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着窗户,飘进来的雪花已经融化,把书案上的榧木棋盘都弄湿了,桐音蓦然回神,赶紧拽起衣袖擦干棋盘,然后起身去关窗。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又开窗了吧?冻死人了,让少主回来看见,我又该挨骂了!”
用托盘端着一盅木瓜雪蛤羹走进来的老妇,风风火火地嚷着,把托盘塞在茶几上。
“对、对不起……”桐音吓得缩回了手,卑顺地低下头。
“万一你冻着了、生病了,满园子的人都要遭殃,阿母我年纪大了,哪能整天伺候着你啊?”
桐音忐忑地捏着手指头,不敢说话。林婶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劈劈啪啪地把木窗关严实了。
对桐音来说,禁园的生活是十分寂寞的,他唯一能看到的风景,就是那小巧玲珑的庭院与天空,哪怕在寒冬只能看到白茫茫的积雪,那也带给他无限的安慰。可是,桐音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顶撞林婶,毕竟是林婶把他带大的。
而且,上个月初他生病了,林婶通宵达旦的给他煎药,中医、西医,好几个从未见过的大夫彻夜守在他床边,直到他醒了,痊愈了,他们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一个个筋疲力竭,好像快要累垮了一般。
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让满园子的人都提心吊胆,彻夜难眠,桐音很过意不去,他之后也有更加注意保暖,天气稍微凉一点,就多加一件外衣。当然,康复之后,他也受到了纪孝森的处罚,被罚关禁闭,十天不能迈出卧室一步,还被迫吃了许多补药。
“快点坐下来,把炖品吃了。你看大少爷多疼你呀,这么一小盅玩意儿,可是让人从东北买回来的,快吃吧。”
林婶让桐音坐下,搬开棋盘后,把盛在莲花瓷盅里的雪蛤羹端给桐音,也递给他一把金色汤匙。
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的雪蛤羹里还加入了鲜奶,一股淡淡的奶香融合着木瓜的香气飘逸开来,桐音拿起勺子轻轻地搅着,舀起一小勺后,静静地吃下。
柔滑的雪蛤似乎在舌叶上融化,冰糖的甜味一直浸润到喉间,桐音知道这些补品很昂贵,想到自己带给纪家的麻烦,他就很难吃下去,总觉得自己应该节省一点,但是,如果他不吃的话,林婶一定又会对纪孝森说什么,到时候又免不了挨一顿训,桐音无声地叹息着,把并不想吃的补品,强行咽了下去。
花了十分钟的工夫吃完炖品,林婶又端来茶盏供他漱口,双手也用热毛巾擦干净,虽然他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子,可是起居生活依然是参照贵族少爷,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后,林婶才站起来,撤去托盘。桐音想要继续下棋,才摆好棋盘,起居室的门就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挟着水气和雪花大步走进来的人,是二哥纪孝和。
英挺的五官、风流倜傥的气质和彬彬有礼的举止,让人一眼见到就产生好感。他深茶色的双眸总是亲切温柔,流动着细腻的情感。和冷漠严肃的纪孝森不同,纪孝和很受女人欢迎,经常在上海知名的俱乐部流连穿梭,简直是如鱼得水。
当他回老家的时候,那些交际花还会把真丝领带、古龙水、劳力士手表等礼物寄到家里来,每次收到这些包装精美、附有情诗的礼物,纪孝和就会表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一面,连包装也不拆开,就把这些东西转送给下人。
只有桐音知道亲切体贴、与人为善的纪孝和,私底下是多么高傲和厌恶交际,他纯粹是为了纪家的生意,才去应酬那些他根本就不想见的男人、女人们。
军校的生活也是,看到那些脑满肠肥的军阀土匪,凭借一时的权力呼风唤雨,敲诈勒索,纪孝和就想一脚把他们踹下去。可是,时代不同了,如今没有强大的武力做依托,商人只是军阀的肥羊。
纪孝和很清楚,真正周旋在官僚政客之间,直面危险的人是大哥纪孝森,已经记不得他被多少军阀恐吓过了,纪家充裕的财富,是他们觊觎的对象。
要不是纪孝森情报充足、手段高超,别说在上海开厂,恐怕连祖宗的基业都保不下来。
“二哥……”
看到纪孝和冒着风雪踏进屋子,桐音立刻站起来迎接他,林婶也马上从茶水间出来了,殷勤地替二少主挥去肩上的雪花,接过他的毛料大衣挂在红木衣架上,又弯下腰递上一双软底缎面拖鞋。
“让桐音陪我就行,我饿了,林婶,叫厨房烫两壶酒,再送点菜过来。”纪孝和说着,那暧昧不明的目光已经落到清丽动人的桐音身上了。
“是,少爷。”林婶点头哈腰地应着,丢下惴惴不安的桐音,转身退出了厢房。
第三章
“怎么了?一脸沮丧的样子,是不是又挨训了?”
