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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野情深|作者:光_亮_风飞|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42:08|下载:乡野情深TXT下载
  毛丫头,眨眼间变成了的少妇。你瞧那小屁股挺的,好似布衫里藏着个大西瓜,尤其是那两坨肉蛋,随着苏苏的走动,一步三晃荡,全身都透露出的。

  听着人们赞美的话语,苏苏笑得合不拢嘴,心里话:地肥,主要是种子,两下一凑合,立马见成效。

  苏苏想找机会给二爷报个喜自讯,播下的种子结果了,而且结了个很让人心疼的好果子,顺便再来一个重温旧梦、接续前缘。老秃顶本就年长,那方面不如二爷生猛,时时有让她吃不饱的感觉。打生了娃后,体力恢复了原样,心里的火反而越来越高涨了。怀着孩子,自打那次在公社“割尾会”和二爷做了一回后,再没让老秃顶贴身,就是给二爷留着,等待相会的这一天。

  到了逢集日,苏苏喂娃娃吃饱奶,把孩子交给娘亲照看,和老人耳语几句,说是到公社找孩子的亲爹报个喜讯,一个人偷偷地溜了。老娘苦笑着摇摇头:唉!作孽啊!也不能全怪女儿风流,当老人的本就心里亏欠她呀!也好,让他们乐呵乐呵去吧。

  二爷由打“五七”农场回来后,就投入到工作当中,每天骑着自行车,到下边的自然村视察一番,饭口赶到哪个村就落脚喝两盅。三十二个自然村转一圈,也得多半个月的光景,所以,二爷常常被酒精熏染地面红耳赤。肚饱思,这不,利用检查工作的间隙,他偷偷地溜到了段玲玲家来。

  玲玲春节过后,就从部队回来了,家里有个瞎眼的婆婆等着她照顾,老是把她一个人丢家里,村里的乡民会说闲话的,玲玲想做个贤惠媳妇,她可不愿被人戳脊梁骨,落下个不孝的骂名。再说了,肚里怀着二爷的野种子,心里多多少少挂念着他。

  自从玉米地里风流后,二爷和段玲玲真真挂上了。不能说天天在一起,最起码隔三岔五地两人就来一次。婆婆眼瞎,什么也看不到。晚上吃罢饭,刷完锅喂饱猪,段玲玲第一任务就是坐在炕上,扮油灯纳鞋底,等待二爷的到来。

  有的女人好客,有的女人爱玩,有的女人赌博,有的女人抽烟、酗酒。段玲玲就喜欢两人压摞,一天不做猫抓似的。这是一种病,现今叫性亢奋,那年月国家没设立治疗这病的医院,有病只能自行解决。再说这事也说不出口呀!总不能逢人就问怎么办怎么办,或是敬请赐教之类的话吧!老公一去不回,一年的探亲假结婚时都度完了,不到明年年底是回不来的。正愁无计可施,巧了,光棍二爷让她抓了个现行。

  那段日子,玲玲让光二爷还真有点吃不消,这女人不是一般地狂,每次夜里不倒腾个昏天暗地不罢休。

  肚子里没油,还得天天驰骋沙场,二爷明显地瘦了一圈。好在玲玲这几天身体起了反应,掐指一算,又是他的神枪中靶。二爷心里这个乐啊!自己别的本事没有,就一把神枪,能打败天下无敌手吗?

  玲玲的性趋明显地减弱了许多,三五天不在一起也不埋怨他了。趁着空闲,二爷下套套了只兔子,让玲玲放上大料,炖熟。舀了碗汤让她尝尝鲜,玲玲摇摇不喝,推开了:“老辈子留下来话,孕妇不能喝兔子汤,喝了汤会生一窝小兔子,我可不想咱的娃生下来就是个豁嘴孩子。”

  兔子汤好喝呀,二爷喝的山响;兔子好吃呀,吃得汗流浃背。一只兔子进肚,二爷精神头来了,足足的,摩拳擦掌,重登战场。

  光二爷和段玲玲的相会,不是没人知道,瞎婆婆心里就明白。虽说眼看不见了,耳朵还听得清楚,知道儿媳妇挂了野男人,是本家侄子成树。好在肥水没流外人田,都是自家的孩子。成树那孩子从小在跟前长大,心里苦啊!再说儿子常年不在家,媳妇红杏出墙可以理解。每次听到只是光棍二爷一人,也就放心了。丈夫不在家,不胡来,也算个好媳妇,听见装没听见,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呢!

