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到 bsp;阿 潼《我爱小姨子》
内容简介
呜呜呜……她是没良心、没知觉的坏女人!
亲亲姊姊对她这样好,还叫自己的丈夫照顾她
结果她拿什幺回报?
她居然放任自己跟姊夫搞暧昧
还让姊夫把她照顾到床上去!
说难听点,她这行径就叫做「偷人」哪!
她每天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却又每夜眷恋着姊夫的抚慰
这样的生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可家里的人都好象挺无所谓
就连她的亲姊姊,也好象不觉得有什幺不对……
序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嗽、狂咳嗽、疯狂咳嗽……阿潼继腰痛之后,很时髦的赶上了流行,追上了流行感冒的脚步,破病了。
因为喉咙很敏感,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量自然大不起来,娇滴滴的粉恶心喔!再加上鼻音,这个时期的阿潼说起话来超有女人味的。
不管是出去办事,还是与人沟通买东西,都能占很大的便宜哦!
每个人遇到了阿潼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放轻音量,好声好气的跟阿潼说话,尤其雄性动物的表现最是明显──
所以奉劝各位,没事还是要假一下的啦!
而且最近几日,只要是由阿潼接到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全都异口同声的说──啊偶是打到0204吗?
所有亲朋好友的家里,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让他们连着扫了好几天呢!
就这样,生病的期间,阿潼在家里闭开了好几天,日夜颠倒的过日子,终于把这本书宝宝生出来了。
在这里,阿潼要再说一次粉老套的话──请大家多多支持阿潼,要喜欢这次的书宝宝哦!
咈咈咈……(阿潼笑得粉恐怖……)
因为在阿潼打完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字没多久,阿潼就接到电话,应姊抹们的邀约出门四处征战去了。
天气粉好,阿潼的腰痛也好了,感冒也不是粉严重了,恰恰好适合穿上买了好久,但还没机会亮相的漂漂衣服与好友们四处血拚。
脚下踩着美美的高跟鞋,(照理说腰有毛病的人最好是不要穿高跟鞋,可是阿潼只要一脱下高跟鞋就浑身不对劲儿,粉没安全感,连路都不会走了。所以阿潼只有在腰痛的时候才会乖乖的换上平底鞋──有没有像「欲望城市」里的凯莉?但偶可不是学她的哦,因为偶这个坏习惯可是早在这部影集播出前就已经养成了。)偶们逛遍了各大百货公司之外,还到处吃了许多美味的食物。
咱们几个女人将小肚肚里填了满满的食物,让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就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真丢脸……)
虽然大家口里直计较着方才吃下的烤肉热量有多高,喝下的冰凉饮料有多甜,那些卡路里将来可能会在腰上堆出多少肉肉──
但咱们几个女人却在同时间计画着,吃完饭后还要杀到一家美美的咖啡馆喝咖啡吃蛋糕,享受那种满含幸福、甜丝丝的放肆。那……真是很过瘾呢!
女人嘛!哪个不爱吃?
人生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那张嘴吗?
这两句口号,是阿潼及姊妹们时常拿出来安慰自己的。
因为偶们总是在放肆享受过后,才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知节制,现在为了肚肚上那圈肥肥的油,阿潼要好久好久不能吃点心了,也不能在晚上与好友一道去吃最最喜欢的小火锅了。呜呜呜……
没关系,也许下本书宝宝出世后,阿潼就可以解禁去做月子了……
朋友们,看倌们,要喜欢阿潼的书哦!
