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个可恨的男子,她就全身颤科了起来,下午他居然说他爱着她,可是她是阙伯勋的未婚妻呀!她和他,根本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的……
但是,在他将那一池的玫瑰花海献给她时,她的心是悸动的,为了他那一百零一朵的玫瑰花语……
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下午她正在将刚送到的红玫瑰花稍作整理,清点完毕准备摆进冷藏柜时,电话铃声响起,店长朱祥云在听完电话后,将一张订单交给她处理。
那是张相当奇怪的订单,要求店里送过去一百零一朵红玫瑰,不用包装。
朱祥云猜测着,客人订这么多的玫瑰花很可能是要布置会场吧!所以她嘱咐语嫣如果对方要她帮忙,她可以在帮忙之后再回店里。
语嫣算了算刚才整理的红玫瑰,共有六十朵,取出冰柜原本库存的四十一朵,她将花放到客货两用的小轿车后座,拿起订单准备将花送到指定地点。
车子一开动之后,语嫣在看到那订单上的送货住址时,让她吓得差点撞上前车后面的保险杆。
那个住址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再看向订货人,差点昏了过去,是上官昊磊!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向她们店里订花?他订这么多花要做什么?
花送到上官昊磊的住处,出来迎接的人果然是上官昊磊,他笑得肆无忌惮,开心得很。
“真是辛苦你了,麻烦你跑一趟。”他先拿起六十朵的那…束红玫瑰花。
“知道麻烦就别订花。”语嫣咕噜一声,拿起剩下的花东跟在他后头。
“我是真的有需要才订的。”他走向房子的后院,那儿有一个约十五坪大小的游泳池。
“有需要?你要这么多的红玫瑰要做什么用?”语嫣好奇地问着,她看着上官昊磊将花放在游泳池旁的白色休闲椅上,她也将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是这样的,我听说泡玫瑰花澡很有疗效,所以买些花来试试。”他抽起一朵玫瑰送至鼻尖,嗅着那艳丽的花苞散发出的馥郁香气。
“一百零一朵?需要这么多吗?”她难以置信的摆手尖叫,心中直骂他是疯子…个。
“我的浴池这么大,不需要这么多花吗?”他指向水波粼粼、反射着白亮日光的游泳池。
“这是游泳池吧?你居然拿来当浴池?”语嫣看向蓝蓝的池底,若她有个这么大的浴池,她铁定会成天泡着不上岸了,泡澡可是她的最爱之一。
尤其是在这种艳阳天,那凉凉的水蓝色光芒正向她热烈地招着手呢!
“帮我把花瓣拔下丢到池子里去吧!”上官昊磊拔下他手中的玫瑰花瓣,片片色泽红艳饱满的花瓣,如下雪般地飘落浮在水面上。
“真要这么做?”虽说整枝的花朵很美,但整池的花瓣海将会美到怎样的情景啊?
“我不是正在做了吗?”又一朵红玫瑰的花瓣落入水面。
“好吧!”她还真有些心动,想看看那样的画面。
水面飘散的玫瑰花瓣越来越多,待两人手小剩下最后…枝时,上官昊磊停了下来,他凝视着语嫣,手中扯下一片花瓣,他轻轻念着:“她爱我。”花瓣从他的手中落水。
“她不爱我。”又是一瓣落水。
“她爱我。”他仍紧盯着她,又放开一片嫣红。
“她不爱我——”他就这样一片一片的卜卦着,他对语嫣日以继夜,不断增加的爱意。
语嫣屏息以待的看着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深渊里,一簇跳动的火苗点着了她心中某个被阙伯勋遗弃的角落——那个她一直为阙伯勋守候、等待进驻的温柔地带,在她闭上眼时,他摘下了最后一片花瓣,卜卦的结果出现了。
“她是爱我的。”
语嫣捣紧耳朵,却仍听见他低沉沙哑的性感嗓音。
上官昊磊扯下她躲避的手,取过她手中的玫瑰花,他折短花茎,将半开的花朵别在她的耳际,轻轻呢喃着他的告白:“一百零一朵玫瑰所代表的意思是……”语嫣睁开眼,看着他缓缓说出口的花语:“你是我‘唯一的爱’。”
她的心大大的被动摇了,他的用心打破了她心中那个为阙伯勋坚守的爱情藩篱。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她眸中水雾弥漫,挣扎的开口,可是泪花却散落了下来,滴在她的颊畔,滴在他抬起的手心里。
“我会等你的,就像‘一一次求婚’中的星野达郎,我一定要走进你的心扉。”他矢志必达的宣告着,心疼的拭去她楚楚动人的泪痕。
他知道,她不是无动于衷的,否则她就不会因他而落泪了。
上官昊磊捧住她迷惑的脸庞,吻去她的挣扎,吻去她的抗拒,在她轻颤的唇瓣印下坚定的承诺。
语嫣任由他细碎的亲吻一一落在她抬起的脸颊、唇上,她真的无力去防守漏洞百出的心房;她是在何时对他不再设防的,在他…开始的强占?…次又…次的传唤中?还是今日的…百零…朵花语里?
