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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作品:云舞月扬 (全本)|作者:天外飞星|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54:36|下载:云舞月扬 (全本)TXT下载
  去了辽境。那些马帮私商们知不知道他们神秘的首领其实全程一直都跟他们在一起,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后来,便是那场无情的杀戮,显然是折家的一次灭口行动。

  对此,他一直心怀疑问。

  折月茹若真是红娘子,那折家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当时的那次屠杀作何解释?

  红娘子的背后真的是折家扶植吗?

  他曾无数次回忆当时的情景,按照当时的情况,若是折月茹知情,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是她明显是在战斗开始前临时被人强行带走的,显然她事先也不知道那次灭口行动。

  或者说,当时的红娘子另有其人?还是说折家是折家,折月茹是折月茹?

  还是说,这是折家的一次内部清理门户的行动?

  可能性很多。

  他认为最可能的情况是,折月茹的红娘子身份,只是她的个人行为。或许她当是还不是红娘子,但是可能是组织内重要人物。折家宗族对此有所察觉,但是因为能给自己带来利益,所以装作不知道,一直持默许态度。直到三年前梁从政赶赴河东,事情有败露的危险,而折月茹的行为越发招摇无忌,或者手底下的人有了不稳的迹象,总之不管什麽原因,令家族感到了威胁,所以决定结束折月茹的“绿林游戏”,才有了那次灭口行动。

  而折月茹对此肯定是不满的,此后肯定还在活动,只不过转入了地下。只看她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明确表示了她和她的家族不是一条心。

  这是韩月的设想。当时和他一起脱险的还有宋江,却不知他如何想?宋江是典型的江湖人,被官府背叛过一次,难道还会真的再相信折月茹?当然除了那次的他们两个幸存之外,其余人都死了,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那是折家下的手,还以为是辽军越境打草谷。

  也许就因为如此,折月茹才能继续作老大。否则给人知道是她的家族背叛了绿林,自然会把她当做罪魁祸首,谁还会相信她?

  唯一知道真相的自己和宋江都没有说。

  自己只是觉得这并非折月茹的本意,所以才保持沉默。但是宋江……

  他突然发觉,自己认识宋江到现在三年了,平日里称兄道弟,但是却没有和唐云见面时的那种感觉,他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宋江这个人……

  “如此说,李贵死了?”眼见只有韩月一人回来,折月茹的脸色丝毫没有改变,就像死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据逃出来的孩儿们说,乃是死在何灌箭下。”

  “可救出孙二娘?”

  “虽救出,然负伤太重,死在半路,被我埋了。”

  “她有无甚话说?”

  “不曾。”韩月当然不会说真话。

  折月茹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叹道:“孙二娘也算是绿林中的豪杰,可惜呀。虽是绿林同道,却救她不得。”

  “弥勒教乃是邪教,与我等绿林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与这等人扯上关系,似乎弊大于利。”

  “你以前识得孙二娘麽?”

  “不曾。”韩月心中一紧。

  “你如何得知孙二娘乃是弥勒教中人?”

  “苏延福之名,江湖皆知。孙二娘以前是跟他混的,自然脱不了干系。”

  “当年苏延福河东失风被擒,这孙二娘竟然漏网,据说是被打草谷的辽兵捉了去。后来不知何故,竟然出现在汴京,做了勾栏的东家。辽人掠获人口,从来都是充做奴隶,难有逃回者。孙二娘如何回的大宋?这中间,颇有蹊跷处。我怀疑她被擒后,做了辽人的奸细,才得以脱身,回来倒反我大宋。”

  韩月出了一身冷汗,这折月茹果然非同凡响,说出来的情报非常准确。就是不知道她是否知晓当年那打草谷的辽兵便是自己。

  “那时我只是怀疑,看她在汴京逍遥快活,花钱如流水,便暗中查她钱从何来,却查不到。后来我又故意放出风来,要查一个大名府卢富商的底细,因此人也暗中和辽国奸细有联系,看这孙二娘如何反应,结果她却未曾保留,这却令我犹豫了。再后来她离开汴京,在长安府做下惊天大案,劫夺官兵纲运,又去浊轮川一带,才知此人必定是做了汉奸,因为浊轮川靠近辽境,必是想逃跑。”

  韩月真个越听越惊心,没想到孙二娘一直都处在对方监视之下。自己在汴京出入勾栏,大概也是被人看得清楚,只不过被当作了普通的嫖客才被忽略。

  “也是老天有眼,她在浊轮川被官兵突袭,才奸谋未得逞。”

  “既如此,又何必救她?”