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头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妳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妳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妳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妳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妳姊姊提,挑个日子把妳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妳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淫荡的小东西,妳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乳头。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妳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妳看妳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淫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如妳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淫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液对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射而出──
「啊──」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下……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腾了一夜,余碧纱差点睡过了头。
还好当她被门外的银杏叫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还替她擦过身子,将昨夜激情的黏腻痕迹擦拭干净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床褥,将小兜及单衣先穿好,才准银杏进房来。
银杏一进了房,就先把窗子打开用撑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纱身旁,将拧好的手巾递给她。
「什么东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么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没熏香,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里,可为什么几乎每天早上我一来,就会闻到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银杏傻傻的问。
余碧纱身子一颤,脸上因为银杏的问话变得通红,还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饰,所以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脸上的红晕有时间消退。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嘴上说没感觉,其实心里明白。
丫头闻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云覆雨后所留下的气味。银杏还是个闺女,自然是不晓得的。
「小姐没闻到呀?可是我一进房就闻到啦。」
银杏将小姐递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给小姐。
接过水盅,余碧纱漱了漱口,将水吐到银杏捧过来的小盆中才再开口,「好了,别尽想些无聊事儿,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有心将话题转开,她站起身走到床头,等着银杏走到衣橱前去给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银杏无法下决定,于是拿了两个颜色的裙子让余碧纱选,「小姐,妳想穿哪件?」
看了看银杏手上浅绿及樱红的罗裙,余碧纱想了想,「就绿色那套吧!」
「我还以为小姐会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呢。」银杏将手中樱红色的衣物放回原位,顺口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是呀!我是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厨房陈大娘一起上街去,不好穿得太亮丽,颜色清淡点儿好。」她由着银杏跟她一来一往的闲聊,因为她一向把银杏当妹妹看待。
打从她还住在丽水城时,银杏就跟在她身边了。银杏的个性单纯又活泼,主仆间的感情很好。
「小姐,妳今天要上街去呀!妳要不要带我去?」银杏一听到小姐要出门,生怕小姐不带她去,着急的问。
余碧纱把手抬起来,好让银杏能替她套上绣着散柳的短衣。
她面带微笑的说,「如果妳想留在府里,我就不带──」
她话还没说完,丫头可着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里等妳啦!小姐……」手里抓着腰带,银杏跟余碧纱撒娇。
「聒噪的小丫头,哪一回没带妳去?」看着银杏逗趣的模样,余碧纱啐了她一句,接着笑着交代,「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好!我还要送姊姊出门呢……要是耽搁了,今天就别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银杏听到小姐的话,咧着嘴将腰带替小姐系上。「小姐,接下来该梳头了。」
「看妳,一有得玩,就开心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个单纯的丫头。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余碧纱交代着银杏,「别弄得太复杂,就梳我平时梳的发式就好了。」
「是。其实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将小姐的美丽显现出来。」银杏一面动手,一面夸赞着。
银杏先取了梳子,将余碧纱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梳顺,接着再用手心将凝香膏搓热,轻轻抹到头发上。
霎时间,一股混合着茉莉花和青叶的淡淡香气,从余碧纱头发上散发出来。
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制作出来的,用的是当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方研制而成,独特高雅的香味风靡了全国无数的闰阁千金及妇人。
可是因为制作过程繁琐复杂、费时耗工,所以凝香膏无法大量生产,于是造成一股抢购热潮,订货单都已经排到了后年去。
