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什么?”章玥脑子一时转不过弯。
蠢!
俞殷尚心中如是想,面色与平常无异,仪范清冷,他淡淡说道:“你问我凭什么,我说凭她聪明。”
“她聪不聪明,你怎么看得出来?”
“我有她的学习成绩单,她年年考试第一,班级第一,全年级第一,理科四门满分,语文和英语接近满分。你读书的时候,可以考到多少分?”
唉,怎么越说越有自豪感呢,果然有家长心态了么……
章玥顿时语塞,眼泪断流,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弹钢琴,所以,她才会那么宝贝她的钢琴,自傲琴艺,对晚晴砸琴的行为,分外不能容忍,至于学习成绩……
那难道不是一坨屎嘛……
俞殷尚自然晓得章玥的软肋,他相当满意自己对她实施了精准打击,继续说道:“姜晚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好好培养,将来会成为俞家的栋梁之一。”
说完,俞殷尚朝杨净莲微微颔首,“净莲,见笑了。”
“哪里,我倒是要恭喜你得了这么个宝贝。”杨净莲笑靥如花,心头大定,俞殷尚的话,她信了十成。
俞家世代行善积德,整个家族有捐资助学的传统,姜晚晴学习成绩优异,俞殷尚秉着惜才之心,认她做义女和女弟子,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等我挑个好日子,再给你送请柬。”猫猫的确是个“宝贝”,杨净莲的用词恰和心意,俞殷尚心情大好。
“呵呵,好啊,我一定来。”杨净莲笑得甜美,“俞六公子认亲收徒,百年不遇,这么难得一见的盛事,你即使不请我,我也要去看看。”
杨净莲有心替章玥圆场,她笑吟吟拉了章玥的手,和善友爱地说:“章玥,这么大个喜事,咱们先知道了,你还不向你小舅公恭喜一声?”
话说到这个份上,台阶也搭好了,她要是再不识相,拧着性子,弄僵了和小舅公的关系,以后少不得吃苦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会让小舅公和周围人看清楚贱~人的真面目,到时候,看她怎么装可怜,博同情!
想是这么想,章玥却不是圆融玲珑的人,低头服软的表情生硬无比,她口不对心地说:“恭喜小舅公。”
“嗯,记得以后要喊小~姨,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和净莲下去喝茶吧。”俞殷尚放行。
“哦……”
“殷尚,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杨净莲期盼地问,明眸传情。
这时,王阿姨端药,推门而进。
俞殷尚示意王阿姨像之前那样坐下,“喂完晚晴吃药,我还要处理一些公事。”
杨净莲大方得体,“那好吧,我们先下去了。”
章杨二人要走,俞殷尚叫住她们,“等一下。”
“怎么了?”杨净莲高兴地回头,以为俞殷尚改变主意,要陪她们喝茶。
俞殷尚开口,粉碎了她的美好幻想,他的话是冲着章玥说的,“章玥,你今天撞车的事情,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妈妈。撞坏车是小事,大事是你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这样不好,从本周起,家里的厕所全部归你打扫,好好思过。”
“啊——”
“嗯,就这样吧,你可以和净莲去喝茶了。”俞殷尚轻描淡写地轰人,
章玥瞬间泪流满面。
不出所料,还是被罚扫厕所啊!!!
===========================
傍晚,俞皓从市医院回来,俞殷尚借着大家等饭吃的时间,慎重其事,把认亲和拜师的前因后果重新说了一遍。
两个听众,只有一个人是高兴的,另外一个翻着她的时尚杂志,当耳旁风吹过。
俞皓真心实意地为晚晴高兴,知道她的成绩时,他暗暗咂舌了一番,同时,他为她可惜,似她这般的聪慧,要是有好家庭培养,不说是天才,也称得上是神童,最好能去国外深造,前途无量,可惜她养在一个老鸨子手里,明珠美玉当做瓦砾,恐怕是老鸨子计划养来赚~钱的流莺。
小爷爷俞致正这支俞家血脉,是整个俞氏家族财力最雄厚的一支,且不说小堂叔管理的家族资产,光他名下的珍宝古玩、物业地产、控股公司,整合起来就是个天文数字,小爷爷溺爱~幼子不是假话。
能得小堂叔的青眼,是晚晴造化,另一方面,俞皓觉得这是双赢的事情。
俞氏家族是世代官宦,自有族谱起,便是做官的,其后更是达官显贵,自有人把钱财送到手里,如此世代经营,攒下不小的家当,家族中人不缺从政的头脑,缺的是经商才能,时至今日,家族里大多数人选择不是仕途,就是教书,或是钻研学问,搞艺术,比如他,年底他会参加国家公务员考试,目前是暂时帮小堂叔的忙而已。
家族总资产庞大,参与管理的族内子弟太少太少,而且,各家有各家的生意需要照料,那些能做生意的,肩上的担子不比小堂叔的轻,剩下的其他人只管年底分红,小堂叔再天才,他也精力有限,缺少一个得力的心腹干将。
有什么比亲手打造一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心腹更好的办法呢?