  “我等绿林,虽和官府作对。然自家终是汉人,汉奸可是做不得的!我救她,却是为的绿林同道的义气,希望她迷途知返。还有,那批纲运关系重大,却不知被她藏在何处,原是想好生问问她,却不料命中有此一劫。”

  “都是小的无能。”

  “这不怪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既然作了汉奸,早晚不得好死!只不过这一天来得早了些罢了。”

  韩月垂首侍立,不敢吭声。

  谁知折月茹缓了缓,看似漫不经心突然问道:“你去过汴京吗?”

  韩月的头皮突然发麻,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已经暴露了!她问这是什麽意思?但是心念电转之下,从容答道:“那时小的初涉江湖,确实

  去过汴京。”

  “可曾得罪过人?”

  “那都是从前的恩怨了。”韩月含糊其辞,用了句万能回答。

  “我得到消息,江湖上有几个汴京来人正在到处找你,据说乃是梁从政的手下。你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麽事吧?”折月茹的眼神深处有某

  种逼人的东西。

  汴京来人!韩月的心怦怦直跳,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词儿。

  “不知如何,他们缀上了你新结交的那个朋友唐云,他从渭州一路前来,可是来寻你?”

  “小的确与唐云约定,在此碰面。”

  “那三个人当中,有个是太监。还有一男一女,我看是唐云漏了嘴风,这些人便是顺藤摸瓜寻你的。你如何得罪过太监?”

  “都是些陈年旧怨罢了。自小的拜在门下之后,从未背着当家的做过任何私事,小的愿立毒誓!”韩月说着便立了个极毒的毒誓。

  “我如何信不过你?”折月茹微笑着,“凡是我以真身示之的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人。”

  韩月在心中咒骂,刚才问答,无一不带着试探,若真信任,岂会如此?

  “你当如何?”

  “小的不愿连累旁人。”

  “便知你会如此说,你去吧,待解决了你的恩怨之后,再回山门不迟。”

  “谢当家的!”……

  (分隔线)

  客栈内,苏湖眉目传情,看着面前的男人,清楚地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情欲兴趣。

  以她擅长的方术来说,是经历过不少男人的,故此对于男人的经验非常丰富。这个男人当是那种有自制力的人,并非色中饿鬼,只是长时间没有女人在身边,显得有些饥渴了。而且此时他没有什么警惕性,才会被自己成功勾引上。

  正常男人,罕有不好色的。由此可知,男人的弱点,永远是女人。此乃天授,非人力所能改变。

  这个男人,要说相貌也是英俊富有魅力的,对女人的吸引力应该不小,若是换个场合,自己与他结上一段露水姻缘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可惜,现在却要出手对付他。就像那个叫韩月的年轻道士一样,也是同样的对女人有种迷人的魅力,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刘妃冒着灭族的危险臣服于和他通奸的禁断快感之中。

  作为刘妃的心腹,她自然知道韩月和刘妃的每一次偷情是何等的纵情恣意酣畅淋漓。那就像一种上瘾的病症,沉迷进去就难以自拔。

  若非韩月突然消失令刘妃醒悟到灭顶的危险迫近,只怕她还沉迷其中。

  而自己对于那个韩月,说没动过心就是假的。自己有时在做梦时也有过绮丽的春梦。每当韩月悄悄入宫来会刘妃,自己也会幻想一些,甚至有时会春潮泛滥不能自己。说真的,像韩月那样的小白脸,是女人都会喜欢,但是自己现在却也不得不对付他。

  因为自己也有自己身负的使命,不是为了那些丑恶的宫廷污秽,而是为了这个国家。

  她不会忘记当初自己入宫的原因,自己在这宫廷之内担负着的使命。自己的身世,以及那南海之外,天涯海角。

  不过想起韩月,苏湖却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有着韩月的影子。两个人虽然都很英俊,但是面貌其实不同。那种难以言喻的神似感觉,真的搞不清楚原因。随便看也不知是一个人,但是就是觉得哪里相像,却形容不出来。

  当真是怪事,不过也没差了。

  自己苦练的“针术”,还没有对付不了的人。这是流传于巴蜀靠近大理洞蛮之地的一种秘技,名不显于中原绿林,到目前为止,自己使用此术对付过十九个人,一直无往不利。面前这男人,也不会例外!

