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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爷儿,快爱我.TXT|作者:天上有没|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39:36|下载:爷儿,快爱我.TXTTXT下载
  早知道当初在“水天一色”就任由水雁楼摆布,或许他会就此爱上她也说不定……她天真地想着,真以为姿色和舞技可以征服水雁楼。

  “别作梦了啦!”燕嬷嬷只觉盈光痴傻得可以,只好点醒她,“水老板要什么女人没有?自动送上门都用不完了,怎会花一百万两买女人?”

  “嬷嬷,您不懂……”盈光怎能说出那天和他做出那些羞人的事儿?她肯定水雁楼对自己有感觉,可能今儿个不方便来……她必须另谋打算,定要让他标下自己!

  “你这傻孩子……”燕嬷嬷还想说下去,敲门声却响起。是竞标会的主持者,说是方才的得标者想和燕嬷嬷谈谈。

  “那我先走了。”盈光对那个老头可没兴趣,于是掉头离去。

  正当她想到什么而回头时,正巧见到进房的老者,她只觉那张面孔有些熟悉,于是躲在一旁偷听。

  “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不知这位老板怎么称呼?”燕嬷嬷只觉对这个肯出如此天价的老人深感抱歉,“非常感谢您对盈光的厚爱,只是那丫头的性子就是如此……”

  “嬷嬷别如此多礼,”老人摇摇头,笑得谦逊,“老夫姓杨,这次是代表我家主子前来竞标的。”

  “您家主子?”燕嬷嬷和门外偷听的盈光同时倒抽一口气,“敢问您家主子是哪位?”

  瞧这老人家一脸福相,又穿得如此体面,一百一十万两喊得毫不手软,还以为是哪家豪门贵胄的大老爷,原来只是帮别人办事……连盈光都屏息等着答案。

  “我家主子便是‘天水庄’的水雁楼水老板……”此人正是“天水庄”的管事杨总管。

  前些日子水雁楼特地要人帮他订制这套昂贵的绸衣,要他装出大老板的架势前来参与竞标,杨总管实在不知主子意欲为何。

  “真是水老板……”燕嬷嬷闻言瞪大双眸。

  她不敢相信“天水庄”真的前来竞标了!若真有心想标到盈光,该由水雁楼本人亲自出马才是,为何要派个总管装派头,流标后才展露真实身份?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门外偷听的盈光却是又喜又悔,猎物明明已经掉入陷阱,她还将机会推出去……她真是傻瓜!

  只是,他既然来参加竞标,为何又用这种方式让她拒绝?这回都已经公开流标了,他下次还会再来竞标吗?接下来她该如何是好?

  盈光一路想着,回到寝居,努力让自己定下心来想想有何补救的法子。他会派人参加竞标,不就表示拥有她的决心十分坚定?甚或已经被她的人或舞蹈所迷住……只要她表明还是由“天水庄”得标,水

  雁楼应该也会同意这么做。

  毕竟他已经被她迷住,只要她再加把劲……嗯,就这么办!

  一双猫眼滴溜溜地转动着,盈光嘴角不禁浮现自信的笑意。

  第五章

  “启禀主子,‘驭奴馆’的盈光姑娘求见。”

  水雁楼正逗弄着笼里的一对鸟儿,听到下人来报却丝毫没有意外之色,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嗯,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他刻意要下人将盈光请到“水天一色”来,悠哉地挂好鸟笼,好整以暇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等待着第二次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只是,这次她别想再偷偷溜出“天水庄”,除非他赢得那六十万两……水雁楼迳自啜饮着上好的铁观音,佣懒地望着由远处莲步轻移而至的粉色身影。

  盈光今儿个一大早就起床打扮,精心梳理了一个垂髻,几撮发丝散落脸颊边,让她看来既脱俗又媚人。

  她远远便感觉水雁楼的目光,赤裸裸地,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她不自觉拉紧罩着身子的粉色披衣,不让他瞧见里头毕露的玲珑曲线。

  她打算先吊足他的胃口,等到最佳时机再解开这层防护。

  按捺住内心的骚动,她轻摇款摆地步入书房,优雅地福了身,含羞带怯地注视着他。“盈光向水老板请安。”

  “大名鼎鼎的盈光姑娘再次造访‘天水庄’,真是水某的荣幸呀!”

