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他。他的手也向后撩去,女人胴体动人的曲线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女人的喘息声更急促了,就像发情的母兽,肥厚的红唇已经吻上了唐云的脖子,舌头撩拨着他的耳垂。
桌子上的油灯依旧亮着,光影之中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随着火苗的跳动而扭曲。
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与唐云面对着面,美丽的金发垂下,嘴唇含着唐云的嘴唇贪婪的吸允着,舌头好像灵蛇一般钻进唐云的口中,与唾液舌肉绞缠。脸上的表情淫媚饥渴,只是尽量搂紧男人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喘息,以刺激男人的情欲。
大概谁都不会想到,平日里一幅冷峻僵尸脸的冷艳胡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荡妩媚的表情。那看谁谁心里发毛的病态眼神,此时却充满了放荡的淫欲之火。
唐云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长袍之内,女人用力将唐云下压,唐云顺从的蹲下,只是将她长袍掀起,露出光滑的大腿,然后将脸埋进女人的两腿之间。那里充满了火热的情骚味,以及粘湿的体液。
女人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头,将唐云的脸完全埋紧自己最隐私的阴户之内,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随着唐云嘴上的动作,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肌肉不时绷紧松驰,喘息呻吟之声越来越粗。
直到大腿都不受控制的抖起来之后,女人几乎是仰面倒在了床榻上,接着唐云雄伟的身躯完全显露,此时他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精赤的肌肉健美强壮,胯下的雄伟男根高高耸立,好像一杆威风凛凛的长矛,前面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散发着阵阵雄性特有的性骚味。
女人媚眼如丝的看着唐云,两人从开始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不停的淫乱欢好。而唐云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将身子压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心中一阵激动,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男人的蜂腰,然后就觉得一个火热的硬肉撑开她的下阴,带着火热的性欲,完全填满了她的体内。
“嗯……呼……”
唐云压在女人身上,好像老牛犁地一样使着蛮力往前拱,拱到最里头之后,便觉得女人内阴夹的很紧,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他很爽。尽管和这女人早已经勾搭上了,但是她那成年练武练就出来的体格让她可以承受男人的力量和体重,每次交欢行淫都让唐云觉得非常尽兴。不管自己如何用力如何粗暴,这女人都能承受,而且还乐此不疲。
女人的双腿夹着唐云的屁股,只是将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不停挺动,以淫乱的姿态迎合男人的侵犯,粗壮的肉根完全埋进女人的肉穴之内,阴囊甩动拍击着肉唇,使两片肥唇边的越发充血肥大。肉根被阴肉夹紧,律动中搅动着大量淫液粘汁,被肉与肉摩擦着挤了出来,顺着阴唇渗出,使得已经翻开嫩肉的阴户变得湿乎乎的涂满粘液。
唐云知道这女人的胃口很大,等闲男人满足不了她。既然主动勾引自己,便是自己的造化。毕竟这是一品堂的首领,自己目前的顶头上司。自己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助力。
