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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裸梦之唐璜|作者:一醉解忧愁|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9:59:59|下载:裸梦之唐璜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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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街边,心清气爽。天上掉下几滴小雨,没落到地上的时候,便已经停了。黑夜中,我挺拔地站在那里,摆着酷酷的表情,因为我将真正实现自己全能杀手的人生目标。

  一个真实杀手,手里不能没有枪。一个全能杀手,口袋里不能没有钱。有了钱,就能够泡到很好的美女。丰韵的熟女、娇媚的少妇、清纯的少女、青涩的萝莉……嗯,太青涩的不能入口,会被枪毙的,怎么也得过了十四岁吧……如果我回到家,有那么一个小美女躺在我的被窝里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哪认识什么小美女呢?就我目前这状况,小美女谁肯去我家啊!……除非她走错房间上错床……我是在府南新区租的房子,一套一的,也就是一居室。四年来除了我和苍蝇蚊子,还没有过其他生物光临过。

  呃……今晚喝得还真不少,出租司机这车开的也真是的,太飘了,我直想吐……

  总算爬到了家门口,可是到处找不到开门的钥匙。难道是坐在出租车上钥匙从口袋里掉了出来?真他妈的。我一遍又一遍重复地掏着空口袋,摇摇晃晃下了楼,可是就我那双不知道还是不是属于我的眼珠子,哪看得到地上是不是有我的钥匙啊。

  坐在小区里的石台上,大脑一阵阵晕眩。歌厅的洋酒肯定是假酒,要不后劲咋这么大呢!我必须想个办法能回屋躺躺。

  蝴蝶说我是全能杀手,那也应该有相当的溜门撬锁的本事。我不知从哪里揪下一段铁丝,撅成两段,又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双手拿着铁丝就往锁眼里捅。

  捅了半天,门没打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我也索性闭上了眼。

  黑暗中,手感好像有戏,便一拧把手,门就这样开了。

  我感觉这个房间有点别扭,似乎有些陌生。但我此时已经喝醉了,我甚至认为我是拿钥匙开开的门。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我家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华人书香吧

  7,上错床了

  不记得是脚软还是看到了目标,我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黑暗中,好象有个什么东西也爬到了床上,动作很轻,很小心,悉悉索索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一个人,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

  靠,这什么地方啊!居然还有色情陪侍。我说呢,我就觉得这里不像是我家,原来是在宾馆开了房……

  “您要脱衣服么?”一个微微有点发颤的声音轻声问道。声音发颤?我不记得了。当时并没有心思分辨这个,我这么写,是在事后回忆时推敲出来的。

  “去去去,一边去!”我的手乱摇着。我不喜欢召鸡,我嫌脏。更何况喝多要吐的人最怕动弹了,一动肯定会吐。

  “求求您……这样回去我爸爸会打死我的。”那个声音似乎在央求我。

  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此刻我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我搞不懂怎么房间里会多出个女人,就算是召鸡也是召了才有的鸡,而我一向洁身自好。

  过了很长时间,好像是已经睡了一觉。我不经意地一伸手,发现那个人还没走,而且还光着身子仰面躺在我身旁。我顺手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下,然后继续像个死猪一样趴在那里。

  我想我是在做梦。

  甚至昨晚做的两个梦,比现在更有真实感,但更离谱,居然还有长着触手的魔兽。

  恍惚间我看到一个快乐的女生,骑着单车,和三五个同学在乡间的马路上追逐嬉戏。柔软的齐肩长发上扎着的水晶樱桃的发卡,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间驳深蓝色条块的白色纯棉连衣裙,干干净净的运动鞋以及白色纯棉短袜。清灵的笑声,像夏日里一杯冰冻的果汁流淌在我的胸中,浸润着每一个毛孔。

  我知道这是在做梦。

  我伸手摸了摸她,身材苗条细致,而不是那种骨感削瘦的女孩。原本还盈盈可握的胸部,在仰面躺下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平平的像个小飞机场,只有两个软嫩的小米粒孤零零地镶嵌在那里。她的肌肤冰凉,感受不到一丝体温。平坦的小腹下,纤毛稀疏,淡若无痕。

