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难道你的特意打扮不是为了得到我疼爱?”他邪恶带魔力的手指渐渐往下侵移,并在她耻骨上停留抚触那柔软的毛丝。“你真美……连那地方也是如此的柔软。”
熠侵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私处,“你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惊讶的细胞,彷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替衣禄禹还我的债。”
唯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加速,两股间有暖流在窜动;她全身紧绷着,丝毫不敢移动,深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侵略。
熠侵注视着她的眸光倏然变得浓浊幽暗,当他的另一手霸住她的双蜂,立刻感觉到身下的硬挺。
他明白唯语要他,就和他要她一样,只消再稍加逗弄,一定手到擒来。但他宁愿慢慢跟她耗,虽然这么做明显地是折磨他自己。
他手一松,唯语立即虚软地倒卧在波斯毛毯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冷不防地扯开她的外衫,单手拉开她的肚兜,埋首轻舔她的乳沟,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浑圆的曲线,偏偏闪过敏感脆弱的乳尖。
熠侵满是欲望之火的眸子倒映出唯语渴望的姿态,他狎语道:“你要我碰你的乳头吗?”
她叹了一声,无意识地点点头。
他满意地俯身,以舌尖轻触她的玫瑰,令她全身轻颤,忍不住弓起身,一副酥痒难而的媚人姿态。
紧接着,他逗划着她的粉红乳晕,他喑哑的道:“你的肌肤越来越烫了,想要我了?”
他的双手不得闲地按着她的臀部、大腿、与两腿间的敏感地带,磨人地、缓慢地、揉蹭地,以手指轻轻在穴口抚触,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热的游涡,渐渐探进她女性的最神秘处。
突然,他一撤手,唯语失望地低吶了声;熠侵轻扬一边唇角,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又突然将她转向一处晶透的柜面,“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怎么为我吶喊。”
唯语急欲遮住脸,她顿觉羞涩满胸,惭愧至极。
柜面反映出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渴望的眼就和勾栏院的妓女没啥两样啊!
不,她不要!
他猛地扯开她的手,以凶猛的口吻道:“我要你看你就看,别在我面前装害臊,我知道这不过是你伪装清纯的手段。”
唯语逼迫地看向柜面中的自己,她眸底透露着浑然的无辜,一如她的情欲是此地纯洁,原始。
此时他突然由背后猛地占有了她,他像个掠夺的狂狮,霸占住她整个心灵,也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巅峰!
“看着,我是怎么要了你的!”
他口出鲁莽,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他的欲火濒临了爆破的临界点,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唯语轻声的低位声回荡在他怀里,熠侵心口一紧,却故意将这种情绪撇开,嘴角荡出一抹诡笑寡情冷冽地徐言:“何必哭得这么委屈,我只不过是顺遂了你的心愿罢了。”
“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没?”
唯语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脸上,嘴角抖着一抹苍凉的笑容。
她的话感动了熠侵,他把偾张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你要我如何为我父亲三年前无意犯下的错事补偿?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全部偿清?”在她水灵灵地眼波中流转着楚楚动人的光影。
“怎么?偿清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紧捏住她的下颚,玻e畔脸さ难垌谱票迫说赝瞧喑糟亩肆撑印
“留下如何?不过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闭上眼,以防眼中泛滥的泪夺眶而出,她更不敢与他比寒星还冷冽的眸光对视。
熠侵闻言,淡淡扬起一道浓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来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有着‘贪得无厌’的坏毛病。”
“我并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见你跋扈的模样。”唯语急吼,隐忍的终至溃决。
“若不是我这跋扈的模样,你会在我身下吶喊、低吟,畅快欢愉吗?女人,你省省吧!太矫情只会让我厌恶你!”
他故意抽离两人间的距离,以一副意淫的眼神直瞟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裸身,“瞧!又泛红了,是不是又想要我了?”
唯语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你别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给你个机会忏悔觉悟,否则被冰冻起来的感觉可不好受啊!难道你想尝尝如宫中嫔妃被摈入冷宫的滋味?”熠侵话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唯语闻言心痛地双手紧握成拳。
“不说话?你很任性喔!”他眼已露出凌厉森冷。
“随你,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让你待在‘翠竹楼’直到终老。”他愤懑地往屋外口吼,“来人啊!”