话说回来,没人能想到一品堂的首领竟是个麻魁胡女,梁太后把一品堂视为眼中钉,早就想将其首脑除之而后快,但是始终不知道其首脑的真实身份,更想不到竟然不是男人。
而且这女人从来没对其他男人假以辞色,却对自己情有独钟,也让他内心对自己有些小小的骄傲。能够让这样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称臣,也是一种成就。唐云甩胯猛拱了百多下之后,见这女人身子扭动,便知端倪。于是身子一翻躺在一边,只是一杆湿淋淋的肉杵朝天而立。而那女人则翻身骑上,屁股一沉,全根吞没。
唐云仰面躺着,知道这女人平时淫乐最喜欢骑着男人,似乎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只是双手扶着女人的腿,只是向上挺胯,而女人则双手捧着自己的浑圆乳房揉搓不已,屁股只顾往下猛坐,将整根肉棒完全吞没自己体内,一点也不放松,阴肉不停的夹紧蠕动,将入侵物缠的死紧,同时亢奋的呻吟喘息,身上则大汗淋漓,不时有汗珠随着她激烈的动作甩落下来,和唐云身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肉体之间剧烈的厮缠喘息,汗水,气息,油灯依然明亮,但是屋内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情欲闷热,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女人的黑袍此刻已经半敞至臂,上身大半已露,然而衣袍却堆在腰间,两条雪白大腿分跨左右不能掩饰,再加上面部如痴如醉的娇媚春情,放荡中却含妩媚,实是别有一番韵味。唐云双手此刻抓着她的胸前双乳,手指逗弄乳头。女人被他撩拨得阵阵颤抖,屁股更是夹紧的扭动,让肉棒在体内拼命的搅动研磨,刺激着自己阴内的妙处。
唐云自认久历花丛,但是碰上这样一个贪食母兽,也是渐渐忍耐不住,只是咬牙闭眼,拼命苦忍。而那女人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身上大汗淋漓,却不愧是练武的高手,耐力极好,此时也不见累,只是内里一阵阵的紧缩。
要来了吗……唐云也不忍了,双手一合掐住她的腰,拼命猛顶,女人的身子突然僵硬了,接着声调好像男人一样大声呻吟起来,俯下身子用力抱紧了男人的头和肩膀,一声接一声的好像牛喘一样哭泣,全身绷足了力量,内里花芯一股股的骚水冒了出来,猛烈的高潮顿时淹没了她的神经。
而唐云此刻也是登上了极乐之巅,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与女人的骚水搅和在一起,水乳交融的粘液顺着肉与肉的接缝处流出,沾满床榻上的皮毛……
良久,云收雨歇,唐云躺在床上,看着女人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这女人当真怪异,交欢之时真是纵情恣意到忘形的地步,之后却又恢复到原来的冰冷模样,好像刚才和自己在床上打滚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不知麻魁此来,有何吩咐?”
“你造化到了,相爷赏你上次的差遣。”女人说着取出一块拳头大的玛瑙饼,晶莹光润,扔给唐云。唐云接了,一看便知是宝贝,玛瑙之物,河西戈壁之上多产,但是色泽多以红白蓝灰为主,这块玛瑙色丝之中竟有大片碧色,果真是重金难求的稀有宝石。
“国相莫非又有差遣?”
“若非我在国相面前苦心保举你,这等机会岂轮得到你?只要这次差遣办得好,日后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国相还嫌我唐云是汉人?”
“莫非你有何怨言?”
“岂敢?不知国相这次差遣何事?”
“三天之后,你便要到辽国去走一趟。”……
*
寿隆五年七月十八,辽国,上京道。
举目四顾,苍茫的莽原一望无际。天色阴沉,远处的群山隐约呈现。阵阵朔风吹过,带来秋天的肃杀。虽然此时草场不绿,满目皆金黄,但是这等生机勃勃的广袤草原,在中原根本不曾见过。而在西夏,更多的则是同样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毫无生气。
唐云骑在一头骆驼上,身边是一众商贾马队。商人是不分国籍和种族的,即使游牧民族也有商人,西夏国内也有到辽国做生意的商贾,只不过这些商贾都是骑马带刀,弯弓带箭,有的甚至还穿着铠甲。