这样看来,晚晴是最合适最好的人选。
因而,俞殷尚一说,俞皓立刻叫好,欢天喜地,做长舌男,四处打电话八卦去了。
=============================
俞殷尚在书房开完视讯会议,处理掉各种文件,已是晚上十一点。
大家的作息都比较规律,章玥睡美容觉,晚上十点准时入睡;俞皓是个睡神,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他从不熬夜,睡觉比章玥还早,晚上九点半就睡了;王阿姨窝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剧,深夜黄金档,经常凌晨一点睡觉。
所以,俞殷尚下楼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他没有多做停留,从壁橱拿了两瓶东西以后,直接上楼,他先回自己的卧室,又是放东西,又是找毯子铺床,又是放洗澡水,然后,大摇大摆经暗门,进了晚晴的卧室,连被子带人,抱回自个房间。
晚晴的药物含有强烈的安眠成分,王阿姨十点钟时喂她服过药,她这会正是药劲上头,睡得香沉沉,俞殷尚摆~弄来、摆~弄去,洗洗鸳鸯澡,吃吃嫩豆腐,她除了哼哼唧唧几声,表达不适之外,倒没有别的大反应。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老医生的“医嘱”,俞殷尚记在心里,因而他处理完公事,立刻查阅书房资料,找了一个女性保养的性福方子,打算按着方子,以后每天为小情人做一遍。
亲手把自己养的小猫猫打理得皮光水滑,是做主人的成就感呐。
谁让他是直接受益人呢,有付出,才有回报嘛。
将香喷喷的小情人抱上床,两人盖在一个被窝里,俞殷尚轻啃一口小情人洗浴过后的粉红面颊,“今天下午好乖,喝药乖,打翻碗也乖,你是知道叔叔不喜欢应付她们么,小乖猫,叔叔要奖励你。”
一边说,他一边取了床头柜上琥珀色泽的瓶子,是他下楼拿上来的两个瓶子中的一个,打开瓶口,立刻,一股馥郁的荔枝花甜香飘了出来。
“吃了那么多苦药,这会吃点甜的蜜糖。”俞殷尚饮了一口蜜,继而低头俯下,嘴对嘴,轻柔厮磨,诱哄小情人吃蜜。
他喂的是最纯正的荔枝蜜,是荔枝花初开时节,蜜蜂于天气暗好时候,酿制的初蜜,颜色不如后期的蜜色深,但香气袭人,水分极少,糖浆浓稠,口感绝佳。
晚晴睡得香甜的,可总有一双手翻来覆去地弄她,阻挠她睡觉,着实讨厌,现在还来磨她的唇,她嘤了一声,表示抗议,却被一条蛟舌趁机而入,哺了东西进小嘴。
晤,好甜的蜜汁,好好吃……
那么美的蜜,一滴就能令人爱,她的抗拒即刻化为乌有,启开小嘴,喝尽蜜汁,任由它点滴不落地滑入咽喉,汲取香甜滋昧。
末了,她还觉不够,还想继续喝,然而,沾蜜的蛟舌有撤退的意图,想从小嘴里溜走。
哼,撤退可以,蜜汁留下!
小猫猫直觉伸出爪子勾住主人,小香舌反守为攻,攻到主人嘴里,缠着蛟舌吃蜜,里里外外舔得千干净净,连舌尖也吸吮干净,不留一点渣儿。
要命,好爽……
俞殷尚被小猫猫箍着脖子,吸得尾椎骨都快酥了,无道德可言的孽根瞬间硬挺,直想一鼓作气杀入猫猫的花洞中,杀她个片甲不留。
唉,不行,他要遵医嘱啊。俞殷尚在心中大声呻吟。
天人交战时刻,蛟舌突然被放,唇间一凉,箍着脖子的力道同时撤了,再看,小猫猫竟重新躺回床头,呼呼大睡。
俞殷尚下意识咂咂舌,内里惟余甘味,残留蜜汁是一星半点不剩,全被谗猫吃走,他这才回过昧来,她只要吃蜜。
好个薄凉的馋猫!