注视着桐音深深低垂着头的样子,纪孝和笑着说,用力搓揉着他绢丝一样细柔的黑发。
桐音吹弹得破的肌肤就似少女一样白皙,一对乌黑灵秀的眼睛始终浸润着诱人的光泽,虽然他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美貌,可是纪孝森和纪孝和并没有把他当成妹妹看待,桐音一直是短发,更衣室里的女装和假发只是为了增加床笫的情趣罢了。
“没有……”桐音轻声地应着,仍旧低着头。
纪孝和颀长匀称的身躯,像一堵墙笼罩着桐音,似乎能从他剪裁精致的西服上闻到淡淡的香水气味,桐音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纪孝和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不同的香水气味,桐音总是忍不住猜测,二哥这次的女朋友又是什么模样呢?是不是很漂亮、又很会弹琴?
除了林婶和少数几个年轻女佣外,桐音从没见过别的女性,因此也充满了好奇,他向往着外面的世界,羡慕她们能自由地生活着,当然,桐音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他是不能离开禁园的,只要他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渴望独立的心情,哥哥们就会勃然大怒,暴虐地处罚他。
他的存在是一个耻辱的印记,一道令人憎恶的伤疤,正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多么卑贱,在哥哥们面前,无论气氛多么融洽,桐音总是惶恐不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哥哥们生气。
“好啦,别不高兴了,过来,让我抱抱你。”
纪孝和抓住桐音纤细的手腕,把他拉到靠近暖炉的红木贵妃榻上。像一个孩子紧紧地搂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把桐音抱到大腿上坐着,“好香……果然还是小音抱起来最舒服。”
把下巴搁在桐音的肩上,纪孝和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桐音的颈窝微微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那是菖蒲的味道。
禁园是一栋三百多年历史的老宅,吱嘎作响的地板下、花草繁盛的院子里一到春夏两季便有许多虫子出没,燃烧碧叶葱茏的菖蒲叶可以驱虫,屋内还会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也许一直待在屋子里的关系,久而久之,桐音的身上也有这种引人遐思的香气,简直是故意迷乱人的心智似的,纪孝和更用力地拥住桐音,从后方贪婪地嗅着弟弟的味道,桐音果然是最可爱的,只有回到这里,纪孝和才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悦,除了桐音,任何人都无法在他心里激起波澜。
虽然,近亲相奸这一点有时会让他感到嫌恶和不自在,可是一想到自己完全驾驭、拥有着桐音,这一点点不适感立刻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在自然界,最强的雄性拥有交配的权力,而他想要的只有桐音,不论他是男是女,是不是自己的弟弟,纪孝和只想牢牢抓住永不放手。
他想要桐音的欲望比饕餮更加贪婪,血缘的羁绊,虚伪的亲情根本无法满足他,只有切实的肢体接触、化身为野兽一般的激烈交媾,才能让他彻底满足。
也许他死后会坠入地狱,但是那又如何?烈焰焚身的酷刑也无法毁灭他心底的执着与疯狂,既然双脚已经跨过了禁忌的界线,既然已经选择了桐音做自己的侍寝,心底的最后一丝罪恶感与自制力也烟消云散了。
解禁之后只剩下单纯的欲望和永无停止的狂欢,好像理所当然似的,纪孝和修长的指头托起桐音过分秀气的下颚,轻轻覆上唇瓣,与他接吻。
“唔……”
轻盈的、抚慰般的亲吻,嘴唇温柔地碾压、厮磨着。接吻的时候,桐音总是最乖的,可再进一步的亲昵行为,就会受到抵抗,明明已经花了许多心思调教他了,可桐音还是会很害羞。
“……你刚才吃了什么?”
湿热的舌头在淡粉色的唇瓣内淫靡地搅动着,汲取更多的津液,因为有牛奶的味道,纪孝和一边舔着桐音湿润的嘴唇,一边溺爱地问道。
“雪、雪蛤羹……”桐音微微喘着气,宛若凝脂的纤细颈项上已经染上了红霞。
“大哥买回来的?”
“嗯……”
“啧,看来又被大哥抢先了,他还嫌我太宠你呢……算了,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纪孝和迷人地一笑,单手环住桐音的腰,变魔术一样递出一个精细的雕漆木盒。“是商会的奖品,打开看看。”
“奖品……?”