  ……细节我就记不住了,我只记得酒醉之中懵懵懂懂动作有点大,她直喊疼。

  后来,就是天亮以后了。

  第二天是个久违的晴天,甚至很难得在一大早就看到了太阳。套用小学作文的一句话,“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这块土地上的生命开始了新一天的活动。大街上车流开始增多,脚踏车的铃声开始汇聚成一曲并不动人的交响乐。小区旁边的小街,早早开门的小饭馆已经冒起了油烟,在整条街道上弥漫着。尚未开门的杂货店,也有老板正在拉起卷帘门。出去晨练的人,正穿着背心短裤从外面跑回来,买了些早点,接着跑回小区。上了岁数的老人,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看着今天的早报,口袋里的收音机播报着早间的新闻广播。

  晨风徐来,鼓动着对面三楼窗户上那厚重的棉纶窗帘。有一道缝隙让初夏微炽的阳光钻入,投射到凌乱的床上的一个男人的裸体之上。男人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光着屁股,呼呼大睡着……这就是阁下我。

  我睁开眼睛,感觉有点别扭。

  我噌地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宽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件简单而又崭新的家具摆放在那里。我坐在床上,一个小女孩蹲在另一边门附近的墙角处……

  我看到她一怔。那个女孩也就十四五岁,穿着白色带有深蓝色条块的学生装,怀里抱着一个包。长得很素净,十分清秀,白白嫩嫩的,蹲在那里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一张尖俏的尚有一丝童贞模样的小脸,已经开始透出了初长成少女的青春气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我看,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着紧张和怯懦。

  可是,我这是在哪儿啊?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手扶脑袋,努力地想了想。这时候,无数个画面噌噌噌地在我脑海里浮现着,可惜刷新的速度太快,我什么也没看清楚。

  “叔叔……我可以走了吗?”女孩见我不说话、只顾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发怔,便忍不住怯声怯语地说道。

  叔叔?本来正享受着假酒后劲的我更懵了,我原本就没能搞清楚自己和这个女孩的关系,现在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她见我没搭腔,接着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我还要去上学,……会晚了的。”

  我懵懵忡忡地点了一下头,那个女孩便缓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我手支着床,感觉手心下有点潮粘,抬手一看,床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渍。我忙抓起床头的衣裤,匆匆穿上,逃似地跑出房间。

  刚走到楼下单元门口的女孩听到身后急促的下楼声,诧异地回头看了看我。

  “没……没事。”我尴尬地摆了摆手,咧着嘴笑道,“……走吧。”

  看着女孩默不作声地打开自行车上的车锁,将书包双肩背好,骑车出了小区,我这才傻傻地四下张望着。

  我晕,上错楼道了。

  我是住在旁边那个楼道单元的。

  我飞快地跑回自己家。钥匙确实是丢了。我在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下。

  完了,我成了推倒萝莉的邪恶的怪叔叔了,怪不得何蕾说……不是,这时我还不认识什么叫何蕾的……

  我的脑子乱得很,假酒过后头还是懵的,这时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我是怎么进去别人家的?

  8,我有那本事吗

  我摊开双手看了看。如果不是他们家没有锁门,那么就是我真的拿铁丝捅开了他们家的门。

  我又揪来一根铁丝,回到我的住所,将铁丝撅成两段,蹲下来细心地尝试着。捅了半天还是没有捅开。我闭上双眼,沉下心思,尽量模仿昨晚半醉半醒的全身状态,全身心地感受手上传来的感觉。

  门开了。

  我晕了。

  平白无故我多了一门手艺。

  坐在房间里,我心里惴惴不安,像一个心虚的贼。

  难道我真的是蝴蝶口中的失忆杀手螳螂吗?

  不,笑话。我的大脑目前还很正常。童年,中学,大学,父母的笑容,每个画面都证明我不是什么杀手,我没那些胡编乱造来的经历,我只是个普通的平头百姓。

  可是我为什么能打开门锁?我只是写小说时脑子里想象过特工作案的情景,想象过那些锁和开锁的动作。要让我解释我只能归结于天赋或灵力了,不过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我扑到电脑边,打开我写的《全能杀手》,阅读了一遍,一百万字,用时四个小时。

  螳螂很神奇,格斗射击、攀爬驾乘、溜门撬锁、破解编程等等样样精通。我有那本事吗?我看看手里的细铁丝。我在书中吹牛到,螳螂可以用两个细铁丝,在二十秒的时间内,打开并发动一辆汽车,这我也行?