  瞎婆婆歪理正理都有。

  第三十二节 骚劲十足

  二爷走进玲玲家门的时候,看到瞎眼的婶娘正坐在院子里喂鸡。他不想让老人觉察到自己的行踪,就悄悄地背着她溜了过去,还没等脚尖跨进房门,瞎眼的婶娘开口说话了:“小王八羔子,欺负老娘看不见咋地?俺虽眼瞎,可耳不背,就你那点小伎俩,能逃得了老娘的神算?”

  既然被发现,二爷也别隐藏了,于是折转身凑到婶娘跟前,恬着脸套近乎:“呵呵,侄子看您忙着,没有和您老打招呼,您老别见怪啊!”

  “成树,不是婶娘说你,你现在也是公家的人了,做事要有个分寸,怎能和前些年一样,毛手毛脚的。一旦让外人知道你和玲玲的事情,不仅毁了你的大好前程,反过来说,传到部队上,我儿子脸上也无光啊!”瞎眼老太太句句真情,虽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二爷听后脸上火辣辣地。

  “婶娘,都是我不对,从今往后,侄儿一定记住你老的话,不再招惹女人了。”二爷没想到,看似不起眼的乡下老妈子,还有这么高的觉悟,不由地从心里起了一丝敬意。

  “孩子,不是说从今往后,婶不许你和玲玲交往了,你看如今家里就俺娘俩,全是妇道人家,玲玲还怀着娃娃,有个大事小情的,免不了让你跑前跑后的。婶娘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只要你们的事情能瞒过村里人的眼睛,婶娘不会干涉的。孩子,人要脸、树要皮,一切好自为之吧。”老婆子说完话不再理二爷,自顾自地低头撒手里的玉米粒。

  二爷站起身来,有心进屋和妈玲玲相会,想想婶娘刚刚说过的话,只得暂时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就在二爷回身眺望玲玲住室的门口时,玲玲眼含热泪,正依靠在门框上,痴痴地望着他呢!二爷的心乱了,像一团乱糟糟地麻团,理不清头绪。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该离开,还是跑上前去,和玲玲来一番温情。

  到底抵不过女人的眼泪,二爷最后还是进了玲玲的房门。一股熟悉又迷醉的馨香扑面而来,刺激的二爷猛然间了。

  玲玲脱不掉的野性,即使怀揣六甲,那股骚劲还是十足。待到两人床上躺定,她已褪掉了身上的布衣,赤条条地仰躺在那儿,专等二爷临幸了。

  二爷心中烈火炙燃,迷人的娇躯令他不仅自持。他俯子,自美人的额头,一寸寸地吻到足部。二爷已是情场中的老手,懂得怎样撩起女人的兴致。在他舌尖舔噬过处,一层米粒般的小疙瘩沾上玲玲的。玲玲瞬间迷失了,仿佛身子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随着起伏,体内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地来到,她了。

  前戏做足,玲玲也率先达到峰巅,身下的草丛湿漉漉的。二爷看时机已到,挺起傲人的本钱,无声无息地入了进去。一路无有阻碍,顺利抵达目的地,内里的湿热,侵蚀的二爷好不舒爽。他按体,默默享受着玲玲带给他的欢乐。

  “哦!你个坏蛋,每次都那么用力,骨头快被你揉断了。”玲玲喘着气娇声道。

  “嘻嘻——,不用点气力哪成,你这个囊罐子如果灌不满,又得埋怨我无能了。”

  “啥呀!是你贪得无厌,吃饱了没事,闲得慌。”

  “呵呵,就算我瘾头大,你不也跟着享福了吗。”

  “什么话从你口里吐出来,就变了味,唉!咱的娃娃长大后可别有你这幅德行,不然,我这后半辈子没指望了。”

  “至于吗,娃娃长大真要继承老夫这些优点,那是他修来的福分。你看他老爸现在多潇洒,有吃有喝,每月还有国家的俸禄,能熬到我这份上,咱也知足了。”

