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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1-46|作者:我的青年岁月1-46|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8:22:50|下载:我的青年岁月1-46TXT下载
  哆嗦几下,股股精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阴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潮,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骚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上笑黡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一边洗,她一边闷着头说:“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下边儿的水整整流一天。”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脱去裤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服裙,章娜坐在长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中间的私处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伸脚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这水不脏……”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阴部,章娜端着水出去倒进厕所里,回来照样锁好门,“先吃饭吧,机车那边还有‘银’没走,我买啦,餐车上的,”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把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向前一挺,阴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动,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地一声,腹肌剧烈地震荡开了。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用力一嘬,一泡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据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抬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顺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眬中,一条粗壮的阴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翻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紧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摺,一声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阴道规律地一缩一紧,龟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击。紧缩的阴道像处女般紧窄,龟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我仍不停歇地抽送,随着汨汨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自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走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啊,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我从身上摸出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话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里握住里面的勃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章娜的性欲如同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的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不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科室负责人与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我如蒙大赦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谢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车。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好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的,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迭厚厚的五千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

  走到小房间,床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床单,我俯下身子,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嗅着,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远悠长。

  忽然发现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来看个究竟……

  “我爱你”!

  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是用口红写的,是徐晶爱用的颜色。

  她回来过,她睡过这张床,我知道,上次回来没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条,说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

  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乱窜,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的痕迹,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够证实徐晶重又出现的,只有枕巾上的三个字。

  我跌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徐晶来了又走了,她分明不愿留下,但她留下了三个字,仿佛为了让我有一天会发现,可她终究还是走了。

  这样胡乱想着,我的手无意触到了电话机,忽然,心里猛地一动,她在这里睡的晚上给谁打过电话?

  我抖着手拎起电话听筒,按了重拨键,我等着,等着,漫长的等待好象没有尽头……

  耳机里刚传来第一声“嘟……,”腰带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我解下手提电话揿了一下接听键,贴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从这里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给我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缩在沙发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湿热的晚风徐徐拂来,我却从心底发出阵阵寒意。

  下楼吃饭前,我给鲍主任家去了电话,对铜陵医院提前结束合同,他并不意外,安慰了我几句后,他让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停下来,站在路边,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以不去,肠胃在咕咕叫唤,可是不想吃东西,胸口满满的,啥也装不进去。

  买了盒烟,走回小区,一路上拼命抬起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没有塌下去。

  忽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样淡淡地,若有若无地笑,长发的波浪束在脑后,圆润的脸在路灯下发出柔和的光。

  “怎么啦?我在店里看见你走过去又走过来,”她摆了一下头,身后是联华超市。

  “你买东西?我帮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两手。

  “呵呵…”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买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顺从地跟着她迈开脚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园第一期,刚装修好,我才住了一个多月,去坐坐吧,”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象赶着去什么地方。

  乘电梯上了十六楼,尚玉打开门锁领我进了房间。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却很精致,地面铺上了杏色长条地板,墙上贴着淡粉的壁纸,八、九十的建筑面积,屋里不过五、六十平方的样子,分成一厅两房,外间厅里摆着长方形的原木色餐桌,围着四把椅子,旁边小房间靠墙安置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紫色的床罩,大房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音响和电视,对面一长两短的沙发绕成半圈。

  尚玉让我坐到大房间的沙发上,倒了杯汽水,然后坐在我侧面的小沙发里,睁大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烟灰缸放到茶几上,仍旧静静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

  “你不想问问我,”她忽然开口,“你不想问我,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什么事?”

  我停住夹烟的手:“什么事?那次我忙着别的事情,顾不上多问,到底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其实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个笑脸,没做到。

  “那个徐晶不见了,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按熄了烟,直直地瞪着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两手抱住膝盖,翘起二郎腿,“我看见她走的。”

  “你看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尚玉轻轻拨开我的手:“不要激动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我遇见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说,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而且什么?”我追问,

  “而且,我看见是你妈妈用你爸爸的奥迪轿车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顿地说。

  我的青年岁月第三十一章

  出了尚玉的家门,我的两脚像踩在云朵里,一路漂浮。她没有送我,只抄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塞进我衣袋,我强自镇定地朝她挥了挥手,走进电梯。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室外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我浑身颤栗着走出了嘉庭豪园,浑身冰凉。在喧闹的夏夜街头,我快步如飞地往前走,我要去和父母当面对质,我要问他们为何逼走徐晶。

  曾经猜测,徐晶的出走可能与我父母亲有关,但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亲自将徐晶押送离沪。那天徐晶同屋住的女孩们提及的老太太和小青年,一个是老妈,另一个肯定是老爸的司机,这小子,尖嘴猴腮的模样,平时见了我,点头哈腰地亲热万分,关键时刻是要抱老主子大腿的。

  猛地,我收住脚步,这样性急地赶去,他们会承认吗?老爸没亲自出面,自然推个一干二净,老妈会认下这笔账?我无凭无据,问那个司机?就算被打死,他也要和他们保持一致,尚玉呢?她刚才说了,她可以告诉我她看见了,也可以否认啥也没见着。

  何况,徐晶走了之后又回来过,她有房门的钥匙来去自如,如果是被逼的,为什么来了又悄无声息地离去?只要她拨个手机号码,就能联络上我,为什么连芜湖家中的电话都改了?她父亲在当地也算有权有势的人物,何必怕我家到这地步?

