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之子王玄应捉拿,同和王世充一起被监禁,至于王世充府上的那位楚楚姑娘也已被请入宫中。”
这时一旁的独孤盛业不甘示弱,有马上向段誉又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哦,王玄应那个草包已经抓来了么?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我们的郑王大人在这皇宫里住的习不习惯。”
只见段誉闻言,邪邪一笑,起身,带着独孤盛、独孤峰向关押王世充父子的偏殿走去。
之后就简单了,在皇室苑囿的一间偏殿里,他先以威势胁其性命,再辅以不加诛罪等利诱,终使已经被吓的连连叩首请求饶命的王玄应主动地提出,摇身变作朝廷使者,出城去招降老爹的部下。
同时为了让王玄应死心,以及以后还有用得着王世充的地方,段誉索性也给这两父子用道心种魔*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傀儡奴隶。相信不不了多久,不但是这皇宫,就是那洛阳城也将再次回到自己这大隋皇帝的手中。
而当时在场的独孤峰一众人,看到段誉那诡异神奇的手段,对现在的这个恍若神明的皇帝更加的尊崇,不敢有一丝反叛的念头。
之后,待得纷乱的诸事一毕,段誉便带着独孤峰以及独孤盛来到春日阁道,“卿家之阀内高手如云,令堂尤老夫人的武功据说更是直追宋阀天刀宋缺……恩。说起来,朕一来就让她不辞辛劳的帮忙,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啊,再加上与她老人家不见日久,心中很是想念,要不我明天就去看望一番吧……对了,不知老夫人的老病根好些了没有?她现在还在宫中么”——尤楚红这老婆子虽然患有哮喘病。但武功可是一流的啊,以后让自己用长生真气医治好。战斗力应该更是超强,如果能使之督率内卫中的女官一部,坐镇皇宫,那是最好不过了……嘿嘿,不是老子太恶毒,竟剥削离退休老人家,应该说,让老人家晚年不寂寞,发挥余热,共同建设大隋社会的美好未来,这也是爱的一种体现,是不是啊?
“陛下盛誉,微臣谨代家母谢过,”
独孤峰听见皇帝言下之意,似是颇为看重自己地老娘,但念及她的身体状况,脸上顿时露出了愁郁之色,强颜答道,“她老人家已经先回府了,毕竟当年练武出岔而随来的老毛病一直不见好转,所以精神总是不大济。今天又激战一番,所以急着回府休息了。”
“独孤卿家无须担心,”
段誉颔首微笑道,“朕已为老夫人寻到了一位好大夫,相信他们必然能够医治好老夫人的病痛。”
独孤峰侍奉老母亲极孝,这十数年来,他最为上心的便是医治老母亲地哮喘病,但他已不知遣出了多少拨人,寻访了多少当世名医,最终都惜乎无一人诊治得效,故而心中常自吁叹急闷,这下乍闻皇帝说道竟已为己找到了能够帮助自己母亲脱离病痛的良医,大喜过望之下,禁不住地脱口颤声问道:“当真?”
话甫出口,独孤峰便意识到此言极其不敬,刚待请罪,对他的孝顺极为赞赏的段誉却已摆了摆手,不以为仵,温言说道:“独孤卿家但请宽心,那位名医也在皇城之内。”
“陛下,”
此时一个当头的老宦官带着身后的宫人惊疑不定地叩拜了段誉之后,犹豫了片刻,尖声说道,“您该安歇了。”
段誉淡然点头,挥手道,“好了今晚朕要休息了,你也回去看看令堂吧。明天朕会微服私访,也会带那位名医亲自前往独孤阀拜访一番,同时也为老夫人诊治。”
独孤峰一听这句话,当下喜出望外,起身施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退出了春日阁,霎时间,寂静的春日阁内,唯余下一大票宦官和宫女。
段誉长身伸了个懒腰,望了望阁外那延伸到走廊尽头的两大列执戈肃立的禁卫军,再回过头来,看了看身边那两名俏丽如花的宫女,喃喃地说道:“哎!早知道就应该通知绾绾那丫头一声,也好来安慰一下现在正是空虚寂寞中的我啊。啊!对了,独孤盛已经把楚楚给带进宫了吧,嘿嘿嘿”“你们可知道,独孤将军带来的那位女子现在在哪?”