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喜爱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但是这般名贵的东西,在余碧纱房里却从来不曾断过。
「是吗?怎么说?」她倒是没注意过,喜欢梳偏髻只是贪图方便,而且梳偏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饰品,她嫌累赘。
「小姐的脸蛋本来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复的发型来引人注意。」说话的同时,银杏已经将她的头发整个抓握到右后方,将它盘成髻,用一枝玉色温润的钗子固定住,只在前额留着一排刘海。
银杏接着说,「妳瞧,只要把脸整个露出来,看起来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呢。然后再把挽成髻后垂下的长发全部拨到前面──」她俐落的将头发全拨向小姐右胸前,「这样看起来多有女人味啊!」
银杏很得意的说着,满意的看着她打扮出来的美丽小姐。
「妳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别是因为我要带妳出门,所以尽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被银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拿小丫头打趣。
「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嘟着小嘴,银杏替自己辩白。
「这么不禁逗。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着银杏可爱的模样,她好笑的摇摇头,「走吧!咱们先到姊姊那儿去,看她准备好了没。」
「是。」银杏伸手将小姐扶起,将她的裙角拉直,才让余碧纱朝门口走去。
「妳来啦!」余紫纱坐在椅上,正等着柳儿替她将袜子穿好,看到推门进来的余碧纱,开心的招呼着。
「姊姊都准备好了吗?」余碧纱走到姊姊跟前,关心的问。
她观察了下姊姊,看来姊姊今儿个心情及身子状况都不错,脸儿不像平常那般苍白,带着些微红晕,看起来精神很好。
「来,坐下再说。」余紫纱拉着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边。
余碧纱依言坐下。「姊姊,这回妳还是不肯让我陪妳一块去吗?」她真的想跟去看看,而且秋凉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碧纱,我知道妳心疼我,也知道妳很好奇,姊姊答应妳,我会好好注意身体,不会让自己着凉。」
余紫纱停了下,彷佛下定决心似的,将妹妹的手拉过来握着。「还有,我答应妳,明年,我带妳一道去。」
余碧纱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没想到姊姊竟然许下承诺,明年要让她一起到豫城去?!
「姊姊……」她诧异的开口。
不等妹妹说完,余紫纱拍拍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别多问。反正我许了妳,就一定做到。」
「可是……」她还是有点无法置信。
「妳还信不过我吗?姊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放心。」余紫纱再度保证。
「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余碧纱只好转而交代起要她们注意的事,「柳儿,跟在大小姐身边要机伶点儿,该添衣加裳的时候别管大小姐情不情愿,由妳看着办,知道吗?」
「是,柳儿知道。」柳儿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叮咛。
「碧纱,我没怎么──」余紫纱想抗议妹妹的命令。
「姊姊,妳就是对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经心,我们才会替妳操心。等妳能照顾自己的时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点儿都不听话,所以才不能将决定权交与她。
余紫纱听了妹妹的话,知道事实确如妹妹所说,于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个不好,妹妹又要对她说教。
她捧起搁在小几上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啜着,老实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儿。
正当她们忙成一片时,胡敬山推门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房内的人全停下话,抬起头来。
「妳们姊妹还没讲完吗?」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们走近。
「姑爷。」柳儿及银杏站到一旁,有礼的向他问安。
因为柳儿及银杏都是从丽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里只有她们两人没跟着府里其它丫头小厮喊胡敬山老爷,而是称呼他为姑爷。
「嗯!」胡敬山对丫头们点点头。
他一抬眼,就看到余碧纱欲站起身,要将余紫纱身边的位置让给他,他连忙上前,将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碧儿,妳别起来,坐着。」他一点都不忌讳妻子正在一旁。
在余紫纱面前,他还是以一贯的昵称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触她的身体。
他顺势站在她的右侧后方,倚靠着她坐的椅侧。
「姊……姊夫,我还是让你坐吧!我刚好要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身体紧张的僵硬着,余碧纱强自镇定的挤出笑容,强迫自己正常的说话。
「不用了,我一会就出去,马车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让人进来通知。」胡敬山仍然将手放在她肩上,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余碧纱也不好再起身,只好浑身紧绷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纳闷着,姊姊及一旁的两个丫头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姊夫的动作超出一般了吗?为什么她们都对他的举动视而未见?
忽然,一直跟余紫纱讲话的胡敬山,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用指间轻轻画着她的背。
她敏感的身躯泛起鸡皮疙瘩,因为害怕让人发现而流了一身冷汗。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在这种场合还敢挑逗她!
「碧纱,妳怎么了?这种天气,妳额头上怎么还冒汗?」余紫纱看到妹妹苍白着脸,额上还冒着微微细汗,于是出口关心。
「我……嗯……」余碧纱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的绞紧手中捏着的手绢。
「会不会是着凉了?碧儿,入秋了,妳可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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