  我站在路边,躇立良久,大脑中始终理不出个头绪,停了一会儿,只好悻悻然转回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正要跨进小区大门,忽然,一群男男女女从里面蜂拥出来,他们兴高采烈地嚷嚷着,七嘴八舌像一群闹坑的蛤蟆,我满心厌恶地侧身让到一边,看着他们过去,忽然其中一个男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跑了过来。

  “嘿!黄军!拆那娘,回来啦?”他在我胸口捣了一拳,我定睛一看,是孙东。

  “哦,是你呀,怎么?又搞啥花样经?”我朝他的那伙同伴撇撇嘴。

  “嘿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皮,“小弄弄,哎,我告诉你呀,”他神秘地凑上来,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过几天有好玩的,想开开眼界吗?包你从来没见过,”说完,孙东满怀期待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响应。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随口应付了他一句:“好好,你搞定了告诉我……”一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开。

  “一言为定哦,一言为定!”孙东在身后喊了句,跑着追上同伴们远去了。

  星期一早上,上班之前我如约敲开了鲍主任办公室的门。他见了我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拉着我的手轻轻地拍着。

  “黄军呀,辛苦啦,来来来,坐坐!”他把我让到皮沙发上,自己在对面的沙发转椅里坐下,“怎么样?铜陵的生活很苦吧?唉!总归没上海好,是吧?”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听说,哦,就是铜陵那边说,你工作很出色,不容易呀!刚刚工作两年就能够独当一面,好!给我们科挣了面子!干得好!”他欠过身,在我肩上重重地拍了拍。

  “都是主任您和各位上级老师的功劳,您们带教得好,所以嘛,我侥幸没有出丑罢了。”我挤出一点谦虚的笑容。

  望着主任丰满的下巴,我心里在盘算从哪个角度挥出一拳,能够一下就把他肥胖的脑袋从脖子上掀下来。

  鲍主任很满意我的态度,又赞扬了我几句,随后,他望了望办公室的门,身子俯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黄军,你想不想搞点副业呀?”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迷惑地看着主任的那张胖脸:“副业?啥副……业?”

  鲍的上身往后重重一靠,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就是跟着我出去,在外面医院里挂单呀?有没有兴趣?”

  “挂单?就是到别的医院开专家门诊?”

  “呣,是的,”老鲍期许地点点头,锐利的眼神直刺向我。

  我的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鲍主任在本院只有两个下午的专家门诊,而且院里只肯和他三七分账,可外面的几家地段医院老早就开出五五分账的优惠条件,就等老鲍下决心了。这些小道消息早就传到我耳朵里,没想到他现在真的要“打出山门”去了,更没想到他竟然会拉我去当助手,大约是看准我没有本钱讨价还价。

  “好啊,我跟您去,跟着您学学技术有什么不好的?”我天真烂漫地笑着,“可是,不过……”我害羞地低下头想了想,“不知道您需要我一星期帮几天?

  我也怕影响这里的工作呀,您看病人数量越来越多,万一……“

  可能我的戏太过了,老鲍不耐烦地摆摆手:“噢!科里不用担心,我每星期六的下午有事,其它时间你自己掌握,实话实说,那边……”老鲍翘起一只大拇指往身后比划一下,“那边的一份,你我二八开,好不好?”

  “是,是,”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激动万分地表白,“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吩咐,尽心尽力将您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情办好……”

  原本我和王兵合用的办公室人去屋空。

  师兄王兵终于走了,去罗氏药厂作医药代表。他比我早一年进院,再熬两年就可以考主治,但他仍旧放弃了,离开了他准备为之奋斗终生的专业,因为医药代表的收入是主治医生的十倍。

  曾经,王兵评论我不是做医生的材料,因为我总想搞点赚钱的勾当,当时我哈哈大笑,反唇相讥他天生是挨穷的骨头,他听了我的话,只轻蔑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他的《黄家驷外科学》。

  如今,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里,我眼前的桌上就放着那三册《黄家驷外科学》,王兵把书留给我之前,用心地用白纸给书包上了封面。

  我来回扫视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墙角,那里孤伶伶地立着师兄用过的桌子。

  多少个值班的晚上,王兵伏在那张桌上刻苦用功,多少次他值班后的早晨,我踏进办公室时,一眼看见王兵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胳膊下面压着厚厚的书本。

