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我有话想私下跟你谈。”一个眼光在扫过语嫣便不再看她一眼的中年男子,严肃的对着上官昊磊颔首致意。
“反正我也想四处走走。”语嫣轻轻地挣脱了上官昊磊的手。
自从他们一踏进这间屋子以来,上官昊磊的手就从未有一刻离开她的身上、肩上、手臂上及小小的背上,有时只是轻轻地将她的柔荑握在他的大手里面。
语嫣从不曾注意到,上官昊磊带着热度的抚触,可以让她即使身处在这种众人虎视眈眈的境况里,也觉得十分安心。
直到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像掉进了海里,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她穿过一堆又一堆的人群,四处都是昂贵的香水、脂粉味,夸张的谈话内容及灿烂夺目的宝石光芒。
语嫣试着不跟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因而她只能直直地看着前方,不能朝下看,因为她不想让人家认为她很怯懦。
她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小的调酒吧,直觉地走了过去。
“嗨!美丽的小姐,你今晚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酒保年纪很轻,说话相看人的眼神却很历练。
“那不是我所愿的。”语嫣懊恼不已。
“别受到他们的影响,开心点!”他递送上一本目录,“点杯喜欢的调酒吧!”
语嫣接过手,欣然地翻开内页,向酒保要了一杯“爱雨兰冰茶”。
语嫣啜了口看起来像桔茶似的液体,利久酒和柠檬汁、可乐的甜味盖过了其中的苦涩味,尝起来舒畅可口,她又喝了几口。
离开酒吧,她走入一条没有通路的走廊,那里有一些人在交谈,他们同时回过头来看她,几个男人睑上净是兴味十足的表情,反观女人们眼中则净是鄙视意味,因为她的出现,抢走了原本注意力全在她们身上的男上们的目光。
她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她听见了女人们的嘲笑声,生气而困窘地,她大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酿。
再度向酒保要了一杯“爱尔兰冰茶”,语嫣继续走着,她步出大厅走到这座宅子的中庭去。
她喝完她所认为的“冰茶”,将酒杯放在大理石做成的喂鸟器上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嗅闻着山上夜晚独特的清香空气,她的自信也渐渐地回来了。在大厅里面一直闻着烟味相香水味,让她觉得那是在提醒她,她正待在一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而现在站在中庭,尽管四周围有高墙围绕着,她却觉得轻松多了。
在她右手边的阴影处,她听见了一声轻柔的、女性的呻吟声传出,语嫣眨眨眼想要看清楚,那名女性拿下面具,她认出那是以戏剧和拍广告出名的女演员刘蔷薇。
她正躺在一个衣着高尚,但已经老得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怀里。他们正在接吻,那个男人的手覆在她的乳房上,隔着她的礼服抚摸着她。
沉醉在激情中的两人没发现语嫣的存在,男的一把扯下她细细的礼服肩带,两只弹跳而出的白嫩热乳,在月光下莹白生辉、波光荡漾,语嫣闭上双眼不敢乱看。
“喔——你那儿好大、好粗——快,快给我——”
语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玉女形象的她所会说出的话。
“小荡娃儿,你下面一定全湿了吧?”老男人鄙夷的挤捏着她那对绵软蜜乳,口中淫秽说道。
“你自个儿来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她放浪大胆的挑逗言辞让语嫣蓦地涨红了小脸。
“我不只要摸摸看,我还要插插看呢!”他就地撩高她的裙摆,扯破那雪白的小亵裤。
“那还等什幺?”她娇笑吟哦地煽动他。
“呵,看我弄得你欲罢不能!”他解下裤头掏出阳具,翻转过她的身躯抵靠在一棵树干上,有如发情的公狗般,猛烈地冲撞进她抬高摆晃的圆臀之间,那个花蜜四溢的小穴儿里。
淫荡的交欢气味及粗喘声飘散在中庭里,女人暧昧的叫春浪啼,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在所难免地流进语嫣紧捣住的耳中。
就在她觉得她再也忍不住了,男人突然止住攻势,死搂住身下女子前后晃动的胸脯,他抖擞地将男性菁华全数泄进她吸附着他的阴道深处。
“蔷薇呀!你把我伺候得很快活,下一部八点档的女主角就是你了。”男人直起身来穿妥衣裤。
“张董,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蔷薇丝毫不在乎自己上身的裸裎及下身的凌乱,伸手摸索着他的胸前,红唇吻印着他的老脸。
“呵,呵,呵……”他满意的淫笑着。
这时刘蔷薇的视线越过他不高的肩膀,看到呆立在中庭的语嫣,她精光内敛的眼眸一眯。
“张董你先进去里面,等一下我再去跟你碰头。”她阴沉地紧盯着语嫣。
语嫣面对她敌视的愤恨有些无措,她不是故意要撞见他们的“好事”的呀!