  我仔细看了看我在书中设置的螳螂学习的课程,包括:枪械知识与射击、格斗、攀爬、交通工具驾驭、野外生存与极限拓展、医学护理及自救、伪装化妆及医学美容、机械与电子的解锁进入、社交技巧与刺探窃密方法、电子硬件解构与制作发明、电脑及通讯设备编程与破解、综合文化知识(社会、人文、科学)、综合情报知识(政治、军事、科技)、综合物品知识(毒品、军械、珠宝)、多国语言(中英法德俄日)。这些虽然课程量不尽相同,但从头到尾一学就是十来年。

  螳螂他们都是孤儿,生活在“黑骑士军”犯罪集团所属的孤儿院中。稍大一些以后,便被带到位于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名为百合群岛的地方,开始了上述课程的学习。学习结束后,还要根据个人表现出来的能力和资质,进入特训营进行三年的强化训练。

  我发现在这些五花八门的课程里,有一类是无从验证我行不行的,例如考验耐力、锻炼胆量的极限拓展,有一类是尚不清楚我是否具备的,例如格斗射击,还有一类是我压根就不具备的,例如多国语言。

  多国语言要求全能杀手必须熟练掌握除中文外的英法德俄日五国语言,能达到熟练的听说读写能力。

  我努力想了想,我的英语也就大学四级水平,其他国家的语言,连字母的样子都没在我大脑里存着……笑话!我还真把自己当螳螂了。

  就像007系列有邦女郎,我的小说里也有“螳女郎”,而且yy出来了一个“国际纵队”,法国巨星甜歌小天后艾莉美就是螳螂的马子。不掌握几门外语怎么行,想上床的时候比划手势?

  ……不,我还是会点日语的,例如“一库”、“哈压库”什么的,这里我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小泽园、渡濑晶、橘未希、樱朱音、纹舞兰、古都光、堤莎也加、泽井芽衣、濑户由衣、常盘樱子、吉野直绪、持月真由、宇美野、宇佐美、白鸟优香、稻森丽奈、涉谷丽奈、宮下杏奈、中岛佐奈、岛谷爱梨、夏目衣織、相泽唯衣、菅野亚梨沙等人,感谢那些不知名的女优、素人、援交妹,感谢她们。是她们在慢慢长夜里,向我言传身教,让我深深地记住这些美妙动听的日本语。(“一库”、“哈压库”分别为“快出来了”、“快一点”的意思)

  呵呵,说笑了。

  如果说,我写的《全能杀手》里那些东西都能被我验证为事实,那么我早就是有钱人了。

  如果说,我写螳螂具有什么能力,我就有什么能力,那么我写螳螂有1100万美金,我怎么没有呢?

  螳螂,为黑骑士军服役六年,其中见习一年,单干两年,组成战队三年。从第一年做见习初露峥嵘开始,凭着自己超人的能力,赚到了很多佣金。六年间他一共刺杀国家总统、金融大鳄、大毒枭等5人,每杀一人得到佣金50万。刺杀政要、巨富、黑帮老大等15人,每次酬劳差不多20万,其他还有一些相比而言算小鱼虾一类的了,也杀了不少,这些加起来一共有800万。此外,还有很多窃取绝密的军事、科技情报的行动,这些佣金算进来,总数差不多1500万美金的个人收入(黑骑士军组织也有相应数量的红金)。

  我在查资料时看到,俄罗斯职业杀手杀一名杜马议员的价格是5万美金。那是个穷国家,我是在此基础上发挥出来的。我知道这在小说里是yy了一点,但身为杀手,天天提拎着脑袋过日子,怎么就不能赚很多钱呢?不赚大钱谁干啊!

