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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流氓|作者:day和DAY|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0:05:20|下载:流氓TXT下载
  ∵西瓜属于水果的范畴

  ∴西瓜刀也属于水果刀的范畴

  所以我带了一把水果刀。平时我用来削苹果的刀。

  “喂,来了没,红旗广场喷泉这。”是那女人。

  我远远一看。躲进了旁边的花丛。这是流氓见到警察时的下意识反应。妈的,完蛋了。老子落下职业病了。加上我身上还带有凶器,更加不能在此时接近警察。

  “喂,来了没?这都7点半了。”

  “你他妈的是怎么知道我要杀你灭口的,连警都报了。你有种,今儿我一定得把你给废了。”

  挂下电话,我决定买几个苹果。到时候被警察抓到我携带凶器的时候,我便可以找借口脱身。

  幻想开始。

  “为什么随身带水果刀?”

  “平时我就喜欢吃苹果,随时随地都吃,带一把水果刀是为了方便削皮。这应该不会是抓我的理由吧。”

  “很充分,这理由很有理。”

  幻想结束。

  “老板,苹果怎么卖?”

  “客官,你想怎么买?”

  “那你准备卖多少?”

  “那你想要买多少?”

  “称重还是算个头。”

  “10块一斤,1块一个。”

  “我要1个。”递给他一块钱。我赞美了他。

  “老板,你很牛逼。”

  我边削苹果,边走向喷泉,边把皮仍在地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十分悠闲。

  “喂。站住。你不知道随便仍垃圾是要罚款的么?”

  我转身一看,很面熟,很漂亮的一个女警。

  “大姐,你看我这不是没地方拿么,我先借这地板放一下,一会一定拣起来仍进垃圾桶。这都21世纪,你觉得我就那么没有素质么?我可是最拥护保护环境并且热爱和平的好公民,不信你可以去局里看下我的资料,我帮助过多少需要帮助的人。我惩治过多少街头恶霸。我为这社会出的力可不少啊,也甭麻烦了,颁我一面锦旗,上面写‘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行,也别给我发奖品了,随便以资鼓励就行。”

  “别贫。还想进黑房子?”

  “恕我见识浅薄。黑匣子我是听过,黑房子倒是没听过。”

  “跟我走。”

  我一心想着灭口的事情。

  “喂,老头,不准顺便大小便,信不信把你抓局里去住两天。”我指着远方一老头。

  “小流氓,我是女的。”

  “老奶,叫一下你旁边那只狗别让它到处拉屎。”

  我回过头来看着警察姐姐。

  “大姐,你看我这素质。待会一定把地上的果皮给收拾干净。咱中国人讲的就是素质,就是美德,对吧。”

  “别来这一套,跟我走。”

  我毫无办法的跟在她的身后,终于也因此领悟了虎落平阳这个成语。都说警民一家人呢,看看现在的我,跟鬼似的小心翼翼跟着她。

  突然,她转身。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厕所。

  “咱们进去。”

  “大姐,我可没东西想要出来呢。你有的话赶快进去放了它们,我听说这时间憋长了会从嘴里吐出来呢。”

  “吐屎。”

  “你真聪明,大姐。就是吐屎。”

  “我说是你吐屎。”

  这是一个至少5个星的厕所,里面空气很好,很香,古龙水的味道。每个茅坑都有一扇门,封得很严实。她威胁并且强迫着我进了女厕所,用拷子把我拷在水龙头上。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认不出了自己。一个传说中牛逼到吹牛逼都可以拍成电影的流氓头子,竟然被一个黄毛小丫头,给拷在了女厕所的水龙头上。真衰。过几天我一定要去庙里拜拜,收收惊,这一切实在是太伤害脑神经以及中枢神经等等各种类神经的。

  “大姐,我亲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啊。要拷你也得把我拷男厕呀,要被我兄弟们知道了,那我以后怎么过生活啊。大姐,我亲大姐啊,你这不是逼人悬梁上吊么?”

