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之梳妆打扮好走出房门时,大堂中已经十分热闹了。
几桌客人早已喝的半醉,歌妓的小曲儿也已经唱到了第二段。
珊瑚穿着件嫩黄色衣裙,像只蝴蝶一般在几位常客中间翩跹着。客人皆喜她娇俏活泼,也很少为难她。
珊瑚远远看见香之,便激动的朝她摆手,直摇晃的头上的簪子都要掉下来。
香之懒懒踱过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要逃,却被个冷冷的声音唤住。
∓quo;香之姑娘怎的见了熟人不来打声招呼∓quo;
香之翻个白眼,转过身已是满面娇笑。
∓quo;原来是李公子,我竟没瞧出来,方才念着公子怎么许久不来,正打算去门外望上一望呢。∓quo;
她扭着身子走过去,蹭过珊瑚身边的时候哀哀望了一眼过去。
珊瑚小声道:∓quo;我都摆手叫你别过来了。∓quo;
香之才走近,便被那唤作李公子的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抱着,手在她腰间大力rounie着。
∓quo;才半月未见,就想我了∓quo;
香之皱眉,声音仍旧在笑:∓quo;李公子一表人材,姑娘们都思念的紧。∓quo;
∓quo;既然你如此思念我,∓quo;身后的男人忽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quo;那我们便不要浪费时间了。∓quo;
香之还未开口,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那李公子抱了起来。
夜仍未深,少有如此心急的客人这样早便进姑娘的房,所以有别于大堂的喧闹,楼上还静静的。
李公子抱着香之,大步迈进她的房,门也未来得及关,便将她人丢在床榻上。
∓quo;公子!∓quo;香之挣扎着起身,∓quo;时候还早,不如香之伺候您饮酒∓quo;
李公子欺身上前,胡乱几把便剥下了香之的小衫,露出胸前大片春光来。
∓quo;不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quo;他回手将剥下的衣裳丢在地上,不怀好意的笑起来,∓quo;我折腾起来要很久的,不抓紧时间,怎么行∓quo;
李公子按住香之挣扎的双臂,又脱下她身下纱裙来。
香之急的大口喘气,用手去指仍大敞的门。
∓quo;公子,门还未关!∓quo;
李公子却头也不回,反而俯下身去啄她胸前殷红两点。
∓quo;怕什么,难道你还会怕被人瞧∓quo;
香之急的要哭出来,惊慌的去看门外,只怕会有人路过,望见这一室yinmi景象。
一会,门外果真露出个人影来,却是寻云,寻云别过脸去不看这房内,只静静关了门。
香之松了口气,专心起面前这难缠的人来。
李公子名李檀,是这燕春楼里人人谈之色变的熟客。
两月前他不知怎的就瞧上了香之,每次前来都点名要找她,进了房便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她,只教她一连两天都下不了床不可。
李檀此时半裸着身子,正用力掰开她双腿,香之咬唇去推他的手,却不敌他气力比自己大上许多。
李檀向她腿间看去,吃吃笑道:∓quo;香之姑娘果然还是年纪小,半月前弄伤的地方,如今已然长好了。∓quo;
香之惊慌的向后躲去,∓quo;公子这次万万不要再伤了奴家了,奴家愿意好好伺候公子。∓quo;
李檀不接她的话,拉过一旁的衣带,将她双手困在了一起。
香之动弹不得,只不住的发抖,李檀又捻起她胸前一点,指间狠狠的rounie。
娇嫩的皮肤很快被roucuo的红痕一片,李檀满意的看看,随手取了案前燃着的蜡烛来。
∓quo;公子要做什么∓quo;
∓quo;你很快便知。∓quo;
他笑得开怀,分开她双腿,将融掉的烛泪倾在她腿间嫩肉上。
香之痛呼出声,泪水大颗大颗落下来。
她的肌肤本就比常人娇贵些,平日里稍有不慎磕到碰到便就会青紫一片,偶尔rounie几下也很快会泛红,这滚烫的烛泪滴上去,还不知会是怎样的伤情。
罢了,或许能因这伤泻上几日,也算因祸得福。
香之抽噎着,自暴自弃的想。
李檀见她哭声渐小,似乎有些不满,又将蜡烛移到她胸前来。
烛泪一颗颗落在她娇嫩柔软的胸脯上,火烧一般的疼,香之扭着身子求饶,只换来李檀一阵开怀的笑。
∓quo;你哭起来眼睛红红的,真是可爱的紧。∓quo;
他突然将身下坚硬的东西挺入香之腿间,毫不怜惜的冲撞起来。
香之身下还未湿润,突然有异物冲挤进来,她只觉得撕裂的痛。
∓quo;李公子,你慢些......∓quo;
李檀听见她软绵绵的叫,反倒更为兴奋起来,在她胸前肩上咬下好些个深深的牙印来。
∓quo;我就是十分喜欢......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quo;
他将她翻过身去,又是一阵长驱直入。
香之双手被捆着,使不上力气,身子软绵绵伏在床上,只嘤嘤地哭。
李檀粗粗喘着气,突然伸手掐住她脖子,将她上半身拉到自己身前。
∓quo;听人说起......欢爱时若是掐住女子的脖颈,这下面便会收的更紧。∓quo;
香之感觉钳在项上的力气渐渐在加重,不由得恐慌起来。
这李檀下手一向没有轻重,若是今天玩闹的过分了,或许自己这条命便要交待在这里了。
她扭动起身子,求李檀放开自己。
可李檀似乎在她的动作中寻到了乐趣,手上力气用得更大了起来。
香之身下被他一次次的大力抽送弄的痛的厉害,身上到处都火辣辣的疼,又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一时间难过的要命,只觉得阵阵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天旋地转的。
待香之醒来时,珊瑚正倚在她床头抹眼泪,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快步走来的寻云按回床上去。
“莫要起的那样急,你身子还未好,好好歇着吧。”
珊瑚倒了杯温热的水递过来,香之喝了,这才觉得嗓子舒服许多。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
“才一天我还以为起码要昏睡三天三夜。”
寻云白她一眼,回身拉过珊瑚道:“去和杜妈妈知会一声,就说香之醒了,但身子尚弱,大概要歇上三天。”
珊瑚应声跑出门去,香之扒在床头虚弱的叫:“我觉得五天才好,五天……”
寻云扯开她被子,细细查看起她胸前的伤处来。
“这李公子下手怎的如此狠,姑娘家的肌肤这样娇嫩……”
香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片片的红痕,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这次还算好的,上一次……”
她指指放在窗边的玉如意,“上次他用的可是那个。”
饶是寻云这般遇事冷静的人,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是说……上次你弄得下面全是血的那一次”
“嗯,所以我如今看到这如意便觉得小腹痛,你喜欢便拿去吧。”
寻云摇头道:“我也不想要,你……受苦了。”
香之懒懒翻个身,舒服的眯起眼。
“这些天我要好好地享福,从早睡到晚。”
“好好好,今儿起你就是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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