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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憋……不住了……啊……”

  “敏……我……好爱你……啊……啊好紧……啊……”

  兆良拼命的忍着快感,挺刺我震抖的肉壁,左穿右插,硕大的龟头撞在柔软温暖肉壁的每一处。每每顶到前列腺时,我全身毛发矗立,乳头乳晕都凸出来,感受兆良的大屌挺刺着我的威力。

  我真的要叫、我要浪叫、我要嚎叫,我要为帅哥的硬屌叫嚣。肉壁被电击似的,又像被千千万万只虫蚁抓着爬行似的,大龟头不断抖动挺刺的强烈快感,从肉壁震上心房,又从心房震到喉头,我怎能忍着不叫?

  我搂着全身湿润的兆良,叫得又放又浪,却被他亲着我的脖子、耳孔、脸颊。兆良,你弄死我了。突然兆良画圈的扭着腰身,小穴口像被硬屌撬开似的,不断向我体内深处挺进。我叫不出来了,失声了,心房猛的为兆良那颗大龟头轻轻挺刺肉壁而跳动,快感酥麻的让我也狠狠震荡起来。我只能仰着头,张大嘴巴,眼前一切在晃动飘浮,心房替我从喉头压出几声哼叫,释放体内强烈的快感。

  “良啊……良……啊……啊……”

  兆良瞬间感到,我抓着他手臂上二头肌的手指也在抖震。再回头看看我仰着脖子,翻了双眼,一下子吻着我的耳朵在说:“敏……叫啊……叫啊……”

  兆良啊,我强烈高潮时,就叫不出来,我不晓得为甚麽,这就是我身体的反应。但我知道,我已经裹着你的阳具飞上天堂了。兆良看着我颈项完全无力的後仰,一手托着我後脑勺,边吻着我的耳垂边说:“敏……你要……啊……叫啊……叫出来……啊啊……别压着……啊……啊……”

  兆良还以为我不快乐,一面强烈的挺刺,一面疯狂在我脖子、耳垂上吸啜,浓密的胡渣又再刺在我身上,乱草般的阴毛磨擦着会阴,前臂被兆良湿润的腋毛磨擦,这麽多层的性刺激,这麽强壮的男生,我的身体立时像羽毛般向天飘浮起来,连腰身也顶起来,贴着兆良温暖的胸腹,我在享受跟一个男人全身紧贴的性快感。

  “叫啊……敏……叫啊……我爱你……叫啊……”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全身滚烫的兆良在我耳旁激动地喘气。从他口里、鼻孔里喷出每一道温暖的气息,让我晓得,抱着我的,是这麽威猛的一个男子汉。

  按摩器强烈的颤动把兆良坚硬的阳具,变成一支震荡的肉棒,束紧我肉壁内每一条性神经。我紧窄的肉壁同样变成是一个震荡的抽真空管,抽扯着兆良精囊里的精液。阳具在挺刺,肉壁在吸啜。我要爆炸了,又再向兆良说:“良啊……亲我……亲啊……啊……啊……”

  猛听得兆良抵受不住我肉壁越收越紧的压力,突然双手紧抓着我的臀部……

  “啊……敏……我……啊……啊……啊……啊……”

  这次我们一起射精,我忍不住强烈要死的快感,在兆良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轰了好几炮,穴口紧得钳着兆良勇猛的大屌不断收放着,我的屌还被兆良鼓起的腹肌,紧压着磨擦。

  兆良粗壮有力的双臂却抓着我两片圆润的屁股,不断把我身体举起放下。我快活的管不住他一面射精,一面抽插的爱好。我发骚了,我扭动小穴口,向兆良那根喷射着精液的大屌施以左右扭动的压力。全根湿润通红、硬硬翘起来的阳具,像钻地机似的,一面喷出汁液,一面向我体内深处钻探,一次又一次的挺刺。

  “啊……良啊……啊……射啊……我……好爱啊……啊……啊……”

  “啊……敏啊……啊……”

  听到我短促的淫叫声,我开始明白他的叫声为甚麽比我拉得更长。硬屌由龟头直达根部,慢慢的在插入,享受一寸比一寸深的磨擦挤压,怎不会叫成这个样子?插入的速度越慢,心房享受酥麻的快感越久。