在塞外做生意的马队,大多数都和马贼打过交道,有的根本就是兼职做马贼。不带武器去闯大草原便是找死,更别说西夏人偷偷跑到辽国境内,上京道更不是什麽太平去处。
西夏和辽国的关系并不那麽完美,当年宋朝用富弼之策,以庆历增币为代价,引得辽夏相攻,成就了李元昊河曲之战的威名。之后直到凉诈时代,辽夏一直在河套和上京道边境一带激战不已,而达成和平是最近二十年的事。虽然官兵大规模的战斗没有,但是不代表双方没有小动作。黑水燕镇军司的辖区内活跃的马贼盗匪之中相当一部分都是有辽国背景,甚至有的马贼根本就是辽军假扮前来,一遭夏军追杀便跑回境内。而上京道内活跃的马贼也有西夏人暗中支持的,甚至还有些喜欢闹事的阻卜部落在暗中接受西夏的兵甲援助。
而此时唐云所在的这个商队,便是所谓的“马贼商队”,边境过的无惊无险,而且入境不多久,便有大队骑手前来相会,大摇大摆,毫无顾忌。而辽国的边防部队却没连影子都不见,仿佛边界不存在了,任人随便来往。
其实这也怪不得辽军,现在的上京道,全境已经卷入了动乱之中。由磨古斯引发的叛乱大风暴,已经席卷了上京道全土。
世人皆知,辽国虽大,其实其精华皆在南京道、西京道、中京道这三道,契丹、渤海、汉、奚等族聚居于此,而庞大的东京道和上京道所辖的部落多以鞠縻为主,其中粘八葛、阻卜、女直等都是素来桀骜不驯之辈,势力雄大,似阻卜、粘八葛等都有控弦之士数十万,自辽国建立以来便时时叛乱,辽国对此也无可奈何。
而现任辽主耶律洪基昏暴无道,荒废朝政,任用奸小,每日只知田猎饮宴,不关心民间疾苦,辽国在他的治下国势堪称每况愈下,无复当年之强盛,此消彼长之下,塞北各族有野心之辈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几年来草原上就已经开始流传着契丹的霸权即将结束的传言。
今年二月,大变陡生,阻卜磨古斯首先挑起叛旗,发兵掠招镇诸州。而辽国在上京道设有西北路招讨司专门监视整个上京道不听话的蛮夷部落,主帅耶律阿鲁扫古、都监萧张九皆是契丹名将,闻知变起,大举征调二室韦、拽剌、北王府、特满群牧、宫分等军前往讨伐,结果竟被叛军打的大败,几乎全军覆没,塞北震动。
草原的民族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契丹的霸权便建立在契丹人的武力优势之上,现在契丹大败,塞外各族便将之视为契丹霸权即将结束的征兆,而草原将迎来新强者的时代,于是阻卜、黄鞑旦、白鞑旦等雄豪部族全都不再奉辽国号令,秣马厉兵,等待机会。契丹号令已经不出乌山。
而辽主耶律洪基根本没当一回事,依旧四处巡游田猎。倒塌岭节度使司传来的告急奏章,称紧邻的阻卜乌古札、达里底、拨思母、长辖底等大部落已经开始集结兵马屯粮备战,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他却根本没兴趣看。只是下令以辽兴军节度使荣哥为南院大王,知左夷离毕事耶律吐朵为左夷离毕,耶律达不也为新任西北路招讨使,剿捕上京道的蛮夷。
此时的上京道,已经是处于无政府状态之中。当然这对于当地的民族来说并没有多少不同,即使不造反,这些部族平时也是在互相兼并厮杀,几百年从来都是这样,官府也从没管过,现在只不过敌对目标有多了一个契丹而已,对于这些战争已经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的游牧民族来说,即使是谁当权,他们都要交纳供物子女,完全没区别。所以唐云等人一路之上路过几个部落,却丝毫感觉不到战争的紧张感,放牧打水做饭,这些人该干什麽便干什麽,好像还活的颇为悠闲淡定。
看着这些牧民,真的感觉不到他们所处的这片草原正处在战乱之中,也许对他们来说,战争和和平真的没什麽区别吧。
很快,前面一片小树林出现在视野之中,在长途跋涉了十几天之后,唐云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他身边的这些马贼虽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能察觉到唐云是身份特别的人物,而且出手大方,他们在西夏国内的后台特别叮嘱过必须保此人无事,现在终于抵达目的地,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这里是阻卜部落的腹地,这草原中的一片小树林,没有熟悉道路的人帮助是根本找不到的,能够找到这里的,除了当地的牧民,只有马贼。
骑队慢慢的向小树林靠近,不多时里面也出来人了,好大一群,数量竟能有数百人之多,驼马车辆极多,看样子竟也是商队,而里面不少人的打扮,竟然是南朝汉人的装束。