  现在,那张朴素的木制办公桌静静地瑟缩在角落里,我从远处瞪眼看着,也许,前年的今天,王兵也曾坐在他的桌子后面,用同样的眼神瞪着我面前的桌子,回忆同样的故事。

  “笃!笃!笃!”有人轻轻敲门,随即办公室门被推开了,护士长张萍领着一个满脸稚气的少年走进来。

  “喏,这就是你师兄,”护士长回头对少年说,手指了指我,“他叫黄军,也是你们大学毕业的,”张萍转回头朝我笑笑,“这是新来的洪良医生,你以后也有师弟啦!”

  我站起身,朝少年走了几步,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欢迎你来,我的师兄刚离开,你来了正好补缺,”我从腰带摘下自己的传呼机交到洪良的手里,“拿着吧,医院的规矩,机在人在,随传随到。”

  “是,师兄,我一定好好干,对得起病人和上级医生对我的信任!”少年洪良豪情满怀地说,脸涨得通红。

  “对得起自己就行,”我转身拉开自己的抽屉,取出王兵留下的传呼机往腰带上一插,“别的还谈不上,”我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给父母家里打去电话,老爸老妈不在家,接电话的是宋岚,她很惊奇于我的来电,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回上海,我简短地说了几句,让她转告家里今晚我回来吃晚饭。

  六点多,我推开父母家的大门,他们已经回来了。我和老爸对坐在沙发里下棋喝茶,老妈和宋岚在厨房里杀鱼,不时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

  趁着下棋的空闲,我向老爸提了提鲍主任拉我出去走江湖的事,想听听他的意见,老爸沉吟了好一会儿,没想出什么阻止的理由,只是提醒我别把此事在科室里闹得沸沸扬扬,免得惹人妒嫉,否则人家一个电话拨到税务局,我和鲍主任就要空欢喜一场。

  听了老爸的提醒,我内心暗暗佩服鲍主任的老谋深算,他之所以捎上我,恐怕就隐含着借重老爸的意思,合成群的蚂蚱越多,每一只蚂蚱越安全。

  饭桌上,宋岚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老妈和她一唱一和,谈的都是哪家名牌打折的消息,我夹起一块水煮鱼放进宋岚的碗里:“吃吧,吃吧,说累了没有?

  吃完饭我陪你说。“

  宋岚“腾”地涨红了脸,她笑着咬住嘴唇低下头,对着饭碗里的鱼不知如何是好,局促不安地看看老爸老妈,他们笑咪咪地望着我和她,互相传递一个会意的眼神。

  饭后,宋岚坚持送我到楼下,我推了自行车,左脚踩住车蹬子,回头朝她说了声:“上去吧,外面太热了,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要考试了,是不是?”

  宋岚腼腆地笑了笑:“还有半个多月,复习得还行,希望能考上,呵呵!”

  “好啊,祝你考试顺利,这段时间我不来吃晚饭了,免得打扰你读书。”我朝着宋岚点点头,蹁腿上车走了。

  回到上海的第一个周末,刚下班回到家,章娜打来了手机,让我去地铁站口接她。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南丹路口,果然,远远地看见章娜站在路边,正在手搭凉棚往这儿眺望,身穿大红裙子,两条光溜溜的臂膀露在外面。我领着她往回走,一路上指点路标,让她记得下次来的时候怎么走。

  刚进屋,我正要关门,章娜一摆大胯,大门“砰!”地一声死锁了。

  她猛地扑入我怀里,一边在我脸上乱亲,一边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握住阴茎不住地揉搓,猩红的嘴唇里“呵!呵!”地喷出一片热浪:“啊呀!可把我想死了,嘿嘿!几天没玩,下头痒得挠心!呵呵!”

  她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一会儿,回头看看床铺,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两只脚跟一蹭,蹬掉黑皮凉鞋,双手撩起裙子下摆,一面解开裙子前面的金色纽扣,一面催促着我:“你还不快脱?先让我舒坦舒坦再说别的!”

  脱了鞋上床,我把章娜扶到枕头上躺好,自己跪在她两腿间松开裤带。她解开了裙纽,把两片裙裾往旁一分,露出白花花的肚子,竟光着下身没穿裤衩。她把两腿分开,举得高高的夹住我的腋下,屁股一颠一颠向上拱,急切地迎向我。

  我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顺势一趴,弓起腰向前一挺,章娜高声地“嗷!”了一下,阴茎从阴道里挤出一道白浆。章娜兴奋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怒,大张开嘴“呵呵!”直喘粗气,两条大腿盘住我的腰,把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跟前。

  转眼间,随着身体一番抖动,我已经在章娜体内一泄如注。章娜眯着眼睛,不满足地看着我,一手伸到我身后按在我屁股上,不让我退出去,另一只手探进自己两腿之间,按住鼠蹊下方飞快地左右震荡。

  她闭上两眼屏住呼吸,脸庞腾起两朵红云,两排白牙咬住舌尖儿,全身的肌肉僵直,等待着快感爆发的一刻,逐渐地,她的手晃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手指甲深深地掐进外阴四周的嫩肉里。

  “喔!哦……哦……”随着两声短促的叫声,章娜的身体抖了几抖,腰腹不由自主地往上拱了拱,接着,后背重重地落到床铺上,闭上眼,头一歪,“呼!