“启禀圣上,那位姑娘已经安排在暖融殿了!”
“那就走吧。摆驾暖融殿!”
段誉说罢,一甩宽袖,当先向殿侧的朝门步去,那些偷眼看上去的宦官宫人见此情景,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亦步亦趋地簇拥着两人出了大殿,向内宫行了过去。
暖融殿坐落在宫城的中央不远处,也算是皇宫主殿之一,显然那些内侍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这是独孤盛这个大将军特地带人请来的,那肯定是皇帝的新宠了,所以不敢怠慢,安排到了暖融殿。而这暖融殿主体是倚翠大殿,周围各有数落别苑,一带蜿蜒的汩汩清流,将那些院苑都连接了起来。
段誉一行人踏上了曲折幽深的小径,沿途数不尽的亭台楼阁,虹桥飞栈,段誉心内虽然早有印象,但眼见为实,仍然是乍舌不已。
片晌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暖融殿,在跪伏在殿门守侯的宫人的唱诺声中,鱼贯地步入了明亮洁净地大殿之内。
此时黑漆漆的虚空之中,仿佛有只天鸦正伸展开了巨大的羽翼,将整个广袤的天地都笼盖起来,这夜,已经降临了。
深沉的暮色下,秋虫啾啾,使得雄伟瑰丽的宫城越发沉寂静谧,而内宫的暖融殿内,案头壁上的十数支牛油巨烛却早已熊熊燃起,那窜起半尺高的烛焰,将宽敞的殿室照耀得金碧辉煌,直若白昼。
在光亮烛火的照映下,楚楚那娇美的姿容更增艳媚之色,举手投足间,那初为人妇的诱人风韵亦是不自觉地散射流露,引人凝目。
此时的楚楚却是一只玉手驻着自己的俏脸,两眼望着光亮烛火直发呆。显然她对自己的那位有些霸道又有些温柔的段哥哥,现在一转眼居然成了这天下之主,大隋皇帝杨广而适应不过来。再加上原来她的的老爷瓦岗寨原大龙头可是天下十八路反王之一,这样的反差更是让她心绪难宁。
这时已经来到门口的段誉看着楚楚的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个傻丫头在想着什么。不过段誉却不以为意,只是摇摇头,微微的一笑,自顾自地向内里走了进去。
悄声来到了楚楚的身后,突然一把从身后有抱住了这个可人儿。
“呀!你嗯!”
突然受到袭击的楚楚顿时一惊,正要喊人,可就在这时,段誉一把将楚楚转过身来,直接深深地吻了下去。将一切言语都化在这一吻之中。
段誉闭上双目,舌头橇开她那粉嫩绵滑的小嘴,贪婪地吸舐起女人那粉香柔的丁香,吞噬着那香腻甜美的津液,手也不客气地在那诱人的娇躯上四处摸索。
楚楚此时已经渐渐的神智迷糊,吐出丁香小舌,任对方吮啜。当段誉离开了她的香唇时,她的身躯仍在他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
这时段誉终于说话了“乖楚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不管这些,我只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而我也只是的段哥哥,你的好夫君。不管是何时!何地!”
楚楚听着段誉的话,心中不由一颤,最后所有一切的烦恼都成了一声深深地叹息“唉!我知道了,谁叫你这个小混蛋已经偷了人家的的心呢?”
说完之后顿即心如鹿撞,美眸流波,侧脸他视,蓦然瞧见四下人影幢幢,她适才醒悟过来周围还另有旁人。刹那间,羞不可抑,嫩脸飞红。腻声嗔道,“你是皇帝还是个无赖呀?”
这时段誉知道楚楚终于想通了,大喜过望,有看着她的娇羞模样,知道这个乖乖丫头是害羞了,于是他将手一摆,挥退了那些宦官和宫女,然后挪身过去,双臂张开,柔声低笑道:“现在我的乖乖小楚楚总满意了吧。”
342.楚楚再承恩!