  “难不成你要让我进男厕所。我没想那么多,就想这样和你聊会天。”

  “大姐,你真牛逼。要聊天咱去你局里呗。要不就去男厕,没事有我在,我能阻止某些非礼之徒对你轻薄的。”

  “别费事,这样挺好的,想认识特别的你就应该这样。”

  “我靠,亲姐,我可不特别,一点都不特别,你别冤枉我了。”

  “我叫李葵,我们见过面的,去年我关了你24小时。”

  “我说是谁呢,那么眼熟,原来是那个漂亮的警花啊。你干嘛,找我麻烦呢,有朋友约了我呢。放了我吧。”

  “约你的就是我。”

  “大姐不会吧,你是猫,我是耗子。你约我?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我还年轻呢,我还不想死。你要真吃定我了,我可以回家和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做一个简短的告别仪式吗?我要告诉他们我要会很远的地方了,也许永远都见不到了,虽然我知道是肯定见不到了。但是我还是要用善意的谎言欺骗他们,他们都有些岁数了。你答应我,我死后你得帮忙照顾一下我爸妈。你得付责任,毕竟是你弄死我的。”

  “你答应我一件事就放过你,保证你不会死。”

  “亲姐,你道来,就是要小弟做牛做马做猪做狗做佣人做司机做保姆做鸭子,小弟都心甘情愿,在所不辞。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大姐你一句话。保证平顺的跟鬼似的。”

  “那好,交出你的存折。”

  “大姐,你别逗笑了,你是警察啊,怎么耍起流氓来了,在流氓面前收保护费。不过确实警察是罩老百姓的。是不是要的忒多了点,流氓挣钱挺不容易的。你得留点给我过生活吧。”

  “我就要你的存折和你的心。做我男朋友。不得上诉。只能坚决服从判决。”

  “你拉肚子了吧。我是流氓呀。你千万别吓我,成么?我心脏不大好。可是你不觉得章飞和李葵在一块非常不雅,两个大胡子抱在一起,亲来亲去的。呀,恶心。”

  ……

  在这样奇怪的场景中,我们隔着一扇门,聊了许久。之间进来过几个女人。

  “呀,流氓,你在女厕所干什么?”

  “你真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职业。”我对她做了一个猥亵的表情,舔了舔嘴唇。

  她跑出厕所向厕所老板要回了她入厕时付的3毛钱。

  “切,偷窥狂。”

  这是一个火辣的女性。

  “妈的,你丫一男人站女厕所干什么?”

  “我在监视你们有没有随地大小便,老板吩咐的。”

  这是一个喝醉酒的女性,她在厕所门口大声的呼唤她喝醉酒的男人。之后老板被她男人殴了一顿。场面很凄惨,我是从叫声中猜测到的。

  “叔叔,你在这干什么?”

  “我有那么老吗?叫哥哥。”

  “恩,老,30了吧。”

  这是一个小女孩,说话很诚实,我看这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些老了。不过我还是非常想抽丫两巴掌。

  她从门里出来,我瞟眼,操,马桶呢!奇怪的警察姐姐,把拷子打开,把我和她拷在了一起。

  “亲姐,这是不办法吧,咱们这是唱的哪出?”

  “就杨乃武和小白菜那出。”

  “你真牛逼。”

  我们互相拷在一起,靠在一起,在红旗广场上从诗词聊到歌赋,从理想聊到现实,从黄昏聊到深夜。

  她跟我说了她是几岁上小学,几岁小学毕业,几岁上中学,几岁中学毕业,几岁上高中,几岁高中毕业,几岁上大学,几岁大学毕业。几岁出的水痘,几岁开始初恋,几岁结束初恋,几岁初吻,几次吻,几岁初夜,几次夜。她是如何喜欢警察这个工作,她是如何说服她的父母来做警察这个工作。她曾经喜欢过多少个男生,有多少个男生喜欢她。这些我都忘了,我很健忘的。我只记得她说,我是她最爱的。

  我们只见过一次,就爱了。第一次我深刻的意识到英俊的样貌特别容易惹上麻烦。和此时的我一样如出一辙。

  “你爱我什么?”

  “不知道。”

  “那欣赏我什么?”

  “不知道。”

  “你调查过我么?”

  “不知道。”

  “你了解我么?”