  “美吧你就,咱可说好了,孩子出生后,你的脾性该收敛收敛了,别成天价溜门子、踩炕头,那不是正经人干的事,你要给孩子做出榜样来。”

  “是了是了,你就放心吧,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赶紧会公社吧,让人看见了不好。”玲玲推了推二爷的身子。

  “别价啊!这会儿正上劲头呢,你又不是感觉不到,这关口可不能松劲,来,美人,抓紧时间再打一炮。”二爷嘴里说着话,手脚并用,激荡起来。

  第三十三节 一双女人的丝袜

  天黑之前,二爷赶回了公社,刚进屋,王书记就找上门来:“刘主任,那啥,有个女的今天来找你,在这里等的时间不短,始终没见你的人影,就回去了。临走时让我带个话,叫明天你抽空回家一趟。”

  二爷心里“咯噔”一下,怕啥来啥,莫非哪个相好的来过这里?杏花?孙寡妇?还是苏苏?他一时拿捏不准。

  王书记说着话凑上前来,板着脸问:“刘大主任,看你能隐瞒到什么时候,说,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王书记,什么人我哪知道啊!我又没见到她的模样,兴许是哪村的社员,找我解决问题呢!”二爷连忙岔开话题,分散顶头上司的注意力,他可不想暴露心中的秘密。在当时,干部搞破鞋可不是小事情,没准还连累他丢了官职。

  “你就编吧,赶明儿我调查清楚了,你立马卷铺盖走人。”王书记气急败坏地走人了。

  二爷站在屋内犯了愁,这都子*什么事呀!老子不就找了几个女人吗,俗话说的好:民不告、官不究。人家当事人都没事,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啊!二爷盯着王书记背影,愤愤骂道。

  不行,得马上回村落实一下,王书记明天要是玩真的,吃苦头的还是咱自己。二爷打定主意,趁着夜晚灯光昏暗,悄悄地溜出了公社大院。一路上不管路途崎岖不平,加力狂蹬,耳边飘过的只是一片“沙沙”的风声。

  不大会儿,二爷赶到了刘家洼,趁着夜幕,他把车子推进了苏苏家隔壁的老房子里。自打二爷到公社上班,每次回村,老屋就是他落脚的地方,这儿毕竟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遗产。房子虽然破点,但总是他的族根。二爷每次走进屋内,心中总会升起一种亲切的温暖,有一个家的感觉。

  二爷在院里刚支好车子,就从隔壁传来第一文学首发婴儿的哭闹声,夹杂着苏苏哄孩子的暧昧。二爷心中一惊,紧跟着大喜,自己有后了,没想到我光棍一人,也当了爸爸。他折进屋内,私下里寻摸着,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看儿子总得表示表示吧。无奈四壁皆清,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他一拍屁股,懊恼不少,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无脑呢,明知道儿子快降生了,咋不早预备下礼物呢?

  就在他手触到裤袋的当口,摸到了硬硬的钱夹,是了,有票票也中啊!想买啥就买啥,自己一大老爷们。给孩子买的礼物,孩子他妈不一定相中了,抽几张大票子揣儿子荷包里,什么事不解决了?二爷对自己的计划非常高兴,抬腿走出房门,正想到隔壁看儿子,不成想破大门“吱呀”开了,闪进一个人影。二爷老远闻着一股子奶香味,知道是苏苏,本想冲上前抱住她啃一番,怎奈觉着理亏,站在门口等她。

  苏苏激动地不得了,快步走上前,搂着二爷一阵腻歪。

  苏苏的体香激起了二爷的,急急地抱着她来到床上,这一番运动,把亏欠苏苏多日的一切,全补回来了。

  一番之后,两人相拥着不愿分开。苏苏挂着孩子,又怕被邻家发现,起身要走。二爷趴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奶:“真香啊!看来我儿子亏不了肚子。”

  苏苏撇了撇嘴:“你还记的有个儿子啊!等你想起俺娘俩来,什么事都晩三炊了,今天我特意到公社给你报个喜庆,没想到连你的人毛也没见着。”

  “哦!是你呀,我回去才知道有人找我。苏苏,以后可别到单位找我了?”二爷叮嘱苏苏。

  “咋了,看俺娘俩不顺心咋地?”苏苏不高兴了,撅着嘴道。

  “不是,看你想哪去了,我是怕出事,今天王书记就拿话敲打我了,真要让他查出我在外边勾引良家妇女,头上的这顶帽子立刻就得丢了。”

