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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作品:先欲后爱|作者:老是不进球|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6:33:42|下载:先欲后爱TXT下载
  邵宇非的。如果警察抓住了邵宇非,将江芷蕾咬出来呢,那江芷蕾岂不是得坐牢?难道江夫人真的大义灭亲?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呀。”

  “那还有一种情况呢?”苏天堑扳过她的手指头,一边问一边把玩着。女孩子的手指头就是跟男孩子的不同,纤纤长长的,指头尖尖的,真是漂亮。

  “另一种可能就是江芷蕾的母亲并不知道江芷蕾干的那些事。可是如果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邵宇非绑了我,还在那么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有点不可思议啊?”侧过头,问:“阿堑,你觉得呢,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却觉苏天堑一副根本没有在听的样子,而是捧着她的手轻轻吻着,都快吻到手臂上了。

  “喂!”叶星辰大叫,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苏天堑,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分析啊?”

  苏天堑耸肩,哄着道:“好了,宝贝,这些苦恼的事情就丢给警察去办好了,咱们该干吗干吗,好不?”

  叶星辰翻白眼,没好气地问:“那么,我亲爱的苏天堑先生,咱们现在该干吗呀?”

  “废话,当然是办正经事了。”苏天堑回身就是一压,“宝贝,想死我了。咱俩亲热亲热吧。”一脸无赖地说:“我觉得吧,只有进入你的时候才让我特有真实感。我都空虚、害怕了一天一夜了,所以宝贝,你现在得让我真实一回。”

  “什么呀,喂……”叶星辰只觉好笑,这是什么混账话呢?可是她的抗议一向无效,好比现在。

  苏天堑捧住叶星辰的脸,试探性地吻了一下,低低笑着,又试探性地吻了一下。第三次再吻过去的时候,叶星辰伸出粉色的舌头勾住了他的,两舌相缠,如两株柔嫩的水草,在水中时而慢行游走,时而快速抽行。

  湿湿润润的舌头划过她的下巴、颈项,然后游走至她的耳阔。苏天堑含住她浑圆的耳垂,细细碎碎地舔舐着。叶星辰被弄得痒痒地,不禁闭上睁,微微偏过头。

  “怎么,宝贝,不喜欢么?”苏天堑被她的可爱动作萌到。

  “痒!”叶星辰低喃了一句。

  苏天堑突得拉她起身,叶星辰一惊,不知他用意,却见他将羊绒毛毯往地上一铺,然后顺势将她一揽,两人双双摔到了羊绒毛毯上。

  温柔的吻开始变得急切起来。苏天堑的手滑入她的衣里,摸索着向上,触进内内里,盖住她的浑圆,急急揉搓着。叶星辰只觉一阵心颤,似有电流划过全身,电得她一阵酥麻,嘴里不禁细吟出声,听到这声音,像足了催化剂,苏天堑的动作愈加快速起来。

  一边吻下去,一边褪下叶星辰的衣物,将自己肿涨的硬物抵了进去,那种真实感充斥着全身,一种被填满的感觉席遍全身,叫人温暖。

  律/动越来越快,越抽越快,外面的雨声哗哗,室内却一片春意盎然。

  69先欲后爱

  林落下课抱着一堆教科书回宿舍;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香味从小厨房里飘出来,心内不由得一喜。这间宿舍只有她跟星辰有钥匙,所以她敢肯定;在小厨房里忙碌的一定是那个刚刚归来的挚友。

  叶星辰端着菜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林落站在门旁发呆,“怎么了;你这是?”

  “星星!”林落经她这么一唤,将手中的书一丢;立马跑上前拥住了她;“星星,看到你能好好的;真好。”

  叶星辰笑;揩去她腮旁的泪,“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林落也破涕为笑,“我这不是高兴的嘛。”

  “来,吃饭吧,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叶星辰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两人并坐在餐桌旁一边聊天一边吃着饭。

  “还没有找到邵宇非吗?”林落有些忧心地问,没找到这个人,她总觉得危险似乎还会关临一般。

  “没呢。”叶星辰看上去倒不是很担心,夹了块排骨丢进嘴里,闲闲地说:“反正已经被通缉了,应该逃不了的。”其实她一直担心的是,如果邵宇非被抓走了,邵父不知能不能接受那样一个作奸犯科的儿子?

  “那如果抓不到邵宇非,是不是就没有证据起诉江芷蕾?”怎么跟星星过去不的人会那么多,她是遭谁惹谁了呀?林落直想叹气。

  “应该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是江芷蕾指使的。”一想到江芷蕾依旧可以逍遥法外,她也很愤慨,“不过哪怕抓到邵宇非,如果他不咬出江芷蕾,依旧还是定不了她的罪,所以现在也只能静观奇变了,希望会有奇迹吧!”乐观一点想,也只能是这样,因为定罪讲求的是证据。

  “好了,不说这些了,倒胃口的。”叶星辰瞟了眼若有所思的林落,忙夹起一只九节虾放进她的碗里,“别琢磨了,像阿堑说的,让警察琢磨去吧。”

  林落点点头,算是赞同。

  吃过晚饭之后,叶星辰打了个电话给苏天堑,告诉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要跟林落好好的聊个通宵。苏天堑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也顾念两闺蜜八成有很多话要讲,并同意了。晚上,两人挨着一枕头,喋喋不休地直聊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晨起的苏天堑,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望着空荡荡的床,心想,自己果真还是不习惯没有叶星辰的生活。

