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的行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陈皮皮意气风发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把自己从梦里笑醒了过来。
醒来后仍旧乐不可支,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用一根手指挤去了笑出来的眼泪,兀自悠然神往!直到目光下扫才发现老二已经高高翘起,将内裤顶了个帐篷,大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儿。扯开裤口往里看了一眼,给了那眦目的小东西一个微笑的嘉奖,自言自语:我撒完尿要是你还硬着,我就去夜闯寝室强奸妈妈……
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窗外倒是漆黑一片,风吹鬼叫也没有一声。翻身爬下床来,赤着脚就去开门,见那张桌子还顶着门,丝毫没有动过的意思,料想妈妈是真的没有再来骚扰了。拍了拍桌面,感慨无比:“桌子啊桌子,你历次辛苦帮我镇守房门,可谓劳苦功高,现在好了,我终于想到对付妈妈的办法,你也终于苦尽甘来,以后不用被拖来拖去两处奔忙了。”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去厕所放了尿,想到将来终有一日能制妈妈于床上,难免心花怒放,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畅淋漓。回转经过茶几边,猛然瞧见沙发上黑乎乎好像有条影子,疑惑了一下,就走过去看。直到脸贴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妈妈!登时被吓得一声怪叫,条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经撒腿逃窜了。
等跑到了卧室门口,却听身后没有一点响动,似乎程小月并没有被惊醒。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大着胆子去摸开关亮灯。
只见妈妈歪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舒展地伸开,裙摆被那条蜷着的腿支起来,露出一大片腿内侧的粉肉。这姿势睡觉虽然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却凹凸尽显,该肥的地方肥硕,该瘦的部位窈窕,把个万种的风情展露无疑!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秒杀世间一切雄性物种!
陈皮皮当然不是革命烈士,柳下惠那样的事坚决不干的,随便给个有屁股有胸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当汉奸!况且刚才还在床上淫想连篇不能自已。现在让他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了!隐藏在裤衩里的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勃起,连肚皮上的松紧带都给顶得开了岔儿。要是这沙发上面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必然先要来一招饿虎扑食,接着一招黑虎掏乳,然后使出毕生绝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敌人还不连渣儿都不剩了?很可惜程小月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虽然睡意正酣,却杀气不减,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后,着实隐藏了凶恶狰狞无限,积威之下无勇士,像陈皮皮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借给他一个孙悟空的胆子凤姐的脸皮,他还得用屁股想一想会有多么庞大的后果!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正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我们的陈皮皮只好蹲在距离美人儿身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我皮皮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程小月数日里没安稳过一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她歪着头靠在陈皮皮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陈皮皮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偏偏程小月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因为皮皮的鸡巴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软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鸡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陈皮皮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程小月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放程小月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凶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程小月,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塞进了她掌心里。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舒服得陈皮皮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
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程小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皮皮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从来我们这位陈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陈皮皮是陈蠢蛋了。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么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程小月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陈皮皮向来纵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
