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了!我喜欢姐姐……将来一定要跟姐姐你结婚!”我凝视着,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豫芳姐姐震颤地疑惑了一下,热红着脸说:“别胡闹了,快睡吧!”“不,我是说真的!我长大后要像王子吻公主一样地吻姐姐,然后娶姐姐做老婆!”我天真的笑嘻嘻地说着。“哦!那……吻我啊!来……过来……吻姐姐啦!”豫芳姐姐忽然说道。豫芳姐要求我吻她的号令使我有些惶恐,但又感到高兴。我头里昏沉沉地、迷迷糊糊地伸长了嘴亲了过去,吻在豫芳姐的侧脸旁。我感到一阵的兴奋,她的皮肤好香嫩、好温柔啊!“哎呀!不是这样的吻啦……来!过来点……让姐姐示范给你瞧瞧吧!”豫芳姐说着便把我拉近,以她那湿润温热的嘴唇贴了过来。花瓣一样的香唇积极地吸住了我的细唇,豫芳姐姐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并伸出舌头过来和我的舌头摩擦着,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说:“阿庆,其实姐姐也很寂寞啊!来……抱紧我……好好地爱姐姐……姐姐也好好的爱你……”接触女生肉体的感觉好舒服啊!这种舒服感跟妈妈抱着我睡觉时又不一样,感觉相差好多啊!“啊……还是跟姐姐睡觉最好。”我是由衷的有这种感觉。来!阿庆……摸摸一下姐姐的奶奶。“她开始解开她睡衣的钮扣,脱至到她那美丽的肩背,把半边胸脯给露了出来。豫芳姐姐的胸部虽没有妈妈或阿姨们那样大,却也玲珑得可爱。我的手伸了过去,隔着柔软的乳罩,揉按着豫芳姐姐的奶奶。我打着圆圈的揉擦着、按压玩弄着……”嗯……嗯嗯……啊!阿庆……你……你怎对摸奶奶那么熟练啊?……“”哦……我摸过妈妈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了。最近一些阿姨和姐姐们偶尔在陪我睡觉时,也有叫我摸她们的奶奶啊!你们都爱在睡觉时摸奶奶吗?“我不解的问着豫芳姐。”那……她们还叫你……做些什么呢?……嗯嗯……“”这?……有些叫我用嘴来吸咬着她们的大奶,还有的脱掉裤子叫我用舌头舔她们的小便和大便洞呢……臭臭的!啊……对了!前几天妈妈叫来陪我的那个叁婶,还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她口里呢!“我一边回道、一边把小手滑进豫芳姐姐的乳罩内,愈加使劲地揉压着她的奶奶。
我的手在乳罩里抚摸她的胸部,豫芳姐很快就忍不住叹着气,同时蛇一般地扭动着身体。
“啊……阿庆……真好……来……来……”豫芳姐姐一边呻吟着、一边把舌头吐在口外,不停地伸缩着来挑逗我。我的嘴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贴了过去,像饿鬼似的用力吸吮尝舔着她的甜蜜舌尖,并采取强弱不同的节奏,从用力吸舔舌头,变成令人感到焦燥的慢动作,以我舌尖在豫芳姐姐口腔里蠕动,同时喃喃哼些刺激官能的呻吟声。还不仅如此,我的一只手隔着豫芳姐的睡裤,从腰到屁股微妙的抚摸着。不知这是男生的特性还是我本身就有的素质,不需任何人的教导或引示也懂得行动。豫芳姐虽没说些什么,但她的官能越来越亢奋。当我的指尖微微地碰擦在她的下体时,虽是隔着裤子,还是令得她尖叫得差点儿就咬着我的舌头。“姐姐,你真敏感。”我看着她通红的脸,故意这样戏弄。“臭小鬼,你好坏啊!”“姐姐,我这样抚摸你高兴吗?”