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著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著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著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著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著,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著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著牌,一边弯著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著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著,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著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著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著。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著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著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著腿搂著冰柔,欣赏著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著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著冰柔的面,一边亲吻著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著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著,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著肥大的屁股摇晃著,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著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著她的阴户。她的阴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著冰柔的浪态,打算著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著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淫乱著。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著眼乱叫著。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著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著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著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著,「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著,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操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著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著,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著那慈祥的笑容,彷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著。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著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著,他们不时交换著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著。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边欣赏著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著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著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著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著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著。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著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著,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著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乾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著身体,迎合著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著,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著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著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著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著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著,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著,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著。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著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著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著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著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著手,饶有兴趣地听著。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著泪,从花蛇盘绕著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著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著粪便的尿液的残痕,堆满著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著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著,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著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著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著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著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著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著身体,一边温声说著,「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著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著长大后的小合欢,挺著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彷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著:「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著眼,眼带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著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著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著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著伤感,或者更带著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著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女警泪
苗秀丽的故事
已是下午六点了,夜色渐渐笼罩在吴市的天空,这是座中国中部的中等规模的城市,人口也就一百多万却有着发达的经济,被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快二十年,吴市的市容已经相当繁华了。一入夜主要干道上鳞次栉比的灯箱广告便炫目的闪了起来。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好像忘记了疲劳似的,一头钻进大大小小的夜生活场所,在眼花缭乱的聚光灯下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躯体,“绝对的繁华造就绝对的堕落”这句话很能概括今天人们的心态,物质生活丰富了人们就自然有了别的欲望,夜幕下的城市也是属于罪恶的,近几年来市内各似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如雨后春筍般出现,诸如”查处三陪”“捣毁卖淫集团”之类的新闻报道也开始多了起来,但如同其他任何一座城市一样,更本没办法根治,警方永远处于被动,但被动归被动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随着全国“扫黄打非”的浪潮,吴市公安局也加大了打击次数,这几天市局组织了几次大的行动,扫荡了好几家被怀疑有色情服务的酒吧和发廊,几乎每家必有。成批的卖淫女和嫖客被拘留,警员们连续几天进行审讯希望能挖出大鱼,但收获很少“员警阿姨,求你了!不要告诉我老爸,他会打死我的,我保证这是第一次啊!”
“胡说!第一次?我们已经盯了在那家旅馆几天了,光这五天的晚上你们三个就去了二次,现在还敢说谎,我们已经给你家打了电话,你父母马上就来,才十七岁就变成老嫖客了,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女警官苗秀丽严厉的说道,这几天形形色色的嫖客她已经审了不少。但眼前的这个未成年的毛头小子还是让她震惊。小小年纪竟然和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嫖客称兄道弟,经常出入色情场所进行集体淫乱活动,据另两个交代说已经有二年了。听当时执行任务的同事们讲,冲进旅馆包房的时候,他们正在和一个妓女玩3p,这小子正把阴茎塞在女的嘴里口交,见有员警女的惊慌的差点咬伤他的生殖器。真是难以置信。“这种暴发户的家,父母只知道赚钱,对子女不闻不问,结果儿子堕落成嫖客也不知道。正是悲哀”。苗秀丽看着眼前的这个一副太保打扮的男孩,听说自己的父母要来他一副沮丧的表情蹲在地上,对于另两个可能会拘留几天,由于男孩还未成年估计只会给予警告。‘希望他能吸取教训吧!苗秀丽心想。
身为一名女刑警,苗秀丽对日益猖獗的卖淫活动深感厌恶。从小生长在一个正常环境里,受的是正统的教育。正是如此她才选择了成为一名公安干警这条道路,一米六五的身高,模特般的身材和面容,不穿警服,也许谁也猜不出她的职业。苗秀丽从心底里憎恨那些鸡头和嫖客,是她们让一个个花季少女堕落成人可皆夫的暗娼,她也无论如何不可想像有越来越多的女人竟自愿从事这种肮脏的行业。
审完了嫖客和三陪女已是淩晨一点多了,苗秀丽和同事们疲惫的回到办公室。
“啊-----真累啊。”临座的张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手点了根烟。
“男人有钱就变坏,真应该判他们七八年的,拘留两天就放了有什么用。到头来我们还是白辛苦!”女警李眉边整理案卷边抱怨道。这两天局里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火。
“我看李眉,今后找老公要当心哟,现在好男人不好找啊。秀丽也是。”张警官调侃的对两名女警说道。苗秀丽应付的笑了笑继续整理卷宗,二十八岁的她从警已快五年了,仍是单身贵族,过去谈的两个物件都分手了,原因就是她是一名女警。
“哼,找不到就不找了,像秀丽姐过单身贵族的生活多好-----”李眉回击着。刚从警校毕业的她正值青春花季,爱争点强。
“小眉啊!这个贵族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可千万别学姐。我可一直等着吃你的喜糖哪?可别让你男朋友告我是教唆犯呀!”
“哈---“苗秀丽的话让办公室里有了些笑声。正在这时叶处长走了进来。
“说什么呢?那么高兴。肯定又是你惹她们了”叶处指了指张龙。张龙苦笑着。
“好了,着几天大家辛苦了,完了就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有活要干。秀丽你过来一下“苗秀丽跟着叶处长进了他的办公室,叶处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她,正是一月前苗秀丽递交的调职申请书,并附上了局里的回覆。
”考虑到现有警力不足的实际情况,并鉴于苗秀丽同志过去六年的出色表现,现经局党委讨论研究决定如下:对苗秀丽同志申请调离原岗位的要求不与通过。希望苗秀丽同志能克服目前困难积极投入现在的工作中。
xx省吴市公安局党委办公室一九九九年四月十六日
一个月前苗秀丽向局里打了调职报告,希望能调到内勤部门,这样工作会轻松一些,也会有比较固定的上下班时间,五年的刑警生活,每天和各色的罪犯打交道,说实话她有些疲倦了,如今看到自己的希望落空了,她苦笑了一阵。
“对不起秀丽,现在人手那么紧,上面也很为难,这事还是缓缓再说吧,要有难处你来找我。”叶处长不无抱歉的对她说道。
“没关系叶处,我也觉得现在提出调职不是时候,大家都那么忙,我走对不起大家,等以后再说吧。”
“哎,你也是该为自己考虑了,我真的不该再留你了,这样吧,报告留下,忙过了这一阵我去给你反映。”
“那就太谢谢处长了,没事我先回去了。”
“好吧你先回去。”
苗秀丽走出了办公室。难道自己真的要为当初的选择付出所有的青春吗?苗秀丽反复的问自己这个问题,同事们的调侃和被否决的申请报告勾起了她的思绪。让她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当初的选择,“也许我应该有一个更精彩的人生。”苗秀丽若有所思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苗秀丽猛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猛一转身,在她眼前的只有空旷的街道。
“讨厌,已经是第二次了。”自从警局出来后,她就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这一半是多年的职业技能,一半是女人的感觉,“可能是着几天太疲劳的关系吧,真因该放几天假!”她安慰自己,继续朝住所走去。
出狱的王小宝
第二天早上,苗秀丽如往常一样去上班,昨夜短暂的迷茫也随着夜的逝去而被抛在脑后,员警的这种紧张而富有冒险色彩的生活依然让她留恋。
“苗警官”刚走到警局门口,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住了她。寻声望去是一个戴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旧西服。“你是?”正在苗秀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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