房门立刻被打开,穆荦走了进来,拱手道:“贝勒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女人带回翠竹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楼半步。”熠侵沉着声,嗓音挟着无情的冷意。
穆荦看了眼唯语又看向熠侵,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道:“是。”
唯语就这样被带离了“赋闲厅”。
临去前,她回眸的那撇绝冷的目光,仿若是一道冷光直劈进熠侵的心间;而他只是别过脸,玩弄着身旁的古董玉皿,伪装出冷硬的姿态!
自从上回唯语由赋闲厅被带回翠竹楼后,她已足足一个月未曾见过熠侵了。
他当真如他所言,狠心地准备把她囿在这小小的楼阁一辈子吧!
她倚着栏干,思绪陷入极度的绝望;也因为心境不宁的关系,她往往食不知味,整个人已瘦了一圈!加上,近日她老觉心口郁闷,极度反胃,常常因干呕良久而神情憔悴。
“小姐,你这么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采儿极尽所能的劝她,但她总是静默以对,采儿明白,她无非是想念着贝勒爷,只是嘴上不说。
“若你想吃点清淡的,我去帮你煮些粥好吗?”
采儿瞧得出她近日只消吃了带些油腻的东西就呕吐,难道小姐吃坏了肚子?但又不能一概不吃呀!
“我不想吃。”唯语已经有明显的寻死状态,她似乎不想活了!
与其人继续留在这里终老,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看着小姐幽怨的眼神,采儿的眼神也是一阵酸疼,“小姐,我知道你想着贝勒爷,如果你放弃一切,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沉重的说,表情寒冷。
在心底暗涌的情愫尚未激起璀璨的花束,就被他的冷言冷语给浇灭了生机,想要再复活,谈何容易。
思及此,唯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下,胸口莫名塞着一股沉重的悲戚。
被他吹皱的一池春水,何时才能回复平静?
“说的也是,贝勒爷也太过分了,把你软禁在这儿就算了,还叫那个小霞来这对咱们颐指气使,大声嚷嚷,谁理她呀!”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霞带着丫鬟来到翠竹楼,摆着架子对着唯语叫嚣,要她识想点儿,别想在贝勒爷面前得到什么恩宠,目前,只有小霞进得了贝勒爷的寝居“净霈居”,其它擅自闯入者,最后只能得到坐冷牢的命运。
采儿好不甘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好歹翠竹楼也是她们的地方!凭什么让那恶女来这儿大呼小叫、喧宾夺主的。
唯语摇摇头,“这就是侯门深似海的苦楚吧!我认了。”
“那你也得为老爷想想,若他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难过的。”采儿几乎被她那抹决绝的眼神给吓住了!
小姐可是老爷心头一块肉啊!
思及爹,唯语全身的血液霎时凝结,脸色如蜡像般死沉;她对不起爹注定得让他操心一辈子。
“我对不起爹。呕——”
突然,胃部一阵翻腾,泛酸的感觉直上喉间!
唯语忍不住冲向屋外,在长廊这就跪着干呕了起来。
“小姐,我看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去请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吧!”采儿不停拍着她的背部,不断劝说着。
“不,我不要!”医好了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开被软禁命运。
此时,站在竹林里已有一段时间的穆荦倏然转身离去,他心里明白,贝勒爷明明惦记着她,却拉不下身段。而他,只好代替贝勒爷偶尔来瞧瞧,再以无所谓的口气将她的近况不着痕迹地告知爷听。
“那怎么办啊?”采儿急坏了,小姐一向待她如妹,她怎能见她自生自灭;但她们又走不出翠竹楼,她又该如何把话带给贝勒爷知道呢?
小姐的命不该是那么苦的!