  “不知道。”

  “你真牛逼。”

  她像###一样的看着我笑,当时我就突然发觉照顾一个###有多少困难,我对照顾那些老年痴呆的义工或者是合同工深刻的表示敬意。

  “我就喜欢你一脸流氓的表情下说出这句‘你真牛逼’。你这句‘你真牛逼’真的很牛逼。”

  “我没话说。你真牛逼。”

  “谢谢。”

  我惊得一身汗,口渴。

  “我可以喝水么?我觉得应该可以吧。虽然我是小偷,偷走了你的心。但是你应该得尊重我的权利吧。”

  二话没说,她凑近我的嘴唇,我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她强奸了我的唇,用舌头强硬的打开了我的口腔。接着洪水泛滥般的口水哗哗的涌进我的嘴里。丫的把我的嘴当作下水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哑巴吃黄连,终于体会到了《情颠大圣》里谢霆锋扮演的唐僧为什么要把蔡卓妍扮演的小妖精一脚踢飞。

  之后我们相爱了,警察和流氓的爱情,章飞和李葵的爱情,三国猛将和水浒猛将的爱情开始了。如此响亮的名号,我相信没有人不敢不佩服。

  她很忙,我也很忙,她忙着抓贼,我忙着做贼,我们的职业就这样联系上了。这两年我一直通过我广泛的人际关系继续寻找着官愚的梦想,一个叫刘备可以做我们大哥的人。终于我通过李葵的帮助在局里的查人口的电脑上找到了一个叫刘备的人,一个叫柳蓓的人,一个叫牛倍。我第6感告诉我这个刘备就是我们大哥,我往后一看,1903…1984,彻底失望了,这老头死了都快30年了。我看了第二个柳蓓,2002出生,呀,丫的才6岁。接着第三个牛倍,1984出生,在城外一个玻璃厂上班。我决定了就是他。因长途电话费贵,我给官愚发了短信,说我找到大哥了。丫的回得特快,说3弟等着我,很快我们就可以一起见到大哥了。疯了,李葵说我们都疯了。

  虽然我们恋爱了,但是我要求我们不能互相喊自己的大名,我怕被无知的人们听见传出一系列流言蜚语,并且害怕某个三级片导演知道后拍一部名叫《张飞李逵二三事》的电影。我们为了人们不把中国的历史给篡改了,所以我叫她葵妹,她叫我飞哥。后来想想确实有点庸了。

  “飞哥,我父母叫我们今天回家吃饭。”

  “妈的,不会。你丫是疯了还是怎么着?”

  “没事,我都跟他们说好了,我跟他们说你是一公务员,到时候你随机发挥你的演技就行。”

  “你真牛逼。”

  “谢谢。”

  为了这顿饭,我提前结束了兄弟们今天收保护费的时间。他们可乐开花了,那样子贱得跟补课多日的学生们听到了要放假半天一样,丑恶的嘴脸。我不愿这么比喻,我怕自己成了那更加丑陋的老师一般的脸嘴。我在家了把自己打扮的跟小马哥的扮演着发哥一样,头上喷了半瓶摩丝,梳得跟电视上演包二奶的老板一样。一条白围巾,一件大黑风衣,一条黑裤子,一双黑皮鞋。便出门了,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观察着我,好像我是来玩转地球的火星人一样。独特,科幻。其中路过一个店有4个人并没有观察我,他们听着收音机里播报今天天气31c,呢喃着“今儿真热”,他们戴着墨镜,我心想:挺酷,对我视而不见。后抬头一看,“盲人按摩”。我开始晕眩,昏昏沉沉的,没一会衣服湿了,裤子湿了,皮鞋积水了,头发变形了。可我坚持没有吐掉嘴里含着的牙签,我坚持着我小马哥的形象。我坚持我的脚步是向前的,直的。我怕别人把我看作喝醉了的并且落了水的小马哥。

  “飞哥,你干什么呢?”

  背后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我瞬间倒在地上。我记得我是被凉风吹醒的,醒来后我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我迷糊的环顾四周,这是我家。旁边有个女的。我连忙抱紧胸膛。

  “你,你想干什么?我有我心爱的程程了。我可是不受强迫的人,我不吃硬的。软的还可以考虑下。”

  此刻我唯一记得我是小马哥,夏天穿着黑风衣的小马哥。

  “你想什么呢?你中暑了,30多度的天气你穿成这样。叫你吃顿饭见下我的父母不至于搞得你自杀吧。”

  “噢,是葵妹啊!刚在学小马哥来着呢,都是你叫我扮演公务员。”

  “你这造型真衰。等我帮你打扮。”

  没一会我被她彻底的打扮好了,并且我一度认为她是某个地区的少数民族。这样的服饰让我想到了用马拉着茶叶跑遍世界的马帮人民。

  “我真的要像这样见人么?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可以见人么?我能不能不搞成这样?”