  “若施主方便的话,贫道便晚些过房一叙。”苏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的透出一丝挑逗暗示

  “好说好说,某家在丁字四房恭候。”唐云抱拳,目送道姑离开。

  这道姑好生明艳秀美,眉目含春,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荡意,偏又一身道袍,端庄不可侵犯,着实让人心动。

  这个女道士,也是江湖人?

  不过看她的动作,却像是练过武的。坐他面前,颇有功架,

  绿林中有句话,僧道妇孺,必有外科手段。这样一个女人敢在江湖上行走,便是武功再高,也强不过男人,所以必有所持。而看她的样子,竟然还隐隐带着勾引挑逗之意,莫非是下五门倒采花的女淫贼?

  江湖上的女淫贼他是知道的,江湖儿女不拘礼节,蔑视伦常,看中自己喜欢的便要得到,男人女人都一样。凡是他认识的江湖女侠,全都对于贞洁看的极淡,和男人上床乃是家常便饭,根本不算什么。如孙二娘,一生有过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几十个。现在和你欢好,下一刻便可能立刻翻脸动刀。

  以前他只听说过这样的品种,今天是头一次见。

  这女观以求帮为名接近自己,说是没钱买度牒,想求江湖同道来个江湖救急。只看她言语中无不暗示挑逗之意,说明是不惜自己的身体了。莫非自己今天走桃花运。看她那表情,只要勾勾手指,便要立刻投怀送抱了。

  唐云自问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信心的,不说冒比子都潘安,至少比这世上大多数男人都要英俊了。难道这女人看上自己了?很有可能,自己也是不少时间没找女人发泄了。唐云想着想着,便有点想入非非,面上显出色授予魂的神态。

  门外远处,斜对面脚店内。

  童贯偷窥着,看着对面客栈内两人说说笑笑,一会竟变得亲密无间。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但是看那点子垂涎三尺的色鬼表情便知美人计进展顺利。

  这女人果然对男人有一套,说勾引上就勾引上。天下男人的弱点当真都是一般无二的。

  只望今晚能擒下这厮,搞清楚韩月的下落,彻底结束此事。在外漂泊这三年,当真是怀念汴京的锦绣繁华。

  夜晚,唐云所在上房。

  门扉轻响,一阵香风伴随倩影飘然而入。苏湖依旧是一身道袍,然而宽大的袍服之下,似乎隐隐透着胴体的诱人曲线和白生生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只及罗袜云鞋。那空荡荡的道袍似乎在呼唤男人去探索里面的秘密。

  这娘们不会下面什么都没穿吧?

  唐云眯缝着眼睛,目光贪婪的品尝女人的全身。道袍之下那若隐若现的赤裸胴体,足以令男人血脉贲张。

  他随手便将一条蒜头金放在桌上。

  江湖求帮不是什么新鲜事,谁没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套套关系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江湖人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这女道士既然以求帮为名接近自己,不如就顺水推舟,甭管她是不是真的没钱买度牒,自己先占了便宜再说。

  “施主乐善好施,贫道谢过。”苏湖稽首施礼,却不急着拿。

  “师姐何出此言,区区小事而已,同为江湖中人,何必多礼。”唐云故意不动。

  “施主大恩,不知贫道该如何答谢……”苏湖腻声娇吟,身形一晃,大胆火辣直入唐云的怀中,竟坐在了唐云的大腿上,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性感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脸,求欢之意再明显不过。

  唐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异香,还有隔着衣服感受她胴体的扭动,双手环着她的腰和大腿,真的感到道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腊月里如此冷的天,她竟然穿得如此单薄。

  如此直接,惊喜莫名。这女人不是天生淫荡,就是别有目的。

  但是唐云此刻只觉得腹内欲火狂生,女人的翘臀巧妙的挤压扭动自己的小腹,迅速让下面硬了起来,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色欲。而且意识也有些混乱,满脑子只是想着和女人交媾欢好,尽情发泄情欲。

  唐云一咬舌尖,同时一把将她推到在榻上,喘着粗气说道:“来吧……”说着一把将她的袍子从下面撩了起来,却见下面当真是一丝不挂。苏湖呻吟着扭动,暗合某种奇异韵律,两条美腿交缠扭动,幻化出种种最能挑起男人最原始野性的姿态。黑森森的柔软阴毛,暗红的肉唇,白生生的大腿,还有股母兽发情的性骚味。

  唐云只觉得下面胀硬的难受,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裤子,粗硬的阳具直挺挺的昂勃着,他一把将女人扑在身下,好像只趴在女人身上的大蛤蟆,身子猛地一耸,直接入了女人的体内。