他揽住她软绵的娇躯,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大掌不住地揉弄着她,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顶上的大遮阳伞完全无法抵挡艳阳的热度,欲火窜起的猛烈又快速。上官昊磊压住语嫣倒向她身后的水池里,激起的水花闪耀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他的唇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在两人浮沉水面时更加深他的占有,挑开她的唇齿探入柔嫩芬芳的口中,品尝着甘美的蜜津,纠缠住她欲躲开的舌尖,就再也不放掉她了。
语嫣意识迷蒙,对他的侵略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他滑溜的舌头总是挑勾的啜弄着她,似带着火焰的手掌,总是毫不迟疑地攫住他所要的,先是她敏感的胸部,再来是怕痒的腰际,然后是她浑圆的臀瓣……
他总爱拉住她抵向他得意的巨大硬挺,要她一同感受他的炙热,跟着他…起燃烧。
两人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飘散在池面,裸裎似乎变得理所当然。
上官昊磊啃咬着她仰起的白细颈项,舔舐着她跳动剧烈的颈动脉,兜转着小圈圈沿着挺起的丰腴胸乳,攻占上那嫣红的最高峰,含吮住美艳瑰丽的蓓蕾,狂肆的吸附着、轻咬着。
“啊——啊——”语嫣迷离的神志溃堤四散,半合的眸底是…池浮动的玫瑰花瓣,嗅觉神经全是对玫瑰香气的痴醉。
“嫣儿,我爱你,我爱你——”他每吻上她一边蓓蕾,口中便逸出一句爱的表白。
“呃——嗯——”语嫣咬住下唇才阻止自己将真心话说出来。
水底划动的腿总在不经意间互相摩擦碰触到,他的有力,她的柔弱,蹦出撩人的难耐;上官昊磊甚至插进她两腿之间,顶撞着她最私密的幽处,惹得怀中的人儿引颈嘤咛不止。
大手…刻也没闲着,他在语嫣火烫的周身再次点燃更狂猛的烈焰,他在她弓身呻吟时,闭气下潜至水面下,将她举向他的口,让他熨烫的唇舌吮住她的花心。
不管她如何的扭身挣扎,他就是死咬着不放,执意要让她被欲火焚身,坚持向她索讨最甜蜜的甘津。
他的舌尖一再地挑逗着她,轻啮着嫩瓣,舔玩着花核,直到她变得又软又烫,一个突击,他滑溜的舌挺进她敞开迎合的小穴里,勾住她炽热的内部,邪恶的带给她魂飞魄散的阵阵悸动。
他蛮横地搅和着,直到…股芳香滑腻的涌出,流入他饥渴的喉咙里,他可以感觉到她正激情的收缩着,一再夹击着他仍剌进的舌头、“啊——啊——”语嫣按住他的头,扭动纤腰欲挣离他的唇舌,然而下身穴口背道而驰地套住他掏弄着她的舌尖。
她是怎么了?她没有喝酒呀!是阳光晒得她头昏了吗?否则身体怎么不听大脑的使唤,硬是送至他的唇边,任他享用。
终于,上官昊磊的唇舌放开了她,浮出水面,复又吻住她的唇舌,让她也尝尝她自己的味道,代以长指进占那仍抽搐的花径深处,不住地抽插她,加入…指地扩张她。
语嫣长发飘散在水面上,全身感受着水温的冰凉,可那凉意却完全无法驱散她体内的燥热。
她血管中流动的似乎是熔铅,热烫得让她不能承受,急切地需索着宣泄管道,她唯一的念头是:她要他。上官昊磊,是他在她身上放的火,那么就要他为她熄灭。
“啊——求你——我好热——”她不再对自己坚持了,脑中只有要他的念头。
上官昊磊端看着语嫣粉红的胴体,玫瑰花瓣沾在她的肩上、发上、手臂上、胸口上,她简直像是水中仙子般,娇艳动人。
吟喃小口吐露着他最期盼的祈求,他再也忍不住了。
抬起她的腰,他拉住她的粉腿盘在他的臀腰上,就着沁出的爱液,他慢慢地滑进她的体内,顶向她的最深处,感受到她紧窄的包裹,收缩的挤压,让他差点就喷泄了出来。
“跟着我,嫣儿。”
在水的助力之下,她简直轻得毫无重量,他抓紧她粉嫩的臀瓣,滑出来了些,复又猛劲儿地插得更深,摩擦的热力,酥麻的荡人魂魄。
“呃——嗯——”攀附着他的肩头,语嫣自然地在他抽离时不依地想要追上,却发现她的扭动在他奋勇挺进时,激增了数倍的快感,重力的冲撞有如引爆了一次小小的火热,让她的内部一个劲儿的抽紧。
