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找到了钥匙,我得赶快回家!”
“哼,”
望着女人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突然悟出了什么,表哥提醒道:“兄弟,她哪里是在找钥匙啊,我看她是来探探你的,看你有没有那个意思!”
“对,言之有理,表哥,我追她去,你先回家吧!”
我快步如飞地赶上了卖瓜子的女人,我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后,一只手死死地拽住车后座,女人回过头来一看是我,更加腼腆起来,我拉住了她的手:“大姐,满城市走了一天,又累又乏,浑身上下都是灰尘,咱们找个地方洗洗澡吧!”
“不,不,太晚啦,我得给儿子做饭!”
“走吧!”
我推推搡搡地将女人拽进一家洗浴中心,我心不在焉地草草冲洗一番,然后走到休息大厅要了一个包间,做完了这些,我便点燃一根香烟坐在女宾浴池的出口处守株待兔。
我整整苦挨了半个多小时,才盼星星盼月亮地般地盼来了身着浴衣、浑身湿气腾腾的卖瓜子女人:“大姐,”
我轻轻地搂住刚刚出浴的女人:“走,到包房休息去!”
我将包房门关锁好,便迫不急待地坐到女人的身旁,我正欲动手却脚,女人郑重地提出了条件:“兄弟,喜欢我吗!”
“喜欢!”
“我都四十多啦,这里年轻漂亮的小姐满大厅都是,你为什么偏偏找我呢?”
“我喜欢成熟的女性!”
“那,兄弟,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你能给我多少钱呢!”
“别的小姐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随行就市,只会多,不会少!”
“兄弟,能不能多给姐姐点!”女人乞求道。
“当然可以,大姐,你说个价吧!”
“三百!”
种“哇,大姐,”
我咧了咧,喃喃地说道:“三百,大姐,你知道不知道,三百块钱在矿区可以找十五个小姐,那里可是二十元一次啊,我白天刚从那里回来!”
“是的,我知道!”
女人说道:“兄弟,大姐有难处,开学已经快半个月啦,可是,儿子的学费还是缴不上,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学校就不答应啦!兄弟,就算大姐求你啦!帮帮大姐吧,大姐现在真的很难啊!”
女人越说越伤心,竟然嘤嘤地抽泣起来:“兄弟,刚才走出饭店回家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很久,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的学费,我是不会装着找钥匙而回到饭店去的,我,我,我活了这多么年,除了自己的老公,还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喔——,喔——,……”
女人的眼泪具有无法想像的力量,其威力能够超过原子弹,这不,看到女人为儿子的学费哭得如此伤心,我完全败下阵来,立刻无条件投降:“行,行,大姐,三百就三百,我给你,就当我为希望工程捐款啦,我求求你,别哭啦,再哭我都没有兴致啦!”
“好,我不哭,我不哭!”
女人抓过白手巾擦了擦泪痕,在剌眼的灯光下,我发觉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看来女人真的有难处,她没有跟我撒慌谎。我伸手扯开女人的浴衣,女人身子一扭动,淡蓝色的碎花浴衣哗啦一声掉到了地板上,细白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这位四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有着娇人的身材,尤其是两条细长的大腿,在灯光的映照下放射着泽泽柔光,细长的脚趾上涂着红漆,两腿最上端的交汇处生着一片稀疏的性毛,壮硕的臀部沉积着大量脂肪形成两个可爱的半圆形,然后又在玲珑的脐间围裹成一个狭窄的腰身。顺着杨柳般的细腰一直往下望去,有一对微微隆起的白色小山丘,其山顶中各自点缀着一颗迷人的红豆。我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的秀腿,女人则伸出手来掏出我的鸡鸡:“好大啊!”
“是吗!”
我淫糜地问道:“大姐,我的鸡巴有没有你老公的大啊?”
“比他的大,也比他的粗!”
我的精神立刻为之一振,我一把分开女人的大腿,我看到在女人的阴部有两条极不规则的肉片,于是,我拽拉起来,女人的肉片非常细长,呈着水灵灵的暗粉色,我将肉片向两则分开,看到一个湿漉漉的洞口,我兴奋到了极点:据女人自己说:这个洞口直到目前为止,只接待过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的老公,如果她说地是真的,那我就是第二个进入这个洞口的男人啦,啊,与良家妇女做家就是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心理感受。
我没有时间做过多的思忖,我乐颠颠地将鸡鸡插进女人的洞口随即便狂放地抽插进来,女人高佻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面颊,女人难为情地避开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唉,为了三百元钱,我把自己的老公送进了邮电局!”
“哈哈哈,”
听到女人的唠叨,我愈加兴奋起来,插抽得更为猛烈,强烈的快感便我一点也不心痛那三百大元,反而觉得自己点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我把别人的媳妇给肏啦:啊,肏——,肏——,肏——,我肏了别人的媳妇,她是良家妇女,可不是人人都能上的风尘女子。
就这样,在仲秋佳节的前夕,我在煤城一家浴池的包房里与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女性,一个沿街叫卖瓜子的下岗女工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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