  于是小心翼翼地驾着车开去公司,将车停到地下车库时,正好遇到来上班的时延,两人打过招呼之后,并坐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之后,苏天堑一边脱外套,一边开门进山地询问:“酒店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时延沉默半响,才面难露色地说:“好像有些棘手。”

  “怎么?是那个买家不肯跟我们合作吗?”苏天堑这两天光顾着叶星辰的事,所以公司这边的事一直都是时延在处理,因此具体情况就有点清楚了。

  时延搓搓鼻子,这件事他还真不知该怎么跟苏天堑讲才好,斟酌了半天,才道:“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犯了个错误。刚开始我调查出,那块地的出让权没有问题,而江氏也确实是付了完款将这块地买下来的。直到前天你打电话给我,我又重新调查了一遍,才发现江氏根本就没有付完款,而是将我们买下他们半块地的资金付给了出让商。现在江氏想拍拍屁股走人,扔下烂摊子叫我们收拾,可是我们的资金有一大部分投资在了新西兰基督城的项目上,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闲钱将剩下的半块地买回来。”

  “这么看来江氏将酒店的另一半开发权卖给别人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而他其实是欠出让商的钱。”苏天堑揉揉发疼的额头,有些无力地说:“如果我们没钱将那另外半块地买回来,或是没有人愿意再买那半块地跟我们合作酒店的项目,那我们之前投出去的钱就等于打了水漂,而且还会势必影响到基督城的项目?”江芷蕾,你确实够狠啊!

  “苏总……”时延抬头,不安地看了眼苏天堑,自责地说:“这件事我要负全责,如果当初我再深入调查一下的话,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咬咬牙,目光坚定,“我一定想办法补救。”

  “别傻了,时延。”苏天堑挥手,冲他露出一丝宽慰的笑,“这事怎么能够全怪你呢,要说我也有责任,我太大意了。”想了想,微眯起眼,“这个局怕是江氏从一开始就布置好了,既然这样,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吧!”

  叶星辰知道苏天堑给她请了几天的假,因此躺在床上没心没肺地一直睡到中午才懒懒地起床。

  林落已经去上课了,留了早餐在餐桌上。叶星辰爬起梳洗过后,将冷掉了的早餐热着吃完,这才出了宿舍。

  其实昨晚上跟林落讲不担心是假的,只是不想让她担心罢了。她自己心里害怕得要命,一天不将邵宇非和江芷蕾绳之以法,她的心就得不到一刻的安宁。现在的幸福多么来之不易,她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将这给毁了。

  提着一些滋补品和海货走去邵家,心情却万分沉重。

  来给她开门的是邵母,一见到她湣艏焦戆恪u谵陕浼妇洌鄹该Υ永镂葑吡顺隼矗靶〕嚼蠢玻旖纯旖础!?br/>

  邵父很是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又是倒茶又是端水果的,弄得叶星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邵母的脸一直拉得很长,直到叶星辰将手中的滋补品和海货,外加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才稍稍露出了笑脸。

  “小辰啊,你来玩就是了,哪还能让你破费呢?”邵父见老伴那副势力眼的样子,尴尬地说。

  叶星辰喝了口茶,笑着说:“应该的叔叔,好歹你们养了我那么多年呢,现在我孝敬你们也是应该的。”

  “嗳,小辰这句话重听。”邵母在旁边听到,皱巴巴的脸立刻笑开了花,“小辰啊,你以后有空记得常来哦。你也知道我一个老婆子平时也没什么事,女儿女儿不着家,儿子儿子也不着家,怪寂寞的。”

  “嗯,好。”叶星辰爽快地应了一句,心里盘算的却是怎么打听邵宇非的事情。“阿姨,宇非哥和宇静姐都不怎么回家吗?”

  “是啊,可不。你宇静姐倒好,晚上还是会回来的,可是你宇非哥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也不知死哪里去了。”邵母叹了一口气,叶星辰也失望地扯扯笑意,“可是昨天倒打了个电话回家……”

  “是吗?”叶星辰心中突得一跳,脱口而出道:“那他告诉您们他在哪了吗?”

  邵母望着叶星辰,面上有些疑惑,叶星辰这才惊觉自己沉不住气,忙打了个圆场,“哦,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在招人,宇非哥如果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以去我们公司试试。”

  “真的吗?”邵母一听,可高兴了,忙冲着邵父道:“老头子,小非昨天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说他在哪里来着?”

  叶星辰一听,立刻竖起了耳朵,可是邵父却恹恹地说:“小非他没说自己在哪,只是说要去朋友那里玩几天,叫我们不要担心。”

  原来只是这样,叶星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想来这两老八成还不知道邵宇非犯的那些事,今天自己来其实是做探子的,目的也不怎么光明正大,觉着心里也不是很对味。

  忙了一天,苏天堑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打开房门,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熟悉的笑脸迎出来。心内不由一慌,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急急地掏出手机播叶星辰的号,将门带上飞快地转身。恰在此时电梯门打开来,叶星辰提着一大袋东西,舀着手机,从里面走出来。

  “星辰!”苏天堑叫了一句,跑过去二话不说紧紧将她抱住。

  叶星辰被抱得差点岔过气去,忙拍着苏天堑的背,闷着头问:“怎么了这是?”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我害怕。”苏天堑低低的语句传来,叶星辰的心不由一颤,俯在他肩头的脸慢慢展开笑靥。

  “啪”得一声,叶星辰手中提着的袋子跌落到地上,她双手回抱住苏天堑,有些喑哑地说:“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见呢?”

  可是心内却如蜜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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