“采儿……”唯语看着采儿焦急不堪的脸色、
忧郁的眸子,轻轻扯出一抹笑,“放心,我没事的。好,你去煮粥,我试着吃吃看,希望不会再吐出来了。”
“真的!”采儿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当然,我一定吃。”
“好,我马上来,你等一会儿。”采儿兴高采烈地奔向楼阁后方一处新搭建灶房,每天都会有厨娘送菜过来。
唯语看看采儿雀跃的背影,脸上蓦然泛起一阵苦笑。
如今自己所仅有的,就只剩下与采儿的情谊了,她不能让采儿担心,她一定得吃点儿东西,或许有一天她能离这个地方,重新回到爹身边,过着以往快乐无优的日子,对!她该坚强下去……
第六章
熠侵坐在厅内品茗,耳听穆荦的最新报告。
“启禀贝勒爷,您要我调查的事,已有眉目了。”穆荦恭谨的回答。
“你说。”熠侵并末抬睫,吸了口刚来摘的金萱,一股淡淡的茶香掠过舌尖,直觉爽口润喉。
“燕楚近日和一位叫傅青云的人走得最近,据我暗访得知,那个姓傅的当初好是熠侵俊将军麾下的一员。”穆荦缓缓道出,眼看这条线索已足以证实燕楚对三年前熠侵俊将军之死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哦!可知他与燕楚的关系?”熠侵放下闻香杯,眼神变得闪烁锐利。
“他俩是幼时玩伴,交情匪浅。”
“衣禄禹呢?可曾和这个姓傅的有任何联系?”他如鹰的神情,将其内敛沉稳的心思刻画得更是深峻。
“这倒没有。”穆荦再度回答。
“怎么可能?”熠侵沉吟了一会儿,在他的观念里已深埋下衣禄禹的燕楚狼狈为奸的印象。傅青云既已找上燕楚,不可能不与衣禄禹联系。
“或许衣先生真是无辜的,熠侵骏贝勒之死另有隐情。”穆荦突然道,事实上,这句话他三年前就想说了,只因熠侵当时已被仇恨冲昏了头,又突然离京三年,他一个人下人根本不便赘言。
“怎么了?穆荦。你为何突然替衣家说话?”熠侵一拍案头,猛地站起。
“穆荦不敢,只是……”他迟疑了一会儿。
“说——”
“有一次,我跟踪傅青云,发现他们正在打主意要对付衣先生,如果衣先生真有参加预谋,他们为何要加害他?”穆荦道出他无意中发现的可疑之处。
熠侵眉蹙如山,回身面对窗外,彷佛陷入了沉思中,久久他才转首道:“这事就交我去调查清楚,还有衣禄禹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在整件事尚未明朗以前,绝不能让他死。”
穆荦闻言,嘴角微微带笑,应诺,“是,属下这就去办。”
走至门边,穆荦蓦地止住了步伐,以熠侵听得到的程度道:“她已数天未进食,变得不成人样了。”
未等熠侵发言,他的身影已飘然远去。
熠侵双手握紧成拳,松开,又握紧,最后闷哼了一声,大步跨出大厅,直往翠竹楼迈进。
夜已深……
翠竹楼此刻除了竹梢摩挲的声响外,就只剩下唧唧蛙呜了。
晚风吹开了纸窗,冷意围绕整间屋内,更显得凄凉。
唯语躺在床上,紧紧倦住身躯窝在床角。
熠侵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个景像。
他深锁眉宇,目光一直投射在她畏冷的娇躯上。
他伸手一挥,掌风关上窗门,屋内登时冷意已渐消褪。
他余光一瞥,看见桌上一碗尚未动用过的粥,难道她真如穆荦所言数天未进食?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拿过粥,他运气将已凉的粥加温,先舀了-匙就口试了度,温度适中。他单手支撑起她的身子,让她转身向他。
被惊醒似地,唯语霍地睁开眼,正对上熠侵那双温柔的眸光,这是她梦中经常看过的,原来她又作梦了……
她徐徐的闭上眼准备入眠,听见一个月余未曾听闻的低沉醇厚的嗓音,如春风般轻拂她心间。
“先吃点儿东西再睡。”
唯语再度睁开眼,急忙要起身,却力有不逮,身子一垮又倒回了床上:“贝勒爷……我……”
“别慌,慢慢坐起来。”他一反往常冷冽的态度,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他右手绕过她的腰际,稍稍一撑,唯语便轻松地坐起身,只是一脸懵懂和飘忽的表情让他见了好心疼。
她果真瘦了不仅一圈,原本就水灵地大眼如今变得更深邃了,两颊微凹,更凸显得出弱不禁风的纤柔。
熠侵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
她何苦作践自己的,是为了报复他吗?