接过二哥的礼物,桐音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金色的、边缘镶嵌着珐琅装饰的中式怀表,表链上雕刻着极细的字,因为是英文缩写,所以桐音不认识,他拿出沉甸甸的金表,看到木盒底部的丝绸软垫上,印着中华商会——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字样。
在众多叱咤风云的豪绅富贾中脱颖而出,这是非常巨大的荣耀,从六月到十二月,围绕着上海《大商报》主办的杰出青年企业家选举,整个商界都沸沸扬扬,《大商报》每天都更新票数的变化,百姓们也像追逐明星一样,追逐着报纸上的采访爆料,为了提升企业形象,获得荣誉,有的富豪还一口气买下了几万份的《大商报》报纸,用来投递选票。
不过,纪孝和的个人魅力显然更强,他干练的谈吐、颀长的身材、温厚的眼神,只要一出现在公众场合就会是焦点。而他所办的永利纺织染印公司,背后的支柱是纪孝森的大鑫银行(纪氏),有了兄长庞大资产的护航,纪孝和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奖项。
这对想要扩大发展工业生产的纪家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对纪孝和个人来说,也是值得留下一笔纪念的殊荣,不过,这些荣誉对桐音来说是无法理解的。商会资产、企业股票,这些词语就算哥哥们经常挂在嘴边他也听不懂,但是,桐音仍然替孝和感到高兴,腼腆地说了一句:“恭喜二哥……”
“喜欢吗?”
“嗯。”桐音点头。
“现在是你的了。”纪孝和拉起金色的表链,笑着说,“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t和y。”
桐音吃惊地眨眼睛,他没想到纪孝和不仅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他,还刻上了名字。
“t……?”摩挲着精致的表链,桐音念着他不认识的英文字母,差点咬到舌头。
“ty就是桐音的缩写,这几天学校放假,我就留在家里教你英文吧。”轻柔地握住桐音白皙的手指,纪孝和的嘴唇附上他可爱的耳畔,“那么,回礼呢?”
“回礼?”桐音一怔,眼睛睁得大大的。
收下这么珍贵的怀表,当然应该回赠一份礼物以表达自己的谢意,可是,桐音却突然发现他没有东西可以回赠,他所拥有的一切物品都是哥哥们给的,小到一针一线都是纪家的财产,仔细寻思了一圈后,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拿不出一件礼物,桐音的脸涨红了,窘迫地嗫嚅:“对不起,孝和哥,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那……也给我吃一点加牛奶的雪蛤羹吧,我听说雪蛤可是补肾益精的呢。”桐音面红耳赤的窘态真是惹人怜爱极了,纪孝和打断他的话,邪恶地低喃。
“茶房里应该还有一些,我去拿来。”桐音说着,想从纪孝和的大腿上滑下来。
桐音说的茶房,指的是紧邻起居室的四坪大茶水间,那是林婶工作和歇息的地方,真正烧菜煮饭的纪府厨房在禁园之外,隔着好几座园子,距离相当之远。
当少主们说肚子饿的时候,多半是想和桐音翻云覆雨,林婶也十分醒目,每次去厨房端个菜,都会花上一、两个钟头,然后再以“人老了、手脚不灵活了”的卑屈姿态恳请少主们原谅,只有桐音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林婶是真的很辛苦,总想为她分忧。
“等等,不用麻烦了。”纪孝和一把抱住桐音的腰,不让他离开。“小音的分给我一点,就行了。”
“哎?”
“这里——的牛奶,我全部都想要,小音不会这样吝啬吧?”像艺术家一样优美白净的手指划过桐音的膝盖,潜入了浅紫色、印染蝴蝶图案的长袍中,隔着绸裤,暧昧地握住还没有任何反应的分身。
“二、二哥……”
桐音慌张地扭动被困住的身体,白嫩的耳根都红透了,但纪孝和只要稍微用些力气,就把桐音拘束在自己的怀里了,嘴唇亲密地贴住他的脸颊:“小音……是乖孩子吧?该怎么把牛奶挤出来?知道吧?”