  苏湖被男人压的动弹不得,只觉得一条粗大的硬肉破体而入,直接将自己下面塞满了。然后男人的小腹开始顶自己的裆部和屁股,一下比一下大力,那条大肉也在自己体内搅动抽插,阵阵火热快感顿时如海潮般传遍全身,她倒没想过男人会这么猛,搞得自己这么爽,才几下竟让自己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觉,比之先前的男人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的身体上涂抹了特殊的香料,能散发催情的香气,这男人果然入彀。不过自己施术需要等男人射精之时那短暂的高潮失神状态,在此之前,只能任他施为,因为这男人的力量实在比自己大得多。

  而且,她很快就开始享受那快感,这个好像雄壮的野兽一样蹂躏自己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远大于痛苦,苏湖也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迎合男人,还穿着罗袜云鞋的裸白双腿缠上了男人的健腰。

  唐云此刻神智并非混沌,只是压制不住心中欲火。女人的配合让他更加亢奋,将女人牢牢压在榻上,尽情的占有她的肉体。湿淋淋的阳具在紧密湿滑的肉腔内猛力插动,搅得女人阵阵颤抖,发浪的淫水分泌涌出,肉菇头顶到了卵穴的尽头,直抵花房。女人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阴户阵阵紧收。

  苏湖被唐云一阵猛干,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让她魂飘云端。她的方术必须等到男人泄精时才可使用,但是此时却是她有些不由自主的想高潮了。

  她身上的春香乃是刺激男人性欲的秘药,通常男人闻了这迷香之后就会欲火狂升,但是和女人交欢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泄精,此乃药力所致。但是像唐云这般坚持如此之久,还是首次遇到。她久久等不到唐云高潮,自己却是心神荡漾,真想放开一切好好享受这欲仙欲死的快感。

  唐云此时如痴如狂,甩腰甩的啪啪作响,将女人的身体顶的颤动连连。床榻在这猛力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其中还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苏湖突觉得阴内一阵膨胀的爽快欲望,竟是自己高潮来临的前兆。她这是头一次施展媚术结果自己比男人先高潮,顿时不知所措。而唐云察觉了她的情况,压着她的身子拱的更加疯狂,菇头死死抵住花心不停摩擦,顿时让苏湖淫水横流。

  苏湖心知不妙,但是却苦于无法可想,也无法反抗。自己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屁股竟不由自主地扭动,阴户死死含住那硕大的硬肉使劲的磨,以尽量争取发泄自己的欲望。胳膊更是无力的搂着唐云的两肩背,红唇紧咬,妙目紧闭,一副憋劲的样子。

  又摇晃了十几下后,在唐云猛烈地动作下,苏湖的身子瞬间僵硬,接着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大量的淫蜜泄出,阴道紧紧箍住硬肉颤抖不止,然后有节奏的病态颤抖,最后松弛下来,下面已经是淫水四溢,粘糊糊的淫靡非常。

  苏湖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征服,那种绝顶的快感让她几乎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全身懒洋洋的舒爽之极,而且没有力气,整个人就像在云端一样快活。

  然而她毕竟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事,唐云依旧在她身上驰骋,她想尽快恢复体力,但是因为高潮过一次,身体敏感,所以唐云的动作又引起了她新的快感。她的胳膊努力想抬起来,但是却突然被唐云一把抓住个正着。

  苏湖大惊,奋力想要挣脱,但是刚刚高潮过,体内无力,被唐云轻易将她的两条胳膊控制。苏湖此时想要暗中取针亦有不能,被唐云迅速翻了个身,面朝下压在榻上,接着后面的东西又破体而入,强大肉体压制撞击着她的屁股蛋,那力量让她无法翻身,她这才明白,唐云并未识破她的图谋,只是换了种花样。

  这可不妙,针术要求认穴必须极准,而且是人后脑的几个穴位,此时她却被男人从背后压在床上,如何施术?而且男人高潮之后,留给自己的时间极短,这可大大不妙。

  她一着急,也顾不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只是奋力挣扎,想把身体扭过来,无奈唐云压着她,力大如牛,令她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听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且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明知这是男人即将高潮的征兆,却苦于无法摆脱如此窘境,只好闭眼认命,任男人从她后面以如此淫秽羞耻的姿态发泄着情欲。

  终于忍耐了百十下之后,唐云一声粗昂的喘吼之后,死死抵到了女人体内的最深处,阳具猛烈的跳动。

  浓热的阳精滚滚喷泄而出,顶着女人的卵眼射了,阵阵滚热烫的苏湖一阵哆嗦,竟然又不由自主的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男人的动作依旧紧绷,野兽般的雄性欲望试图把体内所有的欲火排泄出去,连射了十余下,甚至还在扭动,似乎要把卵囊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

  之后,终于开始松弛,苏湖听到了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用力翻身,想把男人从屁股上掀下去。同时双手以极其微小的动作一抖,两根比绣花针大三号的铁针已经暗藏在手。想来此时唐云还处

  于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会有多少防备!