  水雁楼没有起身,半眯的眼眸流露着暧昧,“不知你这次前来,是想让水某再次有幸观赏“点水摇”的演出,还是重温旧梦?”

  他意有所指地望着楼上,令盈光不由得羞红了脸。强抑着内心被他挑起的颤动,盈光镇定地说出前来的目的。

  “今天,盈光前来是为了昨夜竞标的事向水老板致歉。”说完她双膝微屈,深深地福了个身。

  水雁楼却故作惋惜道:“唉!既然‘天水庄’入不了盈光姑娘的眼,水某只能自叹能力不足。”

  “不是因为水老板的缘故……”盈光连忙急着澄清,“都怪盈光眼拙,不知道那位老人家是代表您来的……”

  “盈光姑娘你别安慰水某了,我这小庙终究容不了您这位大菩萨!”水雁楼开始以退为进,“就算是和大名鼎鼎的舞仙无缘吧!”

  见他已然放弃,盈光开始心慌。“水老板,您快别这么说,盈光已经改变心意,决定第一次的竞标仍是由‘天水庄’得标,盈光终究是属于‘天水庄’……”她上前贴近水雁楼,一只纤手大胆地抚上

  水雁楼的肩。“还有您的呀!

  爷儿。”

  这声“爷儿”唤得极为甜腻,表示她已经将水雁楼当成自个儿的主子。

  其实,来这儿之前盈光已有献身的决心,只要能说服水雁楼让她留在“天水庄”,她愿意做任何事……况且,这身子生来只该属于他,只有他……

  “真是这样吗?”大掌跟着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背,以极

  缓的速度轻轻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水雁楼惋惜地说着,口气却有些冷淡,“只是,水某改变主意了,这么大的一笔开销,‘天水庄’似乎有些负担不起……”

  盈光当然不容他退缩。“标金的事我会和嬷嬷商量,仍是对外声称的得标价,但实质上可以不付这么多……”只要能达到目的,燕嬷嬷那边由她撒娇几句应该就没事了。

  “这样呀……”水雁楼故意不给承诺,“但是,水某尚未决定庄里是否还需要另一名舞伎,毕竟敖天仙的合约还在;况且,我担心盈光姑娘在‘驭奴馆’该是被捧在手心的。只怕不会习惯“天水庄”

  的简陋,委身子此当个舞伎。”

  听了前半段,盈光先是心底一凉,以为他不需要她:但见他真心为自己着想,她只觉心头甜滋滋的,留在他身边的意志越加坚定。

  她刻意对他嫣然一笑,同时拉开披袍的系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她今天特地穿上时下最流行的轻纱薄衫,拖曳的纱衣里头只着一件紧身兜衣,让两只凝乳绷得呼之欲出,妖娆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强掩着羞怯和紧张,缓缓在他身侧坐下,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壮硕的胸膛,以最轻缓柔媚的声调说着:“只要爷儿不嫌弃盈光,我愿意先在“天水庄”住上一段时日,一方面先熟

  悉环境,也可以让爷儿熟悉盈光是不是个称职的舞伎……”她主动将身子偎进他怀里,纤手不断在他胸口磨蹭着,开始对他调情了起来。

  只要能住进来,她有信心能让他爱上自己……怀中的软玉馨香令水雁楼忆起她那妖娆的身子有多么勾魂,加上她身上散发着高雅浓郁的女人香气,欲望很快就被挑起。

  但他不会承认她对自己的影响,心里同时对轻易撩起他性欲的她充满鄙夷。

  这种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只想玩玩她,为了赢得高达六十万两的赌注。

  “我想……你对我这‘水天一色’相当熟悉了,尤其楼上那张大床……”水雁楼转身将盈光搂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隔着兜衣轻缓地揉捏高耸的乳丘。

  强烈的暗示让盈光心头大喜,乘机提出渴望已久的要求。“盈光好喜欢爷儿的房,如果能住进这儿,肯定不想离开了……”

  双乳间传来的骚动教她不由得轻颤,全身力气似乎被抽干,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水雁楼暗啐一声,却被她的狐媚惹得心痒不已。

  “爷儿亦觉这房里少了什么……不如咱们先去试试,看你是否躺下去便不想离开,你说可好?小淫儿。”水雁楼以嘴唇舔洗着盈光圆润的耳珠子,刻意将她名字的“盈”字改成“淫”,以暧味挑逗的语