“对,就是这样。”上官昊磊屏息承接着她的收缚,撑住自己不被她的挤压而爆发。
语嫣在他挑逗的激励下用力夹紧他的腰杆,狂野的扭动下身,期盼得到更多的快感。
而上官昊磊也没有让她失望,速度超强而火力猛烈的进出,…再地让语嫣弓起酥软的娇胴,辗转呻吟尖叫。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捧推着一只凝白晃动的椒孔,揉搓捏握着,合并食指及中指夹拉着顶峰嫣红的蓓蕾兜转挑起,另一波快感自语嫣乳首爆了开来,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她搂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的胸脯挺送至他的嘴边,做着无言的要求,她急需要他来破解她身体里的魔咒,那股迫切快将她焚烧怠尽。
上官昊磊完全明白她所要的是什么,他张口咬住那如小石子般的乳头,男性雄风震幅加大、加快、加重,水花翻涌着,两人不顾一切、全心全意地领会这毁天灭地爆炸性的时刻。
在她强劲的痉挛收缩中,上官昊磊宣泄在她热烫的幽径深处,任由她不断地裹紧他悸动的男性。
水波荡漾中两人载浮载沉,沉浸在玫瑰香味撩绕的花瓣海里。
一星期后的某天下午,阙伯勋在红绡告知他,她确实怀孕之俊,就打包好衣物搬去和她同住。
他是喜欢小孩的,原本他打算,若是能和语嫣在婚前怀孕的话,婚礼便可以提早进行,可是他一直无法越雷池一步,就因为她一句——要将第一次留至新婚之夜。
其实他的良心曾经有过一点点的不安,可是一想到语嫣不也背着他,和上官昊磊来往着?虽然一开始是他拉的线、布的局。
“你的衣服只有这些吗?”红绡整理着阙伯勋的衣物,一件…件的挂进衣橱里。
“换穿的目前这些就够了!”阙伯勋将他的个人电脑,放置在红绡为他准备的没问题之后,转身抱住站立在他身后的红绡。
“其他的还放在你租赁的公寓里?”她有些不是滋味地道,独占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改天再全部搬过来,或者我们去买个大一点的公寓,结婚后就定居在我们的新家。”他清楚着红绡的性子,安抚、承诺着她所想要的。
“真的,那我们找时间就先去看房子。”红绡开心的搂紧他的腰,偎入他温暖的怀里。
“只要你有喜欢的就先去看看、比较比较吧!”阙伯勋揉抚着她俏丽的短发。
“你会陪我去看吗?”她要他的参与。
“当然。”阙伯勋点头允诺着。
红绡兴高采烈的亲吻着他,感觉着幸福正圈围着她,甜蜜得就像美梦成真似的。
语嫣一点也不晓得阙伯勋的背叛,她的时间除了在花店工作之外,就是应付着上官昊磊的传唤。
不过他最近总是在晚上约她,夜游、听海潮、观星、赏夜景,进行着只有他们两人的户外活动。
起先语嫣是抗拒着的,她不希望让别人撞见她与上官昊磊同进同出的模样,她怕不小心会传到阙伯勋的耳中,那她就无法对他交代了。
可是在上官昊磊极力的游说,强调那些户外活动会碰见的人群不多,况且都是在深夜时分,人们大多就寝了。
第一次,上官昊磊开着银色的法拉利跑车载着她夜游兜风,沿着滨海公路,快意地奔驰着。
第二次,上官昊磊带她到白沙湾听海潮来往的波浪声。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四周黑暗无光,她静坐在沙滩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湿咸海风,耳畔全是海浪拍岸的醉人节奏,她听着听着,小小的头颅竟就靠在上官昊磊支撑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阳明山上擎天岗的观星,更是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没有光害的夜空中,亿万颗闪烁着动人光芒的星子,像碎钻般布满黑色丝绒似的天幕,美得令地震撼不已。
而观赏台北市的繁华夜景又是另一种美了。