如果这是她的目的,她的确成功地挑起他的罪恶感。
“唯语无法起身向爷叩安,失礼了。”她低首道,实在不愿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憔悴有如风中残絮的模样。
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他,没想倒他居然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
“我说过,准你喊我的名字。”在他平铺直述的话语中,平淡得不掺任何感情,但却令她打从心底暖和了起来。
“是,我明白。”她依然不敢抬头。
“为什么不吃饭?”他口气变得粗重。
“我有……”
“饶舌,在我面前别想欺瞒我任何事。”熠侵牵动唇角,表情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他的话勾起唯语浑身一颤,她紧张地舔舐着自己唇瓣,却没想以这模样在男人面前是何等撩人?
若不是体谅她身子不堪折磨,熠侵发誓他会立刻要了她!
一个月……他居然想她想了一个月!
忽然,熠侵想起手中的粥,他轻舀了一勺抵在她的唇际,语调平平地说:“吃。”
唯语瞠大目,难以理解他为何要放下身段这么做。
“我……你……”她竟紧张的误不成句!
“什么啊你啊,毒不死你的!你吃是不是吃?”烦!这小女人居然不领情!
唯语见他眼中寒光闪闪,无疑是生气了,连忙张开口,让他硬塞进一匙粥。
或许是久未进食的胃部一时间不能适应,唯语胃部又是一阵翻搅,险些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明显地不对劲,脸色乍青,十分难看!
她一径地摇着头,因为,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她老是吃什么吐什么。“来,再吃一口。”他命令道。
“不——”她轻摇头拒绝,东西还梗在胃部,难过至极。
“你只会反抗我吗?”他犹如铁铐一般的手臂绕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有退却的余地。
“我真的吃不下,一点儿……胃口也没。”他的靠近,让唯语全身莫名的悸动;只因他身上充满一连串解不开的谜和魁力,让她无怨无悔地沉迷其中。“没胃口?如果这么做呢?”熠侵嘴角泛起讥弄的笑意,在她腰间的大掌全无一丝撤意。
唯语尚未理解他话中的含意,自己拿碗就口喝上一口粥,并猝不及防地俯身压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徐徐哺渡入她口中。
她大惊失色,亟欲抽身,却被他以大掌箝住后脑,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甜甜的粥香滑入喉中,唯语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还接受了食物。
她偷偷睁开眼,恰巧被他捕捉到她打量他的目光,令她陡然一震!
熠侵拉出一小段距离,嘴角挂着笑,“原来这是你的嗜好,非得要我这么喂你,你才肯吃东西?”
“不——”她慌了!
“别说不,我很乐意奉陪。”随即,他又依佯画葫芦。事实上,他是想借由她柔软的唇瓣来抚慰他一颗受困已久的心。当唯语吞咽下后,立即毫不留情地吻住她,火热地攻占她的城池;他的吻急切且狂狷,惹得她娇喘连连……
他眸中反映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狂佞霸气,性感的唇瓣变成一道慑人的弧度,令人晕眩。
唯语几乎快承受不起他吹拂在她唇边的阳刚之气,是是种魔力,可让人一瞬间迷幻的鬼惑力量。
“你瘦了许多,腰又细了一圈。”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锁进她衣衫内,轻轻掐弄着她的纤腰。
“不,我不舒……舒服。”唯语瑟缩着,她最近真的很虚弱。
但,熠侵却故意会错意,“不舒服?这样——感觉如何?”
他修长的指往上一伸,托住了她整个右胸,大拇指迷乱与癫狂。
“这就是你玩的把戏!”他低嘎的笑声满是鄙视的味道,粗狎的言词听在唯语耳中更觉心痛。
唯语咬着下唇,冷冷地回视他,“你是来关心我还是来取笑我,更或者只是来看我死了没?”
强烈的羞愤撕扯着她的自尊,他冷酷的语调更如细针般字字扎进她的心坎上。
“我的小女人生气啦?”
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慵懒却暗带精锐地梭巡着她那张饱含委屈的小脸,“再怎么样我还是让你骗来了,是你告诉穆荦你好些天没吃饭,以苦肉计骗他上当,进而计划骗我过来是吧?”