那刘蔷薇称为张董的老男人神采奕奕的,…点也没注意到语嫣的存在,…路走进大厅里。
“‘神秘女郎’,今晚在这个舞会里的客人们都这幺称呼你。”刘蔷薇森冷的目光一瞬也不移地,往语嫣站立的地方走来,她脱下她被扯得支离破碎的蕾丝亵裤,将之丢向一旁的草丛里,拉起被拉下的礼服肩带遮住她那在走动间弹跳不已的两乳,笔直的走到语嫣的面前。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打扰你,而是——”语嫣的急于解释被刘蔷薇挥手打断。
“谁在乎那个,没用的老家伙,撑不到十分钟就早泄了。”她语气中净是轻蔑。
“你——”语嫣从未遇过这种的女性,话锋尖锐、毫个留情。
“你和上宫昊磊是什幺关系?你是他的新宠?不可能是女朋友吧!?”她绕着语嫣身子打转、嗅闻着,像在搜查着她身上是否沾染着上官昊磊的味道。
“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语嫣勉为其难地回答。
“朋友?哈,对上官昊磊而言,女人绝对下会是‘朋友’,她们只是玩伴、宠物、床上的发泄工具。”她剌耳的厉声高嚷。
“那与我无关!”语嫣慌乱的撇清,她的口气似乎很了解上宫昊磊,难道她也是他的床伴之一?席间还有多少女人跟他有过一腿?她的心莫名的涌上一股酸涩。
“不会太久的,上官昊磊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快得很。”焚红的瞳孔中,被遗弃的恨意让她火冒三丈。
语嫣的耳朵和脸颊愈来愈热,她对于自己所看见的觉得很困窘,对刘蔷薇带着强烈的敌视、指控和挑衅感到非常不自在,她的攻击仿佛是她将上官昊磊从她手中抢走似的。
“我吓到你了吗?”她假好心的问着,享受着语嫣眼中的惊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认为,有些现实的事情应该让你知道而已。”
“我该进去了。”
语嫣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苦恼,但是她的语调中的确泄露出了她的缺乏自信。对刘蔷蔽而言,这无异是发现了一个可以攻击她的弱点,这让她更愉快。
“我陪你一起进去。”她尾随着语嫣,瞪视着连背影都美得让人屏息的她。她身上完全没有一丝人工的香味,只有清新的自然馨香。
“不用了。”语嫣懊恼着她的紧追不舍,像猎人盯上他的猎物。
“一点也不麻烦。”蔷薇从经过侍者的盘子上攫下了两杯加冰块的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语嫣。
语嫣的头开始晕眩,她很快地喝完了杯中辛辣的琥珀色洒液,希望可以借着冰凉的液体,平抚她发烧的脑子,厘清她的思绪。
她在人群中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很不习惯在人群穿梭的模样,她在心中想着:刘蔷薇跟上宫昊磊是否曾睡在一起过?