“唔……唔唔……高……高兴……那是当然的……嗯嗯……”她轻轻说完之后,好像是在回报似的用舌尖温柔的摩擦我的嘴唇。“姐姐,我好热啊!可以把衣服都脱掉吗?你也脱下你的,我想好好的看一看你那美丽的奶奶……”我火热的呼吸喷到她耳朵上要求说着。我刚才尝试了少许女生肉体的滋味,此刻想更进一步。豫芳姐也知道我这句话的含义,她疑惑了一下,便缓缓地坐起身来,把睡衣和乳罩脱下放在床头上,她甚至还进一部的连那及膝的睡裤也给拉下了,露出一身只有内裤遮盖的完美肉体。“嗯!你好坏啊!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楞在那儿傻看……”她嗲声道。我露出兴奋的眼神赶紧地把全身的衣裤给脱掉。和豫芳姐姐唯一不同的是我没穿内裤。一向以来在睡觉时,妈妈都没给我穿着内裤,说将来对生小孩不好,什么会损害精虫之类的理由。“哇!好可爱的小鸟鸟哟!你看它膨得好涨啊!喂……阿庆,你那小脑袋里是不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啊!”咦?不知豫芳姐怎么会知道!我正想着把姐姐的奶头含在嘴中吸啜的感觉,被她那样一说,令我有点羞耻地低下头。“阿庆,过来啦!我只在开你玩笑……别像傻瓜一样。”豫芳姐姐笑说着,突然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小弟弟的包皮,轻微的把我愈拉愈靠近:“来!抱紧姐姐!抱紧……”我紧紧地搂抱着豫芳姐姐,她的奶奶贴着我胸部的感觉真的很好。又温暖、又舒服,令我不禁的以胸口摩擦着它们。她似乎也有同感,也扭转摇动着身躯来配合着。我开始慢慢地把头往下溜,把嘴移落在豫芳姐的乳头上,像我刚才幻觉中那样的死命吸舔着它。本来有点冰凉的嫩乳头被我一弄,没一会儿便膨胀得小指头般的大小。哗!姐姐真的好敏感啊!我继续地以伸缩的舌尖不停地交换着舔弄她那两个奶头,令得它们愈加的挺硬……
豫芳姐姐不断的扭动身体,哼出一些我不大明白的淫浪秽语。她也开始把双手滑落在我的的小肉棒上,抽搓着我的根茎,并揉擦着我的小鸟蛋蛋,令得我爽到口水都流了出来!“阿庆,你……想不想……看看姐姐的……小便洞屄啊?”豫芳姐露出狡猾的表情,突然缓缓地笑说道。“……想……想啊!我要看姐姐的洞洞……”我急躁的直点头应道。豫芳姐姐这时跪坐起身来,一面用手撩起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一面在我面前缓慢扭动地把那薄薄的小内裤脱下。看到姐姐的这种骚艳无比的风情,更使我的肉棒勃得挺硬难受,小龟头几乎要破皮而出。我再也耐不住了,立刻扑了过去,用手来抚摸着那长满浓毛的屄。“来!阿庆,乖……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用力舔着……”豫芳姐一边用手拨开她那润厚的外阴唇、一它引导我去舔啜、吸吮着。“啊……呜呜……嗯嗯嗯……对……对……好……好舒服啊……”“哗!姐姐,你的屄洞……流出好多尿尿啊!”我说着,想把头抬起。“啊……不……啊啊啊……不……别……别停……啊啊……”豫芳姐不停的喊叫,还极力地用手把我的头往她的蜜屄里直按压着,令得我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来……那不是尿尿啦,是姐姐的爱液……好……好好喝的啊……来!别把它浪费了,给姐姐舔进口里……对……对……舔得用力点!阴道里边的也得舔啜啊……”“哎哟!怎么越舔它,液汁就越流得多?”我不解地自言着。“那是因为你弄得姐姐太兴奋了!阿庆……你想用你的肉棒弄我的洞屄吗?