  “不行,今天必须穿成这样去见我的父母。”

  “原来你妈不是你亲妈啊,想利用我这造型去把你妈给吓死。你妈从前虐待过你?我说就别那么记仇了,都过去的事了,好歹她也把你养这么大了,没有生育之恩,也有养育之恩吧。算了,别和老人家呕气了。还有我担不了这谋杀的罪名,何况是谋杀我马子的妈,这说出去我他妈的就没地混了。”

  “去你妈的,你说什么呢。那都我是亲爹亲妈。”

  “不错哦,有进步,都会骂人了。那是你亲爹亲妈你还忍心叫我这样子去吓你亲爹你亲妈,你好残忍,算是我看错你了。你太残忍了。”

  “去你的。我爸曾经在马帮待过。”

  “靠,你早说呗,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

  “我怕被你亲爹给吓死喽。你爸现在干什么的?”

  “退休了。没退前是警察局局长”

  “喔,迈尬德。我他妈上辈子是得罪谁了,这辈子净跟警察勾搭上了。”

  “要今天不去,晚上你试试看,你就别想要了。”

  这是她经常用来威胁我的方式,她彻底的掌控了我欲望宣泄的规律。那种感觉不是用言语,谚语,成语,短语就能描述出来的。我只能说那应该是二战时期用来镇压战俘的手段。一种同满清十大酷刑不相上下的手段。就因为这样无理的要求,我经常背着她到外面的世界摘野花。

  外面是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

  齐秦唱出了我的心声,因此每次寻完野花或者说成每次招完鸡之后,我都会哼着这首小曲回家。韩寒说,结婚是长期的卖淫和嫖娼。我觉得不然,21世纪的恋爱就应该是长期的卖淫和嫖娼了。所以照这样去理解,家里放着的是家鸡,外面寻来的是野鸡。名称虽不同,可本质却一般。我们不需要解释。女人是鸡和男人是鸭是同一个道理。

  晚上我见到了她妈,他爸。两位老人很慈祥,慈祥到我也开始想念我的父母。他们招呼我坐下。仔细的打量着,认真到就差没手持放大镜观察了。我成了瓷器,但不知道在他们眼中我算不算是一官窑,值不值钱。她妈对她爸点了点头,对我微微一笑,我瞬间像是等待开苞的处女一样,羞涩到无地自容的程度。她爸垮下脸来,把我拉到角落问我。

  “你和我女儿做过那事了没有?做的时候戴安全帽了么?”她爸有些紧张,把套说成帽了,说得跟我和她女儿做爱是在工地上做似的。说起这事我倒是从来不脸红,我一直把这事看作一件伟大的事。人类伟大么?人类的繁殖伟大么?人类的繁殖过程伟大么?人类的繁殖过程里的参与者伟大么?很伟大。她爸的脸唰红得跟个刚初恋的小丫头一般,害我产生了错觉,差点想凑近亲他一口。

  “做过。”我没有一点避讳,一点隐瞒。

  她爸捂着胸口,全抽搐一下。我连忙扶住他,他拍着我的肩膀,似乎对我这个举动感动。幸好他不知道我的思想。其实我担心他摔在地上脑中风,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以后得要我来照顾,麻烦。

  “好小子,诚实,我喜欢。你交几个女朋友?”

  “记不清了,太多了。”

  “好小子,诚实。你有没有招过鸡?”

  “经常。”

  她爸拉我去沙发上坐下。频频对我点头,对着我猥亵的笑,那个镜头就像港台水浒传里的西门庆对着潘金莲笑一样,淫荡到无法形容。其实一进门我就看穿了老人的想法,他们想抱孙子。对于结婚,对于生娃,我只能在他们面前装孙子,说什么事业还没有到达一定高度,我想要多挣点钱给你们宝贝的女儿幸福的生活,虽然她现阶段挺性福的。我很同意周星弛电影里曾经说过“孩子只是在享受那个生育过程中而遗留下来的附属产品”。21世纪什么最多?人才不多,人多。21世纪什么最赚?医院。男性包皮整容整形医院,男性阳痿早泻康复医院,女性意外怀孕医院,男女性病通治医院。一时间,出现了亚当医院,玛利亚医院。世人猥亵了上帝他妈,所以上帝他妈便发怒了,看重结果的人让你断子绝孙,享受过程的人让你一年抱两娃。

  “孩子,你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和我闺女结婚?”她妈对我说。

  “伯母,结婚?我没想过。”我和她妈说。

  她妈的话哽咽了,我了解老人此刻的心情。可我是诚实的孩子,我从不说谎。就因为我没有说谎,她妈的二话没说就把我赶出了她妈家。理由很简单,我还没打算结婚。李葵和章飞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三国里没演过这一出,水浒里也没演过这一出,历史上更没发生过这一出,后来想想,确实离谱。