  “真的那么严重?要是那样,咱们娘俩以后真注意了,耽误了你的前程事小,孩子落下个野种的名声事大。”苏苏有些后怕了,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啥,今后注意点就是了。来,孩他妈,咱俩再激情一回。”说着话二爷扳倒了苏苏的身子,翻身垮了上去。这一次比上一回更激烈,苏苏旷了多日的身子,这回真正尝到了什么叫享受。生过孩子的她,甬道变得松弛了不少,但还是被二爷又粗有硬的家伙,涨得满满地。全身的舒服感不予言表,随着二爷的进出,苏苏了好几次,最后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歇息一阵后,苏苏看时间已晚,该回去了。她想翻开草席,找点东西擦擦身上的污秽,不想一把摸出件滑爽爽的东西,凑油灯下一看,是一双第一文学首发女人的白丝袜。苏苏这个气啊!骑在二爷身上使劲地锤打他:“你说,你说,谁的?你找野人了是不是?”苏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二爷想起来了,玲玲去年来过,脱下丝袜顺手塞到草席底下。等两人之后,大队部里的高音喇叭叫开了,让她去拿信。她急慌着忙地穿衣走了,袜子忘记穿。

  二爷“我,她!你,她”地一阵子,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不敢说是段玲玲的,要是传出去,还不要了他的小命,勾引军人家属,破坏军婚,按当时的宪法,他这辈子怕要坐穿牢底了。

  刘苏苏一番捶打之后,慢慢地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白天有人疼着、晚上有人搂着,他天天晾杆子,心里能不苦啊!亲了亲二爷的面颊:“你也不小啦,该说门亲了,只是以后别忘了俺娘俩就行。”

  第三十四节 骚娘们

  杏花这段日子上老火了,原因就是见不到二爷的面,一个人窝在家里不住地骂二爷:你个没良心的,孩子都成形了,也不来看看老娘,没准让哪个狐狸精勾走魂了。自打怀了孩子,她喜欢上了吃酸菜,每顿饭都离不了,这不,趁刘璐上乡里开会的当口,她叫他顺便称二斤酸黄瓜来。

  刘璐大嘴一撇:“你说你都什么人啊,一根破老黄瓜有什么嚼头,人人都巴望着吃点好东西,你却吃些猪狗不闻的食物。”

  “咋啦?老娘爱吃啥吃啥,你管得着吗!”杏花翻着白眼:“叫你买你就买得了,那么多废话干吗。”

  “好好,给你买,我这不是挂念儿子的健康吗,你说你净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肚里的孩子那受得了?”刘璐嘟嘟囔囔地说。

  “得,你真有那份心,就给老娘买个烧鸡来,谁不知道好东西吃着顺口。”杏花看刘璐一副关切的心态,随水推舟道。

  “好来,老婆,安心地在家死等着,老公一准给你捎回来脆皮流油的烧鸡,外加一根陈家老牛鞭。”刘璐嘻嘻笑道。

  “滚吧你,没安好心的东西,老娘什么玩意没见过,别说老陈家的牛鞭,就是老李家男人的那东西,老娘都不惜得用眼角撩一下。”杏花冲着刘璐的后背吐了口吐沫,愤愤地骂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阵子,刘璐消失了身影。杏花呆着无聊,踮起只鞋底子串门子去了。

  刘璐骑车出了刘家洼的村口,哼着小曲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走着,他想象着儿子出生后的摸样,像杏花哪,还是像他呢。老辈人都说,女儿长相大多像爹,儿子十有八九像娘,要是生出个不像爹又不像娘的“转弯头”,你说该怎么办?他想想又摇摇头,不会那么巧,瓜地里的脆瓜有“转弯头”,甜秫秸棵子里也有三不像,杏花肚里的孩子,绝不会“转弯”的,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每回在杏花那块肥田里撒下不少种子,上亿颗的数目啊,即使有一半的秕粒,瘸子里面拔将军,也总会挑出几颗好的吧。所以,刘璐对自己很自信,一枪打不个兔子,打下俩麻雀总可以的。