语嫣发现这些活动都不必花费多少的金钱或心力,但阙伯勋却从未带她去欣赏过。
他总是带她去吃饭、看电影、打保龄球、唱歌,都是一些花钱又窝在小空间里的活动,他总说到户外得花较长的时间,以他忙得不可开交的生活是挪不出时间来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自然的、户外的休闲活动,就算只是在居家附近的小公园散散步,她也能甘之如饴,而阙伯勋对她的这些好恶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去了解过。
语嫣迷惑了,她究竟是爱上伯勋哪…项优点呢?老实?木讷?对工作认真?那些都只有喜欢的程度吧!?撼动人心的爱呢?她苦思着两人之间,真正的爱有多少?
认真思索后,这才发现她和伯勋在大学时代就…直在一起,清清如水的感情中,爱情的火花从未点燃引爆。两人之间从未经历过的爱情和热恋,她能在两人都已订了婚之后,再去向伯勋索讨吗?
第七章
这天一早,语嫣在起床准备上班时,才刚从床上爬起,一阵强烈的晕眩让她重新倒回床上,她摸摸额头,似乎有点发烧,心想大概是小感冒吧!
她拿出抽屉里的成药,胡乱塞了两片,打电话到花店请了一天假,心想睡个觉就没事了。
等她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醒来,感觉有些口渴,打算下床喝点开水,可是她举起抖个不停的手臂,连掀开被子却感到相当吃力,这才发现,这个感冒似乎来势汹汹。
好不容易拿起电话筒,打算向阙伯勋求救,可是他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打到公司说他还没到公司,身体上的脆弱让她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她放下话筒,心想再睡一会儿看看,可才跨出一步,她就虚软的跌坐在地板上,无力支撑的身子,软若无骨地靠在沙发旁,她心中一阵酸楚,泪珠便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心想:会不会刚好是伯勋打来的,拭去睫梢的泪珠,她拿起话筒。可是她失望了,电话是上官昊磊打来的。
她最不想听到的是他,却偏偏是他,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嫣儿,你怎么了?你在哭吗?”上官昊磊一见听她哽咽的啜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我——”她说不出来向上官昊磊求助的话。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上官昊磊关心地问。
“我没事……”她感到自己愈来愈虚弱了。
“我马上赶过去。”
语嫣还来不及拒绝,上官昊磊已经挂断电话了。
她心急了起来,上官昊磊要过来,万一伯勋刚好也过来的话……她想都不敢想的站起来想做些什么,可才勉强站起,黑暗就又漫天盖地的卷住了她,语嫣失去意识的昏倒在沙发上。
黄昏的夕阳余晖掩映在语嫣沉睡的小脸上,似覆上一层金纱般迷蒙。
她蹙眉嘤咛了声幽幽转醒,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开门进来的上官昊磊帮她想了起来,这是他的房间。
“觉得怎样?会不会饿?要不要吃点什么?”关怀之意溢于言表,怜惜之情在在显露着他对她的真心。
上官昊磊继续说着:“医生说这一波的感冒都是这样,来势汹汹,征兆多半是肌肉无力、发烧。”他取过矮几上的药袋,“按时吃药,很快就会痊愈了。”
语嫣说不出话来,只是泪雨直落。
为什么?为什么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守候在她身边的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这个她想摆脱的危险人物?她就快要管不住那悸动的心扉了呀!