  调同她调情。

  他的大掌同时探入兜衣内,毫无阻碍地捧起一只凝乳,开始逗弄着已然硬挺的乳尖。

  “嗯……人家是盈儿,不是‘淫儿’……”盈光拱起双乳不依地抗议,一方面却为能挑起他的欲望沾沾自喜,“盈儿好想躺在那张舒适的软床上。”

  “爷儿就爱唤你淫儿!骚浪得让爷儿想一口吞入腹中的小淫儿。”

  水雁楼指尖先是轻轻揉捻一朵红梅,接着用力一拧,逗得盈光惊喘出声,身子也因为淫秽的话语轻颤不己。

  她不由得扭动娇躯,只觉燥热难耐。“我要、爷儿。”

  她想要他湿热的唇含住她的嘴……还有乳尖……像那天那样逗得她舒服得想尖叫!

  水雁楼却将她本能的反应视为矫揉造作的勾引伎俩,可惜分身早己被甜腻的声调刺激得昂举勃发。

  “小淫儿,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他气自己如此轻易被撩拨,却又如此渴望她的身子,不免有些恼怒,于是用力撕开她的兜衣,更加狂妄地扭拧两只乳小人。

  “爷儿,盈儿要你呀!”欲望主宰了盈光的意识,胸前传来的刺痛伴随强烈快感,折磨着处子敏感的欲望。

  她不懂他话里的嘲讽,只知道自己想要他,却不知道要什么……她无助地摇摆着下体,浑身因为兴奋不断颤抖,眼光泛泪地哀求着。

  赤裸裸的情欲,让水雁楼再也忍不住。“这是你自找的!”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往楼上走去,将她放在大床上后便用力扯下单薄的层层纱裙,直到雪白的裸躯上挂着残破的兜衣和绢质亵裤,那副淫艳的模样更令水雁楼血脉债张。

  盈光难耐地扭动娇躯,眼眸莹光闪闪地望着水雁楼,白皙的身子因为羞怯和紧张而浑身泛红。

  她就要成为他的人了……见他露出壮实的胸膛和手臂,心底莫名涌现狂烈的兴奋,却也紧张得直打颤。

  一波波热液由私处涌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能害羞地夹紧双腿,却掩不住薄纱亵裤下的浓密芳草。

  水雁楼边褪下衣袍,床上横陈的玉体在在刺激他的欲念,连她作戏般的娇羞看来都那么难以抗拒。

  他直接解放胯间炽热的昂物,让它有如脱缰的欲龙凶猛地弹跳着,接着跨步上床,步步朝盈光逼近。

  虽在秘戏图里见过男人的宝贝,但第一次亲眼目击,却让盈光吓到了。她不由自主地吞咽口中津液,小穴也跟着一缩,另一波热液跟着冲刷而下。

  望着他如猎人般步步逼近,她只觉自己脆弱得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颤抖的同时身子忍不住往大床里头缩去。

  水雁楼却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将打算逃脱的猎物拖向自己,嘴角噙着残酷笑意,几近蛮横地撕去仅存的阻碍。“还想玩游戏?爷儿已经等不及了!”

  他硬是撑开她玉白的双腿,柔嫩的花蕊毫无遮掩地在他眼前绽放出瑰艳色泽,微微开启的花心正沁出莹莹水光。

  “别,我怕。”盈光无助地望着水雁楼,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好心慌、好害臊,尤其他幽黯的眼眸正盯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她反射性地紧缩穴口,却感觉那儿湿润得难受。

  “小淫儿,你真该去当戏子。”水雁楼轻嗤一声,不禁佩服她将处子的惊惧演得入木三分,如同闯入他房里那天一样精采。

  当时真以为她未经人事,但这次他不会再受骗!

  猛地咽下心底的失落,水雁楼的指尖开始粗鲁揉弄着充血湿濡的私处,诱人的蜜液正不断从颤动的穴口沁出。

  “爷儿。”盈光细声尖叫着,感觉下体就要着火一般。她害怕得不知如何回应,只好闭起双眸任由水雁楼在身上点起熊熊欲火,本能地扭腰摆臀。

  好痒、好麻……这种感觉让她无助得颤抖,感受体内不断升起的激烈风暴,将她的意识卷向不知名的地方……两只凝乳跟着摇晃不己,乳尖抖得有如被狂风吹袭的寒梅,水雁楼对盈光的敏感诧异不已

