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调笑道:“你倒说说看
它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方婉萍“嘤咛”一声,撒娇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道:“我偏不说……死鬼
我就是不说给你听……”
任中杰哈哈一笑,满不在乎道:“你既然不听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语音未落,
一只手已解开了方婉萍的腰带,径直的探进了那一片凄凄芳草中。
方婉萍娇躯一阵颤抖,一双眸子立时变得水汪汪的春意撩人,右腿情不自禁地缠到了任
中杰的身上,左脚则轻轻踮起,以便他的手指能探索得更加方便……
“咦,十三姨太今天是怎么了?这样快就想要了吗?”任中杰嘲弄的向她耳孔里吹了一
口热气,手指温柔的揉捏着那珍珠般的阴核,片刻后顺势滑进了蜜满欲滴的小穴里,方婉萍
忍不住发出了似销魂似痛苦的娇啼声,一股温热的汁水儿酣畅淋漓的流了出来。
“猜猜看,你今天会几次泄了身子?”任中杰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凝视着怀中美女
千娇百媚的胴体,一股征服的欲望在心里熊熊燃烧。
“最多……最多三次……”方婉萍拼命咬住嘴唇,喘息道:“不可能……再多了……”
“是吗?你对自己的估计几时变得如此保守的?”任中杰嘴里说着大胆调情的话,手上
也没闲着,三下两下就将她的衣衫剥的干干净净,尽数抛到了远处的角落里。
“不……不要嘛……”方婉萍下意识的闭上了美目,意乱情迷之下,只感到通体都似在
烈火上炙烤,原本就高耸的双乳变得更加鼓胀,乳头骄傲的挺立在峰顶,就像两粒熟透了的
山葡萄,正在多情而诱惑的呼唤着情郎的品尝。
任中杰眼见如此美景,哪里还忍耐的住?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稍微向
上提起,粗大的阳物在她湿滑的股沟里磨蹭了两下,随即用力的朝前一捅,只听“噗嗤”一
声轻响,已是尽根没入了那密实的幽径粉壁中。
方婉萍快乐的娇喘连连,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浑圆雪白的粉臀,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的环
跨在情人的腰部,娇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极其默契的配合着幅度越来越大的抽插,被男根
充实的快感使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毫无顾忌的浪声娇啼起来。
“啊啊……再用力点……噢噢噢……好舒服……天啊……真是舒服死啦……唉呦……被
你弄死啦……嗯嗯嗯……再深入……深入……”
就在这充满渴望和满足的呻吟声中,任中杰的动作渐趋剧烈、渐趋狂暴,阳物就像上了
发条一样大展雄风,每一下都捅到了肉壁深处的花心。
狂风暴雨般的迅猛冲击,使得方婉萍的身子无法抗拒的痉挛起来,秀眉微微的蹙着,似
已承受不了这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狂潮,可是她的臀部却不住的向上耸挺,曲意的迎合着情
郎的动作和节奏。
“噢噢……啊……啊啊啊……”她的娇吟声越发高亢,纤掌使劲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两条莹白光滑的美腿歇斯底里的颤动踹蹬着,春葱似的足趾敛在了一起,粉红色的花唇如同
一张樱桃小口,牢牢的包裹住了雄壮的肉棒。两人的性器是如此严丝合缝的交接在一起,只
是偶尔有几丝透明的黏液顽强的淌了出来,一点一滴的顺着诱人的股沟掉落在地上。
半晌,任中杰忽然抓住了方婉萍的柔肩,猛地暴喝了一声,身子随即开始哆嗦起来,滚
热的阳精,像上了机簧的水柱般喷洒在花心上,方婉萍激动的尖声高叫,舒爽得差一点儿昏
迷过去,那美妙的感觉带着她飞上了云霄,攀上了欲僊欲死的绝顶颠峰……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两个人才从恣意的欢愉中平息下来,意犹未尽的搂抱着对方的身
体。方婉萍朦胧的眨着一双美目,娇喘着笑道:“喂,你今天很……很怜香惜玉嘛……”
任中杰拨弄着她的乳尖,奇道:“什么意思?”
方婉萍吃吃的笑了,妩媚的道:“你刚才说……起码要让我泄身三次的,可是……你好
像只让我享受到两次呀……”
任中杰默然良久,苦笑道:“对不起,我今天的心绪不大好,影响了正常水平的发挥…
…”
方婉萍睁大了眼睛,吃惊道:“心绪不好?为什么?是……是因为昨晚发生的暗杀吗?