……来!换一个姿势,握着你的肉棒来摩擦我的阴唇……“我虽然不太晓得豫芳姐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豫芳姐姐引导我以阴茎横着摩擦她的外阴唇,那是一种无法比喻的爽快感!我的小屁股不断的照豫芳姐的指示前后摇晃着,小弟弟在她的外阴唇的缝隙间游动着。我那膨胀的宝贝偶尔会推溜了进入缝隙里,而豫芳姐就立刻把腿给紧紧夹着,不让它完全进入……“小心点……别把肉棒子插进去啊!姐姐还是处女身咧,让你这毛头小鬼戳破了就亏大了!”她对我吩咐着。刚才的那种状况的感觉更好,使我感到愈加无比的痛快。“姐姐啊!我只插一点点进去。放心,我不会戳穿你的小洞的!”我似懂非懂的哀求着,不等豫芳姐的回应便把小弟弟给推入少许,并在里边缓缓抽动着,快感迎头而来!
豫芳姐本来还想把我推开,但她的理性也似乎被那戳抽的爽快感觉给压抑着了,她雪白的脸已经通红,身体不停的轻微颤震着……
“那……你小心点啊……轻点儿,别全推进入啊!”豫芳姐紧咬红唇,闭着双眼说道,并享受着我坚挺的小鸟鸟在她屄口进进出出。我越摇越起劲、越推越猛、越来越进入!激烈的抽插结果令豫芳姐姐雪白的身体染成一片粉红色,我们俩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她已经陶醉并沉溺在这淫海里,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肉棒已经插入进了尽头,并还在她阴道里边钻动扭转着。豫芳姐疯狂的猛摇晃着身躯,由其是她那蛇一般的细腰,更加的扭个不停,嘴里大声哀喊叫着:“啊……啊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啊啊……推啊……推!”我也开始发狂起来,极力的抽送着,小鸟鸟越胀越大,开始看来像一只大秃鹰了!我的龟头首次的挤出了包皮的包裹,红热的大肉团感到极度的兴奋,把原本破皮的痛楚感都给淹盖了。此时,快感夹杂着痛感,顿时令我变化为一只受了伤的狂兽,拼着命的戳弄我的猎物!豫芳姐哀叫得更惨更癫了,似乎连族宗十八代都呼唤出来。我突然感觉到硬硬的肉棒膨胀得有点过份,非常的不舒服,但又觉得极度的刺激,且已经开始流出了一些的润滑液。啊?该不是在此刻要尿尿吧?“啊……啊啊……不行了!要尿尿了……啊啊……”我真的要尿了,得赶紧拔出来,不然尿在豫芳姐姐的洞洞里就惨了!就在我拔出来的同时,一股雪白浓液就像火山溶浆般地喷到豫芳姐姐的身上。不好!我急促着呼吸凝视豫芳姐,心里平静不下来,我知道豫芳姐姐一定会怪我小便在她身上而臭骂我一顿的!豫芳姐一直沉浸在性交的快乐馀韵中,现在才恍然的清醒起来,她看着射在自己肚脐上的精液,这才回神过来,恢复原来的理智。“啊!谢谢你,阿庆!我真的非常感激你没把精液喷射在我阴道里,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都爽得坏了头壳……完全没注意到……”我听了满头露水,反向豫芳姐姐道歉着:“不!不……是我不好!想要尿尿了也还不早点上厕所,害得你的身体都弄脏了!”“哎!其实是我没想到你这样的年龄也会射精……喂!阿庆,咱俩也别道歉了。你看……你的下体也都是黏涕涕,刚才姐姐也尿尿了!刚才我们是一起出来的……看……”我的手抚摸着她下体及肚子一带,的确是湿了一大片,下身都黏黏的!哈!原来豫芳姐姐也……嘻嘻……连大人也会这样乱尿尿啊!豫芳姐这时移过来,握起我那开始萎缩的肉棒含入嘴中。姐姐温暖的舌头和我肉棒上的粘膜紧紧纠缠着,那种骚痒感非常非常的舒服。“嗯!好了,都帮你舔干净了!阿庆,你知道吗?如果你再大上几岁的话,你肯定不会拔出来而喷在我体内的!那时就完了!这次完全没有安全准备,也真算幸运啊……”豫芳姐说了又说。我傻傻地没说什么,也不懂得该说些什么,眼睛只老往她那充满精液和蜜汁的肉洞里瞧。哗,黏膜滋润着她的阴唇,使它一片闪亮,更加的迷魂好看,好像还会在不时的蠕动,似乎在像我打着招呼。“啊……姐姐,你这样真美,真的好美啊!”