“……”
扑通、扑通,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被纪孝和紧紧拥住的身体,好似烧起来一般发烫,桐音的眼角微微泛红,好半天才张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无视桐音的困窘和僵硬,纪孝和把一面沉香木化妆镜转向了贵妃榻的方向,然后缓缓地脱下桐音的绸缎裤子,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
禁园才四间厢房,大大小小的镜子却有十多面,有挂在卧室墙壁上的、有镶嵌在地板或者天花板上的,每当兄弟俩不分时间、地点的侵犯桐音时,都会故意在镜子中暴露出桐音正被蹂躏的部分,而每每清楚地看到哥哥们的肉刃是如何进出自己的身体的,桐音就会羞愧得无以复加,陷入无限的自卑和懊悔中,变得格外乖巧和听话。
由哥哥们的手抚摸而射精,或者被插入而感到极度的愉悦,桐音从未想过这是调教的原因,而认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身体太不知廉耻的关系,每当他啜泣着哀求哥哥们原谅他、不要抛弃他时,纪孝和就会觉得桐音实在太可爱了,而忍不住再要上他一回。
“唔……!”
桐音把脸扭向暖炉的一边,像要逃走一样的,把头压得很低。他的上半身依旧穿得很整齐,可是下半身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连雪白臀丘间的秘处也隐隐可见。
想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透过镜子完全落入二哥的眼中,桐音就觉得下腹一阵燥热,直冲击着心脏,他紧闭的眼角沁出羞涩的泪水,那尚未经过爱抚的稚嫩分身,在冰冷的空气中悄悄地抬头了。
“小音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啊……”
纪孝和低沉地笑着,修长的手指径自抚摸、玩弄着色泽淡雅的花茎,指尖细细描绘着根茎的形状,顺着经脉由上至下地在底部画圈、揉弄。
“嗯……唔……!”
桐音大腿两侧的肌肉就像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的,纪孝和的手指一动,他的膝盖就反射性地弹跳一下,那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隐藏,不断痉挛的分身,也生动地勃起着。
“一个月没碰你了,积了很多吧?没关系,我会帮你挤干的。”
吐出灼热的气息,轻啄桐音殷红的脸颊,纪孝和的手指不慌不忙地揉捏、抚摩着双珠的部分,用温热的掌心包覆着摩擦。仅仅是囊袋被爱抚,桐音屹立的前端就湿嗒嗒地溢出蜜液,像拉长的丝线般滴落到地板上。
“呜……哥哥……我……好难受……”
欲火焚身的桐音好像哭泣着一般抓住了纪孝和的手臂,纪孝和却轻松地笑笑,拨开他白皙纤细的的手指,“再忍耐一下啦,不要射哦,乖啦。”
“呜……!”
一波波热潮电光石火般涌上身体,挺立的私处阵阵抽搐,极待射精,可是桐音却很辛苦地咬牙忍耐着,如果不听哥哥们的话,擅自高潮,会有什么惩罚,桐音十分清楚。
在后庭的内部涂抹上春药,然后塞进模拟性具。那冰冷的,粗硬的器具总是带给桐音无尽的折磨与濒临崩溃的痛苦,好几次,他都满身冷汗地晕倒在床上,可是不敢用自己的双手让几乎快要爆炸的分身解放,他只能泪如泉涌地乞求哥哥们原谅,最后借由哥哥们的双手,从快要溺毙的欲海中得到解脱。
所以,桐音紧咬着贝齿,雪白细嫩的十指紧紧揪着衣袖忍耐着,纪孝和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像要拉长快感的余韵似的,沿着鼓胀的经络在高昂的性器上游走。食指指腹游弋到顶端后,在濡湿的铃口轻盈地揉按着,煽情地勾出更多白色蜜液。
“嗯,嗯……啊哈……啊……。”
一滴……又一滴泪珠似的蜜液顺着瑟瑟发抖的雄蕊滴淌下来,弄湿了纪孝和的手指和底部淡蜜色稀疏的体毛,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令纪孝和的呼吸都略一停顿,那充满魅惑的,让女性神魂颠倒的深茶色眼眸,掠过灼热深沉的激流。
“不……啊啊……哥、哥哥……求求你……!”
漂亮的、圆润的指甲残忍地剥开樱粉色的蜜口,透过镜子观察着里面。桐音快要忍不住了,像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唇颤栗着,雪白的下腹急剧地抽搐、收缩,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满脸的泪水。
也许是这副模样实在太可怜了,纪孝和放开手,让不住喘息,双肩发抖的桐音坐在贵妃榻上,自己支起膝盖。
“啊……”
纪孝和蹲下身子,转用唇舌爱抚他,他高超精湛的舌技让桐音的腰肢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脊背也大幅往后仰,只要再拨弄一下估计就会射精,不过,不想桐音这么快就高潮的纪孝和,故意在桐音快要迎来绝顶的刹那间,松开湿润的嘴唇,等桐音慌促的呼吸平静下来,再继续下一波淫色的挑逗。
“嗯……唔……啊啊啊……唔!”