”
任中杰点了点头,黯然道:“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的门外,却没能使侍芸免遭毒手,可算
的上是无能之极……唉,难怪凌大小姐生气的不愿再理我了……”
方婉萍轻抚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又怎能全怪你呢?韶芸这孩子向来
任性,你也别太在意她说的话,过几天她自然会消了气的。”
任中杰长叹一声,苦笑道:“我今早去看望她时,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只是隔着房门
把我痛骂了一顿,听婢女们说,她已经哭了整整一夜啦,伤心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方婉萍脸上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凄然道:“她和侍芸一直情同姐妹……”
这句话还没说完,忽听的屋外有人叹息道:“别人在伤心流泪,你们俩却在这里风流快
活,世道人心之不古,由此可见一斑……”
方婉萍“啊”的惊呼一声,急忙扯起毛毯遮盖住自己赤裸的娇躯,颤声道:“是谁?”
任中杰却神色不变,微笑道:“别怕,这是我那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生平有一个嗜
好,就是偷看俊男美女上床……”
祁楠志叫了起来,笑骂道:“好小子,你竟敢恶意的败坏我的形象!谁想偷看你颠鸾倒
凤了?快起来罢,孔当家说有急事和我们俩商谈!”
任中杰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早不谈,晚不谈,在我最不想动的时候,他却准备商谈
了!这世上不识趣的人怎会有这么多?”边说边无可奈何的捡起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
************
一走进大厅里,任中杰和祁楠志就感到气氛的不寻常了,这间宽广通透的大厅通常都聚
集着很多人的,但此刻却仅有三个人等在里面──两个人是站着的,一个人是跪着的。
站着的是孔威和罗镜文,他们一齐拱了拱手,面色俱是一片凝重。跪着的那人身材瘦小
垂头丧气的低垂着脑袋,竟然是六当家“怒剑神鼠”左雷东!
任中杰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意外的表情,反而微笑道:“孔当家,看来您总算相信在下所
言不假了。”
孔威的嘴角牵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罗镜文脸现尴尬之色,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
左雷东这家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却不晓得你是怎样发现的?”
祁楠志只听的一头雾水,讶然道:“什么?左当家是叛徒?而且还是小任你发现的?”
任中杰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发现的,其实道理也简单得很。今早我四处打探时
听人说左当家自从那次跟我交手后,连着三、四天卧床调养内伤,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转,
勉强可以起来巡视总坛。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其中有诈!”
罗镜文和祁楠志同声问道:“诈在何处?”
任中杰沈声道:“那次左当家躲在酒坛里向我突袭,被我反手扣住了脉门掷之于地。但
我并未运用内力与他硬拼,请问他怎么会受内伤?当时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甚至要别人抬
着他出去,我虽然有些奇怪,还道那是要穴被制后手足酸软的缘故,可是绝对没有三、四天
还下不了床的道理。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
罗镜文叹道:“不错,适才他已全部招认了。当时这家伙离开『风月小筑』后,恰好窥
视到傅恒老前辈和楚婬贼的拼斗,他乘机捡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号留书给
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卷进这起事件中来。”
任中杰目光闪动,道:“罗当家可曾问过他,那幕后主使的女人是谁?”
孔威这时才开了声,缓缓说道:“我们找两位前来,正是为了这幕后之人。我们虽然知
道了她是谁,却依然无法动她一根头发!惟有希望两位代替我们出手了!”
任中杰怔了怔,道:“你们无法动她?为什么?”
孔威苦笑道:“因为她对凌帮主有大恩,帮主曾立下严训,不准我们和她动武……这女
人的名号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的,就是近来江湖上风头最劲的『金然道:“麻烦的事就让别人去头痛好了,咱们俩可该找个地
方好好的喝杯酒!”
祁楠志拊掌道:“妙极!虽然喝醉了也一样会头痛,可是这种头痛却比他们那种头痛要
愉快的多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罗镜文羡慕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做一个无牵
无挂的江湖浪子有时的确是很幸福的,起码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难题都可以暂时的
抛在一边,随时都可以纵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
可是祁楠志也错了,喝醉酒时的那种头痛一点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简直比任何
一种头痛都要难受的多!
他宿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从床边的窗户望出去,满天的繁星都在眨着眼,夜色美丽的
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胧而又恬静的笼罩着苍茫大地。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脑袋痛的就要裂了开来,彷佛有千百只蠹虫在里面肆虐。
他记得自己只不过喝了二十来斤烧酒,想不到头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斩下来!