我不禁地说道,并快速地用两根手指在她润湿的阴唇上沾了些黏膜,放到鼻子前,然后深深地吸嗅着。豫芳姐露出羞耻的表情,一脸的难堪。她突然伸出脚,推踢在我头上说着:“你这小淫虫,将来不知会毁掉多少的女孩啊!坏死了……”豫芳姐深深叹一口气,想把热烈欲火给压制下来。我这时跳下床把卫生纸盒拿了过来,出其不意地然后把豫芳姐合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拉开。豫芳姐慌张的像一个处女,被看到性交后的性器,对她来说是很难为情的事,尤其对方是像自己弟弟的男童。“阿庆,不用了!我自己会擦……”豫芳姐连忙说着。“没有关系,交给我吧。刚才你也帮我把鸟鸟和鸟蛋都给舔得干干净净,现在我就为你清理吧!不过……我不要用嘴,好脏啊!”我瞪大眼睛向里面张望,嗯!好棒啊!那团皱皱的内阴唇,初看有点吓人,再看下去,还真是觉得非常淫靡的景色呢!裂开的阴唇受到我以卫生纸的猛擦,形成鲜红的颜色。阴道里面的肉襞沾满着粘粘的爱液,中间有一个圆洞,那是我肉棒刚才进进出出经过的地方。啊!我的鸡鸡就是插在姐姐的这里……我的心里感到一阵激动,就在这样的陶醉中用卫生纸擦拭清理着。本来已经敏感的粘膜,用卫生纸擦,豫芳姐姐忍不住再次颤了一颤。只见她仰起头来,嘴中又开始了“啊……啊……”呻吟声。我似乎想用光这整盒的卫生纸,我一面擦着、一面仔细的凝视着豫芳姐阴部的整个构造。我现在正在享受着有生以来第一课的人体生理学的充实感,真是非常地愉快。虽然刚才觉得有点儿脏,现在却也忍不住了,还没清理完毕,就将嘴贴了上去!我的舌头开始在里头打转,我的手轻巧地剥拉开豫芳姐的阴唇,不停的猛力吸啜着那里头湿润嫩滑的粉红色肉壁,豫芳姐姐的喊叫声又响得更哀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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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工再就业仲秋煤城行传统节日仲秋节一天天地迫近,远在南方的妈妈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代她在节日前夕看望一下她的老姐姐,也就是我的姨妈。妈妈在电话里说:你的姨妈为了儿女劳累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儿女都已成家立业,姨妈本应享点清福,安度余生。可是,事与愿讳,姨妈的命运竟然如此的坎坷,到了晚年,不幸之事一桩接着一桩。
于是,我奉母命,携着两盒月饼,几袋水果,口袋里还揣着妈妈一个月的退休金,这是妈妈送给姨妈的。我兴冲冲地来到了姨妈家,一个著名的煤炭产地,不过,那已经是写在历史书中的过去。如今,这座有着煤都之称的重工业城市早已风光不再,走在百业凋凌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的人,到处都可以看到甩扑克、搓麻将的人群。
姨妈诚慌诚恐地接过月饼和水果,当我把妈妈一个月的退休金塞到姨妈的手中里,老人家顿时热泪盈眶:“关键时刻,还得亲姊妹啊!”
我的表哥,一个四十几岁的壮年人,男人四十一朵花,可是,表哥如花的年纪却因饱受下岗失业的的折磨,搞得灰头灰脸,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提及整整两年的失业生活,表哥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似地在我的面前抹起了眼泪:“唉,我们两口子都下岗啦,一分钱工资也不开,连生活费都不给,我跟你嫂子只好弄个炉子烤苞米卖,烟薰火燎的忙活大半宿也挣不到几个钱。并且,还得时时保持高度的警惕性,没准什么时候被城管人员逮住,苞米、炉子全没收。前几天我们又让城管大队的给抓住啦,炉子收上去啦,我已经好几天没干了,要想干,就得先做个炉子。”
“表姐呢!”我突然想起我那美丽风流的表姐:“表姐生活的怎么样啦!”