  但随即就认定这只是她淫荡天性的展现,于是更不客气地玩弄她的热情。

  他将身子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攫取颤动的寒梅,熟悉的口感令他爱不释口,轮流将它们舔弄得硬挺。嵌入她腿间的热杵同时在花办的缝隙间滑动,上下夹击的猛烈攻势让她情不自禁地高吟出声

  “爷儿,别弄了。”

  人的身子怎可能同时感到既难受又欢愉?她只觉得一股热力和压力同时由私处和乳尖窜起。两股力量在小腹问交会冲击,将她的身子不断提起,真要飞空升天似的……见她激声讨饶,双乳和下体却不由

  自主地迎向他的进犯,脸颊、身子因为燥热而汗湿发红,一副欲求难耐的模样,水雁楼的眼眸因为欲望而泛红充血,俊脸竟带着一丝狠劲。

  “口是心非的小淫儿,真的不要爷儿弄你吗?”他扶起热杵,恶意地朝湿漉漉的穴口轻刺,这弄出另一波春水。

  一接触到丝缎般滑嫩的穴口,他恨不得立即朝里头挺进,但他一向不碰触别人用过的女人,自然不愿为盈光破例。

  于是他一边轻刺着稚嫩的穴口,指尖则寻到隐藏芳草之下的花核,配合健臀的律动频率弹弄着女人情欲的源头,感觉敏感的核心在指尖突起肿胀。

  他加快手指的节奏,只见雪白的玉腿不断地抖动紧绷,盈光使劲地抓着头顶的被褥,双乳不断往上挺起,尖叫一声后瘫软在床,胸口因为急喘而起伏不已。

  见她达到高潮,水雁楼胀痛的热杵也忍不住就要爆发。

  他跨身坐在她胸前,捧起两团绵乳夹住怒胀的欲龙,让它在柔软的乳沟间来回抽插。直到感觉爆发的一刻即将来临,他才俯下身抱着依旧瘫软的女体,将热杵往小穴入口顶进,却讶于她的紧窒难行。

  他没有进入她,只是快速往穴口轻刺,频率越来越快……盈光只觉下身一阵刺痛,以为自己已经被他破了身,成为这位“钱”倾天下的男人的女人,感动和快感很快取代了疼痛,她使力摇摆着娇臀迎

  合着,小穴跟着快速紧缩,将他含得更紧……

  “呃!”销魂的压迫让水雁楼再也把持不住,下体跟着一颤,倾泄出全身的热力。

  私处传来的灼热让盈光也跟着浑身颤抖,再次与他共赴欲望之巅。

  * * *

  水雁楼怀里揽着一丝不挂的盈光,手指轻抚着被吻得红肿的乳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树影。他三番两次几近蹂躏地逗弄她的身子,坚持原则不进入她,却越觉内心的空虚。

  他从未对一个像她这么淫荡的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本想随意逗弄她几番,先让她恋上这种滋味,便可死心塌地供他使唤。岂料,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差点陷入这情欲的漩涡……不成,他必须更加谨慎!

  这么想的当儿,手指不自觉使劲捏紧柔嫩的红梅,惹得本己疲累入睡的盈光发出一声嘤咛。

  “嗯!”盈光的身子反射性地倚向温暖的源头,睁开迷蒙的美眸,才想到方才那几场甜蜜的缠绵。

  她顿时羞红了双颊,情不自禁地抱着结实的虎腰,忘情地说着:

  “爷儿,盈儿已经是您的人了……”

  她正躺在渴望的男人怀中,且刚刚和他共赴云雨……梦境成真让她胸口溢满感动。

  这样就想赖上他?水雁楼眼底闪过对她的鄙夷。

  “嗯!”他推开她,兀自起身披上外袍。

  盈光因他突然的冷淡感到心慌,赶紧光裸着身子下床,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极尽温柔地问:“您怎么啦?不喜欢盈儿方才的伺候?”

  几番云雨,她已经稍稍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纤手开始往他的下腹游移。

  她要一辈子将他拴在床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别的女人!感觉胯下的“小兄弟”开始蠢动,水雁楼赶紧抓住挑勾的小手,回过身抱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爷儿让你欲

  死欲仙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果真是个小淫儿……”说着手指往蜜桃似的雪臀一掐。

  “啊!”盈光娇臀一缩,更往水雁楼怀里钻去,“痛呐!”