  “刘璐,干啥去?怎么见着老娘理也不理?”孙寡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路当间,手拿镰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呵呵,是你啊,大白天的不在家呆着,瞎转悠什么?”刘璐眼看就撞上孙寡妇了,赶紧地跳下自行车。

  “哎!我说,这段日子咋了,怎么不沾老娘的边了?我是老虎啊,怕吃了你?”孙寡妇挡在刘璐身前,斜眼瞧着他。

  “没影的事,我这不忙着吗,抽不出身来,等有空了,一定会会你。”刘璐陪着笑脸:妈的,也就你自己当棵葱吧,你要是有四母狗媳妇一半骚性,老子也会天天粘你身上,现在不行了,四母狗媳妇像发情了的母狗,天天缠着老子,一天得浇灌好几回,搞得我浑身无力的,还真没心撩你了。

  “今天不正好有机会吗,这荒郊野外的,找个地儿就能办事,比在家里的火炕上刺激多了。”孙寡妇见四下无人,放开了手脚,急切切地说。

  “不行,我真有急事,乡里来了通知,让我马上去开会。”刘璐躲闪着她上扑的身子。

  “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咱马骝地不得了?”孙寡妇依旧挡着刘璐去路,不依不饶,前仆的身子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刘璐一看,没招了。做就做呗,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刘璐抖擞精神,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孙寡妇的腰肢,两人猫腰向背人的沟壑走去。

  一簇红柳挡住了多半部的视线,正是偷情的好场所。刘璐扔掉手中的车子,一下子把孙寡妇扑在地上。

  “等会,先铺点干草,这样会弄脏衣服的。”孙寡妇使劲掀掉压在身上的臭肉,划拉划拉脚下的枯草,一块不大的铺垫就弄好了。不用刘璐下手,她自己很快就脱光了裤子,一个转身,仰面躺好,叉开双腿专等刘璐上来运动了。

  刘璐没想到孙寡妇,老了老了还那么骚性,白猪一样展现在眼前,两腿间的毛发黑糊糊地,就像多日没梳理的荒草。两扇大门自由张开着,内里好似打瞎了的牛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璐本就提起的兴致,被眼前的景物,打回了原形,软塌塌地蛰伏在腿间,一丝筋骨也没有了。

  “看啥哪?没看老娘都准备好了吗,还不快上来。”孙寡妇没有意识到刘璐的变化,以为他还在欣赏自己呢,故弄骚姿着。

  “你瞧你那熊样,那地儿像掰开的焉吧茄子,黑紫黑紫的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把老子的瘾头都吓回去了,还玩的什么球蛋。”刘璐气鼓鼓地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见了这块肥地儿,就像蜜蜂看见了嫩花蕊,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你倒好,老娘诚心让你见见光景,没想到你却提不起兴致,白瞎了老娘这块迷人的东东。”孙寡妇看刘璐不来电,折身站起来,马骝地穿好,气咻咻地骂道。

  “骚娘们,你说,除了老子,你还让哪个野男人上身了?”刘璐听完孙寡妇的话,气得肺疼。真是个闲不住的骚驴子,一天不挨棒槌捣,浑身痒痒。

  “咋啦?你赊下的啊!老娘的宝贝,爱给谁给谁,你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吗?”孙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对老娘提不起兴致,那老娘只好找别的相好去了。

  “啥?你竟敢瞒着我和别人相好,看我不揍扁了你。”刘璐这回真急了,一巴掌搧了过去。戴绿帽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即便孙寡妇不是他的媳妇,可多年的私情,在刘璐脑子里已根深楴固,他把她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另外人来染指。假如这功夫,他要知道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已和别人私通,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啪——”一声清脆,划过寂静的田野,把两只配对的野鸡惊跑了。

  “好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孙寡妇捂着胀痛的脸颊,发了疯的扑了上去,四肢齐上,可怜刘璐白生生的面孔,在孙寡妇之间的划过下,一道道血痕绽现开来。

  刘璐万万没想到,向来温顺的女人,突然间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愣神的功夫,身上好几处吃痛不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气急至极,他三拳两脚,就把往日疼惜的相好打倒在地。