  呼!“地直喘粗气。

  片刻之后,章娜清醒过来,挣扎着夹紧两条大腿下床,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里洗干净身体,然后找出一件我的圆领汗衫,套在她丰满光滑的裸体外面,趿拉着拖鞋到厨房做晚饭。

  我洗了澡出来,章娜还在厨房里忙活,她后背朝外,一头湿漉漉的卷发长长地披散在颈后,丰腴的腰背曲线罩在又肥又大的白色汗衫里若隐若现,汗衫的下摆刚好罩住她敦实的屁股,下面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

  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不禁摇摇脑袋,家里放着个这么性感火辣的老婆不用,偏去外面勾搭女人,真搞不懂章娜的前夫打的什么主意?

  章娜的手艺一般,吃晚饭的时候我深有体会。好好的猪排被她剔下了肉来剁成小块,拌上大块大块的土豆,炖得像锅浆糊,青菜也是熬的,竟然还放了点虾米,我苦笑着,不由得想起徐晶为我煮的最后一顿饭。

  饭后章娜洗好了碗筷,往沙发上一坐,回头望望紧闭的窗户和低垂的窗帘,身子扭了扭脱掉了汗衫,身体一歪躺到我怀里,用手指勾开我的裤衩,脸向前一凑,一口叼住龟头,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我关了电视机,熄了天花吊灯,只留下墙上一盏若明若暗的壁灯,有气无力地放着黄光。

  章娜双膝跪伏在沙发上,脑袋埋在我胯间,嘴里“唔唔”有声。她高高撅起宽阔的丰臀,结实纤巧的细腰向下塌出一轮诱人的弧线,光洁的后背在昏黄的灯下幻化成一圈玉石般温润细腻的光芒。

  章娜被抱到地毯上仰面躺下,柔软的绒毛挠着她的后背痒痒的,像有万千只小手抚弄她的肩背,她收起双膝抵住前胸,让柔软的脚跟轻轻叩打着屁股,然后两手掰紧膝盖向两旁分开,直到大腿外侧贴住地毯的绒毛,“来……给你,上来吧。”她星眸半闭,后脑枕在地毯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她平直展开的两腿间,一眼清亮的泉水正汩汩而出。

  我趴上去,用身体覆盖她的身体,无需任何引导,径直进入了她内部,不约而同地,两人满意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坚硬感受出她柔软中蕴藏的野性搏动。

  密封的窗户把夏日街头的喧闹挡在室外,空调机单调地“呼呼”作响,应和着房间里男人和女人肉体碰击和粗重的呼吸声音。

  黏滑的汗水和女人的高声欢唱是男人最佳的兴奋剂。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章娜叫喊得声嘶力竭,她的两腿紧紧夹住我,身体随着我的冲击在地毯上一弓一曲,一层层黄豆大的汗珠从两个人胸前背后滚滚而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之间“滋滋”浃流。

  “喔…啊!”我吼了一声,挺起身躯向章娜深处奋力地插了最后一下,便僵硬地停在她肚腹之上,阴茎猛力一胀,第一股精液随着龟头的跳跃喷射而出。

  章娜笑着,瞪大了双眼看着我的抽搐,脸上的荡意热烈得无所顾忌。

  第二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我骑着自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一直看着她穿着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潮的人群中,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乱哄哄的,大人叫、孩子闹,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欢庆的气氛。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洪良兴致勃勃地说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

  他告诉我,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省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阿诗玛”抽,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那个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房门砸开后,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千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

  “哎,师兄,还有一件事咧,”洪良隔着办公桌,从两、三米的远处向我伸长了脖子,“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

  “老叶……师傅?”我愣了一会儿,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图像,“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老烟枪?”

  “对对对,就是他,开饭的时候,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洪良使劲地点着脑袋,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他死掉了,就在我毕业前一个月。”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

  “哦?他死掉啦?”我来了兴趣,“肺癌?”

  “不是……不是,”洪良很看不起我的想象力,身子靠在椅背上,嘲弄地望着我。

  “那…,怎么死的?”我决心问个明白,隔着两米多远朝洪良伸长了脖子。

  洪良的表情坏坏的,带着恶作剧的兴奋:“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