楚楚见到旁人尽去,心中的别扭顿时一扫而空,她抿唇犹疑一下,终于绯红着脸,缓缓地伏入段誉的怀抱,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娇痴地低呼道:“段大哥……”
段誉鼻间又闻到了熟悉的幽香,心中地柔情顿时不期升起,他紧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佳人,探手抚摩着她那流瀑般的秀发,慢慢地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住了那两片芬芳地花瓣,徐饮慢斟那蕊心的香津。楚楚嘤咛一声,睫毛轻扇,双眸微阖,她玉臂舒展,反手抱住了段誉的熊腰……
良久,唇分。
“今晚,我就呆在暖融殿里吧。”
段誉凑到了楚楚那晶珠圆玉润的耳朵旁边,嘿然说道。
楚楚的心中虽然早便千肯万肯,但是甫一闻言,羞意依然难抑,娇躯顿即软了下来,玉颊亦是蓦然赤红,她将螓首深深地藏在段誉的胸前,再也不敢轻易抬头。
段誉拨弄伊人的青丝,但见她的玉颈桃瓣片片,心中知晓她已是情动异常,段誉双臂微紧,感觉到手中地丰盈娇躯微微颤抖,曼妙诱人,他下腹亦是一阵火热,便解下软榻的圆顶幔帐,拥美入被,喜度良宵。
这时只见段誉立即翻身将楚楚覆压在身下,一条粗糙的大舌头继续侵略大业,而空闲的双手却仿佛常春藤般的,由下而上地攀缘蔓延,在她那丰满柔软的娇躯上轻柔地探索抚摩,并随手送出了数道强烈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的灼热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
当段誉的那双大手徐徐地卸去楚楚上身的单薄缎袍,只余下一袭素色亵衣的时候,楚楚的娇躯已经绷得僵直,随着已经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她那饱满鼓凸的酥胸正在急剧地起伏,教人难移目光。
段誉的鼻息亦是变得炽烈而粗重,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雄狮般的嘶吼,一双大手猝然发劲,粗暴地撕去那袭阻挡他的灼热目光的丝织亵衣,在那两只雪白的玉峰跳将起来的一刹那,他的双手却犹如闪电划空,一把就将它们紧紧牢牢地掌握在微微地颤抖的指间。
无知觉的,楚楚的一双美目似是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水雾,凄楚迷离,因为那数道熟悉而强烈的灼热异种真气的侵袭刺激,她的灵台已经渐渐沉泯,神志也只是勉强地保持着一丝清醒,当段誉的十指突然撅握揉捏身体的那两个敏感点的时候,她陡觉全身窜起了似麻非麻,似酥非酥的熟悉快感,令她兴奋得禁不住地一阵颤栗痉挛。
“咿呀……呀!”
楚楚蛇腰顶起,螓首微昂,鲜红的樱桃小嘴脱出了段誉双唇的霸道索取,同时喊出了一声难耐而又愉悦的尖叫。
伴随着那声发泄似的尖叫呻吟,楚楚也渐渐地恢复了少许的清明,她睁开凄迷的双眼,顿即瞧见段誉已浑身尽赤,正如同大山般的压在自己身躯之上,而双手正要解去自己的下裳,她不由地喃喃一声:“夫夫君一定要好好待楚楚!”