“有哪儿不舒服吗?在医院已打过一瓶点滴了,有没有觉得好些?”上官昊磊放下手中的温牛奶,大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探着她的体温。
语嫣闭合着眼眸,贪恋着他温柔的抚触,她一定是病得很厉害,否则她怎会一点也不讨厌上官昊磊的贴近,甚至有些……依恋着他?是的,她一定是病得不轻。
“要不先喝点牛奶吧!”他拭去她垂落的泪珠,将牛奶端过来,扶起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将香浓的白色液体凑近她的唇畔。
“我——”她有些慌张了起来,柔弱的病体只能依附他的服侍,让她更加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喝完牛奶再睡一会儿吧!”他哄着她,像在照顾一个小。
吃了药,她重新躺回床上,轻声道:“谢谢你!”
上官昊磊微微一笑,“你不需要同我道谢的,能有机会照顾你,我很高兴,虽然生病受苦的人是你。”他带着空玻璃杯走出房间。
语嫣在温暖而舒服的被褥间伸展身子,虽然仍有些无力,但已不那么难过了。
她在心中不断回想着:是因为有上官昊磊的照顾吗?
她静静地躺着,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语嫣发现四周是暗沉沉的漆黑,是夜晚时分吗?
“怎么醒了?是口渴吗?”她身旁翻起的身躯开口问着。
“你——”她原本是想问他怎么会在此的,但思路一转,这是他的床,反而是她占用了呢!
“我觉得有点口渴,想喝点开水。”语嫣小小声地道。
“等会儿。”上官昊磊扭亮了床头灯,翻身下床,仅着一件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动。
语嫣转移视线,不去看他那瘦削却结实的臀部,那教她睑红心跳、羞涩不已。
“来,你要的开水。”她躲也没有用,他转同到她面前,正端着…杯清凉的开水。
“谢谢!”她啜饮着,努力将目光放在他颈部以上。
“我穿这样让你不自在是吗?”上官昊磊戏谑道,轻轻抚着她沾染着水滴而红艳艳的唇瓣。
“我要睡了。”她惊慌地躲开他的接触,心底某个地方却火烫了起来,那是刚才喝的水所灭不了的火焰。
“你在流汗。”他说出事实来。
上官昊磊看着她因退烧而呈现苍白的脸蛋,此刻正嫣红着,薄汗的身子让他为她换上的丝质衬衫服贴住她的肌肤。
她对他的反应居然如此迅速而真实,他嘴角一扬,手痒的想知道她那儿是否也湿湿的?不顾她仍是虚弱着身子,他执意地想知道。
“要不要洗个澡?”他挑逗着她。
“不,不用。”她回答得惊心动魄,难不成他要——语嫣在看向他灼热的黑眸时,心跳为之一颤,那两簇闪烁耀动的欲火烫伤了她。
“要的,你很需要。”抱起挣扎着的她,上官昊磊笑嘻嘻的走进浴室。
“我不要洗澡!”语嫣嘶哑的喊叫着,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仅穿着一件男性衬衫,衣服的长度盖过她的大腿,底下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亵裤。
“谁把我的睡衣换掉的!?”问完,她却不敢听上官昊磊即将说出的答案。
“噢!你不必太感谢我的好心,从医院回来后,你一直在昏睡,我看你的睡衣都湿透了,所以就帮你换件干爽的衣服了。”他邪邪地露出雪白牙齿,笑得更是开心。
“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语嫣的怒气被兜头淋下的温热水花给打熄了。
“看吧!连这件也都湿透了,我就再好心一次吧!”上官昊磊两三下就解开几颗珍珠所制成的钮扣,在她的无力挣扎之下将衣服脱甩至一旁。
两人站在喷洒下的雨幕中,浑身湿透,语嫣气恼着自己的双腿无力,只得靠着他的支持,贴合着他,怎么也挣不开…丝空隙。
“你——你——可恶!”