  兆良,干吗你的心脏这麽强壮,可以抵受这种死去活来的射精快感,可是你这样的抽插,让我难受得活像被你挺拔的肉屌,狠狠地把我心房泵出来似的。

  我突然感受到在大气的当儿,你紧搂着我的腰肢,坐在你擎天的肉柱上,靠着你像飞机引擎似的两颗硕大睾丸,在我小穴口两旁奋力不断在喷射你滚烫的气压。我软软的身体跟不上你急速的射精节奏,心房被你雄纠纠的身体压得狂乱跳跃。刚被你抽出的阳具拉扯下来,要往下掉落,却又被你激动的再次挺进射击,让我又稳固地坐回你柔韧的肉柱上,再次感到你两颗引擎,压在我小穴口两旁,向我发力全速推送,我们的身体又再一次向上升腾起来。

  “良……啊……你射……啊……射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晕眩却又紧张的缠着你的身体,坐在你湿润的肉柱上、双脚蹅在你气垫似的翘臀、双手抓着你天使翅膀似的肩胛、小穴口被你两颗大引擎,带着我的身体翱翔飞腾。你听到我在你耳旁快乐地为你的勇猛嗯啊叫嚣麽?

  你这样一次又一次把我的身体推向大气层,稀薄的氧气,让我呼吸困难,不断喘气嗯叫。兆良,你别停下来,没有你的挺刺,我的灵魂不会飘的那麽高。我努力地想要跟上你冲刺射精的节奏,稳坐在你坚硬的肉柱上,让你把我带向太空漫游一会儿。

  回到地面的当儿,我快乐地抓着兆良泛起红潮、血脉贲张的脖子;酥软地看着他酷酷地张大嘴巴,半瞌迷离的眼神,抖动的喉结“嗯啊”着男人雄壮的叫床声。看着兆良射精时销魂的表情,让我魂飞魄散,让我感受他的硬屌,渐渐插进来的强烈快感。

  这麽坚硬的一根大肉棒,好像全没感觉似的,又射又插。你翘起来的大屌身,像根硬硬的甘蔗,捅进榨汁机里。你的精液随着茎干捅进时,被榨汁机似的肉壁一寸一寸的挤压,让硕大红润的龟头刚插进我的肉壁榨汁机,就把你的龟头压的活像压着塑胶水喉管的出口处,挤得精液向着肉壁,四方八面喷射飞溅开来。拉出来的时候,龟冠上翘起的小肉粒有如甘蔗的残渣,刮弄紧窄的肉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炙热感觉,让我快乐的微笑,因为我享受到你温暖的燃料,体内装上你擎天的火箭炮,再一次被你这火山爆发似的力量,在你两颗引擎的发动下,又一次被喷出的精液一块儿往天堂射去了。

  我一下子搂着兆良的头,抱在我脖子上,奋力的收紧我的榨汁机管道,享受硬生生捅进来的甘蔗,湿润炙热的汁液,滋润我的身体。而且兆良硬硬的甘蔗不会一压就扁,它还是会一直硬硬的翘起来,让我挤压出更多精汁,让我享受兆良身上这根圆滚滚、硬挺挺的甘蔗,享受他一次又一次强壮的挺刺。

  “啊……啊……啊。啊……爽啊……”

  “良啊……我……好爱啊……用力……啊……”

  过多的精液还从榨汁机的小穴口,徐徐地往兆良的卵囊流下来。我猛的伸手向下,抓着兆良两颗为我释放着精液的睾丸,湿润的精液弄得我手中两颗卵蛋滚来滚去。兆良被我抚弄得全身再激动地抖着。精液徐徐掉在按摩器上,也洒在兆良毛毛的腿上。我中提琴似的腰臀,被兆良胯间粗大的弓,拖拉着肉壁内每条弦线似的幼小的性神经,一股又一股暖流黏满肉壁,随着大弓的进出,发出吱吱声响的诱人交响曲。

  兆良舍不得快感,射了一次,肉棍还在我体内甩动,甩得太厉害,全根湿润的顶着我的屁眼尾椎骨上,热腾腾的肉棍被按摩器带动,在我敏感的小穴口搔痒。我扭动着身体,伸手抓着兆良的骄傲,把他塞回我的肉壁,来来回回的挤出他的大肉棒,又塞回去。兆良笑起来:“敏啊……你……真晓得……把弄我这根……啊……好爽啊……”

  “我……爱……爱你……暖烘烘的……顶在我屁眼上……”

  我紧瞪着兆良,跟他缠绵地亲吻。

  “我这根是老婆你的……你……啊……爱怎样……都可以……”

  “良啊,我们要多洗一次了。”

  “不洗!”兆良突然像个大男孩似的玩耍起来。

  “良啊,我们全身又湿又……一股精液味道,我受不了。”

  “敏,我只不过射了一次,我还可以再来……”

  兆良轻轻吻在我的唇上,我被他的说话吓住了。

  “良啊,我都快死了,你还要……”

  兆良抱着我到了浴室,向我又再挑情起来。

  “敏,我不晓得能不能再跟你睡在一起。我想抓住你的心,让我给你快乐,好吗?”