“她,”表哥的脸色更为苦涩:“她啊,还不如我呢!企业不景气,让职工全部买断工龄,你表姐两口子在企业里干了二十多年,结果,到头来啊,一人给你一万多块钱,滚蛋吧!”
“哇,我的乖乖,二十多年的工龄,就得一万多块钱啊!是不是太少了点啊!”
我感到很惊讶,表哥嘿嘿一笑:“少,就这些,爱要不要,滚蛋!”
“那,职工能愿意吗!”
“搁谁谁能愿意,可是,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呢,有的职工到市政府门前静坐示威,结果,人家找来警察,说你是xx功份子,统统抓起来,扔进拘留所去!那天,你表姐夫傻乎乎地也跟了去,当然也给抓了进去,人家警察也不审你,也不问你,你就在他妈的整天在里面呆着吧。最后,你表姐夫实在沉不住气啦:为什么不放我,我犯了什么罪!人家警察也不回答你,你爱咋咋的。结果,你猜怎么着,你表姐不得不托人挖门子,送了五千块钱礼,才把你表姐夫给弄出来,唉,以后哇,谁也不敢去政府那游行抗议啦!”
“好可怜的表姐!”
“老弟,还有更闹心的事呢,你表姐的儿子毕业之后却找不到工作,结果跟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到了一起,这些人什么事都敢干,教你表姐的儿子学会了吸白面,两口子卖断工龄的钱差不多都让儿子化成了白烟!”
“这,这,”
“唉,你去看看吧,现在,二十岁的大小伙子,瘦得只有六、七十斤,完啦,完啦,没几天活头啦!”
“小力啊,你跟表哥先聊着,我得上班去啦!”
从表哥的嘴里获知,年近七旬的姨妈在一家药店站柜台,每天工作超过十二小时,当我问及工资多少时,答曰:三百。我瞪着眼睛久久地望着老迈的姨妈:“姨妈,每天要站十二个小时的柜台,一个月才三百元的工资,也太小点了吧!”
“少,哼,”表哥哼哼一声:“嫌少吗,这还不是谁都能干上的呢,像在药店站里柜台卖药,你的具备相关的药品知识,否则,人家还不用你呢!”
姨妈走后,一贯不喑世事艰难的我执意要请表哥去喝酒,表哥推让不过,只好跟着我走出家门,当我们走到十字路口时,我无意之中看到了表姐,表姐却没有看到我,工作了半辈子的表姐夫妇、被强迫买断工龄的国企职工,现在,在大街上,一个推着三轮车,另一个扯着嗓子不停地叫卖着:“豆浆,豆浆,喝豆浆喽!”望着表姐那渐渐衰败的背影,我心头一酸,急忙躲进一条小巷子里,我冲表哥吐了吐舌头,然后溜之乎也。
三杯酒下肚,我便露出了好色的原形,方才的怅然被烈性酒精冲刷得干干净净,我拽着表哥的手臂:“表哥,走,去浴池洗洗澡,然后再让小姐帮咱们打打手枪!”
“兄弟,我可没有这个兴致,表哥现在落破啦,还扯这个,我妈知道会骂死我的!”
“我请你!”
“那也不行,让人家笑话,一个下岗的,一个在街头卖烤苞米的,还打肿脸充肿子去找小姐,不怕让人家笑话!”
我执意要去,表哥只好说道:“如果你真想找小姐,就到矿区去找,那里特别便宜,二十元一位!”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十元,大哥,你能不能不闹!”
“真的,矿区的下岗女工,非常便宜!”
“那,还不快点领我去!”