  刨去六年来的个人花费,例如行动需要时的买车买枪等,他还剩1100多万美金呢!在哪呢?给我个动静听听!……哦,被我写给别人了。最后一次“阑尾手术”行动之前,螳螂意识到此去凶多吉少,已经把钱留给了他在中国大陆的那位红颜。如果他能活着回来,便和红颜隐居。

  算了,不较这个真了。虽然昨天的经历有点诡异,但这小半辈子我平淡惯了、平凡惯了。除了迷惑不解,我也没有太多的想法了。

  9,救了美女一命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这谁呀?!我颇不高兴地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前辈……”里面传来一个气息微弱的女声,“救我……”

  是蝴蝶!我噌地一激冷,很快清醒过来。“怎么了……你在哪……”

  “应该是沙河桥……”

  沙河桥?很远啊!这时间打出租怎么也奔50元钱去了……但听到她那么可怜兮兮地喊我前辈,我想就算她是女鬼也要去看看怎么回事的。

  沙河桥处于城乡接合部,那里到处是新开发的房产楼盘,大部分还没到入住的时候。

  我在一个墙旮旯找到了蝴蝶。

  她两条腿岔着,身子软软地靠坐在墙的暗影里,一只手捂着大腿,另一只手支在地上,手里有一把枪,身边还有一个黑色圆筒形的单肩背包。借着夜色,我看到大腿好像中了弹,她的手上和裤子上满是暗红色的血迹,在大腿根部紧紧地扎着一根绳子。

  “前辈……您来了……真好。”她凄美地一笑。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逃到这里,血流得多了一些,身子有点虚。”

  我没有去想我是不是一个杀手,她是不是在开我玩笑。我现在已经深信她确实是一个杀手了,不管她是不是像我书中描写的那样。

  怎么办?目前的情形,坐在这里肯定是等死。送去医院或者玫瑰大酒店肯定也不行,都会被人注意的,先拉回家再说。我弯下腰打算抱起她。

  “没事,我还可以坚持的。您去找车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点了一下头,转身来到路边。找车?后半夜在这偏僻的地方哪会有什么出租车啊?!就算有,见这情形有人敢拉吗?你那辆宝马呢?扔给“敌人”了?……她说的是找车,不是叫车。我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真把我当她的杀手前辈,这是要我去偷车啊!

  胡蝶的样子耽误不得,我来不及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偷车,行不行只能试一试,不行干脆去硬抢……要么求人家让我抢。我忙朝着那些有人住的地方跑去。

  我在一家路边店的门口看到一辆破旧的微型货车,左近再没别的车了,于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在建筑工地找来一段尚可用的铁丝,按照昨晚开门锁的方式,凭着手感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我记得电影里经常看到发动汽车是需要点火的,好在这车有点破,脚下的板子很容易地就被我掀起了。可是哪个线对哪个线啊?

  只能瞎蒙了。借着照进来的月光,我端详了一会缠在机器上的那几根电线,然后凭直觉揪下两根便对着打起来。

  闪火。引擎起动。我还真蒙对了。

  可是我不会开车呀……开车很难吗?不就是踩底下那几个板板嘛!

  这时候,我严谨的治学态度得到了回报。我知道在汽车起步之前需要先踩离合器踏板,而且行驶中的换挡同样需要离合器来保证汽车传动系平稳工作。

  稍微熟悉了一下,我开着车东摇西晃地赶回蝴蝶呆的地方,把她抱上车后斗,然后奔我的住处驶去。

  开车的感觉还是蛮安逸的……其实我是会开车的,以前经常在游乐场开卡丁车,就是他们不给发驾照而已。

  到了住处的时候,天已经朦朦亮了,我把她放到我那张乱床上。“你再坚持一下,我去买点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按电影里描写的那样了:我用打火机的火苗燎一燎刀尖,消消毒,然后挖出子弹,再敷上刀枪药,就ok了。

  我在24小时药店买了白药,还买了口服抗生素,防止发炎发烧。回到家里,用她的匕首划开伤处的裤子,看了看伤口,顺便看了看伤口旁边雪白的大腿。

  “前辈住在这里吗?”看着我用火燎着匕首,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道。

  我知道她很诧异,因为做为一个杀手,那是很有钱的,出门都住星级酒店,还自驾宝马(虽然不清楚她那天开的是租的还是买的)。可我不是你的杀手前辈啊!我没有那1100万美金啊。

  我微微一笑,“住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吗?”大隐隐于市。既然你认为我是那个躲起来的杀手,那么我完全可以装成一个习惯粗茶淡饭,自然随意,乐知天命的隐士。为了face。

  看着她满眼盲目崇拜的神情,我知道这句话又杀死了她。我拿着匕首走向她。“挺得住嘛?”

