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
我一边偷看季彤,一边加速猛操了几十下,章娜叫唤得走了调,这时,季彤发现我在看她,她的眼睛没有再躲闪,反而火辣辣地迎着我,脸上春意盎然,笑里带出一点羞涩。
“季彤,想不想干一回?先把衣服脱喽,事到如今还穿着那些?”我一边快速地前后摆动,一边对着季彤说。
听见我在说话,章娜睁开眼,往后瞧了瞧,“哎哟,俺那妹子!都不是外‘银’,还里三件外三层的?快脱光喽,早晚的事儿!”
季彤两脚踏在地上挺挺腰,作势要起身,可是抿嘴一笑,头一低又停住了。
章娜见她还在忸忸怩怩,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儿!”
我抽出身体,立在电视机前看着章娜合拢大腿站起来,她冲我一努嘴,我俩一左一右把季彤从沙发上拽起来。
章娜帮她放下盘在脑后的披肩长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彤啊,咱俩又不是外人,小军跟我的事儿你亲眼看见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谁笑话谁呀?”章娜拿起季彤的左手放到我那根擎天柱上,“你先摸摸,一会儿习惯就好了。”
在章娜的帮助下,我快手快脚地摘脱了季彤西式套装的纽扣,又解开她贴身的白色真丝衬衣,露出里面粉红的钩花胸罩,她抵挡了一下,含笑看一眼章娜,顺从地脱去上衣,手背到后面松开裙腰的搭扣,提起脚脱掉短裙,我乘势抓住她的裤袜连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起扒了下来。
季彤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捋着我又湿又滑的胯下,章娜依偎在我另一侧,右手掏起阴囊搓动两粒肉丸,左手揽住我的腰,上下扫着我的屁股,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看着季彤。
“彤,你再不上我可要接茬干啦,你刚才不还说想尝尝小军的味儿?”
“娜!”季彤娇羞地跺了一下脚,“你咋啥都往外说呢?”白白的光脚丫在地毯上“咚!”地一声,她抬眼望着我,“咱俩行不?”
“怎么不行?要不是刚才你没说,我也摸不清怎么回事儿,要不然,没吃饭那阵咱俩就干上了。”
季彤咧开嘴笑了:“我可跟他真干呀,娜!你别吃醋……”她的手狠狠握紧了我。
“瞧你说的,吃哪门子醋啊?咱仨凑一块就图个高兴、痛快,”章娜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好干,悠着点儿,咱妹子可是规矩人,别欺负人家。”
我胳膊一使劲,把季彤揽到怀里,两臂搂住她的后背,她顺势勾住我脖子,踮起脚尖把舌尖伸进我嘴里,两只浑圆的奶子贴在我胸口,身子微微有些哆嗦。
我一面吮吸她又软又湿的小舌头,同时两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向上向下游移,季彤身高与章娜相仿,略瘦一些,皮肤更加细腻,皮下的骨节历历可数。
季彤被轻轻地平放在地毯上,我从沙发上拖过一个靠垫塞进她屁股下面,朝章娜摆一摆头,她会意地跪到季彤头顶前面,抓住季彤的两手死死地压在地上。
“娜,你干啥呀?放开!”
“别乱动,待会儿你给他操得来劲了就放手,现在你先瞧小军咋样给你通通逼。”
我抓住季彤的双踝往两旁一分,再往上一翻一压,把她的两只脚尖按在地毯上,粉嫩的小阴唇像两片雨后的林间树,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尤其是季彤,颀长的身影配上瀑布般的披肩长发,瘦削的短裙紧绷在腿上,随着浑圆结实的屁股左右摇摆,风骚中带着些许少女的青涩。
今天是周末,还没到中午,医生和护士们早已人心浮动,各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听说从美国来了个走江湖卖艺的,叫科伯飞尔,这几天在上海摆场子变戏法,同事们正在像没脑袋的苍蝇,四处乱撞地找票。
病房里万事太平,只是新来的十四床吵着要出院,我安抚了几句不见效果,只好冷下脸,半真半假地来了句:“你现在要出院也可以,签了‘出院责任书’再走,到时候,你发生任何并发症都与我们无关。”
姑娘一愣,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我,一语不发,随即一甩头发,恶声恶气地嚷起来:“我签!侬拿来我就签!我自家的命我自家讲了算!”
“喔哟……囡囡啊!侬当心点呀……”叶老太太跑上前,挡住暴躁的女儿,“侬骨头断脱咧……姆妈痛在心里呀!”老人可怜巴巴地劝说着,老泪纵横。
“我要出院!我签字!”小女孩不屈不挠,视死如归般的壮烈。
“叶小姐,”我故作大方地一摊手,“责任书不是侬来签字的,要两位直系亲属的签字才有效,侬就识识相相地住一段时间,等骨痂形成了,自然放你出去……”
“侬瞎讲!啥个亲属签字!”她气得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我要投诉侬,要告侬!”
我看着她的面庞在激愤中犯出桃红,觉得分外有趣,我低下头搓了搓手:
“啊哈……侬要告我?那么……请侬的律师和我谈吧,”我向立在一旁哭笑不得的叶老先生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朝年轻的女病人招招手,
“拜拜,等侬出院后,我们法庭上见哦……”
我在满屋哄笑声中走出病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回味着刚才的一幕,暗自叹气:现在的病人难搞啊!在动荡多变的社会环境中,他们已习惯于从最天真的话语中,嗅出阴谋的气息。
门板被人叩了叩,手柄轻轻一转,一个瘦削的身影闪了进来。
“王兵!?”我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侬哪能来啦?坐坐,喝水,”
我手忙脚乱地拉过椅子让他坐下,倒了一杯水给他,他接过去,一仰脖倒进肚里,我赶紧又倒满一杯。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端详我的师兄。
才几个月不见,他瘦得不成样子,腮帮子刮得铁青,但脸颊凹进去,颧骨高高突出,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几道绉纹已经爬上光洁的额头。
他佝偻着身子,一手扶着桌沿“嘿嘿”直笑:“怎么啦?西装笔挺的认不出我了,是不是?”他的声音还是以前的谦和气。
“呵呵呵!”我笑了,“你穿上三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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