将桐音整个坚硬的前端都含进口中,缓慢地舔舐、吞吐,红色的舌尖沿着龟头的形状画圈,滑过湿透的缝隙,舔掉溢出来的蜜液。
“呜……已经不行了……哥哥……让我……去……拜托……”
桐音带着哭腔娇媚地呻吟着,纤细柔弱的十指溺水般紧紧揪扯着膝盖,激起了纪孝和的嗜虐心,他俯首含住桐音战栗的性器,一直吞到喉咙深处,不断地摩擦吮吸。
当他几次三番地吸着桐音的分身,好像要把他彻底榨干一样地往上提时,桐音尖叫着,措不及防地迸射出汨汨精液。
“咕……唔……”
纪孝和含着性器,发出吞咽的响声把白浊的液体全喝了下去,然后移开湿呼呼的唇瓣,拿拇指搽了一下。
为了检查桐音是不是听话的把“牛奶”都挤出来了,纪孝和还命令桐音张开双腿,抬高腰部,用指甲拨开刚刚射精的蜜口查看。桐音畏惧地抱住膝盖,低敛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孝、孝和哥……”余热还未消退的身体,受到一点点撩拨,就会颤巍巍地发抖,生怕受到严厉的处罚,桐音眼角湿润地呢喃。
“乖……”
无比温柔地抚摸着桐音的脑袋,纪孝和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偎依着低语。对亲弟弟有着如此疯狂的情欲,是不是人的感情一旦失控,就会坠入见佛杀佛,见祖杀祖的炼狱?
他已经停不下来了,没有任何道德可以桎梏他心底的猛兽,除了桐音以外,他谁都不想要!
纪孝和有时觉得自己变成了恶鬼,拥抱着桐音,亲吻着桐音,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猖狂喊着:“不够!不够!……”
他不明白自己还想要桐音的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找不到方向,但是心里的饥渴却一天比一天尖利,刺穿他的身体。
只要一想到自己未必完完全全地拥有着桐音,纪孝和就会心浮气躁,变得十分冷漠。
但是,就算因为过度的占有欲,心是冰冷而暴躁的,纪孝和的爱抚却还是那样温柔,怕一用力就会把桐音捏碎似的,轻轻抬起桐音的下巴,吮吸他的唇瓣。
“唔……”
濡湿的、舌吻的声音充斥两人的耳膜,桐音无意识地呻吟,脑袋也晕乎乎的。纪孝和的舌头柔柔地勾动他的舌尖,转换角度更甜腻地舔舐,夺去他全部的呼吸。
“哥哥……”桐音拧紧了秀眉,扭曲起了身体,但是纪孝和蛮横地扣住他的头部,另一只手滑进凌乱的长衫中,抚摸着胸前的突起。
“嗯……”
细小的乳首被手指捏住,淫靡地抚弄,缠绕,清晰得几乎可以感觉到指纹,桐音的身体痉挛着,抵抗得愈加厉害。
“不要……不……”
细嫩的器官本不具备存在意义,此刻却酝酿出酥麻难忍的感觉,炙烤着桐音的神经,让他颤悸的心脏鼓噪到快要窒息!
纪孝和顺势紧紧搂住桐音的腰肢,右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乳尖,轻揉慢捻,勾弄着柔嫩的尖端……
“不……哥哥……”
淡红色的乳首在他淫乱的手戏下,像成熟的果实诱人地尖挺起来,纪孝和缓缓卷起桐音的长衫,柔润的嘴唇舔吸着轻颤的乳尖。
“唔……”桐音的身体猛一战栗,红润的嘴唇也咬得更紧。
“变硬了呢……舒服吗?”纪孝和松开嘴唇,抬起头盯视着他,“你喜欢被我舔吧?”
“……”羞惭地低垂着头,桐音的脸红得像滴血一样,无法回应。
“下面也湿了吧?趴下来,让我看看。”纪孝和冰冷地低语。
“不……”蓦地抬头,桐音的眼里透出惊慌和畏怯,但是纪孝和粗鲁地抓住他的双手,把他脸朝下的,硬按在贵妃榻上。
“哥哥……不要……!”