  她没看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心认为他正在跟她调情。

  水雁楼则是快要招架不住在怀里磨蹭的娇软,只得赶紧推开她往更衣间里钻。“我得快点更衣,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爷儿,”盈光随手拿起他的外袍披上,跟着进了更衣间,“让盈儿伺候您更衣。”

  她像个称职的丫鬟帮他兜拢衣裳,水雁楼也任由她努力讨好自己。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为了达成目的,愿意付出多少?只是,她那身子该死地诱人,时时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显得过大,一只凝乳从开敞的衣襟内一跃而出,专注于帮他穿戴衣物的盈光却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性感……

  “好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水雁楼便往外

  走去,要他在妆台前坐下,“盈儿帮您梳头。”

  水雁楼任由她摆布,她解开他的发带,细心地梳理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接着手指开始按摩他的头皮,边以轻柔的语调说着:“爷儿打点‘天水庄’这么大的产业够辛苦了,必然常觉得头疼,让盈儿

  帮您按按,可以纡解一下。”

  为了这一天,她从各方学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方法,今天终于派上用场,而且如愿地使用在他身上。

  她听闻水雁楼不喜与人太过贴近,能这么近地接触他,这一刻的亲昵让她觉得好幸福。

  水雁楼本想拒绝她的抚触,但头皮传来适度的力道,让他感觉好舒服,真的有种全然放松的舒畅。盈光见他闭起眼眸似乎挺享受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按摩,纤手也慢慢往后颈和两肩移去。

  水雁楼的双肩绷得死紧并不好使力,盈光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不久便觉香汗淋漓。

  好舒服……水雁楼暗哼一声,只觉肩上的重担似乎轻了许多。

  但当盈光的手正要往他腰际移去时,他警觉自己太享受于她的殷慰,于是连声制止。“够了,帮我束发吧!”

  “那下次您躺在床上,让盈儿好好伺候您。”盈光对着镜中有些严肃的脸孔甜甜一笑,便开始帮他束发,并系上镶着白玉的发带。

  “这样就可以了。”着装完毕后,水雁楼急着离去,盈光却挡住他的去路。

  “等等……”只及他胸口的她垫起脚尖为他整好衣领,双手抚平衣襟上的绉褶,接着飞快在他唇边印上一吻,以魅惑的声调在他耳畔低喃着:“盈儿晚上等您回房。”

  她深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如此甜蜜的邀请。

  “嗯!”水雁楼看了酡红的小脸一眼,随即匆匆下楼。

  盈光望着离去的壮硕身影,直到消失视线外,才佣懒地投身子大床上,轻抚着凌乱的被褥,不禁又羞红了脸,同时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雁楼没有赶走她,表示默许她住进“水天一色”与他共眠,这一切美得就像在作梦……而且他一整夫不知爱了她几次,表示他已经恋上她的身子,只要她努力伺候着,相信他很快便会爱上她,那么

  成为“天水庄”当家主母的那天很快就会到来……

  “爷儿……”盈光笑得痴迷,感觉幸福正一步步往她靠近。

  第六章

  水雁楼离开没多久,就有两名丫鬟提着热水入内准备伺候盈光沐浴,接着大批最时尚的华服由“天水庄”绸缎庄送到,甚至连贴身衣物都准备好了。

  盈光舒服地泡在洒满花办的澡桶内,感觉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幸福,嘴角始终洋溢着笑靥。

  沐浴过后,她任由婢女擦干柔细的发丝,随意套上一件薄纱寝衣,半遮半掩住玲珑的体态。

  她像个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不断留意楼下的动静,满心期待着水雁楼进房来,并计划着待会儿要怎么迎接他回房。

  只是,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她唯有借由跳舞纡解紧张的情绪。

  顺着心里的节奏舞动双手,垫起脚尖在屋里不断滑移,如丝的长发随之飘散,房里气氛极为沉静,月光由窗外洒落,将她白色的身影照耀得有如纯洁的仙子。

  一旁的水雁楼没有惊扰她,只是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这幕美丽的景象。

  此刻的她洁净得有如天上谪仙,和勾引他的那个小淫儿判若两人,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水雁楼不禁迷惑了……方才的饭局他像个无心的木偶应酬着那些人,脑海中尽是与她缠绵的景象,于是婉谢