吃自己的蜜,舔干净盘子,摇尾巴走人,毫不顾及主人的命根儿!
俞股尚瞪着身下的谗猫,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她病着、睡着,看他怎么收拾她。
作为对馋猫的惩罚,主人决定今晚不再给馋猫喂蜜吃。
俞殷尚如此决定,挺翘的孽根终于好受了些,没有刚才那么欲哭无泪的难过了,慢慢软下去。
他打开床头的另一个深色瓶子,将里面的浅金液体倒入浅口小杯子。
这个瓶子里的液体产自西班牙安达卢西亚地区的庄园,属于特级初榨橄榄油。
西班牙的地理条件最适宜橄榄生长,全世界95%的橄榄油出自这个地方,尤其,安达卢西亚地区的橄榄油最出色,其地区种植庄园自产的手工橄榄油,品质绝伦,产量有限,售价堪比黄金,是真正的“黄金液体”,在橄榄油爱好者当中很受追捧。
它是章玥专门买来护肤的美容圣品……
俞殷尚用得毫不心软,倒入大半杯,要是章玥看见她的宝贝被小舅公这么大量地使用在晚晴身上,她非哭得一脸血不可。
先用遥控器关闭一个通风口,避免室内过凉,接着,把浅口杯放在触手可及的方位,确保不会打翻,俞殷尚将晚晴翻个个,趴在床上,他十指沾油,以打圈抹开的方式,涂抹她的背部和腿部,徐徐按摩,令肌肤吸收橄榄油。
后背的翘屁屁是特别需要保养的地方,俞殷尚在护理这一块地区的时候,异常仔细,抹了两个肉嘟嘟的瓣儿,跟着抹两个大腿根都和菊穴的暗三角地带。
暗三角地带是敏感都位,俞殷尚将将把两手,以手背对手背的方式插入根都,晚晴的身体即刻应激地抽了,娇弱弱的哼声随之出口,仿佛弱不能受似的,害得本来已软的孽根,抖着抖着,又昂了头。
俞殷尚不由闷哼,没道理他一个人难受。
有心不放小情人逍遥……
一指迅速沾了油,打圈圈儿涂抹菊穴。
纵然菊穴密实,也架不住沾满橄榄油手指的钻营,被它三揉两挤,钻了进去,借着油体的润滑,手指缓缓抽插菊穴。
晚晴睡着美梦享受,全身舒服得要死,冷不丁身体纳入了一根细长的东西……
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比洞洞奇怪得多,东西虽细,但异物感特别强烈,便秘般的痛苦,交织奇异的快感,令人忍不住地蜷缩身体,夹紧小屁股。
顿时,她泣了,难受地呓语,“不要……呜呜……不要……”
唉……
他是自寻苦吃啊……
他也好难受……
手指当机立断撤出菊穴。
这个举动是正确的。
手指一撤,两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不管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
晚晴抽哒啜泣一声“坏人……”,便再度安睡。
俞殷尚轻拍一记小屁股,把那肉嘟嘟拍得弹跳,算是放过她。
从浴室取来准备好的几条热毛巾,敷在涂抹过橄榄油的地方,俞殷尚轻轻把那些地方揩拭一遍,背部和腿部的保养完成最后一步。
身体前面的保养和后面的步骤是一样的,不过,在按摩前方的时候,俞殷尚有意避开了三点都位,他要做特别护理。
俞殷尚背靠枕头半坐,将熟睡的晚晴抱在怀里半坐,背靠着自己,双腿软软地搭在他的大腿两侧,保持着发育初期模样的稚嫩耻部被男人的下腹高高垫起,半露在男人眼前,那姿态就像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娃娃,等待主人的爱抚。
锐眼深深,劲浪翻飞,俞殷尚对于小情人的浪荡姿态分外满意,他十指沾油,其中五指由外而内,打圈涂抹翘乳,另外五指并拢插入耻部,前后涂抹按摩。他相信,经由他的呵护打理,她会完全变样,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猫。
呵呵……
“小淫猫,你是主人一个人的。”俞殷尚轻轻在晚晴耳边说。
不知是双管齐下的按摩手法刺激了晚晴,还是那种以淡淡语气说着最情色的话刺激了晚晴,总之,本应熟睡不知人事的她,脸上渐渐出现羞涩的霞光,进而蔓延至全身,连脚趾、耳尖这些小地方都红了。
晚晴的反应瞒不过正在按摩的俞殷尚。
他不觉挑了挑眉。
醒了啊……