  孙寡妇躺在乱草丛中一阵鬼哭狼嚎,吓坏了傻愣愣看着她的野男人。刘璐飞快地扶起地上的自行车,丢下孙寡妇急匆匆地跑了,他怕女人的叫声引来村里人,这要传出去,杏花绝不会饶恕他,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干部猥亵妇女,那罪名和罪同等论处,下辈子没好了。

  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第三十五节 雨中艳遇

  一个月没过去,段玲玲生了,生了个女孩,白白胖胖,七斤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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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丈夫接信,立马请假赶回来。坐在火车上还一个劲地直琢磨:自己走了都十一个月了,时间不对呀!莫非玲玲在家找了个相好的?又一想,奥!可能懒月子。以前听娘说过,懒月子的女人很多,并不是算计着哪天生就能生出来。有时提前几天,有时拖后几天,更有甚延后一个多月的。女儿大概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吧。想到这,心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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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回家,玲玲心里当然高兴,看他跑前跑后、满脸欢喜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这会儿想见的倒不是部队丈夫,而是那可恨又可气的二爷:你说都生下孩子几天了,人毛没见,也不来瞧一瞧,忒心狠,赶明儿再摸床边,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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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也着急:去吧!怕左邻右舍撞见,说啥好呢?说去看产妇玲玲?不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提留着二斤红糖,像什么话呢?再说非亲非故的容易让人起疑心。不去吧!以后见了面不好说。玲玲还不糟践死自己:光知道借地撒种子,临了临了却不敢收了,自己累死累活图希啥,还不是你到老了,有人照应。脚底抹油——你溜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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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两个人总有碰面地那一天。二爷心里那个急呀!一大清早,前村遛到后村,后村折腾到前村,来来回回几趟。遇见的人问他:找啥呢?二爷无话找话:“嘿嘿!昨晚踩下的脚印,看让风刮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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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玲玲男人回来了。不事去看她,这就是理由,而且,最充足、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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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蛰伏了几天,心里不是个滋味,有几次都走到玲玲家门口了,想想又退了回去。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怕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张扬出去。人有脸,树要皮,不管怎么说,二爷大小也是个公社干部,吃皇粮的人,要是传扬出去,找不到媳妇是小事,顶头上司还不一脚把他开了。唉!来日方长,不在意这一时得失,抽个空子一定前去看看孩子,二爷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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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把满月,段玲玲随丈夫一声不响地走了,且一去杳无音信。二爷得信后傻眼了,拍打着屁股懊悔了好多日子,想不出好的理由,总不能跟到部队去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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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多次趁赶集的功夫,到二爷的住处和他幽会,顺便把光二爷的被褥拆拆补补、浆浆洗洗,担起了多半个妻子的责任。公社大院里的同事,多半也了解他们的隐情,看到二爷工作勤勤恳恳,遇事跑前跑后的,是个热心肠,人缘挺好,所以挺同情他们的,看到了也装没看到。特别是秘书陈静,很会看眼色,每当苏苏来了,小姑娘立马躲得远远地,给两个野鸳鸯创造个温馨的氛围,让二爷感激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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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多次劝他成个家,碰到合适的女人别放过,有个做伴的总比单身一个人强。二爷听后不断地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找个暖脚的,是他的心已经让身边的几个女人带走了。特别是苏苏和玲玲,虽然他和她俩不是法定的夫妻,没有夫妻之名,但却行了周公之礼,有夫妻之实,再好的姑娘已经打动不了他的心。况且她们俩分别养育着一个他的亲骨肉,只这一点,二爷就觉得够了。人活一世不就留个名吗?不管俩孩子长大姓不姓他的姓,叫不叫他一声爹,在二爷的心里,他们始终是自己的儿女,是他留在世上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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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走了,走的非常突然,一句告别的话都没留下,让二爷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过后想想,也就原谅了她。为人妻子,就该相夫教子,这是中华五千年留下的美德,不能因为在外人眼里,是不相干的人,而留住她的心。走就走吧,守着贫穷的刘家洼,孩子长大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到部队以后兴许闯出些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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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段时间,二爷从失落中振奋起来,埋头投入到工作当中。来年,上级下发红头文件,允许社员在家养些小生灵,他所在的“割尾会”没有了用武之地,自然也就取消了。二爷重新回到了刘家洼,过上了原来的清苦生活。好在苏苏经常抱孩子回娘家,给他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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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以后,党的十三中全会召开,允许一部分人率先富起来。二爷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单身一人,把分到的两亩责任田私下转包给了别人,一个人背着铺盖卷进城开始了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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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城里各单位还是原来的编制,工作并不好找。况且在当地,他又没有三亲六故,一时犯了难。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二爷踯躅街头,边溜达边想,看看兜里的票子快花完了,他心里着急上火,嘴唇上都起了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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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有时爱跟人开个玩笑,一个偶然的机会,二爷不仅找到了饭碗,还有了栖身之地。那天事有凑巧,天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二爷慌忙找个避雨之处,刚进到一家门洞,大雨脚跟脚地就来了。