“你走,我没有!”在以额抵额的近距离下,唯语瞧见他眼里闪着狂热,无以名状地奇异颤动在她心口跳跃。
“你除了叫我走外,还会不会说别的?譬如说,要我爱你,或者你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伺侯我,只要我得到欢愉,就放你踏出翠竹搂之类的话。”他冲着她邪笑,声音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讥讽。
“你能答应我所有的事吗?”她试问。
“你不妨试试看。或许我一高兴,会答应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轻柔而沙哑的语气使她全身额抖;他扭开她颈间盘扣,已准备褪下她的衣物。
唯语紧抓住他的手,不愿再被他推落至万丈深渊。
但他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呵,“你已经挑起我的欲望,别傻得希望我为你禁欲。”
他很快地亲吻她不住发抖的唇,双手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将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唯语没再阻止,任由他的手与夜风冷热交错的轻拂她的娇躯。
他顶着她的锁骨,颈窝印下许多细碎的吻痕,然后来到亵衣边缘亲吻她胸脯的上段曲线。
唯语情不自禁地发出喜悦的啜泣。
他抬首看她迷蒙的眼神,邪恶地笑了,“瞧!你不是快乐得很?”
再度低首时,他将唇印在她圆润的乳房上,湿热的舌,充满节奏地在乳尖撩绕轻弄吸吮。
她呻吟了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喊,把自己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他,对他的饥渴已远远超过本能的恐惧,她好希望他能碰触她、爱她……
望着她的痉挛和战栗,他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他单跪在她脚边,背光的他看来更显得黝黯、硕大,仿若天神一般伫立在她两腿间。
熠侵扬起一边唇角,粗糙的指尖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喑哑的询问:“喜欢吗?要不要我再上一点?”
她忍住气,不敢说话,就怕这一发声美好会就此破灭。
“这样,喜不喜欢?”
熠侵手指徐徐上巡,轻轻拨弄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他那巧妙的手法令唯语禁不住娇声低吟、四肢轻颤!
随即,他的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在她的穴口轻舔蜜爱,令她阵阵痉挛,终至忍受不住地弓起身,“熠侵……”
他立即起身,褪下自己的长裤,似魔的音律在她的耳畔缭绕,“你终于承认自己的需要了。”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想要她呢?整整一个月,他想了她整整一个月!
每每在踏进翠竹楼的剎那他却怯了场,他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是偿债的贱女人,不值得他如此看重。
只是,为何在面对她的柔美时,他总是无法抗拒呢?
所以……他必须知道她是否也和他需要她一般地需要他?“熠侵——”
当他温热的体温靠近,诱人的低语呢喃时,唯语已按捺不住地直唤着他的名。
熠侵猛地吻住她的唇瓣,挺身进入温热的管道中,唯语的低呼已被他吞没在他口中。
随着韵律的摆动,他越冲越猛;唇舌也不得闲地在她柔软的口中肆虐,和她的交缠、引导。深深探入。
渐渐,她降服在他所赐予的狂喜中,无尽的火焰裹住他俩,双双沉醉在这亘古的永恒爱欲中。
“现在你懂了吗?你根本离不开我。”温存过后,他霸道的话气依然不减。
此时唯语眉头一皱,睁开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闭上眼,脸色却苍白无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立即拍着她的脸颊,“你醒醒,你怎么了,衣唯语,你给我醒醒……”
唤了半天,唯语依然没动静,熠侵心下一惊,迅速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楼。
唯语猛地睁开眼,顿觉全身疲惫不堪,她几乎累得动弹不得、虚脱不已。
霍然,她忆起熠侵前来翠竹搂后的一切经过,霎时双颊复上红云,她羞怯地又闭上了眼,只不过后来的事她似乎已不复记忆了。
“怎么?才刚醒就摆出这副勾魂的脸色给我,你是何居心?”
唯语震惊地看向床侧,这才发现,原来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窝在他胸膛……
“贝勒爷……”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礼节,连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礼。
“别动,这回又晕过去,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他似在笑话她的没用。
“我晕过去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是啊!就晕在我的怀里,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神勇,会在办完事后让女人不省人事。”熠浸以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发丝,平缓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狎玩。
这种近乎冷血的语调,让唯语陷入一阵无尽的苍茫中。“抱……抱歉。”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身在翠竹楼,于是问道:“这里是哪儿?”