她的咒骂虚弱得像娇嗔似的,惹得上官昊磊笑得更是猖狂。
上官昊磊扶着她坐下,温水满溢出浴缸,舒服得让语嫣无法仰制地轻叹吐息。
水波翻腾着,她享受着那拍击按摩着的愉悦,合上的眼帘无法察觉上官昊磊的突袭,一不小心她仅剩的贴身亵裤便被他给勾了去。
“啊——”语嫣缩起双膝抵挡在胸前,嗔怒的瞳仁瞪大着,对他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只是在尽职的照顾我的病人罢了。”他说得好无辜,可眼中却笑意盎然。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她才不要欠他一个人情。
“噢!不,你绝对会需要的。”他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儿般。
终究,纤弱的她被他给制住了,踢动着的双腿可恶的被分置在他左右,让她无助的对他敞开她的幽处,水波粼粼中,她的一切全部展现在他焚红的眼底。
她不住地喘息着,心中担忧他究竟要如何“照顾”她。
“这双粉藕似的雪白玉腿,让我忍不住地想咬上一口。‘上官昊磊拎着浴巾,徐徐的擦拭而过,留下轻柔却炙热的啜吻。
语嫣屏息地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总爱撩拨着她,等到她按捺不住而开口求他。
他仔细地清洗着她赤裸的每一寸,细白的脚踝、指尖、柔软的缝隙,一阵颤栗从他含住的拇指,尖锐地剌中她下身相关连的某一点,破碎的娇喘逸出了语嫣的口中。
他的清洗越来越往上移,语嫣瘫软的身子,再也挣不出一丝力气来抵抗他,她无言的投降,任由他的搓揉。
上官昊磊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潜入水中的手指以浴巾包裹着,正细腻的翻搅搓揉着她花丛中的蕊瓣,…下一下地撩动拨开,那浴巾粗糙的表面一再的拂过她的花心,惹得她颤抖不休。
“我爱死了服侍你洗澡的工作了。”他喑哑低沉的说苦,连言语都在挑逗着她。
“你——不正经——”连她在生病中也不放过调戏她的机会。
“你心口不一哦!”他退去浴巾的指兜上她敞开的穴口,勾惹着她涌出的甜腻蜜液。
“啊——你——别这样——”突如其来的挑拨令她呼吸喘急了起来。
他放过这儿,继续清洗她上身的肌肤。
语嫣感到头又开始晕眩了,是因为生病呢?还是他戏耍的骚动?她已分不清了。
而这股昏沉在他泥鳅似的手指攀登上她酥软的玉乳时更为强烈。
上官昊磊的手故意在两只凝脂美玉般的椒乳上,藉着清洗之名肆无忌惮的摩擦搓揉。
她感到水温似乎升高了许多,在他的手指夹住那粉嫩的乳首旋绕时,太过的刺激令语嫣承受不住的尖叫一声,体力仍未复原又再度透支的情况下,她昏厥了过去。
“哎呀!好像太过分了点。”上官昊磊赶忙接住她虚脱的身子。
不过他并没有多少自责,因为他想着:反正他一定会负责照顾她至康复为止!
而在语嫣因生病而被上官昊磊留置在他的住处时,阙伯勋的事业又起了转折。
因为他的投资不当,引起了股东们的不满,一次临时会的决议让他被赶下了董事长的职位。
于是他气冲冲的打算抽股自行另组公司,而他奸诈的考虑着所有一切对他而言有利可图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语嫣。
他虽然还没弄清她和上官昊磊究竟来往到怎样的程度,可现下他笃信着绝不能放掉她这条大鱼,抓住她就等于握有上官昊磊的一个弱点。
他烦躁的回到红绡的住处,计划着新公司的一切事宜。
“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是星期六,平常他都是在公司处理公事到傍晚才回来的。
红绡接过他的公事包,为他倒了杯清新的香片。
“公司今天开了临时会,董事长换人了。”他怨声载道的对着红绡大吐苦水。
“怎么会呢?你不是找到肯融资的银行了吗?其他的股东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她同他一个鼻孔出气,她知道此时的他绝对需要发泄一顿的。
“哼,他们的不满可多着呢!没有我,公司会有今天的局面?等我一抽股,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若抽股,必定要将他开发的客户给一并挖走。
“你要自组公司?”红绡有些意外,他若要这么做,会不会为她目前的幸福带来变数?而她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买房子的事必定会被搁置下来。
“是有这个打算。”阙伯勋啜了口香茗,气态闲定。
“那——需要一笔不少的资金吧!”她在心中迅速的盘算一下,光是用抽回的股金来自组公司似乎还不太够,那势必要再增资了。
“等我调度好,才会开始着手去进行。”他回视着红绡极力隐忍的担忧神色,他怕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否则她害怕的样子不会令他如此在意。
“勋——”红稍很想说出她的想法和意见,可她又怕徒增他的不悦。
“我会尽量在不更动我们原定的生活计划下,来筹组新公司。”
他坚定的目光强盛了她的信心,红绡这才放下了高悬的心儿。
“那你要上哪筹钱呢?”她把自己的存款都押在购屋上了。
“我自有办法。”他脑中正飞快地转动着,构思着可行的方法。
红绡看着阙伯勋算计的表情,她有些担心,却不敢问;有时候,她会不能适应阙伯勋阴暗的这一面,当他专注于他的事业时。
语嫣在上官昊磊“过分”的照顾下,身体痊愈得很快,却又可以算很慢。
怎么说呢?