汉人的商贾,做生意竟能做到这里来?!唐云真是吃了一惊。而且还有不少披甲的塞外骑手也混在队伍里,一看就是马贼,在充当商队的护卫。显然这个商队也非等闲之辈,能动用马贼作护卫,只能说明这个南朝商队之中也有神通广大的人。
辽国境内的马贼团伙,凡是大一点的都和南朝有联系,马贼虽然抢掠,但是赃物也需要有人帮助销赃,而南朝商人通常都是首选的合作对象。南朝河东路、河北路有不少大豪商都暗中做着北边的生意,私盐马匹北珠等等,双方狼狈为奸的不在少数。但是南朝商人竟主动深入辽国境内这麽远,而且马贼主动充当护卫,这实是闻所未闻。
“走,过去看看。”唐云策马过去,但是身后的马贼们却没有动,他们的任务不包括这个,现在是唐云个人表演的时间。
他们看着唐云慢慢走向人群,也看到了有人张弓搭箭,但是那些南朝商人阻止了射手。然后唐云便混入了人群,不知道到底在作些什麽勾当。之后,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唐云完好无损的从里面出来了。
等回到骑队之后,他一付如释重负的表情,说道:“有劳各位。”马贼们不知道他们这些天的行程却只为了这一小会儿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麽,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没必要知道这些事。接下来只是将商队的皮货财物与对方交易了一番,各自满载而归。
难道跑这麽远便是为了来经商的?有人心里犯嘀咕,但是没人问出声,所有人只是默默的踏上了回国之路。
回程比来时快了许多,不到十天,便抵达了边境。说实在话这一趟无惊无险,只是路上风餐露宿比较艰苦些,事先设想的乱兵并未碰到。马贼们就此告别,唐云随同一些商旅则进入了西夏境内,为了隐秘行事,特地从黑水燕镇军司那种沙漠包围的地区入境。
黑水燕镇军司属于西夏右厢军,即所谓的“河外兵”。与财雄势大、人多城多、骁勇善战的左厢军相比,西夏右厢军显得寒酸许多,燕镇军总共只有两城,其中军司驻地在大漠边缘的两个大湖之间,另一座小城堡则在大漠深处,地广人稀,环境恶劣之极。
进得城内,城内依旧是死气沉沉的,土城、土房屋、土街道,一切都是灰土色的。商人们来到城内仅有的一家客栈,便开始整理行囊,要些吃食,店内顿时喧闹起来。唐云坐下要了碗水,在这里,水比酒贵的多,比粮食贵的多,甚至可以说水是最贵的商品。一大碗带着土涩味的水灌下喉咙,唐云长舒了一口气。拿出条汗巾擦了擦嘴,又要了一条烤羊腿带上,给自己的水囊加满了水,取了铜钱两吊在桌上,转身出了店门,牵着骆驼走了。
那伙计前来收拾,顺手连唐云仍在桌上的汗巾一起拿了,店主瞟了他一眼,那伙计与他目光一对,微微点了点头,便低着头匆匆到后面去了……
七月二十三,兴庆府。
密室之内,梁乙逋的书案前铺着一张绢布,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不少汉字,但是多不成意思,似乎是佛经。但是在内行人眼中,这些东西代表着另外的意思。一品堂的女首领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姿态跪坐在他的面前,看着唐云带回来的成果。
曾长期与宋朝交兵的梁乙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一份宋朝的军机文字,也就是用“密语”写成的军事文件,这样的东西他见到过很多次。宋军但凡传递军机情报,都是用密语写成,这样便是落到敌军手中,也无泄漏之虞。
不过这份上面已经有了一些不起眼的“注释”,显然已经透露出了真正的意思。就算没有,梁乙逋也有自信能破解之。宋夏交兵几十年,西夏国内俘虏的宋军何止千万,其中不少都是军中的文书之类,这些人就是掌管这些密语文字的翻译工作。
这是一份纲运时间表,虽未表明运送的货物是什麽,但是清楚的表明了运输时间和路线。大概是宋军某批军资器械的纲运。
“相爷,开弓没有回头箭,早下决断。”
“便是,你去依计而行。”梁乙逋此时也是心中紧张,策划了这麽久,终于进行到关键一步了。红莲会的盗匪们并非等闲之辈,那批从开封府押运前往陕西前线的纲运,押队的官兵并非身经百战的西军,而是腐朽无能的殿前司禁军,一都天武步军,想来宋朝以为在内陆腹地太平无事,再加上沿途官府接应,没人敢截官兵。
身前的女人退下之后不久,一道倩影出现在室内。
“这一路行来,那唐云可有何不妥之处?”