段誉见到楚楚似乎已完全接受自己身份的转变,心下一喜,顿时段誉便俯首啜吻着楚楚丰盈而性感的雪颈,两只赤热的大手沿着那使人如痴如狂的曲线,爱抚着那柔若无骨,欺霜赛雪的蜂腰翘臀,当燥热蔓延而上,紧握住那两座柔软高耸的玉女峰的时候,楚楚的粉脸已经烧得嫣红,她娇喘细细,鼻息急促,毫无瑕疵的美躯亦已开满了朵朵的桃瓣,但此时右手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嗤啦数声,已如猛兽扑食般的,将她的亵裤撕成碎片,而左手亦使劲发力,稳稳地托住了她那浑圆滑嫩的香臀。而楚楚的双手也渐渐地搭在段誉的脊背,并慢慢地曲张,压陷段誉的肌肉
.清晨时分的温暖阳光从暖融殿壁的金纹镂窗斜照射进,穿透了重重的绫罗轻纱,落在平整洁净的地砖上,留下了班驳闪亮的光影。
就在这静谧而清爽的时光里,俏脸上犹自带着疲倦而满足的莹光的楚楚,慢慢地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了凤目,两道迷恋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无匹的脸庞,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忘却了那悠远的记忆。
段誉此时亦睁开了双眼,他那粗壮有力的双臂环着楚楚嫩滑的纤腰,手底微微一紧,便将她搂抱入怀,紧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见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样,他柔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事?”
听到段誉温情脉脉的话语,楚楚娇躯微颤,那双空洞的眼眸渐渐地凝敛着神光,当迎上段誉那微含邪异笑意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充盈着清澈若水的神光,仿佛心中某个地方骤被触动,心中一暖。
“嗯!没什么。”
这时楚楚微微的摇了摇头,那具仿如雪玉雕琢的娇躯在段誉的怀里微微翻了下身,含着默默情思的双眸定定地盯着眼前的英俊脸庞,柔声说道。
段誉以迅雷之势,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得意地嘿然笑道:“嘿嘿嘿,既然没什么,那我们再来晨运一下吧!”
楚楚闻言,粉嫩的玉颊蓦地腾红,瞬间就似可滴出血的一般,“呀!”
她尖叫一声,一只粉嫩的玉手打向了段誉的胸膛。
只见段誉却是若无其事地扭扭脖颈,脸上正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恶”神色,还发出了享受之极的呻吟,似对伊人柔弱无力的“按摩”无比惬意。他朝着楚楚眨了眨眼,两道炽烈灼热的目光自上溜下。霎时,他口唇微干地喃喃地说道:“真美呀!”
楚楚听了段誉这话,芳心顿时微微一跳,“哈哈哈,我的好楚楚再来一次吧!”
段誉望着身无寸缕的诱人楚楚,一双大手如同虎爪般的攫住纤柳腰肢,在那曼妙的酮体四处游走起来。
“啊!”
楚楚尖声惊叫,双手掩面,就想起身滚向榻内凌乱堆作一处的锦被,可是段誉哪里容得她逃离,他死死地钳着楚楚的柳腰,顺势迅速地翻过身躯,两手握紧她的香肩,牢牢地按在身下。
“……夫君,唔……不要闹了……”
只见此时芙蓉帐内,楚楚娇躯酥软,正斜躺在软榻的边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她地双颊酡红,星眸微闭,白玉般的右臂羞涩地抵住了段誉的胸膛,如迎似拒。
“别呀,我可是有一会儿没见你了,现在好不容易相见。你怎么就忍心呢?”