  和那群人一起上花楼饮酒作乐的邀请。便要轿夫直接回到“天水庄”。

  本该整理一下今天送来的帐册,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楼上奔来。

  没办法,这一切的失常只是为了赢得这场赌局——他给自己一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感觉微弱的叹息由身后传来,盈光吓了一跳,失去平衡地就要往后跌去,水雁楼赶紧趋步上前抱住她。

  好熟悉的景象……他记得自己曾在某时这么做过,却想不起来是在何时……躺在他臂弯里的盈光睁开双眸,也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不觉漾出孩子气的笑容。

  “您又救了我……”

  水雁楼根本不知她说些什么,但那不同于平时的笑容却让他心头一震。

  “这么不小心!”他不想采究那是怎样的心情,只得赶紧扶起她,假装不悦地训斥着,“这样怎么当个舞伎?”

  “盈儿只想当您一个人的舞伎……”盈光像个孩子窝进他怀里撒娇,“人家等您好久了!”

  “那……你跳舞给我看。”水雁楼脑海中忽然映出一个想像,于是弯下腰在她耳畔低喃着:“而且要边跳边脱去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爷儿……”盈光感觉心头泛起一阵骚动,为他魅惑的话语。

  她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盈光从水雁楼怀中探出头,对他笑得妩媚,先是将他推坐床上,然后垫起脚尖开始往后移步,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袍已然飘落。

  对他嫣然一笑后,她举起双手在空中交缠着,然后伸往身后解开兜衣的系带,当薄薄的布料快要飘落时,她举手遮住双乳,接着转身回头将兜衣丢向他,背对着他不断扭腰摆臀。

  他接住沾上她味道的兜衣,凑近鼻子深深吸口气,欲望早已被平生所见最淫媚的舞蹈所挑起,却依旧捺着性子观赏只为他跳的独舞。

  盈光从不知道自己还会跳这样的舞,但她就是想取悦他,身子自然而然地舞动着。

  她刻意背对着他,并对他翘起娇臀,有意无意地将寝裤的裤头往下拉,雪臀同时扭动出诱人的节奏。然后手指往裤头一拉,光溜溜的娇臀毫不遮掩地在他眼前晃动着,粉红私处则在并拢的腿间若隐若

  现。

  “转过身来。”水雁楼吞咽口水,艰难地命令着。

  盈光却回头对他笑得羞涩,“人家还没跳完……”

  她感觉双腿之间传来湿意,害羞得不敢回头,只好继续背对着他扭动腰肢,但这对水雁楼而言却是无比的折磨。

  “敢不听爷儿的话,看爷儿怎么罚你!”他趋前一把攫住扭动的娇臀,将她的身子压在躺椅上,快速解开快要爆开的热杵,快速地在润滑的穴口磨蹭轻刺。

  “光是跳舞就这么湿了,不愧是小淫儿!”

  “盈儿要死了。”水雁楼一双大掌同时攫住晃动的双乳使劲地搓揉着,磨蹭的热杵几乎将紧窄的穴口擦出火花,一下子便将盈光推向高潮。

  “敏感的小淫儿。”他只好攫起瘫软的娇躯往床上走去,准备一整夜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但他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绝不可能有多纯洁……他一心这么认定,对身下这副绝美的胴体既贪恋又鄙视。

  * * *

  整整三天,水雁楼除了开门让杨总管送来帐册和三餐,三天里都是不出户地留在“水天一色”,几乎让盈光没有穿衣裳的机会。

  但是,最后一天门外却来了三名不速之客。

  马凯、白云天和常在喜在杨总管带领下进入了“天水一色”,却仅能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女人娇吟声。

  “雁楼真是好样的!没想到盈光姑娘如此骚浪……”马凯羡慕不已地说着,“不成!我得赶快找个女人去去火!”他急切地离开“水天一色”,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唉!看来咱们得准备好那二十万……”常在喜也跟着移开脚步,脸上微微泛着红光。

  水雁楼还未付出一百一十万两标金便让盈光住进“水天一色”,还上了他的床,这赌注似乎也赢了一大半。

  “那可不一定!”白云天也挺羡慕好兄弟的艳福,但他乐观多了,“‘驭奴馆’不可能白白放人,况且,盈光姑娘还未公开露脸演出,甚至陪宿其他男人。”

  “两人都已经打得火热了,凭雁楼对女人的手腕,这也是迟早的事。”常在喜还是心疼那二十万两。

  “我倒有个好主意!”白云天灵机一动,随即露出贼贼的笑容。

  “什么主意?”