光滑白皙的臀丘被迫暴露出来,略显粗糙的指节扳开双丘后,挤进更深的秘处,确认了湿润的、瑟缩的秘蕾的状况之后,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桐音细微地叫了一声,又很快捂住嘴巴,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狭窄的秘口非常之紧,勒住了纪孝和的手指,但是强硬地撬开花襞,往里深入之后,就可以感觉到深处的黏膜瑟瑟发抖着,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大的手指。
纪孝和在深处停留着,轻轻撩逗了柔软的花径之后,忽地拔出了手指,然后又增加一根指头,缓缓插入进去。
“呜……”
长驱直入的两根手指一直没到根部,从深处拨弄、撩动着内襞,让它变得更加柔软。十分清楚桐音的敏感点在哪,纪孝和每一次抽插时,都会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里,引得桐音的腰部无助地扭动、颤栗。
“不……哥哥……求求你……住手……不要这样……啊……啊啊……”
不断摩擦着红色织锦垫子的分身再度昂扬,顶端秘口湿漉漉地溢出液体,注视着桐音哽咽着,苦苦哀求的模样,纪孝和反复玩弄着窄穴,两根手指粗暴地在里头抽插、转圈,直到它足够柔软、湿润,可以容纳他第三根手指进入,纪孝和才放开桐音,命令他趴跪在贵妃榻中央,把腰部抬高。
雪白柔细的双丘高高翘起着,因为强烈的羞耻和恐惧颤兢兢发抖,虽然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桐音却没有反抗,就算反抗了也没有用处,纪孝和仍然会进入他的身体。
窸窸窣窣的解开衣物钮扣的声音,兹……拉链也被拉下,桐音难堪地咬住手指关节,才吸一口气,就感到一个无比坚硬的、灼烫的肉刃,猛地撬开穴口,刺入进来!
“啊——!”
桐音凄惨地哀鸣,窄穴几近被撕裂般地剧烈抽搐,但是那残忍的,硬硕的肉矛依然往里挤着,毫不动摇地撑开细腻的花襞,缓缓地沉进去。
“呜呜……”
桐音无法承受一样地痛苦地喘息,浮现着血管的粗硕性器强悍地进到底端后,用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撞击着细瘦的臀丘,桐音从大口喘息变成无助的哀泣,手指紧抓着软榻垫子,腰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企图摆脱欲火的折磨与无尽的痛楚。
“啊……住手……不……不要啊……”
纪孝和快速地插入、抽出,猛力地摩擦着灼热的内襞,一阵阵痉挛使得桐音的脊背布满汗水,手臂也失去了力气,无法再支撑住身体,纪孝和一把扳开桐音的右腿,挂到手肘上后,遒劲地冲刺着。
叽、叽,啪、啪……
激烈的肉体交媾的声音响彻室内,娇媚而尖锐的呻吟也溢出室外,当纪孝和按住桐音汗涔涔的肩膀,架高他的腿,更用劲地摇动腰部时,厢房的门扉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不……住手……啊啊……哥哥!”
桐音猛地一惊,全身的血液好像冻结了一般,脸上血色尽失。但是推门进来的人不是林婶,而是一个多月都没有回家,一直在上海忙碌的纪孝森。
穿着黑色羊毛大衣,拄着雨伞,左手还夹着一件崭新的貂皮披肩的纪孝森,眯起冷峻的黑眸,注视着贵妃榻上,激烈交媾的兄弟俩。
“呜啊……啊……啊啊……”
纪孝和看了纪孝森一眼后,依旧用力地抽送着。觉得自己高高撅起臀部,承受着撞击的模样太不堪入目,桐音紧闭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脸孔,可就因为这极度的羞耻心,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
“不……二哥……住手……啊啊啊!”
后孔受到强烈的刺激,剧烈收缩着,像要把纪孝和的凶器往里吸进去一样,桐音又射精了,上半身不支地瘫软下来,直到纪孝和在他体内射精,慢慢把肉刃抽出来后,才勉强缓过一口气来。
纪孝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随手把纯白的貂皮披肩丢在椅子上,然后在贵妃榻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第四章
“又是从军需司直接回来的?”
西裤拉链也没有拉,衬衫半敞开着,袒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这样的纪孝和有一种狂野的美,勾人摄魄,若被迷恋他的女人们看到了,一定会更加疯狂吧?
纪孝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答道:“嗯。”
“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脑袋里一包草,他们是想狮子大开口,狠狠讹诈你一笔吧?”纪孝和也在红木茶几前坐下,拿过红泥小火炉上,热着的白瓷茶壶,倒了一盏热茶。
“哼,想让我出钱,没那么容易。”纪孝森品着上等的碧螺春,轻蔑地说。桐音则背对着他们,侧卧在贵妃榻上,羞涩地蜷缩着身体。
“就算你这次不给钱,下一次,他们还是会找理由来折腾你,谁叫军需司有你这个财神爷在呢?纪家大少、大鑫银行董事,又是军需司副司长,他们不伸手才奇怪呢。”
“我不会任由他们摆布的。”纪孝森冷淡地说,指腹感受着茶盏的炙热,“湖南都督赵元的四姨太,你认识吗?”