“净霈居。”熠侵淡漠的回答。
“净霈……”唯语蓦然想起,“那……不是你的寝居吗?我……我立刻回翠竹楼。”
“你这是干嘛?”熠侵压住她的身子,语出不悦。
“我不能再留下。”唯语怯生生地看着他,眸中流露出脆弱。
“为什么?”他蹙紧眉峰,瞅着她微颤的羽睫,更意会出她心底那抹深深的骇意。
“你似乎不能忍受有女人进入净霈居,我不能造次。”她像只惊弓之鸟,急着跳出这危险的牢笼。
“谁告诉你的?”他脸上迅速复上阴奸,眼神如刀锋。
唯语望着他阴冷的五官,战栗掠过她羸弱的身子,恐惧浮上她的眼,令人窒息地感觉压得她说不出话。“没……人……”
“你似乎总可以为了别人来忤逆我?”熠侵肆无忌惮的眉一挑,讥讽地勾眼看她。
“我不是……也不敢,我真的没有。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我怎么也不敢忤逆你。”薄薄的泪雾已逸出她的眼眶,唯语只觉得背脊一阵僵硬。
突然,他冷冷地狂笑着,“哈……何必说得如此绕口,何时你也学会对我说起这种恭维的词藻了?很遗憾,这种恭维我很少放在心上!所以……你还是老实给我招来,免得自食恶果。”
“信不信由你了,我已经说了。”
唯语是不是喜欢小霞,但也没必要为这几句去害另一个女人吧!德硕亲王府已有一名歹命女就行了,毋需再多出一位。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你可知欺骗我的后果?”
熠侵挤出一抹冷笑,冷酷绝情地瞅着她那双说谎的眼睛。
“再苦、再痛,再糟也不过如此,我回我的翠竹楼便是。”
唯语心头沉甸甸的,在失心的边缘吶喊,却早已唤不回掉落在他身上那颗破碎的心。
“你以为你回得去!” 他收起笑意,眼睛幽邃地玻c梢恢毕摺
“那你……”唯语眉黛轻锁。
他残酷地撇高唇角,一脸轻浮地摸了摸她的颈窝,“你不怕一旦我不要你了,把你赐给我的手下,他们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一定迫不及待地剥光的你的衣服,猴急地霸在你身上……”
唯语倒抽了口气,捂着耳朵,心痛地喊着,“别说了,您别再说了!”
“想不想试试任人狎玩是何等滋味?”
他指尖徐缓下滑,撩开衣襟复上的她的玉乳,不胜贪婪地揉捏着她夺人心魄的美艳柔蜜。
“你好残忍。”她泪眼婆娑,语不成声。
“哦!我残忍?对一个偿债的工具,我毋需出卖我的爱心吧?”
唯语愣住,被他无情的凌厉言词给重重戳了一刀,霎时鲜血淋漓!
“这样好了,如果你同意我把你送给别人,咱们德硕耗王府和你们衣家的恩怨就算一笔勾消,如何?”
他轻绕缓捏地掐住她的乳尖,阴森的语调透着寡情的寒意渗透进唯话虚弱的心底。
“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人了!”唯语的情绪激昂起伏,整个人都快昏厥了过去。
“这么说,你不同意罗?”他的目光冷静犀利,手指已经轻轻滑下唯语的胸前,来到她迷人小巧的肚脐上逗留下去。
“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你可以把我赶出府邸,你更可以休了我,我就是不要!你如果逼我,我就咬舌自尽!”
唯语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漂亮的脸蛋上沾满凄楚的泪痕。
“别紧张嘛!”他挨近她,温热的唇印上她的湿润,轻舔着她已咬得净是齿印的下唇;右手更是狂肆地在她小腹上轻抚,温柔异常。
“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是……你想杀了我才能消除你心中恨意,如果真是如此,你就杀了我吧!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唯语将眼睛紧闭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佯。
“哇!我怎么从没发现我的女人居然有这种胆识?不过,我也没意思让你死呀!”他顿了一下,手掌整个复住了她的小腹,唇也贴着她的耳,轻狎地道:“因为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你说,我能让你死吗?”
“孩子!”唯语全身掠过一丝颤悸,她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啊!怎么可能?
“我从来没打算让任何女人生下我的子嗣他轻轻地徐言。
“你的意思是,要我牺牲掉肚子里的孩子?”唯语被他突来的冷冽慑到,甚至感觉到他抚在她腹上的手掌像一把冰冷的利刃。
“我在外人面前向来无情,但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他的手心轻轻划过她的小腹,来到她敏锐的秘密处抚触湿滑柔软的核心,狎逗着她娇柔的身子。
“你的意思是?”唯语清妍的小脸复上一层红晕,呼吸因而变得急喘。
他这是什么意思,留下她的孩子吗?天!她被他的手折磨得无法仔细思考,他为何就是不愿放过她?