十指再沾少量的油,五指在乳晕上打转,另外五指在花穴入口打转,继而,十指整齐行动,上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乳头提扯,食指来回摩挲乳尖;下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捻住嫩阴蒂,食指插在花穴浅口处,以半圆按摩。
搞了不到三秒,晚晴装睡不能,她猛地睁开眼,泣着声儿大骂,“坏人……”
“叫主人!”俞殷尚纠正她。“不要!”睁开眼,才晓得自己的姿势多么不雅,晚晴羞得快晕了。
“不要?”金属质地的清淡嗓音低得危险,“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以后,做的时候,我让你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晚晴拒不承认。
“嗯——”
他动手了……
一只乳头被提扯着捻动,食指换成修长的中指插入花穴,迅速摸索,她的身量在他面前就是个娃娃,中指很快摸到了一个特别的软肉,他不假思索,按下。
“呀——”,瞬间,晚晴像触电似地抽了,要不是他牢牢扣着她,她这会已经弹起来了。
“记起来了吗?”俞殷尚淡声问,手里的活没停。
那软肉是个要紧的地方,晚晴被他弄得快两眼翻白,不得不求饶,“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叔叔不要啦……”
“叫主人!”晚晴双目含泪,无奈叫道:“主人。”
“嗯,乖。”俞殷尚霸气命令:“侧脸过来。”一心知男人凶猛,人小力微,她惟有乖乖听话,方是上策。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
小乖猫柔顺地半仰头,甫一转,便被主人薄唇一口拿下,蛟舌入洞,缠个不休。
晚晴只觉自己快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难以言喻的快感征服了全身,软在男人怀里,合不拢的双腿大、敞着,方便男人入侵,淫水儿湿得人羞,抽插的手指搞得私处叽叽咕咕。
薄唇与小嘴分开,俞殷尚得意自己对晚晴的影响力,看看啊,她都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
全身羞红,还淌水儿湿了他的下腹,像艳丽淫乱的罂粟开在他的胸口。
拇指拨弄小嘴,小嘴以有自我意识地含住吸吮,锐眸盈光盛盛,一贯清淡的嗓音变得暗哑,“粉红色的小淫猫,喜不喜欢主人的按摩?”
“喜……欢……”,吸吮拇指的小嘴含含糊糊说道。
“乖乖的小淫猫,多叫几声主人。”他要求道。
她被他弄得又湿又痒,自然听话,“主人……主人……主……啊……”
惊叫声中,小淫猫被主人压趴在床上,主人的大掌提了粉嘟嘟小屁股,以气吞万里河山的架势,从背后干了进去,干得小淫猫咿呀乱叫,“主人……哎呀……主人……不要……”
不要?!
闻言,主人爽快利落地退出去。
讨厌,怎么退了嘛?!小淫猫哭叫主人,向主人撒娇,“主人……主人……”
主人拍拍小屁股,“要不要主人?”
被折磨得好难受,好想被填满……
小淫猫不自觉扭屁屁,“要的……要主人……”
“要主人什么?”主人大掌抓住两瓣肉,不让她勾引。
小淫猫不好意思说,但屁股肉肉被拧得又疼又爽,她怎么样都要开口啦。
她羞涩,不想说那么直白,娇声似猫叫,“要主人爱爱。”
“爱爱”,两个字,那么简单,那么羞涩,那么纯白,却在一瞬间击中了主人。
主人感到自己的命根儿,被他的小淫猫全攥在无形的手里了。
粗直的欲根再不能忍,一干到底,直入花心,深深地戳了起来,主人的“爱爱”令前方的雪躯浪成了一呆花,妖娆淫乱。
三浅一深……
“继续说!”主人命令,拍打小屁股。
小淫猫因掌击夹紧屁股,花心频频被采,爽胀爽胀地,她好听话,“要主人爱爱……要主人爱爱……呀……哎呀……主人爱爱……”
突然乳头被扯,主人的动作随之加大了,小淫猫受不住地娇泣,声声诱人爱她。
“小淫猫,真色!”背后,主人大骂,“让你诱惑主人,看主人不教训你!”
