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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作品:捆绑的女刑警队长|作者:捆绑的女刑警队长|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9:29:55|下载:捆绑的女刑警队长TXT下载
  」红棉绝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著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著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著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著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著。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著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著。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她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著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著屁股被小蔡强奸著,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著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著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著。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著的小指头,一手拿著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著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著,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断收缩著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著,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著,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著。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著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著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著,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著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著。小蔡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著还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著,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著。

  「呜……」冰柔一边抽泣著,颤抖著双手,握著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著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著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著,颤抖著,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著。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彷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著,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著的阴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乾涸了。

  她绝望看著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电锯,她看上去彷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著,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著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著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著颤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著,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著肉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双手捉紧冰柔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著,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著粉碎,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著,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著。

  红棉剧烈地抖动著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彷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痉挛著。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著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著那悲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著强烈的臭气,顺著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著,「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著红棉那张抽搐著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著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著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著电锯的罪恶之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著,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在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著她的心脉了,她彷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著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著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著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著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著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著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妈,原来蕴藏著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著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著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著女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著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彷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彷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著,舔著……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著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著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著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著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著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著,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著裤子轻轻抚摸著那渐渐硬起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榨乾!」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著一只乳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头有点紫黑,显著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著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著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著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的他还敢想著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著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中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乾不净地调笑著,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著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著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著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著这帮她的手下败将,顿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著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著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著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佛正快乐地扭动著。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著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赏著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著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的淫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著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著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