“嫣红吗?我认识,是丽都夜总会的红牌,上个月还送了一瓶法国香水给我,怎么了?”
“我听说赵元要在虹口开一家银行,取名大兴,还把店址选在大鑫银行的对面,我不觉得他有这么多本钱开银行,你去打探一下消息,看背后是谁在撑腰?”
“好的,大哥,就交给我办吧。”纪孝和笑嘻嘻地说。刺探商业情报,搜罗交易证据是纪孝和最拿手的事,他的人脉比纪孝森广,虽然有的不入流,是舞女、交际花之类,可是她们说的话,有时能让一个骄横跋扈的政客下台。
“你要小心一点,赵元看上去好色又愚蠢,实际上并不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纪孝森呷了一口茶,提醒道。
“说到心狠手辣呀……”纪孝和的食指拨弄着茶碟里的红枣,揶揄:“有谁能比得上你啊?大哥。”
“胡说什么。”纪孝森警告似的瞪他一眼,不理睬他。
有仇必报、残酷无情、从不怜悯弱小,纪孝森在外头的名声比青帮老大还要可怕,有人说他心里流动的不是血,是铁,他毫无感情地收购破产的产业,放高利贷给急需用钱,维持体面生活的王公贵族,最后对方必定以祖屋地皮、家中杂役甚至妻小做赔偿。
有人暗骂纪孝森是屠夫,“杀人”不眨眼,可是有更多人忙不迭地巴结他,希望能从中捞上一点好处,衣食无忧。时局变化得太快,战乱不断,今天还呼风唤雨的人,明天可能就成了阶下囚,有钱,总是好的。
纪孝森自己都记不清每天要见多少人,收多少礼物,地主、富贾名流、政要高官,这些人还故意带着年轻漂亮的女儿拜访他,开口就说做妾也没关系,这种拉皮条似的生意方式,纪孝森最讨厌。
“林婶呢?去厨房了吗?”
“是啊,我让她去拿酒了。”纪孝和瞄了一眼座钟说道,“快回来了吧。”
纪孝森站起来,弯腰查看了一下贵妃榻旁边的铜炭盆。虽然木炭红彤彤的,燃烧得很旺,可毕竟是最冷的季节,手指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他掀开炭盆顶盖,拿炭箕加了四块木炭,拨弄开灰烬后,又重新盖上了铜雕顶盖。
然后纪孝森走回扶手椅前,拿起他从上海买回来的,最近十分流行的水貂皮披肩,遮盖到桐音全裸的肩背上。
桐音的胸口一阵刺痛,更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肩,他并不想让大哥一回家就看到,他和纪孝和上床的模样。
和哥哥们保持着肉体关系,怎么想都是不对的,所以桐音痛苦万分,无地自容,可是他心里的苦痛无法传递给哥哥们,因为他们……憎恨着他。
桐音不敢转身看着纪孝森,深深地低着头。雪白的、柔软华奢的披肩十分适合桐音细腻光滑的肌肤,简直像是楚楚可怜的,趴伏在猎人脚下乞怜的小动物,只有浓密的黑发露在披肩外面,纪孝森睨视着他颤抖不已的样子,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柔细的发丝从指缝间滑下的感觉,带给纪孝森莫名的安心感,就像守财奴触摸到自己的宝藏,无比的满足。只有桐音能给他这种完全放松,又静谧安心的感觉,孝和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每隔一段日子,他们总会回到这里,而不是一把火,把浩大的纪府给烧了。
承担着命中注定的义务,有的只是深海般的压力和强烈的抵触情绪,而其中最可悲的是,不论他们付出什么样的感情,做出多大的努力,纪家的反应始终是如此冷漠。
母亲的眼里只有父亲,爷爷的眼里只有权力,下人们呢?对他们惟命是从,毫无感情,唯独从他们所讨厌的,桐音的眼中,看到了温暖与亲情,只有桐音是与众不同的,永远是那么纯真善良,是他可以放心依赖的对象,所以,纪孝森把桐音拥入怀中,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当初爷爷把桐音送走了,或者随便交给什么人养育,让他成家立业,纪孝森也会杀了那个女人,把桐音带回来的。
——这是属于他的弟弟。
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漂亮的头发,纪孝森的手指往下面滑去,貂皮披肩只能遮盖到腰部,那侧卧的,光滑无瑕的背部线条实在诱人,纪孝森的手指就像被煽动了似的,在脊骨下方徘徊,然后指尖潜进白皙的臀丘,借着孝和留下来的精液,慢慢插入进去。
“唔……”桐音的背部大大震颤了一下,全身都在发抖,也许当纪孝森的手指在他背部嬉戏的时候,他就有了会被插入的预感,十分惊慌。
“呜……”
和纪孝和的手指相比,要更粗上一点的指头,在入口处抽动着,桐音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全部精神都被迫集中在那一根手指上,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那根手指,可是身体却违背他的命令,漾出不一样的感觉。
插入、抽出、又再次插入,一节手指在浅处快速抽插,挑逗着入口,却始终不往里深入,给予更多的刺激,桐音尚未熄灭的欲火被煽动起来了,潮湿的内部阵阵痉挛,疼痒难耐,纪孝森的手指这才深入进去,撩拨着花襞。
“不要……”桐音哽咽出声,肩膀轻轻颤抖,呼吸也乱了,纪孝森却突然抽回指头,大步走回扶手椅前,坐了下来。
“虽然一碰就湿了,可还是那么紧啊。”纪孝森神色自若地说,喝了一口茶。
“因为平时做得太少的关系吧?”纪孝和嬉皮笑脸地应着,“要不是我定力好,一插进去,就会被他给弄射了。”
“是吗?”