刘蔷薇也在研究着语嫣蹒珊的步伐跟她迷蒙的双眼,她继续跟着她,打算在最多观众的地方彻底将她给打倒。
“等一下,”刘蔷蔽出手拦住她,“让我们谈一谈,你没有什幺理由从我的身边离开。”
语嫣想起她在舞会上喝了太多的香槟,所以她现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跟真正的感情,她看见刘蔷薇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所有在她们附近的女客全都聚集过来,准备要好好欣赏刘蔷薇如何来羞辱这名整晚吸引住在场所有男仕们注意力的“神秘女郎”。
“蔷蔽,我以为你够聪明!”森冷凛冽的声音有如冰刀般,劈开了这一群像秃鹰般围住语嫣的女人们,“没想到你这幺愚不可及。”
上官昊磊鬼魅般的身影似一尊巨人,威武壮硕地将语嫣护入他宽阔的怀里。
多种酒液混合着在她胃里翻来覆去,她喟然地倚向那支撑住她的昂藏身躯。
“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张丑态百出的嘴脸,否则你会发现你的演艺事业将宣告终止。”上官昊磊看也不看刘蔷薇那由白转青的脸色,搂住怀中娇软的人儿,他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休息…下。
他带着她登上二楼,四周的吵杂声浪退去,语嫣跟随着他,刚才所受的气让她胸口满是急待发泄的怨怼,而酒精的热度此刻正贯穿她全身,让她燥热不已。
甩开牵引着她的大手,她转身跑开,不确定在这座陌生的大宅子里,她该走去那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必须远离上官昊磊,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让她情绪高亢,她迫切地想找到发泄的管道,为了能够迅速地奔跑,语嫣将裙子拎高了些,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她转过一个回廊,回头带着笑容,看向正追上她的上官昊磊,就像她刚做完…件好笑的事情一般,在他快靠近时,轻快地用她的舌尖湿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又跑了起来。
“试试看来捉住我啊!”她得意地宣战。
上官昊磊不解着,刘蔷薇究竟对她说了些什幺,让她的行为如此开放而兴奋。
语嫣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他的呼吸喷拂上她的颈后时,她转动最近的一个门把,进入一间黑暗的房间,房里唯一的照明,是由落地窗外面所披泄进来的月光。
这像是一间闲置的房间,摆放的家具不多,她看见有一张单人床及圆几。
在她进到这间像是给仆役居住的小房间还下到五秒钟,上官昊磊就用力地将门踢开,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深入而激切地吻着她,她没有丝毫的反抗,酒精完全接管了她脑中的理智。
“我要你,现在!”她低喃着,她的头因兴奋与热情而不停地摆动着,“我现在就要你!就是现在!”她像个女王般地命令他。
她被转过身抵在她刚才进入的门板上,上官昊磊将她的脸捧在他的手中,他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深深地探进她的口内,而她热切的欢迎着他。
“磊——”她叫着,伸手探进上官昊磊光滑的丝质白色衬衫下面,抚摸那结实魁梧的胸肌。
“你喝醉了!”她口中浓烈的多种酒味解释了她行为的失常。
“你还在摩蹭些什幺?”她隔着布料亲吻着他的胸口,舌尖濡湿了他的衬衫。
“这真是疯狂!”上官昊磊怎幺也没想到,醺然的语嫣竟是…一此地豪放,他的热情因她的挑逗而失去控制地火速燃烧起来。
他将她更加紧抵在门上,衔住她快逼疯他的唇舌,舌头逗弄着她的,她的手指正压在他的肺部及肋骨上,他曾被触摸过下下百次,可从没有…双手像她这样,让他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欢愉和震荡。
“我需要你,磊——”她热情地低喃着。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搓挤着,在不耐烦中,他扯下她礼服的上身,雨团腴白椒孔蹦弹了出来,漾晃着莹白波涛。他用力抓住,感受她那丝缎般丰盈美丽的娇胴。
语嫣颤抖着,拱起她的背,让她的乳房更加坚挺地抵向上官昊磊热烫的掌心。
当上官昊磊的手松开她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像是在抱怨一般,但她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因为上官昊磊的嘴吮吻住她的…只乳尖,饥肠辘辘般地舔贪啃咬着。
她喜悦的娇吟着,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被忽视的另一只丰盈,她压住他的手揉弄捏握苦。
上官昊磊捏凸着那怒挺硬立的乳晕,轮流舔洗着两朵红艳艳的蓓蕾,得到她鼓励的喊叫、激情的扭动,他口中的力道不免更加重几分。
他反手留下她自己的手停在…只需要照顾的雪乳上,大手撩高她的裙子,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的大腿内侧,更往上的抚压着她女性最私密的一处。