到底是谁色啊?!
晚晴哀怨,正想反过头呸他一头一脸,却不料迎来最猛烈的三下重击……
一、二、三!
插坏她!
“啊……讨厌……”
花心咬住伞头不松口,霎时,那伞头绷不住了,滚烫的精液连番射入花宫,一波接一波地射,好像要填满她小肚子似的,永不止歇。
病弱的晚晴再也承受不住性爱的高潮
她……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俞殷尚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情人晕了。
抱她在怀,薄唇轻啃小粉唇,终于,他低哑地笑了,“小病猫。”
第二十七章:再相遇
=====================
晚晴这一病,病了足足有大半个月才好利索下床,眼瞅着暑假时间所剩无几,高三新学期临近,得开始准备高考了。
俞殷尚的事业根基在北京城,他暂居锦城是因为这边的公司出了财务状况,需要他亲自过来处理,所以,处理完公事以后,他终究要回北京城。
以晚晴的高中成绩,申请一个国外名校是举手之事,但是俞殷尚不准备放她出国。
俞殷尚是那种具有强烈领地意识的男人,他视晚晴为自己的领地,每晚必然巡视,有谁见过领地离自己大老远的吗?没有吧。
鸟儿飞太高,会忘记回笼子;孩子心大了,会不听话;领地太远了,会管理不到位,被别的男人有机可乘;他可没忘,她有个混血儿的青梅竹马,小堂侄俞皓也对她有些意思,瞧瞧,这是个多会招惹男人的小女人。
再者,他的身体只对她有感觉,以后的孩子要靠她生,她如果出国,他和谁上床?开过荤的男人,不能再吃素。
他那张不太喜欢和人说话的嘴,面对她,他愿意随便说,包括床上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统统说得出口,他爱看她各种反应;旁人看来不可能是他做得出的事情,他乐意随便做,只要对象是她。
嗯,这事儿挺新鲜,挺玄妙,从来未有过……
他脑袋里一团乱麻,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她强烈吸引他,因此,他乐意,他喜欢,他高兴,他有权力和能力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所以,他注定不是一个放她高飞的男人。
出国旅游可以,但不需要出国留学,跟在他身边比她去国外扑腾,强了不知多少倍,他可以让她长见识,教她如何~在上流社会如鱼得水,教她怎么管理公司,把她培养成他最合格的助手,不但事业上如此,床上亦如此。
不出国留学,国内大学还是要读的。
为了不耽误晚晴的学习,俞殷尚一方面加快处理公事,另一方面派人办理她的转学,在开学之前,将她的学籍户籍一并迁过去。
俞殷尚没有照顾姜暮雨的责任和义务,他之所以帮她那么多,是由于晚晴视她为亲人,不管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出于让晚晴高兴的目的,于他而言,都是顺带。
至于姜暮雨是选择留在原地,还是去北京,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俞殷尚没有强迫的意思,他对强迫晚晴之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如果姜暮雨留在锦城,俞殷尚会资助她读完大学,她亦可选择出国完成学业,以后一切靠她自己奋斗;如果姜暮雨愿意去北京城,俞殷尚可以顺带把她办过去,住俞家可以,但像晚晴那样入籍俞家,不可能的。
俞殷尚向晚晴说了迁去北京的决定,至于姜暮雨去不去,让她电话问姜暮雨的意思,以姜暮雨本人的意愿为重。
关于是否出国留学的问题,俞殷尚多想了,晚晴本质是个安分的女孩子,出国留学对她来说是非分之想,她的要求很低——读重点大学、不辍学,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就可以了。
她对转学北京的事情没意见,她是无根人,锦城也好,北京城也好,她是无所谓的过客,只不过,北京城有她的仇人,去北京城,去俞家,与仇人面对面,能够亲手报复仇人,她满心雀跃。
俞殷尚和晚晴说办理户籍学籍的事情时,她还生着病,下不得床,所以,她打电话问了姐姐的意思。