  “这时候,该天仙姑娘上场了!”总要有人出来搅局,他们才不会白白损失二十万两。

  常在喜立刻融会贯通。“‘驭奴馆’那边也该有个交代了,呵呵……”

  “没错!哈哈……”两个好兄弟同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勾肩搭背地离开“水天一色”的栈桥。

  房内交缠的两人却将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尽情融入彼此怀里,忘了天地,忘了赌注,也忘了自己。

  * * *

  “小姐,不好了!”许妈匆匆奔入燕嬷嬷所居的“燕子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燕嬷嬷百般心烦地望着外头的荷叶发呆,皱着蛾眉望着许妈,一向覆盖的面纱也拿掉了,那张鲜少示人的容颜竟白皙得毫无一丝瑕疵。

  “哟!你脸上的疤痕都不见了耶!”许妈霎时忘了慌张的目的,开始对着燕嬷嬷的脸惊艳万分,“看来和盈光那些丫头一样年轻耶!”

  燕嬷嬷脸上本来满布着疤痕,似被人用匕首狠狠画了几十刀,所以人前一向覆盖着面纱,只有伺候她十几年的许妈见过那凄惨恐怖的模样。

  “真的吗?”燕嬷嬷不在意地摸摸脸颊,反正她从不照镜子。因为天热才取下面纱,“说来师父的狗皮药膏还挺有效的……”

  见许妈一直盯着自己瞧,露出奇怪的笑容,燕嬷嬷白了她一眼,赶紧转开话题。“到底有什么事,刚刚不是慌张得像失火了?”

  “对哦!”许妈双手用力一拍,赶紧在燕嬷嬷身边坐下,“你知道盈光那丫头去了哪里吗?”

  “你有她的消息吗?我正为此事心烦呐!”燕嬷嬷立即坐直身子,“那丫头呢?”

  她一向给丫头们极大的自由,没想到盈光前几天声称出门买东西就没有再回来,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我去市集,大家都在传‘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跑去‘天水庄’

  倒贴人家水老板,两人还关在房里三天没出门呐!”许妈一口气说完,连忙为自己倒杯水。

  燕嬷嬷倒抽一口气,一手拦住许妈的水杯。“你说盈光去了‘天水庄’,还上了水雁楼的床?”

  “嗯!”许妈以口就杯,显然渴了好久。

  “这丫头竟然干出这种事!”燕嬷嬷双手往桌案上重重一拍,接着不断在屋里踱步,“她竟然还没收取赎身费就倒贴人家,还傻傻地赔了清白,这下又传得众所皆知,万一这水雁楼不负责,她什么都没

  有了呀……这傻丫头!”

  她心疼的不是那一百一十万两,事实上,那些丫头的赎身费她都帮她们留着,等到真有需要时会还给她们。

  她是为那孩子的傻劲担心呀!这么轻易就送上门,男人不会好好珍惜的。

  “是呀,这下谁还会要她呀?我看根本不用再举行第二次竞标会了,肯定没人来了!”许妈也忧心仲仲。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趁还没传得更难听之前,她必须带回那丫头,大不了“驭奴馆”养她一辈子!

  “我跟你去!”

  燕嬷嬷抓起面纱覆上,两人就要冲出门,却被一个白发老叟挡住。“去了也是白去,别费心了!”

  这老人便是燕嬷嬷的师父,长居天山的世外高人——天机老人,也就是四大金钗们最敬爱的天机爷爷。

  “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天机老人将燕嬷嬷拉回屋里,好整以暇地靠在太师椅上抽着水烟。

  “那您就快说呀!急死人了……”燕嬷嬷一把抽走老人的烟斗,“您可别跟我说那个水雁楼就是盈光命定的人!”

  “哎呀,真是聪明的小燕子,总算得到师父的一点点真传。”天机老人称许地摸摸燕嬷嬷的头。

  “可是,盈光她根本都还没被标走,又白白倒贴了水雁楼,听说那个人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丫头最后肯走入财两失……”

  “嗯!而且还可能赔上性命……”老人说得轻松,却吓坏了燕嬷嬷两人。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师父精通命理,应该算出盈光此去必遭劫难。燕嬷嬷不愿眼睁睁看着从小带大的丫头有任何不测。