  当晚,我拒绝接听所有的电话,只是安静的听着铃声,一首许巍的《纯真》。我遗失了我的纯真,我挥霍了我的天真,我看穿了我的认真。并且我弄脏了我的床单,上面晕着一滩滩血腥的图案,那是我在春天到来的时候摘下的一朵朵小花,春天是万物繁殖的季节,我也不例外。平时我很少喝酒,今夜我喝高了。平时我经常招鸡,精液我射光了。在我的住所里,我和陌生的女性缠绵,在腹肌不断的运动下,我找到了迷失的那个出口。次日黎明,我和小姐正在挑战着8个小时之内的第7次。李葵夺门而入,此刻我欲成仙,根本没有理会她。倚在我胯下的鸡有些反感,说要离开,说她不习惯被一个另外女人看着她被干,男的倒还行。

  “滚,你他妈做鸡还做出风格来了。你丫还装纯情鸡?还跟老子玩抗日?操你妈。”

  “请付款。”

  我扔出100块,她应该得到的。

  “章飞,你好样的!我们分手吧。”

  “慢走,楼道灯坏了,黑。”

  她哭着跑出我的房间。我闭上眼睛,思考着一切的过程,结果是我喜爱享受繁殖的过程,并是不繁殖后的结果。我想上帝应该不会让我抱娃。因为每次我都戴3套。

  她走了,生活恢复了,又是我一个人。

  确实我有些怀念李葵的美色和她的胸。

  后来我在枕头下找到了一张身份证复印件。上面写着。

  “李葵,女,1976年出生……”

  看到这,我他妈的感觉到我从来没有如此刻般委屈。破口大骂。

  “狗日的,丫的比老子大10岁。”

  3

  最近,日子过得死气沉沉的毫无一点生机。我并没有招鸡解闷,因为我发誓了,我再也不招鸡,原因很简单。套子涨价了。原来10块的,现如今15块。我也想过用保鲜膜包顶上。

  可那鸡不愿意,说是没fell。我忍不住要感叹这样的社会,鸡都国际化了。可看看我们这群流氓,保护费没涨,反倒被其他流氓抢去了一些地盘,我没敢带兄弟们去闹事。丫的爹是派出所刑警,说是有枪。确实唬住了我们一段时间。之间我见过他爹,确实在派出所。可是是做保安。枪确实也有,我见过,挺大,在公用厕所里。之后抢地盘的小子便没了踪影,有人说是进了牢子,有人说是做了保安,甚至有人说是做了泰山。人猿泰山。竞争越加激烈,甚至是惨烈。流氓也是如此。

  我整理了我的屋子。收出了3个压瘪的胸罩,4个打了结的安全套,2条留着血渍的内裤,包卫生巾,还有一红色花口,白色底版的棉制玩意。后来经过我检测,它属于女性生理期间要用到的卫生品。一条用过的卫生巾,不知道是哪只鸡扔在我衣柜里的。终于半天的时间我把屋子打扫了,洗净了。它很安静,像是高潮过后的女子,深深的回味着,吸吮着沾满精的手指,淫荡的渴望着我再一次恩赐它快乐。我感谢它,它见证了我生活的最深处,原来官愚走后,我的心事一直都是它在倾听,谢谢你,我的屋子。

  “开门!”一个妇女,很胖。我的房东。

  “没人。”

  “你不是人?”

  “我是鬼。”

  “租金是交不交了?不交我可赶你出去了。”

  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李葵做的,突然觉得男人还是要有个女人在身边,洗衣服,做饭,拿她自己的钱帮我交房租,水电费。我开始想念她。想念一秒之后,我开始诅咒她。丫的大我10岁。我承认我一直受不了这个年龄的差距的问题,即使是她告诉我她曾经被无数个男人玩过,舔过,抚摩过,插入过,我也不会在乎。唯独年龄我无法接受。我是保守的。

  “交是肯定得交的,但是你想过吗?向本来就是靠收保护费为生的流氓收钱后果是怎样?”我觉得我应该用流氓的气质压垮她的精神。

  “你还别把自己真当流氓了。老娘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幼儿园玩着小jj吧!。”

  “大姐贵姓?”

  “孙二两!”