正感叹着,却见程小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皮皮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陈皮皮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程小月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淫荡小恶魔陈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最后程小月的腿寻到了皮皮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不过这下陈皮皮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可惜程小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程小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吓得陈皮皮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陈皮皮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
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歪,流着口水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程小月的屁股,后面却是陈皮皮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一下。那东西却跳了一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着打了她嘴唇一下。定睛一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巴!吓得程小月全身一抖,还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个龟头,横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三十二)
陈皮皮摔到地上的时候还在睡觉,醒得也是懵懵懂懂,他倒是自觉,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往床上爬。自小睡觉就不甚安稳,掉下床那是常事,这次依旧照葫芦画瓢,摸着去找到了床沿就往上面拱。
还没等身子挨到床边,只觉得胸口一闷,人就又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这下他立时就醒了,本能的向后一缩,两手在头顶乱舞,口里惨叫:“谁谁谁谁……”等睁开眼睛看见床上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怒道:“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是?我睡觉碍着你了?你踢我干什么……”
程小月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劈头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王八蛋,耍流氓耍到你妈头上来了!你有几个脑袋?”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的领子还敞开着,连忙双手护住了,对地下的皮皮怒目而视,只差啐上一口唾沫了。
陈皮皮也没起,就地盘坐了起来,仰头对着那只老虎,脑子里面却在飞快转动: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打我?难道是生气我抱她进来?我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啊,只不过昨晚瞄了几眼她的内裤……啊呀,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就睡着了!这么大好的时机就白白错过,真是蠢不可及!怎么妈妈会说我对她耍流氓了?难道我昨天半夜稀里糊涂把她给上了?不对不对,这自然是绝无可能!我虽然床技高超战无不胜,也决计不会神奇到睡梦之中可以强奸女人的地步。老鼠摸黑能找到洞,我的鸡鸡却断断没有那个本事……
想到了鸡鸡,才感觉到自己正硬着,低头去看胯下,顿时大窘——那鸡巴正华丽丽地自裤衩边上露出来,昂挺挺着笑傲江湖。赶紧收藏了,将手掌挡在身前遮盖住,才对程小月矜持一笑,说:“咳咳,这个,这个嘛……纯属自然反应,妈妈,昨天你还说了,我也算是个男人了,我堂堂一个男人,早起有这么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算稀奇……大可不必大惊小怪。我身为处男之身,现在被妈妈你看到了人家最宝贵的地方,是妈妈你占了便宜才对,怎么反而诬陷我耍流氓了?”
程小月大怒,倘若是去年他说自己是处男,倒还能让人相信。明明和那妓女有过了无数次,又被胡玫插了一腿,还说自己是处男,可谓睁眼撒谎了!忍不住就要拆穿他,忽然间醒悟:跟他争辩,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两个人一通胡搅蛮缠下来,可没法分清是非曲直了。拧腰赤脚就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坐在地上的儿子就是一脚。陈皮皮被这一脚踹得翻身躺地,还没等他爬起来,脸上已经多了一只粉白如玉的脚丫,直踩得他鼻歪眼斜惨不忍睹。赶巧不巧那脚趾还夹住了他的耳朵,稍稍摆动,不免耳根疼痛,想要缩头挣脱那更是千难万难了。
只听那脚的主人说:“装,你给我装!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你……你又那样一个姿势对我……信你我就比猪还笨了,小王八蛋……”
陈皮皮情知不妙,嘴上倒不服软:“妈妈,你讲粗口了……我这只蛋可是你下的,你这么骂我,那可连你自己也骂进去了……”话还没说完,只觉脸上的脚又增加了若干力道,半张嘴巴已经贴在了地上,顿时大惊,一只手顺着脚踝抓住了妈妈的那条玉腿,大叫:“上诉……上诉……我要上诉!”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偷窥到裙下的风光,学过拍照的人应该知道:从地面向上拍摄美女的长腿,效果是格外的好!不单能表现出那玉腿的修长笔直,还兼有偷窥美女底裤的好处。此时的陈皮皮,脸上被天时压着,地利却是有的,地利去看天时,自然风光无限!要知道程小月这双腿,练过平转,飞过空劈,实属世间奇珍。只不过他现在大难临头,当然没了欣赏风景的雅兴,害得这大好景色就此白白浪费,委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等痛不欲生!
拼命用撑住地的一只手去抓住了妈妈的脚跟儿——虽然是脚香如兰,毕竟有碍观瞻。将一根手指顺着妈妈的脚丫和脸颊的空隙插入,他这一手,可谓毒辣之极,程老虎最怕的,就是这挠脚心儿了。
程小月只觉脚底一痒,心知糟糕,不等她采取补救措施,身子已经先软了!