例如——“够了,我真的再也吃不下了!”她推开这碗不知道是她到上官昊磊这儿以来所吃的第几碗燕窝了。
她这些天来所吃的补品,几乎是她活到这么大以来最多的了。
上官昊磊三天两头的把燕窝、药膳、灵芝、鸡汤当正餐的喂她。
她心想:就算是古时的太后也不过如此,而她几乎是被伺候得服服贴贴的呢!
这其中又包括几次煽情的沐浴,每每都在快擦枪走火之下突然打住,他的用意她不敢猜测。
“我想去外头走走。”她想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而不是日夜闻着据上官昊磊所说,有益身心健康的薰香。
“我陪你。”他为她套上一件他的薄外套。
在她的要求下,上官昊磊到她家中帮她拿了几套衣物,她才不要整日都穿着他的丝质衬衫,虽然那样穿很舒服,但那太暧昧而且羞死人了。
“不用了,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语嫣拉拉他为她披上的衣物,上头似乎还留行他的体温。
“不行,万一你又昏倒了怎么办?”他不容拒绝的帮她套上外出鞋。
“不会啦!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万一被邻居误会,或被熟识伯勋的人给瞧见了怎么办?
“不让我陪你,就在这间客厅里走走就好了。”他状似要脱下她的鞋、“好好好,一道去吧!”她已经闷得快发酵了,再不出去走走,肯定会继感冒之后,又得个忧郁症什么来着,她连忙答应。
“那我们走吧!”他顺理成章的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同散步去。
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康复了,可是上官昊磊却坚称她的一场感冒耗上了她全部的体力,他的照顾必须做到将她元气大伤的身子骨连同底子一块儿补回来,连出门散个步都必须在他的陪同下进行,好像她仍是名病人,需要极细心的呵护与照科。
这就是她看起来好像康复了,却仍像是在养病似的。
这天夜里,语嫣在吃完一顿小补后,等待着今晚临时晚归的上官昊磊。
她推开三楼的落地窗,走进…间设置在这儿的温室,这是他专为她而设计的玻璃花屋。
他知道语嫣酷爱拈花惹单,除了前、后院的室外花园外,他在三楼十坪大的阳台上,为她建了个空中花园。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他对她的用心,她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古老的传统礼教,让她不能回应他的示爱,她已经和阙伯勋订有婚约了呀!
打开玻璃门,满室的幽兰馨香沁人心脾,这儿清一色部是兰花,种类繁多,花形、花体、花香皆各有不同。
语嫣总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照顾,浇水、除虫、施吧,让满室的花开不断。
对她花费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戏称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精灵。
她无从追溯前世,只知…见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她灌溉她的爱心,而花儿们就会回报以美艳动人的绽放,连花心都似带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觉得心口有着微微的异常,揪住的心思总绕在上官昊磊被什么事缠住了而迟归的猜想上打转着,像个望门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这儿的这些天里,他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办,他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回来,吃她煮的菜肴。
可今儿个晚上,她竟强烈地想念着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会感到孤寂。
而让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阙伯勋的人,原以为她会在电话答录机里听到他焦急又忧心仲仲的担心,可是没有一通留言是属于他的,在她又打电话四处寻找他时,他住处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而更惊人的是,公司里的人说伯勋已经退股离开公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勋怎会丢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
而她又想了回来,若伯勋退股了,是否就代表着公司的融资就跟他没关系了?那她就不需要听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摆脱他的纠缠。
可一想到这儿,她的胸口却有点烦闷,怎么了?她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呀!