姜暮雨的回答很简单,晚晴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姐妹俩相伴,哪里也不分开。
问她是暂时休学,还是打算复读,她说晚晴考哪个学校,她就考哪个学校,她选择复读。
从姐姐的话中,晚晴感到了深深的依赖和伤痛,大清早她难过了好一阵,那样的伤势,没个一年半载,可怎么好?好了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白璧遭污,最可恨莫过于此。
另外,她又高兴,换个地方生活,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埋在记忆深处,当做没有发生过,也许,姐姐心里的伤痛就慢慢抚平了。
于是,俞殷尚把姜暮雨的户籍学籍迁入北京城,她的户籍挂靠在别人名下。
俞殷尚那夜解了晚晴的腰链以后,将链子锁在保险柜中,帮她保管,晚晴病好之后,重新把它要了回来,系在腰间。
俞殷尚一眼看穿晚晴心思,无非是怕他以经济挟制,她腰缠万贯,有所依恃。
鉴于腰链增添了许多床第之乐,他就不与她计较了。
哼,落在他手里,孙猴子都翻不出去,管你系链子,还是缠金子。
俞殷尚每晚用橄榄油保养晚晴,俩人免不了擦枪走火,干些颠~鸾~倒~凤的风流事,直到晚晴痊愈下床,自己洗浴照镜时,蓦然发现身体的异状。
男人果然是沾不得的东西……
她本来是清清白白的童女身,少女~体态,被俞殷尚伺弄了这些日子,身体居然有了女人的味道和丰姿,腰变细了,胸变大了,屁屁更是嘟嘟地翘,看得她脸红。
经验丰富的色鬼最讨厌,晚晴暗呸。
唉,她真的是冤枉他了……
晚晴身体渐好,人有精力,不时去俞殷尚的,几日下来,书房被她摸得差不多,倒是书桌上方一块悬挂的半月形树脂玻璃,让她研究了许久。
经过仔细观察,晚晴发现那块玻璃的作用是吸纳声音。
某次,她以为书房里面没有人,便推门而入,谁知,俞殷尚当时正坐在书桌下方讲电话,她站在门口半个字都听不清,非常含糊,等她走到书桌跟前,才听见他讲话的声音不小。
俞殷尚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到位了,晚晴不免想起初入别墅,俞皓叮嘱过她的那些话,他说俞殷尚喜清静,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是怎么摆的,他记得一清二楚。
好几次,她故意把东西放错位置,隔一小段时间,东西总会物归原位,不论她把东西随意摆在哪里。
由此,晚晴留了心,凡是动过的东西,一定归回原位。
晚晴的小体贴,俞殷尚注意到了,他表面无感,实际上很喜欢,一连几天晚上故意在晚晴耳边说些下~流趣话,逗到她像只炸毛的猫,他方才住嘴。
他处理公事从不避讳她,而且时不时地教她点东西,晚晴自然受教,悉心学习。
书房里有许多机要文件,他也不避讳,打乱了,随意扔给她一堆,让她学着分类归档整理,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可以问他。
学生学得快,人又聪明,老师教得舒心,甚有成就感,教得舒心的那个,教着教着,经常就搂着学的那个东啃一口,西摸一下,偏偏表情还挺正经,弄得小猫仔炸毛,挠他一爪子。
晚晴整理文件的时候,发现有些是个人调查报告,上面事无巨细,大到恶事,小到健康状况,一一详列,像人物生平表。
时间最近的个人调查报告和她有关,姐姐案子里牵涉的人,全部都被调查,连她自己在内。
晚晴最担心报仇的事情被人勘破,因而急切翻看自己的调查报告,在确定报告调查不出身世后,她大大松了口气。
其他人的调查报告,她看得津津有味,有种偷~窥别人秘密的刺~激感觉,知道了许多原来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段乔的生父是谁,比如武元宏的发家史。
这天,晚晴经过医生检查,确定完全好了之后,终于得到俞殷尚首肯,允许她出门探望姐姐。
俞殷尚本有一个视讯会议,但是为了陪她出门,他推迟了。
晚晴出门,哪能少得了俞皓的跟随,因而,俞殷尚把俞皓当司机使用,他自己和晚晴坐后座。
俞皓看不见的后座下方,俞殷尚时而把~玩玉器似地把~玩晚晴的手,时而钻到裙子里摸一把,时而捏小~腰肉儿,反正,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