  我懦弱了,丫的原来就是官愚曾经提过的外号为杀人如杀鸡的孙二两。我连忙开门。无法演示激动握住她的手。

  “久仰,久仰!电视里常演。”

  “别给我废话,房租。”

  我恭敬的递上我口袋里所有的钱。她呼出一口气,吸进一口气。猪蹄就拍到了我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丫的你今天是拿老娘开涮呢?12块8,交房租?”

  “大…大娘,我明天一定补上。”

  又是一蹄。晕眩。她怎么叫孙二两?费解。大概叫孙二吨才能解释我此时是受了多大外力,这是一个物理问题。抬头。哟,陨石撞地球了。

  “大娘?小子,有胆再叫一遍。”

  “小姐!我错了。”

  这是第三蹄,我完全忘记了我的名字甚至性别。这种外力瞬间便在身体上转化为内伤,我肯定她不止二吨。

  “亲妈……你就是我亲妈。”

  一时情急之下,我间接辱骂了我爸。我爸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婆娘有染的。就算您和她真有过什么,我能理解了您,您一定是被迫的。对不起爸爸,我骂了您。

  “记住,明天我再来,别拖。”

  我拿起电话打给我的亲信,拿高尚话来形容就是秘书。我们不可能发生办公室关系,因为我没有办公室,并且他是男的。

  “操,你哪有钱没?我要500。”

  房租300,剩下的200,我准备吃顿有肉的。这就是流氓的生活,拿别人的钱,吃自己的饭。

  “飞哥,我这没那么多。”

  “晚上给我找到,我要用。”

  也许从我和小弟们的谈话中我才能找得到自己流氓的影子,我很向往文人墨客的日子,可是现在的我最多只是文人嫖客。文豪吟诗,我也淫湿。我们都在勾引着时间与世界作对,世界是白,我们是黑,我们只要静静的躲在潮湿阴暗的角落,等待着属于我们的女人或者男人来开启,一份充满幸福的宝藏。它只属于那些孤独的人。希望我有份。

  就在每个人都为着生活奔忙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官愚说他下星期回来。这个消息让我很开心,像是一个淫妇找到了她遗忘在抽屉最下层的某个玩具。都说女人的雌性激素可以使她们理性,可是当她们的心门或者其他什么门被男人打开的时候,她们是贪心的,贪恋着每一分钟。不管是对性还是爱都不知疲惫的索取着。直到男人厌烦了,腻了,学会把外面的生活当作一种艺术之后,女人只有抱怨,渐渐的成了怨妇。可怜的女人啊。祝福你们下辈子可以不做女人,甚至不做人。

  我拥有自己的帮派艳夜堂,有38个会员。我给他们每个人取了代号和流名(流氓名字),我为了这事四大名著看了无数遍,其中我自以为豪的一个代号为2b7j流名为淫荡官人西门庆。以其说这是一个流氓积聚的堂口,不如说这是一个嫖客的会所。里面的人没一个有出息的,包括我在内。做事能力低下,做爱却风生水起。甚至我一度怀疑我搞的不是帮派而是一甩网。

  “大哥,官愚是谁呢?”

  “我的大哥。”

  “啊?我们的大哥大。”

  “是的,诺基亚。”

  等待的日子是苦闷的。更何况等的是我睡过他女人的男人,这个男人非常强壮。我实施了一天一短信政策,每天都是同一句话。“小子,还没回来?”他每天都给我回“丫的,急什么,我声明我不喜欢男人。”他说话没变,老调,很鸭。

  “小子,还没回来?”这应是第6条。

  “丫的,急什么呢?在家里洗澡。”

  我什么都没回,放纵着喜悦奔跑在大街上,似乎我很长时间没有让阳光洒落在我的身体上了,之前享受的是月光,阴天时候是黑暗。风很大,像是一种自由,此刻,我很自由,逆着风奔跑。面向北方。

  “开门,小子。大爷来教育你了。”

  我玩命的敲着他家的门。直到手痛。

  门开了,她是有高鼻子,蓝眼睛,瓜子脸,白皮肤,金头发的女人,我能肯定,她不是中国人,她和中国人一点也不像。

  “对不起,我大概是找错门了。对不起,对不起。”

  “请问,你找官愚吗?”

