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先生,我是酒店养生会馆的技师,我叫丹丹,您看我服务可以吗?”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很悦耳,语速很快但是很清晰,吴玉良点点头关好门,从后面将女孩抱住了,双手压在女孩儿的酥.胸上,说:“丹丹,可以,来吧,我们马上开始吧!”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迫不及待,他有些粗爆地将女孩的皮优上衣的拉练拉开,双手在女孩儿的胸前抓揉着,一只手向下扯开了女孩儿的腰带。
“大哥呀,不用这么急吧,老妹儿帮你服务,保管你舒舒服服的,咯咯咯咯,你把我裤带都拉断了!”女孩儿半推半就地推着,可是吴玉良已经等不急了,他几把就将女孩儿的上衣剥光了。
现在女孩儿身上只穿了一条紧腿儿的皮优裤子了,小屁户绷得翘翘的,曲线毕露,惹得吴玉良将女孩儿一把抱起来,丢在大床之上。
女孩儿皮肤细腻白哲,胸前的一对儿不大但是却很饱满,很有诱惑力。吴玉良扑上去,按着女孩儿跟她亲嘴儿,女孩儿反手楼了吴玉良的脖子,很主动很开放地跟他热吻,两条舌纠缠在一起,相互贪婪地吸.吮着……
这一场交爱酣畅淋漓,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最后,吴玉良瘫软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睡去,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吴玉良还是习惯性七点半就醒来了。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身上盖着一床雪白的鸭绒被子,暖暖和和的,这种舒适会让人产生懒床的想法,可是,他还是一跃而起,腰畔稍显沉重,下面却流光水滑,他恍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一夜放纵
吴玉良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喷头,把自己好好冲洗干净了,穿戴整齐,看看镜子里面神清气爽的自己,满意地笑笑。
他拎着手包离开.房间,来到肖冰冰的客房门前按动门铃。好半天房门才打开,肖冰冰慵懒地穿着一身酒店的睡袍出现在门口。
“吴局这才几点啊,你让我多睡会儿吧……”她说着就软绵绵地靠在吴玉良的怀里。
吴玉良已经穿戴整齐,连忙伸手推开道:“别闹了,冰冰,快点儿洗漱穿衣,我们得走了!”
肖冰冰被他一推,竟然无骨般地跌倒了。五星级的酒店房间都是长毛厚地毯,就算跌倒了也无大碍,就跟倒在羊毛被子上一样。
可是肖冰冰却委屈得不得了,她娇嗔道:“干啥呀!刚跟人家那个就嫌弃人家了啊!哼!你欺负人!呜呜……”
吴玉良板脸道:“肖冰冰,我给你一天假,这个房间今天的房费我给你结掉,你接着睡吧,我回昌图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根本不理会躺在地毯上女孩儿。
肖冰冰看着怦然关上的房门,气得使劲儿槌了一下地毯,骂了一声“混蛋!”赶紧爬起来,迅速穿上警服,匆匆忙忙跑出房间,边跑边打电话给吴玉良。
“吴局,对不起,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下来了了,我马上到酒店前门等你……”
吴玉良听着电话笑笑,他知道,对待这姑娘,就要恩威并施,这样才抓得牢,不然这小姑娘会那这事儿要挟自己的,决不能被她拿住,那以后在单位还怎么见面?
“好,我在前台结账,完事儿就开车到前门接你,你快点吧,我车子到了你不在那里我就走!”吴玉良冷漠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吴玉良把车从停车场开导酒店大门口的雨达下面的时候,肖冰冰果然老老实实一身警服站在那里了。吴玉良一乐,伸手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肖冰冰撅着嘴巴坐上车,吴玉良一脚油门将车开走了。“冰冰,饿不饿,后座儿有面包有牛奶,车上垫巴点儿吧。”
“吴局,我不饿,人家那里还是疼了,咋办?”肖冰冰索性摊牌,提醒他不要忘了昨夜的荒唐。
吴玉良呵呵一笑道:“没事儿,你昨晚儿是第一次吗,这两天肯定要疼的,过两天就没事儿了,你今儿回去直接回家,明儿个跟我去省里开会,到时候就没事儿了!”
“那好吧,明天去省里开会,你可不许再欺负我……”肖冰冰脸上依旧板着,心里却美滋滋的,看来这位潇洒帅气的副局长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明天去省里,再加一把劲儿,就差不多拿下了!
吴玉良却在想着那个丹丹,不知道为什么,今早打完电话,他就觉得,那个技师,那个丹丹,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了。为什么没有跟她要个电话呐?这样的女孩儿,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在她就在林海,随时都可以去看她。至于身边的这位,已经“捅破”了,那就跑不了了,留着慢慢品尝就行了。
两人各怀心腹事,一路疾驰,八点半到达了昌图县。吴玉良在一进县城就把肖冰冰给给放下了,他要直接去局里,显然拉着肖冰冰一道出现在局大院,这不合适。为了避人耳目,他还是在县郊就把肖冰冰放下,并给了她一天假回家休息。
驱车来到局里,一下车,就看到孙副局长走过来。“玉良啊,你又来这么早!”他主动打着招呼。
吴玉良笑笑说:“咋,孙局今儿不是也挺早吗?”
“嗨,早啥,昨晚我带班,根本就没回去,来来,吴局,我跟你说点事儿。”孙传文把吴玉良拉到院子旁边的板报宣传栏旁,一早上这边没人,方便说话。“吴局,我听说咱们县里要安装街头摄像了?”