所谓的煤城、煤都,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煤炭可挖,煤矿工人大批失业在家,为了生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挣钱养家,许多煤矿家属的女工出卖身体。可是,穷人太多,价格贵了无人问津,没有生意可做,结果,女工卖身的价格好似狂跌的股票,一路笔直向下直致跌入二十元一次的谷底。
小姐身价大跌,这可乐坏了像我这样没有廉耻的好色之人,表哥给我领到一栋楼房里,以前,他在此处卖过烤苞米,所以,认识不少卖身的妇女,我们来到五楼,敲开了一家房门,豁豁,好家伙,狭小的一居室竟然住着五六个卖身的妇女。她们都相当的大方,甚至有些放荡,见嫖客来,把裙子一撩,我一看,下身光光溜溜什么也没穿:“来吧!”卖身妇女把安全套往我手上一塞便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四周或坐或站着的妇女同行,我有些难为情,正在我犹豫之际,那个卖身妇女催促道:“兄弟,别不好意思啊,到这里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来吧,别管她们,干你的得啦!”
“这些女人好骚啊!”事后,我一边下楼一边深有感触地对表哥说道:“她们太大方啦,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唉,习惯啦,天天就这点事,都麻木啦!”
“走,表哥,再喝点!”
“还喝啊!”
“喝,生命不息,喝酒不止!”
我一转身,又钻进一家小酒馆,我与表哥且饮且聊,突然,从敞开着的窗户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卖声:“瓜子,瓜子!”
我闻声转过脸去,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推着自行车从窗户前走过:“卖瓜子的,卖瓜子的!”
“哎,”
听到喊声,女人停了下来:“大哥,买瓜子吗?”
“是的,”
女人推着自行车走到窗前,正值中午,北方的秋天依然闷热难耐,可是,这位卖瓜子的女人却不合时宜地戴着一只大口罩,将整个脸庞全部遮掩住,只露出一双缭人的大眼睛,并且,她的头上还扣着一顶淡黄色的帽子。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大眼睛,女人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大哥,买多少!”
档“一块钱的!”
“大哥,”
女人以央求的口吻说道:“能不能多买点!”
“小姐,这么热的天,你咋还戴个大口罩啊!”
“嘿嘿,大哥,人家不好意啊,我从来没出来做过买卖!……,大哥,能不能多买点?”
“哦,”
我倚在窗台上挑衅似地说道:“小姐,如果你把口罩摘掉,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就买两块钱的!”
“哼,”
女人口气强硬地说道:“你这个人,买瓜子就买瓜子呗,还看人家什么脸啊,咋这么多事啊,”
说完,女人转过身去,推着自行车离我而去,我回过头来冲着表哥顽皮地笑了笑,表哥说道:“别胡闹啦,人家是良家妇女,不吃你这一套!……,”
表哥的话还没说完,女人突然推着自行车走了回来,她冲我赌气似地说道:“哼,有什么大不了的,摘就摘呗!”
女人大大方方地拽下了大口罩,一个端庄的面颊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仔细地审视起来。女人面容姣好,刚刚纹过唇线,洁白的脸蛋流溢着令我想入非非的脂香,我继续挑衅道:“小姐,如果你把帽子也摘掉,我还多买!”
“行,”
女人又大大方方地拽掉了帽,哇,好清秀的长发,看来染过不长时间,呈着黄红色。
“大哥,这是五块钱的,你都要了吧!”
“嗬嗬!”
我得寸进尺:“小姐,如果你进来跟我喝两杯,我还多买!”
“大哥,”
女人当真动了心:“如果大哥看得起我,我当然可以陪大哥喝两杯,但是,大哥,你能不能把这些瓜子全包啦?”
“你有多少!”
“就剩这些啦!”女人呼地拎起塑料袋:“还有十多斤吧!”
“多少钱一斤!
吵“”便宜,三块钱一斤都给你!“”拿去!“
我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塞到女人的手上:“瓜子我全买啦,不过,我一斤也不拿走,全部如数送给你啦!”
“谢谢大哥!”女人欢天喜地锁好自行车,然后走进了小酒馆,笑吟吟地坐到我的身旁,我拿过一只玻璃杯痛痛快快地斟满啤酒:“来,小姐,干一杯!”
“嗯,干!”一杯啤酒下肚,我们便互报了年龄,结果,她竟然长我好几岁,我只好称其为大姐:“大姐,再来一杯!”
“好!”
“大姐,卖一子斤瓜子能挣多少钱啊?”
“两毛!”
“哇,好多!”
“兄弟,你就别笑话姐姐我啦,人家已经够难为情的啦!”
“大姐,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走街串巷地卖瓜子,一天下来也挣不到几个钱!”
“兄弟,我也不想干这个,我原来的工作是办公室的内勤,下岗后,像我这样的年龄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自己做买卖又没有本钱。孩子他爸也下岗啦,现在给人家打更,一个月才给三百元钱。孩子正在念高中,我不挣点钱可怎么办,孩子不得停学!最开始,我学了几个月的理发,我站在马路边给人理发、刮脸,可是,城管的不让,总抓我。没有办法,我只好靠卖点瓜子挣点生活费。不瞒你说,我实在不愿意干这个,太不好意思啦,我怕熟人看见我,所以,我从来不在我们宿舍附近卖,并且,每天出来的时候,我都把头和脸捂得严严的,夏天的时候,也是这样捂着,结果都捂出热痱子来啦,唉,”
说着说着,女人鼻子一酸,涌出几滴泪水:“一想起来真是悲惨啊,以前是坐办公室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上班就是看报纸、喝茶水。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四十多岁的人啦,混来混去跟农村人混到了一起,整天推着自行车满大街的叫卖,我现在连拣破烂的都不如啊!”
“大姐,别伤心,喝酒,喝酒,”
我解劝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整天就是醉生梦死!”
“唉,”
女人端着酒杯感叹道:“醉生梦死,那也得有条件醉生,有资格梦死,我也想醉生梦死,可是,上学的孩子天天要钱,我在家里醉生梦死,孩子怎么办?”
“嗨,大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如果细细想起来,那还有个完,简直死的心都有哇!”
我将手掌按在了女人那并不很丰满的胸脯上,女人不好意思地推搡着:“别,别,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大姐,让我摸摸呗!”
我不由分说地将手掌探进女人的衣服里,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一把抓住她的小乳头。
“……”我们聊了差不多整整一个下午,表哥早已知趣地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看看天色将晚,女人准备起身告辞:“兄弟,时间不早啦,我得回家给孩子做饭去啦!”
“大姐,”
我从服务员那里借来纸和笔,写上自己的手机号,我将纸条递到女人的手中:“大姐,很想跟你交个朋友,能不能给我打电话?”
“行,”
女人接过纸条走出酒馆来到窗台前,她打开了车锁,却非常令人失望地将纸条还给我:“兄弟,你的手机号我已经记住啦,请别介意,这个纸条我不能拿回家,如果让我老公看到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接过纸条无比懊恼地搓成团团然后恶狠狠地扔到桌子底下,我抓过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狂饮起来,表哥以嘲笑的神色瞅了瞅我:“嘿嘿,你可真大头哇,花五十元找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妈陪你喝顿酒,值不值啊,你得到了什么啊?”
“哼,”
我不服气地说道:“我摸了她的奶子,虽然不是很大,可是挺细白的,……”
“兄弟,”
女人令我无法理解地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兄弟,我的车钥匙咋找不到啦!”
“什么,我可没看见!”
我摇摇头。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女人在窗前打车锁后,将钥匙揣进了衣服右侧的口袋里,看到女人满屋子煞有介事地四处找寻,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我伸出手去一把拽住她的右衣襟,立即摸到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大姐,这是啥?”
“喔!”
女人恍然大悟:“哎呀,你瞅我这记性,喝点酒就找不到北啦,我是什么时候把钥匙揣在这里的呢!”
女人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一边用她那双引人魄魂的大眼睛悄悄地盯着我,我故意与她的目光对焦在一起,女人秀美的面颊唰地红胀起来:“行兄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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