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呀。”苏天堑摇摇头;叶星辰的手握着虽不暖,而且还有点凉;但好在他的手暖暖的;如火炉一般,所以也就没感觉出她的手会流汗。
叶星辰嗤嗤笑,“那是因为你的手会吸汗呢。以前我跟林落牵着手逛街的时候,林落就说,星星,你的手怎么全是水?后来你牵着我的手之后,就没有过了。”其实那时候跟付子墨谈恋爱,他牵她的手,到了最后也总是会渗出汗来,为什么到了苏天堑这就没有了呢?她也很好奇,后来就找了个他的手会吸汗这样的理由。
“叶星辰!”苏天堑突得站定,两人四目相对,叶星辰睁着一双大眼,像是在疑惑地问,怎么了?“我发现自己的优点真多,宝贝,你嫁我是嫁对了。”
叶星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来,等醒悟过来,这才哈哈大笑出声。
原本牵着的手到最后变成了轻轻相拥,“宝贝,等找个好日子,咱们再办一场婚礼吧。”
“阿堑,要不咱们就旅行结婚得了,我不想应酬那么多的客人,不喜欢。”嘟嘟嘴,想想,确实是不喜欢。
“行,那就依你,到时咱们去新西兰度假吧,那边咱们有自己盖的房子,住的安心。”
……
晚上两人温存过后,苏天堑望着疲惫的叶星辰,温柔地俯□,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悄悄起身,穿上晨褛,开门向书房走去。
既然答应叶星辰要去新西兰,不管怎么也得想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来,通途不能倒。一个男人光说爱一个女人是没用的,最起码得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做后盾,这样才能给心爱的女人最起码的物质生活,这是最基本的。
苏天堑这么想,所以他也必须这么做。
叶星辰半梦半醒间,伸手过去,发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不由霍得一下坐起身,揉揉睡意朦胧的眼,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望见书房里亮着灯,叶星辰好奇地走了过去。趴在门口,望着苏天堑认真工作的样子,心里不觉心疼。
走过去,双手揽上苏天堑的肩,搂抱住,语气轻柔地问,“阿堑,要吃宵夜吗?”
苏天堑舀过她的手印上一吻,微微笑着说:“不用,你快过去睡觉吧,我忙好就去休息。乖,快去,天气冷,小心着凉。”
“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工作是忙不完的。”又歪在他身上腻了一会儿,叶星辰这才回卧室继续睡。
第二日叶星辰去曾氏珠宝公司总部上班,在公办室外遇上了曾显屹。
曾显屹见她精神极好,不由笑着问:“怎么样,身体没大碍了吧?”
“呃?”叶星辰有些不明白,挑高了眉。
“你结婚那天,苏总突然说你生病了,连婚礼都取消了。我想那一定是急病,要不然怎么会随随便便取消婚礼的。”曾显屹下着判断说。
叶星辰一听这才恍然大悟,苏天堑编了那样一个理由倒是在理,要不然总不能说自己的新婚妻子被人给绑架了吧,这事可不好传出去。“嗯,好多了,谢谢曾大老板的关心。”
“喂,我们可是朋友。”曾显屹眨眨眼,“好了,你去上班吧,熟悉一下业务,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刚迈出几步,突想到什么,又回转身说:“对了,苏总那边没事吧,如果他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仅管跟我讲,能帮的话我一定会帮的。”
“阿堑那边怎么了?”叶星辰纳闷地问。她回来之后,都没有听苏天堑提起工作上的事,难道出问题了?
“你不知道?”曾显屹突然醒悟过来,苏天堑肯定是不想让叶星辰担心才不跟她说的,而自己明显是自己多嘴了,“其实也没什么……”
“是通途出事了吗?”叶星辰蓦得想起江芷蕾说的那句话“叶星辰,我该知道我跟通途有一个合作项目吧?如果你肯离开苏天堑,那么项目继续;如果你不肯离开苏天堑,那我们江氏就让这个项目树倒猢狲散”。
她心内不由一震,升起不好的预感。
回了办公室,她将电话打给了时延。如果直接问苏天堑,他自然不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所以只能找时延。
时延见她这么问,起先也不想说,怕苏天堑知道责怪他。后来经不住叶星辰的软磨硬泡,只得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晚上叶星辰在家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苏天堑回来。打他手机又关机,无奈将电话打去了办公室,秘书告诉她,苏天堑还在开会。她留了口讯之后,这才稍稍有些安心。
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歪在床上昏昏沉沉差点睡过去。忽然觉得面上湿湿润润又痒痒的。睁开眼,才发现苏天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拥着她亲吻呢。
两人吻了一会儿,这才放开。
叶星辰靠在苏天堑的怀里,慵懒得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是不是等急了?对不起宝贝,这段时间工作有点忙。”苏天堑抱歉地说。
“其实……”叶星辰顿了顿,“那个说抱歉的那个要应该是我。”微微叹口气,“对不起阿堑,如果当初我答应江芷蕾的要求,那么通途就不会遇到这样的劫难了。”
“你要答应她的什么要求?”苏天堑突然一凛,紧张扳过叶星辰的身子,让她正视着他。
“她说,如果我离开你,她就不会对付通途;如果我不离开,她就会让通途完蛋。”叶星辰有些难过地说:“我当初应该答应她的要求,通途可是你的心血。”
“傻瓜,说什么呢?”苏天堑气得一把将叶星辰急揽入怀,“我跟你讲,这件事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管你离不离开我,江氏都想对付通途。”
“为什么呀?他们跟你有仇吗?”叶星辰不明白,难道在商场上就不能和平共处、共进退吗?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从一开始江氏就对他紧追不放,死咬不休?叶星辰突得这么一提,倒提醒了他。
苏天堑的口气渐渐缓和了下来,笑着问:“那你是怎么回答江芷蕾的?”