一个趔趄失去了平衡,小滑头已经从脚底溜脱。本来她可以先稳住了身体,再图进攻,但如此一来,只怕那贼货也觅得良机逃窜,再要抓住只怕不太容易了。当下铤而走险,将身子一个下蹲,就势坐到了皮皮的脖子间。她向下的速度奇快,那裙子自然张开,将小流氓的脑袋整个罩在了里面。程小月急着要揪他耳朵,连忙去翻自己的裙子,却一时间怎么也扯不开——原来却是后面被自己压住了。
这下可糟了!陈皮皮慌乱之中还在拼命挣扎,双手抱住了她的两腿,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胯间,无巧不巧地按摩了她的紧要部位。偏偏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他的头来,双腿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核心重镇就此失守,被个小流氓又是戳又是顶,蹂躏得民心惶惶不能安宁。急得大叫:“不许动!不许动!”
敌人自然不肯就范!拼命左右摇摆,企图将头从她屁股后面抽出来,这样一来,下巴倒是过去了,鼻子却太高无法通过,在那阴唇阴蒂的位置一通乱撞,自然难免撞到通心达脑的快活地界儿。偏偏那里又不争气,给这三捅两戳惹得幸福起来,差一点儿弄出个小高潮……
心里一荡,腿就软的没了力气,慌乱中口不择言,只是叫:“停,停……你出来……我不玩儿了……”这本是母子平日打闹时才用的话,如今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程小月也不觉得了,只想赶紧解除了眼下的警戒,再这么继续下去,她可要快感连连水泻城淹,难免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了。
陈皮皮身处险境,哪里管她喊叫!只觉得妈妈两手在自己头上一阵乱摸,似乎在找自己耳朵。要让她得逞了,后果堪虞,不知接下来会有多少残酷刑罚,这其间的利害,当然是心知肚明。越是心急,越是脑昏头胀,想:奶奶的,老天要灭我,干嘛给我生个这么英俊挺拔的鼻子。真是世事无常,蔷薇啊齐齐啊于老师的,多半是因为我这挺拔的鼻子才看上我的,真是成也鼻子败也鼻子,要是给我生个塌鼻梁,老子早逃出去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明白正是危急关头,时不我待。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妈妈的后续手段自然会接踵而至。此时鼻子顶着内裤,小脸儿被腿根儿的两团肉夹成了驴肉火烧,整个嘴巴全被埋进了那条内裤的裆处,就算想要大叫投降也不可能了。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张嘴咬住了内裤,含含糊糊着叫:“妈……#@¥*……#&*……&*%#……@&……”
经过事后笔者的采访,陈皮皮童鞋当时想说的是:“妈妈,这次事件纯属意外,并非我方挑起争端,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国不欲在海事领域和贵国在军事上发生任何纷争。从事实出发,我方其实只不过是在捍卫国家的主权完整,贵国污蔑我方的言行,实在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要知道我方多次隐忍,并不是怕你们,打起来的话……哼哼……谁胜谁败大家可是心里有数的。不如两下罢斗,坐下来吃个包子慢慢谈,共同开发力求双赢……”由于当时陈皮皮童鞋嘴里含了妈妈的内裤,无法直抒己见,终使这段辞严义正的声明没有及时传达出去……
程小月当时吓坏了,你想想啊,那个地方,是谁都能随便咬的吗?还道他又起了什么要人命的念头。芳心大乱,拳头雨点般地往他头上下去,打得陈皮皮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唯有死命挣扎。但鼻子却还杵在对方的紧要关口,这一通挣扎更引起了连锁反应……也就是我们学术上常说的蝴蝶效应,因此程小月就抽了一下,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淫荡,那个高潮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潮,完全不能等同于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醉人高潮相提并论。不过,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这种高潮在某些方面还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勃起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程小月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一下子就瘫了。
陈皮皮忽然觉得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腿一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一得自由,立刻翻身爬起,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程小月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一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一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么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陈皮皮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捱了两步,对妈妈说:“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程小月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儿子丢去。只是一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人全然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陈皮皮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一只也给我丢过来吧。”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一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一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程小月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什么话?”皮皮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
“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就这些话。”程小月这话一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跳也快一拍慢一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羞不可抑。这一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心乱如麻。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睡了一夜,醒来又看见那么一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
“哦!”陈皮皮给妈妈装了一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我哪里没听了?”