  然而她的动作刚起,就觉得肋下一阵酸麻,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掐在自己的穴道上,全身一阵酸软,接着双臂就被控制住了,唐云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此时的他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欲火烧昏头的样子。

  这厮好生了得!

  苏湖心中惊骇,这个男人实在给了她太多的意外。高潮之后居然能如此迅速的就恢复了体力和神智,春药的药力在他的身上效果明显不好,让他发泄完欲火之后立刻将就恢复了清明,而且这男人的警觉性当真了得,自己的动作自问没有失误,但是竟给他第一时间发觉了。

  而这厮的武功也着实厉害,点穴这等高深的武艺,向来武林罕见,他却会使。

  他若刚才点自己的死穴,自己岂有命在!

  “你究竟是何人?却为何使这等手段来害某家!?”唐云一阵紧张,想到自己竟然险些着了这女人的道,顿时一阵惊悚。

  这女人可能一个人来吗?周围是不是有她的同党?难道是折可适派来的?是不是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故此派来了杀手,想要暗算自己?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汗直冒。折可适手下都是身经百战的骁悍死士,若是真来对付自己,以折可适的算无遗漏,想必周围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但是这不太像折可适的风格,若他真的存心干掉自己,自己的尸骨估计早就被埋在半路上了,他还能放心让自己走出陕西?他可是一有机会就立刻赶尽杀绝,绝不会拖泥带水!

  “施主这是何意?”苏湖此时只有硬撑拖时间,只希望外围的童贯和杨烈赶紧过来救援。

  “还装呢?你身上的香气,因何有催情之效?还有这个!”唐云一翻她的手,那两根铁针便给夺下,“你不是突然想绣花了吧?”

  此时唐云手持朴刀,强作镇定。仔细想想,这女人不惜以身相诱,而且持针为武器,显然是想不声不响的暗算自己。可惜自己太过大意,路遇宋江之后,警觉性大大降低。现如今宋江一行人并不在这客栈之内,分手后他们理应已经离城,此刻却连个帮手都叫不来。

  既是他们刻意隐秘行事,自是不愿声张,莫如自己大叫几声,惊动了店内的旁人,说不定能惊走他们。

  不过也有可能惹的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杀进来。

  江湖上从没听说过以针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为武器的,能使用这种闻所未闻的左道旁门,说明这女人并非等闲之辈。那麽周围若有接应她的人,想必也是奇能之士。若是如此,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

  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声,可能对方还不知道这女人已经失手。这女人也并非那种死士,生怕自己一刀结果了她,也不敢叫唤。他以最快速度收拾停当,袖箭也上了机簧。一把将这女人从床上提了下来。她的身上还穿着道袍,不过胸前被撕开,露着雪白乳房,上面满是疯狂的痕迹,道袍的下摆虽然能拦得住赤裸的双腿,但是行走间依旧肉光四溢。

  “若敢弄鬼,必先取你性命!”唐云低声警告,随手灭了油灯,后开始猫儿般移动。

  他持着这女人,轻轻的好像没有重量,将她挡在身前,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正欲从窗户出去。结果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他顿时吃了一惊,立时便将女人做了挡箭牌。一支袖箭啪的一声打了出去,没入窗外的夜光内。

  “谁?!藏头露尾的,算什麽好汉!”他低声喝道,窗外却无人应答。

  “再不出来,我便宰了这婆娘!”他的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突然窗户口人影一闪,快如鬼魅。他惊讶中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突然身后

  的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条人影带着一团风扑进,手中铁拐直取唐云背心。

  唐云再吃一惊,没想到门外的人藏的当真隐秘,自己竟没察觉。不过他早就加着防备,身形拔起,轻飘飘好像羽毛般荡向空中,将女人留了下来,那扑进来的黑衣人铁拐变成直向女人击去。