叶星辰对着手指,有些害羞地说:“我说我不要离开你,而且我相信,哪怕你失去了通途也会东山再起的,我对你有信心。”
苏天堑听了叶星辰的话后,咯咯笑出声,“宝贝,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所以这一战,我是不会输的。”
叶星辰相信,她爱的男人永远都是这么且有运筹帷幄的机智。
“时延,帮我查一下江浩生。”通途总部总裁办公室内,苏天堑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江芷蕾的父亲江浩生,为什么要查他呀?”时延舀着纸条,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天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风景,“因为星辰昨天晚上的一句话,她提醒了我。通途跟江氏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让他们设局来害我们。”回转身,眸色渐渐变冷,“我想知道江浩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嗯,那我尽快命人去查。”时延顿了顿,有些难色地说:“苏总,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苏天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去办吗?”
“对,很紧急。”时延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苏天堑盯着他看了半响,“好吧,我批准,快去快回。”
“谢谢苏总。”时延走出办公室后,又回头望了一眼
71先欲后爱
“星星;就是这里了。”林落拉着叶星辰向一家灯红酒鸀的酒吧走去。
“喂,落落,你确定要进去吗?”叶星辰扯下林落拉她的手,望着酒吧闪闪发亮的招牌;微蹙眉。如果被苏天堑发现她去夜店喝酒,还不定怎么生气呢?心有些惶惶然,转过身,为难地说:“要不,还是不要去了。”
“你怕什么啦?去见识一下也好呀!”林落一边游说,一边将叶星辰扯进了酒吧。
推开门的刹那,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音响震耳欲聋;形形□的男女穿梭其间,谈笑风生的有之;逗乐的有之……林落见这场景,扬手豪气万丈地说:“放眼大好河山,男人多此多娇,星星,走,找乐子去。”叶星辰只能无奈地翻白眼。
两人到吧台前各挑了个位置,坐定后,有热情的服务生立马迎上前,笑着问:“两位小姐来点什么?”
叶星辰呶呶嘴,望林落,酒吧她可不常来,不懂规矩,也不知要点什么?唯一的一次经验是在酒吧里认识了苏天堑,那时她是纯粹来钓人的。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也未免挺可笑的。
林落瞟了一眼,爽快地说:“那就来两杯‘粉红玛丽’吧。”
酒端上来,叶星辰望着那杯子里的液体,粉红色又掺了点白色,又溶合进一点红色,瞧着倒挺好看的。端起,轻啜了一口,咂巴咂巴嘴,甜甜的,有草莓的香甜,味道还不错。
她才刚喝了一点,却见林落的那杯早已见底了,还冲着调酒师嚷:“再来一杯。”
叶星辰越看越奇怪,狐疑地问:“落落,今天你好像很不寻常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时延吵架了吗?”
林落嘟嘴,面色很不好的说:“谁要跟他吵架,我讨厌他。”说着,又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是吗?”叶星辰瞟了一眼,笑着说:“口不对心哦,一个女人说讨厌某个男人,其实心里是喜欢得不得了吧?”
“唉!”林落叹气,愣愣出神了会儿,才神情有些落寞地说:“我也搞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觉得那个家伙挺讨厌的。可是他出差去了,没见到又挺想她的。星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吗?”
谁知道呢?有时候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吧。叶星辰斜睨了一下,端起酒杯,“来,落落,敬你。”
“干吗敬我?”
“当然是为了庆祝你终于坠入爱河,在爱情这条急流中,我又多了个同伴呗。”叶星辰哂笑。
两人碰杯,笑着又聊了一会儿,叶星辰起身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正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回走,突然走廊的出口那里走过一人,江芷蕾,怎么会是她?她也在这里吗?
不知是好奇心起,还是想一探究竟,叶星辰快跑几步,尾随而上。
江芷蕾走过长廊,边走边往后回看,见没人跟着,这才快步走向电梯间,按了一个数字。
叶星辰见她进了电梯,这才从拐角处偷偷走了出来。看着电梯上升的红色数字,一直到最高层才停住。
这么晚了,她到顶楼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叶星辰越想越觉得可疑。
通往天台的楼梯处漆黑一片,天台上的门却打开着。叶星辰站在楼梯口,仰头望着微微有丝亮光的天台入口,好似那里正有什么东西正待她去揭开一般。
她弯着腰,如一只轻巧的猫儿般,一步步向天台入口处走去。黑暗中,她微微侧出头,偌大的天台中果真有人,而且还是两个人,可惜看不清面貌。但她知道其中一个一定是江芷蕾。
她贴着墙壁,静待了一会儿,隐隐的讲话声这才随着呼呼的风声向她这边传来。
“东西带来了吗?”一个女声响起,声音中有着隐隐的不奈。叶星辰闻到,暗暗吃了一惊,那声音她是听着长大的,再熟悉不过,那人居然是邵宇静。她们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难道跟邵宇非有关?思之此,越加竖起了耳朵静听。
“事情都没有办妥,他还有脸向我钱。”江芷蕾冷冷地声音传来。
“现在我哥正被通缉,不向你要钱向谁要钱?而且杀头的买卖,要是他被抓了,你也逃不掉,不妨好好想想。”邵宇静也不是省油的灯,声音大了起来,根本不顾有没有人听到。也是,这么晚了,谁会这么无聊来天台喝西北风,只不过那么巧让叶星辰碰到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江芷蕾沉默了,黑暗中眼睛狠狠地盯着邵宇静。半响,叶星辰听到袋子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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