无法控制的激情感受,让语嫣忘形的惊喘呻吟,当他有力的指找到她欲望难忍的花苞,再以无比的技巧刺激着她时,她的头情不自禁地住后仰。
上官昊磊火热的唇舌,湿热地抵着她喉咙及大动脉跳动处,大手粗暴的扯裂她礼服下仅着的蕾丝内裤,满足的潜入她温暖湿润的蜜谷里,揉捻拉扯着前端那鼓胀的小核儿,乐得听见佳人更大声的吟哦。
“这真是太疯狂了!”他低语着,颊骨贴挤着语嫣的乳沟,鼻尖闻着她自然的体香。
语嫣此刻就像上官昊磊一样兴奋,或许比他更兴奋,她体内的疼痛压迫着她,猛烈地灼烧着她,她握住他搔乱着她下体的手臂,跟随者他的掏探扭动着圆臀。
“你会将我折磨到死的,但我还是要你。”
她听见上官昊磊强忍的低咆,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以及他对她的饥渴。
裙摆向上翻飞之际,他在她的面前跪下,她吟呻着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幺事。
而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面将她拉向他时,语嫣昏眩地随着他摆弄;他的吻如烙铁般落在她最柔嫩的私处时,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的舌舔吮着那布满最细密神经的花核时,她恍若被闪电劈中似,狂野的扭腰摆臀,却怎幺也离不开他的嘴。
“啊——那里——那里不要呀!”她震荡的魂飞魄散。
他突然离开她,“张开,为我张开你的腿儿。”他监督着她,在语嫣听话且乐意的再张大时,他抬高她的右腿,让她的大腿放在他的肩上,后脚跟抵着他的背。
他的唇口猛鸷地吮吻住她的花间蜜谷,舌尖撩拨拍击着已然胀红的花核。
“喔——”她惊喘着。
虽对于他的再次进击有过心理准备,但太过猛烈的欢快还是让她承受不了的差点腿软了下来霎时,一阵阵有力的、扭紧的收缩让她渐渐地达到最高峰的狂喜。
“啊——够了——真的,够了——”语嫣晕眩于那如惊涛骇浪般袭来的高潮,一再拍打着她已脆弱至极的神经中枢。
然后,当她正盘旋于那期待已久的最高峰时,上官昊磊从她的腿间移开,重新站了起来。
“怎幺了?为什幺停下来?”语嫣结巴地问道,伸出手抓住上官昊磊外套的领子,紧紧地抓牢,兴奋地想要他再继续下去。
上官昊磊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灿烂光芒,因激情而显得狂乱,没有给语嫣任何解释,他只是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再次将她推挤在门板上。
他靠向她,当他的手再次拉高她的裙子,她感觉到他释放出他身下激昂勃起的男性,炽热地顶着她。
“是的,磊!是的!”语嫣大叫着,她的手臂紧圈住他的颈项,抬起右脚伸到他的背后攀附住他。
“继续下去。”上官昊磊低喃着,对她下意识地左右扭动她的臀部,力表欢迎。
在她停止扭动时,他灼热硬硕的前端正抵在她湿润滑腻的入口。
…次令人窒息的挺进,他插入她的最深处,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密封、毫无空隙地包裹住他。
“是的,用你的热情包容我、圈牢我。”上官昊磊嘶哑地吼着。
而当他开始在语嫣一缩一放的内部冲剌时,他听见她低泣的呻吟在他的耳边响起。
她颤抖着,更加紧抱住他,快感不断地随着他的抽插高筑,当颤凓般的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时,那是近乎痛苦的愉悦。
上官昊磊仍忘情地深埋在她体内,持续加速地在她甜蜜甬道内狂暴的冲剌着,一再地将她撞向背后结实光滑的门板上。
她的小穴儿面对他激烈的进出抽动,蜜津不断地满溢出来,潺潺水声不断。
“噢!你为我湿透了!”他的手紧紧地抓握住她的臀部,男性不断胀大,猛烈地…再戳入她。
她感觉到在他胸膛里的心跳,跟她的心跳如此接近,几乎是连结在一起了。
他的指尖再度攫住他们结合处前端的硬核儿时,语嫣再也承受不住地收缩痉挛,抽紧的肌肉强力的裹紧他的利刃,几个来回重击戳剌,一声低沉而充满欲望的呻吟逸出他的口中,他炽热的菁华狂涌地喷射进她的子宫里……
第五章
上官昊磊放松地靠在语嫣身上,大口地喘气,包藏在昂贵衣服下面的身体不断地冒出汗来,在他的一生里,从未对任何…个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他的身体也不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高潮。
他开心地笑了,然后轻轻地吻着她。
语嫣被酒精释放的情绪,放任着她热络的响应他的舌尖,追逐着他缠绕。
上官昊磊万般艰难地离开她几步,整理着她凌乱的衣着,而语嫣却只想拉回他的吻、他的抚触,“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道,带领着语嫣走到走廊上,“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还有你——快一点——再一次。”
语嫣醉意醺然,咯咯笑个下停:“你真是贪心。”
“是你鼓舞了我的反应。”他实在没想到,酒精会在她身上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看来他得常常灌她喝酒,他邪恶的决定着两人回到上官昊磊的住处,脱下凌乱的衣衫,另一场更狂野的激情继续延烧。