“奴婢这一路来盯的很紧,并未发现其有何阴私之事。”药宁的表情十分淡定从容,梁乙逋摸着下巴想了想,终于疑虑尽去。他一直以为唐云此人乃是个财色之徒,像这样的人必定短视,短视之人则不能尽信,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也罢!事情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莫要节外生枝。
夜晚,兴庆府东城某处。
这是一片不起眼的小坊区,其中一座寺庙。兴庆府内这样的寺庙很多,这与党项贵人们崇佛的习惯有关,在西夏的社会阶层中,僧侣乃是一个特殊的阶层,有时候,甚至贵比王侯。
庙内后厢房中,药宁的对面正是唐云。
“锡瀚井?”唐云的眉头紧皱,一品堂的势力确实是厉害,很快就查出目前梁太后一派在天都山一带的勾当,天都山脉方圆千里,其中深山密林极多,锡瀚井峡谷乃是人迹罕至之处,若是屯军,确实是一处隐秘之所,想来那位高僧正在帮助他们在山中挖井蓄水。
只是,这锡瀚井暗中进行的勾当,和对付梁乙逋有何关系?工程规模浩大,依唐云看来,反倒是此地靠近宋境,大军屯驻对宋朝的威胁更明显一些。
“这些都是你听来的?”唐云知道药宁的武艺,那是真正的高来高去的绝技,再加上极受梁乙逋的宠爱信任,出入密室如等闲,而且参与机密,真要有心搞点什麽易如反掌。
“还有些,你若想知,我便说。”
“何事?”
“相爷问我你这一路可还老实?”药宁笑盈盈的将身子贴了过来,窈窕胴体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唐云将手抄住纤腰,低声问道:“这一路你却跟着我?”路上艰辛他是亲身体验,一个女人即使易容为男人,也难以想象孤身上路。
“或是或否。”药宁的脸色颇具挑逗,但是唐云已经猜到她多半是在燕镇军司城内化身成某个人,与自己近距离照过面,毕竟在广袤的草原上,生存已经困难,更别说监视某个特定目标。但是由此看来,梁乙逋此人当真谨慎,自己虽有胡女一力保荐,但是梁乙逋却仍暗中搞小动作,所不定此事麻魁都不知道。
但是梁乙逋也绝想不到他的宠姬会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
“你听墙角不会只是这些等闲事吧。”从表情上能看得出来,这女人还有些事情。
“自是有的,只不过……”妩媚的嘴唇靠近了唐云的耳垂,贝齿轻咬,胴体的幽香飘入唐云的鼻孔,眉目之间满是醉人的春情,这等美人投怀送抱,便是石人也会心动。唐云自然不是石人,说起来,全身上下他此刻只有一个地方的硬度可以和石头相媲美。
一翻身,从背后将药宁扑压在榻上,药宁嘤咛一声,娇媚入骨。唐云的双手滑过她的蜀葵腰身,利落的将衣袍脱下,隔着小衣热情的揉抚着她坚挺的双乳。情欲的爱火在这寺庙禅房之中升温,女人的肌肤显示出了艳丽的潮红,颈子一仰,美丽的发丝飞扬披散,唐云的裤子也已脱下,坚挺的大肉根带着熊熊热量雄壮挺立。
片刻之后,男女已经一丝不挂,女人的屁股淫荡的扭动着,不时挑逗男人勃起的肉根,那暗红色的嫩肉缝若隐若现,轻轻碰触着硕大的龟头。阵阵激动刺激着神经,肉棒颤动着,几乎贴在肚皮上,调整角度,深深的埋进蜜裂之中,然后猛地一进,全根深入女人的卵穴之内,粘湿的嫩肉包裹着雄大的入侵物,男人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唐云嘴角带笑,摆动腰部抽顶女人的粉嫩翘臀,雄伟的肉根进出肉穴,带着丝丝粘液,女人的阴肉被撑的大开,内里的嫩肉被带的翻了出来。
