人却想得歪,个个以为晚晴出身名门,是世家联姻的对象,学东西是假,培养感情是真,否则这么个嫩嫩的小姑娘进入公司,怎么样都说不通的,他们公司的实习生最起码得是名校的大学生,小姑娘看上去还在读初中呢。
于是,在晚晴和俞殷尚都不知道的时候,公司众人已经将晚晴视作未来的正宫娘娘了,员工们只可惜俞主~席这么优质的男人,配了个姿色如此一般的正宫娘娘,家世出众而已,好白菜被猪拱了。
这所有人之中,惟有章珺和几个分管集团工作的俞氏子弟知道底细原委,无不啼笑皆非,但没有澄清的必要,俞殷尚能想到的道理,他们也能想到。
除了章珺,几个分管的俞氏子弟还巴不得多一个人来分担,他们自家的生意需要照顾,各家吃饭的嘴不少嘛。
章珺是和晚晴同一天进的京跃集团,他进~京跃,可没晚晴这么容易,因为俞殷尚向来将外姓人视作外戚,外戚向来多事,能不进就不进,如果不是俞德英面子大,那小子甭想了,小子背后的三哥俞德林也甭想了。
俞氏家族企业能绵延至今,每年给各家分红,很大原因是俞氏家族的子弟对从商没兴趣,自然也没兴趣去争啥利益,安于天命,不内斗。
章晋浦眼睛里写了太多的野心,章珺随他爹,也是个野心家,两父子都是那种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人物,农夫和蛇的故事屡见不鲜,他未尝不是以转行的借口进入京跃集团学习,俞殷尚不得不防。
第三十九章:小情趣
【玩羞耻感特别强烈的老板女秘书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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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跃集团是祖~宗基业,是俞氏家族的钱袋子,纵然族内子弟管理集团事务□乏术,也不代表要招些狼子野心的货色进来插一脚。章晋浦野心大,他未尝不是以转行作为借口,把儿子章珺安排进管理层,参与管理京跃集团。
当年章晋浦大学毕业,最开始在京跃的子公司京辉地产工作,他与俞明瑾结婚之后,摇身变作驸马爷,老爷子俞致正把他看做俞家人,本着多一个俞家人出力的心思,在他历练三年之后,擢升他主持子公司京辉地产。
章晋浦管理京辉地产的第二年,老爷子便发现该公司账目不对,经查实,章晋浦在外私设小金库,并计划筹建一家新的地产公司,逐步蚕食京辉地产的客户资源。
老爷子厚道,不愿意搞僵亲属关系,他没有处理章晋浦,而是给了章晋浦一笔钱,让他出去自立门户。
章晋浦得了资助,便如虎添翼,直直杀入海南房地产市场淘金,搅得风生水起,其后因他的高层背景,通过住建部任职的岳父俞德林,及时掌握国家即将出台全面控制银行资金进入房地产市场的新政策消息,在海南房地产泡沫来临之前,他高位出逃,捞到第一桶金,为他以后的事业奠定了坚实基础。
章晋浦这个人不但有野心、有本事,还有眼光,当一窝蜂人去山西挖煤,做煤老板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对准了稀土矿,这种国家战略性资源。
稀土是化学周期表中17种稀土金属的简称,它的应用领域涵盖国防、航天、it、机械、核工业、超导等多方面,连大众流行的iphone手机屏幕、电脑显示器、电视机屏幕等产品,都需要稀土。
它更重要的作用体现在国防工业领域,用于制造精确制导导弹、高性能舰艇、精确雷达等武器,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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