  “良啊,这三天你陪在我身边,我已经很快乐了。”

  “敏……”

  兆良又酥又软,又温柔又勇猛的,把我又一次熔化。我拿着他洗澡用的一块大海绵,裹着兆良再次翘起来的大肉棒,上下替他磨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以兆良之海绵块,攻兆良之海绵体。看着他雄纠纠的肌肉抖颤,抵受着海绵擦在大龟头上快感。

  “啊……嘶……啊……啊……嘶……啊啊……”

  兆良张大双腿,我坐在中间,两手用海绵裹着他擎天的肉棒,替他翻弄龟冠内的小肉粒,他硬硬的阳具红通通的,奋力挺起来抵受冲击。海绵磨擦在龟头上的强烈快感,硬生生地被我打出精液来。我不替他打出来,这根又要插进我体内了。兆良亢奋得全身向後,扶着浴缸手把,抖颤地落在浴缸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兆良全身抽搐,震动短促的男人叫床声,在我把海绵迅速地上下翻弄龟冠时,我垂下头来,一面吸啜着他红润的大龟头,舌尖刺探着马眼口,一面用海绵磨擦他的龟冠,还把海绵在龟冠上稍微旋转着他凸起来的小肉粒。

  兆良扭动全身,双脚也抖起来,举起双臂放在头後,以防过份兴奋撞在浴缸上。我看着他仰卧的全身,肌肉的蛮劲,丘峦起伏;体毛的浓密,勾心动魄。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全身散发着男人野性的气味。看着一对睾丸狠狠的往大屌根部两旁收缩,这对引擎又再升起来发力了。我伸出左手的姆指、食指,轻轻地抓弄按压这对为我释放着精液的卵蛋。兆良呼吸瞬间更急促起来……

  “啊……啊……啊。啊。啊。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兆良这样极其亢奋的嚎叫声,好像对我说,他落在射精与快感交替出现之中。每一声长叫,他炙热的精液就猛烈地喷向我口腔里,随着的短叫声是因为海绵不断翻弄他敏感的龟冠,受不了套动的亢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兆良身体的痉挛快感一直没停下来,七八次的射击,龟冠被磨擦得抽扯着心房。感到我想离开大屌的兆良,一下子抓着我的头,向着茎干压下去,要我裹着他的全根。兆良嗯了一声,享受坚硬的阳具,全被包裹的快感。我听着他动人酥软的嗯啊声音,叼着他的大屌,为他慢慢的套动坚硬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经辛苦,让他强烈地射了两次,就不怕他再向我要求了。我紧搂着他,享受他温柔的亲吻,享受他强壮的身体。

  “mike,薇姨明天回来……”

  “我开了电脑,你装着在我房间上网就可以啦!况且你可以替我查查有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嘛!”

  “你甚麽都想好了。”

  兆良轻轻抚弄着我的身体,吻在我的脸颊上:“我怎不为你着想?嗯,明天你想到哪儿?”

  “上午看看其他的学校,有时间的话我想看看你妈其他的雕像,我真的很喜欢……嗯,明天你带我到疗养院看看伯母去,好吗?”

  “敏啊……”

  “甚麽?”

  “你可不可以多住一天啊?”

  “无缘无故,怎麽跟我妈说多住一天?”

  他色迷迷的看着我,吻一下,说一句:“我找个藉口跟你妈说……黄昏我带你跳弹床去……”

  “你真坏……才刚射了,又想着明天……”

  “敏啊,我使上了浑身解数还不是想让你爱上我?就是我不能拥有你,我也很想跟你一起有个回忆……”

  “良啊,你以前有男友吗?”

  “有啊,不过,相处很短就散了。”

  “为啥分手?”

  “……很难说……当时我还小,像你一样当0,不过我根本不喜欢,後来回港读书就散了,我也不觉得痛苦。问来干吗?”

  “真想不到你也当过0……我只是想知道吧了!”

  “你嫌弃我不是处子?”

  “瞎说……睡了,快三点了。”

  眼前一对厚实的胸肌,粗壮的手臂,这样一副帅哥强壮的身体,我忍不住在他身体上轻抚起来。在这儿没有他,我可以跟谁?呆在家麽?