  “我说过,她不会回来的!”天机老人拍拍燕嬷嬷的肩膀要她冷静,“光丫头这段情缘很早就开始,所以对这男人相当执着,现不肯定不愿跟你回来……况且我算过,当她离开‘天水庄’时,就是她的

  生命危在旦夕之时。”

  燕嬷嬷瞪大眼眸望着老人,眼底满是担忧。

  “放心!师父不会见死不救的。”天机老人知道燕嬷嬷对那四个丫头的关心,赶紧安抚着。

  “可是……”燕嬷嬷虽然相信老人有这等本事,但仍一脸不放心。

  * * *

  在“水天一色”度过恩爱缠绵的五天,盈光以为已经抓住了水雁楼的心,感觉这辈子从未如此幸福过。

  她不断揽镜自照,希望他时时刻刻回房都能见到最美丽的自己。

  婢女小青呈上一盒子的珠宝,要她选个颈链戴上,搭配她优雅纤长的颈子,她却指着颈上的珍珠项链说:“我戴这个就好了。”

  那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礼物,也是她最珍爱的,因此除了沭浴之外从不离身;可是水雁楼至今都未认出这串珠链,以及她……粗心的男人!盈光暗想着,嘴角忍不住泛出笑意,那模样连小青都看呆了。

  “小姐笑起来……好美!”

  “呵呵……真的吗?”盈光深知自己的美貌,但有人赞美还是挺开心的,于是挑了一副耳环送给服侍还算尽心的丫鬟,然后乘机探听“天水庄”里头的状况。“那么,你说这庄里还有哪位如夫人可以和

  我相比?”

  “启禀小姐,庄里没有您说的如夫人。”小青的眼睛完全被那对翡翠耳环所吸引。

  “那……爷儿夜里可有召谁侍寝?”盈光继续追问着。

  “只有天仙姑娘,但听说那已是好久以前的事,自夫人辞世后,爷儿不再召谁入‘水天一色’侍寝,除了盈光姑娘您……也只有您这样的天人,才能和爷儿匹配。”小青赶紧说些好听话,让盈光听得

  心窝儿雀跃不已。

  “真的吗?”如此一来,她不就没有对手了?盈光对着镜子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此时,楼下传来通报声,说是有人找盈光。

  “会是谁找我?”盈光百思不解有谁找她,最后想到该是胡师傅前来催促她继续练舞。

  她命下人将来客带至湖边的挹荷水榭,确认妆扮尽善尽美才翩然下楼。

  * * *

  “许妈?您怎么知道我……”盈光一进水榭,见到等候的许妈,不禁轻呼出声,也猜到她前来的目的。

  “哼!不只我这老婆子知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赎身费一文末收就进了‘天水庄’,还贴上了身子!”许妈没好气地说。

  消息传这么快?盈光倒不担心曝光,这样反而让大家知道她已是水雁楼的女人,他得负起责任。

  不过,她担心的是燕嬷嬷的想法,毕竟她是私逃出馆,燕嬷嬷肯定很气自己,才会要许妈来带她回去。

  盈光眼波一转,立即露出甜笑,并揽住许妈的肩。“哎呀,好许妈,别把盈光说得这样不堪嘛!毕竟爷儿已经标下了我,我已经属于他了,他迟早会将标金送上,您回去请嬷嬷放心。”

  “上次的竞标已经流标,这是你亲口说的,‘天水庄’可以不履行约定。”许妈甩开盈光的手,决定不让盈光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这是出门前燕嬷嬷千叮万嘱的。

  虽然天机老人说天命不可违,但她们还是不放心盈光,想和老天爷赌赌看。

  “不会的,爷儿已经答应要为我赎身,只是他近来有批货进来,必须先填上大笔银子……”盈光一心相信水雁楼的说词,“况且,盈光都是他的人了……”

  许妈见盈光执迷不悟,硬的不成便来软的。“傻丫头呀,你不了解男人,只要送上门的,当然都是先吃了再说,等他玩腻了,到时你就什么都不是,人财尽失呀!”

  “不会的,爷儿不是这种人……”情爱的美好让盈光看不清现实,反而对自己的受宠沾沾自喜,“听说他已经很久没召人侍寝,这‘天水庄’里也没有半个宠妾,依爷儿对盈光疼爱的程度,相信己对

  盈光动了心……”

  “傻丫头,别再作梦了,水雁楼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可是花名在外呀!”许妈无奈地摇头,只得对盈光说尽水雁楼的风流韵事,“他进出花楼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