“当然,如果不伸进去,舔得他腰部发软的话,他连一根指头都不会让我插,里面夹得很紧哦,还是粉红色的哪。”
兄弟俩面不改色地说着淫秽的话题,桐音只有弓着背,一句话也说不出。这时,林婶回来了,她装作看不到贵妃榻上半裸的桐音,利落地把热腾腾的酒菜布置好了,在有人连粥都喝不上的年代,纪府连汤匙都是镶金的。
清汤鱼翅、蝴蝶海参、四喜肉,还有自家酿造的,藏在地窖十八年的女儿红,屋里飘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酒香和饭香,纪孝和早就饿了,匆匆打发了林婶后,就开始吃饭。
纪孝森挟了一筷海参后,慢慢饮酒,桐音并不饿,他之前就吃过炖品了,现在脑袋里只想着,怎么把下半身的骚动压下去,他吐出粗重的气息,摩擦着自己的膝盖,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这根本没用,不能用双手解决躁动的欲望,他只有一直受着欲火的煎熬。
这一瞬间桐音很想哭,觉得这样的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就算千万个不愿意,身体却早已背叛他,沉沦在肉欲里了。
“桐音,过来。”
突然,纪孝森命令道,他已经脱掉了西服,穿着挺括的马甲和条纹衬衫,袖扣也解开了。
“……”
桐音无法拒绝,撑起身体,慢慢地迈下贵妃榻,走到纪孝森面前。他一直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全身肌肤都染着羞耻的红色,纪孝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一边喝酒。
“在我面前跪下来。”纪孝森用皮鞋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双膝之间。
“……”桐音面色苍白,惶惑地站在那里。
“没听见吗?”纪孝森严厉地瞪着他。
桐音眼角噙泪,缓缓地跪下去,纪孝森却一把拦住了他,“等一下。”
抓起刚才脱下来的高级羊毛大衣,当作抹布一样地扔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纪孝森才命令桐音再次跪下来。
“把皮带解开,拉链拉下来,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桐音摇头,可是依然跪在那里,踌躇不前,纪孝森不耐烦了,自己解开裤子,掏出粗硕的性器,然后另一手扣住桐音的后脑勺,把他的头部拉近,拇指粗鲁地撬开浅桃色的嘴唇,把性器硬塞进桐音的嘴里。
“唔!”
光是硬硕的前端就塞满了桐音的嘴巴,他吃力地吞吐着,舌尖笨拙地含着分身上浮起的经脉,纪孝森又把他的头往下压了一些,直到铃口顶住了喉咙为止。
“咳、咳……”
桐音的脸颊憋红了,嘴里充斥着纪孝森的气息,是一种令人迷惑的类似麝香的香气,桐音欲哭无泪,舌头缓慢地含住膨胀的分身,努力摩擦着,喉咙则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湿嗒嗒的铃口,纪孝森满意地松开了手,看着桐音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双目紧闭,吞吐着分身的样子。
“别的不会,这个倒是越来越熟练了呢。”纪孝森故意冷嘲热讽地说,桐音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脸颊更红了,呼吸急促,似乎又要哭了的样子。
但是纪孝森不再理睬桐音,径自喝起酒来,辛辣的琥珀色液体滑下咽喉,胃里腾起一股暖意,令人心情舒畅。
兄弟俩一边闲聊着报纸上的八卦,一边吃饭,而桐音就努力地取悦着纪孝森,用柔软的口腔摩擦着分身,舌头来回舔着愈来愈硬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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