“以后你就住在净霈居,还有,你才刚醒来还很虚弱,今天就饶了你吧!”他抽回手,执起她的下巴,放肆的回答。
唯语望着他深沉的冷眼,紧抿的薄唇,和绝冷的脸庞,尚来不及平复脑中盘旋的思绪,他性感的唇已再度欺上她。
“给我一个满意的吻,这是交换代价。”他的舌尖轻触她的唇角,深奥的眼眸射出一道淬光。
唯语迷惘了,这么温柔的男人是他吗?为何他总是扑朔迷离地让她无法捉摸他的心思?
唯语情不自禁地献上自己的吻,才触碰到他的,立即被熠侵整个吞没掉,他辗转吸吮,似乎想将他腹中欲火借由这个吻来抒发掉,那需索的激狂仿若永不餍足般地霸道;他的双手更是紧紧锢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唯语脱离他的控制,任他予所予求。
时间漫无止境的在两人间流转不休,熠侵也益发感觉到唯语对自己的影响力居然此他想象的还严重,这才猛然察觉自己的失常,随即推开她,粗嘎的低吼:“睡吧!你的丫鬟等会儿会来伺候你用膳。记着,多少给我吃点儿,想死,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会随你高兴。”撂下这句无情言语,他不再逗留地转身离开。
唯语被他脸上的阴沉给骇住了,原本已平抚的心,顿时又坠入了地狱!
第七章
熠侵正在书房内,批示着案上的牍卷。
突然,他眉梢一拢,阅读的眸犀利地半玻В彩亩ㄗ5伛鎏盼萃呱嫌凶哦ゼ馇峁Φ那致哉摺
当今京畿一带,能有这般轻功者不多,敢与他为敌的更是寥寥可数。
因此,刺客是谁,他已心知肚明。
“刺客!往哪儿走?”
想不到他的贴身护卫穆荦更尽责,已发现了不速之客!
熠侵当然也不得闲,身似流云般地飘出窗外,欣赏着穆荦临敌的强劲身手,暂做壁上观。
突然,他发现对方袖中滑出暗器,似乎想来阴的,于是,他立即冲上前,两人交错的身形疾若流星闪电,过招片刻,蒙面刺客已落入熠侵手中。
熠侵甚至尚未揭下他的面巾,已然开口,“想不到燕将军也会做出这种宵小的行径?还好此刻只有我和穆荦在场,否则你明天在北京城就混不下去了。”
燕楚甚是不解,他从不知晓熠侵的武艺是这般了得,以往无论是圣前武试、狩猎比赛,甚至角逐大清王朝第一武士都不曾见他参加,他原以为他不过仅有三脚猫的工夫,想不到居然如此凌厉骇人!当真是深藏不露。
难怪那天他与唯语的婚礼上,他能轻易的将新娘劫走。如今想起,自己还真是粗心大意,他该先查清楚再下手的。
“没想到你知道是我。”燕楚自动掀起布巾,神情依然睥睨。
“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你有找我碴的原因。”熠侵冷冷一笑,深镌的容貌浮上一道神秘的色泽。
“既然知道,就放了她。”
“不可能,她已是我的人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燕楚面色一凛,粗暴地开口,“只要你肯放了她,我不会嫌弃她。”
熠侵以不容情的眸光回睇他清冷的眼,“天哪!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的接收我丢掉的垃圾?”