药宁的声音都有些哆嗦,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难掩其中的亢奋激情。与梁乙逋不同,唐云这个男人真可谓是真正的男人,本钱雄厚之极,而且技巧高超,又能耐久。每次和他欢好都能让自己的理智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一根火棒正杵在自己的体内摩擦,而她则不停的身子后挫以迎合男人的冲击,将他的冲击完全吞没进胯内的欲壑之中。
禅房之内,肉体拍击的闷响不绝于耳,还伴随着断续的喘息呻吟,淫荡而娇媚。
两人都是武林高手,这耐力都是十足充沛。女人被压在榻上,翘臀后撅,半跪半爬,姿势淫荡诱人,唐云则用手兜着她的腰,只是挺腰猛干,保持这个体态姿势十分长久,换了常人早已支持不住,但是药宁连呼吸都没有变急,看样子非常享受现在的姿态。
女人股间淫液横流,阴唇嫩肉四下瘫软,任凭男人在其中驰骋。唐运用力,箍住女人的腰将她提了起来,女人的身体站起,但是男人仍在他体内,站着从后面挑逗似的顶戳。女人的双手撑着墙壁,只是以一种非常淫秽的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侵犯。男人站立着越干越来劲儿,抱紧了她的屁股,胯顶着屁股一动不动,只是内部不停搅动,
快感阵阵袭来,令人如痴如醉,男人的手往前探,兜住女人的双乳,指尖挑逗着乳头,女人在他的挑逗下,阵阵颤抖,体内的收缩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箍的男人的肉根胀痒舒爽,阵阵尿意憋在体内。
汗滴随着身体的摇动而甩落,星星点点,火热的喘息和呻吟充满肉欲的媚意,两具绞缠在一起的肉体散发着惊人的情欲热度,似乎禅房内的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女人的肌肤越发火热,这是情欲大动的体现。她的胳膊向后勾住唐云的脖子,脸向后扭拼命寻找男人的嘴唇,唐云则伸出舌头迎合她的红唇,两张嘴唇重叠在一起,口水随着舌头的追逐流满下巴。女人的身子突然一轻,双腿竟就这麽向后勾住了男人的双腿,不愧是武林高手,身体矫健绝伦,整个人就这麽背对着男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唐云手扶着女人的腰肢,除了这个借力点之外就只有插在她胯内的阳根了,不过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反而因女体重量使他深入的更深,直接顶到了阴道的尽头。他抖擞精神,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快感,就这麽上下抛动,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
“啊……来了……来了……”登临绝顶之时,药宁忘情的颤声娇呼,同时身体痉挛,勾住唐云脖子的玉臂绷紧了力道,经好像铁一样硬。唐云的脖子都快被勒断了,咬牙任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埋头苦干。猛顶了十几下之后,里面一下收缩的死紧,他顿时也忍耐不住,阳精伴随着欲火一泄如注。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从这场盘肠大战中缓过劲来。两人就这麽躺在地上,女人趴在唐云的胸膛上,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猫。
唐云闻着她的发香,轻轻抚摸她的肩膀。
“相爷和麻魁密议过几次,我虽不知其实,却听个大概。似乎,相爷在找一幅画,便与你此次之事有莫大关联。”
“画?却是何物?在何处?”