  “爷死。”突然从嘴里飙出一句英文。同时感觉到。我真他妈的有才。

  “爷死,葡梨死。”

  我听懂了前半句,傻了后半句。

  “请进,在洗澡,他。”明显倒装句并且带着奇怪的调子,我初中学过。当时学英语的时候,我就觉得要是有天能和老外沟通,那多牛逼。此时,老外有了,我却忘记了曾经天天在背的单词,幸亏我还清楚记得两个句型。yes or no。

  “爷死,三克死。”

  “oh,油啃死逼克阴个梨嘘?”

  我假装很懂,抱着她,伸出舌头,正要亲她。她惊慌。缩回身体。语道。

  “no,no,油砍特。”

  “噢,no,in tv,men,women,meet,抱抱,kiss,kiss。懂?”

  我完全忘记了我要表达什么,我用尽了我所有认识的词语。

  “砍,窝。害死唆宗翁,喝泥。”

  “爷死。”

  等待的时间的很枯燥的,特别是在等待洗澡的男人。我和老外聊着。不是,应该是老外对我说着。

  “鸡念,泥,官愚,忍丝?”

  “爷死。”

  我不懂什么意思。我只能听出来这是一个问句和官愚的发音。

  “鸡念?泥梦,忍丝。”

  “爷死。”我总是微笑着,我怕她因此对中国失去信心,对中国人失去信心。

  “鸡念?忍丝,泥喝塔。”

  我的耐性到了尽头,脱口一句。

  “丫的,瞎的阿扑。”

  气氛凝结。她没说话。我没说话。她很沮丧,给我端来两杯饮料。

  “涕?”

  “……”

  “缪儿克?”

  “……”

  “涕恩得缪儿克?”

  “爷死。”

  我没弄懂这洋人是干什么,只见她把两杯饮料混在一起,递给我。我一口便喝出了它是奶茶,妈的,牛奶泡茶!我全部吐出,我从不喝牛奶。人奶倒是经常喝。我们就像两个来自不同星球的玩意初次见面,对于彼此感觉莫大的兴趣。我不知道她对我是否对我有兴趣,可我对她确实有兴趣。这胸该有多大啊?奶牛吧。我的思想猥琐起来,混杂着浴室里流水的声音,脑里有些混乱。周遭的空气瞬间处于尴尬状态。大眼瞪小眼。

  “哟,你他妈的来了。过来过来我看看,你他的妈的变了没?”官愚从浴室裸着出来,呼我过去给他看看。

  “你丫看吧,你还真没变。满口你他的妈的。”

  官愚摸摸我的胸。“哟,结实。”摸摸我的手臂。“哟,结实。”摸摸我的屁股。“哟,结实。”

  摸摸我的脸。“哟,滑嫩。”碰碰我的生殖器官。“哟,挺大。你小子还是处男不?刚碰你,没射了吧。”

  “你这是忘记咱伟大的祖国了吧,出国几年,回来就哟哟哟的,在外国搞说唱了?”

  “没,我本来想在外国发展我的黑社会势力。可没想到啊,那洋鬼的黑社会和咱不同,咱用刀,人家那可是真枪实弹呢。那架势,我见过有一次。后来一想我这小命还得落叶归根呢,就去上学了。”

  “你丫没事吧,上学?是不是念初中?”

  “操,谁他妈说的,正宗大学。学管理。想说可以好好的管理咱的组织。”

  “流氓上大学。真是奇闻啊。”

  “那外国的大学就一渡假村,享受生活。有钱可以叫校鸡。洋鸡。那可带劲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抬头了。一晚上追求十几次,我这肾都快不行了。”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他在国外的生活,甚至如何学会在马桶上拉屎他都说的很明白生动。至于那洋妞的来历,说是和他一学校。一听他名字的时候那洋妞就对他有意思了,丫的自己取了一英文名,应该理解为英文代号:b’t touch me 。那妞名字叫angle。天使。典型一拜金主义。在她甚至是全世界人的眼中。中国能出国的人,那就得是小开或者某个领域的资深学者,就那举着科学创新旗帜的毕业的大学生,那就只算得上一小毛娃,没50年研究经验,想出国?跟团出吧!看官愚这小子典型就一败家子,如果他都是学者了,那我唯有感叹社会了,不光文人是流氓,学者也是。所以说这妞跟上了这丫,回来了。他偷偷的告诉我,这妞性欲强,办那事至少吃三颗药,才能勉强满足她,一个星期五次。我突然很同情他。跟他说兄弟,身体重要。这妞有一中文名,叫官宫。官愚取的,说是跟着他就得跟着他姓。突然感慨这小子大学没白上,官宫和官愚,近义词。