  73、美国篇(18)多管闲事

  “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用力啊……良啊……啊……啊……”

  ────────────────────────────

  年青力壮、精力旺盛的兆良,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弄醒了。敌不过他身体的挑逗,敌不过他强壮的双臂,也敌不过我最爱的一对男人胸肌,当然还有他“能屈能伸”的大屌,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肆意的卖弄体位,大干一场。难道男生早晨的肉棒,特别坚挺有力?他在我体内快四十分钟了,狠狠的忍着不射,弄得我跟他全身湿透。润滑剂乾了又涂,涂了又乾,我被他直弄得全身乏力,再要以柔克刚来抵御他长矛挺刺的痛楚,他撞得床也跟我们一起叫了。

  我缩紧双腿,搁在他腰身旁,紧抱着他半站立的身体,减轻他的撞击力。他硕大胀满的屌身长驱直进……

  “良啊……你……抱着。我……啊……抱着我射……啊……好吗……”

  “嗯……敏……只要你爱。啊……我。甚麽……也做啊……啊……啊……”

  我紧瞪着他充血红润的脸孔,看着眼前天花上下晃动,被他勇猛的挺刺。他猛的把前臂压在床上,夹着我的身体,手掌抓着我的肩头,化解了我以柔克刚的技俩,大屌狠狠的捅进我紧窄的肉壁,本来身体应该跟着他冲刺的方向推前,可是被他抓着两肩,我瞬间又再承受他强烈的挺刺,又痛又爱。

  兆良的叫声突然变得更狂野,阳具、阴囊、睾丸全都压在我体内外,这麽动人的一刻,我们紧贴着的身体……

  “啊……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良啊……啊……用力啊……啊……”

  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我悬浮在空中,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一面在抽插射精。兆良,这是我最爱的,用力啊,用力射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裹得兆良抽不出来,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

  “良啊……谁。啊。叫门啊……”

  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

  “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eeda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i’msorry,miss……”

  “i’msabrina。”她笑了笑。

  “hisabrina,i’mrhys。imadethemould,sorry,odelorstatue,wedon’tmakebronzeow,upontakinganorder,surethestatueisintact。it’sourpolicy。”

  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

  “you’dbetterfindsomeonetomakeapositivefirst,eitherinclay,terracotta,plastereeda……”

  突然看她锁着眉头,俯身看了看,又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仰头向我问起来:“ohmygod!areyoumr。chen?”

  “no。”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

  兆良一直绷着脸,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

  “yes,i’m,callmemichael。bsp;“ismissclairelinyourmom?”

  “right!”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

  “ahha,sheisahabituehere。”

  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

  “oh,ihaven’tseenherforaverylongtime,issheok?”

  “she’sinanasylum。”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神色便沈重起来。

  莎布莲娜愣了愣,表情诧异的说:“oh……i’m……i’msosorry。”

  “it’sbeenyears,andthat’sakeareplica,it’sprobablymymom’slastbsp;莎布莲娜叹了口气:“tobehonest,man,ireallycan’tacceptanegative。”

  我们都愣在当场,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hoakeapositiveforyou。”

  “that’sgreat,oh,that’sreallygreat!”

  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thankyousomuch,sabrina。”

  “ok,youneeditabronze,right?normallyourminimumquantityforsmallbronzestatueis10。asagestureofgoodbsp;“oh,fabulous!sabrina,youreallymakemyday!but…hogonnamakeaplasterpositiverightnoalbronze-pour。ithinkittakesprobablyaweek,youknodfinalpolishetcetc,bsp;“yeah,that’sgoodenough!”

  中午回到兆良家,薇姨听到雕像终於能保留下来,高兴得不得了,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後,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饭後兆良说要回覆电邮,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

  “薇姨,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

  “唉!少奶向来多愁善感,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

  “甚麽?”

  “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受了刺激吧。”

  “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总不会弄到失忆吧?”

  我幽幽的说。顿了顿,又想起了:“薇姨,你有没有看过……伯母很激动的,或者哭得疯……”

  突然嗫嚅起来,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头一次是纽约暴乱,一群暴徒……”

  我插嘴说:“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

  “嗯,原来你也问过……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而是她悲恸的神情。四年前3月27号,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那时我还在弄晚餐,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说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了想,少奶向来黄昏後就不再外出,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

  “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

  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脸口一挤,压着嗓音说:“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还分了房!”

  我愣了愣,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我猜对吧?又听到薇姨说:“那时我就随口问问:‘少奶,你到哪儿去啊?我得叫庆叔预备车。’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她自己驾车,一会儿就回来,用不着劳烦庆叔。一去就四五个钟了,那晚她刚回来,样子就有点疯似的。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问她甚麽事,她突然就哭了出来,跑回睡房,之後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

  我突然冲口而出:“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

  薇姨呆了呆,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我赶紧说:“我也问过兆良,他跟我说过些……”

  “嗯……最初我也这麽想,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过了几天,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不过神情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