“似在东朝。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
兴庆府,夏国王宫。
在这里,西夏君臣称此为皇宫,当年元昊自称“青天子”,也是有称帝之意。但是无奈夏国的年号帝位,宋辽两国都不承认,所以也只好关起门来自称皇帝。而且其宫室之简陋,比宋朝那真正的皇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此时宫内戒备森严,御围内六班直的侍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俱是披甲全副武装。这一年多以来的紧张诡异气氛人谁都能察觉得到,所以这些班直侍卫们也不敢怠慢,上层权力斗争,与他们无关,不论是谁当权,他们都是吃粮当差。此时是太后说了算,他们就听太后的,万一不小心触了太后的霉头,脑袋可就不保。
内殿中,梁太后神色凝重,看着御案上的那张白绢,旁边仁多保忠侍立一旁。
白绢上的内容和梁乙逋得到的一模一样。
“此乃宋军的纲运,梁乙逋要此做甚?”经仁多保忠解释后,梁太后总算是明白了,但是宋朝内地的纲运,梁乙逋本事再大,也没办法把西夏兵派到那里去。而且还不知道这批纲运运送的究竟是什麽。
“梁乙逋此举,绝非无的放矢,必有其用意。”
“卿是说……”
“梁乙逋与东朝勾结,早为我知。如今他羽翼日渐削弱,岂有坐以待毙之理。况且他久与东朝勾结,若要做甚勾当,只管去东朝便是。如今却煞费苦心,偏要去辽国之内,这是掩人耳目。此举针对的是谁,实不可问。”
梁太后已经明白了,自然针对的就是她梁太后了。
“若想查明梁乙逋勾当,便须查明此批纲运究竟为何物。此事卿可有良策?”
“回太后,入辽的东朝商队,乃是东朝大名府一个姓卢的豪商名下,唤作富贵行。他的背后,必定还有人。”
“此事卿便处分了,务必查清此事。若能拿到证据,便一举铲除了他。”梁太后眼中寒光闪过,辛苦布置了这麽久,终于有回报了。
“臣遵旨。”…………
第05章
编者话:单位事忙,婚前事忙,老丈人还意外住院了,忙上加忙。能挤出点时间写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本章在春节前发出,先祝各位读者新年大吉,幸福快乐!
大宋绍圣元年七月三十,汴京。
在这个时代,没有亲身来过大宋东京的人,穷尽一生的想象也永远不可能想象得到这座天下最繁华最富饶最巨大的都市、也是天下地上人类世界唯一的不夜城究竟是何等的富丽堂皇壮观巍峨,不管是汉人,藩人,还是那些漂洋过海来到中土的深目高鼻的夷人,第一次来到汴京的时候,都会被其雄大壮丽金碧辉煌的气势所震撼,在他们的心目中,也许这就是天堂的景象了。
在这座庞大帝国的心脏中,有着接近一百五十万的人口,每日里城内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景象,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五行八作三教九流都能在这座城内见到。毫无疑问,大宋皇朝的东京汴梁城,是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社会时代潮流的中心。
进了内城朱雀门,再到皇城要过龙津桥和州桥,之后便是直通景德门的御街。每到上元灯节,天子协百官、宫眷便在景德楼上观灯,与民同乐。而在这御街之上便是有两条大街横贯,同时附近还有汴京最著名最热闹的去处,马行街、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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