  她只是笑了笑,“前辈,我也是超级特工呢,不过是刚评上的。”

  又在和我玩cosplay?在我的小说里,我设定全能杀手也有等级评定,最顶级便是超级了,然后是高级、中级、初级,而特工则被我特指为全能杀手的简称。

  “那我开始了?”我说道,心想,不把你疼昏过去,你是不会和我正经说话的。

  蝴蝶没说什么,依然微笑着,像一朵凄美的樱花。她从床头随便拿起一块布,塞到口中。

  我冷汗直流,那是我的内裤啊!而且里面还裹着我万千的“小儿子的尸体”呢!……大前天晚上做春梦搞了一裤衩,前天晚上回来喝多了便没有洗,昨天晚上我懒。我知道我懒,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向我抗议啊!

  我一只手按住雪白的大腿——手感还不错,另一只手将匕首插入伤口中……只用一把匕首,真的很难把弹头挖出来的。等我总算笨拙地挖了出来,蝴蝶已经疼昏过去了……当然,不排除被我的裤衩熏过去的可能。

  10,还要侍候美女

  我把伤口包扎好,拍了拍她的脸,又向她脸上喷了一口水,她才从酷刑中醒来。

  “你先多喝点水吧,我这没有红糖。明天一早再去买点补血的东西回来吃。”我很细心体贴地说道。

  蝴蝶感恩地看着我,接过我递给她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和刚才疼出了一身的汗。毕竟是超级特工,不佩服不行,忍耐能力就是强。

  侍候她吃过药,看着她睡去,我出去吃了早点,又到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蝴蝶还在睡觉,我知道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便没有叫她。

  今天是不打算工作了,反正做销售跑业务的人,时间都很自主。

  地上放着她那个黑色圆筒形的单肩背包,如果我没猜错,那里面装的应该是杀手的作案工具了。我拉开拉链,果然,里面是一堆枪支零件。

  在我的小说里,全能杀手有一个考试科目,便是蒙着眼,从一堆混有各种型号的枪支零件中,挑出来组装成一只狙击步枪,然后还要报出这把狙击步枪型号和性能——这一点难度非常高,因为有些枪支零件造型相同,但性能却不一样,非常考人。小说中的唐璜仅用了46秒便完成了枪的组合,这也成为了特训营的新纪录。

  虽然《全能杀手》是一部yy小说,我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幻想着自己是个潇洒而冷酷的杀手,但为了不出什么低级错误,不被书友笑话为小学生作文,我查阅了很多关于特工的资料,最后甚至成了一个军迷。

  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泡美眉我当成一门学问,yy我当成一项事业,并上升到强国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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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在旁边打量着这些零件,以我通过严谨治学掌握的资料,这应该是一把美国产m82a1式毫米军用狙击步枪,也用来装备特警部队,主要用以杀伤单个重要活动目标。这支枪使用m118子弹,枪全重千克,有效射程1000米,采用5发弹闸供弹。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做到46秒组装成形,这个就别问我了,我只是觉得写46秒看上去比45秒更像回事。

  嗯,有点手痒,试一试。我闭上眼睛……我倒不是想验证自己是不是螳螂,只是当在做游戏。

  沉下心思,内心澄澈,我的脑海里只有那些我看到的零件。凭着手感,一鼓作气,咔咔咔咔,一把狙击步枪出现在我的手中。我没看时间,估计不会超过一分钟。我既兴奋又新鲜地端起枪,四处瞄着,又走到窗边,通过枪上的单筒目视镜,向窗外望去。

  看得真清楚啊!……对面楼里有人在换衣服……脱掉了睡衣,一对大咪咪……

  窗外看了半天,再没见到什么少儿不宜的镜头,便把枪转到屋子里。

  我一只眼睛看着视镜里面,另一只眼睛却没有紧闭。这大概是我的习惯。不过对于一名真正会用枪的特工来说,只有这样,当目标突然移出视镜里的时候,外面睁着的眼睛能够很快地进行定位,瞄准视镜才能很快地重新捕捉住目标。常人都是紧闭另一只眼睛的,那样很不专业的……可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有别常人的习惯?