“哗哗——”的,那叫个急呀,眨眼功夫,路上的水流就没了脚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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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口,远远地来了一辆人力车,一名妇女浑身湿透,吃力地拉着车子冒雨行走。待到近前,二爷才看清,车上拉的是多半车蜂窝煤,大多被雨水淋得不成样子。刚脱好的煤胚,最怕水的侵蚀,净雨水这么一淋,半车蜂窝煤全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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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冲进雨幕,一把把女人拽进了门洞:“大妹子,淋这么大的雨,你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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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泪水和着雨水,顺脸颊狂流,喃喃道:“完了,全完了,辛辛苦苦挣俩烧火钱,一眨眼没了,老天啊!你是成心不让俺们娘俩活呀!”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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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妹子,别哭啊!煤不是全在这儿吗!”二爷泱泱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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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蜂窝煤变煤泥了,咋能烧火呢,我的小店全指望它了。”女人区区楚楚地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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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啥,蜂窝煤是没影了,可煤泥还在,摊成饼子照样能烧火。”二爷想起公社里冬天取暖的土暖气,笑呵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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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从没见过烧煤饼子的。对了,你是干什么的,大白天的拦住我干什么?”女人忽然想到身边站着的陌生男子,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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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人真是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是怕你淋雨生病,好心搭你一把,你却拿我当坏人看,真是好心没好报。”二爷气咻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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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大哥,我没那意思,你看着风雨交加的,我一个女人家和一个陌生男人呆在一块,能不防备着点吗!”女人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问得唐突,赶紧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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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这人脸皮厚,不当回事,没啥。”二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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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哧——”女人自己也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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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面的天空有些放晴,大雨变成小雨,一会儿就停住了。二爷走出门洞,抬眼看躲在云彩里的太阳,估计不多久就会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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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大妹子,我闲着也没事,如果你愿意,我帮你拉回家脱成煤饼子,你只管顿饭就行。”二爷招呼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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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那敢情好了,我正愁没主意办呢,别说一顿饭,吃个三顿两顿的都行。”女人爽快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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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前面拉车,女人在后边加把劲,两人说笑着走在雨后洁净的马路上。拐了几道弯,抹了几道圈,就在一间靠路边的包子铺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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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到了,这就是我家的小店,快到屋里喝碗水,凉快凉快。”女人非常高兴,有个男人陪着说话,心情自然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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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不干力气活,乍一拉车,心里还直扑腾,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子。二爷随着女人进了小店,室内的肉香迎面扑鼻,紧跟着肚里“咕咕”叫了两声,他这才觉得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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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手脚非常利索,进到里屋,转眼的功夫就换好了衣服,白净的小脸透着清秀,比刚才梨花带雨的面孔好看多了。二爷也仅是匆匆扫了两眼,怕她误会,拿自己当成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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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端过来几个肉包:“大哥,先垫垫肚子,等会儿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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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妹子,这几个包子够了,吃完我去脱煤饼子,不麻烦你了。第一文学首发”二爷客气道。嘴里嚼着肉包,心里不由地一阵阵伤感:想我老刘,七尺高的男儿,没想到落寞到这个地步,这跟拉棍子要饭有什么两样?想想从前,自己真正的风光了几年,到哪个村里不是好酒好菜地招待,哪个村支书见了不说过年的话。真真是没想到啊!原想进城能混个人上人,没想到今天成了人下人。唉!人不能跟命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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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咋的啦,是不是吃得不合口味,要不我给你下碗面喝。”看着二爷不住地叹息,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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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大妹子,我这就去脱煤饼,你给指个空地。”二爷收回散乱的心,站起来说。