上官昊磊抱起慵懒迷醉的语嫣进入浴室,让她坐在洗脸台上,他不间断的热吻让语嫣毫无招架之力。
“我要帮你洗澡,里里外外都要洗得干干净净!”他邪气的宣告着,拉着莲蓬头扭开强劲的水花。
“洗澡!我喜欢洗澡——”语嫣笑得花枝乱颤,酒精让她平常隐藏的性格完全展露出来,她春情荡漾的吟喃着。
他挤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精,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轻颤的两乳上,搓揉出柔细的白色泡沫,修长的指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儿,在语嫣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手背时,他将进行中的工作反手交给她自己,按住她的柔荑去抚慰她那对胀大的滢白蜜孔。
语嫣下意识的握紧自己滑嫩的椒乳,食指及拇指夹住尖端拉扯旋转着,快感一波又…波地扑打着她,让她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
上官昊磊双手滑过她修长圆滑的大腿、小腿直至脚趾尖,然后他扯开她无力垂下的两膝,挤身其中。
接着让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精的手掌探进花间谷地,滑向那层层瓣蕊,来回搓揉着,洁白的泡沫助长了他的放肆。
他摸向前端的花核,拨弄再拨弄,每当身下的人儿快冲上顶点时,他就坏心的停下动作,如此反反复覆地直到语嫣娇声抗议,他才一个重弹,让她掉进高潮的漩涡里,抽搐痉挛。
他只让她喘一口气,莲蓬头的水花就浇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娇艳的花儿般,他细心的冲刷着如红玉般的乳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双手捂住两朵蓓蕾。
上官昊磊转移阵地,将水花冲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带,冲向她完全敞开在他面前的花丛,强劲的水流冲击着楚楚可怜的花瓣,顽劣的刺激着充血的小核儿,造成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乱的至乐,一阵强过一阵。
她扭身摆臀,怎幺也躲不开他的攻势,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在黑色的体毛上,勾人魂魄。
他拉下她的手牵向她柔嫩的腿间,带领着她的指去认识自己情欲勃发的花心蜜穴儿。
语嫣意识迷离地抚摸着自己从未探究过的湿热滑腻,那肿胀的花核、颤动的瓣叶。
上官昊磊故意地拗着她自个儿的中指,戳进她紧小软烫的信道里,在她呼喊时再加入食指,等她自己开始慢慢抽插时他退开了点,欣赏着她自个儿抚慰自个儿的媚态。
“啊——啊——啊——”语嫣尖叫媚吟的冲过那狂喜的临界点,感觉到自己似被烈焰焚烧殆尽。
上宫昊磊丢开莲蓬头,抬起她的大腿让她盘住他的腰,粗壮的男性如箭矢般,射进她仍抽紧痉挛的花径里,猛烈地冲撞起来,在她夹击得他男性战败的爆发时,上官昊磊在她的吸放中射出他的高潮。
事后两人力竭的瘫软在柔软的床铺上沉沉睡去,交缠的肢体像麻花卷似的。
阳光刺目的透过紧闭的眼睑,投至水晶体上。
语嫣头昏脑胀的欲伸展四肢,但力气像完全用尽似地,动也动不了、她在哪里?视线所及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黑色的丝缎被单、床罩,一个粗犷的男性胸膛,一只横放在她腰部的手臂,而她是完全的赤裸,语嫣吓一跳的翻身滚下床被单随着她的移动裹住了腴白雪肌,却让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上官昊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早安,我的睡美人,你的真特别。”其实他早醒了,只是懒得起来,干脆搂着她细嫩的恫体,慢慢回味着昨晚的狂热。
“我怎幺会在这儿?”语嫣羞赧的掉开视线,不敢看向他颀长壮硕的赤身裸体。
“你不记得了吗?那些美好的感觉,狂野的交欢。噢!小嫣儿,我从不知追你有如此疯狂的一面,我可是全力以赴才能和你打成平手。”上官昊磊言辞露骨的挑逗着她。
“我动手打你了吗?”她最后的记忆是,刘蔷薇的挑衅及饮酒过量的昏眩。
“不,是我们连续来了好几次的‘妖精打架’。”他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伸展身躯。
一幕又一幕的激情从她眼前闪过,她捂住小脸,鸵鸟心态的躲避他兴味十足的审视,她居然如此淫荡地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不回来床上再睡一会儿吗?我想你一定被我给累坏了。”他好心的建议着。
“不——”语嫣转头搜寻她的衣服,发现它们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她勉强撑起虚软的双腿,拿起衣服,背着他快速的穿上,她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了。
语嫣不敢置信她酒后的行为会是如此淫荡、不知羞耻、堕落的。
真不该乱喝酒的!