  胡蝶还在睡觉,我瞄着她的伤口。不过绑着绷带,白花花地什么也看不出来。稍微移一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嘿嘿,黑色弹力内裤贴得好紧哦,那山峦,那沟壑……流了一会儿口水后,继续上移。肚脐、双峰、小嘴……不,大嘴。通过目视镜看到的嘴很大,而且还咧开了……

  我忙放下枪,只见蝴蝶正冲着我微微笑着。

  “哦,醒了……我正想叫你呢。”我尴尬地支吾道。我不知道杀手有没有第六感,或者说当别人拿枪指着她时她能感到杀气什么的。

  “前辈……我想去洗手……”

  洗手?哦,是想上厕所啊,去呗。哦,腿受伤了啊。我扶着她下了床。

  卫生间不大,只有一个蹲便的池子。她在我的搀扶下动作缓慢地走了进去,又在我的搀扶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慢慢地蹲了下去。未及我反应,在蹲下去的同时,她一把拉去了内裤……

  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真的,那时我还在找着看,让她扶着哪里自己蹲着我就出去呢。

  于是接下来的内容就变得比较变态了,至少对于像我这样心地纯洁的人是不容易接受的。

  我站在她面前,两条腿岔开,两只手像双杠一样插在她的腋下,向上托举着她的身体。她脱去了内裤以后,手没地方放,便抓住了我的裤腰带,控制半蹲的身体的平衡,然后轻松自如地哗哗……

  她是个杀手,是个从事“特殊工作”的人,工作的需要已经使她习惯于不拘小节。可我不是啊,我的小心肝还经受不起这么震撼的考验。可她却一点扭扭捏捏的神情都没有,简直不把我当男人!

  扶着她上床,我让她先吃点东西、补充点营养再睡,她很听话。可是乱翻人家东西就不听话了。正当我从塑料袋里往外拿吃的东西时,她拿起了枕边我那条不太卫生的内裤。“这是什么?这是你的……”

  我手疾,一把夺了过来。

  胡蝶已经明白了,终于脸红了,冷血杀手终于脸红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1,未完成的任务

  她靠坐在床头吃着零食喝着饮料,我坐在对面无聊地摆弄着她作案用的小玩意。

  “任务完成了吗?”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胡蝶停止了咀嚼,手停在半空中,颇为黯然地答道,“没有……”

  “哦。”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比较尴尬,便安慰道,“没有就没有吧,留得青山在,养好身体,咱再去烧柴。”

  “可是,中亚论坛后天就结束了,警方肯定已经加强了安保,机会不会总那么多的了。”她沮丧地低声说道。

  “没事。大不了不做这一单、不赚这个钱就是了。”

  她摇摇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事关一个杀手的声誉。就像您在《全能杀手》那本书里说的,杀手的声誉比生命还重要。在前辈六年的杀手生涯里,您从没有失过手,被我们这些后辈尊为史上最强大的杀手。那本书,我开玩笑说是地摊上发的,地上盗的,否则那么多杀手找到我,让我签名,我还真烦得很呢。唉,地下出的书,一般地方很难找到有卖的,赶明儿我联系一家正规的出版商,公开发行,也许能赚不少钱呢,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懂中文的杀手有多少?要不要找西文翻译……

  吃过了东西,我让她再睡一会,她很听话地嗯了一声,躺了下来。我拿起被子准备给她盖上,因为这样只穿着胸罩内裤躺在那里,太让我难过了。

  由于起得匆忙,被子没有叠,只是摊在一边。我抓着被角,却迟迟没有盖下。不是因为我不忍心遮盖,而是因为被子太味了!烟味、汗味。我自己一个人住倒不在意,可现在要用它给一个冰肌玉骨的美女盖。

  胡蝶忽然睁开眼睛。“前辈,您能帮小妹个忙吗?”

  “什么事?”我若无其事地把被子压在她的肚子上,不敢扯到脖颈下,因为那里离鼻子很近。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小妹不想用失败给‘冷血蝴蝶’这四个字蒙羞。”

  “你是要我……”

  “嗯。”

  “可是……”可是什么?我能说出来吗?