  那黑衣人倒也不吃素,身形一错,竟游鱼般让过女人,并顺手将女人拉过一边。同时窗户口另一条人影蹿入,抬脚直向半空中的唐云点去,速度极快,时机也把握得恰到好处。

  唐云在半空中无法移动,只能撩起朴刀去挡,谁知袭来之人武艺当真了得,身处半空竟能换腿变招,躲过断腿之噩,闪电般又一脚蹬出,直踩在朴刀的刀柄上。可怕的阴劲直接将鸡蛋粗的榆木杆化为粉末四散,唐云的身子奇异的像羽毛般再次飘动,弃了断刀,左手在来袭之脚接触到自己身体之前按了上去,借力向后,脚蹬屋角,平安落地。

  刚一落地,铁拐又到。唐云大怒,气沉丹田,左臂出乎意料的迎上,砰的一声闷响,意料中骨碎之声并未响起。黑衣人一招失算,左拐被巨力震的几乎脱手,正面空门大开,唐云趁势欺身而入,便是一记窝心脚。

  那黑衣人躲避不及,闭眼等死,却被另一人及时拉开,这一脚直接便将桌子踢碎了,巨大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客栈内十分明显。

  然而却不听的有人声,似乎这整个客栈内的人都睡死过去了,连狗叫声都没有。

  定是整个客栈内的人都已着了道!这伙人好生毒辣!

  他顺脚将一把椅子踢出了门外,未见动静,难道就这三人?他却不敢轻易出去,怕外面还有什麽埋伏。再看面前三人,似乎也被他那妖术般的硬气功给震慑住了,与他对峙。

  那持铁拐的黑衣人面带头罩,看身形是个男人,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慌乱。而那穿窗进入的也是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他却很镇定,这里面应该属他武功最高,刚才那一脚可怕的阴劲,着实骇人听闻。

  “尔等何人?”唐云暗中提聚功力。

  “废话少说!”那腿功厉害的汉子脚尖点地,身形忽上又快速坠下,几乎是贴着地板急速滑至,双脚直奔唐云下盘。唐云知他阴劲厉害,不敢硬挡,往旁一闪,对方双脚如影随形而踢至,一脚将地板踩了个窟窿。唐云脚尖一点,将地上半截朴刀挑起,抄手接住迎头就砍。

  那汉子急忙翻身躲开,然而唐云的速度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身形如电,刀走下盘。那汉子心惊胆裂,适才交手他已是绝技尽出,却奈何不得对手。而唐云此刻回过神来,施展开武艺,着实有鬼神莫测之危,他的身子就像在地上弹起来一样,双脚犹如旋风直点唐云脑门。

  唐云矮身避过,一拳击在他大胯上。

  那汉子终究躲避不及,吃了一记重击,直接被打飞了开去。

  剩下那手持铁拐的黑衣人顿时大惊失色,举拐直奔唐云,但是唐云显然已经看出他心中的怯意,步伐已乱,身子晃了几下,连躲过他数招,轮刀击飞了他的右拐,借着上面一晃下面一个扫堂腿,直接把他踹趴下了。

  呼吸之间,两人皆已败北。

  “八步蹬莲?”唐云从刚才交手之中,已经看出端倪。心中反而有些安稳,弥勒教乃是朝廷反贼,折可适乃是朝廷命官,而且向来不做犯禁之事。这和私下里回易可不一样,这是勾结反贼,折可适手里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而且折可适是清楚自己的武功的,这三人依仗的是旁门左道的武艺,甚至连辽国的拦子马军卒论真功夫都比他们强,厮杀的经验更是不如,如何会是自己的对手?折可适岂会犯这样的错误。

  “尔等何人?为何会弥勒教的武功?因何暗算于我?”既觉得不像是折可适派来的,唐云便开始拿话诈他们。这些人并非普通的绿林飞贼,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自己,那汉子使得乃是弥勒教的武功,莫非是孙二娘的手下?若是如此,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不是孙二娘派尔等来的?”

  三人皆不做声,但是唐云能感觉到他们的惊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唐云冷笑:“尔等不说某也知道,必是孙二娘那贱妇派尔等鼠辈来害某家。既是如此,尔等必然也是弥勒反贼,这便拿了你们见官!”

  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突然说道:“好汉且慢!此事怕是误会!”

  “误会?有甚误会?”

  “好汉是孙二娘的对头?”那汉子语调奇怪。

  “当初若不是她和苏延福那狗种,某家岂会丢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