他注视着燕楚的目光忽然变浓转沉。
“哟!想不到燕大将军还真是位多情汉!”熠侵狠狠地瞪了他,“呸!”他在心中发泄恨意。
“熠侵,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燕楚卷起暴风的脸上写看愤怒与激烈的恨意,他怎能容许自己的心上人变成熠侵这个狂徒的所有物。
“其实,你不是真的要回女人,你只是无法容忍她现在在我手上,是不是?”熠侵的语气中轻淡,但却犀利无比。
“你——”燕楚脸色阴霾,似乎无话可说。
“所以,你今天来救她绝不是因为爱吧?”熠侵问话一针见血,毫不避讳。
“难道你娶她是因为爱她?”燕楚嗤之以鼻。
“哈……我不会承认这种事。爱!多肤浅的字眼啊!她只是我复仇的一颗棋子,你我心知肚明。”
熠侵飞扬跋扈的神采恣意飘扬,瞳孔更因兴奋而放大。
“既是如此,我当然可以夺回她。”
“这桩婚事可是皇上亲自做主的,你不愿意也没用啊!你可知你今天的行为已是逆旨?”熠侵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中。
燕楚的脸色顿时僵住了,他焉有读不出在熠侵炯然的神情中,已有着绝不善甘休的执拗。
“反正我已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
燕楚一身狼狈难堪,但却死要张面皮。
“杀你、剐你太便宜你了,其实你今天来的正是时候,省得我去找你。”熠侵眼底升起诡异。
“你找我?”燕楚心下一惊!
“傅青云你认识吧?”熠侵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暗卷风云。
他可以等待,等着燕楚不打自招。
燕楚震了一下,青红交错的脸已漏露了秘密,“他……他是谁?”
“你不认识?哈……我早料到你会这会么回答。
“事实上,我已获悉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关……”他特意顿了会儿又道:“三年前,玉门关战役的一场阴谋!”
“熠侵!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燕楚别过脸,拒绝直视熠侵那张充满挑畔的双目。
“是吗?不错,我现在是没找到证据,不过,我会让你自动招认的。穆荦,将他押到地牢里。”
熠侵扬起狂笑,讥讽的表情足以令燕楚胆战心惊。
“你没资格限制我的行动。”燕楚奋力抵抗,却挣不开穆荦的双臂。
“燕楚,你的武功不弱,但我这个贴身卫穆荦的功夫也不赖,只是他无意功名,若真要硬碰硬,他不见得会输给你。”熠侵说来冷峭,语意中净是不屑的成分。
“你私自用刑,难道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燕楚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落到这样的结果,只好搬出圣上之名想借此吓阻他。
“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刑,我只会向圣上请命,对一个身为将军的刺客该如何发落,你可以自己想想罗!哈……押下去!”
穆荦依令将燕楚带走。熠侵回到书房,目光虽然重回公牍上,但心思却已缭绕于过往的仇恨中。
唯语已在净霈居安然度过了好一阵子,然而,这段日子里她不曾再见过熠侵。采儿不知打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他这阵子都睡在书房。
他是在恨她、气她吗?
可这是他的地方,他大可将她赶回翠竹楼,为何要委屈自己呢?
重重疑惑闷在她心底,在不得其解之下,她只能暗自叹息。
“小姐,小姐……”采儿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净霈居,一脚踏进门槛一手扶着墙重喘。
“采儿,你怎么了?唯语从窗外调回视线。
“不好了……不好了……”
唯语笑睨了她一眼,不忘倒了杯茶水递在她手中。“什么事不好了?瞧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喝口水,会好一些。”
“小姐,你可知道燕将军被抓了?”采儿连喝水的工夫都省下,开口便说。
“你说什么?”唯语杏眼圆瞪,难以消化这个事实。她不懂,燕楚怎么会抓呢?难道是为了她?
“我是的狱卒老李说的,昨晚他当差,亲眼看见穆护卫把燕将军押进大牢。”采儿这才觑了个空,喝口水。
“怎么会样?”唯语惨白的俏脸立刻复上了愁绪。
“听说,他昨晚是为了救你而来,结果被贝勒爷当场给逮到,如今被当成刺客,又能如何?”采儿叹了口气。
“天哪!”唯语顿觉坐立难安,难辞其咎。“贝勒爷将他关在地牢,可有说明接下来会怎么处置他?”
“这我就不清楚了。”采儿耸耸肩。“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唯语不禁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牢可不是她想去便能去的地方啊!
但怎么说燕楚与衣家也算交情匪浅,她不能坐视不管。
“不行啦!贝勒爷才刚刚对你的态度改善了些,你若去见燕将军,让贝勒爷知道了,下场铁定很凄惨。”采儿不得不对她提出警示。
“他只是不再见我,并非对我改善态度,这和住在翠竹楼有什么两样呢?”唯语忧郁地叹口气,明知他对她无心,但她就是无法承受对他的思念。
她不懂,为何他的时冷时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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