段誉地嘴角绽出一丝邪异的微笑,先是斜睨了软榻内侧高隆的锦被,然后嘻声地说道。
楚楚的左手无力地按着自己的酥胸,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爱郎的怪手正肆意抚弄自己雪白滑嫩的肌肤,教她遍体酥麻,情难自禁。
“昨晚地时候你已经狠狠地欺负人家……”
楚楚话未说毕,忽然醒悟,顿时羞不可抑,她发力挣扎,竟脱出了段誉的怀抱,仰身坐起。
段誉看着楚楚那成熟少妇的曼妙身段,少女情怀的娇嗔美态,脑海里登时浮现出昨晚时分,她在自己身下呖呖娇啼,婉转承欢的旖旎情景,他地口唇微干,心内一阵火热,身体立时起了剧烈的反应。
楚楚美眸晶亮,感觉到爱郎地异样,她斜睨看去,瞧个正着,忆起昨晚的疯狂恩爱,她的芳心一阵剧跳,又是甜蜜又是忐忑,自感酸软的身体难以承受宠幸,她一慌神,就要俯身下榻。
“楚楚,”
段誉望了望软榻内侧堆作条状的锦被,嘿然诡笑,唤住楚楚,拿出一套衣服衣物抛了过去,“先把这些衣服穿上吧。”
楚楚俏脸红艳欲滴,杏目狠瞪段誉千娇百媚的一眼,然后唏唏唆唆的穿衣着裳,间中自然是少不得被段誉的怪手占便宜了。
“你们进来吧。”
段誉见楚楚穿戴整齐,便朝帐外四望,然后朝着垂头低眉,侍立在内间门帘外的那名俏丽女官扬声呼道。
“陛下,听候您的吩咐。”
两名耳根尽红的宫廷女官娇声齐道。
“好生将楚贵妃引去沐浴更衣吧,”
段誉沉吟着道,“楚贵妃若有差使,你等不得违抗,她的封浩,朕之后再行传喻下去。”
“谨遵陛下谕旨。”
那两名女官奉了旨意,唤进数名宫女,霎时,一群鲜花一般的妙龄女子,便将楚楚星星迎月般的簇拥着出去。
当楚楚美妙的身影甫出阁门,段誉嘿然一笑,又躺回了软榻。
此时段誉枕着高垫,惬意地斜躺在宽大的软榻上,他睁着一双神光四射的眸子,透过轻纱幔帐,懒洋洋地打量着殿内那些奢华的陈设——都是好东西啊,千年之后,全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疙瘩!
而此时楚楚已经去沐浴了,所以那些内侍也都走了进来,随时侍奉。
而那受命前来服侍皇帝日常行止的宦官头子,正鼓着一双金鱼眼,与数十个宫人垂手站立在软榻的两旁,此时望见外面的天色渐渐明朗,他凑到了软榻旁,犹疑了片刻,适才低声地唤道:“陛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您答应了独孤统领,今天要带神医亲自去前往拜访。”
“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排人准备起来吧!”
段誉支起身躯,缓声问道。
343.拜访独孤!
之后,段誉在那些内侍的小心侍奉下,梳洗干净。“启禀陛下,独孤盛独孤将军已经准备好马车,此时正侯在殿外。”
内官匆匆而来,向段誉脆声说道。原来独孤峰是在独孤府里陪伴自己老娘,于是便让独孤盛来护送段誉。
“很好,这就起驾吧,”
段誉收敛心神,将手一挥,口中慨然说道,“以免费打手的名义。”
“很热闹啊!”
只见一辆马车上的一个青年男子,看着洛阳的景况,忍不住地感慨。
只见此人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一双眸子精光闪闪,宛若星辰,他那紧抿着的嘴角微翘,不经意便流露一种引人瞩目的充满邪异味道的气质——却不是段誉更是谁人!
独孤盛可是照足了段誉的吩咐,所以安排的座驾并没有铺张奢华,混进长街的车流中,也只算得中等而已,卫护在旁的十数名侍从高手也是暗掩锋芒,以免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当然,毕竟洛阳可是被称为天下第一城,若是陛下能完全拿下洛阳,解禁开市,百姓得赖洪福,这洛阳城一定会比现在更热闹的。”
此时头戴毡帽的独孤盛正侧身坐在车驾的前面,听到段誉有感而发,便扭过头来,肃容低声说道。
“不过要是这样也肯定会增多了安全隐患,使城防军的负荷加大了许多。”
这时段誉摇了摇头,心中感叹道:这世上,果然没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而当马车徐徐地行驶上城南市大街的时候,整座洛阳城已经是笼罩在晨曦之下,段誉侧头望向窗外,只见大街中央车马辚辚,两旁酒楼商铺里也都是通明一片,人流正进进出出,虽尘嚣于耳,可也是繁华如锦。
而马车也已在十数名禁卫高手的拱卫下,渐行渐速,当它驶上居民区石湖街的时候,周围虽然也住宅四立,但人迹却寥寥。到处静悄悄的,再没有听见闹市中的那种喧哗声,马车与骑士卫队沿着北向前进了大约五十丈后,独孤家那巍巍森肃的府门便已经赫然在望。
独孤家府邸处在石湖街的尽头,占地广阔。高大绵延地院墙隐见郁葱繁茂的树木,蔽隐着里面的雅阁高楼,看起来很是幽雅静致。
当马车停靠在独孤家府门拴马桩旁边的时候,独孤盛迅速地跳将下来,指挥随行的禁卫高手四下警戒。然后凑到车厢的窗口前,恭声说道:“陛下,独孤府已到。是否由微臣先到里面,通知一声,让他们敞开中门,以迎接陛下地圣驾。”
“朕微服出宫,就是不想惊动别人,所以无须如此麻烦,”
段誉沉吟着说道,“卿家直接驾车入府,到尤老夫人的院落吧”“是。陛下。”
独孤盛恭声回道。
段誉虽是闭目静坐,过了半晌,车厢忽然轻轻地一震,马车缓缓地驶动,约摸颠簸一盏茶的工夫,马车终于停住行势,段誉轻缓地睁开双眸,独孤盛正恰恰掀起车厢门帘,他望着段誉,拱手延请道:“陛下,老夫人的院落已到。”
段誉微微颔首,他弯身跨出车厢,轻轻地跳下地面,放眼看去,只见身在的是处幽静地小院落,两面高墙,右边则坐落着三间厢房。
因为独孤盛在府门的时候打过招呼,所以独孤府下人已先行退下了,独孤盛先教那些禁卫高手四散小心戒备,然后便跟在段誉地身后,踏上阶步,走进主室。
来到门外,段誉不及分辨里面传出的一阵似乎有些熟悉的动人声音,一伸手,便推开了门,踏过玄关,甫入房间,极目所至,与座中右席恰好回头的那人的视线稍一碰撞,两人顿时微微一怔,而那明媚少女更是惊呼地道:“师傅。”
声音既熟悉又带点陌生,像个百灵鸟在这个晨早清鸣般清脆入耳。这个春光明媚的早晨让她那么一唤,整个洛阳忽然就鲜活起来了。
而此时窗外明媚的阳光斜射而下,将雅致房室的内里照得通透的彻亮。而段誉在晨曦下看得分明,只见一个身穿着凤凰图案的武士劲装的长腿美人正搀扶着一个老人家,自远处向他欢喜地挥着小手。不是当日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自己的小徒弟独孤阀主独孤盛之女独孤家的小凤凰是谁?这个独孤凤多日不见,长得更是英气勃勃生气非常。段誉一听她那独特‘咭咭’欢笑,心中觉得这个洛阳的早晨,简直连好天气得自己的心空也晴朗了起来了。
让独孤凤搀着的是一位老夫人。
此老夫人头上白发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的佝偻的老妇人,正让独孤凤搀扶着,立于屋内。
红颜白发,入目的情景对比强烈,令段誉生出一见难忘的印象。
老夫人身穿黑袍,外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怪的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
那老妇人正是昨日帮段誉拿下了欧阳希夷的独孤家的最强者,独孤凤的奶奶尤楚红。一个自创披风杖法,一个功力更超已经是独孤阀主儿子的母亲,一个因为练功过度走火入魔还能成为宗师级别的老婆婆。如果她不是有数十年的哮喘病折磨,相信这一个老妇人有可能与阴后祝玉妍齐名,成为天下最强女性之一。
这怕足有一百岁的尤楚红身量极高,即使佝偻着腰身,亦要比娇俏的长腿美人独孤凤高上半个头,如若她腰背挺身而出直的话,相信高度会与段誉相差无几。
只见她手瘦削如爪的枯手拄着一根浑体通莹、以碧玉制成、长约五尺、仿竹枝形状的拐杖。
段誉一见又不禁一阵好笑,这种绿玉杖在隋唐富裕家族中颇是常见,文人骚客也常用于游山玩水,不过到了后世,却不知如何变成了乞丐专用的‘打狗棒’,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而这时一旁的独孤峰、独孤盛以及尤楚红听独孤凤尽然喊皇帝师傅,都是一脸的惊奇。没想到自家的这个小武痴,小凤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拜皇帝为师了。
不过独孤峰对于自家女儿的这次擅作主张可是高兴不已,若不是现在皇帝在场,他都想当场大笑三声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凤儿。”
那尤楚红双目微抬,大大咧咧地道:“他就是你那个整天挂在嘴上的新师傅吗?”