“别那幺急着走嘛!要下要再来一次?我的精神很好,看要怎幺玩都随你。”上官昊磊可恶的再加上一句。
她不发一语,拿起皮包,冲出上官昊磊的家门。
头顶上日正当中,显示此刻已是午时,语嫣冲回家里,她一想到那些激情的片断,就不能自已的悸动着。
一个晚上连续不断、狂烈放纵的做爱,她简直相荡妇没啥两样。
她强烈的自责着,感觉自己淫秽得越来越配下上阙伯勋了,虽说她是为了他才委身于上官昊磊的,可酒醉失态就是她的不应该。
突来的电话铃声吓了她一大跳,她犹豫了十秒钟,才怯怯地接起。
“喂,语嫣,你可真能睡,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没听见吗?”阙伯勋开玩笑的问着。
“你有打电话来?”语嫣心虚的握紧电话筒。
“是啊!从八点到现在一共打了五通,你是在睡觉,还是出门去了?”语嫣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又在运动了吗?
“我——我昨晚看看得太晚了,所以才会没听见电话声响。”她的视线飘过电视机旁的放影机,愧疚地对阙伯勋撒谎。
“哦!有什幺新片吗?”是她听错了吗?她好象听见一声细微的轻喘。
“是你不爱看的文艺片。”语嫣再认真地听着,没有!是她听错了吧!?
“你有事找我吗?”她紧张地问。
“喔!我原本想说今天是星期日,想找你一块出去走走,不过现在都过午后了——”
阙伯勋可惜的口吻让语嫣更是惭愧。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好吗?”她想见他,就算不能向他诉说她的委屈,见个面也好。
“呃,我现在在客户这儿,可能还得谈上一会儿。”阙伯勋急躁地说道:“我们再约时间碰面好了。”
“今天不行了吗?”她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我还约了其它客户。”阙伯勋软言软语地哄着她:“明晚吧!明晚一块吃饭好了。”
“可是星期一晚上我有插花课程,你忘了吗?”语嫣落寞地看着墙上月历的记事。
阙伯勋赶紧改口:“那后天晚上好下好?”
“嗯——”语嫣气短的退让…步,谁叫她睡到中午才醒来,错过伯勋早晨的邀约。
“你还好吧?没什幺精神,没睡饱是吧?再去补眠好了。”他忙着打算收线。
“那后天晚上七点在‘荷园’见。”荷园是阙伯勋最爱去的餐馆。
“好,就七点。”阙伯勋在语嫣没看见的电话另一头,手忙脚乱的推开拉扯着他裤子的纤纤素手,那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手。
“那再见了。”阙伯勋口气微急地喊道。
“再见。”语嫣听见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她叹息的放下话筒,这样的日子还得过多久呢?上官昊磊一通电话她就得随传随到,反观阙伯勋打来的电话她却一再的错过,是她敏感多想了吗?总觉得和未婚夫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另…边放下话筒的阙伯勋,则是被一具白嫩雪肤的胴体给扑倒在一张大床上。
“约了客户谈事情?你要和我聊些什幺呢?勋——”软哝的声调,莺语般的酥人心胸“谈什幺?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在床上除了聊你爱我、我爱你之外,不就是聊聊看你喜欢怎幺做爱?”阙伯勋毛手毛脚地在赤裸裸的娇艳女体上游移着。
“哎哟!打从我们第…次认识,到现在也有两、三年了,哪一回见面不是你想做,才会想到来找我的。”小手抱怨地拧了阙伯勋的臀部一把。
“我说红绡,从什幺时候开始,你也学会闹脾气了?”他一点比不将她下疼不痒的揉捏放在眼里,反倒有些兴奋起来“哼,在我的床上还打电话给你那个小未婚妻!”红绡心生不悦的转过头去。跟着阙伯勋的时间说长不长,但对女人而言,两、三年等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
“你气的是这个呀?”阙伯勋揉上她白波浪荡的细瓷蜜乳。
“难不成还有别的吗?”她娇喘一声,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那你就别白费力气了,留着待会儿再用在另一个该使力的地方吧!比如说这儿——”他臀部一顶,硬杆儿似的男性,撞上了她两腿之间的柔嫩地带。