“小任,给我点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唤着,伸手推了推睡在自
己旁边的人体,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的肌肤……
咦?他猛地跳了起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并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中杰,而是一个几
乎不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这少女面朝外侧睡着,晶莹如玉的胴体是那样白皙润泽、那样青春美丽,滑如凝脂的柔
肩雪背,在星空下隐隐的反射出圣洁的光芒,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的蜷曲着,全身上下只有
臀部上还遮着一块巴掌大的亵裤……
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扫了过去,贪婪地盯着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耸翘粉臀,一颗心开始
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渴的更厉害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了一把火。
──这女孩子是谁?怎么会躺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小任那家伙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还挺周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女
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高高凸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腾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双臂在床板上
一橕,整个人使了招“癞驴打滚”,迅速的压到了那少女的娇躯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刚刚转过俏脸,柔软的双唇立刻就被
祁楠志粗鲁地占有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随即就乖乖的不动了,任凭他那满是酒气
的大嘴在自己娇嫩的面颊上逡巡,任凭他那无恶不作的舌头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那鸽子般的乳房小巧而挺拔,未经人道的乳
头正在指尖的刺激下勃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掉了那最后的遮羞布……
突然间,祁楠志倏地推开了她,残余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瞪着这少女的脸
失声惊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娇躯,瞟着他吃吃的笑了,咬着嘴唇问道:“怎么?你没想到么?”
祁楠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实在没想到!你……你简直吓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娇笑道:“好啊,我总算给了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开心?
”
祁楠志一迭连声的道:“开心……开心……我开心的要命……”一边说,一边抓起了裤
子,勇猛的往自己头上套。
凌韶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么?”
祁楠志苦着脸道:“什么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点离开……”
凌韶芸双手叉腰,挺起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
过我,搂过我,还摸了我最……最珍贵的地方,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么?”
祁楠志几乎要叫了起来,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来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我只不
过……只不过脱了你这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布片……”
凌韶芸面寒如水,恨声道:“我不管!你已经动了我了,你怎么赖都赖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凌韶芸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用最狂热的行动来说话──那双粉白圆润的玉臂忽然就勾住
了祁楠志的脖子,滚烫的双唇亲昵的吻上了他结实的胸肌,富有弹性的双乳夹住了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实在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世
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来笑的!
“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着道:“可惜你却不明白任中杰的为人!”
凌韶芸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祁楠志凝视着她,平静的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报复任中杰么?他找了
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痛苦
是不是?”
凌韶芸整个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丽的脸庞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痛
苦之色,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几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叹了口气,用种洞悉人生的眼光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告诉你两句话。
第一,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就不得不连他的缺点一起去爱。第二,你若想伤害像任中杰这
样的男人,你最终都会发现,伤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够了,你给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扬起纤掌,一个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脸上,眼泪如
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嘶声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披上了外衣,痛哭着冲出了房门,冲进了深沉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丧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他一直喜欢看到男女两情相悦的幸福
笑容,不愿意见到多情少女芳心寸碎时的悲哀……
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任中杰了:“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要让女孩子这么伤心?而且总
是要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忽听的有人娇笑道:“因为收拾残局这样高难度的事,我们的祁大侠最拿手啦!”随着
语声,两个窈窕的人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洌的香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床上。
祁楠志板起脸道:“偎红,依翠!你们两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我么?”
偎红风情万种的飞了个媚眼,甜笑道:“啊呦,我们姊妹的胆子一向是很小的,不像您
祁大爷,胆子比个天还要大,竟然连神风帮的小公主也敢得罪!”
依翠抿嘴笑道:“我看他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不仅胆子变大了,就连……就连那里……
嘻嘻……都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呢!”说完,两人一齐吃吃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
停,激起了一阵阵的乳波臀浪、无边胜景!
祁楠志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一把
将偎红依翠同时搂在了怀里,重重的压倒在了床板上。
“呀……不要……讨厌……”两个女子齐声娇瞋,水蛇似的纤腰不停地在扭动挣扎着,
两双同样晶莹的玉臂粉腿却绕了过来,欲拒还迎的交缠着他厚实的胸背,三个人顿时在被单
上滚成了一团。
祁楠志喘着粗气,双手焦急而熟练地伸进了她们的领口,两三下就攀上了高耸的乳峰。
他一边用手掌体会着那丰绵柔软的弹性,一边装出凶狠的样子,冷笑道:“是你们自己挑逗
我的,等会儿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时可别求饶!”
偎红俏脸飞红,咬着嘴唇道:“鬼才向你求饶哩!姑奶奶今天宁死也不会屈服!”她嘴
里虽说的强硬,心头却已酥软激荡到了极点,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平时男人也见识
的不少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眼前这个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让她动了春情。
再看看一边的依翠,粉颊上正渗出细密的香汗,双眼中射出娇羞不依的丝丝柔波,两条
浑圆白腻的美腿早已自动的翘起,十根竹笋般尖嫩的玉趾轻轻一伸,就蹭在了祁楠志的阴囊
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压,舒服的他差一点就爆发了出来。
“嗤──吱啦──”的衣衫撕裂声响起,床下多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片,床上却多了两
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祁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