  “我知道您不想再出山了,我也是思想斗争了半天才开口求您的,就这一次,好吗?”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你先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

  这一天,由于不放心胡蝶,我没有出门。打打游戏,到av论坛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片子,当然,也把玩了她那些特工专用的枪支,尤其是那个能当望远镜用的狙。

  到了傍晚,则自己出去吃晚饭,顺手买了一份晚报。晚报上只是泛泛地介绍了一些中亚论坛的消息,没见到什么刺杀未遂的新闻。这很正常,报纸在大问题上绝对不会报道任何负面新闻的。

  吃完饭往家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站到楼下,习惯性地看了看隔壁单元的房间。

  灯好像还是黑的。那个前天晚上被我误闯的房间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没人。

  从小就被老妈的鬼故事教育,算是被“吓大的”,现在虽然无神论了,但不免还是有点发怵。我心里有鬼地走近两步,想看究竟是不是窗帘挡着使得房间不亮。这时我感觉身后好像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忙回头仔细看。

  黑暗中,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小石台上,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中。

  我咳嗦了一声。那人抬起头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清楚了,就是那天早上的同室女孩,我怔住了。

  女孩似乎很疲倦也很郁闷,当她看清是我时,眼泪禁不住盈了眶。

  她站了起来。“叔叔……”女孩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前天晚上是我搞错了。”她的声音开始哽咽。“我爸爸要我再来找你……要你跟我去解释一下……”我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从这没头没尾的解释中,我依然搞不清楚状况。

  “解释?解释什么呀?”

  “本来我那天晚上来,是应该陪另外一个人的,就是这个单元的三楼,我也不认识他。谁知道他那天晚上并没有回来,可是你来了,我就把你当他了……”

  这事要多蹊跷、就有多蹊跷。

  “那我向谁解释?向你说的这个人?还有,你说你爸爸……是怎么回事?”

  女孩好像很难为情说出口。“我爸爸欠了他高利贷,还不起,就让我来陪他,这样能免掉利息……我爸爸拿着他家钥匙,开了门就回去了……叔叔,”女孩眼巴巴地仰头看着我,“你能不能跟我去和他解释一下,我跟我爸说了,我爸也跟他说了,他不信,要我把你找来。”

  这个……我去能做什么?向他证实我确实占了这个女孩的便宜?

  本来我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只是看到女孩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这里苦苦守候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何况,确实也是我的错,一时糊涂做出了那种事,让我羞愧难当。

  走一趟吧,对方不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嘛!

  “好吧。”反正我也是光着脚丫子的,一个人独居异乡,没什么积蓄,死猪不怕开水烫。

  在女孩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地平线”。

  “地平线”在一条不算很热闹的小街上,是个演艺酒吧,不大也不小,这种酒吧这里遍地都是。来到门口,却被门卫拦住了。“对不起,包场。”

  女孩解释了一下,说是找谭老板,门卫才把我们放进去。

  我意识到我来错地方了,他不是一个人……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华人书香吧

  12,走进狼窟

  看情形,女孩也没有见过谭老板,而且也没来过这里。我们俩愣头愣脑地往里走着,越往里走,就有越多的人向我们这边看,他们多是在女孩身上扫视着,满眼色迷迷的神情。

  我以为只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谁知竟然是一个流氓团伙,流氓包场?我们这是在往狼窟里走啊。

  平时在街上,只看到帅哥美女,看不到一个流氓,大家敢情都在这里开会呢?环顾一圈,足有七八十号,他们各具形态,有苗条的、有粗壮的、有另类的、有淫邪的,有的拿着酒瓶子、有的叼着烟、有的在摸着异性。

  这种酒吧是没有小姐的,只有一些所谓的“行政”。她们平时流转于各个吧桌,负责陪单身或没有女伴的客人喝几杯,不带任何色情成分,不收取任何小费。眼下大概有二十来个女孩,似乎是这里能叫来的全部的行政,只是遗憾的是,客人都不是规矩的人。

  基本的情形都是女孩们被强劝着酒,灌着酒,有的被强搂着,有的被抱坐在流氓的腿上,有的被袭胸,有的被强摸大腿……

  跟我一块来的小女生似乎有些怕了,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身子贴近我,唯恐在过道中穿行的时候,被人揩了油。