“你别想用这个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红绡呻吟的娇嗔着。
“她对我还有点用途,所以现下还不能跟她撕破脸,等我还清了银行的借款,就跟她一拍两散。”阙伯勋冷酷无情的说出他的真正用意。
“你是说——”她不解地蹙眉,心中又惊又喜。
穆红绡,阙伯勋背着语嫣另外结交的女朋友,两人相识在三年前的一个晚宴酒会上,酒会是阙伯勋为了与股东筹组贸易公司而在丽晶酒店所举办的。
那天晚上语嫣刚好重感冒没有到场,而红绡则是陪着一个赞助厂商前来,稍后却因那人有事先离开,而被独自一人丢在酒会上,正当她意兴阑珊的也想离去时,遇见了薄醺的阙伯勋。
两个单独的男女原本只是随意聊聊而巳,但香槟一杯接一杯的下肚,雨人是越聊越起劲。说香槟是催情酒,一点也没错,喝到最后,两人竟“聊到”酒会楼上房间的床上去了。
被男伴撇下的穆红绡心酸的对阙伯勋大吐苦水,而一直得不到语嫣上床许可证的阙伯勋则是有些欲火难耐的焦躁;雨人在香槟的助长之下,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天清晨酒醒之后,雨人并不后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断断续续的保持着联络,较为频繁的来往则是最近才有的,从阙伯勋说那一天是他和未婚妻的相恋五周年纪念日开始的吧!
她是知道他有个已订婚的未婚妻的,可是,私心底,她还是抱着…点希冀。
人不是没感情的,红绡在被男伴抛弃之后,对阙伯勋就更加依恋了。两、三个年头下来,她一直只为阙伯勋张开她的大腿,她再也放下开阙伯勋了。
她一直不敢对他做太多的要求,怕会惹他不快地拂袖而去。
可是,近来她的心一直骚动难耐,因为她很可能怀孕了,她还未上医院确定,不过八九不离十。她欲言又止,不敢面对阙伯勋可能会有的反应,她是如此的爱他呀!
“我的意思是说,透过她的关系,有一家银行终于肯融资给我了,不过,在借款还未偿清之前,我不能跟她提分手或取消婚约。”阙伯勋净挑对他有利的话说。
其实他对语嫣的情意,早就因为认识了红绾而渐渐消退,偏偏公司周转不灵时,刚巧让他遇见了大学时代的同窗上官昊磊,如今他身分所代表的利益,让他想起大学时上官昊磊一直对语嫣相当有好感,所以他才大胆的赌上一赌,利用语嫣去换得上宫昊磊所拥有的银行的融资。
果不其然,他安排让语嫣进他住的房间,过了三天,他的核贷通知就下来了。
“你为了我要和她解除婚约?”红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有如得到天下至宝,狂喜得让她握紧他的手臂,她的祈求应验了!
“是啊!看我有多爱你。”低下头来,他索取着她的吮吻。
“永远都别离开我!”她霸气地要求。
“不会的,我永远部不会离开你的,我可爱的红绾。”阙伯勋温柔的响应。
在语嫣那儿得不到的需要,他要在红绡的身上得到补偿,激情的欲望、煽动人心的男女欢爱,红绡有着语嫣所欠缺的一切,所以他才决定背叛语嫣。
只是偶尔在冲上激扬的高潮时,会把红绡的面容想成语嫣姣美的睑孔。
其实红绡和语嫣的容貌是完全不同的。
红绡就如同她的名字…样,美得像…绢艳丽的丝织,狂野的气质让人…眼就会注意到她。
而语嫣的美则像是轻轻细语般的银铃巧笑,柔媚的水漾,令人想深究她的内涵是否一如她的名。
第六章
语嫣和阙伯勋的晚餐之约,整整延后了一小时。
两人迟到的原因部是睡过头了。
语嫣是被上官昊磊下午的激情纠缠,给累得瘫睡在他柔软的大床上。
阙伯勋则是因为和红绡运动过度,而酣睡得爬不起身。
等他们赶到荷园时,用餐的人潮已经走了大半,否则依平常吃饭的时间,荷园可是一位难求的。
“伯勋,你饿坏了吧?先点些你爱吃的菜吧!”语嫣征询着他的意思。
“好啊!那就先来个卤牛腱、菱角烧肉、豆酥百合、溜鸡片、蒜茸蒸虾、茄汁炸鲢鱼、梨山高丽菜快炒,汤的话就豆腐饺子吧!”阙伯勋顺口点了好几样菜。
“伯勋,叫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平常他们两个人吃四菜一汤就吃不完了,语嫣有些讶异伯勋今晚的食量竟如此之大。
“呃,从中午就饿到现在,我几乎可以吃下…头牛了。”他胡乱瞎掰,其实是下午的床上运动累坏了他,“忙公司的事吗?再怎么没空,吃饭的时间还是得腾出来。”语嫣关心的说。
“事情一忙就忘了要吃饭了嘛!”