“原来你在这儿?”无声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贴上她的背。
“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语嫣按住心口,睁大惊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点我的口水就没事了!”他说了句歪埋,灼烫的唇便衔上了她微张的小口。
“唔——”
连让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强悍的男性气息便盈满她的口中,语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猛烈却温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寻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别了许多天似的,心里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语嫣。
一路找到这空中花园,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这儿。
他进到温室时,她就站在一株桃红色的蝴蝶兰旁,神情专注的似穿过了花蕊,落在某一处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一个跨步,打断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许她的心放在别处,他要她的心满满都是他。
燎原的热吻止不住漫开之势,上官昊磊抱紧她沐浴过后的馨香胴体,抚弄着他熟悉的曲线,似要将她揉进自个儿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强劲而霸气。
语嫣随着他的行动习惯性地做出反应来,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坚硬的颈项,攀附着他,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很习以为常他的碰触,在他…个小动作下,她便会回以最自然的反应。
昊磊拉她在软垫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诚的膜拜着她甜蜜的娇躯,印下一个个火烙似的热吻,染得她遍身是艳丽的绯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睁着,雾气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让他沉溺其中。
“嫣儿,嫣儿——”他吟诵着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着圣歌一般。
语嫣扭动着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着他偾起的肩头肌,就像她正攀附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着阙伯勋,放任自己沉沦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诉着自己。
他的吻无所不在,细密的落在她粉嫩晕红的颊骨、眼睑、额头、鼻尖、蜻蜓点水地扫过潋艳的唇瓣,停留在她圆润而小巧的下巴。
在她热切的仰高颈项时,烫热的吻触碰着跳动激烈的大动脉,探得她的兴奋与热情,他所开拓发掘出的她,是从未展现在阙伯勋面前的,只属于他——上官昊磊所独享的。
他吻得她心痒难耐,她的…双小手从他衬衫拉出的下摆处溜进他的胸口,抚弄着他结实的胸口,撩戏着男性的乳头,引得上官昊磊倒抽…口气,自制的弦线绷紧过头弹飞断裂。
他双手如疾扑而下的鹰隼,…抓便满手都是她那对腴白的嫩乳,力道稍重的让语嫣款摆的胴体,扭转得更是引人遐想。
“嗯——嗯——”语嫣摩蹭的腿不停地碰到他此时热腾腾的男性雄风,那温度似要烫伤了她。
“是的,继续下去,我的小宝贝!”上官昊磊甚是亢奋于她施展出来的热情。
两人在兰花淡雅中带点狂野的香氛中,欲火壮烈地窜高万丈。
他的侵略是彻底的、剽悍的,他堆捧高她一对腴白蜜乳,让她盈满他火烫的掌心,那销魂的感受让他赞叹不巳。
低下头,他尝着其中一只乳首,舌尖撩拨着其如丝一般的触感,直到她在他的口中,收缩皱起坚硬地凸挺成结实的火红莓果。
他咂咂有声的吸吮着、舔弄着,惹得身下的佳人渴求的吟哦着,弓身向上更抵向他的口中,做着无言的要求。
“告诉我,嫣儿,你要我吗?从你可爱的小嘴里说出来。”上官昊磊突地停下口,灼亮的黑眸索讨着她的心甘情愿。
“我——我要你!”是野兰花的香味迷惑了她吗?还是发出她的真心肺腑,她不想去分辨了,她吐气如兰的轻声回答他。
在这个有如梦境般的空中花园里,她想,就让她再沉沦一次吧!
第八章
这场可预见会是两人之间最激情澎湃的欢爱,一开始就是惊涛骇浪的强烈。
上官昊磊在得到她颌首应允后,以狂野的法式热吻罩住了她,舌尖缠绕着舌尖,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品尝着,他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甜蜜的檀口,啜饮着她甘霖般的津液。
大手…秒钟也不肯闲着的抚摸她每一方细腻,他清楚苦他的目的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处桃花源地,那通往天堂的花径。
他的手滑人她微张的两腿之间,鼓噪着她更向他敞开,一个深潜,他窜进那花丛中的密缝里,勾勒着每一处瓣蕊,挑逗着那朵最敏感的核苞,执着的索讨着要她为他而盛开。
他用两根手指扭拧着、撩拨着,直至它越来越肿胀火红,调戏的速度不断加快。
一声尖细的嘤咛,自她娇喘的口中破碎的逸了出来。
上官昊磊得意的看到、并摩挲着不断从她小穴里涌出的滚烫爱液;藉着那透明的汁液,他让语嫣继第一次高潮后,又登上了那极致的快感好几次。
“这次换你来操纵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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