  我们走向前排,前面的演艺台上有个女孩在唱着一首低沉舒缓的英文歌。酒吧是乌烟瘴气的,可是女孩似乎是眼不见耳不闻,她只是低着头对着麦,兀自唱着,声音略带沙哑,将歌演绎得很有韵味。

  女孩是逆着光的,看不清长相,而且一头火红色的长长的假发舒卷着从脸颊两边垂下,各自遮住了一部分脸。她穿着宽松的灰色长外套,没有系扣,敞着怀,里面是条黑色的袒胸连衣裙,身材削瘦。

  不过可惜,有两个喝多的人正流里流气用行动挑逗着歌者。演艺台离地面也只有一个台阶高,台上光线较下面也亮一些,流氓便似乎规矩一些,只是拿着手机贴近歌女一通乱拍。所取之景,无非是女孩的胸部和大腿,甚至探着手机,从乳沟往里、从裙摆往里、肆无忌惮地拍着。底下有流氓在哄笑。

  女孩似乎是冰雕的一般,一动不动,沉着脸,继续投入在她的音乐中,似乎已经对客人的这种肮脏的猥亵麻木了。

  这时,我已经领着小女生来到了前排,而前排桌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似乎一直在焦急得等待着,看到小女生和我,忙小步跑过来,对小女生斥责道,“你怎么才来!”然后看了一眼我,问小女生,“就是他吗?走,快过来。”

  显然他应该是女生的父亲了。

  “谭老板,人来了。”女生的父亲讪笑道。

  前排座中为首的人并没有回头,没有理会我们,仍自端着酒杯、哄笑着台上调戏歌女的流氓。

  “谭老板,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男人带来了。”女生父亲弓着腰又重复了一遍。

  谭老板这才瞥了他一眼,继而转身瞟了我一眼,但当他看到女孩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就是你的女儿?”

  “是。”

  “日,真他妈的……”他似乎十分生气,站起来原地打着转。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么一个含苞待放的美丽女生,就这么被人“糟蹋”了。

  女生的父亲忙跟上去话,“你看,我没骗你吧,我也不是没尽心。只是欠您的钱,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谭老板闷了好久,才道,“那这样吧,就把她留在这里,给老子接几回客,直到你攒够了钱还帐。”

  “这……”女生的父亲似乎不愿意这样,可是之前好话说尽,就是没办法拖延还款时间。他不得已,把火发到了我身上。“我说这位小兄弟,”他转过脸来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便宜你也占了,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娃,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也想帮他,也希望能借此减轻我深深的愧疚,“你欠他多少钱?”

  “连本带利一共八十三万。”他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仿佛是我的高利贷主。

  拿个三五千不像话,凑个三五万给他,我又实在困难。更何况我也没有义务替他分担债务,我占了女孩的便宜不假,但这是两码事。“我手里没多少钱,要不我先回去想想办法……”我不认识什么有钱的朋友,但现在认识了胡蝶,也许可以找她想想办法。

  “喝!想溜啊?!”谭老板好像一看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连老子的女人都敢上……”他嘟囔着,又原地转了一圈,“给我打!”

  打?打谁?打我?

  我看见附近几个流氓向我靠拢过来,撸着胳膊就要动手。

  “等等!”我突然大声道,“容我把衣服脱了。”说着我脱去体恤,扔到一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来吧。”

  几个流氓倒也不客气,扑上来像是把我活埋了一样,叮呤咣啷便是一顿暴雨如注似的拳脚相加,我只顾抱成一团,怕伤到脑袋和小弟弟。

  我从小到大没跟人打过架,不会打架,何况场子里这七八十号全是他们的人,自己倘若还手,讨不到一点便宜,任何反抗都会让自己伤得更重。本来是想让他们打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打人的流氓打得很兴奋,看热闹的流氓看得也很兴奋,他们大呼小叫着,吹着口哨。一般人看到暴力的场面,都会内分泌增加、心跳加快,不管是害怕还是激动。处于暴力中心的我也很激动。我感觉体内似乎有熔岩暗涌,就像那天晚上变身魔兽那样,情难自己。

  一阵子雨疾风骤之后,流氓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喘息着。

  “打完了?”我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这帮流氓下手并不是很黑,虽然能感到有些痛,但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