“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抱到你床上?”
“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么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房间啊?为什么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陈皮皮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似乎还留着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么会沾到鼻子上的?难道和齐齐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绝计不能舔到自己的鼻子的,回头做个试验,要是成功了,非去骂他一顿不可!
什么教学态度?误人子弟!
他这满嘴抱来抱去的,听得程小月眉头直皱,耐着性子,说:“什么话!我是说那个吗?我是问你为什么把我抱进你的房间?”她把“你的”两个字咬重了口音,好让儿子明白。换做平日,儿子对自己嬉皮笑脸,偶尔动手动脚,她还能忍了,但是敢把自己抱上床,那就是色胆包天流氓成性了!
这是我的底线——程小月想。心里却是一阵无奈:比这更糟的底线,那天夜里也给他突破啦!天下当妈妈当到我这个地步的,只怕是万中无一了。人们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这棍棒之下怎么出了个妖精?这次敢抱我上他的床,下次就敢钻我被窝,抱来钻去的,妈妈不像个妈妈,儿子不像个儿子,我还怎么活?
“妈妈,你和我还分那么清楚干嘛?”陈皮皮义正言辞地说:“我的房间就是你给我的,难道我还能那么小气不给你进?再说了,以前我不给你进,你还不是大大咧咧天天闯进来?唉!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妈妈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什么的,这次是我心甘情愿让你进来,你只要下不为例,我也就安心了。”
程小月给他歪来歪去,只觉头痛欲裂,直想用苍蝇拍把他给拍死!终于忍不住怒火,用手在地上大力一拍,叫:“你去死……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
陈皮皮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马上回答:“你的门开不开。”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极快,且干净利索,没一点饶舌了。见妈妈还怒目瞪着自己,眼珠儿转了几转,接着边比划边解释:“你看,我先是去厕所,然后回来,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想把你抱回房。可是,可是,抱你到了门口,才发现开不了门。喏喏,你看,我两只手抱着你,难道用尾巴去开吗?你又没给我生出个尾巴来……”
程小月听得半信半疑,脸色略微缓和,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去床上坐了,说:“这个我且信了你,以后呢?你还做了什么?”
“睡觉。”
陈皮皮回答的斩钉截铁。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曾经拿了根鸡巴在她老人家手上捅来捅去,恐怕真要让自己像江山那样去太监了!突然之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起来:原来那些太监了的经典,起初是不想要太监的,多半也是像我一样拿鸡巴捅了什么人,才惨遭了毒手被迫太监的……
“就只睡觉?”
“我发誓……绝对只是睡觉而已,要是我说了一句谎话,教我生不如死!”
这话虽然说得响亮,肚子里却在嘀咕:既然生不如死,那我就选死好了,不过要我死只有两种办法:第一,把我打死。我挨打挨了这么多年,也不见死一回,证明想打死我很艰难,想必妈妈不会用这个笨办法的。那只剩下第二种了,我的第二种死法儿,就是爽死……嘿嘿,那可只有胡阿姨和于老师才能办到了。齐齐还差点火候……蔷薇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她现在远在万里之外,谁也找不到,况且,妈妈和她又不睦,多半是不肯帮忙的。到时候,妈妈无可奈何,只好亲自上阵,唉,也不知道妈妈会用那一招来爽我?是猴子摘桃呢?还是老汉推车呢……不对不对!这个推车的人只能是我,妈妈推不来。只好被我推着了,不过这样一来,那爽死的可就是她了……
一念至此,不由得面生淫笑,悠然神往。
(三十三)
见陈皮皮一脸的猥琐,笑得比西门庆还淫荡。程小月愈发怀疑:要说昨夜他没胆子对自己干那件事,倒还肯相信。可说得如此这般光明磊落,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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