  第三十六节 深情满怀

  雨后的太阳毒辣辣的,二爷光着膀子也汗水涟涟。从小做惯了农活,这点小活计难不倒他。他把排车上的煤泥合到地上,找了把铁锨,一番掺合,很快就匀实了。经过雨淋的煤泥不用加水,粘糊糊的正好干活。二爷把煤泥堆摊开了,用铁锨板平吧平吧,滩的薄厚均匀,四五平米的煤泥胚就展现在地上。二爷找了把火钩子,在泥胚上面划着方块,不大会儿,渔网一样的图案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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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直起腰神,拍了拍手上的煤灰,对眼前的女人说:“大妹子,等煤胚晒干就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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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站在那里愣愣的:“大哥,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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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就这么简单。”二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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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胚是脱完了,原来的炉子是烧蜂窝煤的,烧煤饼能好使吗?”女人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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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使,我们老家单位都这块么用的,火头挺旺的。”二爷洗涮着身上的灰尘,泱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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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烧着试试看吧。”女人递过一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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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大妹子,活干完了,我该走了。”二爷弯腰背起行头,拉开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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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价,大哥,我看你挺实在,手头没什么活计,不如在我店里帮把手算了。”女人走过来,真心地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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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妹子,不太好吧,咱非亲非故的,在你店里转悠,我怕别人说闲话。”二爷心里高兴,脸上没带出来,他怕讨个没趣,故意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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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你是我雇来的工人,管吃管喝,每月外加贰佰元工钱,行不大哥?”女人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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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元工钱,在当时不少了,国营单位上班的工人,最多的也就百多块钱,这女人一张口就是贰佰,还管吃管喝,上哪儿找这好事去。来城里这几天,钱花了不少,屁活没找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就得流落街头。想想车站候车室里,那些伸手要钱的乞丐,二爷不由地打了个颤颤。不如在这里先落落脚,探听探听情况,真有哪个工厂招工的,再去应招也不晚。打定主意,二爷装作无奈的摸样,沉思片刻,对女人说:“既然大妹子那么诚心,我只好屈尊下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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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嘛。”女人脸上笑开了花:“大哥,以后叫我红缨就行,大妹子、大妹子,听着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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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听大妹子的。”二爷又叫上了,意识到自己失言,望着红缨不好意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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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把杂物间收拾干净,从后院房里搬来闲置的木床,现成的草席,不多会就收拾停当。二爷铺好了被褥,躺在床上试了试,挺舒服,不由地暗笑:真是天不绝人,二爷我又有了窝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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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被红缨留住,就应该全心帮助她撑起这个家。他出了房门,把后院里的杂物,该归整的归整,该扔掉的扔掉,一个后晌,就把红英的小院,由屋里到屋外拾掇地干干净净。把个小女人乐得合不拢嘴,好似捡了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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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黑的时候,从门外蹦蹦跳跳,跑进来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看到二爷坐在店里的板凳上,张大了嘴巴:“你是谁呀?怎么跑俺家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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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故意逗她:“我是要饭的乞丐,赶你家门要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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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的脸,瞬间变化着,忽然跑到桌上放的簸箩前,伸手抓出了四五个包子:“说说,我家就这几个猪肉包子了,你拿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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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望着眼前的女孩,非常地感动,令他没想到的是,如此小的孩子,就懂得怜惜贫穷之人,可知是受到了良好的教养。他摸了下女孩的头:“好孩子,叔叔不饿,叔叔跟你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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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红缨掀开门帘,从里屋走出来:“美美,跟叔叔淘气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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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没淘气,我给叔叔拿包子,他不吃。”孩子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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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缨,孩子挺乖的,很懂礼貌,看来你和她爸爸平时没少教育了她。”二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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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美美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跟着我受了不少苦。”红缨心情沮丧,一脸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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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你爸爸干什么工作啊?”二爷看出情况不妙,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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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我爸爸,我没有爸爸。”美美高声叫道,小脸涨得通红。二爷被她的突然变化闹懵了,一时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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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不要这么没礼貌。”红缨呵斥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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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我就是个没爸爸的孩子。”美美小嘴撅得老高,“哇——”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