“奶奶,他就是我信认得师傅呢。”
独孤凤一指段誉,带点撒娇地道:“他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哦!人家在他手上连三招都没走过呢!”
“哈哈哈!小妮子,你师傅我可不单是武功好。”
段誉邪邪一笑,吊着这个小丫头的胃口顿了一顿,接着然道:“而且医术好像也不错。”
“小师傅,你的医术不错?你还会医术?你会不会医哮喘?”
独孤凤一听,那美眸登时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
“会。”
段誉点头微笑道:“特别是练功走火入魔而引起的哮喘病,保证手到病除!”
“你那还等什么?”
独孤凤听了,小脸如花般灿烂,马上惊喜地伸手去拉段誉的手臂,带点嗔怪又带点欢喜地道:“你还不动手?你治好了我奶奶,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啦!”
“咳咳!”
这时一旁的独孤盛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独孤凤。
而这时独孤凤也才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这位族大伯,这位传闻中的天子近臣。
“师傅,你也是朝廷之人?”
独孤凤心下诧异,娇声问道,显然是想不到段誉这闻名天下的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竟然也是大隋朝廷的人。
此时独孤峰瞧见段誉走入房内,连忙起身迎接,听到独孤凤的话,想到昨日段誉所表现的手段,连他也不禁有些惶恐,肃然说道:“凤儿,眼前这位,便是当今圣上,还不快放手。”
“甚么?”
独孤凤娇躯一颤,眸中闪过骇异的神色,她霍然起身,吃惊地问道,“……父亲大人……你说他就是……”
独孤峰呵斥道:“休得无礼!凤儿,还不快快叩见陛下。”
段誉也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带着独孤凤快步行至首席的上位,一敛衣裳的下摆便跪坐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行了,大家不必多礼,再说了小凤儿已经是朕的弟子了,所以不必那么见外,无须客气,都坐下吧。”
独孤凤自从听闻了段誉的传言后,便暗藏了心思,籍着跟游秋雁越来越亲密的关系,明地暗地打听段誉的来历,但得来的信息,比之江湖的传闻并无多出甚么。
她回到东都洛阳后,也曾经就这个彗星般崛起的人物。抽空回到独孤阀询问过许多人,但均不得要领,仿佛他就是高山深林间静极思动的隐逸高手,突然之间,便蹦了出来似的——但是……但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大人竟然,竟然说他便是江都那个皇帝……这个年纪……怎么可能?
段誉抬头瞟了一眼局促难安地独孤凤,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心下暗忖道她也和昨晚的楚楚一样骤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的转变,当下便柔声安慰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凤凰,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但我永远是你的小师傅!”
344.医治顽疾!
此时独孤凤听着段誉的柔情蜜语,心下一阵甜蜜,独孤凤那闪亮的明眸不禁偷偷地往段誉那英俊的脸庞瞧去,却猛然发现他正凝眸望着自己,神色邪异,似笑非笑。独孤凤望着段誉那双深邃无尽地眸子,不知怎么的,芳心竟陡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仿佛下一刹那,就要从胸腔蹦出来一般。
“师……师傅,您……您先帮奶奶看病吧……我先去准备一些茶点。”
独孤凤清脆悦耳地话音犹在小屋内环绕,她的俏影却已慌慌张张地飘出了屋外。
“不是吧,我生得这么的英俊潇洒,为什么她却像是见了鬼似的?”
段誉望着独孤凤远去的美好背影,摸了摸鼻子,心里喃喃地想道。
而此时在一旁的独孤盛、独孤峰两人见此却是眼中神色一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尤楚红也开始说话了:“对了,陛下今日亲自上门,老身真是惶恐。”
“哈哈哈,老夫人不必挂怀,昨日朕就告知独孤统领,今日来次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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