等伯勋解决了全部的食物,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一个响嗝,他才抬起头正眼看向语嫣。“有没有吃饱?要不要再叫什么来吃?”他看了眼三三两两的剩菜剩汤,随意找了个话题。
“不用了,我吃饱了。”语嫣摇摇头。
“最近好吗?花店忙不忙?”阙伯勋开口打断两人之间的沉默。
“呃,我很好,花店的生意虽然有些忙,倒还应付得了。”语嫣报告式的回答着。
“呃,公司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我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吃饭,很抱歉。”阙伯勋解释着对她的疏离。
“没有关系。”她也很忙,忙着花店的工作,更忙着应付上官昊磊的传唤。
“那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说?我工作还没做完。”言下之意,就是饭已经吃完了,两人可以就地解散、各自离开了。
“你还没忙完呀?”语嫣不知该说失望还是庆幸。两人那么多天不见了,碰面就只为了吃饭?
“嗯,有些货赶着装柜。”下午因红绡的耽搁而没完成的工作,只好晚上赶一赶了。
“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语嫣真希望自己不是只能被动地等他有空和她约会,却对他的事业一点忙也帮不上。
“呃,不用了,我都联络得差不多了,只剩报关的部分,但报关你又不懂。”公司报关的工作,他一向交托给在报关行工作的红绡处理,选修综合商业的她,在国际贸易和经济学上的知识帮了他不少忙。
“对不起,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这时语嫣就很后悔,大学时干嘛去念中国文学?
“别在意,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是帮我的忙了。”阙伯勋频频看着时间,仿佛急着离去似的。
“伯勋,我想问一下,你——那个银行贷款要多久才能还清?”语嫣忍不住问出她一直很挂念的事。
只要钱一天没清偿,她就得…直受制于上官昊磊。
若是能早日把钱给还清,她就可以不必再理会上官昊磊,更不必当他的“传呼情妇”了。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阙伯勋紧张地问道。
“呃,我只是临时想到,随口问问罢了。”语嫣心中一急,差点咬到自个儿的舌尖。
“喔,那一仟万的借款可能还得过一阵子才能还清。”他狐疑地看着语嫣。仔细端详着,阙伯勋才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
语嫣原本就是美丽动人的,不过此刻的她,清灵灵的气质中似乎多了一份妩媚,肌肤比以前更光滑,她换保养品了吗?不大对,她的艳丽是浑然天成的,不是以人工方式成就的,有点像红绡在每次欢爱过后,泛起的瑰丽嫣红。
他大胆猜测着,她和上官昊磊自从上一次在饭店见过面之后,一定还有联络。
“你最近有再遇见上官昊磊吗?”阙伯勋试探着她的反应。
“没、没有呀!他跟我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会碰得上面呢?”语嫣真后悔问他问题。
阙伯勋的反问让她心惊胆跳,他是否看出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说得也是。”语嫣太不会说谎了,她游移的视线透露出她的心虚。
原本他的计划是让她陪侍上官昊磊一次以换取融资的许可,可看来上官昊磊对语嫣相当的着迷,他得好好想想,从这一点他能再捞到什么好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可以回家吗?”他拿起帐单率先起身。
“可以,我搭计程车。”语嫣有些失望,这是他第一次在约会后没有送她回家,如果今晚的用餐算是约会的话。
“那有事我们再联络了。”阙伯勋走在她身旁。
“嗯,别再忙得忘了吃饭。”她仍关心的叮咛着。
“再见。”才走出大门他就立刻转身离开,留下伫立在他身后望着他背影的她。
语嫣对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挥手再见。
是她多心了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其中,她的关心传达不到他的心中,而她也感受不到他对她是否仍像以往的用心一切的一切似乎从相识五周年纪念日的那一晚开始,两人就像两条越行越远的平行线,两人各忙各的,伯勋忙的是他的事业,但她所做所为皆是为了成就他的事业。
一想起那个可恨的男子,她就全身颤科了起来,下午他居然说他爱着她,可是她是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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