  就这样官愚回来了,我把帮派交给他,我做二当家。艳夜堂被他改成了风流倜傥。说是有深度,有学问,有涵义,有个性,有特点,有激情,有动感,反正被他说得天花乱坠,语无伦次。他说他要用跨国企业式的经营和管理模式来发展这个流氓的积聚场所。他在废弃的工厂里找了一个办公室,说是办事好埋人出事好脱身,并且他在附近的山顶上观察过,这办公室不会被狙击,很安全,周围视野很开阔,不会被跟踪侦察。他还要求手下的38个人,工作时候穿西装,言行举止要有素质,出去要债或是收保护费的时候要温文有礼,用微笑服务人,用真心感动人。如果在街上看到陌生人欺负人,就得玩命的殴施暴者,做有正义有责任的人。妈的,我就觉得丫的肯定没上大学。做特种兵了。

  次日,办公室门前挂了个牌子贴上了一副对联。风流倜傥家政保全公司。上联:用我们的真心。下联:换你们的微笑。横批:除暴安良。突然我觉得自己和官愚差距挺大的。一个组织在我手里变成了嫖客聚居的场所,在他手里成了一个公司。原来他上过大学也当过兵。佩服佩服。orz。

  “你小子这是搞什么,开公司?”

  “没没没,还没注册呢,先试一下。”

  “不过搞得挺有摸样的。”

  “夸奖夸奖。不是说有大哥的消息么?一会带我去看看。”

  下午我带着他来了玻璃厂找个了那人,有可能成为我们名誉上的大哥的人。官愚说他要试试这人厚不厚道。

  牛倍。长得应该是牛的倍数。这名字取的,他爸真有先见。他在一旁收拾着刚收购回来的废玻璃,官愚凑上去,往他的身上一撞,接着倒下,翻滚。我远远的在笑,感觉到官愚真是人才,不光上过大学当过兵。丫的还演过戏。我真想把我的江山让位给这个人才,可惜我没有江山。

  “呀,你这人是怎么搞的,撞倒我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你看你衣服都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吧。”

  “洗衣服?就你他妈那手,洗我衣服,你够资格么?”

  “对不起,其实对不起,要不,我赔钱给你吧。”

  “这还成,我也不黑你,6千。”

  “大哥,我就60。要不给你50,我留10吃饭,成吗?”

  “大哥。”官愚二话没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吓的牛倍连连呼到,“大哥,大哥,你别吓我,这怎么回事?”

  “看过三国么?”

  “没。”

  “知道三国么?”

  “没。”

  “打过三国志这游戏么?”

  “恩。”

  “所以你是我们大哥。”

  我走近他们。

  “他叫章飞,我叫官愚,你叫牛倍。咱以后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担。”

  “大哥,我是叫牛倍,没错。可你干嘛偏偏找到我呢?没别人了?”

  “找你的原因很简单。你挺厚道的,挺###。和我心中的大哥差不多。”

  官愚拉着我们回到了风流倜傥家政保全公司。叫所有的人集合开了一个会。

  “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有3件事…。。”

  “什么事?”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插言。

  “第1件事就是…。”

  “什么事?”那个不知名的小子再言。

  “小子,我讲话你他妈别插口,小心把你嘴撕了。”

  “第1件事就是,今天我要和这两人结拜。”他拍拍我和牛倍。我们转头看着不知道他从那里搞来的关二哥的塑像,这简直就是在拍电影,晕眩。就这样我们结拜了。“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口号隐隐的跟随了我一整天,我耳鸣了一天。确实流氓的结拜和英雄的结拜都是一样的,走的是正规程序。之后我们喝下了混合不同血型的血酒,我和官愚喝下了牛倍的口水,同时我也喝下了官愚的口水。谁让我不是刘备呢,我是章飞。排行老三。

  “两位大哥。这是干什么呢?”牛倍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满脸问号。

  “大哥,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哥。”

  “干什么的大哥?”

  “流氓的大哥。”

  “哦,知道了。”他很冷静,冷静的可怕。

  “大哥,二哥。”我也跟着程序走,恭敬的称呼着这两孙子。

  官愚发话。

  “接下来,第二件事……”

  “什么事?”仍然是那个不知名的小子又言。

  “小子,叫什么名字?”

  “李不。”

  “大事不好,咱最大的敌人来了。”官愚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

  “怎么?”

  “没听过三英战吕布么,最后也只是平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