“嗯,是有这事儿,昨儿我召集侯胜占文他们几个开了碰头会儿,他们跟你说的吧?”吴玉良接过孙传文递给他的一支中华烟点上说道。
孙传文也点了烟,说:“这样啊,吴局,我小舅子开了一家电子设备安装公司,这活儿给他干得了,回头利润这块,分你三成,咋样?”
吴玉良对孙传文如此赤果果地开口索要安装工程感到吃惊,他脸上却笑笑说:“孙局,这事儿我帮你想着,回头让你小舅子把资质拿来找我。”
“哎呀玉良啊,没想到你答应得这样痛快,我替我小舅子先口头谢谢了,回头我让他找你,表示!必须表示!”
吴玉良呵呵一笑道:“孙局,啥玩意就表示啊?这事儿我只能说帮忙,又不是我就说了算,这么跟您说吧,我只是提交了一份预算,回头市局报省厅计财处,省里批下来,马局说了,还要公开招标,这毕竟不是小数,你懂的,马局能撒手吗?”
“我靠,马局都回家了,谁不知道现在局里你吴局说了算啊!”孙传文拍着吴玉良的肩膀说道。
吴玉良苦笑下道:“孙哥哥别拿我开心了,马局,现在不是还没退吗,不是还局长政.委一肩挑吗!就算马局退了,也不可能就轮到我啊,论资历,你跟魏局,都是县局的老人了,我还年轻,不可能这么早就给我压担子,呵呵!”
“嗨!玉良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这就不实在了不是,你哥哥我一把年纪了,我再过两年也退了,魏局,他能力不行,人品也不行,你记着,老哥我力挺你,不过你留心点魏长水,那小子有野心,坏着呐……”孙传文在吴玉良的耳边说了半天,看到陆陆续续有上班的干警走进来,这才住口了不说了。
025智障女
吴玉良走进了办公楼,心里对这个孙副局长非常鄙视。俗话说,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这老小子今年五十了,还得几年才到退休年龄。但是,如果这一次还扶不了正,那他就再没有机会了,最后这一搏。明明是他自己非常想当这个局长,还说人家魏副局长有野心,同时还探着自己的口风,真是一箭双雕。
此时此刻。王壮却在街上溜达。他没敢跟媳妇说,自己已经啥也不是了。他说不出口,他知道贺巧珍的全部希望都在自己的身上,全部的虚荣心也都在自己身上。自从自己当上了大案队的队长,贺巧珍立马就趾高气扬了,整个人气儿吹的一样就挺起来了。
可是,现在自己犯了错误,被一撸到底,连刑警都不是了,还原成了一名普通干警,他没法向老婆开口,他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本来队里让他下午再上班的,他却很早就出门了,在街上溜达一会儿,正百无聊赖间,手机响了……
王壮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是治安大队发来的,内容说是望泉乡城边村发生民暴事件,要求全体警员接到短信立即回到市局集合。
“民暴?”一直干刑警的他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突发事件的处理,他赶紧抬手拦了一辆电动三轮出租车,直奔局里赶去。
此时,城边村儿的百姓正把乡政府前来调解的一辆面包车和一辆切诺基大吉普给推.翻了,有人点起了火,几百人围拢着,眼睁睁看着两辆车烈焰升腾。
望泉乡书.记刘权站在村头的一张废弃的大磨盘上,手里拿着扩音喇叭,正在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老乡们,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愤怒的群众的开始向刘权这边扔石子和杂物,七八名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围在刘权周围,拿着两块破木板子挡着四面飞来的杂物。吓得刘权连忙从磨盘上跳下去,现在他明白,什么叫做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了。
王壮随着治安大队和巡警队的大约三四十名干警协警乘警车赶到现场的时候,两辆起火的车还在燃烧着,群众正在冲击路边的一座集装箱改装的铁皮房子,乡派出所的四名干警挡在铁皮屋子前面,所长陈锋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仗着自己在这一片的人缘好,死死护着铁皮屋子的唯一的铁门,不让愤怒的群众冲进去。
看到大批的警察都来了,尽管县局没有防暴大队,但是治安大队和巡警队加上协警,几十人同时出现,也很是有震慑作用。
现场局面逐渐稳定下来,村主任和书.记都过来了,乡党委书.记刘权也过来说明情况。王壮这才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大概起因,是因为县里的一家企业在城边村儿征地,城边村的百姓不同意征地条件,双方本来在征地事情上就有分歧,可是昨夜负责拆迁的一伙人,竟然将村头一户人家的智障女儿给拖到动迁办公室,也就是这个村民重点攻击的铁皮屋子里面给祸害了。
那家的家长找来,还被这伙流氓给打伤了,就这样,积怨已久的村民不干了,要把这伙动迁的人拖出来打死,村里的干部拦不住,上报乡里,乡里来人,结果更加激化了矛盾,两辆车都被点着了,乡书.记刘权头上也破了个口子,流了不少血。
局里带队的是孙副局长,县里的领导主管农业的副县长郑启明和政府办主任胡文州也来到了现场。几位领导一碰头,当即做出了处理意见。
不管怎么说,都是动迁办违法在先,不强.奸人家姑娘也惹不起这么大的祸端来,先把肇事者全都带回局里去,这边的百姓由县里领导负责按抚,再慢慢调查带头闹.事儿的都是谁。这是处理这一类突发集体事件的一般程序,一切都以稳定现场按抚民众为重。
换源: